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附中的学生会会长,学校有五六栋楼是他家捐的。
身高腿长,西式校服套在他身上都能被带出一种矜贵优雅的气质,丹凤黑眸弯着的时候隔着银丝眼镜都能感受到他的风光霁月,姜晚是大家公认跪舔的男神。
附中有钱,宿舍单间,四人间与八人间的都有。
成绩优秀和家里有矿的有优先选择单间的权利。
姜晚基本不住校,但也申请了一个寝室,宿舍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是些换洗的衣物,他偶尔会回来住几天。
直到姜晚中午冲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之前换下的袜子找不到了。
甚至,穿过的内裤也丢了。
——
苏咩咩是A班成绩的天花板,年级总排名也只在一人之下。
姜晚。
他也只愿意在姜晚下面。
晚课结束,苏咩咩不着痕迹混入人流,确定姜晚走出校门后,脚跟蹍转快步向宿舍跑去。
学霸们不急着回宿舍,有钱少爷更不急,所以单间楼这边安静至极。
苏咩咩面不改色路过自己宿舍,又上前走了几间,最后停在了姜晚宿舍门口。
由于跑得太快,他现在还有些气短。
心脏跳得极快,血液一股脑让头上涌。
小鹿眸子闪着水汽,双颊粉嫩粉嫩的。
他缓缓将手搭在姜晚的门把手上,垂下头才肯小心翼翼开门。
屋内漆黑,他深吸了一口气。
闻到姜晚若隐若现的麝香气味后,瞬间全身酥麻了起来。
他偷偷摸摸挤进姜晚寝室,完全没有注意到从楼梯角走过来的人影。
苏咩咩靠着对这间寝室的熟悉,以及比常人更敏感的嗅觉,打开姜晚的衣柜,用鼻子在一堆换下的衣物里拱来拱去。
终于找到自己心怡的东西,苏咩咩将口中的唾液全数咽下,虔诚地用双手将姜晚的内裤和袜子取了出来。
他对姜晚身上味道的痴迷程度早就抵达变态的程度。
袜子与内裤上的男性气息勾出了苏咩咩的口水,他急忙将脸埋进去,用湿软的小舌珍惜似的舔在姜晚的CK内裤中央,麝香混合着尿腥味道霸道地拱进口腔,舌尖带出的口水洇湿布料,欲求不满的灵魂瞬间得到慰藉。
“哒”
光明照亮了整个寝室,映出了贪婪之人的欲望嘴脸。
姜晚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景象,视线在自己衣柜和苏咩咩脸上扫了一眼。
他的袜子和内裤被人捧在掌心,放在鼻尖。
一脸享受。
苏咩咩全身的血液冷了下来,手中会长的贴身衣物仿佛定时炸弹,只要姜晚不开心,他随时就死。
姜晚瞥了眼苏咩咩努力藏在手中属于自己的白袜,风眸一弯温和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
苏咩咩打了个颤,再次心虚地藏了藏手中的东西,心脏怦怦直跳,小鹿眼睛无措地左右摇摆,只敢用余光看会长。
姜晚锁了门,转身坐到床上,慢条斯理地将双腿交叠翘起脚尖,再看向苏咩咩的时候,徒然冷声:“把它塞嘴里。”
苏咩咩瞬间红了眼尾,他向姜晚所在的方向挪动一步,再挪动一步。
他在灼热的视线中屈膝,轻轻将膝盖放到地板上,跪在了姜晚腿边。
他说话的时候也咩咩地,又软又可怜,乞求地伸出手揪揪姜晚的裤脚:“会长,我能不能只吃您的袜子......内裤吃不下我......”
姜晚伸腿踢开了苏咩咩的手,神色未变。
苏咩咩叹了口气,仰着脸张开嘴,团了团白袜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塞进,双眼因为激动已经湿润了,泛着盈盈水光,闪在姜晚的眼里。
破开水雾,那双小鹿眸子,满是对姜晚的过度痴迷。
姜晚瓷白的玉指勾下银丝眼镜随手一扔。
失去镜片隔挡,露出的黑眸鹰隼似的凌厉犀利,姜晚漫不经心地嗤了下:“偷东西偷我身上来了?”
苏咩咩被姜晚吓得一僵,泪水唰地直接从眼尾淌出来,顺着鼓鼓的小白腮划下。
姜晚抽过被苏咩咩捏在手中的内裤,垂着脑袋看了眼上面被洇湿的水渍,嗤笑着问:“知道这是被我穿过的吗?”
苏咩咩哭得更凶了,呜呜两声后使劲点点头,触及到姜晚的视线立马心虚地弯下腰,缩成一团以头触地。
姜晚用鞋尖踢了踢苏咩咩的侧脸,不耐烦开口:“抬头。”
苏咩咩感觉到姜晚的情绪,又是一惊,撅着小屁股,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的裤脚。
求饶,别生我气。
姜晚这次没踹开他,漫不经心地说:“小狗一样。”
苏咩咩一顿,努力张嘴,口齿不清:“汪。”
姜晚嗤笑。
苏咩咩继续盯着姜晚脚踝处露着边的白袜。
他身子一软,鼻子停在姜晚脚边怎么也不肯动了。
“刚刚我说什么了?”姜晚抓着苏咩咩的发丝,强迫他在自己脚边仰起脸。
苏咩咩认错似的不住点头:“呜呜。”然后慢吞吞挺直了腰,要抬头。
姜晚捏着苏咩咩的下颌,将手中的CK甩在他的脸上,是十足羞辱的动作。
但一点都不疼。
苏咩咩躲都不躲,甚至闭着眼享受着内裤抽脸。
姜晚见他这副样子,将手中的内裤扔掉:“怎么这么骚?”
说着,他抬手拍了拍苏咩咩被袜子撑得鼓鼓的侧脸:“吐出来。”
苏咩咩将眼里残存的泪全数挤出来,吸吸鼻子,咽咽嘴里的唾液,这才低下头恋恋不舍将嘴里的东西恭敬放在地面上。
姜晚见人能正常说话了,用脚尖点点自己的袜子,风眸盯着苏咩咩:“解释解释吧。”
苏咩咩长相很乖,胆子却不小,他眼尾很红:“会长......”
“我、我有点变态,我喜欢您的味道,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姜晚挑眉。
“救救我。”苏咩咩耷拉着耳朵看了眼地上被口水洇湿的白袜。
他声音软软的,像小羊咩咩:“求您,”他上前膝行一步:“我可以做您的狗,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为您口交,被您操......”
姜晚轻拍了下他的脸颊:“闭嘴吧。”又兴致缺缺接道,“我缺狗吗?”
看他委委屈屈又要哭,姜晚正准备大发慈悲应了他,却被苏咩咩抢了先。
“但您缺我一只这么——可爱的狗。”苏咩咩用手被抹了把眼角的泪,“永远顺从,永远听话。”
“咩咩,低头。”姜晚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缱绻意味难以言喻。
尤其是咩咩这样的名字。
苏咩咩愣怔地俯下身,静静等待下一个命令。
“你看到了什么?”姜晚动了动鞋尖。
白色板鞋在自己面前晃着,苏咩咩忍着凑上去冲动,抬眼回声:“我的药。”
姜晚嗤了声,“那还不张开嘴赶紧吃。”
苏咩咩受宠若惊,连忙替姜晚松开鞋带,将自己的脸贴在白袜脚底。
是熟悉的味道:温热的脚汗气息与麝香交叉着被吸入鼻腔,苏咩咩的小手轻轻扶着姜晚脚面,紧紧深埋。
这次与以往不同,是新鲜的,在姜晚脚上的,他最迷恋的气息。
他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咩咩可以舔吗?”
姜晚居高临下瞥了眼他兴奋到发红的脸颊,抬脚踩上去,慢条斯理地拒绝:“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