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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相烧

  清风酒楼-M市最高最豪华的酒楼,据说是源自古代一对将相隐退山林之后创建的小酒馆,将掌武火,煎炒烹炸,相司文火,蒸煮炖焖,餐成酒备,飘香千里,万人空巷。哪怕店在郊外,尤是朝夕客满,晨昏喧嚣。其店一招牌:将相烧,更是千金难求。所谓将相烧,乃一烧肉,一烧酒,将焖烧肉,相酿烧酒,日产一斤,足一人饱食。据传哪怕是皇帝上门,将相仍以“已为国捐躯半生,但求一息安逸”为由,闭门谢见。皇帝大怒,令焚其店,将相俱薨。

   后世人重建一酒楼,为纪念将相惬意余生,故名曰:“清风”。清风酒楼,就是这么来的,只是里面发生的事,大抵是不这么清风的。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原来远城偏市的郊外小馆,如今可是寸土寸金的商圈中心,只是一幢幢摩天大楼,鳞次栉比之间夹着一栋低矮的古风酒楼,显得倒不是那么得契合,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可是却没人敢提重建,一来这是名店之后代,将相之遗风;二来,现任的青天是清风酒楼的常客,“朝坐高堂,夕餐清风,日日辛劳,夜夜笙歌”一般人真做不来这精气神,早上工作晚上应酬,出点什么剪彩啊,采访啊,倒也意气风发。只是政绩颇佳,M市百姓也安居乐业,上庭便也没说什么。

   是夜,又是一次应酬盛会,珍馐美酒,奇珍异兽,那是样样具备。上至高天,下沉深海,盘盘都是美食,碗碗都散异香。晃荡在灯影下的瓷杯,浸满了玉液琼浆,大家围坐一圈,作势要起,就等青天起势作词,开怀畅饮。

   青天看了看满桌的佳肴,晃了晃肥硕的身子,却垮了笑盈盈的脸,叹了口气,沉着声音向满桌宾客说道:“诸位!我陈某人就任M市青天已有三年有余,这几年来常与列为会餐于清风。会飞的鱼不会飞的鸟我陈某都吃过了,只是今日突然觉得菜肴千篇一律,想要尝鲜,各位可有思量?”陈青天本就不是文人雅客,却不自在的想找些文绉绉的词,以显气度不凡。一席话说完,倒是给在座弄了个面面相觑。

   “那个…恕在下冒昧,陈青天想要的是什么呢?”发话的陈青天的参谋,姓赵,一个干瘦的中年,带着厚瓶底的眼镜,却藏不住后面闪着的人精的光。陈青天的今天,一半都是他的功劳,瞒天过海,暗度陈仓,一招招明招暗招把陈青天的政敌打得措手不及,识相的自觉隐退,胆大的声名狼藉乃至含冤下狱。目前还没有能和他过一两招的阴险毒士。

   “我啊,我也不知道,就想尝鲜,做法奇,食材新,味道异,就做到这三点就好。”陈青天摇了摇厚实的大头,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那在下明白了…陈青天可听过,将相烧?”赵参谋转了转漆黑到无光的眼珠,吐出一个M市人尽皆知的词。

   “这我还能不知道?赵参谋你是来戏弄我陈某人的?”陈青天急了,拍案而起,吓了在场的人一身冷汗。

   “那陈青天可吃过,这将相烧?”赵参谋倒是不慌,继续慢悠悠地说着。

   “那我确实没吃过,怎么?赵参谋会做?”陈青天凑过去,狭长的细眼闪过一丝凶光。

   “哈哈…陈青天说笑了,我赵参谋要是会将相烧,现在应该在后厨,而不是在这儿。”赵参谋开了个玩笑,然后稍微压低声音,继续说道:“那陈青天可知道,这将相烧为何千金难求?”

   “不知道!”陈青天哪知道赵参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一直信任着他,认为他不会让自己失望。但现在胃口被吊的有些失去了耐心,语气狠了一些,文雅的词藻也消失了。

   “陈青天息怒,据说啊,这将相烧的将烧,是一斤烧肉,用的是束发少年的活人心肝,这相烧,是一斤烧酒,掺的是总角男童的童子精血…”赵参谋的一席话,让席间的宾客瞬间脊背发凉,端着瓷杯的手也微微颤抖。

   “赵参谋的意思是…”精明如陈青天怎么可能不懂赵参谋的意思,他在等,等赵参谋给两个名字-两个用来做将相烧的名字。

   “老严!”赵参谋低喊了一声,席间一个憔悴的中年男子浑身抖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想说什么,话却直接被哽在喉间。

   “老严?”陈青天看了看站起来的中年男子,反倒有些不解,“你是指…”

   “老严家的一对兄弟,长子严好武15岁,现在在市武校就读,据说生的英俊豪迈,身体也练得健康壮实;次子严好文12岁,现在在市小学馆就读,聪明伶俐,生的也可爱,而且还在兄长的带动下也爱好武艺,虽不精通,也落得身强体壮。”赵参谋说着,干枯的手指指着站在一旁吓得不轻的老严,“而且据说还有个藏着的三子,也不用担心严家断了香火。”

   “陈青天,我…”老严出了一身冷汗,想为自己的两个儿子找个活路,看着陈青天的眼反而说不出话了,喉头稍微拱了拱,把嘴边的话顺着口水咽到了肚子里。

   “老严,我陈某人办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会逼迫别人,更不会威胁别人,一切看你,我只能跟你保证,你若弃子成全于我,我陈某人以后还你平步青云。”

   陈青天这么说着,先举起瓷杯敬向老严。

   “哎不不不,陈青天您稍等,我现在就去叫两个犬子过来…”陈青天这一敬酒,算是堵死了老严的所有退路,吓得老严赶快鞠下腰,低着头退出了包间,按了个电话。

   “喂,爸!咋了给我打电话?你不会又喝多了让我去接你吧?我训练呢,有啥事一会儿再…”电话刚接起来,清澈阳光的少年音边从手机里传出来,语速极快,还夹着隐隐约约的喘息,光听声音就能感觉电话另一端一条充满活力的生命。

   “别废话,现在有点要事,快来清风酒楼…对了,给好文也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老严虚张声势,声音都有点发颤。

   “爸,你没事吧…声音怎么这么抖,感冒了?”好武也是个孝顺孩子,听见老严的声音怪怪的,关切起来。

   “别管这么多,快点给老子过来!”老严竟有些生气,直接挂了电话。

   “嗯?”好武感觉有些奇怪,却也不好说什么,跟教练告了假,见离得也不远,便一路小跑过去,边跑还边给弟弟好文打了个电话。

   “喂,老弟啊…”好武一边喘着气,一边接通了电话。

   “咋了哥?你怎么这么喘?训练呢?”好文看了看时间,现在哥哥应该在训练,打来电话看来有什么要事。

   “没有,老爸让咱俩现在去清风酒楼…”

   “清风酒楼?去哪儿干嘛?”

   “不知道…我问老爸还凶我来着…你也快过去吧,你在图书馆吧。”

   “啊,对。你不会是跑过去的吧?”

   “啊…锻炼锻炼嘛…我给你叫了车,Mdea1000,一会儿你直接报我名字上车就行。”

   “行,谢了,哥。”

   “没事,先挂了啊。”好武挂了电话,调了调呼吸,加快速度跑向清风酒店。

   等好武跑到酒店门口,好文和老严已经等在酒店门口了,看见好武从不远处冲过来,老严箭步上前,作势要打,却还是收回了手:“混账东西!来这么慢!”

   “对不起啦老爸,话说什么事啊要我们俩?”好武笑了笑,胸脯还随着喘息稳稳起伏着,淋漓的热汗湿了一身,似乎还散着热气,带一丝丝少年的汗香。

   “非得跑过来,弄得一身臭汗!”老严又骂了一句,“快进去吧。”

   “也没啥关系吧…又不是要吃我…”好武低声埋怨着,却还是被老严听见了,老严怔了一下,强装镇定。

   “好了,哥,快上去吧,别惹爸不开心…”好文和着稀泥,两只手搭上好武湿漉漉的肩胛,慢慢向酒楼里推去。

   兄弟俩跟着老严走进了包间,刚才的满座宾朋都退到左右,给中间留出一块空旷的地区。

   “这是…”老严刚带着俩孩子进来,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老严,快带俩孩子走吧,要不就自己走,刚才赵参谋又提出不如让陈青天亲自下厨,也让我们尝尝陈青天的手艺什么的…然后现在陈青天决定亲自动手,当着众人的面。你要是心疼还是偷偷溜走吧。”一个同席的宾客对着老严窃窃私语。

   “啥下厨?啥动手?”俩兄弟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还在一旁大声嚷嚷着,一旁的人们看着俩孩子,都觉得傻乎乎的,有些可惜。

   “老严,你怎么才回来啊,这就是好文好武俩兄弟吧?来来来让叔叔看看,生的真是俊俏啊,啊,哈哈哈哈。”喧嚷声吸引了陈青天的注意力,看着角落里身体结实的俩小子,笑得身上的肥肉都颤了两颤。

   兄弟俩被面前陌生的胖子看似熟络的寒暄搞得有些发愣,面面相觑。

   “这是…这是你们陈叔,快问好…”老严知道事情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只好硬着头皮搭着话。

   “陈…陈叔好…”两个少年问着好,慢慢靠近陈青天。

   “好好…”陈青天笑着,一只手在好武结实的臂膀上来回摸着,另一只则不停抚摸着好文柔软的背。

   “嘶…”两个少年被陌生人这样摸着,都觉得有些不大舒服,刚想抗拒,便听见“咣”的一声,赵参谋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都带着墨镜,穿着黑背心,有的还纹着花臂,看起来就不像善茬。

   “小声点,咣咣的,吓着孩子怎么办?”陈青天怒斥赵参谋。

   “您放心吧,吓不着,我办事肯定靠谱。”赵参谋打了个包票,指了指陈青天怀里的兄弟俩,“行了,去,先看看货。”

   说完,几个黑衣人冲上去,硬生生把兄弟俩按在地上,开始撕扯他们的衣服。

   “放开我…”好文自然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挣扎了几下便脱力仰躺在地上,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绝望地瞪着天花板,噙满了泪水,看起来既委屈又可爱。

   “喂!你们干什么?!”好武吼着,壮如公牛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只可惜是初生牛犊,在四五个大汉的合力围困下,再精湛的武艺也双拳难敌四手。好武的一身的湿汗摸起来滑滑的,像条泥鳅一样,黑衣人抓不牢,便下了狠劲,直接用膝盖把好武的肩膀和胯部死死顶在地上,用自己的体重锁住少年。身上压着三四个成年男人的滋味并不好受,好武只能用拳头拼命捶打压住肩膀的男子的腰,用两条精实的腿蹬踹挣扎,反倒踹掉了自己的一双运动鞋,露出被汗浸湿的双脚,套着一双微微发黄白袜,还散着阵阵运动少年充满青春气息的脚味,弥漫在包间的空气中。

   酸涩的气味让其他人不以为意,却让赵参谋眼前一亮,慢慢靠近被牢牢固在地上衣衫破烂,不停挣扎的好武,眼睛扫过一身紧实壮硕的腱子肉,心中默默地叫了声“好!”然后把手伸向了好武的短裤。

   “你要干什么!”好武大叫着,双腿也被黑衣人抱住,只能扭了扭身子,却丝毫不能阻止赵参谋对自己的不雅行径。短裤被褪下,一包巨大的鼓胀的白色内裤进入视线,高高地撑起了帐篷,尖端的位置还湿润着,浸出几滴淡黄的浆液,散着轻轻的骚味。

   “呼…”赵参谋深吸一口气,将好武青春的少年气息通通收入鼻腔。手也不自觉地伸向好武结实胸肌上淡褐色的两点,“真是个带劲的小子…哦!这大鸡巴!”好武的内裤也被褪下,漆黑茂密的丛林中,一个膨大勃起的巨物从里面弹了出来,还随着剧烈的心跳一下下抖动着,只看得赵参谋是眼馋心热,欲火难耐。也不管周围的满座高朋,眼看就要脱了自己的裤子。

   “陈青天…”老严低声叫着,却不敢看陈青天,低着头,希望他可以管管赵参谋。众人却只见陈青天慢慢站起肉乎乎的身体,一步步靠近赵参谋,吐出的字眼却彻底寒了老严的心:

   “你先玩着,我去把那小子的童子精榨出来。”

   “好的好的…”赵参谋应接不暇,哪里还管的上什么将相烧,就算真做出来了,还能有自己的一口不成?倒不如现在和这个牛犊子版的少年好好玩一玩,体验一把老当益壮的感觉。

   “哈哈…”陈青天看赵参谋已经被少年的健气冲昏了头,也不打算过问,自己肥厚的双掌也慢慢凑向好文白嫩的带着一点点稚嫩肌肉的匀称身体。

   “呜呜…不要…不要啊!”比起好武,好文的性子倒是软了不少,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低声下气地说着求饶的话。陈青天却不吃这一套,也把手掌慢慢靠近好文小小软软的一包白色内裤。

   “混蛋!放开我弟弟…有什么要做的冲我…唔唔…”好武急了,家教颇佳的他骂出了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咒骂,只是在赵参谋这个黑白通吃上人精面前,这威胁和咒骂毫无意义。但又嫌他聒噪,干脆直接把好武自己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骚味和精味在好武口中滞留,惹得他一阵阵干呕,却突然觉得后庭剧痛,低头一看,赵参谋已经把肉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手中还把玩着自己的肉棒,干瘦的手指在粉嫩龟头揉捏挑弄,直惹得阵阵酥麻传上少年心尖,好武的身子也愈发滚烫起来。

   “哟!不愧是小伙子,火力就是壮,这才多会儿鸡巴变得这么粗大滚烫了?”赵参谋感受着手中膨大的肉棒一下下抽动着,仿佛在蓄势待发,或许下一秒就会射出淋漓的精浆,撒在好武块块分明的强壮腹肌上。不过赵参谋也不是省油的灯,狡黠的双眼一转,干巴巴的食指竟直接捅进了好武的马眼,堵住了精浆涌出的唯一通道。

   “唔唔!”眼看着自己的肉棒被这样玩弄,好武却无能为力,下体传来一阵阵肿胀的酸痛,活力四射的少年,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渴望释放。

   “你想让我松开啊…我偏不松,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的鸡巴能胀多大。”赵参谋说着,加快了侵犯的频率,另一只手也开始揉搓拿捏好武敏感高挺的乳头,甚至低下头,把舌尖伸进少年深邃浑圆的肚脐,在脐心轻轻逗弄起来,少年的体香夹着汗水的咸涩透过舌尖传进赵参谋的大脑,弹韧坚硬的腹肌触感和滚烫的体温也蕴含着这条年轻生命的无限活力,让赵参谋都仿佛回到了18岁的青春年华。

   “啊!真他妈带劲!”赵参谋一声怒吼,几十年来从未体验过的发泄感涌上心头,化作一股热流涌进好武的直肠,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少年青春气息的感染让赵参谋充满活力,一股又一股的浆水涌进好武的肠道,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时从肛门溢出些许。赵参谋爽了,却苦了被堵住的好武,得不到释放还要被侵犯,下体各种各样的疼痛齐聚一堂,疼得少年直喘粗气,感觉比跑来清风酒楼还要疲惫劳累,发泄的欲望逐渐战胜理智。

   一抹绯红涌上好武小麦色的脸颊,被欲望驱使的少年眼神有些迷离,却仍直勾勾盯着塞住马眼的赵参谋的食指。赵参谋当然明白好武的意思,也愿意满足,毕竟少年让他体验了一次年轻的感觉,以德报德,向来是赵参谋为人处事的准则之一,只是这个准则自己不常遵守罢了。

   因此,赵参谋松开了插进好武马眼的食指,只是下一瞬间,又张口含住了好武的肉棒,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大鸡吧真好吃…”之类的个人感受,任凭鲜甜的带着一丝骚涩的少年精浆涌进自己的肠胃,滋润了赵参谋骨瘦如柴的身子,赵参谋只感觉自己容光焕发,仿佛迎来了第二次青春。

   “赵参谋,玩得差不多了吧?这童子精怎么榨啊?”见赵参谋一脸满足,红光满面,陈青天知道他已经到了幸福的高潮,虽不忍打搅他,但看着瓶子里薄薄一层的水液,陈青天还是犯了难。

   “陈青天您又是怎么榨的?”赵参谋瞟了眼地上有些神志不清的好文,看来这小子也被陈青天折腾得不轻。

   “就跟玩女人似的呗,揉双乳,压肚子,插屁眼什么的…”陈青天看了看好文后庭被撑得大了几乎一倍的肉穴,里面还在慢慢流出夹着排泄物的粘白水浆,只不过这个水浆来自陈青天的体内。

   “恕在下直言,陈青天的经验还是不够丰富啊…”赵参谋眨了眨眼,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拿着一卷尼龙绳和一把小刀走了上来,“陈青天用这个勒住这小子的脖子,把他活活勒到双眼翻白,再沿着他那根小鸡吧的根部绕着切一刀,向上滑到肚脐,摘出膀胱和精囊,然后用力勒死,就能榨出足够的童子精…”

   “唔唔唔!唔唔!唔!”好武听着赵参谋的描述,剧烈的挣扎起来,他不能看着弟弟死在自己面前,老爸是靠不住了,现在能救弟弟的或许只有自己。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好武却也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青天点了点头,接过尼龙绳套在了好文的脖子上,而赵参谋则拿过小刀,蹲在好文胯下,时刻准备榨取少年精血。

   尼龙绳勒紧,原本神志不清的好文被喉咙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汹涌的窒息感涌上他的大脑,像咸涩冰冷的海水一口口灌进少年的肺里。没有了氧气的支持,好文的生命迅速衰竭,下体却愈发胀大,身体剧烈颤抖着,可爱白皙的脸颊也慢慢变得青紫,毕竟只是一个12岁的男孩,内脏发育并不完善,成年人尚且不能缺氧太久,更何况年轻的小孩子?生命的气息在消散,好文的两只大眼睛开始翻白。时机恰到好处,赵参谋示意陈青天稍稍松开尼龙绳,将小刀捅进好文白嫩的小肚子,向下划开小腹直到肉茎的根部。

   腹部被切开,加之气管和动脉被勒住,难过的感觉让好文的身体抽动得越来越剧烈。但却丝毫不影响赵参谋的下刀,划开黄澄澄的脂肪层和鲜红稚嫩的腹肌,好文小腹里的脏器暴露出来,先把碍事的肠子拢到一旁,露出膀胱和藏在小腹里的一截肉茎,捏了捏好文又小又软的前列腺,一点点白浆开始从肉棒中挤出。赵参谋满意地点点头,细致的切开输尿管和附着其上的腹部血管,将好文的阴茎整根割下,刀尖继续下滑,沿阴囊的正中划开,露出两颗淡黄的圆圆上肉卵,生生挤出之后将整套生殖器塞进了罐子中,然后顺着刀口继续上滑,绕过肚脐,一直滑到好文的胸口。

   “这是?”陈青天有些不解。

   “刚取了童子精,这不还地取童子血了吗?”赵参谋用刀尖点了点好文的左胸,此时好文还活着,心脏也在噗噗跳动着,只是痛得晕了过去,苍白的小脸一直保持着委屈而痛苦的神情,而好武也在一旁一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似乎在不停咒骂着二人。

   刀刃划过几次,好文胸腹的皮肤肌肉都被切开,露出胸腔里一根根白色的肋骨。男孩子的肋骨还没发育好,还是软软的状态,直接用小刀划几下就能轻松掰开,露出胸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赵参谋也不犹豫,干净利落地手起刀落,心脏连着好文身体的大血管被一一断割,溅出大量腥甜的鲜血。心脏被活生生挖出,好文的身体最后颤了两下,双腿一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个可爱优秀的小男孩,就这么惨死在陈青天和赵参谋手中。那颗才跳动了12年的心脏,和还未经人事的生殖器一起浸入陈年老酒,藏在清风酒楼的地下室里,此是后话。

   倒是好武,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人折磨得胸腹大开,内脏外露,然后赵参谋掏了几下捧出一颗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悲惨死去。怒火攻心,用尽全力挣扎,却仍然无济于事。赵参谋找了一个黑市厨子,安排了好文残躯的处理,转头正对上恶狠狠盯着自己的好武,竟笑了出来:“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说着,有用手弹了弹好武的肉茎,“你这根大鸡吧,吃起来味道应该不会差。”又转过头看向陈青天,“陈青天,不知这少年的大鸡吧,回来能不能留给在下?”

   “行,行!今天你也算居功甚伟,这小子的鸡巴就赏给你吧。”陈青天笑着,转过头看向人群:“老严呢?他可是第二功臣,他两个儿子的头我还是可以赏给他的…人呢?”

   “陈青天,刚才您榨童子精的时候,老严看不下去就回去了…”一个宾客颤着声音说。今天来的都是生意人,讲究以和为贵,哪见识过这番场景?大部分都转过头去默默同情老严和他的两个儿子,几个胆大的偶尔睁开眼看一下,还有几个以此为乐的则干脆跑厕所撸了一发。因此现在的宾客看起来比一开始少了不少。

   “一群窝囊废!”陈青天骂到,“我陈某人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不敢不敢…”宾客们尴尬地笑着,忙不迭地陪着不是。

   “行了,陈青天,该处理这小子了。”赵参谋早就跃跃欲试,一心想象着刀刃划过好武坚实肌肉的美妙感觉。

   “那你处理啊,管我干啥?”陈青天转过头,看着赵参谋。

   “啊…”赵参谋点了点头,对于好武的处理倒也好办,只需要挖摘出心肝就可以了。于是赵参谋直接拿刀沿着好武的右肋边缘一路划开,点到剑突,再刺深一些割到左肋。

   “唔!”皮肉被切开的剧痛折磨着好武,呼吸变得粗重,身体的抖动也变得剧烈。赵参谋下手极其稳健,手掌掏入少年身上的伤口,摸到一叶光滑柔软的肝脏,顺势割断连着的脉管,将整叶硕大暗红的肝挖出。又再次伸进手去,割断膈肌,直接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生生拽了出来。

   “唔!”好武的双眼突然睁大,瞳孔慢慢发散,两只白袜大脚最后蹬了一下,因剧痛蜷缩的脚趾也舒展开来,最后几股精华涌出肉茎,宣告了少年生命的终结。好武的心肝被片成薄片,用老路慢炖成飘香千里的烧肉,配着浸了好文心脏和生殖器的老酒,再次端上了桌。

   部分宾客再次重新就座,只是一切菜肴都翻了新--,之前的各色飞禽走兽做成的美味珍馐通通下桌,换上了一道道用严家兄弟做成的鲜美佳肴。

   “这是红烧腱子肉,用的是好武的大腿肌肉…这是百香肥肠,用的是好文的肠子里面塞的是好武的腹肌…这个?这个是卤人脚,用的是好文的白嫩双足…好武的?您不是说好武的可以让我拿回去撸管用吗?…”赵参谋站在一旁,一道道介绍着面前的菜肴,催促着大家吃好喝好。宾客们有些尴尬,偶尔拿起筷子假装吃了一口,却再也停不下来:兄弟俩的肉各有千秋,好武紧实筋道,肌肉发达,好文柔嫩软糯,肉质鲜美。做成的一道道佳肴远比之前吃过的所有奇珍异兽都要美味。不仅是肉,兄弟俩的内脏也饱含着年轻的气息,没有过大的血腥气,反倒有些稚嫩的鲜甜和脆爽。吃的在座的各位中年男人都浑身燥热,肉棒高挺。

   赵参谋则独享了好武的大肉棒,裹着好武的大肠做成了滋滋冒油的烤肠,一口下去满是少年清甜的汁液,还有存留其中的奶白精浆,散出阵阵异香,萦绕口中,久久不散。赵参谋感觉瘦削的身子得到滋补。似乎现在自己就可以再振雄风。

   最后一道大轴菜,是失传已久的清风酒楼招牌:将相烧。一斤将烧肉,一斤相烧酒,刚好足陈青天一人饱食,却馋的满座宾朋口水直流。将烧用的好武心肝结实有力,软糯的肝脏和筋道的心脏在口中碰撞交织,且不论让人心醉神迷的味道,仅凭着层层叠叠的口感便让人不禁直呼过瘾。相烧浸了好文的心脏和肉棒,少年的精血混进陈年老酒,酒香浓厚,酒味淡雅,带着淡淡的腥甜和酸涩,直教人心里轻飘飘的,如神仙般快乐自在。

   一席结束,严家的兄弟也仅余下了两个头颅和一对白袜大脚。好武的头被送回严家,好文的头则被陈青天拿去,等以后压力过大时,用来释放自我。而好武的一对白袜脚则被赵参谋拿去,日夜把玩,吮吸着上面残留的好武在世上最后的味道,然后再用掌心夹住肉棒狠狠撸上一发。至于清风酒楼,突然宣布自己找回了招牌菜“将相烧”的做法,只是并不对外公开,也不对外供应。只有朝上要臣或是陛下亲临,才会供应。不知情的人猜测着将相烧的做法,知情的人回顾着将相烧的滋味,全城像以往一样安居乐业,只是每次供应将相烧,都会有一对少年离奇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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