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露水从屋檐上一滴一滴砸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城堡内的王公贵族和手下的普通差使都刚刚吃过晚饭,他们有说有笑,听着吃饱喝足的肚子寻觅着下半场的娱乐。
而这下半场的娱乐,自然少不了白金。
蜷缩在阴暗监牢里的白金,就躲在破木板床的角落里,像一个小学生一些抱着自己的膝盖,神情恍惚地听着监牢外传来的声音。
在监牢里,人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白金唯一知道外面是何时何刻的方式就是通过狱卒们吃饭的时间。
今天是狱卒们第三次去吃饭了,这意味着外面大概已经天黑了,也意味着狱卒们酒饱饭足之后的娱乐时间要来了。
一阵熟悉的锁链的声音响起,那是今天选中了他的狱卒们前来开门发出的声音,胳膊粗的铁链将监牢的大门锁住,白金知道凭借自己现在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出去。
几个高矮胖瘦各不一样的狱卒走进房间里面来,一边聊着白天的趣闻,一边说着晚餐哪道菜做的好哪道菜好像不新鲜。
他们几乎都没人看白金一样,只是走到她的床边,随手抓住她的头发,像是去自助餐厅领了一份煎牛排一样随意。
白金就这样任由狱卒抓着自己的头发,她弯曲这腰肢,面无表情地被人拽出监牢,就像任人宰割的牲畜一样温驯。
一路上,四处都是三五成群的狱卒们在地下监牢里四处闲逛,他们或是随意打开一处牢房,随意将里面的少女拽出,或者是干脆就在监牢里面玩了起来。大部分少女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麻木,除了肉棒插入自己身体的时候会忍不住闷哼几声以外,几乎不敢什么什么话。偶尔有刚进入监牢没多久的少女,她们还敢反驳几句,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狱卒们发出的,像是看马戏团表演一样的笑声。
越过地下监狱中一盏盏昏黄的灯光,白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但不变的是那屈辱的姿态。没有多久,她就跟着狱卒们进到了一件小屋子里,这屋子她再熟悉不过了,平时这里是对方杂物的地方,又是狱卒们会偷偷在这里打打牌,喝喝酒。
牵着白金的狱卒走在最前面,他身材高大,挺着满是肥肉的大肚子,随意坐在了两个叠放着的木箱上。一边从裤子荷包里掏出一副扑克,一边笨手笨脚地解开裤子。
那裤子看起来并不怎么合身,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要一蹲下去裤子都会崩开。白金跪趴在他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等到他终于解开了满是污渍血渍的裤子,就顺从地迎了上去。
一边听着眼前的男人和周围的同伴聊天,白金一边用嘴巴轻轻咬开眼前男人的内裤,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但白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丝毫犹豫,她轻轻打开自己粉红色的嘴唇,将那根又丑又脏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在药剂师和治愈术士的帮助下,即时白金每天饱受折磨和痛苦,鞭子和巴掌还有常常用来抽她屁股的铁棍都没有在她细滑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当然,在那些东西落在她身体上的时候,鲜红的伤痕会短暂的留在那里,这些都是为了让施虐者开心。但要不了多久,那些让她曾经哭喊到声嘶力竭的折磨,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都会想烟一样彻底飘散,留下一具完美的身体。
甚至长时间没有规律的作息和糟糕的生存环境,都没有让她的面容有任何憔悴的痕迹,她不会有黑眼圈,朱唇依旧红润可爱,几乎嫩得能滴出水来。
所以当那本来疲软的肉棒被白金含入嘴里的时候,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的狱卒只是轻轻低头看了她一眼,少女饱含生气而惹人怜爱的面容很快就让他在白金的嘴里快速勃起。
一阵木箱摩擦地板的声音在白金身后响起,她识趣地高高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身后的人脱下裤子,坐在箱子上,把手轻轻放在白金的臀部,引导着她将自己的小穴对准男人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嗯哼....”
白金的嘴里传来一阵闷哼,但没人在乎她的声音,她的声音被淹没在男人们的谈笑声中。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一边享受着白金的侍奉,一边将扑克码在白金的背上,发起牌来。
白金不仅仅是赌博的一个工具,也是赌博的筹码之一,监狱内没有什么能消费的地方,有钱用处也不大,再说以留里克大公的财力,他们也没什么特别需要的生活消费品。
于是监狱内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就成了赌注的一部分。
只用使用自己的嘴巴和小穴侍奉狱卒,已经是白金的幸运了,在监狱内,从刚被抓来的少女的初夜权,到已经被玩腻的烂货的处刑权,都可以成为赌注的一部分。
这些天来,白金已经见过太多这些东西了,自从上次坦白之后依然被用尿液和精液灌肠,折磨了个半死不活,白金就彻底放弃幻想了,放弃能够通过服从来换取有朝一日解脱的幻想了。
现在,她已经完全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如果自己继续这么待下去,恐怕只有折磨致死这样一条途径。
“他妈给老子含深一点!”
白金正胡思乱想,面前的男人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按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挤进食道,让她下意识一阵干呕。
输了牌的男人一边骂骂咧咧自己今天运气真他妈差,一边享受着白金食道干呕蠕动带来的刺激。食管温润绵柔而有十分紧致有力的肌肉就像少女的玉手一样,但这样的极乐很快就要因为自己倒霉透顶的运气而转让给另外一个人了。
“妈的!”
那男人又对着空气臭骂了一句,一把抓起白金的头发,朝着她还张开着的、蒸腾着热气的嘴巴愤懑不平地吐了一口痰。
白金粉嫩的小舌一卷,将痰液卷入嘴巴深处,一阵熟练的咀嚼之后,吞进了肚里,并在此张开嘴巴,比之前张开地还大,让面前的男人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嘴巴里面——那里已经没有一点痰液残留,全都被她好好吞入肚子里了。
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能免去面前性情暴戾的人的一顿毒打,才能给自己留下更多的体力和精力去思考怎么用自己现在孱弱的体力逃出这个戒备森严的城堡。
位置调换,赢牌的人代替了之前男人的位置,坐到了白金的面前。
这人不像那人那么强壮,他身材消瘦,但胯下之物却大得吓人,好像一根从体内生生长出来的铁棍一样,又粗又长。
白金吞了一口口水,可怜巴巴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但她没有从那人的眼神里看出任何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残忍的期待——看来他很清楚自己这根肉棒会让给他做口交的人有多难受,他想必也经常从要给他口交的奴隶们的眼中看到白金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
自知没有退路,白金只能硬着头皮张开了小嘴,粗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理所当然地碰到了退无可退的牙床。
“别碰到牙齿。”
那生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戏谑,白金只能竭力将嘴张得更大,将整个肉棒都含进自己的嘴巴里面。
终于感到舒爽了一些的男人发出一声像是伸懒腰一样的长叹,接着抖动抖动了身子,一边催促白金再含地深一点,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牌局。
白金竭力将肉棒往自己的食道里面塞进去,虽然那里已经被无数人的肉棒进入过了,但这样的尺寸仍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竖着她的耳朵,仔细听着打牌的几人在聊些什么。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听说这城堡里的贵族都要出游一段时间,届时城堡里就只有这些狱卒存在。
“如果要找机会逃出去,这将是绝佳的机会,也有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等到贵族再次回来了,那些残忍的玩法白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只是肉体上的折磨她可能还能承受,但这些天耳濡目染的其他少女的精力,让她知道贵族一旦在她身上把之前的玩法都玩腻了,更残忍的事情总有一天会降临到她的头上。
所以,必须逃。
眼下,粗大的肉棒让她的注意力免不了更多的放在自己的嘴巴里,但出于刺客的直觉,她仍旧敏锐地听到了关于贵族们出游的信息。
“在.......下次大雪的日子....”
白金一边吞吐着眼前的肉棒,一边麻木着在脑海中重复刚刚听到的话。
“大雪.....为什么要赶在大雪的日子出行.....不应该避开大雪的日子才对吗.....?我我好像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一个大雪天来着......?”
口中一阵猛烈的鼓涨打断了她的思考,来自肉棒的熟悉的节律,她已经品尝过无数次了,她很清楚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她向前轻轻倾过身子,将整个脑袋都埋进男人的胯间,散发着骚臭味的卵袋贴着她的下巴,卷曲的阴毛几乎刺进她的鼻子里,整根肉棒有一半都被白金的食道所包裹——她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这个,在无数次调教和折磨之后,她很深切地理解到了这一点。
被深深含入喉咙深处的肉棒在食道内尽情射精,没有任何一点精液流到口腔外面,全都顺着直直的食道尽数流入了白金的胃中。一股股精液在白金喉咙中的涌动,将她的喉咙撑出一股一股波浪,腥臭的精液占据了白金的整个胃部。
不远处传来“吱吖”一声,门外站着几个前来找狱卒有事的人,他们看着跪趴在男人胯下的白金,看着她满是少女气息的面容和细嫩白皙的肌肤,眼里几乎就要放出光来。
白金知道,看来今晚没那么容易早点回到牢房睡觉了......
被一众男人轮流抽插的白金听着他们的指令,将自己的身体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以前为了战斗而锻炼的柔韧性此时成了男人们淫乐的工具。
白金现在只会服从,也只能服从,稍有反抗就会引来一阵毒打——虽然听话也不一定就不会挨打,但总归还是老实听话要好。
在这样的折磨中,白金终于在凌晨时分,在众人几乎都已经入眠的晚上,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到了自己的牢房里。当然,她不是走回去的,因为人们不允许她走回去,她跪趴在地上,挺着满是精液的小穴,以及时不时打一个满是精液味道的饱嗝的样子,让男人们非常开心。
在淫笑之中,白金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件事,那件让她或许有机会能够逃出生天的事。
“大雪的日子。”
等待不难,时间总是不长不短。
一天夜里,突如其来的寒意让白金从睡梦中冻醒,“大雪”两个字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猛地让她睡意全无,本来还迷迷糊糊地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现在一想到自己可能马上就能逃离这个鬼地方,白金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她在黑暗中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盘算着第二天的计划,这几天她对城堡内外的结构和守卫情况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了,虽然自己的体力因为药剂的原因失去了大半,但只要那些身强力壮的贵族离开的城堡,避开这些每天沉迷女色的狱卒,进而逃出生天,白金还是相信自己能做到的。
夜里,白金想起自己曾经的同伴,舒适的小窝,干燥而温暖的床铺,她一夜未眠,除了在心中复盘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之外,她静静等待着晨光的到来,等待着那些每天会带她出去打晨炮的狱卒。
“不知道今天是谁会这么倒霉.....”白金甚至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发笑,甚至开始怜悯起今天要承担把白金放跑的罪责的狱卒。
熟悉的铁链声响起,一个狱卒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地打开了监牢大门,随意将蜷缩在里面的白金拽出。
今天的白金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一样的沉默,一样的楚楚可怜,一样的让人性欲勃发。
白金一边在心里嘲笑这这些放松警惕的狱卒,一边面无表情,装作和往常一样温驯,任人摆布。她知道,狱卒们每次早上都会带她一小餐厅,一边享受她的口交侍奉,一边进餐,末了会把吃剩的东西凃在脚上,让她舔舐干净,当做是她的早餐。
“这样的屈辱.....从今天开始.....就要结束了,我一定要,一定要报仇.....”
正在心里暗暗咒骂狱卒的白金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一边雪茫茫的白色,是她在地牢这些时间从没见过的白色,从没见过的光亮。
是雪,是白金朝思暮想的雪。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以这样的方式看到雪,自己正常来说应该被狱卒带到餐厅里面才对。
她的眼睛大大地瞪着这室外的一片雪色,怔怔地呆在了那里。
狱卒看了她的样子,并不意外,狱卒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计划,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太久没有见到外面所以才这样惊讶。
“白金,今天你就不必陪我们玩了哦....”身边一个狱卒一边说着,一边走上来,他手里还端着一盘白金完全没有想到的东西——那是一只卖相非常好看的烤鸡。
烤鸡在冬日的寒风里散发正诱人的热气,看起来是刚刚做好的。为了方便食用,还已经预先切成了大小合适的块状,并且按照鸡本身的形态精致地摆在盘中。
一左一右两个随从拿着精致的刀叉走上前来递给白金,而白金完全傻愣在了原地。
那两人笑笑,握起白金的手,将刀叉放在她的手心里,让她拿好。
“请用餐吧,白金小姐。”
她慢慢抬起颤抖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众人,小心地看了看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炸鸡。
“请放心,没有使用任何毒药或者药剂,这只是一盘再普通不过的烤鸡罢了。”
白金不知道他们在卖什么关子,但稍稍想了想,她就明白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绝无直接对抗而获胜的可能性,她只能吃,不管有没有下什么药。
况且,这盘烤鸡是她这么久来从未享受过的美味,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盘色泽晶莹,散发着香味的炸鸡已经让她咽了好几口口水了。
向前迈了几步,小心地举起握着叉子的手,白金缓缓叉了一片鸡胸肉放进嘴里。
焦脆的外皮和鲜嫩的鸡肉在嘴里化开,浓郁的香味溢满了整张嘴唇。
“好像没有什么怪味....?”
白金还不敢完全放下心来,毕竟尝不出来味道不代表就没有下药,无色无味的药水她虽然没亲自见过,但想必也是有的。
虽然心里还有一些担心,但现在旺盛的食欲压到了其他的怀疑。
那些诱人的烤肉很快就被白金吃进了肚子里,她抹了抹嘴唇,甚至打了个饱嗝,引得自己一阵脸红。
她知道自己这一顿大概是不能白吃的,后面肯定还有其他东西等着她。
像一个偷吃被发现的小孩一样,白金吃完后就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小心地抬着眼睛观察其他人的反应,听从发落。
她没想到今天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看来今天逃出去的计划是泡汤了,可能只能另寻他途了。
“不过.....吃了一顿这么好吃的烤鸡肉....或还不错?”
不知怎么,她心里升起了这样一个想法,但很快就被自己的理智压了下去。
“白金啊白金!你怎么就为了一盘烤鸡肉就这么简单的心满意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逃离这个鬼地方啊!”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白金和其他人一齐抬眼望去,发现远处驶来一架马车,白金清楚地记得,那是留里克大公坐的马车。
她和其他人一同退到路边,跪下身子恭迎留里克大公,只不过其他人只需要单膝跪地,而作为奴隶的白金需要双膝都跪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马蹄声在白金面前不远处停下了,她不能抬头看眼前发生了什么,但她听到身边的人站起身来的声音,那人走向大公,和坐在马车后面车厢里大公说了几句什么,就又折返了回来。
不过这次他没有走向他之前单膝跪地的位置,而是径直向白金走来。
在那人的示意下,白金站起身来,却看到那人手里竟然拿着一串皮革制的缰绳。
“这.....?”
白金一时没回过神来,她想不到这人拿着缰绳是要做什么。
话还没问完,两边的人已经凑了过来,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给她脱起了衣服。
被脱衣服这件事对于现在的白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真正让她担心的是屋外的大雪,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把衣服脱光,让她心里发寒。
但周围的人不会在乎她的感受,也不会在乎她冷不冷,即时她现在身上穿着的囚服也十分单薄,但至少还聊胜于无。
狱卒帮她脱完衣服之后没有马上让她去做其他的什么事,反而又拿出一套衣服——那是白金本来的衣服,黑白相间的露脐装,和她原本高傲的神色和雪白的发色十分相称。
换上了这套衣服,这套原本属于她自己的衣服,周围的人似乎是终于心满意足了,她们催促着白金走到了靠近马车的地方。
直到此时,白金还并不十分清楚留里克大公准备要自己做什么。
“给我换上原先好看的衣服.......又说要出游什么的,难道是要带我去其他地方玩?说不定......路途中可以找机会溜走......”
就在白金迟疑的时候,一旁的侍卫却突然解开了套在马嘴上的马橛子,接着有悉数解下了套在马脖子上的缰绳。
“这?这是要做什么..........?”
“走!”
身后的人突然推了白金一把,白金不明所以,但还是麻木地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她的心里升起,她这才发现自己向前走的话,好像是正在被解开缰绳的马的位置。
“难道......?不会吧......”
白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一步向前走,被解开缰绳的马匹好像得到了某种解脱,它缓缓扭过头来,用满是疲乏的双眼看了白金一眼。
马匹那黑色的眼眸仿佛深渊一样,让白金一阵发寒。
马匹脖子上的缰绳被彻底解开了,终于逃脱牢笼的马迈着轻快的步子踏雪而去,只留下垂在白雪上的黑色缰绳和愣在一旁的白金。
“过来呀,愣在那里干嘛?”
刚刚给马解缰绳的人没好气的招呼了两声。
白金使劲咽了口口水,她现在心里的猜想似乎被证实了——自己即将代替这匹马来给留里克大公拉车。
她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压抑,不断地喘着粗气,但之前的折磨已经将她驯服地没有丝毫正面反抗留里克大公的勇气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越过黑漆漆的缰绳,白金站在雪中,慢慢俯下了自己的身子,用双手撑在地上,接下来慢慢放下双膝,翘起屁股,像一匹真正的马一样跪趴在地上。
虽然这个体位自己粉嫩的小穴会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身后的马车夫面前,但现在白金已经丝毫不在乎这件事了,此时此刻,如果留里克大公允许,马车夫即时在众人面前插进她的小穴里面,一泡炽热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里面,她也毫无怨言。
比起羞耻,白金首先想到的是之前那顿大餐的用意。现在看来,那不是为了让她享受,或者奖励她之前的温驯的,而是为了让她有体力能够完成接下来的游戏罢了。
一旁的侍从和刚才白金身边的人,分别攥着两股缰绳——这匹车之前是由两匹马来拉的,现在这两股缰绳都套到了白金一个人的身上。
满是金属的铁锈味和唾液的酸臭味,还有马匹的骚味的马橛子,被放到了白金的面前。
马橛子本身只是一根粗铁棒,两边各有一个环,环连接着长长的缰绳。这样的大小白金倒是并不在意,但那味道比她之前舔过的任何肉棒都更加浓郁难闻,甚至比她给狱卒们舔屁眼时还要让她感觉到恶心。
看白金迟疑着,好像不肯张开自己的嘴巴,一旁的侍从啧了一声,骂着向地上吐了口谈,强行捏住白金的两腮,将她的嘴巴强行撑开,把马橛子用力塞了进去。
长长的马橛子被白金含在嘴里,身后的缰绳被拉紧之后,马橛子深深嵌入了白金的嘴巴里,将她的嘴角长长地向后拉过去,整张嘴就像大大咧开笑着一样,洁白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之中,嘴中粗重地哈着热气。
“走咯~小马”
身后坐在车厢前的马车夫扬起马匹鞭笞在白金的屁股上,白金紧皱眉头,一边忍受着身后的鞭子,一边吃力地向前爬动。
被雪水打湿的石板路又湿又滑,白金的手脚在上面根本无法正常发力,即时她用尽全力,但花了好一会热也依然只拖动留里克大公的马车前进了一米多长。
这期间,旁边的人只是一直看着白金窘迫的样子发笑,丝毫没有准备想要用其他方法来让马车前行的样子。
“难道....难道我真的要这样拖着留里克大公一直到另一座城堡吗.......?”
白金的脸庞因为竭尽全力拉动马车而涨得通红,除了咬在嘴巴上的马橛子,其他的缰绳都绑在她的肩膀,她的大腿,她的腰肢上。这些本来用来绑在马匹上的缰绳都粗糙无比,在拉车的摩擦和压迫之下,缰绳深深地陷入到她的肌肤之中。白金一直被治愈术士保养得白嫩的皮肤也很快被擦出了血,将漆黑的缰绳染上了一丝红色。
就在她吃力地拉动着马车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一阵刺痛,她没有办法扭头看到底是什么,而且无论是什么她都只能忍受着。
留里克大公当然不会单纯想要依靠白金本来的力量就把自己拉去另一座城堡,他对此早有准备。
一支提前就被准备好的药剂早就放在了留里克大公的衣服荷包里,不过他没有在白金刚刚套上缰绳的时候就给白金打药。
他很欣赏白金痛苦挣扎,竭力做着这实际上没有任何作用的努力。
所以当白金已经几乎精疲力竭,用尽了所有力气才绝望地将马车拉出去一米多的时候,留里克大公终于逃出了荷包里的药剂。
“看你这么可怜,主人就帮帮你吧,我的小母马....”
他笑着,轻轻抬手,像扔飞镖一样将药剂扎在了眼前白金那因为正在拉车而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这特制的药剂不需要静脉注射,只需要肌肉注射就可以快速生效,再搭配上特有的麻醉镖装置,当那药剂扎在白金的屁股上之后,满满一管淡蓝色的药水很快就注入了白金的身体里面。
充盈的力量感就像滚烫的岩浆一样从臀部向全身蔓延,白金突然感到自己的力量相比之前有了成倍的提升。她拉车的动作不再像是蜗牛一样,而真像一匹用来拉车的马一样拉着留里克大公稳步前行。
虽然拉车的速度不快,但这立竿见影的效果还是让周围围观的狱卒们惊叹不已。
在十几厘米厚的积雪之上,白金好像永远不会疲倦的奴隶一样拉着留里克大公离开了城堡。一路上,他们留下了一连串奇特的的行车痕迹——两边长长车辙痕迹之间,是非人飞马的怪异足迹,它不像马车一样是四个点交替前行,也不像是人一样两个点交替前行,而是非常杂乱无章的痕迹。
药剂能让人不知疲倦,时时刻刻让这句肉体以最大的功率输出,但始终不可能突破身体本身机能的限制。以这样孱弱的身体拉动整架马车前行的代价就是几乎时时刻刻都像是要窒息一样的沉重呼吸。
白金嘴里呼出的白色蒸气在冬日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显眼。
在留里克大公看来,白金一边拉动着马车前行,嘴巴一边像是火车头一样不断呼出着大量白气。
马车夫的鞭子一下一下落在白金的屁股上,原本白金在之前的折磨中就弄得残破不堪的热裤几乎被鞭子抽成了网布挂在屁股上,殷殷血迹从裤子中渗透出来,将原本黑白色的屁股凭空染出了醒目的红色。
“这样没意思.....”留里克大公咂吧咂吧了一下嘴,倾着身子凑到马车夫耳边说了两句什么,那马车夫很快心领神会,摸了摸嘴边的小八字胡,熟练地从马车一旁的杂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假阳具。
他轻轻一拉缰绳,白金立马感到嘴里的橛子被向后扯去,嘴角一阵撕裂的疼痛,白金立马停下了步子。
马车夫跳下车了,回头淫笑着看了身后坐在轿子里的留里克大公,俯下了身子。他伸手轻轻摸了摸白金那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小穴。周围白茫茫一片,被大雪覆盖,白金粉嫩的小穴在这样一片雪景正更显得纯净无暇。
粗糙的手指就像砂纸一样刮蹭在敏感的阴唇上,让白金忍不住一阵颤栗。在地牢中日复一日的调教,竟然让白金在这样的情景下还分泌出了淫水。
冬日晴空的太阳并不耀眼,但阳光十分清澈。
白金小穴里渗透出来的晶莹的液体,让马车夫的胯下飞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谈很想现在就把这匹小母马按在雪地里狠狠操一顿,把自己憋了几个星期的精液全都灌进这匹小母马的子宫里。但他知道他现在首要的工作是给留里克大公赶路,如果留里克大公高兴,他才有可能有享用面前这句美妙胴体的可能。
不过,眼前美妙的少女胴体,即时没法插入,玩一玩或许还是可以的。马车夫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白金的小穴里,那被冬天寒冷而干燥的空气冻地僵直的手指,被白金温润潮湿的小穴包裹住,就如同风干的蘑菇重新吸满了水分一样,让马车夫一阵难以言表的属实。
即时手指没有像肉棒一样能让人感到快感,但随着手指在白金体内的扣动,看着眼前这个传说中的曾经的职业杀手忍不住在冬天的寒风里颤抖,也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
“小婊子,让你拉车你也能发情?真他妈贱啊。”
白金体内弯曲而又柔软的肉壁,在马车夫粗糙的手指的拨弄下,一阵阵分泌出淫水。淫靡的气息从白金身上传来,她原本因为用力而涨红的脸庞,此时此刻仿佛是因为发情而染红的,原本因为拉车而喘着的粗气,此时此刻仿佛是为了迎合身后男人的挑逗而喘息的。
随着男人手指的扣动,白金高高翘起的小穴里不断向外分泌出散发着热气的液体,那滚烫的淫水低落在雪地上,将两腿之间的雪都融化了。
之前劳累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之后,白金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满是情欲的哼唧声。从身后望去,白金细嫩的耳根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就像引人采摘的花朵一样。
“想操这个婊子了吧?”
留里克大公玩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正击中了马车夫的心。
他不好意思地回过头去,小声道:“嗯....嗯,是的,老爷。”
留里克大公大笑两声,挥了挥手,表示无所谓。
马车夫看到得到了留里克大公的允许,连忙转过头来脱下自己的裤子,那又丑又布满褶皱的肉棒,早已在破旧的裤子里撑了好久了。
长期的赶马工作让他没什么机会换衣服,那两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好几个星期都没洗过了。一阵夹杂着马骚味的浓郁气息从他的裤裆里飘出,传到了眼前趴着的白金鼻子里。
但这味道白金非但不讨厌,反而让她如果吸到了发情的药水一样,浑身都酥软起来。
她摇晃着屁股,像是发情了等待被骑的小马一样勾引着身后的马车夫。
“嗯哼~好....好打....嘶哈.....”
等那根丑陋的肉棒顶到她粉嫩的小穴上时,白金没忍住,下意识就发出一阵诱人的娇喘声,那声音让马车夫胯下的肉棒更加胀大了一些。他喘着气,伸手抓住白金身上的缰绳,那缰绳连接着白金嘴里的橛子,只用力一拉,白金的整个嘴巴就咧得大大的,整个脑袋带着腰肢也高高向后反弓。
“你这骚东西,骚母马.......畜牲.....”
马车夫一边辱骂这白金,一边用力撞击着她结实而小巧的臀部。硕大的卵袋撞在白金的小穴上,激得淫水到处都是。
这骑马一样的姿势骑着女人,让马车夫心里一阵舒畅,他随手拿起手边的鞭子就抽打在白金的背上,一道道鲜红而熟悉的鞭痕在白金的背上浮起。
但完全沉湎于情欲的白金几乎完全不在乎那么一点疼痛,或者受被凌辱,被抽打,对于现在婊子一样的白金来说,反而是一种情欲的刺激。
她跪在雪地之中,双手双脚都被刚刚融化的雪水冻得僵直,但身体里的情欲却伴随着男人的辱骂和鞭笞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
胯下的水越流越多,男人的抽插从一开始只有撞击声,渐渐混上了噗叽噗叽的水声,那水声在白金听来,仿佛在告诉她自己她有多么淫贱,被人当奴隶一样拉车,拉到一般就在雪地里被人强奸,还流出来这么多水。
自己脑子自己淫贱下流的模样,更加让她觉得羞耻,也让她更加的性奋难忍。
白金的小穴在淫贱的幻想的刺激下,就像含羞草一样不断包裹着马车夫的肉棒来回涌动。
“真他妈骚.....婊子....你以前真是职业杀手?”
马车夫一边抽这白金滑嫩的脊背,一边大声问道。
留里克大公在后面看这淫戏看得津津有味,听到马车夫这样问,忍不住冷笑一声。
白金听着身后操着自己的男人这么问,又听到留里克大公那声满是嘲讽的冷笑,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羞红的脸,一边娇喘着一边回答道。
“是的.....婊子以前是杀手.....是骑士杀手.....哈.......但婊子现在只想要被操,只想要被男人的肉棒填满......”
白金的粉红色的淫语刺激这身后男人的神经,想到自己能将这个以前的骑士杀手按在胯下像狗一样操,腰间就一阵酥麻,他左手拽着缰绳,右手那种马鞭,像真的骑着一匹小母马一样骑在白金身上,时不时还要用鞭子抽打白金。
看着白金因为疼痛而性奋颤抖的样子,马车夫一阵颤抖,一泡浓精射进了白金的子宫里。
他颤抖着抽出了肉棒,失去东西阻塞的精液顺着白金的小穴很快溜了出来,混杂这她的银灰,滴在身后那片之前已经被淫液消融了雪水的地面上。
马车夫喘着粗气,颤颤巍巍直起了身子。
留里克大公在后面笑着说让他休息休息,不然这把老骨头可能受不住,正好也让白金这婊子休息休息,再继续给咱们拉扯。
马车夫应了一声,扶着马车走到了一旁。
留里克大公也在车上闭上了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正这时,刚刚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的白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那两个她日思夜想的字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了:逃跑。
“我要不要逃跑.....?这时候不是正好吗,我身上被注射了药剂,有足够体力,马车夫刚刚射完,估计也没有力气追我.....至于留里克大公....”
她还保持着马匹一样的姿势跪在地上,小心地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她确信留里克大公已经闭上了眼睛。又看了看马车夫的位置,他此时已经走到了马车的侧面,或许是在拿什么东西,或者在那里休息也说不定。
“只要这个时候......只要这个时候悄悄离开....等他们发现的时候....”
白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松开了口里的马橛子,那金属的铁棒撑地她嘴巴已经有些发酸了。
将马橛子和缰绳小心地从身上解开,放到地上后,白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除了这树林中间的道路一样,周围倒是茂密的枯树林,这样的冬日里,估计也不会有人随意在外面闲逛。
这样想着,白金偷偷转过了身子,越过那些垂在雪地上的黑色缰绳,慢慢离开了马车前方。
“没人发觉,留里克大公和那个赶车的都没发觉!”
白金心脏狂跳,四肢就像注入了火焰一样热腾起来,她突然站起身,猛踹地面,身体嗖地一声飞奔起来,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那踏雪的声音惊动了马车夫,他吃惊地赶过来,看着消失的白金,满脸惊恐和害怕,颤抖着嘴唇说:“留里克大公.....留里克大公....白金她....”
留里克大公并没有睁开眼,只是笑着说了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