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五年夏天发生的事,我坐在家里百无聊赖的打着游戏。
正如这炎热的夏天一般,无论是谁的心都会躁动的。
风吹过屋檐带来丝丝清凉,吹动了床边的纸团。
纸团已经泛黄,硬硬的,昨夜的粘液仿佛还没有流干。
白浊洒在床边,那是昨夜旖旎的痕迹。
我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犯罪证据。
敌人已经攻打过来了,我必须做好战斗准备才行。
“隐身”与“操纵”。
那是我一直想要的技能,正如我在玩的这个角色一样,池面、温柔而强大,伴随着两个强大的技能,是游戏剧情中天下无双的刺客。
我同游戏角色一般,从小就被人夸聪明、温柔,伴随着渐渐长大,父亲的基因开始慢慢显现,从一个肥宅进化到小奶狗,不知有过多少女友。
当我第一次顶入女人的小穴中时,我被那紧致吓了一跳,那无与伦比的包覆感和即将到达顶点的快感,我在原始而狂野的冲动下缓缓动身,在孕育生命的殿堂中喷射,白浊洒在了子宫壁上。
我看着她攀上顶点,双眼上翻,口水从嘴角流下,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身为男人的尊严在我心中刻下痕迹。
还好,我的鸡巴足有几十厘米长,虽然不是传说中的十八厘米圣剑,但少说也有十五厘米。
我的顶端足以感受到女人那来自于本能的,子宫颈的强大吸力,每一个女人都被我弄得何止是欲仙欲死。
我吐出一口气,战斗结束。圣剑入鞘,频幕上的角色向我露出温柔的微笑。
“吾主,你做的很不错。”
那是当然,我如今是这个角色的国服第一,世界第三。
我关上电脑,准备下楼吃早餐,从昨晚十二点到今早八点,我经历了八个小时的耐久,现在已经累的不行了。
黑纹仿佛已经爬上了眼角,我头昏脑胀,有些痛苦。
“但母亲怎么不来叫我起床呢……”
通常,母亲都会做好早饭,然后温柔的把我叫起来。
我来到楼下,穿着紫色纱裙的母亲正在厨房前忙碌,棕色的头发用金色的发箍盘在头上,丰腴的身躯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纤纤细手握住锅铲和锅柄,浑圆的屁股随着音乐一扭一扭。
“妈,我起了……”我打着哈欠说到。
突然像是被雷击一般,母亲的身躯忽的颤抖了一下。
扭头看向那无人的客厅,客厅里除了打开的电视,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而我……已经去洗漱了。
那是多么恐怖的景象啊,我这辈子也没有想到,我真的会消逝于这个世界上。
英俊的脸庞,板直的身材,还有迷人的杏眼,全都变成了冷冰冰的空气,镜子前什么也没有,只有从我无形的脸庞划过的水滴和口中用来漱口的漱口水。
渐渐的,漱口水和水滴也消逝不见,而我明明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惊讶、愤怒、狂喜。
是超出常人的理解,是消失于世界的恐惧,是多年来的期盼。
多种而复杂的心情冲击着我的灵魂,冷静之下我得出结论……我,就是神!?
其实没有神那么神奇,一分钟后我得出结论。我只是获得了那两种我一直梦寐以求的能力而已。我看着双眼空洞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想到。
九点,我吃完早饭,准备到外面做一些坏事。天大地大,任吾辈遨游。
十点,一位美妇人的屁股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还有她包里的一万元现金凭空消失了。
十一点,一位不良少女的紫色内裤被抢走了。
犯人……不明十二点,空中饭店的仓库里消失了三块高级牛排,厨具上有调好的酱汁,这一切都是厨师长干的,但厨师长说他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一点,我看着一位公司的女秘书如厕,还贴心的帮他擦了擦,看到了那红嫩的秘密花园。
两点,我来到了区第十二孤儿院。这里有我心心念念的东西。我嗅着幼女清香的内裤,手指在小穴和屁穴间流转。
四点,孤儿院的一名女童,消失了。监控显示,她一路走向了郊外,很快,他永远的消失在摄像头前。
“孤儿,没人在意的。”我看着眼前雪白的酮体,缓缓说道,“如果他们在意你,你何必在这儿等四个小时,对吧,雪儿?”
我看着她低下头,眼中泛起了大大的泪花。
我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大大的杏眼,柳叶眉,红唇粉舌皓齿,粉扑扑的脸颊,像是玉雕的娃娃。
她不过七八岁的样子,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颊,一只手向下摸去。
感受着她的颤抖,我宽大的手掌附上了她尚未长毛的幼嫩的私处,指尖在鲜红的小穴缝间来回扣弄。
我感觉我就是个禽兽,他明明那么弱小,不堪轻盈一握的细腰,存在于童话中的美眸,还有如嫩藕般的四肢,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肤若凝脂玉树止,目滥秋水动人情。
眼前的小家伙柔弱而娇嫩,我如何狠的下心来伤她呢?
……
我可怜她……
谁又可怜我呢!
如长剑贯空般我猛地整根没入,雪儿在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中,我发出满足的怒吼。
柔嫩的花蕾染上了刺目的血红,多么可怜呐,她的小脸涨红,只能用渐弱的叫声来表达自己的痛楚,双眼无神的盯着毫无一物的空气,她知道,如果想要得到所有人的关心与认可,神的试炼就是赐予她无尽的刺痛,她相信神,至少她在昏过去前是这么想的。
“神啊,就让我用着无边的痛苦换取我一生都要憧憬的东西。”
人,肉体和精神的组合体,我们一直倡导人性的存在,可那场血的盛宴,只有无尽的性欲和卖力的肉体。
我还在不断的运动着,幼女给我带了的快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紧致的腔道和幼嫩的子宫,我仿佛能透过她的肚子看见我巨大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面蠕动,她的一切都足以用美妙来形容。
撕裂的阴道口流着充满生命力的鲜血,我知道眼前的少女还有余力,我更加卖力的进出,想要在更短的时间里感受到上帝给我带来的快乐。
阴唇外翻,我能看到淫荡的银丝混合着鲜红的处女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滴下,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理智已经存在无几,我能明白的,我能看到的,就只有这无边的血欲。
幼嫩的小脸,禁闭的眼角还带有泪痕,意识虽然已经消失,但本能还在,淫水如泄洪般喷涌而出,他的本能想用淫水来润滑着巨大无比的痛楚,但润滑终究还是有极限的,而我的鸡巴和她的腔道的尺寸差就是超越了极限的存在。
一股股热液打在我的龟头上,这只能让我感觉到更爽,对她来说毫无作用。
一次次的顶撞,一次次的喘息,一次次的醒来后一次次的昏去,雪儿终于在某个终点撑不住了,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双眼上翻,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我知道,这是女人高潮即将到来的标志,但雪儿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开始嚎叫,而是忍耐着这一切,小嘴禁闭,脸色涨红。
连我这样的人都不仅有些担心,她不会就这么死去吧……
随着快感的累积,我也即将攀上顶峰,我看着眼前的她停下了动作,而她的神色也稍有缓和。
我抱起她柔嫩的娇躯,双手抱住她的背不让失去基础判断能力的她向后仰去,用鸡巴撑住她的全部重量,我能感受到,她的子宫颈已经被顶开了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流下,不是淫液,也不是做爱时的白浆,是子宫颈破裂流出的鲜血。
我叹了口气,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不能叫出来,再痛也不能叫出来,神的祭祀是不能被常人打扰的,再忍一下,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话似有无边魔力,只见雪儿点了点头,三千青丝被风吹得起舞,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爸爸妈妈……会回来么?
我握住她的芊芊细腰,用尽此生的力气狠狠地,彻底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撕裂了她的子宫颈,我在感受究级快感的同时,她哇的叫了一声,再次晕了过去,我没有动作,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已经在郊外做了三四个小时了,她又是一个人跑过来的,现在的她浑身冰凉,只有小腹还存在少许温热。
我抱住她的身子,开始移动她的身子,像是用飞机杯那样毫无感情的使用她,子宫颈和阴道完全不同,不仅在原来的阴道的基础上更加紧致,而且子宫颈上的沟壑也更深更明显,一方面她的肉壁挤压的我的鸡巴生疼,另一方面每次抽插带来的快感又是如此猛烈。
一次次的我想突破最后的障壁,想把龟头送进更深的子宫深处,但是她虽然晕过去,但子宫本身的本能会封闭子宫与子宫颈的连接处,就是那道肉壁不断的阻止了我的深入。
每次的乘兴深入,每次的败兴而归。
我知道,那是她最后的防御屏障了。
快感不断的积累,我又一次到了即将喷发的边缘,我真真正正的把她当成了一个毫无人气的性玩具,如同使用飞机杯那样粗暴,那样只追求快感。
终于,在某个节点……
我成功的突破到了子宫内部,柔软的子宫壁包裹着我的龟头,粘液为我炽热的圣枪降温,我在里面喷射出我数以亿的子孙,精液拍打着她的子宫壁又反弹回我的龟头上,炙热的精液和子宫内的粘液混合附着在我的龟头上,如此带来的快感和攻入子宫成就感又让我把大量精液灌进她的子宫。
我都懂得,我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我能突破她的子宫,因为她的呼吸已经消失,血液已经临近干涸不再流淌,双眼已经不再光彩,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神采。
脸上的笑容已经消逝,留下的是冰冷而痛苦的扭曲表情。
精液灌入,我将鸡巴拔出,它耷拉在我的双腿间,炙热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滴落在郊外的荒草地上,她的小腹也失去了人所应该拥有的温度。
我抱着她的尸体,看着远方。
我认得她,她叫王梓雪,三年前我在饭店打工,和她的父母有过一面之缘,也只能有一面之缘,她的父母带着她去那家小饭馆吃午饭,当时她也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一顿饱餐后,他的父亲双腿被过路的叉车压断,而母亲被叉刀穿胸,她因为体型娇小而逃过一劫,母亲连救都没救就直接宣布了死亡,而父亲更是像被腰斩了一样活不过来的……
我报的警,我叫的救护车,我记得她,她抱着母亲的尸体,舔舐母亲那翻出来的,新鲜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