“这些是秦——的?”忆莲不禁面露喜色但随即看了看给田洪开车的司机没再说下去。
“嗯——,小张,我和蔡秘书有点话想要谈,你先去抽几根烟吧,我到时候打你手机你再回来”田洪会意对驾驶座上的司机小张道。
“是,田局,您和蔡秘书慢慢聊,有事打我手机就行了”小张把车开到路边开了车门径自而去,忆莲则站在车旁显得有些犹豫。
“小蔡啊,快进来吧,还楞着干什么呀?”田洪把车门一开肥脸上满是热情伸手招呼忆莲进车,可他越是这样热情越是令她不安。
罢了,如今秦姐的证物全在他的手中,我有求于他也只能——,忆莲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深吸一口气几步走上前一弯腰钻进车内把车门带上。
虽然坐在田洪的身边但忆莲仍旧本能的和他保持距离,但田洪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车窗关上依旧一脸笑意道:“小蔡啊,你和我什么关系啊,怎么那么生分呢?来——靠过来坐嘛。”
眼见田洪肥胖的身子整个靠了过来,忆莲甚至已经闻到他大嘴中呛人的口臭味,她眉头紧皱一伸手按住对方的肩头努力扮出一个笑脸道:“田局,车里已经太挤了。”
“是啊是啊,这车是太挤了点,呵呵呵,小蔡你今天打扮真漂亮啊,跑这么长时间腿是不是有点酸了,让我帮你揉揉吧”田洪不怀好意的咸猪手已经搭到了忆莲的小腿上。
“你——,好吧,谢谢田局了,只是秦姐那几件东西,这回真是多亏你帮忙了,你看是不是把东西给我”忆莲本想一掌打掉田洪的咸猪手,可是想到那几件重要的证物只得任由田洪的手摸到她的小腿。
田洪则是老实不客手一顺手将忆莲右腿提起整个架在他的膝盖上,一双大手已经在她的小腿腿肌上大力按摩起来,只感入手柔软中带着种结实的感觉,不由胯间一硬。
而忆莲则像是被一只老鼠爬上了小腿般难受,但是她现在除了强忍别无他法,谁让她有求于田洪呢?
“田局,这次多亏你帮忙了,你能不能把东西现在交给我,你帮我这个大忙将来我一定会还你这个人情的”忆莲强忍心中的羞怒强笑道。
“唉呀,小蔡啊,你知道我这次帮你和秦科长这个忙要冒多大的风险吗?为了你们我可是冒着丢官罢职坐牢的风险啊,我这么多年来可从没干过这违法乱纪的事啊”田洪表情很夸张的用手大力拍了拍忆莲的大腿,让她疼的一哆嗦。
像你这样的贪官污吏居然能在两次北隆官场大风波下重新坐上警局正局的位子才真是没天理了,忆莲心中诅咒着。
老实说看着眼前田洪那副得意的嘴脸她真心觉得“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
这句话真是说得太对了,当初她真心没想到田洪这个和青龙会勾结坑害自己多年老战友陷害秦冰的黑警竟会稳稳坐上警局局长之位。
田洪当初本被青龙会带至山中本意是让他充当替罪羊的作用,因为他的利用价值确实已经榨得差不多了,所以故意留下不少证据可以让警方确定田洪即是青龙会首脑,到时候再让他被自杀甚至还逼他留下自杀前的留言视频,至于他被下春药强奸夏小夜的视频也会寄送到警局。
但王子龙还是小看了田洪,这家伙能够混到这位子也非无能之辈,竟在录制视频时出其不意用暗藏的小型手枪射杀了看守他的歹徒后逃出并炸了青龙会的武器弹药库制造了严重的混乱,而他这一举动竟无意中配合了特种部队清剿青龙会。
而田洪发现青龙会陷入被包围的窘境时立即抓紧机会抢了把AK47充当带路党带着特种部队一路杀入,还真在交火过程中击毙了数名歹徒,而秦冰此时堵住青龙会逃离的通道口,最终前后夹攻剿灭了青龙会和狂狼的大部分歹徒。
此役后田洪亦接受了内部调查,他很聪明的把自己应酬时被下春药强奸小夜之事合盘托出,而隐去了替青龙会出卖女警女兵并陷害秦冰为内奸之事,只说自己迫于无奈虚与委蛇其实是想打入对方内部找出龙头的真实身份赎罪。
刘军等人调查田洪通黑案件但是却缺乏有力的证据,且主犯王子龙生死不知,但郑东平对这个一直打他未婚妻主意的老色鬼甚是愤恨于是施加压力,结果田被勒令停职在家接受调查。
于是曾经威风不可一世的田副局长也灰溜溜离开了警局,在刘军和侯市长领导下轰轰烈烈的打黑行动开始了,一个个黑帮一个个黑警在他们的拉网般的搜索下被拉出来,一时间北隆市人人叫好,而忆莲也感到北隆终于迎来了青天,治安确实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改善。
但是接下来事态似乎开始失控,很多并没有足够涉黑的官员警察也被波及,有的证据不足也被批捕,甚至有传言刘军搞起了栽脏陷害甚至逼供致人死亡的消息。
忆莲一开始是不愿意相信这些的,她相信是一部分黑警黑官们的垂死反扑,但是越来越多的信息让她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不久后中央派出的调查组以雷霆之势逮捕了打黑英雄刘军和侯市长,并在之后一系列调查中公布了他们行讯逼供甚至不惜买凶杀人等罪行。
于是两个昔日的青天倒了,不少被打倒的昔日黑警黑官们又再次走马上任,也包括在家停职的田洪,他居然因为清剿青龙会有功被升为警局局长了,这一切都让忆莲有种异常荒唐的感觉。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曾经为之努力和付出都是为了什么呢?
连未婚夫郑东平也因为他曾被迫奸杀女大学生一事而受到调查,他父亲借用关系把他调离北隆市,即使能够判无罪他的政治生涯也毁了。
就在忆莲失神之际田洪抓紧时机一伸手将她脚上的白色运动鞋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袜子,一股子浓郁的汗香冲鼻而入,他本就是等着忆莲大量出汗后才邀她上车的。
“啊,田局,你干什么?放手——”忆莲措手不及又惊又怒拼命想要把脚抽回,可是田洪的擒拿手可不是吃素的,一手锁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抓住袜尖一扯,粉红色的袜子离足而去,一只小巧可爱五根染着红色指甲油的足趾的玉足已经暴露在他眼前。
田洪咽了咽口水将手中的粉袜放在鼻下深深一吸,感到那沾着年青女子脚底汗水和长时间跑步留在运动鞋中的脚臭味混合在一起,那味道让他好像吃了最强力的春药般兴奋。
“田洪,你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忆莲气极抬起左脚做势要踢。
“踢啊,你要是有胆就尽管踢好了,如果没有我的话这些证物能到这辆车里来?你不会指望我白白为你办事吧?”田洪竟毫不理会忆莲抬起的左脚只管伸出肥舌在忆莲满是汗津的玉足足心一舔。
“啊,你,不要啊——,我——,别这样,我——我给你钱就是了,不要舔了——好痒——啊——哈哈——不要啊——”忆莲只感右脚脚心奇痒,那宛若肥虫般的舌头在她脚心最敏感处打着转转,这刺痒的感觉简直让她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更是让怕痒的她不受控制的想要大笑,而粉嫩的足趾拼命蜷曲起来想要抽回却怎么也做不到。
“钱?钱我有的是,可是这天下忆莲可就只有一个,我就是想要好好吃吃你的小脚——”田洪有些疯狂般将那五枚染着红色指甲油的可爱玉趾含入口中轻嚼着。
“不——,别这样了,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啊——,我——我未婚夫郑东平可不是吃素的”忆莲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可是车门已经被锁,而她一直犹豫没有踢出的左脚也被田洪抓住扯掉了运动鞋。
田洪现在一手抓着忆莲的赤足狂舔,一手则抓着她穿白袜的汗脚放在鼻下嗅着,他的裤裆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
“小蔡,让我干一次吧,反正你也被其他男人不知干过多少次了,郑东平那小子如今自身难保,他就算奸杀那女大学生是被逼的可如今视频爆光他将来也很难再继续在官场上混了,他老子马上要退休了还能罩他一辈子吗?你跟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小夜她跟了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田洪越来越放肆了,他吐出了忆莲的赤足但却把它架在自己的肩上,另一手开始撕剥她的运动裤。
“不——,不要啊——求你了,今天真不行——,我那个来了——,不行啊——”忆莲用左脚踩着后坐垫努力站起,双手紧抓着裤头,可哪里抵得过孔武有力的田洪?
“少来了,你和小夜一样到上床时总用这个当借口,当我傻啊?”田洪显然不信用力向下一撕,忆莲那条紧身运动长裤也被剥了下来露出胯间黑色的蕾丝内裤和丰腴雪白的大腿。
“我的小桃子看你往哪里逃——”田洪狂喜之下又一把将忆莲的内裤抓住一撕,可眼前数滴污血直溅在了他的脸上!
“咦,你,你真的有月事啊?真他妈的扫老子的兴”田洪一脸懊恼道。
“你混蛋——我都说了我那个来了你偏不信——”忆莲羞怒到了极点抓起沾血的卫生巾朝田洪扔去,一边用赤脚狠踩着他的肥脸把他踹开,双手抓着长裤和内裤拉到腰间,一双美目中满是泪水。
“谁让小夜她总用这借口不肯跟我上床,结果还不是让我狠按在床上霸王硬上弓”田洪一手拨开忆莲的赤足一脸不耐道。
“你这混蛋,你害死她舅舅还要继续害她,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你这种人渣还能继续当警察局长祸害老百姓才真是老天瞎了眼,这么多人死了怎么你不去死?”忆莲有些歇斯底里般朝着田洪大骂道。
“天地良心啊,老夏的死和我可没关系,我是中了王子龙给我下的春药才和小夜发生关系的,我一向把她当侄女看,事后我也很后悔,但是我这个人对做出的事情负责到底,她这辈子吃喝住我全包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和她上床有什么问题?我承认我做不到像老夏那样,可是我像刘军姓侯的那样无耻把只野猫养成老虎再来打老虎显政绩”田洪一脸正气般反驳道。
“什么?刘军侯市长他们干了什么?什么把野猫养成老虎再来打老虎?你说说清楚”忆莲听后心中一惊亦追问下去想分散他的注意扯开话题,同时把裤子束好想要穿上运动鞋可是两只鞋都被田洪甩到了前座下一时间拿不回来,只好把身子缩到座位另一边。
“哼,青龙会在前几年势力仍不算太大,也就是这几年开始膨胀的,你以为就是靠我这么区区一个警局副局长就能养肥的吗?知道他们在高层有外绰号玉帝的人物一直给他们通气提供情报甚至拓展生意?其实这个玉帝也不过是刘军姓侯的代言人罢了,就是他们给予王子龙大开方便之门让青龙会坐大坐强的。”
“他——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青龙会是他们一手扶植壮大的,那他们为什么又要剿灭青龙会呢?”忆莲一脸疑惑道。
“为了政绩呗,如果青龙会只是个小帮会他们就算剿灭了算多大功劳?只有让青龙会成为真正的黑道大帮会甚至控制北隆市大部分的黑道生意时他们再出手剿灭,你明白了吗?你说我是人渣,那他们是什么?我就这么点权力你说我能有多大危害性啊?他们也是太狂了,如今新君上位就是要拿他们这些货色当榜样来扫清,你以为上面这位之前一声不想容忍这两个家伙在北隆扫黑打黑搞到天翻地覆是为了什么?其实道理是一样的,两只老虎这不就打到了吗?可笑他们拿青龙会当棋子可自己当了别人的棋子犹不自知,每次新君上位都要横扫前朝余孽来排除民愤,每过几年就来上一次这样——,而我能混过这次清洗还不是因为我做事有分寸凡事都留有余地?”
什么?
原来这才是真相吗?
那冰姐她们这样出生入死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所谓的政绩吗?
忆莲一时间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只感觉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像个笑话。
“嘿嘿,我今天跟你说得太多了,你还是回去好好消化一下吧,不过走前你也不能让我的老二不射上一次马”田洪说罢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一边掏他胯间耸起的肉棒。
“不,我不能和你做啊,你别逼我了”忆莲伸手紧抓裤子惊叫道。
“好了,那就让你自己选,嘴里,屁眼里还是脚上?三个里面选一个吧,让我射完了就把东西都让你带走”田洪摆出一副宽容的态度。
“我——,脚——脚上——,唉,还有秦姐留在现场的——体液尿样呢?”
忆莲追问道。
“急什么呀,下次等你月事完了我再把那两样给你,你倒是快点啊”田洪不耐烦道。
忆莲无奈的闭上双眼把赤脚和穿着白袜的汗脚慢慢伸向田洪那丑恶的肉棒前,而田洪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双足将它们夹住自己的宝贝开始大力搓揉起来——。
过了几分钟后,轿车门慢慢打开,忆莲手上捧着几件用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一脸慌张的离开轿车,而脚则踮着地走路像是不愿让脚沾地似的。
田洪则是喘着气笑道:“小蔡,下星期咱们还是老时间老地点在这里,我会把剩下的东西交给你的,那时候你可不会再来老朋友了吧?这段时间市里失踪了十几个美女你还是呆在家里别出来,安全第一!回家别急着洗脚啊,你的袜子我收下了”说罢将忆莲脚上强剥下的白袜放在鼻下一闻。
该死的老混蛋你去死吧,忆莲只感运动鞋中的一双赤足湿滑无比,一时间心中只感异常恶心,她头也不回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中。
她害怕被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急奔到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将门关上,把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用力踢掉脚上的运动鞋向浴室奔去,一双赤脚在干净的地板上流下一串污浊泛黄的脚印。
忆莲打下浴室的水龙头,冰冷的清水迅速冲洗着双脚上被强射上的田洪的精液,冲掉精液后她又抓起一块香皂在双脚上用尽全力抹着,明明双脚已经洗净可她像是着了魔般又抹上香皂再洗,整整洗了十分钟双脚都被摩擦至发红发痛了她才将香皂扔下用毛巾抹干双脚。
忆莲失魂落魄般走回大厅,眼前地板上留下的带着精液的脚印让她胸中恶心感又再次涌起,她又找来拖把将地上的脚印尽数拖尽后将拖把狠狠扔在地板上。
这些恶心东西一件也不留,忆莲决定把运动鞋和拖把全扔了,至于秦姐的——。
忆莲弯下腰捡起一个塑料袋打开,一股冲鼻的腥臭味让她一皱眉,这条沾满爱液的内裤已经好几天了,这味道当然不会好闻,还有靴子——,皮子味加上一股带着异香的脚汗味,胸罩上则带着股子醉人的体香。
忆莲考虑是否尽快将它们销毁,可是万一田洪这肥猪骗了她呢?
万一这不是秦姐的东西呢?
忆莲不得不做这个心理准备,这头肥猪的话真心不能信。
对,先不能销毁它们,把它们带去给秦姐辨认一下,然后再做一下DNA测试证实它们属实再销毁,还有秦姐的爱液和尿液样本?
难道下次见面真的要和那肥猪?
忆莲虽然现在心乱如麻但毕竟生性谨慎,今天的足交已经让她感到羞耻难当说什么也不想再让自己的身子被田洪这人渣侵犯了,她从青龙会手中脱逃后郑东平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她被强奸但是每次和她做爱时的眼神和态度明显已经让她觉得他是在乎自己身子不干净的,这让她感到异常的心痛,也发誓从此再不让自己再被男人强奸。
对,下一次我就假装奉迎这肥猪,然后乘这他不备用电击器电晕他再把他绑起来,尽快证实证物的真实性后再把它们销毁,然后再放了这肥猪,这家伙没了可以威胁我的东西也就不足为惧了,忆莲已经计划好了一个看起来不错的主意。
只是他今天说的关于刘军还有侯市长有意养肥青龙会再剿灭它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要不要告诉秦姐和小严还有东方她们?
不,这种事情不论真假还都不该和她们说,否则实在是太——太伤人心了。
小夜已经被那肥猪控制也不知去向,要是逮住他的话倒也可以向他逼问她的下落。
忆莲感到稍稍缓了口气,慢慢打开电视也不知想看点什么好减缓一下压力,电视中闪过一段广告,是新生代17岁的美女歌手范晓雅的三天后的歌唱会广告,只见电视上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条长相颇为甜美清纯的少女,上身短皮夹T恤露着腹间小巧可爱的肚脐,下身则是粉红色的短裙,裙下一双穿着黑色长靴的雪白长腿正在地上踩踏着,樱桃小口对着手中的麦克风尽情高歌。
范晓雅?
听说父亲是个房产商暴发户,靠着他一路铺路被钱捧红的未成年歌星?
忆莲心中不禁产生一阵鄙视,虽说她的歌唱的是不错可是比她唱的好的多的是,如果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就凭她能混得这么红?
虽然长得确实挺漂亮,腿也很长身材也很好,似乎比自己还好——,可恶,我到底在想什么呀?
忆莲恼怒的用遥控器转台看其他节目。
而忆莲不知道在离她房子数百米处三层楼上,数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女郎正在对她实施严密的监视。
“叶组长,蔡忆莲刚刚和田洪见面后拿着那些证物回家洗了脚后正在看电视,看样子——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一个女郎紧盯着针眼摄像头转送过来的画面道。
“哼,看来她的取向总算还正常,谁会高兴和这么头肥猪打情骂俏?”叶组长一脸冷笑道,她留着一头齐肩的短发,虽然一脸冷傲但是看上去其实也就二十岁出头,一双剑眉下是一双充满杀气的明亮双眸,檀口一张露出一对虎牙。
“组长,听说那个——嫌疑在逃犯秦冰以前还是你的教官,她——她人到底怎么样?”一名组员小心的问道。
“哼,她对我和所有学员都很好,还教会我们射击擒拿格斗以及野外生存,最重要的是她还强调我们要为国家扫清一切罪恶势力维护社会的稳定,可惜她自己却堕落了,甚至沦落为刘军之流的爪牙,有情报显示她就是潜伏在国安局中一直与青龙会联络的玉帝”叶组长一脸恨意然道。
“什么?她就是玉帝?可是她不是深入虎穴还帮助特种部队剿灭了青龙会吗?当初她不是还假扮金龙会特使混入缅甸帮会狂狼诱他们入境在实施枪械交易时抓捕他们吗?”另一名女组员惊讶道。
“这不过是一出戏罢了,不是当时称内奸玉帝通知青龙会和狂狼的人逃跑吗?其实不过是秦冰和他们演的一出戏,她为了让我们相信她和这些家伙进行激烈搏斗被擒甚至还脱掉自己全身的衣裙靴袜扔在地上,赤裸的被他们捆绑带走。嘿,真不愧是玉帝,为了撇清嫌疑宁可让那些败类看个精光,不过像她这种不要脸的贱人早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这次在夜总会她又和几名男子发生性关系,可事后她又将他们全部杀害灭口,这样丧心病狂的贱人世上也算罕见了”叶组长说罢一拳砸在书桌上,书桌上赫然被砸出一个拳印来。
“想不到传闻中罪恶克星冰山女神的秦科长竟是这种不要脸的淫贱败类,那为什么不尽快抓捕蔡忆莲?她可是秦冰的同党还想要帮她销毁证物”女组员一脸气愤道。
“她贱人在国安局潜伏那么多年背景很深,除了蔡忆莲外还有严宁东方镜夏小夜这几个警界军界的败类都和她有勾结,想想那次青龙山打黑行动中四十多名女兵女警不知所踪偏偏只有她们得以幸免,这个集团已经渗入到国家机关之中和刘军侯市长应该都是一丘之貉。据说她还是香港金龙会老大的女儿,和乌克兰的人贩走私集团也有很深的联系,这段时间市里又有十几个美女神秘失踪。从线报中我们怀疑那些乌克兰人贩子又回来了,很可能他们利用本地黑帮帮他们掳人,盯紧秦冰团伙就有可能顺藤摸瓜把这些人贩子也抓出来,通过他们就能知道那些失踪的女兵女警的下落”叶组长语气逐渐平静下来,眼神则变得更加坚定。
秦冰,枉当初我把你当成偶像想要成为你那样的女英雄,想不到你是这样无耻淫贱的败类,我一定要亲手剥去你虚伪的荣誉和假面具让你和你的同伙都彻底接受法律的制裁,你这虚伪无耻的婊子整天装正经。
我——我要把你——,叶组长的眼神开始变得异样呼吸急促,一双玉手紧紧握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
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那个穿着一身教官军装冷艳的秦科长,而秦冰又跟那风衣丝袜短裙长靴的冰山女郎相重合在一起,她真有一种想要狠狠折磨蹂躏对方的冲动。
不,我是为了洗刷国安局的耻辱,我和她没有任何个人恩怨,叶组长用力摇了摇头又恢复了理性道:“紧盯着蔡忆莲,她很可能会带这些证物去和秦冰接头,同时让C小组临视严宁和东方镜,要注意她们都受过反侦查训练,别让她们查觉了。”
北隆市一家商场内严宁正皱着眉头挑选着眼前的一排长靴,而一旁的营业员小姐则一脸堆笑向她推荐着货架上的靴子。
“小姐,你看看这款吧,是进口牛皮的,配上你这身衣服真太合身了,你的腿肌挺结实平时一定经常锻练,是体育运动员吧?”营业员小姐拿起一双棕色的牛皮长靴道,老实说她觉得娃娃脸的姑娘长得漂亮但好像真不懂打扮也不化妆,头发乱糟糟的用发夹别在脑后,身上的牛仔衣和T恤款式都挺旧了,下身是只及大腿根的短牛仔裤露出两条结实白晰的长腿,脚上的高邦帆布鞋都显得挺旧的,看起来已经穿了很久了。
“行了,要这双了,38码的”严宁抓起一双漆皮高跟长靴道,这双靴子最大特色是靴尖和靴跟都有一层金属包着还打着铆钉,要是踢起人来肯定够痛,秦姐肯定会喜欢穿它,严宁一边从腰间挎包里拿信用卡。
“这双靴子的钱我来付”就在此时一只玉手搭在严宁的肩上,严宁一惊回头一看来者竟是一身军装一脸微笑的东方镜。
“镜姐,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我是自己买靴子”严宁一时间楞住了,不明白东方镜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记得你脚的尺码明明是36码怎么给自己买大2码的靴子?你不会连自己脚的尺码也记错了吧?”东方镜说罢强行把严宁往一旁的试衣间里推进去顺手抓起一只长靴并对营业员小姐道:“别急,我朋友要帮我买靴子,不过她好像记错了尺码,我要当场试给她看看。”
“两位,你们在外面试就可以了,唉——”营业员小姐还未说完二女已经挤进了试衣间还把门反锁上了,弄得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今天怎么碰上两个怪人?
“镜姐,你干嘛?我只是想买双靴子,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严宁被东方镜推进狭小的试衣间情急之下又想故技重演,一伸手直抓向东方镜裆间。
谁知东方镜这回竟不躲不闪任由她一把抓住军裤的裆间,这一下子严宁倒是僵住了,而东方镜笑道:“怎么了,继续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假蕾丝,我早查清楚特种部队的小张一个星期内有晚上好几天会去学校和你——,快老实交代这靴子是不是你买给秦姐的?她到底藏在哪里?”
“你胡说什么?小张就是代我爸来看看我,秦姐我半年没见了,我不知道——哦——”严宁话音未落,东方镜的手已经闪电般狠狠抓在她腿间牛仔短裤间微微鼓起的裆部。
“别——镜姐,你别这样——,放手啊——”严宁眼中闪出一丝恐惧之色,一手抓住东方镜的手想要让她松开,谁知对方手上的力道只有更加增大,胯间的痛楚和酥麻让一向个性强硬的美少女汉子竟浑身一抽,一双美眸瞪大小口大张玉颈向上伸直,穿着帆布鞋的双脚脚尖也踮了起来。
“求你,放手——,我那里好痛,快——快放手——”一向倔强的严宁娃娃脸泛红竟出言哀求起来,东方镜也感到有点不忍刚想要罢手,但想到这小丫头一向无赖的很,这次一放过她她肯定又死鸭子嘴硬不肯说实话,非要全力以赴逼她招供,想到这里她硬起心肠把严宁牛仔裤的拉链一拉手顺势直深入其中紧紧攥住里面薄薄内裤包裹着的肉桃一捏。
“啊,我——我——”严宁浑身剧颤但她亦非弱者当下也狠命死掐东方镜的裆间,痛得她也是一皱眉,但随即双腿紧夹严宁的手掌令她难以发力,严宁也想用双腿夹住东方镜在她胯间做恶的手掌但对方动作却更快直接用身子顶上来和她紧贴在一起。
“你——”严宁还想要开口抗议时,东方镜的珠唇已经狠狠吻在她的唇上,一条香舌顶入她的喉中与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严宁一时间慌乱手足无措,双腿乱蹬双手则紧抓着东方镜的肩膀想要推开她,一时间二女间在试衣间展开一场另类的“生死较量”。
对不起了秦姐,为了逼小严老实交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不过我其实只是把她当成了你,东方镜强压住心头的愧疚和负罪感把自己对秦冰长达半年的相思之苦就先发泄在了无辜的严宁身上,手上又改变攻势将住她内裤上端用力向上一提,内裤下端顿时深深陷入阴道口之中。
“嗯嗯嗯——”严宁被东方镜的热吻已经弄得晕头转向但下身受此打击顿时双脚脚跟在墙角上一阵猛蹭,小腹更是向上猛挺,突然她双眼大睁猛的一头撞在东方镜额前嗓间发出苦闷的嘶吼声,这一下劲道十足把对方撞得头向后一仰但仍对方仍旧紧贴着她,内裤所勒的秘处已经渗出一股白浊液体淌在地板上。
乘着东方镜被撞得头晕脑胀手上劲道稍松之即,严宁右腿从不可思议的角色反踢她的后脑,说什么也要逼她放手,可谁知东方镜竟是不躲不闪,要是踢中恐怕非要受伤不可,严宁终究狠不下心及时收住腿势。
可东方镜却反手一抄准确抓住了严宁收住的右脚脚踝,顺势一提,“扑”的一声,严宁那只蓝色的高帮帆布鞋已经离足而去,她还未及收足,自己没穿袜子的36码雪白小巧带着股浓浓脚臭的玉足已经落在东方镜手足。
“小严,刚才撞得挺狠的,现在镜姐对你的惩罚要加倍了——”东方镜诡笑着用大拇指在严宁肉乎乎带着汗水的脚掌上钻动着,而指甲刮到她曾被老八用铁勾刺穿脚掌的一处圆形旧伤处顿时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与快感,那种强烈的耻辱失贞时的恐惧直袭上心头。
“不——,求你放过我——呜呜——”倔强的美少女汉子竟淌下了羞耻的泪水,东方镜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份了,但是为了找到秦姐她只能硬下心肠进一步折磨严宁的身心,她的脚曾再被强奸时受过伤就从这里加大突破口!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啊?”营业员小姐楞楞的看着试衣间,只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碰撞和呻吟声,莫非这两个人是?
她们两个为什么进试衣间里不出来了?难道发现我在跟踪她们?一个打扮客户成假装在挑选衣服的女侦查员也疑惑不解的看着不远处的试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