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接听电话,却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里面传来的是沙沙声响和暧昧的喘息,还有廖如雪那娇滴滴的声音。
“阿然,好痛。”她娇嗔的说。
“宝贝,乖,为我忍忍。”陌翩然在床上的柔声让我新奇。
“阿然,啊…… 啊……好快,我受不了的……”
不知是谁的故意还是无意拨通的电话,我就这麽躺在床上,听着他们初次的整个过程,也是这个电话我才知道,原来陌翩然跟我做的时候是处男。
就在我麻木的按断电话的前一秒,听到廖如雪怯怯的问,“阿然,你是不是有过别的女人?”
“傻瓜,第一次遇见处男会让你疼死,我跟别人做这种事,也是为了练就一身武艺来伺候你啊……”
“那你会不会爱上别人?”她的话里带着哭音。
“怎麽会呢,我只爱你啊,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女人,是妓女,哪会动情……”
後面还说了什麽,我都听不到了,满脑子里都是那两个字,妓女, 妓女!我他妈的爱了九年的男人,将我跪着献上的一切都摔在地上,狠狠踩碎。
深更半夜我穿着拖鞋开着我的跑车砸开蒋东彬的房门,不等他惺忪的睡眼清明就扑上去啃咬他的嘴巴。
我不给他机会推开我,踮脚抱住他的肩膀往他嘴巴里加深这个吻。
蒋东彬一把抱起我踢上房门,我们在床上亲的不分彼此,直到他脱光我的睡衣握着欲望喷张的男根抵在穴口的时候,我哭的昏天暗地。
他将裤子提上,把我裹在被子里,连着被将我抱在怀里,像抱着个异形巨婴,什麽也不问,只是把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低哄,“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我总是在想,为什麽我爱的人不是他,为什麽我就这麽作践自己去爱那个视我如泥的男人?陌翩然那麽骄傲,那麽任性,他的那麽一点柔情也都给了廖如雪,我怎麽就执迷不悟无法自拔?
後来在西藏的心灵洗礼,让我在经文中参悟,原来一切皆是缘,陌翩然是我上辈子种下的孽缘,要用我这辈子来了结。
吃完饭,蒋东彬收拾好碗筷就走了,他看着我的眼欲言又止,最後沈重的叹息,摸摸我的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为什麽又放我鸽子?”陌翩然的手指插进我的口中,在里面不断搅动,弄的我口水四溢,身下被他顶的前後摆动。
我沈默,这根现在在我身体里穿插的肉茎,昨天晚上还在别的女人身体里抽插,想着,我恶心的想吐,於是干呕起来。
“你怎麽了?不是怀孕了吧?”他停下,翻过我的身子,蹙眉看我。
我呆愣的看着他,一时间还没找到掩盖心中想法的借口。
“都说你会按时吃药我才不会带套子的,怎麽就不听话?还是想弄出个孩子就可以牵制我?你别异想天开了,不是谁都能给我生孩子的!”
一股从心里涌起的委屈淹没脑顶,我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嚎啕大哭,歇斯底里的大叫,“陌翩然,我从没想让你跟我结婚,也没有破坏过你和廖如雪的感情,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你到底想让我怎麽样?”
第一次看到处世不惊的陌翩然束手无策的看着我,一根烟接着一根的抽着,不哄我,不说话,只是坐在床边安静的抽着烟看我哭,直到我流不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