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也知道从昨晚到现在折腾得她狠了些。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好笑,他也不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可每次碰了她就跟沾了毒品似的,上瘾容易脱手难,连着这几次都不断失控他自己心里清楚,亏的以往总自认为自己是清心寡欲。
梁鹿虚弱地嘤咛一声,肖钦饶是欲火再甚也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俯身在她沾着细密汗珠的额头亲一亲,最终松了口:「行,我尽快。」又捏着她的下巴垂目盯着她叹道:「正常该不是巴不得男人持久一些么?你倒好,一个劲地让我早点结束。」
说罢,便将趴着的她掐腿抱起来。
「呀…你干什么?」梁鹿大惊。他已经站直,把着自己大开的双腿,中间是他狰狞翘起的阳具。
「想让我快点射出来,不用点刺激的姿势怎么行?」他故意离她耳朵极近地说,声音里夹杂着戏谑的笑意。
「你…」梁鹿羞愤,抬脸瞪他,却因为娇弱的喘息和眼里盈盈的水光反倒显得烟视媚行。肖钦喉头滚一滚,下面的凶器更加紧绷,跃跃欲试地晃动,砸上她翻开的外阴。
梁鹿一个激灵,握住肖钦手臂靠紧了他低头看,胀紫的肉棒裹着一层透明的水渍来回点头,顶端的蘑菇头猩红圆硕染着零星清液,距离微张的穴口不过厘米,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烘人的热度。
「你瞧,它在跟你打招呼。」他不知什么时候也凑着看过来,脸颊贴在她耳畔。紧接着梁鹿就眼看到他提腰,肉棒挤进阴阜贴着阴唇上下滑动,在花唇间辟出一条湿滑黏腻的缝隙,蘑菇头从馒头样的阴阜上一下一下地探出头。
孩童把尿一样的姿势羞耻又刺激,花心果然急不可耐地分泌水液,等肉棒真正从穴嘴滑入,撬开层层软肉顶上的时候便如嗷嗷待哺的幼雏终于叼上奶嘴一样咬住龟头使劲吸吮嘬弄。
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闷哼,肖钦直觉得脊椎骨都发麻了,当下就托稳她就地扎起了马步,劲臀开始狠命耸动,阳具在阴道内上上下下来回肏弄,力道沉重速度迅猛,一时如狂风暴雨,势不可挡。
「啊…啊…啊…」梁鹿被撞得一个完整的词都喊不出来,只随着律动的节奏漏出破碎的音节。她被顶得抛起,仅剩菇头浅浅插在穴口,复又沉沉坐下,任坚硬的粗壮厮磨过穴里的每存褶皱入到最深处,将他的硕大整个吃下。尽根没入后耻骨相撞,鼓囊囊的肉球也甩向前不断拍打她的阴阜,「啪啪…」的响声一时不绝于耳。她不知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觉得很羞人却偏偏无力反抗,甚至不可否认自己的身体很受用。
「唔…呃啊…」梁鹿很快又泄了,吸声喘气,语不成调,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小腿绷得笔直半天松不下来。
肖钦这次连给她缓冲的时间都省了,站直身体,让她结结实实坐在自己肉根上,便抱着她走动起来。
「啊啊…不要,好胀…受不了了…」
「不要吗?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啧啧,吸得多紧。」他恶劣道,在走动间收放手臂,让背对自己大张着双腿的她,坐在阳具上上下吞吐,欲根埋在穴嘴处时隐时现。
火热的巨物填将阴道填得满满的,随着走动顶戳着肉壁横冲直撞,四处抠挠。梁鹿觉得小穴已经化成了一池春水,而那根肉棒则搅拌摇晃,翻起层层浪潮。她玉葡萄似的脚趾蜷曲又伸直,小脸上欢愉与痛苦的神色交织:「哦啊…好深…插到底了…呜呜…要坏了,小穴要坏掉了…」
这凌乱的骚话让肖钦下颌紧绷,他把着她在客厅绕了一圈最后走到窗前,没有放下她而是让她双脚踏在窗户上。自己则一脚踩着窗台,握着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后地顶臀。
楼下是小区的绿化和熙熙攘攘的居民,而女人阴户大开正对着窗外,中间还有一根粗壮的深色肉具出入。明亮的阳光直射着这淫糜的景象,梁鹿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卷曲的毛发上沾染的盈盈水光、交合着的肿胀猩红的性器以及相撞的鼠蹊部不断泛起的白沫。
过路的行人毫无察觉也无人抬头,即使抬头也并看不清什么。可梁鹿已经顾不上担心这个问题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已经将她的理智打翻。她背靠着男人的胸膛,曲腿踩着窗户,在他的托控下主动收臀送腰,迎合肉棒的插弄:「啊…哦…」
「小骚货,肏得你舒服吗?」肖钦看着她潮红的脸,魅色无边的眼,哑声问。
「嗯啊…舒服…」梁鹿娇声道。她视线里是白茫茫的一片,脑袋里充斥的是生殖器的磨合拍打和即将汹涌而至的快感:「啊啊…好棒…要到了啊啊…」
「小穴穴张开,都射给你好不好?」肉棒又涨大一圈,蓄着即将喷涌的精液已经迫不及待。
「唔啊…好…啊…啊啊…」
梁鹿尖叫着一泻千里,肖钦低呵一声,终于松了精关如愿喂入她的深处,与她一起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