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旅途的结束
一、圣母月神
柔和的微风吹拂在太阳神草原之上,晨曦王座那巨大的阴影投射在河边,笼罩住了追赶着草原犏牛的牧民们。被称之为光之战士,拯救了艾欧泽亚、解放了多玛和阿拉米格的大英雄,骑着一匹飞天的陆行鸟伙伴,高高地俯视着草原上的众生。自从她回到原初世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拂晓血盟的同伴们的身体逐渐恢复,她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去四处游玩了。英雄也是正常人人,不能永远都肩负重担。
当然,曾被成为“光之外卖员”,“光之工具人”的她,在游历世界的时候自然是把帮助他人视为己任。这也不能说是她的职责,只能说是一种刻印在身体上的烙印和本能罢了。
她今天穿着一件香草黄色的蓉边长衣,太阳照下来显得金黄的披肩把本该露出来的香肩遮挡住,也同时隐藏起了那残念的平坦胸部。而头顶,嫩白色的双马尾辫之上,显眼地装饰着一个金闪闪的浮空圆环,这款某奇怪的雕金匠的杰作让冒险者远看就仿佛一位小天使一般,不过若是有真正的小天使,那也一定不是她的对手就是了。她漆黑的龙鳞覆盖在脸颊和身体上,一条细长的龙尾左甩右甩,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与她柔嫩的皮肤相辅相成,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多看两眼。冒险者的腿上系着白色的裹腿,从香草黄色敖龙族筒靴的皮革缝隙间能略微瞥见她粉白色的皮肤。曾经有与这位冒险者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可能会误以为她每天都要穿不一样的衣服。而事实上,则是这位冒险者为了能发挥不同的武器搭配不同的特殊职业而不得不做出的必要调整。因此,每次在习得新的战斗方法时,她都会苦思冥想好久,然后在各地的市场大掏腰包来搭配出更漂亮又不影响战斗的衣服。
这时,她身下的陆行鸟突然发出了一声声哀鸣,在空中打着旋儿就要垂直掉落在地。“不好,忘了喂饲料了!”冒险者急忙操纵起风脉的力量,勉强让陆行鸟以一个较慢的速度迫降在地。陆行鸟的落点恰巧是一个牧民们的聚落,那里面的人们纷纷把奇怪的目光打向了这位不速之客。
“这里是......朵塔尔水洲?”
她环顾四周,有着微微发青黑色皮肤的敖龙族少年少女们正以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朵塔儿水洲是位于夜神沙漠北端的一个小湖,而游牧的朵塔儿部在这里搭建了她们的大本营。冒险者依稀记得这个部落的族长纱都,是一位豪爽的女性,曾经在大草原的混战上用召唤的魔法石板把她揍了个灰头土脸。至少,她不想多去打扰这位族长的生活,在从朵塔尔商人那里买到足够的野菜,喂饱了陆行鸟以后就打算离开这里。不过,这位传奇般的冒险者只需要用她碧蓝色的眼睛那么一看,就能一眼看到那需要帮助的人——一位在部落门口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朵塔尔少女。
本着帮助在旅行中的每一个人的原则,冒险者把自己的大鸟晾在一边,径直走向了少女。
眼前的这位敖龙族少女看起来有18岁上下,身上穿着和周遭的其他朵塔儿部男女相仿的装束。她赤红色的双瞳仿佛闪着火光一般,而一头橘色的长发则系成两束放在身前。一件装饰着羽毛项链的深蓝色赤麻束胸下,露出她灰色的小肚子,同样用赤麻材料制成的深蓝色短裙之下是一双显得有些纤瘦的大腿。沿着腿部的曲线向下扫去,则是革制的蓝色凉鞋之上不安地乱动的脚趾。
少女一看到冒险者走进,便急切的上前搭话:“你是外面来的人吧?其实,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细讲。”冒险者的回答很简短。从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的时候,就一直在做这样到处帮忙的工作,实在说不上是有趣。但她的内心就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多管这样的“闲事”。
“这里说有些不太方便……”少女面露难色,接着说,“详情就去东边的暮辉王座那里谈吧,我们分头出发......可以吗?”她左右看了看,在确认没有族人注意到自己的时候,朝着冒险者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轻手轻脚地从一条小道跑远了。
这时,冒险者注意到她的背后还背着一杆长枪,枪尖是用粗大的兽骨打磨而成的,说不上有多锋利。光凭这样的武器,可没有办法在草原的狼群口中活下来啊。虽然被叮嘱了要分头出发,可略微感到担忧的她就只是紧急地从商人那里买了几块牛肉干,就赶紧奔向了暮辉王座。
那是一座半身沉入月辉沙漠的石像,跟奥罗尼部那如恢弘的巨城一般的晨曦王座相比显得又荒凉又渺小。时间过了下午六点,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点点的繁星已经开始浮现于昏黄的天幕上,似乎是为这座巨大石像而作的点缀。暮辉女神便是这朵塔儿部的信仰,她们相信自己能看见战斗中灵魂因高扬的战意而产生的光辉,即使肉体灭亡了,闪耀的灵魂也会很快转生到朵塔尔部新的孩子身上。甚至,她们觉得自己能辨别出新生儿的前世,然后再让孩子继承相同的名字,并庆祝重生与再会。以至于,朵塔尔部有不少人都是男性用女性名字、女性用男性名字。如果是以前,冒险者一定还会认为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是无聊的迷信,但是现如今,她心中却动摇了。
“若他们还在这里,或许就能辨别传说的真假了呢。”冒险者微微苦笑,想到了那位一直耷拉着眉毛的男人。
“你来了啊,谢谢你。”少女看到冒险者走来,不禁开心的笑了起来。“我想请你帮忙的事不是别的,而是想请你当我的护卫,因为去见月神大人的路途太过危险。”
“月神大人?”冒险者歪了歪头,示意少女继续说下去。
“不久前,奥罗尼部在我眼前杀害了我的父亲,而被抓走的母亲,找到的时候也死无全尸了……”少女用着平淡的表情诉说着自己的事,好像朵塔尔部的人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为了祈求太阳神之子的衰退和我们朵塔儿部的繁荣,无论如何也要去参拜月神大人。”
“嗯......那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护卫你呢?”冒险者询问道。或许曾经的她会被这位少女的悲惨经历所打动,但也许是因为见惯了生死别离,让她的心也有些麻木了。
“据说北边的参拜之路最近聚集着一群从洞穴中跑来的野兽……所以我才会寻找能保护我的人。为了完成祈祷,我不能倒在半路。月神大人就在圣地楔石洞,我会在升月高地等着你,拜托了,请一定要保护我。”少女说到最后,甚至脸色附上了一丝焦急。不等冒险者继续问些什么,就匆忙地跑走了。
冒险者并没有急着追上她,而是思考起来了那块楔形石。她也并不是第一次去升月高地,几个月前她和她的猫魅族女性同伴曾经为了给终末焦土的装置提供能量,来到那个楔石洞操作机关,大概那些野兽就是因此才被机关所吸引吧。
冒险者想到这里不禁微微笑出声来,这巨大的楔形石本来是千年前古老的文明亚拉戈帝国的遗产,如今却因为会发光而被这些朵塔尔部的人当做是所谓月神来崇拜,想想又有些可悲、又有些可笑。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信仰是为了虚幻之人”——为了自己的信仰肯付出这么大努力,究竟是因为自己对信仰过于虔诚,还是另有隐情呢?那根长矛显然不能应对路上的野兽,那么她带着那根长矛究竟是为了什么?
冒险者歪着头思索着,她虽然身经百战,又当园艺工又当矿工、又打过铁又炼过药,但是饱经风霜的她依旧维持着光滑的皮肤。即便气质上给人一种老练冒险者的感觉,但是从表面上来看,她依旧像是个未成年的少女。——这还是多亏了给予她“诅咒”的海德林。
在思索的过程之中,她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升月高地,看到那位需要帮助的女孩。她一侧靠在一颗石头后,紧张着看着半山腰的前方。
“嘘......”她单手指向前方,“小心前面啊……这么快就有野兽出现了!”她小声说道,“旅行者,拜托你了!”
冒险者看向前方,看到两只拿着巨锤的象魔。象魔仿佛是一只双足行走的象一般,前脚掌变成能自由抓取东西的双手,握着武器凶神恶煞地盯着从石头后面露出身影的冒险者。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太小看我了吧?”
冒险者看着朝自己怒吼着冲来的象魔,从背后摘下了自己的白魔法杖。
“法令!”
她故意大声喊出招式的名字,一道以太冲击从她的周身释放了出来,那几只象魔如遭重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哼哼。”冒险者把法杖收回背后,得意地叉起了腰。“这种程度的家伙对我来说就是动动手指啦!”
“谢谢你,这样就可以继续前进了。”朵塔尔的少女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着痕迹地绕过了冒险者,径直朝着楔石洞奔去。她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嘟哝着跟上了少女。
沿着升月高地螺旋向上,已经可以窥得楔石洞中的光芒了。到了这里,朵塔尔的少女又矮着身子藏到了一块石头背后。
“前面有野兽,我过不去了……,去楔石洞的话,必须要经过这条路。拜托了,请帮忙打倒它们吧!”少女话语未落,洞口又冒出来三只跟之前一样的象魔。
没有去纠结少女是怎么比自己还要提前发现的魔物,冒险者有些无精打采地抬起了法杖,不故意去耍帅了,用三道白光砸扁了这几只象魔的脸。
“谢谢你保护了我,就剩一点了……马上就能见到月神大人了……”少女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像是着了魔一样朝着洞口走去。冒险者察觉到少女的样子不对劲,急忙跟了上去。可女孩却在洞口站定,停了下来,带着一抹微笑回头看向了冒险者。
“谢谢你,到这里我就可以自己走了。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能否请你将这个狼皮纸信交给我的朋友马剌勒,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
虽然冒险者表面上点头答应,她却还仔细地观察着少女的神情,希望能观察出一点蹊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被盯着而感到不自在的原因,朵塔尔的少女脸上竟然飞上了一抹红霞。只不过,她略带青灰的肌肤恰巧帮她做了很好的遮掩。
似乎是怕待久了会被直觉敏锐的女孩顿了顿,继续说道:“那么,真是承蒙你的照顾了,再见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向洞口跑去,步伐轻便活泼,橘色的头发在跑动的时候上下飞舞,仿佛是要去参加一场愉快的祭典。
冒险者停留在原地,目送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了楔石洞的洞口中,就好似被一张黑暗的大嘴所吞噬。她看向了洞口,想要跟进去看看那所谓月神的祭拜仪式,以及很重要的一点:她连到这里都需要被自己护送,那她该怎么回去?说实话,这楔石洞里面的东西也没啥好看的,至少自己曾经是看过的。可就是有那么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想要进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毕竟,偷窥是不好的。”
冒险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包,在专门用来收藏灵魂水晶的地方,摸到了一块暗黑色的水晶。
过了半晌,一道漆黑的掠影沿着楔石洞的阴影缓缓深入......
二、献祭
站在楔形石的悬崖边,刚刚向暮辉女神进行了祈祷的少女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东西。可若是凑近了仔细一看,少女青灰皮肤的脸上竟泛着微微的嫣红,颤抖的双腿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极为亢奋更加合适。实际上,本来以朵塔尔少女所擅长的躲避野兽追踪的技巧来掩盖足迹,屏住气息,即使不需要旅行者的帮助,她也能独自潜行至此。但是每次即将抵达洞口的时候,兴奋到连呼吸都无法控制的她就会暴露在那些象魔的眼皮底下,这让她从来也没能成功混到楔石洞之中。
她只手可握的小巧乳房涨得发疼,赤麻衣物因为把挺立的乳头硌得难受而被脱掉扔在一边。
“啊啊,月神大人......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她目光迷离,双手从自己敏感的面部龙鳞一直滑到了女孩的秘密花园。她背后的兽骨渔枪早已经被取下来分成了两段:一段是枪头,一段是枪杆。可这枪杆的末端却被削得锋锐无比,闪着慑人的寒光——一直以来少女都在为这一刻做着准备,而这把一直背在她背后的兽骨渔枪并非是她用来防身的武器,而是她为她自己亲手制作的、用来夺走她自己性命的刑具。或许是父母的离去让拴住少女的最后一根锁链骤然断裂,她再也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事情;又或许是作为朵塔尔部的一员她从不把自己的生死看得重要;总之,现在她可以尽情的追逐她长年以来的梦想。少女站在悬崖边,岔开她纤细的双腿,感受到自己的阴部早已充血,连一点准备工作都不用做了。明明她还是处女,此时身体的反应却像是在妓院身经百战的头牌一样,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她弯伏着身子,回忆着自己常年练习“枪术”时的动作。同伴们总是会笑话自己,说她的枪法看上去会伤到自己,一点也不实用......不过对于这一刻来说,这种枪法再实用不过了。
“喝啊!”
少女没有酝酿很久,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坐了一小会,便猛然睁开了双眼。她骤然握紧枪杆,让尖细的末端对自己的阴部捅去。常年累月的练习让这一捅的力道刚刚好,枪尖穿过了她已被浸湿的赤麻短裤,从两瓣闭合的贝肉之间穿过,捅破了薄薄的那层处女膜,在她的阴穴之中穿行,最终停在了子宫口前。
“呜呃————!”
被枪杆破处的疼痛仿佛只存在了一瞬间,在枪尖完全充满少女阴道的一刻,这冰冷的木杆就把少女带上了她出生以来的第一个顶峰。她在平日里偶尔也会自慰,通过摩擦阴部来获得快感从而消解性欲,但那终究只是浅尝辄止,怎么能与这样的快感相比?少女用手慢慢摇动枪杆,一遍遍地品尝着自己首次体验到的极乐,同时也寻找着那狭小子宫口的入口。
“嗯~~~嗯……”
女孩橘色的长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飘动,一阵阵的微热液体沿着枪杆向下流动,随着少女摇动着枪杆而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声。
“这样的事、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少女摇动枪杆的速度逐渐加快,粗糙的枪尖摩擦阴道的快感直冲着少女的大脑。羞耻心与欲望同时剧烈地膨胀了起来,让她的快感愈发强烈。
“要来了……要去了……!”
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少女前后推动手中的枪杆,手上的动作帮助她再次爬到了快感的顶峰。枪杆在一次稍稍的后撤后,被少女的双手推动迅速的向前推进,锐利的枪头轻易便刺破了少女的子宫壁,随后穿进肠子中,连续穿透了好几根小肠后直抵达了她的胃部。
“噗呕!”
一口浑浊的液体从少女的口中吐了出来,大概是胃部受到了冲击所导致的吧。不过幸好她提前几天没怎么进食,只喝清水和流食,让这些液体不至于散发出怪味,反而十分清亮。下体至深处传来的剧痛伴随这猛烈的舒爽一齐袭来,让少女发出不成声的叫喊。粘稠的血液混着爱液从少女的阴部流出,她只需要轻轻动一动枪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便会出现一个明显的凸起。她的身体愈发疼痛,便愈是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这样刺激性的痛感和把自己当成垃圾畜生一般虐待的羞耻感,与平日里自己用细针欺负自己的小豆豆时有本质的区别。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连续攀上了一个个高峰,往往上一轮高潮尚未结束,就紧接着进入了下一轮高潮。她腾出一只手来揉搓着自己挺立的乳首,瞪大的赤色双眸之中,仿佛还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
“还不够......还不够!”少女娇声喘息着,再次握住了枪杆,一边抚摸着被爱液与鲜血涂满而变的粘腻不堪的枪身,一边注入自己最后的力量。
“再来......再来,最后的高潮!”
半躺在地上的少女紧握着枪杆,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地将枪身刺进了自己的胃部。
“呃!!!”
一时的剧痛并没能阻挡少女的动作。长枪在她的体内穿行着,突破了食道和喉咙的关口:她用自己常年累月练习的技艺对自己进行着最后的处刑。感受到枪尖飞快的向她的咽喉袭来,她便鼓起最后的力量,向后仰头,张开了自己可爱的小嘴。泛血的枪杆在她张开嘴巴的一瞬间从口腔中冲出,特制的枫木木材制作的枪杆坚硬又富有韧性,让它就算刺穿了少女的身体也没有导致它变钝。
“呜噗......咯呜......”
少女挺立的双乳在身体被贯穿的刹那剧烈地颤抖,鲜血从她的口中涌出,淅淅沥沥地淌到了胸口上。她扎成两股的长发已经因为身体的挣扎而散开,泡在少女自己创造的一滩小小血池里。少女的双手好像也无处安放了,一会大睁着眼睛轻轻抚摸着从嘴里穿出的枪杆,一会摩擦着胸前的一对娇小的乳房,一会又刺激着阴部分泌出更多爱液,企图在自己的生命迎来终结之前再多享受那么几回绝顶的快感。
突然,少女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幻影一般,心中一直所信仰的暮辉女神,竟直接出现在了少女的眼前。
是、是月神!
看到女神的少女又惊讶又兴奋,眼中终于忍不住流出了泪水。这泪水有一半是因为过于激烈的痛感与快感,另一半则是因为见到了自己所信仰的女神的激动。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穿刺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可女神只是微笑着盯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少女却从女神那慈爱的目光中读出了她想要的意思。
“我知道了,女神大人......您是让我尊从自己的感受,体会最高最上的快乐吧?!”
少女加快了自己手上抚摸身体的动作,肆意妄想着女神的话语。生命力正一点点顺着她的口腔和阴穴涌出,究极的快感如水神的洪水直冲少女的大脑。在“暮辉女神”的注视下,少女用最后的一丝意识把刺穿了自己整个身体的木杆再次向前推进。内脏在痉挛,大脑几乎要被最后一刻的高潮摧毁,在少女几乎要因为快感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的身体终于从悬崖之上滚落了下去。而享受最后的极乐的女孩,甚至还没有撞击到崖底的坚石上,就因为极致的高潮和大量的出血,死亡了。
楔形石因为一具生命在旁消失发出了明亮的紫色光晕。无论是少女的灵魂,还是少女失去了生机的肉体,全部被吸收入楔形石之中。亚拉戈精致的能量转化系统以最高效的方式将少女的一切都化为了以太,变成了楔形石的一部分。今后那曾经是她的一道以太流,将成为终末焦土屏障传送的能量的一部分,继续发挥着她剩余的价值。而这位连同灵魂都被转化的少女,也必定没有可能再在她的部落中转生。而少女曾经岔开双腿站立的崖边,只剩下一滩少女混杂着少女爱液的血迹,以及一截兽骨枪尖了。或许,这位少女的死带来的唯一的价值,便是让自己感受到了极端的快感,以及为这古老的巨大科技产物贡献了犹如沧海一粟的能量罢了。
清晨,已经通过超越之力看到楔形石洞内发生的一切的冒险者睁开了眼睛。感受到那曾创造出虚假的暮辉女神的一道灵魂虚影已经再次回到自己了的内心,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信仰、欲望......这位朵塔尔少女所渴望与追求的,正是冒险者自己也在追求的啊。
三、归途
冒险者一边看着巨大的楔形石,一边思考着。作为光之战士的她,看似是不死不灭:每次死亡,一身的能量与灵魂都会化作一道以太流,回到以太之光水晶复活。包括自己的随身物品、衣物,都会完好无损地带回来。然而,这实际上是行星的意志·海德林为她下的诅咒。
不死不灭,看似是一种恩赏,实则是最为恶毒的诅咒。要摆脱海德林对她的束缚,似乎可以从这块楔形石来入手。
不过,在那之前......
身体微微颤抖的冒险者微微阖上自己的双眼,双手抱紧了身体。在看到了朵塔尔少女最后的演出之后,冒险者的身体热的厉害。而少女最后的绝顶,让她更是兴奋。
所以,在自己的计划实施之前,还是先让自己爽爽吧......
【职业切换!】
与只掌握一门技巧熟练一种武器的绝大多数人不同,冒险者做为一名被人称为“十六重之道的探究者”的传奇之人,仅需一颗小小的职业水晶,便可以自由自在地切换身上的衣装和职业。如今的她穿着一身华丽的礼装,可爱的青色礼帽上编着一朵淡蓝色的玫瑰,同为青色的露肩连衣裙上,装饰着金色的缎带。纯白色的小皮靴上,可以看到同为白色的过膝丝袜;丝质的白手套上还分别装饰着两个黑色蝴蝶结。就像是剧场正中央表演的优雅魔术师,顽皮灵动之中透露着狡黠与诱惑。
【青魔法师】,一个将怪物的所使用的招数化为己用,掌握超过80种技艺的职业,着重于模仿、超越。
“这套衣服可是很贵的,弄坏了可就不好了。”
冒险者这样想着,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放入背包。身上华丽的礼装脱下之后,便能看到那已经因兴奋微微颤抖的粉白色的嫩肤。一对比起刚刚化作以太的朵塔尔少女更加迷你的乳房上,乳首已经因为兴奋肿胀勃起,身下的秘处则略有湿润,让脱下来的白内裤上沾染了一点湿斑。已经脱得一身赤裸的她心虚地从洞内探出头来左右看看,在确定周围已经没有人迹和野兽接近后,方才放心地退回洞窟内。她将法杖平举,身边被一圈蓝色的水晶包围。过了一小会儿,一道淡黄色的油液便从天而降,涂满了她的身体。这是冒险者从一种名为巨蟾蜍的魔物身上学来的青魔法,原本的用途是通过把身体变得滑溜溜的能够更容易闪避敌人的攻击,但现在它的用途只不过是让她变得更敏感而已。
冒险者慢慢坐了下来,右手握着法杖,让法杖的一端贴在自己的阴部,左手则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在楔石洞中自慰了起来。虽然周遭并没有一个人,但是冒险者担心自己的娇喘引来远处正在觅食的升月高地的一种被叫做邪鸟木绍布的紫羽野鸟啄食自己的身体,便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法杖末端的青蓝色圆球捅进了她的阴部,圆球上的青花装饰刮擦着冒险者的阴蒂。正因为法杖上的特殊装饰,让她无法完全将杖子捅入自己的阴道——说来也怪,她这样冠绝世界之巅的强者,和无数人有着绯闻的光之战士,居然还维持着纯洁的处子之身。
至于冒险者欢快的自慰的时候到底心中幻想着谁,想必除了她自己也没有人知道了。
在她漫长的冒险之中,曾经遇到过不少优秀而强大的男性:有的是有钱人家的帅气骑士、有的是千年前古老帝国留存的唯一血统、甚至连曾经创造了行星的意志之一的人都与她有不浅的关系。到底谁是她最喜欢的对象,连如今跟她最亲近的同伴可能也说不准,不过强大又可爱的她如今也不乏优秀的追求者,只是那些人都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就是了。
言归正传,冒险者感受到身体的快感一点点的累积,阴部和胸部的传来的感觉正一点点地让她进入状态。冒险者开始用一种特殊而缓慢的语速,咏唱第二个青魔法。坐在地上的冒险者身边,再次环绕起蓝色的水晶。
冒险者在高潮的边缘,一边分心咏唱着魔法,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淫液玷污着象征瓦拉其一族荣耀的青魔法杖——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唔嗯嗯嗯……要来了、要去了!”
冒险者到达高潮的一瞬间,少女将法杖从阴道中粗暴的拔出,完成了最后的施法准备。法杖在感受到以太的能量后直接从冒险者的右手中消失,而冒险者则在巨大的高潮中,颤抖着将双臂展开,沾满淫水跟汗水的手掌向两侧张开,一道赤红的光芒笼罩住了她的全身。
【自爆】。
由爆弹怪倾情代言的青魔法,将构成生命的的以太全部转换成火属性魔力引起的大爆炸,而在身上涂满油脂的状态下使用时,能让火力更上一层楼。
“嘭!”
一声闷响,火焰顿时在冒险者的身上熊熊燃烧了起来。跪坐在地上的冒险者在释放绝命的魔法之时自然承受着最大的伤害,来自腹部的爆炸直接将她的五脏六腑烧尽,喷涌的火焰甚至直接从阴道喷出,灼烧着她身下的岩石。即使身上的器官都已经不再存在,冒险者脑中依旧充斥着最后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而她的肺部也已经被烧烂,气管中也充斥着高温的火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凭借仅存的意识感受着在小腹中窜动的最后一丝烈焰。
“要去了……最后的、最后的……”
轰!
她感受到身体内的灼热直抵咽喉,让她不得不张开嘴来。冒险者的小腹之中猛然一突,迸射出明亮的火花,涂满油液的娇躯瞬间被火光点燃,阴道中潮湿的淫水被火焰蒸发殆尽。炸开的内脏、血液和残破的躯体还未洒落在地就变得焦黑,爆炸之中的冒险者还来不及发出半声喊叫,便被淹没在了烈焰与高温的冲击波之中。大爆炸的中心完全看不出那个曾经可爱的冒险者的模样,只有已经烧焦的一团看不出是什么的奇特物质。冲击波和高温摧毁了这周围的一切,包括那块兽骨枪头。
但是这并没有结束,一团黑色的以太波动在冒险者烧焦的身体上方出现。她的整具身体,包括分散四处的身体碎片都被吸入了黑色的狭缝之中,连同构成冒险者灵魂的以太一起,向不远处的一个以太节点传送。象征行星的意志的蛮神海德林,跟冒险者之间紧密连接,又一次让海德林得以干预冒险者的死亡。她的身体在晨曦王座的以太之光前被注入用于重生的来自地脉的以太,一具崭新的身体被海德林创造了出来。而她的灵魂,也被强行的塞入这具崭新的躯体。
冒险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意识到自己还像之前一般一丝不挂。趁着这附近的人不是很多,她立刻将职业切换成【忍者】,发动隐遁,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是我的错觉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裸女?”
朵塔尔部的一位商人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他口中的裸女就正在他面前穿着衣服。
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看着自己的陆行鸟从不远方跑来,冒险者感受到敏感的身体逐渐沉寂了下来,陷入了所谓的“贤者时间”——这也是自爆这个青魔法的副作用之一。她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翻身跨上了陆行鸟的鸟背。“嘛,无论如何,先把刚刚的任务完成再说吧。”
四、往日回忆
冒险者身体强韧,身怀绝技,艾欧泽亚乃至整个世界也少有人是她的对手。这其中的原因之一是他作为光之战士所拥有的超越之力,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可以无限复活的身体。这样的体质能够让她在无限接近死亡的时候磨炼自己,甚至在战斗中断胳膊断腿都能冷静应对。当然,冒险者一开始也并不知道自己有这般强大的异能。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有能够看到过去的能力而已。
相比现在,那时的她还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晋冒险者,是千千百百摸爬滚打在野兽魔物之中,辗转奔波于刁民地主左右的底层冒险者之一。那时,实力刚刚受到格里达尼亚的一定程度的认可的她,终于获得弗朗舍蒙蒂奥的准许,引导她通过了连接到黑衣森林中央林区的白狼门,以便去往静语庄园调查达尔坦布尔家的悲剧。此时冒险者的穿着还跟惯常的同行相仿,上身衣着一件白钢打造的胸甲,为了能保护身体,还装备了能保护整个腿部的钴铁腿甲,以及包覆整只手臂的硬革护臂。除此之外,必不可少的棉绒内甲和皮甲裤也能给冒险者一股厚实的安心感,再加上脑袋顶上扣着的铁罐头,实属是将自己包在了铁里。这样穿得比伊修加德的重甲骑士还厚实的行头自然说不上是多好看,准确来说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女性这么穿能好看。但迫于实力的原因,她也只能舍弃美观来换取生存率了。
在冒险者就要赶到静语庄园,来到了庄园前的萌芽池前的时候,她发觉这个以往供庄园女主人消遣娱乐的地方,如今已经因为长期无人打理,被一株株的魔物套索花占据了。虽然听套索花听名字仿佛只是一些植物,但若是说出它们大名鼎鼎的种群名恐怕就会让大部分人谈之色变:魔界花。魔界花是一种危险的食人魔物,不仅能够从那巨大的嘴中喷出强大的神经毒素,还能够使用它身体周围密密麻麻的触手来像鞭子一样抽烂钢板。如今,就有一只这样的套索花拦在了她去静语庄园的必经之路上。
“看来只能将它击退了。”
冒险者心中想着,拔出了腰间的白钢弯刃刀。若是以她现在的眼光来看的话,这样的武器放在行李中都嫌占地方,但当时的她在拿到这把刀时可是高兴了整整三天。
“喝啊!”
冒险者发出略显稚嫩又凛厉十足的呼喊声,将右手中的黑铁盾掷向套索花,作为她开始战斗的起手式。盾牌击中套索花之后,在空中转了一圈,被趁势接近的冒险者稳稳的接在手里。
现如今冒险者才发觉到,桥上的这朵套索花比周遭的套索花个头都要来的巨大。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它那臭气熏天的大嘴已经对准了冒险者。
“先锋剑!”
冒险者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对着魔花使出了早已娴熟的剑技,一边躲开魔花触手的袭击,一边将弯刀水平划向魔花的身体。
“喳嘎嘎——”
套索花因为身体受到了伤害而发出一声声悲鸣,乱舞的触手变得疯狂而无序。以往能对这种套索花造成很大一道伤口的剑技却仅仅能在这只巨大套索花的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印记。可就算如此,冒险者也有把握能够在自己的体力耗尽之前先了结了这只魔物。
“能赢!”冒险者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小来节省体力,甚至有时候利用厚实的盔甲硬抗下魔花的触手拍击。眼看巨大套索花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她疲惫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喜色。
突然,一股腥臭的敌意从一侧袭来。冒险者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突然袭来的另一只套索花的全力一击打得身体失去了平衡。
“糟了!是什么时候来的......”她也顾不得被抽得剧痛的肋部,连忙举起盾牌想要防住大套索花的进攻。可偏偏就在这时候,巨大套索花张开恶臭的大嘴,吐出了一大片有毒的臭气。而举着盾的她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就被这股气流给掀翻在地,头盔也骨碌骨碌地滚到了一边,一对白色的双马尾散开到了地上。失去了头盔之中防毒层的保护,致命的毒气顺着因为疲累而大口喘气的冒险者的口中钻进了她的身体。神经毒素顷刻间就占领了她的脊椎,让她难以控制身体的运动,恶臭的气体腐蚀了她的声道和嗅觉,让她在受到这恶心气味折磨的同时张口也无法喊出声来,四肢像是注了铅一样无比沉重,就连握住弯刀都似乎成为了一种奢望。最令她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双眼,在受到毒气的冲击后,眼前的景色竟然逐渐模糊了起来。在双眼完全失明之前,她看到那只套索花挥舞着触手朝着她冲了过来。
“我要死了吗?我会被吃掉吗?我还有好多委托,还有好多想去的地方......不要,我不想死!”
冒险者在一片黑暗中从地上爬起,徒劳地挥动着手中的弯刀。突然,她受到了一发重击,强大的冲击力直掀她的天灵盖,让她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冒险者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脖颈就被魔花的触手给掴住了。
“呜咕!”
她几乎要感觉到脖子被抓碎,火辣辣的痛感和窒息感接踵而至,让视野在一片漆黑之中的她无比慌张。冒险者想要挣扎着将自己从触手之中摆脱出来,可这终究是徒劳的,仅仅只会导致她粉红色的小舌头慢慢伸出而已。她一身笨重的铠甲反倒成为了她的催命符,在黏腻的触手上无法使出一点力气。
“空气......要没了......”
肺部传来的剧烈灼烧感,脖颈处的刺痛和巨大的晕眩感,都在为她的身体拉响最后的警报。就在她沉浸于濒死的痛苦的同时,一股悠悠的感觉也逐渐在她的身下凝聚。
死亡之前的混沌是如此的漫长,以至于冒险者根本无法分辨是过去了几秒还是几分钟。可随着意识的逐渐远去,胸部的痛苦却随着这股感觉一点点发生了变化。因为无法呼吸到空气而自欺欺人地不断起伏的胸部,令她的乳头频繁摩擦着包裹在身上的内甲,让冒险者的身体一点点的兴奋起来。只不过,尚还是羽翼未丰的雏鸟的冒险者并未意识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只觉得是死亡之前的幻觉,便放任身体的兴奋感逐渐累积。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胸口的涨痛几乎呈指数级增长,下体传来的瘙痒与憋闷让她想要立刻把自己脱光光,然后狠狠地揉搓几下自己的敏感部位。
啊啊,早知道会这样,就穿着平时的单衣......不,只穿内衣出门就好了。
冒险者不切实际地想着,赶快爱抚自己敏感部位的想法充斥了她的大脑。可她的脖颈依然被触手紧紧锁死,无法脱下那些厚厚的铠甲。窒息所导致的痛苦逐渐转化为了快感,可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才能让冒险者达到高潮。她在模糊到近乎本能的意识中,让右手向下身探去,却被阴部前也完美的被硬皮革制的软甲阻隔,无论怎么努力的按压,都不能对自己已经溪水潺潺的阴部带来些许的安慰。
啊啊......要死了吗......我还没有完成委托......
冒险者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了下去,象征着她生命的灯火正在熄灭。突然,回光返照一般,她的身体好像被注入了巨大的力量,陷入深深的窒息与淫乱的她让泛着白光的刚刃贴向自己的皮甲,随后奋力一划。血光四溅,相对贴身皮甲来说足够锋利的刀刃像切豆腐一样抹开了护住阴部的软甲,随后去势不停地划过了充血挺立的阴蒂。
冒险者的阴部顷刻间被劈开了额外的一大条宽缝,刀刃划开阴蒂带来的巨大刺激让她再也握不住自己的武器,脱手的弯刀上还附着划开阴蒂时沾染的血滴和一点阴部分泌的淡淡的水痕。而这样的巨大刺激,终于让她达到了这病态且极致的高潮。
“呜呜呜呜!好舒服,好爽......任务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能在这种舒服的感觉中死掉也不亏了……”
白色的双马尾发辫在冒险者最后的痉挛中在空中上下抖动了两下,并终于在这最后的高潮之后没有了任何动静。她因为高潮而汇聚成针尖大小的瞳孔也涣散了开来,她终于是死透了。
正当巨大的套索花准备把眼前这具鲜美的肉体塞进嘴里细细品尝之时,一阵暗影色的魔法波动覆盖了冒险者的身体。眼看着到嘴的猎物在一阵空间扭曲后消失了,巨大的套索花陷入了对自己的三观的深深怀疑之中。
而不久后,不远处的格里达尼亚城内,带着残留下的兴奋以及战栗,陷入不解与极度混乱之中缓缓睁开了碧蓝双眼的冒险者,体验到了她第一次的令她回味无穷的死亡,与重生。
“这是……那孩子写的信?等我看看信中写了什么……”
少女的声音将冒险者从往日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不知不觉间,冒险者已经飞到了朵塔儿水洲,将那封信信好好的交给了那位朵塔尔少女托付的对象。
这位名叫马剌勒的红发少女打开了信封,读起了信中的内容。过了半晌,似乎是信中的内容让她不忍再看下去,马剌勒闭上双眼,把信封折了起来。
“……这样,她去了月神大人那里了啊。虽然我知道她恨着奥罗尼部,可就这么失去了个好朋友,也是很难过的……”她深深吐了一口气,似乎有更复杂的想法埋藏在心底。
“不过她最后超爽的哦~”
冒险者把这个坏心眼的想法压在了心底,示意马剌勒继续讲。
“在楔石洞有供奉着月神大人力量之源的结晶,传说投身至此献上生命的人,其灵魂会成为月神大人的一部分,从而得到永生……”马刺勒向冒险者说着她早有耳闻的传说。
“不过这个传说是假的哦。嘛,有些时候真相往往是残酷又令人兴奋的,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冒险者毫无同理心地思考着,马剌勒说的话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在她之前的那孩子,和再之前的那孩子,都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想必谁也阻止不了她们吧……如果她与家人一起被杀的话……那她的灵魂或许就会获得召唤,成为即将出生的我姐姐的孩子了吧。”马刺勒神色略显黯然,似乎十分失望的样子。
害,你的好朋友成功成为了终末焦土魔法障壁的一部分,真是可喜可贺......冒险者心中尖酸地嘲讽着,不禁感慨有时候幻想跟真实的差距真的十分遥远。
“……抱歉,忘记我刚才说的。那孩子现在应该正在圣母月神大人的庇护下安眠,我应该替她高兴才对。信中带有支付给你的报酬。我不会说谢谢你,不过你达成了她的愿望,获取你应得的报酬吧。”马刺勒的脸上终于勉强露出了些许的笑容,将大概九百多个金币递给冒险者。对于正常人来说,这兴许已经是之前那位朵塔尔少女的数年积蓄,但对于她来说,这点钱连买她平时当糖水喝的高纯度强化药剂的零头都不够。但冒险者却认为,这次任务绝对是值得的。
“毕竟,报酬的大头早在楔石洞那边就支付完了......”
五、最后终末
“那就烦请你记住......我们曾经存在过。”
过去之人的脸庞在冒险者的面前浮现,她猛地睁开双眼想要抓到眼前的虚像,可一切却随着她睁开双眼而消散一空。
“唉......”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从栖木旅馆的温暖大床上打了个滚翻在地上。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打进了房间内,流光之上可以观察到不少的尘土。
冒险者拍了拍被太阳晒的暖暖的衣服,开始了新的一天,或许对她来说也算是最特殊的一天。漆黑的风尚短裙和花边紧身衣束好缎带固定在身上,及膝的黑丝凸现出腿部完美的曲线。洁白的玉足蹬上一双同样漆黑的皮靴,双手也套上了漆黑的皮手套,这样一身的黑让冒险者柔和可爱的面容也变得有了几分肃杀之气。
今天格里达尼亚的天气不错,不知道东方那边怎么样?她一边准备着各种各样的材料,一边胡思乱想着。今天一早从格里达尼亚出发的话大概一天就可以抵达太阳神草原了——利用以太之光的传送虽然便捷,但这次的冒险者可是要摆脱它的控制的。她无法轻易抛弃掉自己的肉体,即使肉体一度凋亡,依旧会被海德林无限复活。虽然对于冒险者来说,可以反复的体验死亡时的快感也不错,但是久而久之也会对这种东西感到乏味。而想要摆脱海德林的办法,她也早早就有了头绪,并一直为它准备至今。
通过在出发之前临时更换船只、不去骑自己平时骑的陆行鸟而借用了哥布林的有翼飞行装置等方式,冒险者利用一切在身边可以利用的方法来瞒住海德林,不让其知道自己的最终目的。
而她此行的目的地,也是突破的关键,便是那颗楔形石,亚拉戈帝国时期制造的以太调解吸收机关。冒险者一边心里为马上要进行的仪式做着心理准备,一边将哥布林坦克降落在了楔石洞洞口。在她离开太阳神草原那一天,这里的布置就提前做好了。作为拥有传说中的上古武器、人造元灵装备以及优雷卡兵装的冒险者,对于改造这种东西还是有一定经验的,并没有花费她多长时间——至少花费的时间比那时她奔波打造上古武器的时候短的多。
“极限这种东西,无论多少次,都超越给你看!”
【极限技】,是冒险者在苦战之中超越了自己的极限,所迸发出的最强力量。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早在路上就完成了极限技的准备。而【月遁血祭】,作为忍者专属的【极限技】,正是她为自己精挑细选的,用于终结自己的最强技。
冒险者双手飞快的进行结印,周身的3个方向,爆出了象征着“天”,“地”,“人”三个法印的闪耀光芒。数道连接着法印的光环,随着她的双手翻飞,也在冒险者身边环绕。在她的脚下,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纹路的法阵上,浮现了十六把仿佛由寒冰铸成的刀刃,漂游着在她的周身旋转。只需她手势微动,便能让这些刀刃疾射杀敌。这次的极限技恐怕就是她的最后一次,也是最强的一次极限技;而这最后一次的目标,即是冒险者自己已经变得极为敏感,颤抖着滴落着淫水的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张开,将自己的全身都彻底袒露出来。她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无需做过多的动作,那十六把冰刃便窜上了天空。眼看它们就要刺到楔石洞的顶,它们却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调转了方向,向下飞去。而原本应当飞向敌人的利刃,在此刻竟从各个角度朝着冒险者自己刺来。寒冰的刀尖在她的眼中不断放大,可就在此刻,冒险者的目光却带上了一丝茫然。
就这样将自己毁灭,真得值得吗?
不论事前做好多么充足的心理准备,在真正的死亡降临之时,就算是最想死的人也会略微思考一下是否还有未了的心愿,何况冒险者并非是只期待死亡的。
在冰刃刺向自己的前一刹那,她心思电转。她可以立即命令冰刃停下,然后就当无事发生过,继续做艾欧泽亚的英雄,享受众人的追捧;海德林的加护也能让她无限制地复活,可以走遍世界寻找乐趣。她感受过被魔界花吞入腹中将整个身体腐蚀的快感,也感受过被野兽扭断四肢以后啃食内脏的刺激;感受过被帝国的魔导先锋贯穿身体的无上极乐,也感受过被水晶塔中的无头铁巨人一刀砍下头颅的瞬间舒爽......可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乐子自己没有尝试,那么多事物自己没有享受,还有挂念着自己的亲朋好友,与自己一同战斗的伙伴......
可现实不会留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当她看到那寒霜的尖刀直奔自己而来时,她就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十六把刀扎进了冒险者身体的不同的部位。在她下意识的操控下,刀刃避开了自己的头部,以免自己还什么都没感受到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而除此以外的各处,几乎同一时间被刀刃从各个方向捅成了筛子。其中两把冰刃分别的刺入了冒险者暴露在外的香肩,如同切黄油一般穿透了她的肩胛骨。两把则刺向了冒险者的双乳,虽然准头不够,但还是刺入了她的乳首,一根去势不减地刺穿了她的肺部,而另一只则卡在她的肋骨中。一把冰刃捅穿了冒险者的肚脐,一把刺在她的小腹之上,贯穿了子宫。最特殊、最锋利的那把冰刃在天上绕了一圈,贯穿了冒险者的阴蒂,斜插入她的阴道,从尻穴的上方探出。她的大腿和腰部两侧都各插入了一把冰刀,四把冰刀分别插进了冒险者的双脚和双手把她钉到了地上。而最危险的第十六把刀,直接捅穿了她的喉咙。
在刀刃插入冒险者的身体后,她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在那一瞬间像是石像一样愣住了。她仿佛变成了一只露着蓝色尖刺的刺猬一般,因为刀刃的冲击而维持着一个仰躺在地的姿势。紧接着,她身体内的血液向着刀刃探出的十六个方向喷涌而出,这些冰刃也仿佛是审时度势一般凭空消失了。鲜血溅射到了楔石洞的洞壁上,好似一幅幅血腥而生动的图腾画。即使身上许多处刀伤都是致命伤,冒险者也因为刀刃没有贯穿头部,没有立刻失去意识。
她的瞳孔立刻缩成了针尖大小,因为喉咙被切开,她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大张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呐喊。
“好刺激、好痛苦......不,好舒服!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这样死去,也不枉费了我这样淫荡美丽的肉体啊!”
冒险者甚至连在地上翻滚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阴部的处女膜被刀刃贯穿,汩汩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什么伙伴,什么未见过的风景,什么拯救世界、蛮神的灾害,什么第一世界,都被她抛在了脑后,连想都想起不起来。她把全身全新都投入到去体会那只属于她的,熟悉而陌生的感觉。阴部和胸部被破坏的一塌糊涂,带给了她最愉悦的刺激,将她直接推向了高潮。
要追求最为极致的体验,干脆利落的斩首或者普通的上吊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冒险者心中的黑暗欲望。她因为身体被贯穿了的缘故,以太的循环已经被截停,现在的她已经对于死亡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了。无论是掏出幻杖为自己施加治疗魔法,还是对自己使用复生魔法都没用了。一旦以太的循环被截断,她就不是什么强大的英雄冒险者,而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嫩少女罢了。
失血让冒险者的痛感一点点的下降,在逐渐变得冰冷的身躯之上,汩汩流出的淫水的数量却丝毫不减。她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粉白色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红晕,双眼之中满是桃色的光辉。
“又要去了!”
冒险者的双腿猛地蹬直,泛着血的阴道喷出了今日最多的一次的混着阴精的血水,甚至溅射了不远处的楔形石上。随着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的剧烈颤抖,在大张着的口中和鼻孔中溢出了冒着气泡的粉红色浆液,涂满了她可爱的脸蛋,让冒险者变得面目可憎。在这终末的极乐高潮里,她娇小的身躯终于迎来了最终的停滞。
插入喉咙的那把冰刃是她的催命符——那直接隔断了她的呼吸,并且造成了恐怖的大出血。黑色的短裙随意的被涌出的血水黏贴在冒险者的腿上,一只小皮军靴被冒险者的右脚踢向不远处,鞋子中的血液倒在了岩石的凹坑里形成了一个额外的小血洼,而整具身体则四仰八叉的泡在一滩粘稠的红色血水中,彻底停止了动弹。而冒险者的眼睛直到最后,都没能闭上。她的眼角仿佛还能看到意识消逝前的,那最后的欢愉。
这时,楔形石再次发出了光芒,吸收以太的机能起了作用。经过冒险者生前的调整,楔形石将混杂了海德林气息的以太一并吸收,直接阻止了海德林对冒险者进行干涉。
同样是一道黑色的空间波动,冒险者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时隔数周,艾欧泽亚上下,多玛以及奥萨德次大陆上的各个势力,甚至连加雷马帝国都在到处寻找冒险者的下落。但最后的最后,还是由雅·修特拉凭借以太的波动在太阳神草原的楔石洞中找到了曾经冒险者穿的一身黑衣,以及早已干涸,只能模糊辨认出一点点痕迹的血迹。
或许,冒险者去了哪里,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