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懒散地坐在华丽古典的沙发上。
纯黑带檐的军帽,端正严肃,将他的神色很好地隐藏在阴影里,堪堪露出形状完美的薄唇,以及凌厉的下颌。
神秘威严。
鎏金纹边的衣领乖顺妥帖地自然翻折,藕白的脖颈逐渐隐没其中,叫人忍不住将目光继续下移。
藏青色的军装整齐排列着泛着冷光的金属纽扣,用金线绣着复杂精致图案的肩章按在两侧,尽显庄严典雅的贵气。皮质的腰带束出的线条更是极为诱人,腰间甚至别着一根皮鞭,如果表现不好,落在他手中就会被冷漠地狠狠鞭笞。
黑亮的长筒军靴将匀称笔直的长腿拉长,皮扣搭在军靴的两侧,缀着银链,双腿移动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对目击者来说是致命的吸引。
姜晚没有戴银镜,懒散地垂着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黑色权杖,黑与白碰撞在一起,两种极端结合而出的美感,异常吸睛。
没人敢来招惹他。
学生会文艺部第一次在体育节举办全校范围的大型角色扮演活动,参与者可以自由选择人设,全校同学都将配合你完成此次扮演。
“长官,对不起...”苏咩咩垂着脑袋站在姜晚面前,手中还拿着金色的托盘。
红酒从酒杯中离开,落到了长官的——
军靴上。
姜晚抬眼,看到了穿着黑色小马甲弯着腰的侍者。
小腰勒得很细。
他翘起长腿,懒散地将双腿交叠,伴随着银链清脆的声响,红酒沿着军靴的轮廓从上而下滴落到地毯上。
苏咩咩眼睁睁看着红酒从主人鞋上滑下去,却无能为力,不由得撅了撅嘴,小声叹了口气。
姜晚命令他:“抬头。”
他晃了晃脚尖,滴落在军靴上的红酒向周围漫延,在灯光之下旖旎,姜晚问:“你打算怎么办?”
苏咩咩红着耳尖咽了下口水,细白长颈上的喉结乖巧地上下滚动。
不远处一直偷偷观察着两人的女生们突然掩住下半张脸,低声道:“我的天!好萌好萌,奇奇怪怪的cp又多了嘤!”
“霸道军官邂逅服务生小哥!”
“会长大人不带眼镜...抖S气场全开啊简直了!”
“我有理有据地怀疑学神是故意的!这么刁钻的角度也能撒上?!”
“加一!”
然后她们看到学神恭敬地如同骑士一般,单膝跪在了会长的面前。
姜晚抬腿将军靴自然地踩在苏咩咩腿上,漫不经心地蹍了蹍:“不准用嘴。”
苏咩咩的小脸一皱,眼巴巴地看着主人:“长官,您的军靴脏了。”
又小声补充:“我不怕的,要不然怎么给您弄干净啊主人。”
姜晚注视着小狗的眼睛,不说话。
苏咩咩身体越来越僵,最后哭唧唧地从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帕,“我、我用手给您擦干净。”
主人好可怕QAQ
看到他委屈又害怕的小表情,姜晚才点头:“乖。”
苏咩咩擦得很认真,仔仔细细地,没放过任何一寸皮革。
姜晚姿态放松地靠进沙发里,慵懒的模样也昳丽万分,嗓音低沉:“怎么想到过来找我?”
苏咩咩擦完了也没着急站起身,仰着脸回话:“我猜您可能会一个人。”
他注意姜晚三年了,每次都是这样:越是热闹,他越是平静。
很孤独,像自己一样。
姜晚喃喃,问他:“是吗?”
“不过放心,我的长官。”苏咩咩双手捧起主人的手,低头俯身吻在了纯白手套上指尖的位置。
“以后就有我陪你啦!”
姜晚任由小狗捧着自己的手,没说话,看着他的时候目光停留了很久很久。
半晌,他的声音喑哑:“咩咩。”
“你成年了吗?”
......
“我糙!学神?!在吻会长的手??!”
“绝了学神真的有在认真扮演角色!”
“难道学习好的人真的干什么都好嘛,好嫉妒!”
“两个人关系真好啊~”
这边,苏咩咩红着耳垂站起身,眼睛不敢落在主人身上:“刚刚看到一个漂亮的小蛋糕,我去给您拿。”
说着,小鹿眼睛弯了下,又露出两边的梨涡。
苏咩咩跑出艺体中心的时候,两边的脸都红了。
已经傍晚了,晚霞有些好看。
他想拍下来给主人看看,结果掏了掏口袋,手机没带。
“苏咩咩。”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是姬晨晨。
她又瘦了,是不正常的那种瘦。
姬晨晨对着苏咩咩虚伪地笑了下:“走吧,院长来接我们了。”
苏咩咩警惕:“我还没请假。”
“你装什么呢?你们宿舍楼没查过寝。”姬晨晨阴恻恻地勾了下嘴唇,因为瘦的原因,她的颧骨格外突出,笑起来有些诡异。
她像是不耐烦了,伸手抓住苏咩咩的胳膊,威胁:“敬酒不吃吃罚酒,嗯?”
苏咩咩飞快打掉她的手,率先向校门迈去:“那早去早回。”
身后的女孩子没有很快跟上去,徒自笑了笑。
他们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
福利院不是正经福利院,院长也不是正经院长。
智商高的,被送去学习,长得好的,被拉去卖。
苏咩咩太聪明了,年纪不大却竟然能配出瘾君子嗑的“药”。
院长没少在他身上下功夫,好声好气像养着尊佛。
苏咩咩钻进车里,看到了闭目养神的老人。
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慢一步进来的姬晨晨看见装模作样的老人,收敛神色:“院长好。”
老人就像没听见一样,谁也没理。
车子缓缓启动,驶进了市中心。
炫彩的灯光穿透车窗玻璃打在了脸上,苏咩咩很平静,他知道自己欠了院长很多,又还不起。
除了给他们弄药,院长的要求他尽量完成。
另一边,姜晚面无表情地摁开电话,“说。”
指尖在办公桌上不紧不慢点着。
“少爷,苏咩咩在18:13的时候跟姬晨晨上了车牌号京A741X的大众,目前停在市中心的...Sexual会所。”
姜晚“啧”了声:“哪儿?”
“Sexual会所,一个专门提供性服务的会所。”
“苏咩咩所在的福利院院长是个皮条客。”
“而且,保守猜测姬晨晨跟院里大多数人都涉嫌贩毒。”
姜晚的脸色很冷:“来附中接我。”
“我倒要看看,他哪来的狗胆做皮条客。”
——
“院长,这是什么意思?”
苏咩咩被院长单独带进了一个房间。
香水味道很重,对苏咩咩这种天生嗅觉灵敏的人来说,是种折磨。
鼻子很痛,他的眼眶很快就红了。
不过令他震惊的,是面前的场景。
五个裸着身子的青年围着一个中年男子跪着,有几个面孔他脑海里有印象,是福利院的哥哥。
姬晨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涂着红唇依偎在中年男子的身上,只要稍稍扭动便能春光乍现。
院长:“晨晨,交给你了,视频拍全。”
苏咩咩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院长?”
“我听晨晨说你一直不愿意配药,既然如此,那我只能为你选择另一条路。”
“照顾好张总,否则以后不用上学了。”院长翁里翁气的,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苏咩咩着急地跟上去,却被那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按着头,按着手脚拖了回去。
“这种姿色的,怎么不早拿出来玩?”张总揉着姬晨晨的胸,目光却粘在苏咩咩身上。
姬晨晨打开手机录像,娇柔的笑了:“本来指望着他能干这个,”她伸出三指做了个摩挲了动作,“结果,人死也不愿意,只好也出来卖喽。”
苏咩咩尝试着挣脱了几下,不行。
双眼无助地眨了眨,终于尝到了崩溃的味道。
张总笑着把姬晨晨推开,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随手拉过一个青年,残暴地撕着对方的头按倒自己胯下,挺了挺腰,直接撞入青年的嘴中。
张总喟叹:“我操...小嘴真鸡巴紧。”
他的动作又狠又急,仿佛下边的那个青年就仅仅是个套子,工具。
他没把他当人。
苏咩咩抿紧了嘴。
他的主人不是这样的,姜晚很优雅。
脑子很乱。
他听到姬晨晨说,“看什么看,等会就轮到你了。”
苏咩咩僵住了,不可思议地仰脸看姬晨晨:“你有病!”
她吩咐那几个光着身体的青年,“把苏咩咩衣服撕碎。”
“别,不要,唔......”他躺在地上,拼命挣扎逃避四面八方的魔爪。
姬晨晨笑得很开心,手机镜头怼在苏咩咩发红的眼眶上,“贱人,你也有这一天?哈哈哈哈......”
“你哭什么哭?我十四就被操了!”姬晨晨站起身,高跟鞋从苏咩咩的一侧走到另一侧。
“我当时哭给你看了吗?贱人!”姬晨晨抬腿,狠狠地踏在苏咩咩的胸上。
她翘着鞋尖,用鞋跟踩住苏咩咩的乳头蹍。
苏咩咩全身被牢牢按住,却咬着嘴唇死也不叫,只有泪水决堤。
姬晨晨的手机录下了这一刻,她放下腿,镜头放大了苏咩咩被虐红的乳头。
“真好看啊。”
说着,姬晨晨整个人踩上苏咩咩的胸尝试着跳了一下。
好痛,全身痛,我该怎么办......
姬晨晨再轻也是一个人的重量,苏咩咩忍着不叫,却痛的满地打滚。
几个青年都压不住了。
姬晨晨累了,阴恻恻地笑了下,媚声媚气地叫旁边的中年男人:“张总~”
张总正在劲头,对着身下的青年先是一通乱射,白浊飞溅,然后才一脸餍足地看向姬晨晨,“怎么了,晨晨。”
“您别光顾着那些老的,这个这么干净的,您就不想试试?”
张总看着苏咩咩的脸,“当然想。”
“只不过这新手...用起来肯定不得劲。”
“凡事都得有个开头,让苏咩咩先把您下面舔了......”
张总手指点了点姬晨晨的脑袋,“还是你周到。”
“把他弄过来吧。”
苏咩咩被按着头贴近了中年男子的那根肮脏的玩意,他终于哭出了声音:“放开我。”
“放......”
“我不要、不要。”
姬晨晨弯着腰把镜头调整好,画面里的苏咩咩被三只手使劲往下摁着脑袋,一根沾满口水与白浊的鸡巴就在他面前翘着,又丑又恶心。
他受不了这种味道。
苏咩咩宁愿死。
他在一瞬间卸去所有的力道,众人没反应过来,竟将苏咩咩的脸猛地扣了下去。
“操——”张总被撞疼了,一只手捂住下边,抬手一拳就挥了出去,闭着眼骂:“欠操的玩意!”
周围乱糟糟的,苏咩咩被一拳打了出去,得到机会,他迅速执起桌上的玉器砸破玻璃窗口。
哗啦啦。
“啊——”
苏咩咩的眼圈很红很红,又砸了一下,拔开窗户,撑手爬了上去。
他垂眼看了下,并不知道这是第几层,苏咩咩泪水干涸,却也很淡然,没有过多考虑地往前倾了下去。
我宁愿去死。
却猛地被一手扯住了腰肢,苏咩咩害怕极了,哭着求着:“滚。”
“滚开!”
低沉的嗓音在鬓边响起:“别哭,主人带你回家。”
苏咩咩愣了愣,大声地叫:“主人?!”
姜晚将人转过身来,用手擦去苏咩咩的眼泪:“是我。”
“主人...”苏咩咩看到姜晚,由内而生的恐慌席卷了身:“我害怕。”
苏咩咩上半身衣服被撕得彻底,白皙的胸膛上深红的乳头被虐得焉了吧唧的,几处高跟鞋印子隐约可见。
姜晚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紧紧裹住苏咩咩,“不用害怕,听不听我的话?”
苏咩咩哭得鼻子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却硬生生憋住了眼泪:“我、我以后只听主人的话,我不害怕。”
姜晚“嗯”了声,抱着人从窗户附近走回来,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垂眸看姬晨晨录的视频。
他身侧是一群保镖,面前跪着一群白花花的人。
正是姬晨晨他们。
苏咩咩搂着姜晚的脖颈,下巴老老实实地垫在主人的肩上,乖乖缩在他的怀里,不哭不闹。
气氛凝固了很久,直到姜晚将姬晨晨的视频全部看完。
他很轻地嗤了下,眼里淬着冰:“姬晨晨?”
他的声音很轻,轻描淡写地吩咐身侧保镖:“把她拖过来。”
姬晨晨怎么也没想到,苏咩咩竟然跟姜晚有联系。
这种联系。
姜晚轻轻拍着苏咩咩的背,下巴点了点姬晨晨:“衣服自己撕碎。”
姬晨晨讨好的笑了下:“会长......”
“听不懂人话?”姜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摆了摆手指:“你们帮帮她。”
保镖们动手很快,丝毫不拖泥带水。
破碎的窗边吹进来风,很冷。
姬晨晨打了个冷战,“你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保镖上前甩了一个巴掌,“少爷没允许你说话的情况下,姬小姐慎言。”
姜晚将苏咩咩轻轻放下,军靴从姬晨晨的一侧走到另一侧,又命令:“摁住她。”
姬晨晨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摁住身子躺在地上。
她笑了下,顺着军靴往上看,姬晨晨出言挑衅:“会长大人,你要学我吗?”
“就不怕苏咩咩对你也产生阴影?”
姜晚居高临下地垂视,“你也配?”
说完,他看了眼苏咩咩:“过来。”
苏咩咩很乖地走到他身边。
“她怎么欺负的你,你就怎么欺负回去。”
姜晚架着苏咩咩的双腋,把人提了上去。
姬晨晨脸色难堪:“操——贱人!”
军靴落在嘴唇上,姬晨晨有种被暴力碾压的痛感。
苏咩咩踩在姬晨晨身上像是踩在烙铁上,他紧张地抬脚,仰着脸对主人摇头摇头:“主人...”
姜晚面不改色地碾了碾脚尖,注视着苏咩咩的小脸:“不许躲。”
“她......”
姜晚打断苏咩咩:“不准替她求饶。”
苏咩咩知道主人是替自己出气,他开心地张开双臂:“她很脏,主人求抱抱。”
姜晚没再坚持下去,任由小狗挂在自己身上,他双手托着对方的小屁股,要将人带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
路过张总的时候,姜晚温和地低下头笑了下,只不过不达眼底,看起来很冷:“看来张总近几年过的不错,接下来...”
“尝试一下做鸡的感觉吧,我认为你很适应这份工作。”
张总仓皇膝行过去:“姜小少爷姜——”
后面跟上的保镖一个手刀将人劈晕,套进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