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灵魂互换的一天——小周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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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下了场大雪,天骤然冷了起来,除了直日的要辛苦一些,其他人倒是可以宽松几日。

  但这日周嘉月还是早早便醒了,他心里惦记着云久,怕天冷了他身体不舒服,没心思多睡,醒过来时,天色还很早,他却觉得不对。

  他怀里有着柔软温热的一具躯体,那人陷在他的怀里,呼吸均匀地吞吐着,看上去睡得正熟。

  怀里的人随着他的动作不安地动了动,露出了被乌发遮盖的静美面容。

  他上身穿着单薄的里衣,下身却未着一物,细腻的肌肤紧紧贴着他,两人身上的热度互相交换,亲近非常。

  长长的睫毛温顺地垂下,脸上带着睡梦中朦胧的红晕,正是周嘉月心心念念的美人。

  周嘉月没有再动,人在早上的时候不可避免会有反应,他不愿意在云久面前出丑,糟糕的是,他想要遮掩也来不及。

  他的性器现下正埋在某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他稍微一动,穴肉便受惊似地夹紧,肉褶湿软紧致,他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只先强迫自己慢慢从穴里退出去。

  有一瞬间周嘉月怀疑自己在做梦。

  睡梦中的人眉眼宁静柔和,这不是他所熟悉的云久。

  云久的名字起得温柔,面貌秀丽文静,一开始总会有人去作弄他。

  与他的外貌不符的是,云久的行事作风很硬,他总是很紧绷,很快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周嘉月心中沉了沉,云久其实很在乎别人指点他的外貌,对某些隐晦的眼神、只言片语都非常敏感,哪怕他从不表露出来。

  连别人带一丝暧昧意味的眼神云久都受不了,如果发现周嘉月彻底侵犯了他,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性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被堵在其中的汁液立时流了出来,周嘉月硬着头皮小心分开他的腿查看,露出腿心处粉白的一条窄缝,娇嫩的肉缝看上去略微红肿,雪白的大腿间布满了种种淤痕。

  他这会儿还没来得及为云久腿心的肉花感到惊奇,好吧,他心里确实挺惊讶,绝没有冒犯阿久的意思,更出乎他意料的是,穴里流出来的没有精液,只带出来了穴腔的淫水。

  周嘉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闹了这一出,他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和云久的关系算是要完了。

  他不自觉地盯着云久腿心处的花穴发呆,被迫含了一晚上阴茎的穴口根本合不拢,甚至能透过穴口窥见里面的粉肉,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肉花?

  他能不能用手摸摸?

  外面的天气不算太冷,只是沈逾明穿得薄,周嘉月看得入神,连被子也不给他盖,沈逾明冷得迷迷糊糊睁开眼,懵懵地看了周嘉月一眼,把被子扯到自己身上盖好。

  “我还要睡一会儿……不准烦我!”

  他昨晚睡得晚,现在脑子里也没有多清醒,只想再多睡一会儿。

  周嘉月没见过他这般撒娇似的嗔怒,见云久没生气,心里也不怎么慌了,他想这原本也不是他的错,且他本来就与云久情意甚笃……他轻轻推了推沈逾明的身体,低声唤他。

  “阿久,你醒一醒……”

  沈逾明睡眼惺忪,被周嘉月扰得不胜其烦,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亲了他一口:“怎么了,嘉月?”

  沈逾明以为周嘉月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勉强恢复了些意识,半梦半醒间在周嘉月怀里蹭了蹭,没带意识地问了他几句话。

  “阿久,你不生我的气吧。”周嘉月把人抱着亲了亲,他的动作还不太熟练,笨拙地含住沈逾明的上唇舔吻,沈逾明从容地伸出舌头缠住他。

  他们腻歪地亲了好一阵才松开,沈逾明靠在他怀里,半睁着眼问他:“有什么事叫我?”

  他并不是惫懒的性格,平日里起得都早。只是偶尔他们闹得狠了,周嘉月会哄着他多睡一会儿。

  “昨晚……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乖啊,张开腿让我看看受伤没有……”

  周嘉月本来想问问云久知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这种事他回头自己派人去查清楚就是了,拿出来问阿久显得他有点愚笨。

  沈逾明被他揽到腿上坐着,话题一下转到这里,他其实没有很明白,他只以为周嘉月又要玩什么花样,乖乖地张开腿,露出那朵鲜艳的肉花。

  他们的性事频繁,虽然有时他觉得难以承受,但周嘉月顾忌他的身体也不会做的很过分,昨夜闹了大半夜,穴里也没有受伤,还是很湿润。

  周嘉月手指抚上那朵肉花,包裹着肉花的两片嫩肉略显红肿,此刻随着双腿张开的姿势,也被迫露出艳红的缝隙,他几乎能想象出那里原本的样子。

  他的手指温热,指尖摸到一片柔软,在敏感的穴肉上摩挲,引得那里一阵阵酥麻。

  “停……别摸……”沈逾明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下意识想要收紧,被周嘉月按住,他有点不高兴了,小声斥责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指尖破开松软的穴口,他下手稍显没轻没重,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引起了沈逾明轻微的颤抖。

  “阿久,我只是想摸一摸,摸一下就好了。”

  沈逾明能感受到大腿上的硬物发出的温度,毫不掩盖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直挺挺地挨着他的皮肤,每一次移动都让人担心它是不是离肉穴太近了。

  沈逾明心里有些不高兴,昨晚做完周嘉月非要在他的穴里插一晚上,那时候他信誓旦旦地告诉沈逾明,这几天都不闹他,现在却一大早就来烦他。

  不过他在这种事上向来放纵周嘉月,闻言也没说什么,懒洋洋地亲了亲周嘉月的额头,嘱咐他:“那你轻点弄,我还有些没缓过来。”

  他喜欢节奏慢一点的情事,他的敏感点很浅,性器往往会重重碾过去直插到穴心处,插得又重又深,周嘉月哄他的时候会给他点甜头,温柔地顶着那点撞。

  这是云久主动让他弄的,周嘉月抵制不了这个诱惑,他正遗憾昨晚上什么也没记住,但是没关系,现在正好补上。

  手指换成性器,猝不及防地直接插了大半根进去,沈逾明没料到他这么狠,吃痛地皱了皱眉,他的肉腔刚刚被弄得松软,毫无阻碍地接受了插进来的巨物,沈逾明喘了口气,慢慢地适应他的节奏。

  沈逾明还是有点难受,他眨了眨眼睛,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被落下来的眼泪打湿,一缕一缕地垂在眼下。

  “……轻,轻点……嘉月,别那么……啊!……别那么用力……”

  周嘉月爽到浑身肌肉紧绷,太紧了,穴肉痴缠地绕在性器上吮吸,他甚至觉得阴茎有点拔不出来。

  他没忍住,下身用力捣了进去,顶到穴心处研磨,大开大合地抽出性器,再猛插进去,深处的宫腔紧闭,他忍不住想把里面吸着龟头的地方肏开。

  周嘉月很少这样弄他,虽然不温柔,却也没有这样粗暴,他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总觉得太用力会把他弄坏掉。

  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两片红肿的阴唇上,周嘉月把他的双腿折叠起来,近乎凶狠地在宫口猛撞。

  沈逾明被他吓到了,尖锐的快感促使他弓起腰想要躲避,性器整根抽出又重重地撞了进去,几乎要硬生生地把他的宫口撬开,这股骤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哀叫了起来。

  性器被箍得想要射精,周嘉月看他反应这么大,心里不免担心,下身停了下来,他扳过沈逾明的脸仔细查看,沈逾明紧闭着眼睛,细白长腿无力地蹬了蹬,穴心深处喷出一波波的汁水浇在龟头上,穴壁便紧缩着绞紧性器。

  他恍惚着陷入了高潮,周嘉月放下心插弄起来,他觉得沈逾明适应得挺好的,穴肉随着他的插弄收缩着吸附,这个力道应该没问题,他咬住沈逾明不发出声音的嘴唇,一边温柔地舔吻,一边加大力度抽送起来。

  粗长阴茎破开紧窄的穴,故意和肉穴收缩的节奏作对,越紧他操得越狠,高潮的水液被插得飞溅,刚刚的潮喷让宫口变得酥软,性器趁机蛮横地顶开挤进了宫腔里。

  “呜……太多了、唔……”沈逾明脱力地闭上眼睛,被这一下肏得耳边嗡鸣,颤着睫毛回不过神来,宫口被打开得太快,穴壁主动吸附着阴茎不放,宫腔温顺地含住了插进来的硕大龟头。

  周嘉月难耐地咬他的脸:“阿久……”他想说什么,最后只喘息着将性器一点不剩地钉进狭窄的宫腔,雪白的臀肉被他拍得发红,软肉在指缝间滑出。

  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这世间仿佛再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

  沈逾明被吻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嘴里被周嘉月的舌头侵占,身体被人死死禁锢着,滚烫的性器不停地肏进宫腔里,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场情事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想要骂他却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泣音。

  不知道捣弄了多少下,性器终于整根贯穿穴道,直插进最深处的腔袋射精,穴腔也跟着痉挛着潮吹,恋恋不舍地挽留抽出去的性器。

  沈逾明哭得说不出话,他心里委屈极了,不明白周嘉月为什么这样对他,哽咽着翻过身去不愿意看他。

  “没事了,没事……”周嘉月把他抱进怀里,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摸了摸他哭得通红的眼睛:“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周嘉月略有不解。

  “你射进去了……”沈逾明抽噎着控诉他:“快点把它弄出来。”

  精液大部分灌进了子宫里,少部分混合着淫水在穴口处外流,周嘉月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弄出来干什么。”他亲昵地抚摸了一下沈逾明平坦的小腹:“阿久还会怀孕吗?”

  沈逾明皱着眉看向周嘉月,他这辈子都没有怀孕生子的想法,周嘉月平常看得比自己更紧,一点风险也不肯让他冒。

  他不清楚周嘉月是不是又变了想法。

  他此刻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冷淡,周嘉月心紧了紧,以为阿久是恼了自己的胡话,忙道:“我抱你去洗漱吧,阿久。”

  沈逾明不搭理他,他甜言蜜语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得露了笑,这才放下心带人去洗漱,手指伸进穴腔深处把精液导出来,等洗漱完后沈逾明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周嘉月等他睡着才去翻出来身衣服换上,跟昨夜纷飞的大雪天不同,外面艳阳高照,他穿着单薄的交织绫袿衣打开门,门外几个眼生的侍女一板一眼地向他行礼,随后问起殿下起了没有。

  他猜测问的是沈逾明,随口回了句没有,青望这才姗姗来迟,他把门关好不许他人进去,大步向前往外走去,青望跟在他左右。

  不管是雪天还是晴天,军营还是王府,他都无比熟悉,唯一让他感到陌生的便是房中的美人,好似梦一场,梦醒之后一切便化为乌有。

  想到这里,他原本想要出门查探的心思淡了下来,他扭头问青望:“你可知我房里那是谁?”

  青望被他问的慌了神,紧张地回想自己最近是否对王妃不敬,哭丧着脸回答他:“殿下,我对王妃殿下可没有丝毫不敬,我昨日没让粟棠出门买糕点都是听了您的吩咐,不是我擅作主张啊……”

  周嘉月挑了挑眉:“是吗?”

  青望用力地点了点头,周嘉月便也在心里点了头,即便是梦好像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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