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求我……”
周嘉月掐紧身下人的腰,重重挺身,硕大的茎头直接插了进去。性器狠狠顶破那层薄膜,穴腔紧致窄小,绞着性器不肯再让它往里进。
沈逾明痛得哭都哭不出来,心里恨死这个人了。他缓过劲儿低头扫了一眼,飞快地挪开视线,止不住打怵。
“出去、你出去、不准再往里……”
周嘉月被穴肉吸得腰眼发麻,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咬牙继续往深处插。
“阿久,你咬得太紧了,放松点。”
沈逾明受不住地蜷起指尖,咬住唇一声不吭,腰细细地打着颤,可怜得周嘉月心软。
掰着脸颊和他接吻,舌头深入口腔,勾着他纠缠,低声哄着他。
性器却开始慢慢动起来,一下下摩擦着穴肉,窄嫩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阴唇内侧的软肉都被撑得变形,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硌得嫩肉发着抖裹得更紧。
沈逾明死死咬着牙,手指无力地松开,被性器撞得稳不住身形,呜咽着哭出声。
“别、别那么深——太深了…不行…呜呜……”
粉白的肉穴被性器撞得艳红,周嘉月插得狠,抽出的只剩下个顶端再重重插入,粗长的鸡巴被淫水复上了一层水膜,往外抽时能带出穴里瑰红的嫩肉。
鸡巴都没完全插进去,周嘉月只觉自己插得还不够深。
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经插穴,上次醉酒稀里糊涂地破了阿久的身,他脑海中只残留了一些画面,大体感受全无,只以为做了个香艳的梦。
性器异常强硬地操进穴道深处,肉褶缠在性器上软软地绞弄。他重重往里顶,碾过穴里堆叠的软肉,撞上里面最敏感的穴心。
“呜——啊!……”
沈逾明被这一下撞得没了魂,阴茎射出了白液,手指用力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嫩肉应激一般绞缠起来,热腾腾的汁液大股淋到龟头上,被鸡巴堵着穴道不肯放出去。
周嘉月在这时候是不说话的,咬着他胸口的乳肉不放,含住嫩红的乳头吸吮起来。
性器更加肆无忌惮地肏弄最敏感的那点,淫水随着抽插往外流,被不断的抽插打成白沫,堆在穴口处。
周嘉月按住了他的大腿根,凶狠地一次次反复抽插,肉穴在激烈的抽插中慢慢红肿起来,却裹得阴茎更紧,沈逾明只能承受着他的动作在床上前后晃动。
“殿下……”
细腻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头,沈逾明满是泪痕的脸也贴了上去,攀着他断断续续地呻吟。
“你、你要弄死我吗……”
性器深埋在穴中享受内壁的裹吸,周嘉月抬起他的头温存地接了个吻,吻他的脸颊与颈侧,还有绯红的耳尖,乌黑的羽睫。
“阿久,你这么不禁肏,以后可怎么办。”
沈逾明侧过脸含住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周嘉月“嘶”了一声,突然重重一顶胯,大半根鸡巴往里顶,直接顶到了娇嫩的宫口处。
这一下又深又重,酸麻的爽意从小腹处往上传递,穴腔爽得又喷了一小股。沈逾明小声乱哼,不愿意让他再往里进。
“你不准、不准!……”
周嘉月揉着两团雪白的臀肉,快速抽插起来,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往穴腔里猛顶,性器进得更深,沉重的睾丸随着胯部的摆动把阴唇砸得发红。
交合处在性器的肏弄下止不住地往外淌出淫液,宫口被一下下顶弄得不停抽搐,大腿内侧也跟着穴肉一起痉挛起来。
沈逾明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小腹随着性器的深入被顶得凸出一点形状,性器还在碾着穴腔的嫩肉恶劣地抽插。
性器莽撞地在穴腔里捣弄,速度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抵着宫口的软肉一阵猛插,整个小腹都被撞得发麻。
软肉慌张地紧紧包裹住穴里的性器,沈逾明发着抖抱住周嘉月的脖颈,语序颠倒地向他恳求。
“嘉月……殿下、不能往里、怀,啊!……会怀孕的……”
怀孕。
周嘉月深吸一口气,他狠狠揉了揉身下人的臀肉,重重操弄了十数下。
把准备射精的性器从穴里拔出来,在沈逾明洁白的小腹上射出了大股精液。
没有鸡巴堵着,穴腔里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外泄,尖锐的快感令沈逾明无知无觉地吐出了嫣红的舌尖,韵致的脸上神情恍惚,一副爽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周嘉月沉溺地吮着他的舌尖接吻,想要在欢爱中忘掉一切前尘往事。
怀孕。
怀孕是他心里的伤疤。他找不到办法解掉沈逾明的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虚弱,抛下他走向死亡的怀抱。
明明身体已经那么孱弱,肚子却还是一点点地鼓起,他那时看着阿久鼓起的小腹,对它充满怨恨。
它和毒素一起吸走了阿久的生命。
最恨的还是自己,酒后无德,借着醉意欺辱了沈逾明,他不知道阿久走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会不会恨他?
周嘉月头痛欲裂。
沈逾明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周嘉月拿过帕巾给他擦了擦小腹上的精液,声音放低了哄他。
“乖宝,我们不怀孕,不怕啊。”
沈逾明其实没怎么怕,他梦见自己有孕的时候是真的害怕,第二天便叫了大夫给自己看诊。大夫告诉他不用担心,怀孕的几率很低。
这让他有点好奇,手指戳了戳周嘉月的肩膀问他:“我以后真的会怀孕吗?生下来了没有?男孩还是女孩啊?”
想到自己的身体,沈逾明又未免担心起来:“它好好的吗?没有和我一样吧?”
周嘉月沉默了一会儿,避重就轻地回他:“是怀孕了,不过我死得早,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摸了摸沈逾明的脸:“像你又怎么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
沈逾明把脸埋进他怀里,悄悄勾住周嘉月的手指,穿过指缝松松地握住了他的手,又被人攥紧了手指回握。
“我没有很好。”
周嘉月固执地说:“不,你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