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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条狗一般懒洋洋地趴在地板上,昏沉沉地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回到了儿时,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高兴地舔着、舔着,心里充满了满足和幸福。突然我被一阵笑声惊醒了,睁眼一瞧,发现原来我嘴里含着的是一根大脚趾头,那个‘山口百惠’正用她的脚趾头戏虐地拨弄着我的嘴唇,嘴里发出咂咂的声音。我自然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一般轻柔地舔舐着她的脚趾,配合这她的动作,店里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场面逗得哄然大笑。我抬起眼皮看着外面烈日下奔波的人们,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乞丐母亲的笑容,心里在想:有多少人懂得幸福的真正含义呢。
由于我的存在,商店的生意变得越来越好,因为很多人来买鞋只是为了满足对我的好奇心。商店抓住了我这个商机大作宣传,甚至在报纸上打出这样的广告:女人,你体验过把男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只需来买双鞋。我遇到了以前的亲戚、朋友、同学、同事,她们都对我的堕落感到不可理喻,扼腕叹息,我只是对她们报以淡然一笑。我对我的现状十分满意,一日三餐商店全包,而且还打算发给我工资、奖金,真可谓衣食无忧,重要的是我找到了生活的感觉。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后来我出名了,我那张平凡的脸上了报纸、杂志、电视、甚至还拍了电影,很多人请求我去为他们工作,因为随着时代的发展,我的嗜好成了一种时尚,可我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建立了自己的网站,开拓了自己的事业,每天都有新的同志加入进来,公司不断地在发展、壮大,在女人们,我的客户们的脚下,我身心愉快地生活着…
“嗨,你在这儿傻笑什么呢,天上掉馅饼了?”我的女友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黄粱梦醒。女友挽着我的胳膊走出门外,我忽然想到了共产主义,教科书里说那时物质极大丰富,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工作和生活,果真如此的话,明天我就要求入党,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可是看着周围整天不知为什么忙碌的人群,我沮丧了,然而裤裆前面湿漉漉的感觉强烈地提醒着我:梦想和现实之间的联系。毕竟,人类都登上月球了,以前,也只是有人这样想过。
电影院里没多少人,虽然开着冷气,但还是令人感到有些闷热。逛完街我们通常要去看场电影,其实不过是找一个可以温存的地方,这个城市虽大,但令人满意的地方实在太少了。在一个双人座位里,我的女友头枕在我的胸口上,我搂着她,摸着她温热、光滑的皮肤,嗅着她头发里散发出的一股洗发水留下的花香。和她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了解她是一个好姑娘:善良、贤惠、温柔,可是她却激发不起我性方面的欲望,我也曾偷偷闻过她的鞋袜,可是并没有什么冲动的反应,她躺在我的怀中就像一个可爱的布娃娃。
电影开演的铃声响了,灯光暗了下来。两个女人在我们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我没有看清她们的脸,但看见了她们的腿,年轻的、充满活力,如同她们的声音。女友的手开始摸索我的身体,然后我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她的舌头主动地伸进我的口腔里,热切、渴望地探求着,而我只是敷衍着。
“你想什么呢?”她抬起头悄声问。
“我在看电影。”我支吾着。
银幕上两个男人正在相互抚摸着。
“有什么好看的,变态。”她埋下头。
我对这个镜头也没有兴趣,我无法理解同性恋,就像我无法理解其他一些变态行为,比如:暴露癖、异性狂等等,但我知道恋足的毛病在她的眼里同样是一种变态行为,我没有勇气对她揭露我的这个秘密,因为我知道在世人的眼中,这是一种不健康、不道德的行为,虽然那么多的恋足网站证明有很多人具有这种行为倾向,但在现实生活中,我没看见谁敢于公开暴露这种倾向,相反,我倒是常听见这样一句话:哥们中标了(得上性病了),好像它已经成为可以被大家认可的一种行为,可是恋足不会传播疾病,没有社会危害,但也许会危害自己。我知道我的意识是一个畸形的怪胎,我的精神和肉体是分割的,我的精神总是要求我追求那些高尚的、美好的东西,就像我认为善良、贤惠是女人重要的美德;而我的肉体却喜欢那些淫荡、风骚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能令我感到生理上的兴奋,因而我总是处于精神和肉体的冲突中,它们就像水与火,相互仇视,无法相容,精神总是试图把肉体囚禁在意识深处黑暗的牢房里,可是肉体却总是能反过来嘲弄精神。
啪嗒。我听见一声响动,我敏锐的耳朵立刻判断出那是高跟鞋落地发出的声音。果然,借着照在银幕上的光线,我看见两条腿从邻座伸出来,搭在前面的椅子上,然后又是啪嗒一声,又有两条腿伸到前面的椅子上,我的心随着怦然而动。我的女友似乎察觉到我的变化,又把热情的嘴唇凑了过来。我迎合着她的到来,眼睛却穿过昏暗的光线直盯在椅子背上那四只高高翘起的脚上,我看到它们相互碰撞着、摩擦着、扭动着,还伴随着一阵低低的、咯咯的笑声。欲望像一股龙卷风从意识深处升腾而起,理智随即被它扯得七零八落。我心跳加快,脸颊发热,感觉有一股热流从我的腰部升腾而起,直入脑桨,我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可头脑却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
我光着身子,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头顶上闪耀着光怪陆离的灯光。我的脖子上系着一只亮光光的金属圈,上面系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握在一个坐在我身旁的沙发上的女人手中,她浑身罩在黑色的闪着金属般光泽的皮衣里,看起来非常的妖艳性感,她正对着一支麦克风讲话:“欢迎各位带着你们的奴隶来到SM俱乐部,在每个星期的这个晚上,我们都将会在这里交流、展示我们调教、训练奴隶们的经验和方法,以使我们今后更好地奴役、统治他们。今天晚上我将在这里为我的这个脚奴,”说着她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踩在我的脖子上,“举行一个婚礼,以奖赏它两年来对我的忠心服侍,喂,奴才,你高兴吗?”她用尖尖的鞋跟使劲踩着我的脖子,我疼得龇牙咧嘴的,可还得像小狗一样对她作揖磕头,表示感激,心里对她的话感到非常的吃惊,猜想着她的用意。“现在,把奴隶新娘带上来。”她高声说道。
这时,一个打扮得像女皇一样的女人站起身来,缓步向台上走来,她一只手握着皮鞭,另一只手牵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套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她光着身子,像狗一般爬着,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两个乳房垂掉着,随着她的爬行不停地晃动着。
我们的主人相互拥抱着、亲吻着,我们则吻着对方主人的鞋子,这是我们奴隶的礼节。在那个女奴抬起头来的一霎那儿,我看清了她的脸,一下被惊呆,那是一张我多么熟悉的面孔啊!我们四目相对,多种复杂的感情在我们的眼睛中闪过:惊讶、羞辱、气愤、惶惑、理解、怜悯、沮丧,那短短的几十秒钟我们之间的交流甚至超过了我们相处的所有时间。
“感谢我们的俱乐部,在这里我认识了我的爱人,更为有趣的是:我们还发现了我们奴隶的秘密,它们原来也是一对情侣,在现实生活里,它们却彼此隐瞒着成为奴隶的秘密,今天我们就要让它们重新相互认识,并且为它们举行婚礼。”我的主人搂着她的主人对着麦克风兴奋地讲着。
“婚礼现在开始。首先我们要为它们打上烙印,表示它们终生都要成为我们的奴隶,永远效忠它们的主人。”她说话时,有一个蒙着面具的男人走上台来,双手端着一个火盆,火盆里戳着一把通红的烙铁。我的女友因恐惧本能地向后躲闪着,‘啪’的一声,皮鞭重重地抽在她的身上,我的心也随着猛然一颤。她被仰面踢翻在地,她的主人牢牢地踏住她的两条胳膊,我的主人用脚踩住她的脸,然后把烧得红红的、吱吱作响的烙铁狠狠摁在她的胸口上,一股黑烟顿时从她的胸口上升腾而起伴随着一股烧糊的味道和惨叫声。看着我心爱的女友像菜板上的一条鱼,在她们的脚下无助地挣扎着,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只能把眼泪咽到肚子里面。轮到我的时候,我只是闭上双眼,可我内心的痛苦却比肉体的痛苦更要剧烈,我真希望她们把所有的折磨都加在我一个人身上,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的罪过,难道这就是上天给我安排的命运吗?
“现在进行婚礼的第二项,新郎新娘拜天地。”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喊道。
“一拜天地。”
我和女友冲天而拜。
“二拜主人。”
我和女友冲着我们的主人跪拜着。
“夫妻对拜。”
我和女友对拜着,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那一瞬间,我觉得我们真是天底下最悲惨的夫妻。
“第三项,新郎新娘宣读誓言。”
那个男人面向我说:“我宣誓效忠我们的主人,无论将来富贵贫穷都效忠、伺候她们,直到死的那一天。”
我的嘴唇机械地跟着他动着。轮到我的女友时,她犹豫了一下,皮鞭立刻又抽在了她的身上。
“第四项,新郎新娘交换信物。”
我们被指引着,摘下脖子上的项圈,套在对方的脖子上。
“最后一项,新郎新娘接吻,奏乐。”
我们颤抖的嘴唇慢慢凑近,眼里满是心酸的泪水,我们永远也不会想到人生最庄严、辉煌、美丽的时刻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可这毕竟是我们的婚礼,然而我们的耳边响起的不是婚礼进行曲,而是疯狂的摇滚乐,一只脚插在了我们嘴唇之间,我们的主人脱掉了鞋子,开始蹂躏我们。
她们的脚味就像催情剂一样煽动起我血液中隐藏的欲望,她们的脚趾就像羽毛一般撩拨起我心头的兴奋和骚动。我看见我女友的主人用一只丝袜脚抚揉着她的脸,用另一只脚玩弄着她的阴部,在那两只脚下,女友(现在已经是妻子了)的身体有节律地伸缩着、扭曲着,这时,我主人的一只脚也加了进来,脚趾不停地夹捏着她的乳房,我听到她发出快乐的呻吟声,而我们的主人在虐待我们时也感到了兴奋,她们相互接吻着、抚摸着…这种女性同性恋,同性虐待的场面,不知为什么强烈地刺激起我的性欲,我的阴茎直直地挺立着、亢奋地微微颤抖着、坚硬如铁。两只不同风格的美脚同时伸过来揉搓着我的阴茎,最后一只脚的脚趾夹住我的阴茎,插进女友的阴道里,阴茎抽动着,脚趾活动着,她像发情的野猫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嚎叫声,热乎乎的阴液从她的身体下面流了出来,我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透过伸在我们俩脸中间的脚丫子,我们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舌头穿过脚趾的缝隙缠绕着她的舌头,那臭烘烘的脚味和咸酸的脚汗被吸进我的鼻腔里,吮进我的唾液里,溶入我的血液里,侵入我的大脑里,灵魂里,主宰着我,原来的我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付肉体的躯壳,分辨不出现实和幻想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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