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同人之昔游记(定制文)1-7完结
极品家丁同人之昔游记(定制)
第一章
晴天万里,海上清风刮起无尽的小浪花。一条浑身包裹着铁皮的巨大轮船上有三根高耸的大烟筒在不断冒出白烟,缓缓靠岸。岸上一队宫廷仪仗队在奏起欢快的欢迎曲。华丽庄严的帐幕下走出一位白衣男子,手持一把白羽扇轻摇,头带纶巾,自认为那是如谪仙人般缥缈潇洒风度翩翩。身旁一位身穿紫色宫装,三千青丝盘成那朝阳五凤髻,柳眉杏眼,明眸皓齿,那如瓜子般的细脸轮廓分明,耳边一对墨绿如漆价值连城的翡翠耳环点缀衬托出女子散发出的尊贵气质,不用说也知道那是一位大华非富即贵至极的女人。
“相公,怎么今天一定要仙儿穿得这么隆重,只不过是那帮出去那西洋深造学习的游子回来而已嘛,穿着这身衣裳,仙儿都肩膀都累了,帮人家揉揉嘛。”“嘻嘻,仙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香君回来前已写过信,帮我牵线联系了那法兰西和不列颠、西班牙、葡萄牙等多位国王,这次回来的不止她们,还有一个由多国组成的商贸团,要和我们大华商谈开辟一条商贸路线,以后东西洋就会开始真正互通贸易,这对我们是个很重要而且很关键的事情,我不会学那满清旗人脑残的闭关锁国,绝不让屈辱和侵略的历史重演。”“相公,什么是旗人啊?是什么历史啊?我怎么未听说过呢?”“哦,那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有机会再讲故事给你听吧。”“相公你真是学识渊博,通古博今。”“嘻嘻,那是当然,喏,来了,我们过去吧。”
男女对话者正是大华的霓裳公主和林三,自从老皇帝归天后,他过继皇室随姓赵的长子赵峥继位成为大华新皇,不过长子还很小,他这个当爹的自然要为儿子的将来铺出一条嵻庄大道,扫平一切障碍。
由于他的大老婆肖青旋即是大华太后,平时都要在深宫中照顾赵峥,于是就把妹妹秦仙儿派出和相公林三一起处理接待这个商贸团和归国游子。
甲板与岸上连着一条通道,众多在国外呆了两年的学子缓缓走下,不少人还是穿着洋装,其中一位粉色洋裙的精美女子在船上正要下船,远远看到林三后挥手喊道:“姐夫,姐夫,我在这里。”随后提起那长至地面的裙角就要飞奔下去。可是没走几步就像歪了歪脚一样踉跄几步,腹部微弯,像是肚子作疼一样。
林三闻声看到叫喊的女子,微笑起来道:“香君,姐夫在这里,慢点,别急。”他似乎忘了李香君本来就是玉德仙坊的人,更是自己那如天仙下凡般的老婆宁雨昔的小弟子,身手其实不差的。李香君缓了一会儿,似乎额头有香汗渗出,随后调整呼吸,不再快步飞奔,而是如淑女般漫步优雅地下船了。
看着淑女姿态的李香君走到跟前一个西洋礼节的问好,林三也是伸手握住她戴着洁白手套的玉手在手背上轻吻以示欢迎。李香君有些意外道:“姐夫,想不到你这么熟悉洋人的礼节,哼,我还想看你出丑一回呢,真无趣。”林三哈哈一笑:“姐夫我比你可更懂西洋的东西了,不要以为出去两年就都见识过了,我可是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林诸葛啊。”说完还摇了摇手中的羽扇,一副风骚得意的样子。
李香君有些不服气,吐出舌头朝林三作了个鬼脸,心中想到:“臭姐夫,我见识的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了,不过主人有令,暂时可不能让你知道呢。啊...下面被塞得好满好涨,若不是有这裙子遮掩,怕是要被人看到我这骚穴和屁眼都被堵着那铁屌了,啊,刚刚跑了两步,刮得我骚穴好麻啊,还好能夹住,不然掉下来被人发现就惨了,怀了主人的大事以后不再赏赐我大鸡巴吃怎么办,嗯,好羞人。”
原来李香君那蓬松的洋裙下一丝不挂,脚踩一些浅色高跟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高挑不少,而骚穴和屁眼都被那神秘的主人用一根双头的铁制假屌插入堵住,那假屌型如弯月,角度刚好对准骚穴和屁眼位置,插入后又只能固定角度,一定身体移动过猛,比如跑或是跳,就会让骚穴和屁眼不自觉地摩擦假屌,而且因为铁制很重,所以二穴需要以极大的收缩死死夹住才能保持假屌不会掉下来。
林三不知内情,只当李香君是心急差点歪了脚,笑道:“香君这两年长大的不少,个头长高了许多,都是个大姑娘了,可性子很是这么毛躁,姐夫可得提醒你,要稳重些,不然在外面容易被人欺负呢。”
李香君嘴上应是,心里却是夸赞林三真是神机妙算:“姐夫你可真聪明,我的奶子和屁股真的长大的不少,不过大姑娘,而是主人小母狗,是早已被欺负了,嗯,不是,不算欺负,是赏赐,那都是主人努力肏我玩我的结果。”
被谅在一旁的秦仙儿有些吃醋,玉手轻轻拧了一下林三的腰间,林三呲的一声怪叫,逗得秦仙儿有些吃笑,随后媚眼一瞪林三道:“没个正形。”
正当林三要好好安抚一下那位吃醋的公主时,一声不太流畅的大华语突兀地出现:“密斯李,我们正在找你,噢,这个潇洒英俊的男士莫非就是密斯特林,林大人吗?”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有八个洋人男子,被一队护卫拥簇着走过了,其中有六个是金发碧眼的高大白种人,还有两个尤为扎眼的黑人,其中一个更是外貌犹如十岁少年的矮小黑人,如果不是他们身上都挂着那条粗如手指的大金链,只看他们赤裸上身,只穿一条青色丝绸改裁的宽松短裤,脚上还是赤脚行走的样子,多半会认为他们是那些白人买来的奴隶随从,林三对于白人在大航海时代的殖民历史那是相当清楚,也颇为同情那时候的黑人遭遇。
可是看那二人傲居的神色,以及行走站位,一点都不想是下人的样子,这令林三也是有点好奇。李香君转头望到那帮人后,一种难言的神色一闪而逝,随后若无其事的对林三说:“姐夫,这几位就是这次你吩咐我联系串联的外国商团使节们,领头的这位就是戴夫先生,他是法兰西皇帝菲力二世的财政大臣,戴夫先生,这位是我们大华的林将军,旁边这位是她的夫人,也是我们大华朝的二公主。其他众人还是由他来介绍吧。”
戴夫见李香君已介绍自己,于是与林三先握手致意,随后接话道:“林将军,久仰大名,密斯李在我这边多次提起林将军的事迹和壮举,真让我佩服和羡慕不已。”林三假装谦虚道:“都是虚名,虚名,哈哈哈。”可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一点都不谦虚。
戴夫又是客套一番后开始介绍众人,可让林三没想到的是,戴夫第一个就是介绍身边的那位高大黑人:“这位是金刚酋长,也是我们法兰西最尊贵的客人,他是非洲最大的甘鸶林部落的大酋长,他的部落有超过三十万的臣民,正是整个非洲大陆一言九鼎的最大权力者,刚好到我国作客,在听闻我们与大华朝准备建交和通商后很是感兴趣,于是便一同前来,他旁边的这位就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本名是金刚二世,可是因为金酋长仍是酋长,所以只能叫他小刚,另外这几位是........”逐一介绍后林三都与众人分别点头致意,就是那大酋长虽然傲居,可也点头回礼,唯独那矮小黑人小刚不屑一顾,只是直盯盯得看着他的夫人秦仙儿,贵为大华二公主,秦仙儿的性格也是我行我素,才不在乎什么国体什么外交礼仪,在那小刚色眯眯盯着她都要看到流口水了,她先是装作媚眼传情般暗送秋波,因为在发现那可恶的丑陋黑小孩胯间慢慢升起一个巨大帐篷时,先是惊讶于那黑鬼小孩虽然长得矮小,比自己还矮上一个头,可那胯间那就是刚刚也能看出一根如自己前臂粗长尺寸的肉棍在走路时前后晃得人眼花缭乱,所以走起路来两腿往外分开,姿势嚣张至极。如今盯着自己竟然还色心大作,那肉棍都快要把裤子顶穿的样子那是又惊又怒,心中怒火中烧:“哼,这小黑鬼好大的够胆,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就只是看到本宫就色欲薰心,真是恶心,不惩戒一番本宫名字倒着写。”
只见那黑小鬼越看越上瘾,有些想当众就把秦仙儿扑倒在地就地奸淫时,秦仙儿不想让林三尴尬,凤眼一瞪,眼神瞬间冷峻起来,一股如寒风刺骨般的冷冽气势直扑小刚,就是旁边的众人也有一刹那出现如坠冰窖的错觉,而首当其冲的小刚更是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从身上各处毛孔冒出。
就在旁边的林三发现不对,那醋坛子娘子就要变成火山爆发,马上这里就要变成事发现场了,于是赶紧附耳到秦仙儿耳边劝慰道:“我的乖乖好仙儿,算是相公求你了,忍一忍,要不就先回去吧,那黑鬼我以前也和你说过是未完全进化的人种嘛,大部分脑子里除了欲望就是水了,而他只是个小屁孩,懂个毛线的克制,仙儿老婆你如此的绝色美人要不是现在有其他人在,相公我也是忍不住就要把你就地正法,得好好打一下屁股教育教育,是谁让你长成这么一副勾死人不偿命的美貌还要出来祸害世人啊,真是造孽啊!”
秦仙儿听着林三的插科打诨和奉承,噗嗤一笑,怒气也是消了大半,对小刚的无形威吓也是随之撤去。可又不愿继续让那小刚作意淫,于是闷哼一声扭头摆驾离去,刁蛮公主实际名归。再看那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小刚,心脏扑通扑通急跳一阵,还好那虽然美丽绝艳却是异常邪门的所谓大华公主走了之后就慢慢平复下来,可是细想还是一阵后怕,虽然对她充满色情的欲望,可是又怕那种如下地狱的感觉,真是让人又爱又怕,心中恨道:“FUCK,这女人好可怕,叽叽,不过我喜欢,我一定要把她收为母狗,被我肏得翻着白眼求饶,让她天天给我舔屁眼,喝尿,吃精,让她下贱得跪在我脚底下舔着脚趾求我肏烂她身上的每一个肉洞,变成只为摇尾求肏的肉便母狗,FUCK!”
随着秦仙儿先行离去,林三简单解释一下是公主身体抱恙,先回去休息。然后又邀请使节团到林府作客,让他尽一下地主之谊。于是一行人在两边的护卫保护下离开码头,朝林府去了。
京城里除了皇宫之外,最为富丽堂皇,惊艳夺目的当数林三的林府了,无他原因,是老皇帝赏赐给两位心爱女儿的其中一份嫁妆而已。谁让林三得天独厚,一驸马娶两公主,就连过继给皇室现在已登大位的小皇帝赵峥都是他亲生儿子,他不可以,还有谁可以呢。林三娇妻众多,而且个个都是天资国色,撇开身份不论,单独拎出一个都是寻常贵族之家要明媒正娶的正室的姿色,现在都被林三一网打尽了,难怪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法说林家若是改成妓院让那些夫人接客,排队的等肏的嫖客能一直排到城外,若有那一天,那些妓女夫人们就是如厕出恭都没有时间,只会被日夜摁在男人的胯下挨肏,林三光是让他的老婆卖逼赚钱都能稳当大华首富了。只可惜这些极端的说法很多人听到都不敢宣扬,但是心中却又是认可而已。
众人来到林府后都被震撼到,没想到这位骚姿弄首装逼成性的男人原来的确有那资本和资格。当天晚上,就在那宽敞明亮的大厅举办接风宴,因为肖青旋让林三全权负责洽谈此事,而秦仙儿已经赌气离开,在皇宫举办有些不合规矩,以免落人口实。
虽然宴会举办的地点不在皇宫,而林三也是细细解释原因,同时有意无意显示一下自己在大华的影响力和实际权力。因此使节团的众人也不觉得有所怠慢。另外林三还从皇宫中调了一大批的宫中御厨过来负责,因为在菜色规格和豪华程度是一点不输正式国宴。
酒席上双方觥筹交错,大华白酒和西洋葡萄酒轮番敬杯,气氛是热烈非凡。临近尾声,林三安排众人就在林府暂时住下,反正除了皇宫就数这里最合适。
那小刚扯了扯父亲的手臂,以家乡俚语说了两句,正与林三豪饮碰杯完的老酋长无奈的笑了笑,与林三说道:“林,不知等会喝完酒后如何安排?”人精似的林三闻言会意,指了指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呵呵呵,大酋长这么心急啊,别急,干了这杯,等会安排包你满意,来,干了。”于是二人又再次碰杯,其他众人一听有戏也是哈哈大笑,一副你懂我懂的模样。小刚也是兴奋不已,这次不远万里要来大华其实是他向父亲提议的,在法兰西作客时候刚好碰上留学到那的大华游子团,其中那些优雅温婉的大华女子令他眼前一亮,花了一些手段弄了几个大华少女开了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大华女人细嫩光滑的肌肤,和肏干时的那种欲拒还迎的媚态,最紧要还是那种紧致肉穴包裹住自己那根不输大人的大黑鸡巴的框实感,和白人女子肏多几遍就变得越发松垮的肉穴实在是不可同日而与,在他的比较下,大华女人的骚穴和自己的大黑鸡巴才是天生的绝配,因此决定要亲自过来大华物色和肏服心仪的女人,让她们从此死心塌地地变成自己的专属母狗,反正钱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就是花再多的钱也无所谓,只要被他肏上一回,再贞洁忠贞的女人也会沉落臣服在自己的大鸡巴胯下。
只等宴会结束就可以由地头蛇林三带路,去肆意享受梦寐以求的大华女子,小刚心情兴奋,对着林三的脸色也好了很多,林三看着这个现实的小黑鬼也是好笑,等会大人去寻欢作乐你兴奋什么?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不会也想分一杯羹吧?不过回忆起白天看到那小鬼的胯下那不讲道理的雄厚资本,林三也是又羡又恨,种族天赋的差别还真是不少,气死老子了。小刚用蹩脚的大华语问道:“林,我要撒尿,往哪里走?”林三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于是叫了四德过来带那小鬼去茅房好了。于是四德领着小刚往茅房走去,怪就怪林府实在太大了,七拐八弯的跟着前面的四德不小心把小刚带丢了,憋着尿的小刚也是心大,只顾着看周围的情况,连前面带路的四德也不见了,一时不知如何走的他只有随便选了条路就走过去了,到了一处花园中,实在憋不住的他干脆就走到一个角落,把那手臂般粗长的大黑鸡巴就拿出来小解,一边撒尿一边哼着家乡歌谣的他突然听见一声空灵又有磁性的女声说道:“你怎么如此不顾礼仪在此撒野?”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已经可以断定必然是位漂亮美丽的女人了。小刚还未解决完,直接就转身想要看个明白。那大黑鸡巴就甩着尿水转过了,只见一位白衣飘飘,身材修长丰腴的大华女子就站在自己前面几步。身上散发出一股清冷圣洁的气质,那女子的脸容是他见过的大华女人中最漂亮动人的,就连白天在码头看到的那位大华公主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位女子,不但是五官样貌让人惊艳,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性感身材,那双大长腿是能夹死人的模样。最后那沉甸甸的大奶子无论胸型和规模都远胜一般大华女子。简直就是他心中的女神,是一副天生的炮架,一看就是能挨肏的一身媚肉。
小刚看着那女人只看得眼都呆了,而仍在撒尿的那根粗长鸡巴更是直接充血硬挺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胯间兀然挺出一根粗棍子来。白衣女人正是那林三的仙子姐姐宁雨昔,今晚府上宴请外国的客人的事她也听闻,不过喜静的她当然不会参加抛头露面。今夜月色怡人,闲来无事的她难得有心情来到园子中赏月一番,可突然听到几声光脚走路的脚步声,心中有点疑惑,这是林三为她特意准备的一个比较僻静的园子,平时如果她在府上除了三餐的时间外基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她,今夜打算就在自己园子中赏月的她衣着也是颇为清凉。轻柔的白纱披肩下是一件只有两条细带挂在肩上的贴身抹胸,而那贴身抹胸里面是那对丰满豪硕的大白奶子,仿佛要把那抹胸都要撑爆。一条如深谷般的乳沟能让人魂都吸进去。还有下身的透薄纱裙里就穿了一条紧紧勒住那蜜桃型丰臀的短亵裤,外面那层轻柔白纱起不了多少遮挡的作用,透过白纱外衣看到里面的是那丰乳细腰肥臀的葫芦型曼妙身姿。
原本感觉有人走进园子的她已是身形一飘隐匿起来,可看见那进来的人原来是个肤色极为黝黑,而且个子矮小如孩童,看那情形应该是那帮府上作客的外国人中的那个小孩了。以为是小孩迷路的她打算不现身就让那小孩自行离去。
可没想到黑炭小孩不但没走,反而走到一颗树边就在哪里解手,性格清冷的宁雨昔也是顿时火冒三丈,皆因那小贼说过,园子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是他亲手为仙子姐姐栽种的。心疼的宁雨昔于是苛斥了那小鬼一句,谁知那小鬼转过身来还在解手,而且看到自己后,那眼神中充满与他年龄不符的淫邪猥亵的目光,最可恶的还是那源源不断喷出腥臭尿液的那肉虫还硬了起来,那喷出来尿液都快要溅到自己脚边了。
宁雨昔又气又怒,身形如风飘絮轻轻后退几步避开那射向她脚边的尿水,苛斥一句:“大胆,你这登徒子。”可就算是仙子的苛斥也没有让正沉醉于眼前这位绝世美姬那若隐若现的性感酮体的无限春光的小刚反应过来。宁雨昔发现那小淫贼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突然才记得自己今晚穿着清凉,本以为在晚上不会很明显,可那对充满情欲和淫靡的眼睛让她确定这小黑鬼肯定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无法自拔了。
身子被外人看到了,虽然有那抹胸和亵裤,可大部分的春光还是毫无疑问地外泄了,这让宁雨昔又羞又气。正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小淫贼,虽不会杀了,但也要小惩大诫,让他后悔闯进不改进的地方。手中一抹银色光芒在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寒凉,突然听到另一把声音在园子外响起,而那把声音的主人也是即将进入花园。不愿再把自己的性感身姿让第三人看到的宁雨昔闷哼了一句:“滚!”然后飘然飞进屋子里面,房门随之紧闭。原来是四德四处寻找找到了这边来,正一边喊着小刚一边走过来确定一下。
从眼前消失的仙姿让小刚终于回过神来,正在走向美女的房间,却被已寻到他的四德拉住手臂,四德刚好看到小刚青根暴露的充血黑肉棒,愣了一愣,随后说道:“小刚大人啊,这园子是我们三哥的夫人闺房啊,不能随便进来的啊,我去,你还在这里撒了泡尿啊,走吧赶紧走吧,不然被夫人发现就完蛋了。”小刚冷静下来后把好鸡巴,边被四德拉走边问:“夫人?这是哪位夫人啊?林有很多夫人的吗?”
四德解释道:“这园子里住的就是全名三哥的仙子姐姐宁夫人啊,她叫宁雨昔,武功很厉害的,若是被她知道你在这里撒尿,我估计你就是不死也得残,走吧走吧。”
小刚得到有用的信息后也暂时收敛起淫语的心思,随后又和四德故意套近乎,把林三的美妻各人的情况都搞清楚,还着重打听了宁雨昔的更多细节。四德不虞有他,把他知道的基本都说了出来。
回到大厅后,在座的众人基本都已放下酒杯。看到小刚和四德回来后,林三大手一挥道:“各位外国的朋友们,今晚就让三哥带你们开开荤,让你们见识一下大华男人的快乐,走,去妙玉坊也!”
当日迎接的码头上,林三与各位外国使节逐一握手后,正式宣布道:“等完成这次西洋访察之旅后,大华与各国的贸易将全面开通,好,起航!”众人上船后,林三不时地看着岸上左顾右盼,一左一右两位脸容姣好,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各挽着他的手臂,看他那寻觅之举询问道:“相公,你在找人?”林三正要回答,突然看到一抹白色飘然而至,兴奋地挥手大喊道:“仙子老婆,雨昔,这里,在这里啊。”
那缥缈轻灵的身姿如天仙下凡,可却并非真正的仙人,但已是足够显示她的轻功之卓绝。正是林三的爱人宁雨昔。宁雨昔飘然落地在三人面前,微笑道:“小贼,雨昔没有骗你吧,安师妹无法抽身,那就只好让我来跟随着,不然出海远洋万里,各位姐妹都不心安。”
林三笑嘻嘻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仙子老婆你不会骗我啦,安姐姐要回苗寨卸任圣姑,无法随行,虽然此次是去旅游,不过有雨昔你在,大家都不再担心有意外发生了,来,让我帮老婆拿行李。”然后从宁雨昔手中接过包袱。
宁雨昔心头一暖,然后对秦仙儿和萧玉若分别点头致意。秦仙儿对于这位美人师伯还是有点怕的,因为论姿色和武功心智都是远胜自己,恭敬道:“仙儿见过宁师伯”,而萧玉若则是对她心怀敬畏,也恭敬道:“玉若见过宁姐姐。”林三见气氛好像有点尴尬,打哈哈道:“都是一家人,都是姐妹,就不要那么见外了,来来来,我带你们到在船上住的地方去先安顿一下吧。”
一路走入船舱,途中经过不少人,只看那林三后面跟着三位漂亮绝顶的大美人,大部分人都是既羡又妒。
走到一条舱道尽头的一间比较大的舱房后,林三对宁雨昔说:“雨昔,我知道你喜欢清静不想被人打扰,所以比较僻静的舱房就留给你的,而且我还让香君也住在这里陪你呢,怎么样满意吗?”宁雨昔点头道:“嗯,还是小贼你知我心意,有香君在也好,正好可以和她聊聊天。”林三在把宁雨昔带到落脚的舱房后就带着秦仙儿和萧玉若一同离开了。原来她们三个是住在一起,由于船上最大那间舱房被他留了起来,却不是在这边附近,所以宁和林他们住得并不近,这也是林三的小小心思,因为成亲之后和宁雨昔行房的次数其实不多,宁雨昔的性格清冷,对于床第之事极为保守和被动,让林三自以为宁雨昔应该就是传说的性冷淡了,既然已得仙子的心了,也不愿再强求她熬着性子只为满足自己,于是这次的旅途就安排香君和雨昔住一起。
远洋航行的其中一个难处就是在于淡水的匮乏,因此正常情况下一次远洋航行,船上的人对于可以饮用的淡水也是十分珍惜。这可苦了林三身边的几位娇贵美人了,喝水倒是没什么问题,可长时间无法沐浴清洁身子对女人来说简直比杀了她们还难受,还好林三穿越过来保留的现代知识解决了这个看似无解的困局。他专门在船尾开辟了一个地方,把海水通过简易的蒸馏之法利用白天的日照光热把海水蒸馏转换成了淡水,转换成的淡水不仅可以让美人们有了沐浴的资源,还能在淡水短缺时以作应急之用,他这一方法不仅让美人们喜出望外,更是震惊了其他人。但这临时简易的方法却是实实在在的解决船上最致命的缺水问题。
虽然转换过来的淡水不多,最多也是只能让几位娇贵美人两天沐浴一次,而且还是一次二人一起,不过已经是在船上最奢侈的待遇了。
今晚轮到李香君和宁雨昔一同沐浴,可李香君不知为何拒绝沐浴,只说她远洋过几次也习惯了,就让师傅宁雨昔好好享受,算是自己孝敬师傅的一点点小心意了。于是爱干净的宁雨昔也不推迟,一个人来到用木板间隔开来的浴间,一个冒着热气的铁制大水桶就耸立在中间,一盏油灯挂在旁边的墙壁上,灯光不强,只够刚好照亮室内,而浴间的上面却是留空的,因为头顶只有那一望无尽繁星遍布的夜空而已。
轻解衣衫,一具雪白丰腴的性感裸体夸入水桶之中。而宁雨昔却是没有发现,在不远处,有一对垂涎已久的贪婪目光正把这无限春光尽收眼底。原来在不远处偷偷看着这一切的是那对宁雨昔一见钟情深深不能自拔的小黑鬼小刚。只见他站在船上最高的那层船舱末尾的那个房间里,里面漆黑一遍,没有点亮照明。反而是透过玻璃窗看着船尾那幽幽亮光照耀着的浴间,从上往下看一览无遗。而身在光亮底下的宁雨昔却是对外面漆黑一遍的窥视毫无察觉。
“ FUCK、FUCK、FUCK、FUCK、FUCK。”一下一下的呻吟伴随着一声一声撞击船舱的闷响。小刚那根粗如手臂的大黑鸡巴正如狂风骤雨般在一个被蒙眼捆绑全身倒挂在偷窥窗口下的女人檀口中猛肏着,两条被绑着分岔大开的大腿如一个扶手一样让小刚可以把双手搁放在大腿软肉之上,而凸起在上的阴阜光秃秃的没有一根阴毛,那是被剃光成了白虎的淫穴正被小刚用嘴吸着阴蒂刺激地淫水潺潺。因为小刚的个子矮小,他的胯下高度只到那女人的胸口,但却不碍事,把女人的细腰曲着,刚好就能让那骚货的玉口位置抵住鸡巴,大根黑鸡巴就这样对着那竭力张开的骚嘴,以求能尽量容纳那根凶残的大鸡巴在口中驰骋。
毫无怜惜身下美人被自己的粗棍深喉捅到喉咙深处,那双美目早已翻白,身体不断颤抖着如发羊癫般抽搐,白虎美穴中不时溅出一股淫臭的骚水。小刚的鸡巴在身下美人的口中无情的发泄着,眼中却只有下面那宁雨昔仙子出浴的春光美景。
自从这个浴间搞起来后,一心想要染指的小刚终于发现此处房间刚好能在死角偷窥到美人出浴的画面。而且安全隐蔽,于是林三身边的秦仙儿,萧玉若和仙子宁雨昔的出浴都被他看光了。
在航海中船上的时光是漫长而枯燥的。这两天宁雨昔由于初次远航并不适应,有些晕船,此刻的宁静与安逸让她放松身心,闭目养神起来。恬静安详的宁雨昔看起来更加的圣洁,让小刚征服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鸡巴抽插的力度和幅度猛然加大,只见那美人喉咙犹如被巨蟒入闯,清晰可见喉咙位置凸起那鸡巴的形状,本来被深喉肏得翻起的白眼反而渐渐恢复生气,抽搐的娇躯也逐渐恢复平静,可口中巨蟒没有一丝怜悯的狂插让她呼吸变得越发困难,已临近窒息。
此时小刚不再控制喷射的欲望,马眼大张,一大股腥臭滚烫的浓稠精液爆射在喉咙深处,而美人为了不被活活噎死只能死命的吞咽,可倒挂的姿势让她即使吞咽却无法到胃,大量精液如尿水之多,除了拼命张开鼻子呼吸保命外别无它法,而鼻孔抵住的是小刚更臭不可闻的屁眼,那种浓烈到窒息的雄性体味和腥臭让她不可抑制的从白虎美穴中爆射出尿骚的淫水,直把小刚那黝黑稚嫩的脸庞溅了个满湿。
小刚不满的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母狗,怒骂一句:“别给我发骚,你这肉便母狗,再碍事我就换人,把你丢到底层船舱让那些下等的船工轮暴你再抛尸大海。”说完又继续偷窥仙子的美景。只是过了一阵,小刚叹息一声:“肏,这么快就洗完了。”原来是宁雨昔今晚已沐浴完毕,穿上衣服就要返回船舱。
小刚看得不够过瘾,把怒气都发泄到身下的美女身上。大黑鸡巴抽出骚嘴,只见那美人口中不可自拔的呕出一大股混浊的浓稠白精,瞬间覆满那娇艳动人的脸上,鼻孔和口中布满的浓精在一呼一吸间吹起一个个的精液泡沫,淫靡至极。而被虐玩到失神的女人却是没有一丝怨恨的情绪,反而满是献媚的求道:“小刚爸爸,奴婢求爸爸赏赐骚母狗大黑鸡巴,骚母狗想要小刚爸爸的大鸡巴肏烂我的骚穴,灌满我的子宫。”
小刚听着极尽献媚的淫语无动于衷,只是冷酷的说道:“贱母狗,你也配被我大鸡巴肏?刚刚还碍着我看那骚仙子洗澡,该死。”说完就两手对着那凸起的白虎阴阜和肥美的丰臀狠狠虐打,尤不解气更是用那脏脚踩在那对倒垂着的丰乳奶子上。被无情虐打的母狗美人求饶道:“小刚爸爸,奴婢不敢了,以后奴婢一定乖乖听话,不会胡乱发骚碍着爸爸,奴婢不敢了,求爸爸原谅奴婢。”疯狂发泄一阵后,小刚冷哼一声,骂道:“早知道你这么不经玩,那天在妙玉坊肏完后我都懒得理你,不是那晚死皮懒脸求我收你为奴,等我走后你就顶着满肚子的精液受孕就是了,现在还有脸求我肏你的骚穴,想得美,现在我放你下来,自己掰开骚屁眼乖乖崛起屁股,今晚就别想我会玩你骚穴,倒是屁眼伺候得我舒服的话,我今晚射够之后就勉为其难插在里面睡觉吧。”说完走过去一扯那吊着美人的绳子,倒挂的美人就掉落在甲板上,可她不敢抗议,只是顺从吩咐跪下在甲板上等待小刚那大黑鸡巴的光临。
小刚见她甚是听话,就用手扶了扶再次挺立的大黑鸡巴,对准美人用玉手掰开屁股露出的娇嫩菊花狠狠的一插到底,整根没入。两颗硕大的黑卵袋子也紧贴肥臀上的美肉。被大黑鸡巴插进娇嫩菊花的美人倒吸一口凉气,淫叫道:“哦....爸爸,小刚爸爸的大黑鸡巴插进来了,进来奴婢的菊花了,啊....好大,整根都插进来,啊...肏死奴婢吧,狠狠地肏,使劲地肏吧,哦....好大,大鸡巴好大,哦....。”
小刚现在整个人都伏在美人的身上,大鸡巴插进骚屁眼后就踩在美人的膝盖内侧,两手使劲猛揉垂下如吊钟般的乳肉。边肏边吩咐道:“骚母狗,走,爬到床上去。”屁眼被狠狠的大力肏干,菊花上原本的皱褶都被大鸡巴撑开抚平,感受着火热粗长的肉棍在直肠里乱搅一通,美人手脚酥软,可不敢违逆主人的吩咐,于是艰难地手脚并用一步一步地爬上床边,原本已有几步距离,却像是无尽苦海一样。等爬到床边后,小刚又道:“你这骚母狗爬得真慢,是骚屁眼受不了主人的大鸡巴,好,那以后就不肏你了。”说完作势要拔出鸡巴。美人求饶道:“爸爸,是奴婢无用,求爸爸不用拔出去,鸡巴插在奴婢的屁眼就不要拔出来了,奴婢一定伺候得爸爸舒服。”说完使出浑身解数,那撑大的菊花如会呼吸一般紧咬着大黑鸡巴。弄得小刚浑身舒泰。
小刚笑道:“好,看在你这母狗狗听话的份上,今晚就把你的屁眼肏烂。”未及说完就是大开大合肏干起来,每次拔出都把屁眼翻出,肏得脱肛。“啊啊啊啊嗷嗷啊嗷嗷啊。 ”美人被肏得语无伦次,淫叫不绝。小刚在那美人的屁眼肏了两个时辰射了五次后,把她射得原本平坦的肚皮微鼓如有身孕,才偃旗息鼓,直接趴在那身软肉上睡去。
而被灌满一肚子浓精的美人也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趴着沉沉睡去,梦中却是回忆起第一次被小刚点了灯要包她夜的那个晚上。原本是京城第一青楼的妙玉坊中有名花魁的她,平时就算被客人包夜都是平常事,就算客人吃了药也不过一晚上做个两三次就足以发泄完。可那小刚当晚却把她整整肏了四个时辰,都不带歇的,最惨的还是那恐怖尺寸的鸡巴,那是她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粗大,不仅粗大,肏干起来还比成年男人更加勇猛持久,而且刚射完都不用怎么休息,让她用口清理一番后又能再次提枪上马,那天晚上都不记得到底在她的各个洞里射了几次,反正就算第二天起来后骚穴和屁眼还是不断有混浊的浓精流出,那一次只把她肏得身心俱服,是心服口服。平时接客的那些男人都很难让她满足,嘴上当然是赞叹男人的性能力高强,可是心里却是鄙夷他们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结果来了个黑小鬼居然把她肏服后,见那小鬼身份和背景不是一般,主动地求他收自己为奴,然后就被带到远游的船上来了。
同床异梦的小刚却是在梦中尽情亵玩着自己心中的仙子宁雨昔,在小刚梦中的仙子就如痴态母狗一般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跪舔着脏臭的脚丫,求着自己赏赐她大鸡巴,把一对脚趾舔干净后,顺着黑腿一路舔上去,一直到胯下,把卵袋子舔得油光程亮后,深埋在股间伸出香舌用小舌清理自己屁眼中的污迹,那对美目含春的凤眼尽显魅惑风情,忍不住的小刚就是在梦中也开始抽动深埋在美人屁眼的鸡巴大力抽插。而梦中的情景则变成宁雨昔那樱红的玉唇深含着大黑鸡巴在努力地吞吐着。一番操弄后,再一次做着亵玩仙子的春梦,在美人娇喘的叫声中喷发到直肠中,那微鼓的肚子又涨了一分。
第二章
长时间的海上航行枯燥而无味,白天大家还会在甲板上行走一下活动筋骨,或者钓一下鱼打发时间。到了晚上则各自找乐子,或是喝酒或是赌钱,又或是关起舱门做那秘密的事。这个商贸团在大华逗留期间或是买或是哄带了不少青楼女子上船,比起来之前的乏味,现在那些洋人在船上可谓夜夜笙歌。而小刚一反常态的不见踪影,却不想每到夜里林三那几个标致美人的出浴都在他的计算之内,每次一边偷窥美人沐浴总会让自己的专属母狗伺奉那黑肉棍。今天轮到宁雨昔的沐浴时间,却没有听到那幽婉的呻吟声,手中拿着刚刚从宁雨昔那脱下的衣衫堆中偷来的亵裤和胸罩,幽幽地体香无比提神,一手拿着胸罩猛嗅那包裹了丰乳一天的乳肉香味,一手拿着那轻若无物的丝滑内裤裹着粗长的黑鸡巴快速套弄,眼睛仍旧死死盯住那一身雪白嫩肤在水桶中浸泡洗浴的香艳场景,喉咙间囵吞一下,噗呲噗呲的又是一股浓稠精液喷涌而出,手中偷来的宁仙子的贴身丝绸内裤已被射满白精变得黏糊糊的。看着那出浴美人在细致而轻柔地抚摸那对傲人的丰乳,只见那的不输洋妹子的大胸脯在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按揉下变形又复原,小刚又一次性欲大发,又开始新一轮的套弄鸡巴,幻想着湿淋淋的丝绸内裤就是那冷艳清贵的仙子蜜穴,意淫着那蜜穴现在就是自己的鸡巴套子在大力抽插着。小刚意淫着一定要肏到这美人,一定要把她肏成母狗,只要一下,只要让自己的大鸡巴尽根肏进那肥美嫩滑的骚穴一下,绝对会让这美人臣服在自己的大鸡巴下当母狗,还有那娇嫩粉红的骚屁眼,要用自己的大鸡巴把它肏烂,肏得再也合不起来,变成不被这根鸡巴塞住就无法憋住大便的状态。
已经等不及了,不满足于只用宁雨昔的内衣内裤泄欲的小刚决定今晚就要偷摸去她房间把她拿下。小刚知道,虽然和她同住的还有那表面纯洁的李香君,可他不在乎,也不怕被她知道,因为小刚也有办法解决。沐浴完毕的宁雨昔穿戴好衣物,却发现刚换下来的内衣裤不翼而飞,心中有些羞耻和恼怒:“怎么回事?是哪个淫贼如此大胆,又或是那小贼在作弄人家了?”不确定的她只好把疑惑埋在心中,若是那小贼这般胡闹,定要让他吃点苦头。“哼,每天晚上都和仙儿玉若大被同眠,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的,就算有香君在,可若是真想要人家陪你,也不是没有办法嘛,小贼就会气人。”不同于在千绝峰上的清修,在船上还是不少人在身边,宁雨昔也无法静心摒除杂念,时间一长,身体也变得有些寂寞难耐。思绪乱飞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个晚上在园子里看到那小黑鬼的粗长肉棍,当时的震撼在脑中挥之不去,有些想法一旦萌生就无法消失,想着想着就开始想到若是自己被那大肉棍插入身子是如何感受,想着小黑鬼和林三两根肉棍的对比。想着若是那小黑鬼的精液射在自己里面会不会怀孕。胡思乱想着就回到房间,看到徒弟香君已是入睡,宁雨昔也早早躺下打算入睡。今夜的风浪比较大,船身摇晃得比平时厉害,未能适应这种晕船的感觉,宁雨昔只觉得头晕脑晃,闭起眼睛后那种眩晕的感觉越发厉害,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身上有人压着。宁雨昔以为是香君又和以前在圣坊时一样抱着自己睡,心想:“这长不大的孩子,咦,不对,怎么把手摸到为师的臀上了,这手还这么大力的揉着,揉得倒是挺舒服,这孩子真是胡闹,是做梦了吧。”原本侧身而躺的她身子一翻变成趴在床上,一对丰润的肉臀向上,宁雨昔喃喃道:“香君,再胡闹一阵就赶紧睡了,是想和小时候一样抱住为师睡觉是吧,为师有点晕船,就不管你了,想抱就抱吧。”
迷糊中宁雨昔也开始享受身子被按摩的感觉,那有力的手在背后不断摸索,只当是徒弟在尽心服务着师傅。但如果灯光足够明亮,却会看到那李香君还是安静的躺在自己那床上,而在宁雨昔身子摸索着身子的却是那偷偷潜入香闺的黑人小刚。大胆的他却是不知若是在平时此番行径不等进来就会被五感敏锐的宁雨昔发现并阻止,同时还会挨揍一顿。可好像是天意,现在的宁雨昔在因为晕船而头眩晕目,不但不曾发现,当他的手摸上那对宽挺过肩的丰臀时,宁雨昔也无阻止,而是听到她的话,以为自己是和她同住的李香君,如此良机怎能放过,小刚肆意在宁雨昔的背后揩油,而挺立的鸡巴也对着那紧闭无缝的双腿臀缝间艰难的插入其中。如果不是还有一条内裤在阻挠着,坚硬的鸡巴将会循着那幽密的臀缝冲开穴口直插入那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销魂无比的肉穴中了,又或者可以以力破开那紧闭皱如菊花的屁眼填满那紧致的肛门直肠。
在浑浑噩噩的眩晕中感到下身两腿之间怎么突然热烫起来,好像有条烧着的火棍在自己胯下来回冲击一样的?香君这孩子哪来的玩意如此胡闹?而这奇怪的感觉让正在做梦的宁雨昔脑海中浮现出那黑小鬼的那根又黑又粗大的肉棍正在自己两腿间抽动,但每次抽插最多就是抵住穴口或是羞人的菊花稍微撑开一点就有一股莫名的抵抗在阻止着真正的插入,可那火热的触感又烫得自己浑身酥麻,没有插入到里面让她不自觉地扭动丰臀配合着,有些渴望,又有些责怪,“这孩子既然胡闹就干脆彻底一点,现在这样撩拨着不痛不痒算是怎么回事,嗯?不对,这感觉为何如此真实,香君怎么会有那可恶的玩意?”突然惊醒的宁雨昔娇躯一震,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莫非自己身上的不是弟子香君,而是真的男子?是小贼?不是,这个触感,这个男根的尺寸,不会是...?强压眩晕冷静一下的宁雨昔没有翻身暴起,而且仔细听着,两股呼吸,而且身上这人体型矮小不及自己,最重要的是那雄性体味。是那晚的小黑鬼身上的那股味道。此时的宁雨昔已然确定在自己身上隔着内衣驰骋的就是那晚的无赖行径的小黑鬼,幸好还有那内裤隔着,而且他是专心揉玩着自己的丰臀在剐蹭,也没有更加过分的行为。而且,这感觉好像还可以接受。宁雨昔居然在清楚了此时的状况后还是保持沉睡之姿,没有阻止小刚的猥亵。甚至自己都在无意识到正扭动着丰臀配合着。“这羞人的事不能让香君知道,这孩子应该是看到自己的美姿后忍不住偷偷进来了,小淫贼胆子可真大,嗯...啊...罢了,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若是只是摸摸屁股发泄一下倒也无妨,嗯..那根玩意怎么这么热这么粗,烫死人,臭小子,怎么越来越大力。别那么大声,若是被香君醒来看到了,雨昔还怎么见人。真是的,隔着裤子你这小鬼难道还真想能插得进来,就会胡闹。”
默默忍受着的宁雨昔闷哼一声,发出一下若有若无的轻声呻吟,而已是蓄势待发的小刚却不管那么多,没能真正插到那细嫩小穴的遗憾就用多射几次来弥补吧。想射就射,不然身下的女人醒来就麻烦了。
黑鸡巴用那丰满肉臀包夹着激烈抽插了一百多下,把臀缝和屁眼位置都强行插出了两个深坑,内裤都塞了不少进去,激烈的抽插引起不少的声响,隔着内裤都能发出啪啪的声响,直把死忍着不发作的宁雨昔急得心肝乱颤,可又无可奈何,气得牙痒痒的,只求外面的风浪拍打船身的声音能够盖过这淫靡的声响。
又再插了一百多下,只听小刚长吁一声,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如水柱般喷发着,一、二、三、四、五....足足喷了七次,浓稠的精液一下子就喷满宁雨昔的整个没背,而丰臀腿缝处更是在那顶出来的深坑中射满了个精液洼池。宁雨昔那小鬼的阳精烫得花枝乱颤,肉臀抖动着翻起阵阵臀浪,但始终掩耳盗铃般装睡不醒,心里想着:“这小鬼总该满足了吧,这射出来的那东西好像整个背上都有似的,下面还湿淋淋的不像话,该不会是尿出来吧?可又没有闻到那股尿骚味。这小鬼怎么能射这么多啊,好黏啊。”
可不曾想小刚看着宁雨昔娇躯微颤起伏的臀浪淫欲又起,不作休息又抽插起来,机会难得,看着身下的宁雨昔就是刚才那么激烈的抽插美臀都没有醒来,更是放心大胆的玩弄着。于是伏在那黏黏的美背上,双手绕前揉着大胸亵玩了起来,腿间的黑鸡巴依然深插在臀缝里抽动着,有那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润滑,宁雨昔的内裤被顶到穴口好像更深了,那大如鹅蛋的龟头都快要整个顶着内裤陷入蜜穴口中。宁雨昔咬牙切齿得忍着,心中默念:“宁雨昔,忍忍吧,毕竟又不是真的插入身子,隔着内裤还能顶穿吗,哼,臭小鬼,谅你年纪小不懂事,今夜由得你胡闹罢了,看明天香君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哦,好大,怎么下面好像被顶开了,嗯,不怕,不会真的顶穿裤子插进来,哦,忍忍吧。”
就是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隔着内裤浅肏穴口,一个自我安慰以内裤作挡箭牌。两方颇有默契的在那床上纠缠着,每一次小刚的鸡巴深入,下腹压在那丰臀上时,那丰臀的软肉无与伦比的弹性总会反过来把小刚顶起,直至恢复那圆润的臀型。而小刚就如到手一件新的玩具一般,自己只顾死命往下压,那丰臀总能弹起自己到下一个抽插循坏。真是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就这样一次一次循坏的压下,弹起,再压下,再弹起。乐此不彼地肏玩着,过了半个时辰,又到了喷发边缘,这次小刚则是死死抵住穴口就此喷发,只是如此之多的精液就算再厚的内裤也阻挡不了浓精的侵入,更何况是丝薄如无物的这条。宁雨昔感受到下面已是湿得不能再湿,若是脱下拧动估计都能拧出精水出来。蜜穴明显已有烫热的精液渗入流到里面。心想着总该结束了吧,宁雨昔只等着那讨厌可恶的小鬼离开后,就马上再去沐浴洗刷身子,这黏糊的感觉让她颇为不适。可没想到已射了两次,把自己后背的丰臀甚至大腿都射满了浓精的小刚还未满足,趴在自己身上就把自己当作人肉床垫,略作休息了一会后,竟然又继续肏弄起来,宁雨昔又惊又气:“这小鬼怎么这么好精力,都射了两次还不累吗?难道就要一直胡闹到天亮才肯罢休?”宁雨昔算无遗策,这一猜测就如一语中的,小刚在宁雨昔的肥美的大屁股上一直肏弄一直射,就这样玩到不愿停手,射到后面几次宁雨昔也干脆不顾他了,昏昏沉沉的眯了一会儿,不曾想再醒来后就已经是天刚亮。感觉不到背后有人后,宁雨昔惺忪的睁开眼睛,听动静那小鬼应该离开了房间。后背湿黏黏的一片,精水浸透衣衫和内裤,自己身上浓厚的精液味道让她有点恶心,恨不得破开窗户就一纵入海冲洗掉身上的污秽,于是宁雨昔强打精神起来拿起衣服又再去沐浴了。只是自己身上穿的这身内衣已经不能再穿,在走入浴间后,脱下来随手向外一抛,那套湿重的内衣就堕入大海中了。
经历了荒淫的一夜,宁雨昔毫无睡意,强装正常地找到林三去询问一些此次旅行的事情。聊着聊着就扯到那黑小鬼的身上,对于宁雨昔不知为何好像对那黑小鬼颇为好奇,林三也是疑惑不解,但心思从没往二人有过或者可能有不正常的交集上去细想,因为他对宁雨昔是一万个放心和信任,至于那小刚,小屁孩一个,有何理由或者资格能让仙子甘心背叛自己出轨呢。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荒谬,越是没可能的反而越会发生。从林三口中得知小刚的底细和背景,而且林三还透露有意和小刚的父亲老酋长加深合作,试图开发他口中那富饶的非洲,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是那小鬼的肆无忌惮,虽然宁雨昔清冷的性格和作风,对于世俗的看法不太在意,但自己终究还是有妇之夫,就算没有真正突破底线还是不妥。另一方面却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踌躇满志,一副干劲满满的模样,他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自从大华与突厥停止干戈之后就不再见过,宁雨昔有些不忍心。在仙子下凡,把身心交付给他后,也学会了与人相处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忍隐,不能自顾自己的感受,必要时还是要牺牲一点。思前想后,宁雨昔选择暂时还是忍忍吧,只要那小鬼不太过分,就当替相公给他一些好处甜头,让大家的关系维持着。不然若是宁雨昔选择将晚上的事情曝光,势必导致这次出访破裂,更加严重的后果则是大华要与那些蛮夷开战,到时候又将生灵涂炭。
夜幕如约降临,宁雨昔一如既往地和李香君在房间休息。今夜的宁雨昔晕船的症状已有好转,起码不再浑浑噩噩,但还是有点难受。而李香君白天不知去哪里疯玩,晚上回来后又是早早地就躺下休息了。突然敏锐的她听到门口一阵呼吸声,已有预料的她本来就把舱门锁上,但细听一下,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心知还是避不开的宁雨昔在舱门即将打开时,一咬牙,手指虚空一点,隔空点了对面床李香君的睡穴,翻身一转,又趴在床上把那丰润的肉臀崛挺在上面,假装入睡了。轻手轻脚的靠近自己床边,在别人耳里轻若无声的动静却是丝毫逃不过宁雨昔的仔细辨声。可为了小贼,只能便宜一下这小淫贼了。宁雨昔心中很是郁闷。
那只手又如前一晚那样直奔自己的翘美玉臀。一点也不犹豫,宁雨昔都怀疑这小鬼究竟是有多大胆子,难道就不怕被自己发现吗?而食髓知味的小刚更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胯下的大黑鸡巴早已一柱擎天,青根暴现,那凶悍的气势若是让宁雨昔睁眼看到只怕也会吓一跳。熟门熟路的小刚摸向那诱人的肉臀,两手掰开紧闭的臀间,出现那条销魂的臀缝后直奔主题,一如既往的抽插起来。和前一晚不同的是,今晚一上来就是激励的肏弄,只怕宁雨昔弄得心惊胆战又有些庆幸,还好刚才点了香君的睡穴,不然这不知分寸的小鬼一上来就如此横蛮激励,弄出来的啪啪声响绝对会被刚入睡的香君发现,到时候就会东窗事发,自己也百辞莫辩了。“胡闹的小鬼!”宁雨昔又气又恼,今晚得治一治这小鬼,不然还能让他反了天了。
宁雨昔开始主动配合那小刚的抽插,双腿和肉臀也有意绷紧,直让小刚舒爽得叫出声来。“肏,这个骚屁股太舒服,都还没真的插进去,只是那骚浪的臀肉包裹着就如此舒爽,妈的,早知道就不等这么久了,早几天就玩个过瘾。”小刚一边肏弄臀缝,一手轻拍着那泛起臀浪的骚肉屁股,钟情于玩弄屁股的他爱不释手,也没想过自己这样拍打宁雨昔的屁股可能会弄醒她。不过宁雨昔到底是下了决心,干脆装睡到底。而自己有意配合的扭动让小刚比之前的肏弄射精的时间快了不少。就这样扭了小半个时辰,感受到小刚急速的喘息和猛烈的肏动,知道今晚第一发就要来了。宁雨昔没有发现今晚的自己对于小刚射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好像没有昨晚般尴尬,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因为经历过昨晚的疯狂,她深知这小鬼好像比其他男人要更加厉害,射个两三次不算什么,昨晚自己数着他射在自己丰臀和美背的次数,数到第九次就昏昏沉沉,后面都不记得了。而这个“其他男人”就是她的相公林三。虽然无意对比,但事实上宁雨昔还是从心理上承认了这小鬼比起相公要厉害很多,不论从性欲,持久度,鸡巴尺寸,和射精次数与数量都是云泥之别。
噗呲噗呲噗呲...今晚的宁雨昔意识清醒不少,当小刚喷发时都能听到那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爆涌而出的声音。心中感叹那小鬼光是一次就射这么多,还射得这么有力,自己都能听见了。若是任由这么多浓精射在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啊?“宁雨昔,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只是为了相公给这小鬼占一下便宜,发泄一下就算了。不能乱想,不能真的突破底线,让这小鬼把那吓人的玩意进入身子的,更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被作弄到怀孕的。不想了,赶紧让他快点射完结束吧。”
一番联想翩翩后,宁雨昔静了静心境,假装在做梦似的,蛇腰扭动着美臀,很快又引诱得小刚再次的黑鸡巴再次坚硬如铁,而小刚也是尽情享受与美人旖旎的春宵一刻,直到天朦亮,心满意足的小刚才施施然离去,临走是还不忘锁上门还原,待小刚走后,又是一身粘稠的宁雨昔趁着大部分人都未起床活动,又去了沐浴洗刷身子了。宁雨昔有些懊恼,今天刚换的内衣又无法再穿了,无奈只能继续抛向大海。
宁雨昔现在求神拜佛让那可恨的小刚要不就生病一场,要不就良心发现不再纠缠自己吧,都满足了他两个晚上了,总该歇歇了吧。不过天不遂仙子意愿。今晚同样的时间,熟悉的情形,熟悉的流程,那舱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无奈苦笑,又是虚空一点,李香君再一次被点了睡穴,宁仙子也伏趴在床,奇怪的是,怎么自己好像默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又好像有些期待呢。无可否认,在这般苦闷无聊的航海日子里,晚上的秘密活动好像是那解闷的方式之一呢,还是说自己真的寂寞难耐,暗地里有些渴望或者说习惯了这样的活动呢?
接下来的七天,每天晚上的小刚的潜入亵玩宁仙子的隔衣肏弄好像成了约定惯例一样,直到那天,宁雨昔翻找着行李,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带上更换的内衣已经没有了,之前带出来的内衣都被那性欲如无底深渊般的小刚射个满透都丢进大海中了。今天都已是没有内衣可穿,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好换了一件较为深色厚实的衣衫。而衣衫里面却是没有穿任何衣物的真空状态。一身娇嫩的媚肉在衣衫的摩擦下有些异样的感觉。宁雨昔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暴露在人前。娇羞不已。
但照那架势,今晚那黑小鬼肯定还会继续胡闹。若是穿着衣服睡觉,连这身衣衫都被精液射得浸透,那就连外面的衣服都没有了,而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更加尴尬,只怕会被直接突破底线失了“清白”身子了。宁雨昔只好摊牌了,她要和那小鬼开门见山,终止这种淫靡而荒唐的关系,这种秘密的活动将不再继续。大不了,最多今晚自己都用手帮他发泄完就是了。于是宁雨昔在差不多到点的时候,把李香君支开,传授了一套功法口诀,让她背得滚瓜烂熟再回来。那套深奥晦诘难懂的口诀自己当年也要背上几天才能完成,今晚这徒弟就不用回来了吧。
一人独处房间的宁雨昔安静地等待小刚的到来。房间内灯火通明,一时开锁的声音,那鬼头鬼脑地小刚如往常一样潜入,可是等打开房门后,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自以为秘密亵玩多日的宁仙子居然衣衫整齐地坐在床上。房门打开的瞬间,四目相对。宁雨昔就如一直在等待着那样,而一向大胆的小刚也被这场景弄得尤为尴尬。正要装作误会退出去的小刚听见那天籁般的清灵嗓音:“慢着,小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小刚知道糊弄不过去,干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无畏模样,走进房间后,反手就锁了门。宁雨昔看着小黑鬼那如英雄就义般的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好像变成是自己威逼他的样子。宁雨昔气笑道:“怎么?不愿意和我谈?或者是说不敢?嗯?”小刚正思量着自己是否有危险会被灭口,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宁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否不妥?”宁雨昔真要被气疯了,感情现在当是自己勾引这黑小鬼似的,有些怒意道:“开门见山,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前些晚上,你也是偷进来这里胡闹来着,只不过我谅你年纪小,也懒得跟你计较了,但是,今晚过后,不准再踏入这个房间半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刚其实不笨,这么多天相处,早已感觉到其实眼前这位天仙般的美人应该是知道了,可她装作无事,自己也当然乐得继续淫乐,可现在一句话就要终止,这可把他急坏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宁仙子,既然你早就知道每天晚上发生的事也没阻止,那就继续好了嘛,我也要求不多,保持原样就好了,我是真的好喜欢宁仙子你那大屁股,每天不把玩着射个够的话,可是睡觉也睡不着啊。”宁雨昔也是干脆,懒得和他纠缠,直接说出条件:“没得商量,本来就是错的事不能继续下去,以后不能再来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这样吧,若是你答应以后不再纠缠我的话,那今晚就当作是补偿,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若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赶你出去。如何?”小刚假装思量片刻后,弱弱地问了一句:“宁仙子,要不换个方法,你就让我爽一回,插到你下面去好不好,就一回,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这个,前面不行的话,要不后面给我插呢?说真的,后面只是个排泄口,就算被插了也不算出轨吧?”小刚正试图以歪理说服宁雨昔,可宁雨昔不是白痴,如此拙劣的借口当然不会答应,二人就这样僵持着。后来还是宁雨昔性子软退了一步,再加上用口舔舔,算是最大的让步了。
小刚见死缠烂打也不见效,可是自己那黑粗鸡巴又是硬了好久,刚才在僵持中看着眼前这还没吃到嘴的肥肉真是心痒难耐,于是见步走步,用手和口也好,反正以前都是自己主动,那仙子躺着不动,玩多了也有些乏味,正好换换玩法好了。于是假装答应宁雨昔的要求,然后直接脱下遮挡着鸡巴的围布,把那绝世凶器再次暴露在宁雨昔的眼前。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宁雨昔,在那凶器狰狞着挺立直指自己的时候还是有些心惊胆战。身为一位绝世高手,圣防武宗的一宗之主,若轮武功身手,虽说不敢保证是天下第一,但自信能胜过自己的人不会超过三位,练武练出来的自信心在武功登顶时给予自身更加强大的自信心。宁雨昔平生经历不知多少次凶险的生死关头,可像现在这样都未开始就有些慌乱的情形还是极为罕见。而面前的这个个子矮小,却拥有一根极度不对称的男根肉棍,即便只是宁雨昔见过的第二根,她也绝对相信就如自己在武学上的地位--一览众山小。宁雨昔此刻心情复杂:“这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吗?怎么可能这么大这么粗,这小鬼时时刻刻带着这么一根,凶器在身不累的吗?而且那几个晚上还能射那么多次,射这么多,他真的是人?而不是地狱的恶鬼?”
宁雨昔有些纠结,才刚夸下海口今晚用手和小嘴帮这小鬼作最后的发泄,可如今看到那根如野马般的粗野恶棍,总觉得自己是选择错了,可要是不用嘴和手,难道还要让这仿佛能插死人的恶棍继续冒险在自己的下面徘徊?一不小心给捅了进去,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被活活插死了。不能冒险,小嘴就算再不济还能咬住,下面的蜜穴那是直接会放弃抵抗的。
小刚也是挺着鸡巴走到宁雨昔的面前,他身材矮小,宁雨昔坐在床上,这样宁雨昔也能用手摸到。纤细玉手慢慢靠近那散发着浓厚雄性气味的黑肉棍。有些冰凉的玉手在握住那肉棍的同时,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小刚是因为仙子那触感冰凉体温较低的小手摸上自己鸡巴的那种温度差很是舒爽。宁雨昔发现自己一只手居然还不能完全握住这根凶器,而且那热烫的感觉,烫得她心神荡漾。
小刚看着宁雨昔在小手握上鸡巴却没有再继续动作,于是自己都挺动起腰来,说道:“宁仙子,动啊,不是说好用手和口帮我射出来的嘛,光是握着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吧。”
宁雨昔定了定神,自己真的握住了那凶器,事到如今,也只好兑现自己的承诺了,玉手开始缓慢套弄起小刚的黑粗鸡巴。只是宁雨昔的手法不甚娴熟,又没有润滑过,小刚的鸡巴弄得不甚舒服,于是就干脆指教起宁雨昔该如何用手和嘴来另男人舒服。
在取悦男性这方面宁雨昔可就真的是个雏鸟,听着小刚的教导,仙子白了一眼小刚,那不同于往日高高在上的清冷气质,这种无意间的小动作却是最为撩人。小刚就本就硬挺的鸡巴又涨了两分。感受到变化的宁雨昔现在已经见怪不怪,按着那小鬼的说法,低头张嘴对着粗大鸡巴,玉口中缓缓流出那杨枝金露般的香甜唾液,可还没等流到手中握住的鸡巴上,却见小刚伸手接住,然后就拿到口中仔细品尝,还赞叹一句:“仙子就连口水都是甘甜的,我果然没猜错,再让我多尝尝,好渴啊。”宁雨昔脸上一红,随后一手轻轻打掉小刚的手,示意后者不要捣乱,现在的她心思都放在尽快完成自己给出的承诺。
当晶莹的玉液从口中流到鸡巴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整根鸡巴涂满,随后宁雨昔双手并用,专心至致地两手套弄起那水光程亮的大肉棍。宁雨昔没注意的是她双手套弄的同时,也把自己丰满的肉乳夹得显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这一幕让小刚看见后情欲如火山般爆发。两只手忍不住就要袭向那丰满胸部。眼疾手快的宁雨昔马上松开手中肉棍,以手抵挡住不安分的小手。媚眼一瞪道:“不许乱摸,我只答应过用手帮你,可没说过可以让你碰我身子。”小刚不甘心道:“仙子就让我玩玩嘛,之前不也摸过了嘛,又不会少块肉,让我摸着玩我会射得快一点的。”宁雨昔羞得脸色红润,呻怒道:“你还敢说,都被你占便宜了还不知足,总之这次不许再乱摸。”可小刚怎会甘心就此罢手,又是哄又是骗,要不就是不能摸的话是射不出来的,要不就是只是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摸一摸又不吃亏的。
宁雨昔耳根软,被小刚的纠缠真的搞烦了。还真松了口,但是只允许小刚隔着衣服摸一会,不能伸手进去里面。小刚当然是先答应,说什么都好的。
一对丰胸肉乳在那两只小孩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宁雨昔还是被揉玩着丰乳双手套弄着那湿润的粗大鸡巴。这是小刚初次在宁雨昔“清醒”和“知情”的情况下发泄着体内的兽欲。就算宁雨昔套弄的手法比较生疏,但特意放松精关的小刚还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就有了泄意,一边大力揉玩着宁雨昔的大胸脯,宁雨昔虽然表情冰冷,眼神也视如无物,但这反而让小刚觉得更加刺激。大叫一声:“仙子我先射一次。”宁雨昔闻言迅速用一只小手包住那硕大的龟头,另一手仍旧继续套弄。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开了宁雨昔的手心封锁,四溢出来。
宁雨昔的整个手掌都是那滚烫的热精,还有不少顺着手臂流到地上,而宁雨昔有点庆幸自己反应快,不然就要被射个满怀了。当射精完毕后,宁雨昔松开双手,两个手掌和手臂都沾满了精液,她正要找东西擦手。却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刚才被小刚摸玩着胸部时已是门户大开。小刚才射完一次就急不可耐地道:“宁仙子,这次用口吧。”满布精液的黑肉棍依然坚挺,宁雨昔看着那渗人的黑肉棍,有些嫌弃道:“你现在那玩意脏死了,怎么还这么硬着?你都不用休息的吗?就是不用休息也得清洗干净。不然休想。”小刚嘻嘻一笑,顺着床沿就往上爬,还说道:“这不就让宁仙子你用口来帮我清理一下就好了嘛。”宁雨昔看着那小鬼挺着湿淋淋的肉棍就爬上床来,那肉棍都快要怼到自己脸庞上了,连连后退,还是用双手抵住小刚道:“不行,好脏,你再这样我就要赶人了。”小刚趁机双手抓住宁雨昔大开胸襟的衣服,用力一扯,一具即使看过很多次依然极为诱惑动人的神仙美体就呈现在眼前,更加令人浴血喷张的画面是,衣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光滑洁白的美肉让他瞬间失去理智,一把扑在美肉乱啃乱吻,还说道:“宁仙子你居然里面什么都不穿,其实就是想引诱我来肏你吧。”宁雨昔连忙推开想解释原因和阻止小刚,但被推开的小刚又一次发疯一样飞扑上来。真是佛都有火。宁雨昔直接一脚踹飞小刚在地上,同时虚空一点,把小刚点了麻穴顶住,怕他乱叫还顺手就点了哑穴。小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高涨的兽欲急欲将宁雨昔扑倒把自己都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入那粉嫩的肉穴中。
小刚急得双眼通红欲裂,身体微微摇晃,是在极力挣扎着想恢复行动。那如杀红了眼的饿狼看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宁雨昔心头为之一震。平复了一下心境,刚才纠缠中已被脱下的衣服还未穿上,宁雨昔的心思也不在此,就趁现在这个机会和那小鬼好好谈谈吧。走到小刚面前,刚想说话,突然听见一声舱门扭动的声音,宁雨昔暗叫不妙,还好刚才小刚顺手锁上的舱门没有打开,但随之听到门外一阵钥匙撞击的声音,宁雨昔没有时间考虑,一把抓起小刚上床,随手把被子一盖,然后侧躺在靠外那一边,小刚则被她如背小孩一般附在后背,还好小刚身材矮小,宁雨昔又是极为高挑,从床外看完全能遮住后面的小刚了。房门即将打开之际,宁雨昔见房中光亮,又随手打掉灯光。房间中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色照入能隐约看到些许物事。
房门打开后:“师傅,怎么锁上门了?还好我有钥匙。”“咦师傅,这么早就休息了吗?也不开灯?灯也不亮了?不是坏了吧?”原来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宁雨昔心肝跳得厉害,就如同在偷奸快要被揭破一般。支支吾吾地道:“嗯,为师,为师见那灯不亮了,就想着早点休息好了。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让你要把口诀都背熟才能回来吗?”李香君调皮一笑道:“嘻嘻,师傅,其实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时候,香君无聊就偷看一下师傅的书了。这份口诀当时也是无聊就记了下来了,只不过刚才师傅教我的时候,我一时没有记忆起来,毕竟有几年了,但是刚才我在甲板上仔细回忆,又想起来,师傅,我背给你听吧。”
此时心急如焚的宁雨昔哪有心情抽检徒弟的课业,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为师相信你定然是已经记得的。早点休息吧,下次为师再检查。”可没想到李香君走到床前,吓得宁雨昔差点崩溃,以为被徒弟发现了什么端倪。却听李香君普通一声跪在床前抽泣起来。
而与此同时,更加头疼的是身后那不安分的小鬼怎么开始能动了,那对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纤腰,然后到丰臀,还不罢休,都从后面扶住那烫热的肉棍在自己下面磨蹭着,好像就要插进来了。此刻宁雨昔前面是徒弟在床前跪哭,后面是那作恶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线了。宁雨昔只好微微松开修长的双腿,沾满精液的玉手从中间穿过,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园。顶到玉手抵抗不让插入的小刚灵活转变心思,鸡巴挪了挪位置,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更为神秘的禁地,正欲一举拿下。宁雨昔从未如此慌乱过,但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声张和大动作,有一刹那感受到万念俱灰的感觉。菊花一紧,死死憋着不松口,只能祈求那吓人的肉棍插不进来了。
第三章
自习武以来多年的生涯中,即便是险如当时在胡人京城救出林三挟持着玉伽弟弟出走,被那些快要疯了的胡人围追堵截的那个时候,也未有如此不知所措过。毕竟在那个时候,真的无路可走时,大不了只身带着林三逃跑,宁雨昔还是有十分把握。但此时此刻,却在区区两人的前后对伺着,却让她感觉如立崖边。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不能让爱徒香君察觉丝毫异样,又要以肉身抵挡住后面那非人的小黑鬼无所不用其极的进攻。
已手捂住了那仍是清白的私密花园,小刚没有继续纠缠,可是目标却锁定了那防御极为薄弱的后花园。小刚的粗黑肉棍已侵袭至那门口,宁雨昔的后花园就如被大军围困的孤城一般只能死死抵挡住黑色冲击,负隅顽抗而已。宁雨昔听到爱徒正跪在自己床前抽泣,低语道:“师傅,弟子不孝,在出国游学时,遇到那位冤家,可能是命中注定,弟子,弟子已将身子给了他,弟子已非黄花闺女了。”
身后那肉棍已是横蛮的顶开了部分后窍穴口,由于宁雨昔的死命夹紧抵抗阻止,没有润滑作用下,双方的攻守其实都极为痛苦,但由于小刚那倔强的性子,即便是龟头隐隐发痛也不罢休,仍在一点点的强行侵入。而死守着的宁雨昔更是疼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那种如被活活撕开身子般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习武打熬身子的那种疼痛尤有过之。原本清冷空灵的声音也变得颤声起来:“嘶....什么?嗯....为...为师其实也...看出来了....,只不过香君也....嘶....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经历。为...为师不会再如...之前..你师姐那时的...作为了。”
为了回弟子的话,宁雨昔心神有些分心,却被小刚得寸进尺地一点点把那硕大的鬼头用手硬扶着塞进了后窍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听起来很是诡异。但李香君闻言后却没有抬起头来,却是抽泣得更凄惨:“师傅,香君与那冤家却是真心相爱的,虽然他不是大华人,但弟子感受到他对弟子的爱溺,恳求师傅不要生气。”
宁雨昔一时没有深思弟子话里的信息,在她理解中只以为弟子与那些一同出国游学的其中一位相爱了,勉强应道:“为...为师并未生气。”李香君不依不饶道:“师傅,你看你都气得说话都说不好了,是弟子不孝,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求师傅成全。”宁雨昔有些侥幸又有些无奈,心里道:“我的好徒儿啊,如若不是你突然闯入,为师又何至到此田地,为师不是气得说不好话了,实在是后面那小鬼可恶之极,那吓人的玩意都快要插到为师后窍了,为师是疼得双腿都在打颤了,这小鬼,怎么那么疯狂,为师都能疼成这般了,难道他会好受?”宁雨昔只好强大精神道:“为师只是略感风寒,有点不适,所以才如此说话罢了。”刚说完,后窍美穴又被突进些许,而这次则是小鬼用手把口水涂抹在那黑棍上面,增加湿滑度以祈顺畅一点。宁雨昔娇唇随着那龟头快要整个顶开后穴慢慢地圈张成圆,美眸更是逐渐瞪大。原本高贵清冷的气质美颜越发变得痴态。死忍着不发出声响,身子却是被侵犯至突破底线。若是被近在迟尺的李香君抬头看到,绝对以为师傅是练功走火入魔或者是如见恶鬼。
而李香君闻言师傅感染风寒不适,正要起身查看师傅情况,却被宁雨昔一声娇喝阻止道:“香君,跪下。”刚发现弟子有所动静苗头,宁雨昔迅速反应,可是喝止后又不知要说什么,无奈只好道:“你且与为师说说是怎么回事。”于是李香君犹豫一番,把出国游学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挑了些应该能让师傅接受的来说,而假装细心倾听的宁雨昔实则此刻后穴已被小刚那大鬼头完全进入卡在那穴口,那硕大的龟头撑在紧咬着的屁眼口中,让宁雨昔感觉整个人像是从下面被撕开一般,一双修长玉腿蹦得老紧,甚至已经开始抽搐乱颤。
一切只因那可恶小鬼的那玩意实在太大,而宁雨昔本来床第间的性事就不多,更遑论后穴那里的娇嫩了。小刚历经痛苦终于成功强行把美人其中一个肉洞顶开,蜜穴和后窍各有妙处,此时把那龟头卡住在后窍口,他也暂时不再动弹,感受被侵犯的宁雨昔那夸张的反应,他就知道这后窍定然使用不多,或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而现在被肉棍插入进去已成事实,而且这紧致到让他生疼的穴口就是拔出也要大费周章。不怕滑出来后功亏一篑。于是就停下来先让宁雨昔适应一下,不然真要是继续深入,保不准宁雨昔也真的受不了而暴露了,那就太麻烦了。
宁雨昔脑海一片空白,双腿微颤的保持一会儿,现在就连爱徒在说什么也无暇分心兼顾,心有悲戚:“香君啊香君,你可害惨为师了。后面那里那么脏,还被那小鬼强行侵入了。那小鬼在作弊,竟然用唾液来润滑,不然为师定然不会输的。这可如何是好,为师以后还怎么做人了。”
小刚等了一会儿,感受到宁雨昔的颤抖不再那么强烈,又开始进攻了,期间不断涂抹上口水在肉棍上保持润滑,现在继续插入也不再能阻止了。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前进。宁雨昔才稍稍适应那火热硬挺的肉棍插入后穴,正要舒一口气,随着小刚进一步的插入棍身。眉头紧皱,本来捂住美穴的玉手也松开捂住自己的玉口,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另一边李香君正说道:“弟子就在那日,把身子给了那冤家,师傅,你是否会怪责弟子不知分寸,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啊?”
宁雨昔迷糊中只听到那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下意识的以为爱徒说的是自己,极力辩解道:“当...当然不是。”李香君闻言大喜,一扑在宁雨昔的身上大哭道:“师傅,香君真的不是吗?香君没有错吗?还好师傅没有怪责香君,不然香君也不想活了,只能一死一谢师恩。”
李香君这一扑在宁雨昔身上可真要让她师傅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那小刚也是循序渐进,虽是插入仍没有太过暴力。刚这一扑推着宁雨昔的身子往后靠去,本来才插入些许的粗大鸡巴在这一下却是整根没入,这一下猛插到底,直接让宁雨昔体内五脏六腑如被顶出窍了。只见宁雨昔美眸翻白,痴态毕现,牙关紧咬,如临大敌。
“香君,你这是要为师直接升天了,疼死我了。”此时的宁仙子已无心力去责怪弟子,玉手绕后抵住那小鬼的挺进,可没想到那黑小鬼看着瘦弱矮小,可那力量却是异常地大,就如他胯下那玩意一样,都不应该是一个小孩该有的。抵挡的效果甚微,更多像是一种表态。宁雨昔疼得快要崩溃,这时李香君松开宁雨昔疑惑道:“师傅,你怎么晃得这么厉害?是很不舒服吗?”正当李香君想要掀起宁雨昔的被子看看师傅情况,宁雨昔把心一横眼疾手快的一点爱徒的昏穴。李香君随之迷糊昏迷过去,在眼前渐黑时,手中抓着的被子掀开了,好像看到师傅被子底下是那赤裸的身子,修长美腿在乱颤,双腿间,好像,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拱着,只是房间太昏暗,实在是看不清楚。就这样倒在床沿上了。
而终于暂时解决弟子问题的宁雨昔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那高昂而凄厉的声音把她此刻的感受表露无遗。“啊......死了,要死了,你别动,疼...疼死我了。怎么我连内力都提不起...啊...。”
小刚歪打正着,在把那恐怖的肉棍插入宁雨昔的菊花乱搞一通,反而让这位武学宗师在如被点了死穴破功一般,一身雄厚内力无法正常运转调动,此时的她就如寻常女子一般无法挣扎,还好自幼习武让她的体魄即便是此刻仍然是坚韧远胜常人。可这也恰好让得手的小刚更加放心不会把身下美人弄残弄伤。
闷人的被子被李香君掀开后,小刚也不再矜持,撑起身子,把那颤抖形成阵阵臀浪的丰腴肉臀抱住扶起,而宁雨昔已经无力挣扎,任由小刚摆布。只是嘴里低声喃喃道:“死了,雨昔要死了。”从无被如此暴虐的宁雨昔已是六神无主,在小刚的摆弄下美臀如母狗般高高翘起,小刚一边将他那粗黑大鸡巴顺畅地在那娇嫩的菊花美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一边狠狠打着那肉臀,口中骂道:“肏你个骚仙子,不是很厉害吗?一脚踹开我是吗,还用什么邪门法子让我动不了,肏,现在就轮到我来肏到你动不了,肏,乖乖翘起你大屁股,不准放下去。”说完就是大力一拍那下沉的美臀。宁雨昔意识混乱,在听到命令和美臀被打后,听话的重新乖乖翘起美臀。“肏,今晚还有大把时间,你就乖乖崛起屁股挨肏得了,哼,我决定了,今晚就只肏你屁眼,看我不把你那菊花肏烂,射到你一肚子精液我就是你儿子。”
迷糊中的宁雨昔心中恐惧,胡思乱想道:“我哪有你这样变态的儿子,不,现在我都要喊你爹,黑爹了。”“绕了我吧,你放开我,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就当没发生过,啊....疼,没发生过吧。”高高在上的仙子终究还是忍不住求饶道。可小刚那会理会,仍旧尽情肏干着那娇艳的菊花美穴,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宁雨昔的直肠腔道中被带出了不少肠液,使得那黑粗鸡巴的抽插越发顺畅,小刚也是舒爽得要命。宁雨昔仍在言语上负隅顽抗:“轻点,啊....别那么大力,那么深,要被顶.....顶穿了...啊。”小刚那粗大鸡巴自从插入那后穴后就不打算再拔出来一般。一抽一抽间看着那美穴在自己鸡巴的带动下如活物一般吞吐着黑色肉棍,拔出到穴口卡住龟头凸出时,那仙子美人一阵娇震,嘴里喘叫随着自己的抽插有节奏地娇喘着。心中无比得意。
“我倒是想拔出来,可是你那骚屁股吸住我的鸡巴不放,你看,是不是,我都拔不出来,只能射完等它软下去呢。”“你...嗯..你胡说....啊,轻....轻点....,’不能再深了,啊...怎么还插得 ....啊...更深了...哦.....”随着有规律有节奏的抽插,宁雨昔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奇怪的感觉,那个脏地方好像不太疼了,换之而来的是插入时整个身子如同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抽出时如魂魄都被抽离的空虚感。美臀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抽插前后律动着。小刚明显也发现这一点,没有放过嘲笑打击的机会:“骚仙子,不会是爽了吧,被我这根大鸡巴肏着屁眼都要爽飞了是吧。”宁雨昔当然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只是嘴上辩解道:“胡说,一点都不....哦...爽,不爽...,哪里脏死了,快...啊,快停下来,拔出去。”小刚继续道:“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啊,脏什么脏,我都不介意,来,不爽的话,那我就换一下插法,保证让你爽上天。”说完就把双手摁在宁雨昔的纤腰上,把她死死摁住,然后双腿一瞪,直接跳起。
于是诡异却淫靡的一幕发生了,那黑小鬼跳起了后,如倒立般姿势,只是那根肉棍拔出菊穴,除了龟头被穴口紧紧框住,就如同钓鱼的鱼钩被鱼嘴勾住一般,而宁雨昔的菊穴被勾住往上提,不得不玉腿挺立,而到了最高点后,下坠得又急又猛,整根鸡巴如打桩般深深肏进直肠内,借力体重,小刚已把整根鸡巴完全插入那湿润的腔道中,两个黑卵袋子拍打在那蜜穴口,小刚的整个人也是伏在那丰腴至极的肉臀之上。而宁雨昔仿佛解锁了新的痴态,纤腰被那手掌不大却极为有力的黝黑手掌握住,就算在自己背后看不见,可她依然能想象到那小刚的疯狂姿势和那能怼死人的黑色肉棍已是尽根没入。但是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小刚用那硕大的龟头勾住自己的后穴口往上提起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的重肏深插如锋利绝世的利剑一般插入自己的身子上,但击溃的却不是肉身,而是自己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随着暴力深插的屁眼传来那种无法启齿的爽快感,宁雨昔任命般用手捂住嘴巴,只留鼻间那低沉的闷哼。“嗯....嗯....嗯.....嗯....”如此暴力的插法让小刚享受到从未在肏女人屁眼时能享受的舒爽。浑身毛孔舒张,已是爽到要喷出浓精。于是小刚加快抽插速度,跳得更高,插得更深,如同要把整个人都肏进那爽死人的屁眼中去。
“我肏,太爽了,我射死你。”瞬间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抢闸般喷涌而出,一边喷精一边继续抽插的小刚在跳了十来下后,随着最后一下下坠,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宁雨昔的后背肉臀上。被彻底灌入巨量浓精到直肠中的宁雨昔更是被那滚烫的热精烫得整个人如坠熔岩般。双眼翻白,口吐香舌,直接昏迷过去了,只有那承受激烈碰撞的美臀仍在颤抖着。
寂静的房间只有微弱的喘息声,尤是小刚如此性欲旺盛且性能力如驴马般的怪人也休息了许久。宁雨昔更加不用说,都被肏屁眼肏得昏了过去。
在那美肉丰臀垫子上休息良久的小刚终于恢复体力,看着身上昏迷神志不清的宁雨昔一阵志得意满。“哼,仙子,狗屁仙子还不是要被我肏晕过去,妈的,这骚屁眼肏起来真他妈爽,今晚先肏个够本,把你这仙子肏成母狗再说。”淫欲再起的小刚也不舍得拔出鸡巴,愣是插着屁眼在保持交合的状态下把宁雨昔翻了过来正面躺在身下,然后继续趴在这身绝世媚肉身上拱动着,双手揉玩吸吮着那同样诱人至极的媚肉奶子。迷糊中的宁雨昔像是做了春梦,在梦中像是被无数个男人在轮番奸淫着,而她却如柔弱女子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承受,梦中的她甚至在想,我终究还是个女人而已。可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为何?为何现在倒是反转过来了。疑问中眼前出现了那个黝黑矮小的身影,还在自己的身上折腾着,为何感觉如此真实?
却不是宁雨昔在做梦,而是在小刚持续不懈的肏干菊穴下幽幽转醒。而小刚这时两手掰着宁雨昔的美腿压下,柔韧性极好的宁雨昔双腿被掰至脑后,小刚对着那娇艳的美唇吻了下去,那腥臭的舌头如毒蛇般侵入那玉口中,宁雨昔还以为是在梦中,迷糊中让口中被那小鬼的舌头侵入,只好以香舌迎击。二人舌吻着在肏干屁眼,两条肉舌纠缠着打架打得你来我往。许久在快要窒息时再分开,二人嘴间有多条银丝牵连着。待小刚又重新吸吮着那充血挺立的粉嫩嫣红乳头时,宁雨昔像是要把这可恨小鬼闷死一般,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闷埋在乳间。
小刚那会介意如此刑罚,只管尽情享受那嫩滑洁白的乳肉就是。只听身下仙子自言自语道:“这梦为何如此真实,不管了,嗯...雨昔忍不住了。”随后便开始放浪形骸,淫叫娇喘起来。“哦哦哦...小鬼...你还真是人小胆大,就不怕我事后杀了你吗...啊,好大..好涨...哦,好深.....不怕...这只是个梦,哦...在梦里还怕会死?.....嗯,来了来了....雨昔要来了....你这小鬼还真能折腾...,啊...你要一直这样折腾下去吗?....哦,来吧,雨昔要来了...看你能胡闹多久....哦.....。”
误以为身在梦中的宁雨昔放开了矜持,那初尝粗大鸡巴开发的菊穴让这位绝色仙子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后窍的极致开发中得到那陌生的敏感高潮,随着高潮的次数的增多,身体也是变得越发敏感,越来越容易高潮,以至在“梦中”的这个小刚的无情肏弄下,她也越发妩媚,呻吟之声不绝。
这样一来,小刚更是越发想要征服或者肏服身下的那位。鸡巴在已经适应那粗大尺寸的菊穴中又是一轮狂肏滥插,直把“身在梦中”的发情仙子干得满口求饶。
无情而残暴的爆肏菊花彻夜未有停过,而宁雨昔实在是抗不住最后又被活活肏晕过去,小刚心满意足地看着那跪趴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宁雨昔,肉臀高翘,那原本娇嫩欲滴的菊穴现在穴口已经闭不上,都能看见那穴内的腔道嫩肉正一张一翕地颤动着,被灌满直肠的浓精在呼吸间翻涌着一阵精浪。小刚终于舍得离开那肉臀垫子后,没了支撑的宁雨昔如一只垂死的青蛙般趴着,双腿大张,浓浓的白浊精液从菊穴中缓缓流出,如精液瀑布一般在下方很快就形成一片白色洼地。
尽情发泄在仙子身上的小刚现在有些为难,爽是爽了,但后面怎么收尾,让这位手段古怪可轻易制服自己的天仙美人若是醒来后发难,倒是麻烦得很。
思索一番后,小刚邪魅一笑,有了。于是离开房间,不一会又再次折返,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肛塞。他要用些手段制住那昏睡仙子,后面才好继续随意亵玩美人呢。只见他用那奇怪的黑笔在美人丰臀两边各用大华字写下骚货,母狗。然后在那本来没有一丝赘肉,如今却被自己浓精管满微涨的下腹画出一个如子宫般结构的纹画。然后把那肛塞塞进那仍旧流出精液的菊花穴口中。那肛塞的冰冷让昏迷的宁雨昔一阵娇震。大功告成的小刚心满意足地潇洒离开房间去了。
离去时看着那被点晕穴昏倒在床边的李香君撇了撇嘴,吐了一口浓痰在她身上,随后咕噜几句:“干巴巴的骚婊子,枉你还是那骚仙子的弟子,怎么就一点学不到像那骚货一样长的丰乳肥臀一副好炮架,样子一般般吧,和你师傅比起来你狗屁都不是,也就那白鬼才愿意收你做奴了。在我这眼里也就那骚货才是满意货色,哦,不对,还有那个更骚的大奶母狗,自己主动贴上来挨肏,还真能肏,比那骚仙子都要更能挨肏,不对,还有那位公主,嘻嘻,要不就想办法把她也肏上好了。好,就这么决定,哈哈。”一边贱笑一边走出房间去了。
幽幽转醒的宁雨昔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全身湿淋淋黏糊糊的,浓烈刺鼻的腥臭味在房间经久不散,宁雨昔静静坐了起来,忽然感受后穴被塞满的感觉,用手一探究竟,让她欲哭无泪。原本娇嫩紧致的菊穴被一个东西塞住,怎么也拔不出来,一用力就在直肠内有利剑刺入嫩肉的刺痛感,就如倒刺的鱼钩一般死死钳住,若是再用力拔出,恐怕就会把整个穴口都勾烂。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平坦的下腹竟然被人在上面画了幅奇怪的纹画,怎么用力也擦不掉,坏了,定然是那小鬼的杰作。原本秋后算账要让那小鬼从此消失在大海中的她也是非常抑郁。
现在是杀不得又打不跑,自己还真无计可施,看着床边仍未解穴的李香君,宁雨昔也心有愧疚,于是忍着疼痛和疲惫,匆匆收拾一番房间的淫靡痕迹,把李香君也抱到床上,收拾好之后,再解开徒弟的穴道,然后装作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苏醒后的李香君很是迷茫,不明白为何昨天晚上的记忆很是模糊,好像有些什么事情一直记不起来,宁雨昔做贼心虚地安慰道可能是昨天透露心事后情绪比较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糊弄一番算把李香君暂时糊弄过去了。但是自己的问题又要怎么办呢。
整天心神不宁的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结果预计中的小淫贼居然没有出现,让她整个晚上坐立不安,但又无法与人倾述。如此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三天。无奈之下,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和情绪,作出了决定。
海上的天气变幻莫测,出海航行遇到暴风雨更是家常便饭,这艘庞大的铁甲轮船没有一般船只在暴风雨中的摇曳晃动,因为船身的坚固可以无视风雨,只要不是遇上滔天巨浪,总不至于翻船的。但是暴风雨还是大力地拍打在船上,让人感觉嘈杂。
一窗之隔,窗外是狂风骤雨的肆虐,窗内也是山雨欲来的压抑。黑小鬼小刚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一条粗长如孩童手臂的大黑肉棍正被一个蒙着双眼的赤裸美人尽心伺奉着,那硕大的龟头在美人口中不停以香舌缠绕挑弄,玉手扶住肉棍在香液的润滑下有节奏的套弄着,可小刚的表情却不以为意。
面对美人口舌的尽情伺奉,小刚视若无睹,除了开头的新鲜感过了之后,对于胯下这个美人只当作自己在这次旅途中的一条解闷母狗而已,现在他的目标,是眼前站着的那位天香国艳的绝色佳人--宁雨昔。
小刚有恃无恐地道:“宁仙子,你在这风雨交加之夜闯入我房内,不会是要对我图谋不轨吧?”一贯冷艳清雅的宁雨昔面无表情地道:“你先停停,我有话要和你说。”小刚装傻道:“停什么啊?哦,你是说这个吗,那可不行,这条母狗是专门帮我清理身子的,不清理一下的话可就脏了。”宁雨昔轻啐一口:“你也知道脏,我是认真的,有事和你谈,单独谈。”小刚还想继续胡搞,却发现眼前这位面寒如霜的美人那眼神冰冷,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势让整个房间如坠冰窖一般,小刚知道那宁雨昔的心情现在极为糟糕,自己心中也有些心虚,但又不愿落了面子,只好故作轻松一笑道:“好吧,女士总要有些优待,母狗,滚出去待着,没我叫你不准出来,不准偷听。”后面那句是对还在孜孜不倦地伺奉着肉棍的蒙眼美人吩咐的。那小刚的专属母狗还真就乖乖听话的如狗爬一般爬出房间去了。
小刚道:“好吧,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了,你想要谈什么?”宁雨昔有些讶异,好端端的一个美人胚子的女人为何如此自甘堕落地要做这黑炭小鬼的性奴呢?只是她又不好说什么,言归正传道:“我身上那些折磨人的玩意你要怎么样才肯取掉,那些纹画要如何才能清洗掉。”小刚也是开门见山道:“好,既然你爽快那我也干脆一点,以后你就做我的母狗,帮我处理我的性欲,什么时候我想要你就要乖乖躺下或者崛起屁股让我肏让我爽好了。”
宁雨昔虽是有心理准备这小鬼定然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但还是没想过他竟然会如此贪心和疯狂,如果答应的话,那以后自己怎么自处,还要不要见人,真的答应了,那自己身上的那玩意取不取走又有什么区别。宁雨昔一口回绝道:“痴心妄想,你这小鬼真是不可理喻,上次,上次阴差阳错让你得了便宜还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了想后又道:“除了不要惦记我这身子之外,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不,三件事,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龌龊事,我都可以帮你完成,就算你要推翻你的父皇,登基为王,我也有把握可以从中出力,如何?”
宁雨昔以为算准了男人的心思,除了美色,还有权力。她要给小刚画一个大饼,让他心思转移,从而不再惦记自己。而失算的是小刚并没有因此上当,反而如白痴般地看着自己嘲笑着。宁雨昔盯着那狂笑的小鬼不知为何嘲笑,难道自己想错了?除了美色权力,还有其他追求?
小刚见宁雨昔懵懂不知就里,于是解释道:“仙子啊仙子,你有所不知了,在我们部落里,决定酋长人选的人除了大巫师外,就连现任酋长也没有说话的余地,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有十三个儿子,却只带我出来见识和宠爱我吗?因为我从出生起就被大巫师选定为下一任的酋长,而我那十二位哥哥无时无刻不想杀我,所以我待在父亲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根本不需要急着登基为王,我需要的是有个人在身边保护我而已。或者说,你可以跟随我一直保护我,等我父亲死去后,直到我接任酋长?”
宁雨昔明确拒绝道:“不可能,但在这条船上我还是可以保你性命无忧。”小刚遗憾道:“那不就是嘛,在我父亲身边我本来就很安全,你不要以为你会武功就天下无敌的,我的父亲是部落里最勇猛善战的勇士,他不会比你差的。”宁雨昔将信将疑,那位酋长见过两次,但都是离得比较远,但那一身夸张的肌肉充满爆炸性的力量,而且眼神尤为犀利,就连自己都感觉得到危险。
自己的条件对小刚毫无吸引力,难道,真的就要任由这小鬼继续侵犯自己吗?宁雨昔无奈又提出另外一个条件:“那换一个条件,下次你再来大华,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要的美女,金钱,甚至其他好处。”
小刚有些不耐烦,直接挥手拒绝:“宁仙子,大家直接一点吧,各让一步,我们就各自对着神明发个誓言,我就只要你在到达目的地这段时间继续我们之间的秘密活动,这关系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相对的,你也不要反抗,等到了法兰西,你想走就走便是,如何?”
宁雨昔还是摇了摇头不愿答应,她不愿一错再错,还想继续谈判下去。可小刚却继续说道:“宁仙子,既然都有过之间的事了,再让我爽几次又如何,而且这两天那位林大人在和我父亲密谈合作,以后大华和我们部落将会结为同盟,经常互通有无,但是你不知道我们部落的规矩,那就是如果谈不拢或者停止合作,我们习惯会把曾经的朋友征服变为奴隶,到时候有得打咯。”
这次轮到宁雨昔嗤笑一声:“呵呵,不自量力,就连草原那骁勇善战的突厥胡人我们也不怕,难道就怕你们这远在万里之外的小小部落吗?井底之蛙。”小刚不以为然道:“怕不怕打过才知道,论打仗我们从来没怕过,臣服在我们部落勇士刀锋下的奴隶不尽其数,你说的那突厥胡人很骁勇善战吗?那我们也不妨和他们合作一下,还有这个法兰西,不列颠那几个白鬼国也可以联合一下,你们真能抵挡得住?”
宁雨昔被一提醒心中一惊,但口中不能服软:“我们大华从来不会屈服和退缩,要战便战!”说完转身就走。背后却响起如魔鬼般的声音:“因为一个女人而开战,这理由也不错,哈哈。”宁雨昔闻言怒极,却没有任何办法,是的,若是因为自己而导致生灵涂炭,大华再受战火摧残,那小贼竭力开创出来的老百姓安居乐业,太平盛世将毁于一旦,自己背上骂名无所谓,但小贼极有可能会被后世唾骂。
小刚就静静等着宁雨昔的决定,他要让这位仙家美人心甘情愿的伺奉自己,要光明正大地肏玩她。
半响后,背对着小刚的宁雨昔缓缓转过来,平静得如置身事外的语气道:“你说得条件,我要增加几个原则,若是你破坏了,那我就是宁愿开战也要先杀了你。”
小刚得到承诺还是兴奋异常,于是让宁雨昔尽管说出来。“第一,我们之间的关系绝不能泄露出去,就算是刚才你那母,那婢女也不能知晓,怀疑无所谓,但你绝不能透露半点,第二,只许你在晚上胡闹,以后就不要去我房间,你若是想了,或者有需要,只需摇动这铃铛,我方便的话自然会来找你。”说完宁雨昔抛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金色铃铛,那铃声空灵清脆得很,让小刚接住把玩一番后十分好奇。
宁雨昔解释道:“这铃铛听起来与一般铃声无疑,但我有特殊功法可以在很遥远的距离也听得到。”小刚嘻嘻一笑,把铃铛收下,问道:“就这两点是吧,好,没问题。”“不,还有第三点,你不能再和之前那样疯狂,那么....那么大力。”说完宁雨昔还是双颦微红,有些难以启齿道。
小刚嘻嘻一笑道:“宁仙子,实话和你说吧,若是温柔无力的玩起来,我会很不尽兴,到时候说不定迟迟都射不出来,那可能白天也要劳烦你呢,我这鸡巴比较特殊,如果不很猛的肏起来,很难射精的喔,你怎么选择?”宁雨昔闻言脸上更红,媚眼一瞪。小刚还是道:“好吧,那我尽量温柔,如何?”宁雨昔也知道这小鬼天赋异禀,只好嗯的一声应道。然后小刚又道:“既然你提出了条件,那我也提几个吧。”“既然要伺奉,那就得听话,不能扭扭捏捏,要放开身心,你身上就随我玩,我答应不会弄伤你,但是你也得尽情配合,收到吗?”宁雨昔扭头不看小刚,小刚嬉笑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会和父亲说说,让他放心和林大人合作,毕竟互惠互利对大家都有好处嘛。”
这时宁雨昔才望向小刚,眼神也温柔了几分。于是二人各自分别发起誓言,待完成仪式后,小刚走到宁雨昔跟前,二人的身高悬殊,小刚即便垫了垫脚也才刚好对着宁雨昔那对豪乳,一扑上去如树熊般攀附在高挑的仙子娇躯身上道:“那我们今晚就好好玩吧。”
在小刚扑向自己时,宁雨昔本能的想一脚踢开那可恶急色的小鬼,可还是忍住了没动。认命似的让他扑到自己怀里。只是在那小鬼隔着衣服肆意玩弄自己那双美乳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先打发走你那婢女,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不能让人怀疑传出风声,否则,你知道后果。”小刚不在乎地说道:“没事,先让我玩一会儿爽爽,等会再算吧。”
宁雨昔冰冷语气说道:“现在还没开始,我不会重复说第二遍,现在就去。”一股威严的气势随之散发出来。小刚无奈之后放开到手的媚肉,但也明目张胆地说道:“行吧,那半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你脱光衣服自己翘起大屁股乖乖跪在这里等我来肏你,事先说明,今晚不把你射满肚子里你不会有时间休息,哈哈哈。”
宁雨昔眉目一跳,没有任何回应,直接转身离去了。
第四章
李香君今夜很郁闷,敬爱的师尊宁雨昔下了一道命令,要她今晚静心打坐到天亮,要知道贪睡的她最喜欢就是在雨夜中静静听着外面的雨声美美的睡上一觉了,可是师命不可违,只好定下心来打坐入定,不一会就进入那玄妙的空定境界,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若是让她知道自己那总是仙气缥缈如仙子般的师尊早就离开房间,要去被那丑陋如黑炭般的小黑鬼整夜肏玩的话,怕是会吓得直接走火入魔,道心崩溃了。
而此时的宁雨昔正是悲愤交加,在小黑鬼的死死纠缠下,只想快点结束噩梦的她还是卑微地跪在他的双腿间,那小黑鬼如大爷般地瘫坐在那宽广的高椅上,两腿大大分开,一条粗如婴儿手臂的黝黑鸡巴高高挺立着,宁雨昔近在咫尺地看着那根曾无情地插入自己羞人的后庭中肆意发泄肏弄把自己干得失神过去的肉棍,那长度都超过了自己的头了。宁雨昔艰难地咽了口气道:“小鬼,要不你就快点来吧,你那根这么,这么大,怎能含得下去啊。”小刚看着眼前那仙子在自己的鸡巴面前显得犹豫不决心虚的样子无比自豪,得意道:“宁仙子就别废话了,赶紧给我含进去吧,你想想,若是你能用口含到我射一次,那等会我在你那骚穴里就少射一次是不是,刚才大家说好的,今晚让我射五次,你就可以走的,射在哪里是让你选的,我这不是给你个建议嘛。”
宁雨昔有些后悔自己和这小鬼做交易了,但是她不是那种会轻易反口言而无信之人,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了,刚刚才到房间就被那小鬼扑了上来乱摸乱舔,宁雨昔提出了条件就是今晚可以让他射五次,但是射哪里得让宁雨昔自己选择,于是以为能取巧一下的她就先是打算用手把小鬼的精液榨出来就是了。不过让她后悔的是不管自己的玉手如何套弄榨取,那小鬼却愣是没有射出来,自己一双看似娇柔无力的纤纤玉手实则力气远胜男子,结果帮着那小鬼套弄了快一个时辰了,那肉棍分泌出来的淫液都沾满了两只手掌,手臂都酸痛起来,简直比自己练剑还累。
期间早已被那小鬼趁机脱了个精光,一身光润如牛奶般白滑的嫩肤让那小鬼看得彻底,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但仍让那小鬼兴奋凛然,那肉棍也更粗了两分,可还是没有榨出里面的精液。无奈之下宁雨昔只好停下手来休息,于是那小鬼就叫嚣道光是用手已经不能让他射出来了,要不就自己用嘴吸出来,要不就乖乖躺下自己掰开双腿挨肏。宁雨昔还是坚持想保留自己的私处不被侵犯,于是选择打算用嘴吧,以前小贼坚持之下自己也用过两次,虽然不喜欢,但小贼还是很快就缴械的。所以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唉,用嘴就用嘴吧,希望那小鬼真能赶紧完事。”宁雨昔不情不愿地轻启玉唇,那大如鸭蛋的龟头就在樱桃小嘴的包裹下慢慢被含了进去。只是实际含下去宁雨昔也发现自己一错再错,那浓烈的雄性气息都熏得她直皱眉头,龟头在被温热小嘴包裹后跳了跳,让还没习惯的宁雨昔只能以香舌抵住。小刚还是初次享受到宁雨昔的玉口,果然是美人的话就算口舌功夫差点也是很舒服的。就算是宁雨昔仍然生涩的口活还是让他舒爽不已,不过这只是开始。他要的是玩遍玩透这仙子,让她永远臣服在自己胯下,以后还要不停的肏玩她,天天在她那未知却必然爽到极致的骚穴中灌满精液让她不停受孕,一直为他生孩子,生到她不能生不止。
宁雨昔光是用香唇吸着小黑鬼那硕大的龟头以玉舌舔弄,就已经累得香汗淋漓,还好衣服都被脱光了,不然又要被弄得一身湿的既难受又尴尬。当那鸭蛋般大小的黑亮龟头填满口腔时,宁雨昔自觉得已是含到很深了,然而事实却是除了被含住部分肉棍,剩下的也要她用一对玉手上下握住还有两分剩余。在尝鲜后小刚已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含弄区区龟头,老子可是要把整根鸡巴插到底的。于是小刚打算用手摁住宁雨昔的头往下压,但是仙子可不愿意,左扭右摆着想避开,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对,是口里。而小刚也不打算让步,双手用力摁住胯下的美首,加大力度往下压,一时间二人的拔河开始了。
只见宁雨昔被小刚双手摁住头颅努力压向胯下,还好有两只手帮忙挡住,可玉唇也已经含住肉棍亲上了自己的小手,那闯入的黑肉棍已经深入到快要顶到扁桃体了,宁仙子难受得很,一双媚眼中混杂着幽怨,恼怒,气愤的复杂情绪盯着小黑鬼,似乎在说:“都含到这么深了难道还不知足,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小刚哪里甘心如此‘浅尝即止’。循循善诱地开导道:“宁仙子,还不够,坦白说,要是就这个程度的话,其实和你用手没什么区别的,你看,还有大半都还没插进去,真的射不出来的,慢慢放开手,我慢慢来,不会弄疼你的,对,就是这样,慢慢放开手,我一点一点的深入,很好,继续,喔,太他妈爽了。”宁雨昔担心若那小鬼真的射不出来就这样插一晚上的话,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无奈之下挡着的双手开始松开,在小刚的进攻下,黑鸡巴一点一滴的蚕食般深入到喉咙更深处。宁雨昔心中无比幽怨:“这小鬼看着年纪少少的,怎么对这性事这么热衷,为了玩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宁雨昔啊宁雨昔,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对手只是个小鬼而已,虽然他那本钱是很雄厚,但你身为玉德圣坊的武宗之主,竟然还斗不过一个番邦的蛮夷小鬼,就算不是用武力,但也未免太丢人了,不行,这主导权不能落到对面。”
心气一起的宁雨昔也是干脆,先是满含春情的媚眼一瞪那小鬼,然后主动发力想要一举拿下他,就算被顶入喉咙也不过是难受而已,但习武之人不会连这点苦都受不了的。宁雨昔松开握住肉棍的双手,一把甩开摁在自己头上的两只黑手,先吐出肉棍对着小刚冷冷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不用碰我,我自会让你满意。”小刚好奇这性技如雏鸟的仙子打算怎么让自己满意,于是便举起双手道:“好啊,那我就看看仙子打算怎么让我满意吧,来,继续含住。”
宁雨昔没有应答,只是再次张开玉口一把含住黑棍,而有心要掌握主动的她一来就是深喉含住,香舌更是如灵蛇般缠绕棍身,那对玉手也是福灵心至地一手握住棍身上下套弄,一手轻捏黝黑的卵袋。小刚意想不到宁雨昔还能有这番手段,不是说他没经历过如此口活戏弄,在他玩过征服的母狗中就是比这更加娴熟的口技和手法大有人在,比如离开大华前在那林府中竟然就有位自己送上门来挨肏的成熟丰腴至极的艳情美人,论姿色她也不输眼前这位仙子,身材更是火辣劲爆几分,以至于在上船前的十多天里他也没有心思再去什么青楼妓院浪费精液,而是被那妖艳美人带到一个神秘的屋子里日夜肏干,二人在那多日疯狂做爱,在那间除了他们二人就再无其他人的大屋子里不停地互相玩弄,除了吃饭,睡觉,拉屎的时间外,二人在屋子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迹,甚至干脆被那也会神秘武功的美人带上屋顶,就看着满天繁星,在那天为被,地为席的原始环境下用这绝世罕见的鸡巴把那同样罕见如魔女的艳媚妖姬顶着肏得哭爹喊娘,放浪形骸。
可惜当小刚表示要把她带走在自己身边日夜灌满她那骚逼淫穴时,她虽是甚为意动,却坚决表示拒绝,说什么要得先回苗疆一趟,把圣女之位真正卸任后才会有自由,但却给了小刚一个承诺和一个好处。小刚又不能用武力强行掳走她,是真的打不过,而且也得到她的承诺和好处了,于是约定好彼此承诺后分道扬镳了。
话说回宁仙子这边,真正让小刚舒爽的不止是那突然因主动而变得娴熟的口活,而是仙子那冷漠的表情,不屈的眼神,那份雍容高贵的清冷气质,但如今却不得不委屈发骚,以她不擅长的性技去讨好自己意图让自己迅速射精的那种反差感。在她玩过的女人中,当然也不是每个人到最后都被他所征服,有几个还真的在事后自尽,对于小刚来说无所谓悲怜,后悔,更不会在意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是用来肏的,只有美不美丽,肏得爽不爽的区别。
但是自从见到这位仙子后,他才感受到心动的感觉,他认为自己是恋爱了,用他的话就是他爱上仙子了,他就要肏到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他爱仙子就要玩透她,要把她彻底征服,最终沦为自己的头号母狗,是肉便器,是泄欲工具,更是生育工具。
所以明知这个女人其实极其危险,若是一着不慎可能就会丢了小命,而她更是那位大华位高权重的林三的夫人,但也无法阻挡小刚征服仙子的步伐和决心。也还真给他赌赢了。那晚冒着死命危险都要潜入她房间亵玩,最后还真的到了今晚这番可以随意肏弄她的地步,小刚很意外,也很满意。
现在剩下的就是用自己那所向披靡的黑鸡巴去征服她,让她堕入黑欲的旋涡中。
宁雨昔发力吸舔着黑色鸡巴,那双颊因用力而变得内陷,青丝飞扬,一对毫无约束的白嫩奶子如钟摆般肆意晃动。眼神颇为急躁,心中更是烦躁不安:“这小鬼怎么这么能忍,我都吸弄了快半个时辰了,都已经把那黑肉棍的头吸到喉咙底了,怎么他还没射,这都还不够吗,如果是小贼估计都射了几回射到腿软了吧,这小鬼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再来一番加速吸允套弄,还不见有射精前肉棍跳动的迹象,宁雨昔几近崩溃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啵’的一声,宁雨昔的香唇离开肉棍,气愤道:“你怎么还不射,我都已经吸了这么久了!不准忍住,赶紧给我射出来!”即便心境平静如水镜的仙子也少有的忍不住怒道。有几分对自己没法解决对手的懊恼,有几分对小刚无法掌控的恐惧。
小刚其实也是强撑着,但坚决要以屌征服仙子的他还是笑道最后,在宁雨昔恼羞成怒的质问后,小刚站了起来,平静道:“仙子啊仙子,论武力你等打十个我都不止,但是论到性事,我可是一根鸡巴能肏到你怀疑人生,不过我是真的快射,可总是差一点意思,要不让我自己来,保证很快就射出来。”宁雨昔无法否认小刚说的话,但也拉不下面子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冷哼一声,来了一句:“那就赶紧的,我警告你,可不准故意忍住不射。”随后又默默地张口含住已然怼过来的黑鸡巴。小刚再次用双手扶住宁雨昔的美首,鸡巴在经过刚才的一番探路后已然熟门熟路的深入喉咙,宁雨昔美眸冷眼盯着小刚,四目对视,小刚决定要给这位到现在还不服软的仙子尝尝真正深喉的味道,什么叫一步到胃。
站立的小刚开始挺动腰身,大幅度的抽插让鸡巴刮着宁雨昔的喉咙内壁肆意深入,本来以为刚才自己主动吸允已经够深的宁雨昔被插着喉咙插到头脑一片空白,仿佛全身都麻木动弹不得,只有被粗壮黑鸡巴一路刮过顶入的喉咙最深处的咽喉才有一丝感觉。小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肆意肏入深喉挺进,看到那倔强的仙子都被自己的鸡巴插到翻起了白眼,每次把龟头抽出到唇边时,无意识地不停吞咽下淫液与口水。小刚不再忍着射意,他要把自己浓稠如粥的滚烫精液全部射到这仙子的嘴里,要鸡巴插到底,然后从食道直接射入胃里让她吃个饱。
一轮狂风骤雨般的乱插,小黑鬼已是忍无可忍跃跃欲射。在一次整根退出仙子口中又马上狂插到底的极致深喉中,仙子美首也被按到最底,那挺立的鼻子都深埋在小鬼杂乱无章的黑色阴毛从中不能挣脱。两颗饱满的黑卵袋子不停抽缩,正在源源不断地泵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浓精在仙子食道中。可怜仙子被深插到底射出的浓精瞬间灌满食道,如被噎住喉咙一般不能呼吸,只能不停蠕动喉咙吞咽下还在涌出的浓精,情急之下更是用手拼命掐住那小鬼的大腿根部,吃痛的小刚本想忍着痛先把浓精都灌满仙子内腔,可没想到那纤若葱指的手指掐人掐得这么疼痛,愣是让他正在射精也硬生生地被掐到痛至放开双手,随后往后退去。
退出仙子檀口的黑色鸡巴仍在噗呲噗呲地喷出精液,本来端庄高雅的宁仙子也顾不得仪态,更顾不得被那从马眼中喷出的浓精来了个精液颜射敷面,只好闭上眼睛大口喘气如牛,每一次喘息中还呕出不少尚未吞咽下去的混浊精液出来。宁仙子从未如此狼狈不堪过,那被蹂躏到差点就要哭出来的模样更是越发楚楚可怜,可在小刚眼中却是另一番不可言喻的美景。仿佛在他眼中凡是美好的事物就要在自己的手中被他亲手毁灭才是最好的归宿。
不停的咳嗽,还时不时地反胃吐出浓浓的精液,让宁雨昔无比难受,仙子怎么也没想过这比那晚自己后庭私处被开发和爆肏更加难以接受。心中无比的懊悔和怨恨那小鬼,想到此处宁雨昔更是杀心一起,要不干脆把这祸害一掌毙之一了百了。正是气上心头的她果然站了起来,眼神冷厉充满杀气,虽然一身赤裸满脸白精,可在小刚眼中却丝毫不觉得淫靡诱人,反而那又一次让自己如坠冰窖的死亡气息笼罩着狂飙冷汗。小刚心知不妙,自己玩过头了,那宁雨昔若是真的气疯了随手就能碾杀自己,要是命都没了还玩什么。宁雨昔冷若冰霜道:“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这种惨虐的施暴就连我都差点受伤,若是一般女子在你手中就算不被虐死也要丢半条命,世间怎会有你如此可恶可恨的淫贼,留你在人间简直就是天下女子的梦魇,我看我还是替天行道,让你重新投胎好了。”说毕举起那随时能夺人性命的白玉纤手,就要运功击杀那小鬼。
保命关头小刚直接爆出个惊天内幕道:“你不能杀我,我承认刚刚是我过分了,但你若是杀了我,这船上所有人都得陪葬,不信你可以试试。”宁雨昔不信这小鬼能耍出什么花样,那白玉小手已是冒出白烟,可见宁雨昔是真的动了杀心,也打算付之行动。小刚继续急忙道:“这艘船上有我父亲埋下了炸药,目的就是要保证我们一族人的安危,若是我或者父亲遭受伏杀,必定有人会引爆炸药,到时候大家同归于尽就是了,哈哈哈哈。”
宁雨昔定了定眯起眼睛问道:“哦?炸药,你们那来的炸药?而且这不是铁甲船吗?区区炸药还能把船炸沉?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不会信你的鬼话的,这次你必须死。”说完玉手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小鬼的面门。关键时刻,小刚表现出一反常态的镇定和从容,眼睛不眨一下,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没有血肉横飞,没有痛苦嗷叫。宁雨昔最后还是收住手,那只洁白的玉手就在小鬼鼻尖堪堪定住,小刚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双腿有些打颤,可他还是赌对了,他赌这位仙子还是会顾忌船上所有人的性命,主要还是她此次随行要保护的人。她不敢赌,因为她若是真要杀自己不差那一时半会,反正在船上谁都跑不了,以她的身手就是父亲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一定可以保住自己。
果然还是悲怜天人的仙子好,不会轻易杀人。逃离鬼门关的小刚这才后怕,不过这种有难度的挑战才更刺激,也让他更加坚定要征服宁雨昔的决心,因为若是收服不了这美人,说不定那天自己就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了。宁雨昔虽是强忍住没有一掌毙了这可恶的小鬼,可心中一口恶气还是咽不下去。看着小鬼的模样发现又憎恶了几分,于是心生一计,变掌为指,一点定住了小鬼后缓缓道,“为了惩戒你刚刚的恶行,今晚就别想动了”。没等小刚抗议又说道:“先闭嘴,本宫主说到做到,与你约定的还是会照样有效,不过,你不许动,我自己来,但若是射不出来这就不怪我了,看你刚刚那么暴虐,活该让你憋死。”
刚刚才逃过一劫的小刚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捏着鼻子忍了这口气:“妈的,这女人还未被我肏服,现在就先让你嚣张一下,等被我收做母狗后,我要百倍奉还,看我不求着我来肏烂你身上的动,让你求着要吸我屁眼,让你求着我每天射尿在你胃里喝到吐,肏。”宁雨昔看着那小鬼的神情,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真是好笑:“哼,之前都是让着你还没防备,我真要出手看你这小鬼还不任我拿捏,不服气又如何,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仙子的心思还是凡人难以理解,若是换作其他人,被如此虐玩后反制施暴者,就算不杀之而后快也要暴打一顿发泄心中怒火。而宁雨昔却是屠刀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小鬼只是被定住了,不能动弹,但仙子却仍旧打算遵守约定。就连小刚也是费解,若不是那仙子神情依旧冷漠而坚定,他都以为自己是被耍了或者是那骚货在找借口求肏。
然而随着宁雨昔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依旧硬挺的黑色大鸡巴玉手却没有犹豫地又一次握住套弄起来,小刚这才觉得宁雨昔就是真正的仙子啊。宁雨昔握住那根黑粗肉棍套弄几下,记得了这小鬼对自己这手法好像不太受用,这样只会浪费时间而已。于是淡淡一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若是你再那般暴力疯狂的话,那就休怪我不客气,明不明白?”小刚那会迟疑,小鸡啄米般点头,以为自己身体就要自由了,却被宁仙子用巧劲一提,自己的身体僵硬地飞了起来,如断线风筝般飞向床榻。若是就这般落下,估计也会被摔个狗吃屎。
眼看就要直堕下床上,却见一抹雪白肉光如鬼魅般飘然在床。飞堕中的小刚兴奋大喊道:“仙子就这样躺下掰开骚穴让我来肏进去吧!”宁雨昔没好气地一手捂住小刚那长不出象牙的狗嘴轻轻一接一带,口没遮拦的小黑鬼就直躺在床上,也没受伤。宁雨昔静静地看着瘫睡在床的小黑鬼,幽幽叹了口气道:“你说话不要那么粗俗,本宫主既然答应过自然会遵守承诺,不过你那祸害人的玩意太大太粗了,不能让你胡来,这次,我自己来,安静点。”
小刚见有穴可肏了,还是仙子主动,大可尽管享受就是,于是就乖乖闭上嘴巴不言,热切期待地看着宁雨昔接下来的一举一动。不得不赞叹仙子的魅力,一身赤裸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小刚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一路欣赏着那修长笔直的性感白嫩美腿,到那阴阜光洁如无毛般干净的胯间,也不知是天生还是后天修剪过,但那精致整齐倒三角型的阴毛显得极为性感,在那阴户口两片饱满而粉嫩的阴唇如蝴蝶翅膀般隐匿着,让小刚不禁想要一舔究竟大快朵颐,那腰臀比例夸张却不失美感,他听过有句大华话叫丰臀宽过肩,快活塞神仙形容的就是这样。只怕每一个雄性都想要被这仙子美臀坐死算了。还有那对差点遮住绝世容颜的大白奶子,那两点嫣红更是新鲜得不应该出现在这位成熟风韵的仙子身上,那乳头的形状一看就是最好吸奶的奶头。小刚一边欣赏一边还想用手撸动鸡巴,结果却悲催的记得自己现在动不了,那根本就粗壮无比的黑色鸡巴硬得青根暴现,笔直挺立向上,一副要捅破天的架势。
宁雨昔盯着那根气势汹汹的黑色大棍面无表情,内心却是一点都平静不下来:“真的要让这吓人的玩意插到自己身体里面吗?小贼的那根也不小了,但和眼前这根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光论尺寸已是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更遑论那持久到可以整夜征伐的耐力,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收不回来了,罢了罢了,我就不信还能比剑刺入身更苦更痛,以我的身子,些许痛楚难道还忍不住,那我这么多年的武功是白练了。”安慰自己一番后,宁雨昔缓缓曲起双腿蹲下,直到那蜜穴口与黑色龟头堪堪接触到。宁雨昔当初小刚隔着内裤把半个龟头顶入穴口的感受误导了她的判断,当初的蜜穴被半开的感觉就已经让她酥麻得身子都软了,若是以小刚那黑粗鸡巴的形状,那龟头其实还不是最粗的地方,而且穴口与穴内腔肉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只有过一个男人的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可谓匮乏得很,而且她也低估了自己那已经很久无人问津的蜜穴的紧致程度,简直如处女无异。
当宁雨昔用手扶住那根火热烫手的黑色鸡巴抵住自己的穴口后,深吸一口气,在小刚兴奋的耳红面热的注视中,缓缓的坐了下去。当黑色龟头在有些干涩的蜜穴肉道中突破了穴口,让那仙子美穴紧紧包裹住整颗鸭蛋般大小的龟头时,小刚舒爽得长吁一口浊气。宁雨昔则无此体会,此刻的她后悔不已:“谁说这比不上练剑练武的苦的,身子好像要裂开了,之前隔着那亵裤顶入一些进来也不怎么痛的,怎么现在光是那头进来了就像是身子被撕开两半一样?”此时的床景有点滑稽,一个身材短小唯独鸡巴大如第三条腿的小黑鬼就安静的躺在床上,一个身材修长的性感成熟美人却自己半蹲如扎马步一样纹丝不动,二人胯下链接着一根黑色小手,不对,是那粗如小手的黑色鸡巴,不仔细看还以为小黑鬼在用第三只手捅进成熟风韵美人的蜜穴中。
宁雨昔半蹲在纹丝不动,似乎是在忍耐,是在让自己的美穴适应那撕裂的疼痛感。那种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比当如把身子交给小贼时大大过之。过了一会儿,肉身强度远胜常人的宁雨昔终于减缓了不少疼痛。这时小刚有些急躁和不耐烦道:“仙子,不要磨磨蹭蹭了,赶紧坐下来吧,长痛不如短痛。干脆一坐到底,现在你那骚穴还没流出水来,等会有水了保证让你爽上天了。”
宁雨昔才刚刚适应了才肏入龟头的黑鸡巴尺寸,却被那得了天大便宜的小鬼催促,更是不耐,玉手掐在那小鬼的黑卵袋子上一拧,直接让小鬼龇牙咧嘴大声求饶,呻怒道:“聒噪,闭嘴。本宗自有分数,都怪你那祸害玩意太大了,啊,疼死我了,你再乱嚷我就走,今晚憋死你,听到了吗。”
小刚却是一点都不怕,但语气还是温柔下来道:“仙子,我那根不加祸害玩意,叫大鸡巴,我说真的,你这样一点一点的进去其实更痛苦,直接一插到底后再适应会好受很多的。”宁雨昔强忍剧痛,在考虑小鬼的建议,丰腴的肉臀轻微抖动,蜜穴随之紧紧包裹着龟头小幅度的上下吞吐着。随着一点一点的往下套弄下去,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蜜穴好像没那么痛了,羞人的发现蜜穴中好像不自觉的分泌出淫水出来,让你羞涩不已。当她以为自己已经逐步适应了那尺寸后,骄傲的一瞪身下的小鬼道:“你看,本宗这不就适应了吗,满嘴胡言的家伙。”
小刚却是意味深长的一笑,也不说话,用眼神示意宁雨昔自己看看,宁雨昔看了一眼,心中叫苦不已:“不是吧,为何我已觉得插得很深,却既然还有一大半都没进去,好羞耻,好丢人,这黑鸡,黑棍也太长了吧。”
宁雨昔也是被小刚那可恶可恨模样激起了较劲的心思,把心一横,冷哼一声道:“哼,你这小鬼想看本宗笑话,哼,好,如你所愿,看招。”随后肉臀高高撅起,蜜穴口把大黑龟头紧紧卡住,顿了顿后,猛然一坐下去,小手般的大黑鸡巴被瞬间吞没。这一下可是一边欢喜一边愁。爽的自然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小刚。苦的可是主动挨了肏的宁雨昔,当紧致的蜜穴吞没粗长鸡巴后,嫩腔被膨胀填满的感觉简直充实得让人整个人都如天旋地转般差点晕厥过去。疼得她在心中哭爹喊娘,口中哀嚎般呻吟道:“天啊,疼死我了。”
小刚此时没有言语,丰富的性交经验让他知道,自己身上这位美艳如天仙般的女人不紧一副外表完美无缺,就连那肉穴也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美穴,刚才宁雨昔猛然坐下的动作虽快,但竟然让自己那根征伐过不计其数女人骚穴的鸡巴居然能感受到在龟头突破每一分每一寸蜜穴嫩肉皱褶时都能清晰感受那种嫩肉摩擦鸡巴的极致享受,那些媚肉皱褶就如活生生的章鱼八足一般会自然吸附住鸡巴来剐蹭,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就连之前在大华时,和那位风骚入骨到骨髓般的骚货肏穴也尤有过之,难怪她说给我的好处就是如何去攻克眼前这位以凡人之身却犹如天仙之姿的美人了,果然是爽上天了。
就刚刚那一下深插,就连御女无数的他都射意满满差点就要被那骚穴媚肉夹吸得一射如注。还好那仙子比自己更加狼狈不堪,看着她那美眸紧闭,额头都渗出冷汗的模样,真是快意至极。于是小刚也不催促,就让她慢慢休息恢复,两边都要适应一下。于是寂静的房间中唯有二人喘息呼吸声音。
小刚在适应的同时,也是思量颇多。因为他在鸡巴突进的同时,明显感受到自己的鸡巴龟头已然顶到那更为幽深神秘的子宫花芯口,可那花芯在被龟头顶开些许后顽强地抵抗住龟头的长驱直进,但随着鸡巴的继续深入,那虽然顶住子宫花芯口深插连连的感觉就如两人格斗,一方拿着锋利无比的长枪一往无前,一方举起坚实厚重的大盾连连后退。小刚了解女人的身体结构,女人的阴道其实弹性非常大,不然怎么能生孩子,但没想过这宁雨昔的骚穴居然能如此有弹性,就算他也知道这位美人虽然美艳无比,是天下男人的恩物,但实际她的性经验极其匮乏,不但在这之前只有一个男人,就连那男人给她开了苞破了处,但这骚穴肯定使用不多。可就算是这样,那紧致如处女的蜜穴居然还真能差点容纳包裹住自己这绝世鸡巴,换成时寻常女人,别说是处女,就算是久经风月的熟妇也未比能有此能耐。
现在那蜜穴已经被黑粗鸡巴顶开撑到满满的,那子宫口已是退无可退,毕竟再有弹性伸缩的阴道也有个限度,小刚知道,自己现在那鸡巴插入的深度如果从外面算起来,应该差不多顶到那肚脐上一点,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但仍有一点棍身留在穴外,除非是把龟头都深插填满到那子宫花房之内,不然已经进无可进了。最美味的还是留到最后,现在这也够玩了。
被深肏到差点晕厥过去的宁雨昔其实很想捂住肚子大喊,可还是忍住了。在二人都在无言出声,默默适应对方的尺寸期间,自己若是这般示弱岂不是等同认输了。再清心寡欲的仙子也不愿在此时此刻承认落败,输给一个区区小鬼,尽管在他身上那根黑色鸡巴算是天下最大的也不行。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缓缓开口道:“小鬼,怎么样,知道本宗的厉害了吧。”如果不看二人赤裸相对,紧密无比的亲密接触,都以为二人是真的在过招比武。小刚心中好笑,看着仍在逞强的宁雨昔,也不揭穿,只是一味奉承道:“宁仙子真是好身手,骚穴居然能吞下我整根鸡巴,我看我那鸡巴都肏到你肚子里了,仙子真是了得,佩服佩服,那不如仙子动一下,再让我尝尝仙子的厉害吧。”
宁雨昔骑虎难下,强撑道:“急什么,你这小鬼,满脑子就想着那事吗?今晚,今晚有你好受。”小刚谦虚道:“对对对,仙子真是了解我,我就是满脑子只有肏女人的心思,尤其是仙子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我恨不得白天肏,晚上肏,吃饭睡觉都在肏你,无时无刻都要把精液种子灌满你的身体,让你怀上我的种,一直生孩子生到老呢。”宁雨昔听着小刚那露骨直白的奉承,尤其后面那句生孩子,脸上一红,轻啐道:“呸,你们男人都是下身思考的动物,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想的倒是挺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射进来,除非我想生,不然绝对不会有机会。”
小刚其实明白宁雨昔的话中之意,不过只当不知道:“是吗?那不如我们来试试,让我见识见识仙子究竟有多厉害,如果仙子愿意,不如恢复我的活动,让我也给仙子看看我的厉害,如何。”小刚这提议宁雨昔现在却是不敢答应,没有回话,只是冷艳的眼神中有了几分媚意,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退却,换来的就是那充实异常,整个人如同被填满的异样感觉。终究宁雨昔再清冷寡欲还是个女人,身体的反应诚实地反馈道脑海中,宁雨昔缓缓扭动起美臀,那起伏的肉穴不断吞吐套弄着黑色鸡巴。
宁雨昔以女上位不断扭腰和上下摆动美臀,在小刚不断地哀求和劝说下,不堪其烦的她还是解开了小刚的部分穴道,现在小刚的上半身已是活动自如,可是下半身却仍旧动弹不得,但鸡巴在宁雨昔幽深湿滑紧致无比的蜜穴套弄下还是快感连连,浑身舒泰。小刚的上半身得到解放自然不再客气,黑头上扬,用那嘴拼命吸允着那对摇晃不止如钟摆的硕大丰乳,两手不停揉玩着丰腴的乳肉,宁雨昔连自己的美穴和后庭都被这小鬼肏过,那对丰乳被玩自然也无不可。而且虽然这小鬼可恨可恶,但吸允奶头的刺激和揉玩乳肉的手法还是让她有几分舒爽,就连那被撑到饱的蜜穴也是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在淫水和前列腺液和混合起来后,一股奶白色的淫液在那肏插着美穴的鸡巴上满满地附上一层。但二人却无心思欣赏着淫靡的私处交合画面。宁雨昔一边套弄一边咬着嘴唇,不愿呻吟淫叫出来。“虽然爽得很,但不能叫,不然那小鬼以后会得寸进尺的,看着他那模样就来气,哦,爽,嗯,舒服,这根这么大的尺寸,真的填满了下面了,顶到了,哦,顶到花芯了。”宁雨昔只好在心里默默呻吟道。
长夜漫漫,此刻的二人都知道,今夜将无比漫长,宁雨昔心里有个预感:“今晚这小鬼应该不会休息,一直就要不停地和自己做那事了,但是,说好只让他射五次,不能再多了,若是他表现好,乖乖听话的,最多再给你射一次,不,射两次好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有节奏规律的肉体对撞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窗外仍旧狂风骤雨的喧嚣声好像也掩盖不住此时的淫靡之声,而在二人大肏大干尽情享乐的同时,另一边厢,李香君的修炼坐定却是出了问题,不知为何原本空定坐忘的修炼境中,李香君思绪乱飞,一时间岔了气,如走火入魔般打乱了修炼,突然李香君两眼猛然张开,随之一口猩红上涌,喷了出来,李香君头晕欲旋,就在床上昏厥过去,闭上眼睛前,憋了一眼对面空无一人,口中喃喃道:“师傅。”随后倒了下去。
第五章
原本在弟子入定打坐修炼时应该在一旁护道免被打扰的宁雨昔此刻却化身为一个性感女骑士,一身白皙细嫩的滑肤透着妖艳的红润,显然已是动情之姿。女骑士在那四肢短小的小黑马身上不断摇曳,双膝跪在床上,玉手后撑,骑在那小黑马身上却没有马鞍,固定她的是那根突出挺立的粗长黑鸡巴。只见宁骑士一边柳腰摇摆,一边丰臀起伏,似是要驯服那粗野的小黑马。
宁雨昔骑在小黑马身上已是摇曳了很久,香汗不断从娇躯身上迸发,二人都已是全身湿淋淋的,以鸡巴深入连接二人的胯间更是黏糊糊沾满了一层混浊到起泡的白色粘液。宁雨昔始终坚守着不发一声娇喘淫叫,玉齿紧紧眯着下唇,尽管是自己在主动被那黑色大鸡巴顶着子宫口不断研磨,那欲开未开的宫口如半张的小嘴般咬住那来犯的鸡巴龟头。
却见那小刚双手枕头,一脸狭促地看着那位还在拼命扭着丰臀意图摇出鸡巴精液的宁仙子。虽然仙子主动下凡,并且在疯狂扭腰,意图驯服自己,可久经床站的他却是不怕就此缴械,如老僧入定般巍然不动,只管肆意享受仙子摇尾的视觉与肉体享受。原因无它,刚才小刚的话痨让宁雨昔听着烦躁,要他闭嘴,可小刚却是不愿,还说要按宁雨昔这样温柔的来动的话,任她弄多久也不会射出来。宁雨昔当然不信,自己都已经牺牲这么大,都主动做那羞人的举止了,还不信那小鬼真能这么忍着。互相不服气的二人干脆就打个赌,小刚让宁雨昔自己随便怎么来动,若是他就此射了出来,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宁雨昔可以马上离开。但若是宁雨昔主动认输或者发出娇喘声音,则要把小刚彻底解开穴道放他自由活动,今晚接下来也得随小刚玩弄。宁雨昔只得乖乖配合。于是就有了仙子变骑士那一幕。
其实在前不久宁雨昔已经发出了几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娇喘声,可却以为小鬼听不见,有作弊嫌疑的仙子心虚得很,不过小刚胜券在握,也不揭穿,只当多享受一会美人骑马的淫姿伺奉罢了。可宁雨昔摇到腰都麻了,却不见那小鬼有射精的迹象,好像全不在意的模样,让他又惊又气,心中诧异:“这小鬼怎么一点都没有缴械的气象,是我弄得不够舒服嘛?可我都扭了这么久,就算是那太监也要当一回男人了吧。好不甘心,难道我就要认输吗?”
感觉自己再卖力也是徒劳,宁雨昔终于停了下来,打算先休息一会。却听小刚道:“仙子是认输了吧,那就赶紧解开我,放我自由,然后后面就让我来好好肏肏你的骚穴吧。”宁雨昔有些心虚道:“不,不是,我只是累了,先休息一会而已,我才没有认输呢。”小刚不想再浪费时间,刚才的仙子摇臀也享受得差不多了,直接揭穿道:“不认输吗,那不知刚才那几声淫叫如何作数啊?大家坦白一点吧?你都叫了三次了,只不过我看你扭得卖力,就当让让仙子吧,可你现在都累得要 停下休息了,还不愿承认自己已经败了吗?原来仙子也会说谎呢,呵呵。”
听着小鬼那两声干笑尤为刺耳,本就不占理的宁雨昔最终还是停下了高傲的美首,可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要说我肏不过你,那就你来肏我吧这样吗?现在的仙子铁定说不出口,眼神闪烁地左顾右盼。小刚直言道:“仙子还等什么啊,不是要放我自由了吗,赶紧吧,轮到我来表演了。”
宁雨昔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小刚加重语气再说一遍。仙子内心哀叹一声:“雨昔很不甘心,但确实没办法,罢了罢了,就当又被狗咬了吧。”宁雨昔纠结的其实是在于这床上的主动权,她知道一旦被那小鬼放开来干,想都不用想,自己今晚定然被他弄得痴态毕现,极尽羞耻,可自己却是实实在在的输了,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在玉手点了两下小鬼腰间后,闭上了眼睛等待噩梦来临。
最后的双腿也得到自由后,小刚先站了起来全身放松活动一下筋骨。小刚的身材和宁雨昔的高挑相比极为悬殊,仙子此时就静静地坐在床上,站起来的小刚胯下的鸡巴立挺着,随着放松活动如耍枪一般在仙子的面门前耀武扬威,不时地还戳到了她的面上,若是宁雨昔与之相对而立,那小鬼头鸡巴虽然很长,但还得踮起脚跟那龟头才能堪堪抵到那仙子的玉门处,要想插进去,要不就要站在床上或者凳子上,要不就直接攀到宁雨昔的纤腰处才能完成。
本来宁雨昔的身材就极为高挑修长,因为中西的度量尺寸不同,其实在小刚的脑海中阅女无数的他就早把眼前的绝世美人的媚肉体征量化过了。宁雨昔的身高在1米78左右,这个身高在普遍身形高大的西洋女子也不多见,在大华更是凤毛麟角,如此鹤立鸡群的身材让她一双长腿随便就能超过一米一,真的应了那句练武的女人大腿能夹死人。 胸围是38F,这样一对堪称巨乳的凶器平时是被仙子以坚韧的束胸遮掩了起来,腰围 24,那因长期习武而平坦紧致毫无赘肉的柳腰可以在从后插入时死死握住卡位,让自己抽插得更加起劲卖力。 臀围 38,这个丰臀最是让仙子苦恼,因为不论穿什么衣服都无法遮掩这规模的肉臀摆动。不只是宁雨昔,在小刚来大华后接触到的几个极为出彩的女人都有了量化的数据印在脑海中。萧玉若: 身高168 胸围34D 腰围24 臀围 34
秦仙儿: 身高169 胸围36D 腰围 25 臀围 35
李香君: 身高165 胸围33C 腰围 23 臀围 33
苗女骚货: 身高176 胸围38G 腰围24 臀围 38
与之对比,小刚身为一个男性的身体数据却是极为丢人,身高只有一米五不到的他站在宁雨昔的面前都不能与之直视,最多就是踮起脚跟来吃着那能闷死人的大奶子。不过胯下的鸡巴却真如男人的第三条腿一样,从龟头顶端到腹部长度竟然达到24厘米,小刚现在是14岁,若是按照大华人来说其实也不算矮小,可他是西人,还是黑人,正常来说应该是要长到一米七左右才算合理的。问题就在于三年前就好像停止了发育一般寸高未长,反而是那根有违常理的鸡巴却一路高歌猛进不停长大长粗,而且看小刚的年纪,好像还能再发育下去。
而小刚因为身高停止发育,但鸡巴却远胜成年人的他把身形劣势的自卑化为对淫欲那些比自己高的女人的满足感,所以他极度钟情于身高体长的高挑女人。在淫辱宁雨昔的过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更何况还是如此倾国倾城,身份地位也十分显赫。
因此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宁雨昔都是他要收服的头等母狗,没有之一。话说小刚活动放松完筋骨后,黑手捏着宁雨昔的下巴,把满口腥臭的黑嘴直接印上仙子美唇,猩红的舌头不停侵入仙子紧闭的雪齿间意图撬开。
没想到玉唇被辱的宁雨昔美目一瞪,马上玉手推开小刚道:“你干什么?好臭,谁让你亲我的,要干就快点干,不要搞那些有的没的。”小刚也是被推开也是气上心头,怒吼道:“之前说好的你输了接下来的时间就任由我来玩了,仙子不是说好不算话吧?”宁雨昔一愣,却是无言以对,只好赌气冷哼一声:“哼,赶紧吧,快点弄完我就要走,不想见到你这恶心的模样。”说完就被那小刚又扑上来了,只见矮小刚直接就如树熊般整个人四肢钳抱在宁雨昔上身,双手抱住美食就是一顿乱啃乱亲,胯下的鸡巴就在那对大白奶子的丰乳间抽插。宁雨昔没想到居然有一日还会这样被钳住住,却因为要守诺任他玩个够不能甩开。
一番激烈的舌吻后,小刚才愿放开仙子美首,黑白两幅身体的强烈反差极为震撼,小刚命令道:“骚货仙子,乖乖躺下,自己掰开骚穴等我来好好把你肏到爽上天吧,我劝你照做,反正都要挨肏了,听我吩咐还能爽上一爽,不然你不配合的话受罪的还是你自己,你应该清楚的。”宁雨昔明知那小鬼说的确实在理,除非自己就不顾后果一走了之,不然也反抗不了,挣扎只会是自己受罪,前面都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还有什么理由反抗或者矜持可言。
终于宁雨昔还是屈服了,如小刚说言,一具赤裸白皙的媚肉娇躯躺下后,玉手抱住双腿内弯处,如反躺的青蛙般淫荡的姿势等待着大黑鸡巴的临幸。
虽然刚才让宁雨昔在女上位当驯马师一样骑了很久,仙子美穴已然足够润滑,可小刚还是俯身下去一口口水吐在那粉嫩的仙子美穴之中,然后随手用两根手指插入扣挖几下,把仙子的美穴扣成骚水潺潺的样子后,小刚再用手扶住粗长的黑鸡巴用龟头顶开淫穴口。
在宁雨昔目睹美穴即将被小鬼的大黑鸡巴填满,因紧张而逐渐加快的喘息中,小刚如立军令状一般道:“今晚我不把你肏到失去意识我跟你姓。”然后双腿一蹬,整个人就飞到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鸡巴随着主人的下落而跟着冲锋猛然顶入那仙子的美穴中,这一下看的宁雨昔更是目瞪口呆:“听那小鬼的言语,今晚怕是难熬了,等等,这是什么插法,哪有人会这般野蛮插进来的,若是换个人也就算了,你这小鬼那根恶心玩意的长度你自己不知道吗?就是刚才我自己在上面动也不敢全根插入,这样会出人命的,雨昔会被插死的,不要,啊..........”
当小刚身体下落直至胯部与那阴阜紧紧贴在一起到滴水不进的地步。宁雨昔因紧致而让本来就紧致如处的蜜穴腔道更加紧密,却仍然无法阻止大鸡巴的长驱直进,在整个龟头都抵住半张的子宫口时,在淫液的润滑加上小鬼整个人的体重加持力度下,子宫口也被强行撬开。小刚的身体就如快要落在宁雨昔这媚肉垫子时卡顿了一下,然后又顺利落下,整个小身体就如跳楼被一张大垫子接住保护一般,都要陷进那缓冲的巨乳和丰臀里面去了。
宁雨昔在一开始从小鬼落下时的整个过程就如慢镜头一般,仙子脑海中思绪乱飞,呻吟声更是随着落下一路深插的鸡巴而直线提高,在子宫口都被强行顶开,那鸭蛋般的大龟头就此入主那从未有人开发探究过的子宫花房内部后,仙子却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无声,只是美眸中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香唇更是直接变成个圆圈。
已是插到肉穴最深处,感觉都已经把那子宫花房顶得变形的小刚打铁趁热,双腿着地又是一蹬,那大龟头拔出子宫口时,一声闷哼的拔塞声响起,然后鸡巴就退至蜜穴口卡住。宁雨昔那被掐住的脖子声音又变回高昂悠扬的呻吟淫叫,从未比如此暴虐肏干甚至虐待子宫花房的宁雨昔已经慌乱到不知如何摆脱,双手掰住双腿内弯的腿肉也被自己捏得通红。
就是这样循坏重复着暴力肏插,小刚在跳了几十下后也是气喘如牛,而经过这一轮疯狂的爆插后,宁雨昔甚至已经适应和习惯了子宫花房内壁被顶到在平坦的肚子上凸起的地步。每次小刚跳起和落下也不再有卡顿身体的情况,说明那本来紧致的蜜穴和顽强抵抗的子宫口已然有了肌肉记忆,都已经可以让大鸡巴畅通无阻地随意肏插摩擦内腔嫩壁了。
感受到宁雨昔身体上的变化后,小刚继续一边爆肏一边淫语羞辱道:“肏你妈的狗屎骚逼仙子,不是很拽吗?不是一副高高在上清冷的样子吗,哼,现在被我的大鸡巴肏服了吧,还拽吗,现在连那骚逼都变成我的鸡巴套子了吧,子宫还不让我肏?现在还不是被我肏成只认得我鸡巴的骚洞,肏,让你拽,让你装清高,骚货给大声说,被我大鸡巴肏得爽不爽,要不要以后做我的骚穴母狗,每天自己掰开骚逼求我灌满你身上那几个骚洞。”
已是被肏到有点失智的宁雨昔双眼无神,如智障儿般痴痴迷迷,在小刚的强势羞辱和命令下无意识地回答道:“哦哦哦.....爽,雨昔太爽了....哦,子宫都....哦....被大....大...大鸡巴....肏穿了....啊,要飞了,雨昔要飞了.....雨昔要被肏飞了....”宁雨昔被肏得痴痴迷迷时就连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的粗言猥语都毫无芥蒂地呻吟着说出来,可小刚还是不满意,仍旧不停在问:“做不做我的母狗,以后还让不让我肏,不说我就直接肏死你,肏死你,肏肏肏肏死你。”每一下肏插都用尽全力的捅入那发情失神的仙子骚穴中。宁雨昔答非所问淫叫道:“啊啊啊啊,顶穿了,啊,来了,雨昔要飞,啊啊,要死了,死了,啊......”就在那长啸一声淫叫时,宁雨昔整个人如发羊癫般抽搐,力道之大被小刚都顶飞起来,淫穴如憋了一整夜尿一般七八股骚腥的高潮淫液狂喷而出,力度之大,水柱都喷到半丈高,然后再落下如降雨,宁雨昔和小刚都被这高潮喷泉喷到如落汤鸡一般,小刚享受这美人淫液当然无所谓,宁雨昔在高潮喷发后整个人如被抽出灵魂一般都要丢了魂。意识也是逐渐模糊,口齿不清地喃喃道:“爽死雨昔了,爽死,死了......”小刚在宁雨昔爽到失神的高潮后也即将射精,再又一次整根鸡巴深深肏入淫水泛滥的子宫深处后,抵住那嫩肉花房壁喷发出无尽的滚烫浓精,把失神中的仙子烫到娇喘连连。那仙子此时就如烈日下奔跑的母狗一样香舌探出玉唇歪在一边,双眼翻白。说不尽道不明的淫靡景象。
把浓精尽情喷发在仙子子宫内灌满花房的小刚气喘呼呼,整个人就趴在宁雨昔的身上,刚好那对大到无法掌握的巨乳就当个人肉枕头,双手抱住宁雨昔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折叠起来。宁雨昔无意识地抱住小刚的头颅深埋在自己丰乳间,如同落水之人抱住求生圈一样。
大约半柱香后,相拥相抱的二人回过神来,小刚的鸡巴仍旧插在宁雨昔的美穴中,此刻又开缓慢的抽插起来,感受到小刚动静的宁雨昔回过神来后,一双原本深邃的美眸中多了几分复杂情绪,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到崩溃的高潮快感。宁雨昔心中纠结万分:“想不到这小鬼居然这么厉害,那鸡巴还是人的鸡巴吗?这么快又恢复精神了,这小鬼的床上功夫真的厉害,就连我这么个清心寡欲之人也被干成那般痴态,刚才那个真的是我吗?太丢人了。”
小刚一边开始抽插一边又道:“骚货,你还没回答我,要做我的专属母狗吗?若是你答应了,我保证你天天都可以享受到刚才那般爽上天爽到失神的高潮快感,你看我现在才几岁,只要你保养得好,我起码能再肏你十来年,你会爽到死的。”
恢复一点神志的宁雨昔没有正面回答小刚,而是道:“好吧,我承认刚才的确很爽,但是你不要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只是在船靠岸前保持这个关系,至于之后,到时再说吧,哦...你怎么这么能肏,我刚才都快要被你肏死了,还继续来?你到底要肏我多少次,啊,好大,好涨。”
被引开话题的小刚在宁雨昔的淫叫声中直接加快抽插速度,骄傲道:“那是当然,被我这根鸡巴肏过女人就没有一个不满意的,就算是你也不例外,好,那今晚我就先肏个够本,就当让你提前体验一下做我母狗有多爽,肏,你那骚穴真紧,就好像活的一样吸住我的鸡巴吸得我好爽,来,换个姿势肏你。”说是换个姿势,结果一换就换个不停,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什么的通通来一遍,一整夜下来,原本说好的只射五次已经早已抛诸脑后,小刚在宁雨昔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射个通透,直到窗外的一丝曙光射入房内,才让意犹未尽的小刚放过已是被全身射个满饱宁仙子。
在宁雨昔临走前,小刚交代让她晚上继续过来挨肏,淫戏停下来后宁雨昔退却发情状态,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模样,听到小刚的交代后,宁雨昔没有回应,只是顿了顿后,就回去自己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宁雨昔心神有些不安,当看到仍旧晕厥倒下的李香君后,心神慌乱,一下子就上前抱起爱徒,随后查探爱徒状况,半响后,检查完毕的宁雨昔后悔不已,爱徒被自己命令打坐修炼,结果走火入魔,如果当时自己在场的话,及时护道是没什么大问题。可结果却是在爱徒最需要自己帮忙保护时,宁雨昔是在和那黑人小鬼头在尽情享欲,因为走火入魔时间太长,导致弟子受伤严重,几乎散功了,自幼练功修炼起来的内力已是所剩无几,往后更是不可以随意运功,李香君从此基本上与常人无异,除了多年习武锻炼出来的身体还在。
宁雨昔顾不得懊恼和悔恨,急忙为弟子渡功护住已是极为孱弱的心脉,先保命再说。在经过半天的努力后,李香君保住了性命,但整个人如病入膏盲,脸上苍白得只有一丝血色。当李香君幽幽转醒过来,看见了敬爱的师傅时,一股莫名的悲痛顿时涌上心头,止不住的泪水就如雨落般落下,伤心道:“师傅,香君还没死吗?香君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师傅了,也见不到那坏人了,呜呜呜呜。”
宁雨昔自责而愧疚道:“香君,是为师的错,是为师不好,让香君受苦了,对不起香君。”李香君以为师傅说的是她没有照看好自己,让自己功力尽失,于是反过来安慰宁雨昔道:“师傅,其实香君在意的不是自己内力,而是香君怕见不到师傅了,如此也好,以后香君就安心嫁给那坏人,相夫教子罢了。”宁雨昔之前没有用心听爱徒的倾述,当时屁眼后穴被黑小鬼攻陷,那有心思听进去,此刻爱徒说起,宁雨昔就借此和李香君详细述说一番。
原来李香君的爱郎,或者说是主人吧 ,就是现在那商贸团的首领戴夫,正是在李香君与之接触牵桥搭线促使这次大华与西洋几国的商贸勘察之旅时被那戴夫以不光彩的手段拿下了,但李香君最终也是沦陷堕落,认了戴夫做主,不过那些都是已成过去,看着爱徒深陷其中的模样,宁雨昔自己也劝说不了,也没资格劝说,身为师傅的自己不也让那黑小鬼拿下了吗?更不堪的是李香君是单身未嫁,自己却是有夫之妇了,无奈宁雨昔只能表面接受。
由于李香君内伤严重,闻讯的林三等人也都过来探望,可当林三向宁雨昔询问详细事发经过时,仙子却是被问得支支吾吾,语焉不详。虽然林三心中疑惑,却也不好责怪和追问下去,在送走林三几人后,那戴夫居然也过来探望,宁雨昔在看着那位让李香君爱得死去活来的洋人,眼神复杂,而戴夫看着那位气质凛然清冷的仙子也有一丝异样的眼神,不过戴夫的口味不在此,他就好李香君这种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萝莉型,反而对成熟丰满的宁雨昔无甚情欲。宁雨昔把房间留给表面情侣实则是主奴关系的二人短聚,自己也在白天第一次来到小刚房间。
此时正在补眠恢复精神体力的小鬼知道宁雨昔过来后也是大为诧异,以为那骚货已经忍不住白天也要过来主动挨肏。黑色大屌瞬间勃起硬直,招呼宁雨昔过去撅起肥臀就要再次爆肏她一番。哪知宁雨昔过来其实是要和小刚说最近几天要为弟子疗伤,让小刚暂时不要纠缠她。可自私的小刚得知原委后,趁火打劫一番,强行把宁雨昔先摁在地上让她撅起那充满弹性的肉臀先挨一顿肏再说,无奈宁雨昔只好乖乖照做,为了让小刚尽快完事,还极尽献媚地淫语尽出:“小鬼你大鸡巴肏得雨昔好爽,让雨昔都要爽死了,快点肏,大力点肏雨昔吧,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来给我,灌满我,让我爽死好不好,哦,上天了,喔,又被肏死了,雨昔已经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以后雨昔天天让你肏好不好,只要你大鸡巴硬了,想要了,雨昔随时过来乖乖挨肏好不好,赶紧射吧,快点射给雨昔吧,啊 啊啊啊...爽。”
也不知这番言语到底有几分真假,不过小刚却是一边爆肏一边提出自己的要求,不趁这机会多占点好处真是枉费天意了。宁雨昔只好讨价还价,终于二人谈妥条件了,未来的五天宁雨昔要帮爱徒渡功疗伤。不会再过来,但等徒儿的伤势好转复原后,她就要兑现自己的承诺,要做小刚的性奴母狗,虽然只是一段时间,但不再限于海上,而是讨价还价到此次林三他们外访结束。这也让宁雨昔焦灼不安,她是又恨又怕,恨的是小刚的趁火打劫不紧人情,也怕自己真的会彻底堕落变成一只只认大屌的性奴母狗,可她没有办法,那小鬼杀又杀不得,打他也只解一时之恨,过后的报复只会更加疯狂,宁雨昔束手无策,无奈被迫接受了。
-------五天后------
“主...主人...宁....奴...来伺候主人的大鸡巴了,今晚就请主人尽情在宁奴身上射个够吧,请..请主人赏赐宁奴...精液。”如此卑躬屈膝的淫荡请求当然不是宁雨昔自愿会说出来,却是那小刚要试试仙子母狗的态度,说完后宁雨昔已是羞愤得泪流满脸。小刚知道她光是说出这一段话已是羞辱悲愤到极点,他要慢慢来玩,不急于马上摧毁宁雨昔的自尊心和羞耻感,反正有大把时间来慢慢调教,潜移默化地改变才让人变化得更加彻底。
小刚勾了勾手指头道:“骚母狗过来,这里就有大鸡巴主人今晚赏赐给你的精液,这次主人不会再插手,骚母狗自己吸出来,若是吸不出来的话,那今晚主人就带你出去外面游走一晚,让看到你这条母狗的男人都把精液和臭尿灌满你。”宁雨昔一惊道:“出去外面游走?还是一晚?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你自己玩我还不够,还想让其他人也染指?”
宁雨昔不明白也不理解这是男人的什么思维,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把自己的女人当成私人物品一般的吗,连看都不愿让其他男人多看几眼,更何况是让别亵玩自己的私人禁脔。
小刚听宁雨昔的质问后冷眉一皱,宁雨昔只得换了一副卑微的口吻道:“宁奴明白,宁奴这就把主人鸡巴里的精液都吸出来。”在小刚耐心指导宁雨昔如何口交用嘴巴和舌头伺奉鸡巴后,颇有天赋的宁雨昔在口交上的措艺突飞猛进,香舌如灵蛇般跳动灵活,一张小嘴都可以让男人舒服得销魂蚀骨,流连忘返。可伺奉的对象是拥有一根绝世罕见鸡巴的小刚时还是显得有点无力招架。又舔又吸快一个时辰,宁雨昔都不得不把鸡巴吸到喉咙底部,连连干咳,眼泪和口水都止不住往下滴了,才能让小刚兴奋道:“骚货,张开喉咙,把精液都吞下去,若是流了一滴,就再重新吸过。”
宁雨昔果然如牛饮鲸吞般把爆射在喉咙食道中的浓精一滴不剩吞咽下去,,在小刚的爆射完后还主动用舌头和小嘴把残留在鸡巴上的精液舔个一干二净,在粗长鸡巴抽离退出玉口后,宁雨昔胃里翻涌反哺,就要呕吐出来,可仙子玉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然后又再一次把上涌到口中的浓精吞了下去,完事后还不雅地来了个精液打嗝。本来清香怡人的玉口现在呼出来的都是腥骚的异味。
小刚对宁雨昔的表现很满意,于是吩咐道:“现在掰开骚穴和屁眼躺下,等我轮流玩个够。”宁雨昔出奇的听话,吃饱喝足那腥骚浓精的她现在媚目中满是春情,神情迷离,明显的发情叫春的状态道:“大鸡巴主人,来肏宁奴吧,把宁奴的骚穴和屁眼都肏开花吧,肏到宁奴的骚肉洞都是大鸡巴主人的形状吧,求主人来肏。”小刚活用大华的一句成语道:“那就如你所愿,让主人把你肏成个骚母狗婊子,一生一世都是这根大鸡巴的肉欲鸡巴套子,做主人的专属母狗肉便器,肏。”越说越兴奋的小刚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的高速肏穴,直把宁雨昔的骚穴肏得高潮连连,那内腔的媚肉在长时间持续的高速爆肏后已是每次抽插都会被插得媚肉外翻,那暴露在外的粉嫩媚肉不停地一张一吸,空虚的后庭屁眼也被小刚的几根手指不断抠挖。
前后二穴被同一个人开发到现在的鸡巴和手指双插,天知道宁雨昔究竟经历了什么,但现在的仙子却不见一丝痛苦,反而极度的满足和愉悦,二人毫无顾忌地在淫乐,不分昼夜,后来宁雨昔甚至还主动抱着那小刚舌吻起来,如同热恋夫妻般尽享天伦之乐。淫叫和喘息声不断在房间中回响,此时一把媚音响起:“小刚主人,求主人也赏赐精液给奴婢吧,奴婢已经很久没有被主人的大鸡巴肏上天了,求主人大发慈悲今天肏肏奴婢吧。”
原来此时的房间除了宁雨昔和小刚外,还有之前那位小刚在大华收的母狗,此刻正虔诚地跪拜在二人享乐的床前,看着二人极尽的享乐,她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整个人如疯魔般叩头只为能让小刚再宠幸她,自从小刚收了那条母狗后,对她弃如弊履,不闻不问。让她对那发骚的新母狗恨之入骨。小刚嗤之以鼻道:“滚远点,你这庸脂俗粉,自己去船底那边找那些船工去肏你够本吧,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就乖乖呆在那里挨肏,被人日夜轮奸吧。”
美人被彻底嫌弃欲哭无泪,可此时那让她恨之入骨的宁母狗却是柔声劝吁道:“主人,还是让这妹妹留在这里吧,多一个人伺候不是更好嘛,宁奴也不能日夜陪伴在主人身边,宁奴不在主人身边时,总得有个人帮主人发泄吧。”小刚不曾想宁雨昔既然会帮她说话,也就不再赶走她,只是让她在一边等着,随后又和仙子肏干起来。直到把宁雨昔再次肏到失去意识后,才让在一旁久候多时的美奴自己坐上鸡巴摇出精来。得到机会的美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伺奉主人,房间的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李香君受伤的那段时间在师傅宁雨昔的悉心照顾和治疗之下已是恢复神速,虽然功力一去不复返,但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师傅在自己痊愈后却只留下几句话,要她好好休养,师傅自寻地方闭关反思一段时间,李香君劝说无效。这不已经十多天了,也不见师傅踪影,但想必师傅自有分寸和办法,自己担心也是多余的。她是如何也不会想到宁雨昔这段时间哪是闭关反思,却是去当了那黑小鬼的泄欲母狗。
在宁雨昔的提议之下,那美奴有幸能与之一起伺奉小刚,虽然只能吃着冷羹,却比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好。现在两条母狗就跪俯在小刚的胯间,如恶狗抢食般争相抢吸那根黑粗鸡巴,一个在龟头不停吸允挑弄,一个就把黑卵袋子整颗包裹含入口中。明显美奴更加尽心尽力,宁雨昔也不愿再和她争,站起身来,走到窗外极目远眺。定了定神后,惊疑道:“海岸线?这是到了吗?还是要中途补给?”
小刚听到后想了想道:“按照航行时间确实是差不多了,都怪你太骚了,这几天都在肏你们,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啊,哈哈。”宁雨昔闻言幽怨地瞪了小刚一眼,气笑道:“还不是你太厉害了,天天都要,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真的是人而不是一头化为人形的淫兽吗?”
小刚自豪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们部落里性能力是权力的象征,鸡巴越大,性能力越强的人,得到的权力和资源就会越多,这就是我被大巫师钦点为下一人酋长的原因,我们所崇拜的图腾之神也是一条鸡巴的化身。在我们部落每逢有大事需要祭奠和膜拜,就会献上一个女人把她插在鸡巴图腾之上献身,然后由大巫师带领我们膜拜。”宁雨昔想了想一声噗呲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好笑道:“这就是叫个拜个鸡巴吗?哈哈”。
自己引以为豪的部落之神被取笑,小刚恼怒道:“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我们部落的荣耀,不容你这骚母狗亵浊,肏,看我不肏死你,让你知道我们部落的厉害。”说完便是飞扑上去要把宁雨昔肏得死去活来。宁雨昔自己刚才的举动的确有冒犯之举,有些歉意道:“来吧,来好好肏死我这条骚母狗吧,就让我看看是不是能真的把我,啊啊,肏死我了,太大力了,轻点,嗯,对,主人的鸡巴,哦,肏到我很爽,又要飞了。”小刚一心要恨肏仙子发泄心头之恨,也不顾体力和姿势,把仙子扑倒在地后,鸡巴狠狠捅进仙子的屁眼,用尽全力死命抽插。把宁雨昔肏得青丝乱飞,如痴如狂,这一幕让一旁的美奴艳羡不已,真想把宁雨昔换成自己,那得有多爽啊,原本被主人警告不准随便自慰的她忍不住看着眼前淫景用手插起自己的骚穴来。
第六章
钢铁蒸汽巨轮稳稳地停靠在塞纳河口的勒阿弗尔港,船上下来的除了回归的商贸使节团外,还有几位身穿那神奇的东方国度-大华的经典服饰--旗袍,这种剪裁合体,尽显腰身比例和女性妩媚身段的服装穿在温婉清雅的东方女性身上相得益彰,女子姣好身材一览无遗,几分隐藏的性感让周围的白种人都看得呆了,不是没有见过大华的女人,自从法兰西和大华开始的互通,彼此互相派出留学团深造学习对方进步的技术和工艺,让法兰西人对于在遥远彼岸的大华也是略有认识。可当那几位身穿不同款色的优雅旗袍走下船来的时候,本来见惯不怪的男人们顿时都来了兴趣,不是大华女人不美丽,虽然与白种女人相比身型显得相对矮小柔弱,可现在看到的那几位,不但身材不输洋妹子,更还有一份陌生却又让人着迷的文雅。
其中一位身穿灰黑主色,以金丝凤凰纹绣在游走在整件衣服上的那位高挑女子尤为引人注目,当一众大华女子出现在法兰西人民的视野中,口哨声,欢呼声,如雷般响起。而身为众女的男人,林三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装得很是辛苦,心中早已乐开了花的他口中说道:“仙子姐姐,你看,我就说他们没见过世面嘛,一看见我的老婆们大家都走不动路了,嘻嘻,我操,那边那个死胖子,你手放哪里,看就看了,怎么还撸起来了,我扔死你。”原来林三憋见一个已经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把手伸入裤裆看着自己老婆撸起管了胖子,忍不住脱下只鞋子就往他身上砸过去。
胖子被那鞋子仍中,随后旁边本来不明就里的人都望向自己,仍在裤裆里的手也来不及拿出来。瞬间哄堂大笑,其实那些取笑别人失态的人心里何尝不也恨不得难得有机会看见那几位东方美人,趁着时间也来上一发。
走在林三身边萧玉若和秦仙儿好奇问道:“相公,那洋人真的如此开放,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那龌龊事,真是丢人现眼啊。”林三解释道:“那当然是我老婆们太美了,如果不是要下船了,相公都要把你们就地正法了,让你们咬床单,抓栏杆,嘻嘻。”“相公你好坏,怎么这样说出来,不怕被人听到笑话你。”
而跟着一旁的宁雨昔却只是嘴角轻扬的微微一笑,并没有参与话题。因为她现在也难得出声,怕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叫起来。原来在轮船快要靠岸时,林三送来几套旗袍让她挑选,美其名曰让仙子姐姐稍微打扮一下,好让那些洋人见见仙子。本来打算隐藏潜伏起来暗中跟随大伙的宁雨昔坳不过小贼,就选了那件黑色的旗袍。
原本在几件旗袍中有白的黑的红的,林三以为宁雨昔定然会选平时喜欢穿的白色,不料宁雨昔居然选了套黑色的。宁雨昔看林三很是疑惑,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次想穿黑色,就想了个借口,说黑色比较低调,却不曾想仙子试穿后,原本出尘缥缈的天仙气质居然还增加了几分神秘。虽然仙子姐姐脸皮薄,试衣时死活不让自己在一边帮忙顺便欣赏,但当宁雨昔出现时,林三还是被惊艳到了,连连赞不绝口。
林三那会想到宁雨昔身上见不得人的秘密,那女性子宫形状的纹画还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部,丰臀上各有一个象征着黑人性奴母狗含义的Q桃女王纹画,更羞人的是屁眼里带着个解开不了的肛塞,就连原本紧致无比的蜜穴中也塞了根尺寸和那黑小鬼一模一样的钢制假屌。大假屌是小刚亲手捅进宁雨昔的子宫花房后,命令她不准掉下来,否则就要接受惩罚,至于怎么惩罚,绝对会让宁雨昔羞耻到家的。
宁雨昔的蜜穴甚至子宫都被冰冷的假屌充满,而且这根钢制的鸡巴十分厚重,就是平常人拿在手里都很坠手,更何况是要用蜜穴夹紧走路。不能反抗的宁雨昔无奈,身为一位绝顶高手,平生练就的一身武功现在居然要为了夹紧那根野蛮地填满自己蜜穴的大假屌,如果不是穿着这身合体紧身的旗袍,双腿可以自然紧拢的话,真的是要运功才能吸住那大屌了,可也没好过多少。一边走路时,紧闭的双腿会自然摩擦到露出穴外的部分,以至于蜜穴腔道里被撬。本来就无甚空隙的嫩肉腔道在冰冷的大屌撬动下酥麻连连,痒得仙子都有点腿脚不利索了。更可恶的是后穴的肛塞也在搞风搞雨,双穴被无情的填满后,宁雨昔已无多余心思,只为不露出马脚。
林三看着走路好像有点不利索的宁雨昔疑惑道:“仙子姐姐,可是穿不习惯这身旗袍和高跟鞋,要不还是换回你自己的衣服吧,我看你走路都走不动了。”宁雨昔强装道:“没事,多穿一会就习惯了,不用管我,你们先走吧,我会跟上去的。”“真没关系吗?让那法兰西皇帝等一下没关系的。”“不可,我们这次代表的是大华的颜面,不可失了礼数,我就不和你们去了,你让你安排好落脚休息的地方吧,在他们的地盘暂时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嗯,我知道仙子姐姐你不喜热闹,也好,我让人带你到我们的行馆吧,仙子姐姐你先去那边休息吧。”就这样林三一行人除了宁雨昔外都由法兰西一众大臣拥簇着离开了,而宁雨昔则是让人带着去了行馆。
在异国他乡中,人的安全感会莫名的减低,即便是宁雨昔也不例外,不过她不是担心她们一行人的安全,而是那如影随形般跟随着的小黑鬼,不得不说那小鬼真有点能耐。才刚到行馆,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有一个洋人送来一个信封,那人说完信后也没离开,就在一旁静静等着,顺便打量着这位美艳性感不可多得的成熟美人。宁雨昔没有在意,只是打开信来看后,眼神中有点复杂,最后还是轻叹一口道:“走吧,带路。”那人不是很懂华语,在宁雨昔比划几下后,才明白她的意思。
当宁雨昔被带到行馆旁边的一栋洋房后,那人指了指里面,然后就不走了,宁雨昔只好自己进去。进到一间充满原始气息和摆设的昏暗房间,即使是黑暗中也五感敏锐的宁雨昔发现那小刚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条做整张豹皮做垫子的椅子上,胯下却是不同于船上的那位大华美人,而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正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大黑鸡巴,一头金发纷飞,显然是在不停疯狂的用口舌吞吐着那粗壮长硬的大黑鸡巴。宁雨昔见怪不怪,但此时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情欲,只是平淡地说道:“小鬼你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下船前两个时辰才射完,这才多久,又玩上了?你一天到底要射多少次才会满足啊?”
小刚拍了拍正在伺奉鸡巴的金发美女脸颊,然后一句洋文:“GET OUT.”在金发美女依依不舍又顺从地放开鸡巴,站起来转身离开,在经过宁雨昔的旁边时,看着那东方来的大华女人,以轻蔑地表情说了一句洋文:“FUCKING BITCH。”然后就离开了。
宁雨昔虽然不是很懂那句洋文的意思,但从那金发女子的表情就可以断定她定然不会是说自己好话,但仙子却不在意一个番邦女子对自己的恶意,神情毫无变化。小刚见到这场景很是好笑,于是就和宁雨昔解释那人说话的意思。还介绍了一下她的身份。原来那一位女人叫玛丽莎,是那个英格兰使节的亲女儿,她和小刚的关系颇为复杂,是互为主奴的关系,二人谁为主人谁为奴仆是看二人心情。玛丽莎在英格兰拥有诸多产业,权势和背景也是十分吓人,即便是她的父亲也管不了她的所作所为,而且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宁雨昔对于这些毫无兴趣,只是问了一句:“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夹着那玩意直到见到你了,没有掉过下来。那现在,你可以确定好结束的时间了吧?”小刚兴致勃勃地回道:“真能夹住不掉下来?不错不错,看来你那骚穴还未被我肏松,那就有得玩了,来,让我看看。”
宁雨昔不耐地重复一句:“我说话算话,希望你也是,你先告诉我,到底这无聊的性奴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小刚见宁雨昔神情认真,很是严肃,于是就告诉她说:“好吧,那就和你坦白,你作为我母狗的日子,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打算放过你,不过既然大家约定好了,这样吧,在你们作客完法兰西这边的旅程后,不是还要回大华嘛,正好我父亲告诉我,他和你那位林三已经约定好,结束这边的行程后,他将会先回部落准备,而我则会跟着你们一起回大华,我再去大华的时候,你要作为保护我安全的人,直到我父亲再带着我们的特产和部落族人过来后,你做我性奴母狗的日子,就在哪时候结束吧,如果这期间我还不能收服你的话,应该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不是吗?”
宁雨昔闻之如噩耗降临,若是按那小鬼之言,这不得一年半载才能自由,可是她又没有其他办法,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总归有个时限作为盼头。原来在李香君休养好之后,宁雨昔与小刚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的内容就是宁雨昔愿意暂时做小刚一段时间的性奴母狗,而且是不会反抗,只要小刚什么时候要,宁雨昔就会乖乖认命挨肏,然而交换的条件就是小刚必须给出一个准确时间结束这种关系,宁雨昔不可能沦落到余生都是小刚的人,在双方谈好条件后,宁雨昔内心对小刚的厌恶没有减弱丝毫,但为了兑现约定,她把心一横在自己身上运起一门仙坊的不传之秘心法,此心法名为淫心决,这是一门很特别的心法,运功者在运功后,心态会发生很大变化,无论是多讨厌多憎恨的人,只要运起心法后,都会对对方言听计从,任对方摆布。
这一法门最初的目的是仙坊为了扶龙而创,历代不少武坊中人都会选择并且扶持能带给仙坊利益最大化的人,其中不乏王宫贵胄,这门心法就是防止武坊的人在于选定之人的合作过程中因为私怨而做出对仙坊不利的事。借用此心法来达到魅惑人心的作用,不过功法创立出来后基本上没怎么用过。但却是武宗必学的功法。
宁雨昔为了不让自己会在被凌辱亵玩的过程中克制不住自己出手一掌毙了那可恶的小鬼,只好出此下策。小刚知道后也是十分好奇,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办法吗?神秘的东方大华真是让人惊喜。宁雨昔现在每次在被调教肏干前,必定先行运转心法,所在在最近和小刚的苟且偷情中总是十分配合,整个人的性情大变,那副骚浪放荡的模样与以往的她天壤之别。
小刚对着宁雨昔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跪下口交。宁雨昔深吸一口气说道:“等等。”随后美目紧闭片刻,当仙子再次睁眼时。那美目中的妖媚春情让她如换了个人一般。仙子变成欲女后,媚态尽显。自顾自就随手脱了个精光,一身白皙媚肉的性感酮体让小刚百看不厌。
仙子性奴宁雨昔此时如母狗般爬向挺立着大黑鸡巴的小刚那边,淫靡地说道:“大鸡巴小鬼,憋不住了吧,宁奴这就过来让你射个痛快。”小刚严肃道:“母狗就要叫主人,什么小鬼,快爬过来挨肏。”宁雨昔媚笑道:“这不是来了嘛,来,狠狠地肏宁奴吧,尽管射在里面,把宁奴的子宫和骚穴灌满主人的浓精,让宁奴被主人播种受孕,为主人生孩子吧。”听着母狗仙子的淫声靡语,小刚也被撩得淫欲大发,不打算口交了,直接肏个痛快。
宁雨昔爬到小刚面前,撅起丰臀摇尾可伶道:“主人还不快来肏死宁奴母狗嘛。”小刚应道:“骚屁股撅高一点。”宁雨昔直接以手撑地,双腿微曲半蹲,活脱脱的一条人型母狗,肥臀一摇一晃地荡起臀浪,浪叫道:“来嘛来嘛。”小刚暴虐心起,一手抓着宁奴母狗的肛塞就往上提, 这一下可把宁雨昔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修长的双腿绷直了踮起脚跟, 呻吟道:“啊,疼,主人不心疼宁奴了,要坏了,屁眼都要被扯坏了。”
小刚玩够了后,用特殊方法将宁雨昔后穴的肛塞取出,当肛塞脱离后穴之后,宁雨昔长吁一口,后穴虽然得到的释放,却反而感觉到一股空虚感涌上心头。仙子娇媚道:“嗯....怎么拔出去了,主人,来填满宁奴的后花园吧。”小刚一拍那摇晃的丰臀,笑道:“什么后花园,说那么文雅干嘛,骚屁眼就骚屁眼,来,再说一遍,不然主人的大鸡巴就不肏你的骚屁眼了。”
宁母狗转头媚眼望着身后的小刚,轻咬玉指娇喘道:“主人快来肏宁奴的骚屁眼吧,把宁奴的骚屁眼肏坏肏烂,肏得宁奴的骚屁眼再也合不上吧。”小刚满意一笑,然后把大黑鸡巴的龟头搭在尚未合拢的肉眼上,狠狠一捅到底。宁母狗满足地呻吟:“哦,对,就是这样,狠狠地肏,大力地肏,宁奴的骚屁眼被肏得好爽,哦,到底了,哦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宁奴的骚屁眼太爽了,哈,哦,爽死了。”
那些前不久还在港口看到这位气质出尘如天使般的东方美人的男人想象力再丰富也定然没想过,这位东方天使现在就在一根粗壮如手的大黑鸡巴胯下被狠狠地肏干。在小刚的全力爆肏之下,宁雨昔被干到失禁连连,骚尿从被大假屌填满的肉穴中肆意横飞,而运起淫心决的她现在对于道德礼仪廉耻的感知几近于无,只管放肆地享受着大黑鸡巴在自己身体肉洞中驰骋所带来的满足感和充实感,肉欲的享受盖过了理智。此刻的她比母狗还母狗,正因如此,小刚一直想看是否能把她收服至即便不用这神奇功法也能如此放荡。
不过今天还是未能如愿,宁雨昔每次以内力通过一口绵长的真气运转这神奇功法都会有个时限,就算之前最长也就两个时辰,时间一到,心法暂熄的她就会恢复原来的清醒状态,今天由于担心林三他们会早回,所以宁雨昔只设定了一个时辰的时限,虽然在这一个时辰小刚已经把发情的母狗肏喷了三次,灌了两泡浓郁的阳精在那骚屁眼的直肠深处,可与在船上时的彻夜疯狂相比还是小儿科,只能当作前菜。最后在宁雨昔恢复本性,就算被小刚压着大开的双腿打桩般的疯狂肏弄时,已熟悉这种肏干强度的她还是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厌恶,厉眼瞪着自己身上的小黑鬼,喘息着催促他赶紧完事,她要回去行馆,以免令人生疑。
看到身下一边皱着眉头喷尿,一边又厌恶地催促自己快点的宁雨昔,小刚真是哭笑不得,嘴巴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诚实得很,偏偏她的神情又如此坚决,小刚知道这宁雨昔其实也是默认之前自己说的条件,反正还有大把时间来慢慢调教收服这条母狗,就算真到最后还没成功也不要紧,他可是有不止一道杀手锏。于是在加快重插约百下,那骚货仙子母狗都被肏得微微翻起白眼时,小刚不在忍住射意,又是一炮浓精的问候,不过却不是灌入那直肠中,而是拔出鸡巴肆意在母狗身上乱射。宁雨昔被浓精喷了个满身,虽是怒火中烧,但事已至此,也没有阻止,只是闭上美目默默承受。
感受到后穴又插入那熟悉的肛塞锁住,宁雨昔睁开眼睛,愤愤不平道:“到现在还要来折磨我,你有够卑鄙的。”只是这种软绵绵的愤语对于小刚来说不痛不痒,他嗤笑道:“骚母狗刚才不是还求着我来肏烂你的骚屁眼吗,既然今天时间不够,那就先用这个让你止止痒吧。其实你也习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雨昔辩解道:“我运功所说的你也信,无聊,哼。”小刚道:“信不信那是我的事,但话是从你口中说出的就是假的也好听,哈哈,走吧,去等你的林三吧,不过等到又如何,你敢给他肏吗?还有,以后进来这里,自己在门口那里就自动脱光,不准有任何衣服,然后再爬过来像今天那样乖乖求肏,对了,要把这个项圈带上,既然做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样子。”说完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做工精致的纯金项圈,那样式就是那圈养的家狗畜生的项圈。
宁雨昔懒得理睬这变态的小鬼疯言疯语,没有接住那项圈,只是一个鲤鱼打挺,美腿一蹬,就飘然离开,临走时还顺手捡起地上的旗袍。看着飘然离去的宁雨昔,小刚有些好奇:“这骚货居然就这样走了,虽然现在是黄昏,但她这样赤裸身体出去想不被看见都难啊,不会是想引诱别人去轮奸她吧,哈哈哈,不过以她的身手,能被捉到才怪。”
清醒时刻的宁雨昔当然不是要玩赤裸露出的戏码,在走到门外时已然穿上衣服,只是脸容和嘴角上还有些许白浊,这样反而为她增添几分淫靡的风情,有经验的人定然一看就懂。所以在回到行馆的路上,路人纷纷对她吹起口哨,而有的看到她从小刚那处出来时,知道那里面是何许人也的更是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宁雨昔之前在下船时也遭遇过此番情形,对此不以为意,当回到行馆后,在一位略懂华文的洋人女仆的提醒下,才发现嘴角的残留精液,后知后觉的宁雨昔尴尬不已。如果是在以前,这种腥骚味她离远就会察觉,但这段时日她吃下去的浓精没有十斤也差不离,对于这种腥骚仿佛已经习惯了不觉得有任何意味。对于女仆的提醒她尴尬地解释道这是刚喝完牛奶。
女仆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装,只是表示明白。随后宁雨昔让她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在夜色降临后,已经换洗完毕,又做回那白衣飘飘如谪仙下凡的仙子,可是在纯洁的白色衣衫下面,却是双穴被大假屌和肛塞仍旧填满的双插景象。本来在沐浴时,宁雨昔已然拿出填充在蜜穴中的精刚大假屌,可是后面的肛塞仍旧没办法拿出来,当蜜穴再无假屌填满,空虚感涌袭而至,刚才又只是匆匆忙忙地被肏了一个时辰,才喷了几次,已经变得极易高潮的仙子在沐浴时忍不住又把假屌塞会蜜穴直至顶到子宫底。宁雨昔为自己的淫靡行为自我安慰道:“这只是不让那小鬼有借口又玩什么变态惩罚而已。”
殊不知她现在的所为可已是证明肉体上的媚变,当这幅完美身躯被尽情开发后,唯有填满骚洞才能让天生内媚的宁雨昔心神安宁,如同那虚无的安全感一般让她放心。
当月色照晒在行馆的花园中时,静候众人回来的宁雨昔却只见林三一人返回,疑惑的她以为其他人出了什么事情,正要询问林三,却是林三有些愧疚的先开口道:“仙子姐姐,让你久等了,这法兰西这边晚饭时间比较晚,刚才那帮洋人拉着我们到处参观他们的名胜,这不现在才带我们去吃接风宴,说是吃那顶级牛排,仙子姐姐,走吧,仙儿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刚好今年才发明出来的那汽车都已经在这边用上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汽车吧,就是不用马拉的车,什么没兴趣?哦,对了,仙子姐姐不喜欢吃牛的,那你不去接风宴了吗?”
宁雨昔对于林三说的新奇事物兴致寥寥,而且刚刚才被迫出轨被人射个满身,对于林三有些逃避,当林三边说边想趁机与仙子温存一番时,宁雨昔急忙拒绝挣脱,她害怕暴露。而林三被挣脱后也只是以为宁雨昔脸皮薄,习以为常了,于是在宁雨昔的再三拒绝不愿同行后,林三也没有继续纠缠,只是让宁雨昔先好好休息,便离去赴宴。
宁雨昔在林三走后,回到那林三特意安排交代行馆辟出的后花园作为她的住处。心神不宁的她走入房间后,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个黑影潜伏着,当打开灯光后,黑影显现,竟是那黑人小刚,已经发现了闯入者的宁雨昔一惊,在看清他的面目时,不知怎么反而长吁一口,随之反应过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怕被发现吗?”
小刚自信道:“不用吓唬我了,我知道林三他们都去接风宴了,告诉你吧,这座行馆和我那边原本是一间的,只是后来拆分而已,所以两边之间有通道可以过来的,这不就方便我们随时都可以肏逼了嘛。”宁雨昔没好气道:“你还真是冤魂不散,小贼刚走你就迫不及待,你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吗?天天想着折磨我你不腻吗?”
小刚好笑道:“腻,怎么会腻呢,我一直都坦白告诉你我就是要肏服你把你收做我的母狗的,而且,你这副天生的炮架鸡巴套子怎么玩都不会腻啊。来,林三他们今晚没个三四个小时不会过来的,刚才还没喂饱你,怕你今晚睡不着。”小刚边说边脱光衣服就坐在床上。宁雨昔心中哀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刚才的操弄和沐浴时的自慰的确还是让已被开发出淫性的媚肉身体有些不上不下的,宁雨昔半推半就地道:“怕了你了,事先说好,他们回来你得立即滚。”
小刚没有回应,只是提醒道:“刚才说过了,以后挨肏前要怎么做?”宁雨昔媚眼先是一瞪小鬼,也算是默认了,再次运起淫心决,然后利索地脱光身子,如狗爬一般一步一步爬向床边,边爬还边以香舌舔湿玉唇,像是急不可耐要品尝美味一般。“大鸡巴小鬼,今晚你就别想跑了,看我不彻底把你榨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射多少臭精出来灌满我的骚穴。”“哦,怎么你那鸡巴好像又大了,哦,对,顶着骚穴子宫射进来,又灌满了,啊....又喷了。”“鸡巴射几次了?还能继续,来吧通通射进来,呜呜呜,伯数硕左撸(不是射嘴里),咕噜咕噜咕噜,咳咳,好饱,胃里都撑满了。”“哦哦哦哦哦哦,肚子好涨,快要撑爆了,又来了。哦...”“!!#%¥@%¥!%¥@¥%”
说着最骚的话,挨最狠的肏。宁雨昔在小刚肆意猛肏狂射的精液洗礼下,肚子被射满的浓精撑圆如六月怀胎般。胡言乱语地不知所云,神识混乱。小刚看着挺着满肚子浓精的宁雨昔暴虐心起,纵身高高跃起,在半空将落时,提醒一句道:“骚母狗受死吧!”
失神中的宁雨昔不知小刚的暴虐行径,并未防范,只以为又要狠狠被肏。小刚一对黑腿狠狠踩在那浑圆的满精大肚子上。“哇!!!!!”猝不及防的宁雨昔被狠踩,本来缓缓流出白浊臭精的骚穴瞬间如崩堤般爆喷出白浊狂潮,宁雨昔被反刍涌出精潮从鼻口中呕喷出来,骚穴的狂喷精潮更是让她大小便失禁,白的黄的混合一起。崩塌的不只是身体,宁雨昔的心理防线也随之点点崩塌,就如一个作为人的伦理最后防线在随着狂喷的精潮点滴消散。
高高在上的大华仙子此时美眼翻白,鼻口中不时呕吐一阵白精,原本如身怀六月的孕肚已经消散,只剩微微隆起如小肚腩。从骚穴屁眼中喷出的精液瀑布在地上形成一个惊心触目的黄白洼池。道不清的骚臭充斥着整个房间。小刚很满意这效果,那宁雨昔如频死般呼吸微弱,小刚有些慌乱地用手探了探宁雨昔的鼻息,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气。应该不会就这样死了。确认仙子没有性命之虞后。残虐的小黑鬼居然又开始肏干起来,骚穴和屁眼都不放过,轮流狠狠肏,只是呼吸微弱的宁雨昔已无力呻吟,全身也是麻木不已,被如此暴虐后,仙子再紧致的双穴也被肏松了,可依然无减小刚的淫虐心思。依旧丝毫不减力度的猛冲狂怼。良久后,房中淫声又渐渐响起,彻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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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的林三再一次喝到那醇烈的洋酒,喝洋酒就是有点不好,喝高了上头会宿醉很久,昨夜被盛情难却的那帮洋鬼子灌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过有仙儿在也不用太担心几人的安危,而且他们是贵客,更加有保障。只是今天醒来后仍是头疼不已,浑浑噩噩的难受。想起仙子姐姐被冷落在行馆中,林三愧疚不已,这一睡就是一天了,都快入黑了,在玉若和仙儿的悉心照顾下,换了衣服,一番温存后,整天没吃东西的他匆匆吃了点东西后,就火急火燎地过来看望仙子,只是来到门前时,房门紧闭,从窗户外看到里面漆黑昏暗,不确定的林三敲了敲门,轻声叫道:“仙子姐姐,雨昔,相公来了,快开门吧。”林三仔细倾听,发现些许声响,宁雨昔是在里面了。只是许久后却未见门开,林三又敲门道:“雨昔,你的小贼来看你呢,快开门吧,仙子姐姐莫非是生气了,怪小贼现在才过来嘛。”终于房门打开了,因为是在法兰西,房门都单边开的。只见一条门缝渐渐变大,然后宁雨昔从门缝中露出半个身子来,仙子平静道:“小贼,怎么现在才过来,在外面玩疯了吧。”林三汗颜道:“嘻嘻,昨晚被那帮洋鬼子灌醉了,那洋酒真是上头,现在还有点头晕晕的,我看雨昔你都有点摇晃呢。”
“嗯,我看你是宿醉还未清醒了,要不你就还是先回去再休息一夜吧。”宁雨昔暗自松了口气道。其实林三以为是自己眼花,实则真的是仙子在摇晃,皆因门口一个小黑鬼正用那大黑鸡巴骑在她的身后不停抽插着仙子的屁眼,宁雨昔尽管极力保持姿势,还是被肏得前后晃动起来,刚才在林三敲门时,正在休息中的二人闻声后如被抓奸地慌神起来,本想装作没人先等林三离去,可慌乱中骚动弄出些许声响让林三坚信宁雨昔就在房内,再次敲门后,宁雨昔还是急忙穿上一件上衣,小开房门想先打发林三离去。看着宁雨昔赤裸的下半身撅起屁股遮掩在门后,小刚玩心又起,这样肏起来肯定刺激,于是偷偷走到宁雨昔撅起的屁股后面,一个跳扑骑在仙子身上。也不管前面的宁雨昔玉手乱拨让他不要胡闹,扶住那像是不知疲倦的大黑鸡巴,缓缓肏入那仍旧湿滑的直肠深处。
宁雨昔在无法阻止身后小鬼那大黑鸡巴的挺进后,只能死死忍住没有呻吟出来,虽然现在没有运起淫心决,但从昨晚开始一直被这小鬼不停肏弄,二人累了就倒头大睡,往往都是小鬼先醒来然后继续狠肏把仙子肏醒,宁雨昔在今天都没有顾及运起心法,她那一身媚肉不断被开发刷新底线,再高傲的仙子也被肏到随时发情叫春了,再小鬼接连不断一次又一次的肏干中,原本还要先运起心法才会安心被肏的她已然忘记了此事。心中对小鬼的抵触感减弱了很多,所以说通往女人心房的捷径是阴道,而小刚在不懈的努力狠肏猛之下,就如同把宁雨昔的阴道收编成了专属通道,而以这种方式进入仙子的心房。
宁雨昔觉得自己还是会讨厌这个小鬼的,但是在肉欲享乐的过程中,身体如认主般对那可恶的卑鄙小鬼配合至言听计从。宁雨昔不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这意味着肉体已经开始离不开那小鬼的大鸡巴的虐玩了。继续下去,随时可能在某次激烈的高潮快感中彻底堕落,真正如性奴母狗,淫靡肉便器般不会独立思考,只想一心追逐肉体上的快感了。
宿醉的林三对于门口的淫靡画面一无所觉,也无理会眼中轻晃的宁雨昔,只是口甜舌滑的不断和她说着甜言蜜语,一会说在船上有香君妹妹在不好过去找她,一边又安慰说仙子姐姐这趟跟随出行辛苦了,回去大华后一定好好补偿她,还想进去和仙子云雨一番以解相思之情。
挡着想进来的林三宁雨昔着急万分,情急之下推脱说自己这几天月事到,不能做那事,一边好言劝慰林三,一边却被身后的大鸡巴捅得高潮连连。宁雨昔为了拖住林三,只好主动献上香吻,林三得佳人香吻也没了进房的心思。就这样宁雨昔撅起屁股那骚屁眼被小刚狠狠肏弄,前后摇晃的动作却让林三以为仙子的热情,也没注意到平时一口清香的仙子现在口中却是那骚腥的气味。当然,宁雨昔这一夜一天吃着鸡巴喷出来的热精都吃饱了,那可恶小鬼就连休息睡觉也不安生,直接把鸡巴就放在美人口中让她含着入睡,最可恶的是小鬼居然还睡着睡着就直接把自己的玉口当成尿壶,滚烫的臭尿就这样撒在口中,好几次宁雨昔都被骚尿入口呛醒,本来已是累极的她也无力发难。只有吐出鸡巴转身而睡,但往往睡着后,那熟悉的鸡巴又会被小鬼再送入口中,久而久之,宁雨昔也好像习惯了,到后来居然直接把入口的骚尿吞咽入腹。不过这也不怪仙子,就连那白浊的浓精都吞了不知多少,自己还被干喷失禁无数次,仙子的淫靡下限早已底到极致,喝个尿又算得了什么。
还好林三现在也是不甚清醒,不然就百口莫辩了。但这般在自己丈夫面前被那小鬼肏弄,双方咫尺相近只有一扇房门挡着,这种极度违背伦理道德的偷情出轨让宁雨昔和小刚都是无比刺激,没干几下仙子就被刺激得高潮频频,在和林三的拥吻后更是忍不住直接潮喷出来,也不知是淫水还是骚尿,总之仙子喷得很爽,多少有点无法自拔这种背德刺激的偷吃了。
当林三和宁雨昔拥吻良久后,头脑有些清醒过来的他放开宁雨昔,不解地问道:“雨昔,怎么有股怪怪地味道的,好熟悉的味道,不过闻起来挺呛的。”宁雨昔担心继续这样下去会真的被暴露,于是假装生气道:“哼,你自己喝到如此烂醉还胡言乱语,走吧,去找你其他女人伺候你得了。”随后也不等林三辩解,砰的一声关起门来。
林三懵然,但知道宁雨昔生气,好生哀求,但却得不到仙子的再次开门。只好摇头苦笑,自己惹仙子生气了,等清醒点再过来向她道歉吧。
关上房门后的宁雨昔也没挪步,与相公一门相隔,却是在被小鬼的大鸡巴又一次送上高潮,但仙子不敢呻吟,唯有玉手死死捂住嘴巴,只有低沉的闷声发出。还好房门的隔音不错,门外的林三并没有听到。当宁雨昔听着唉声叹气离去的林三走远后,再也忍不住,淫靡骚浪的呻吟在门后响了起来。
第七章
商贸洽谈比预料中的顺利,让本来以为那些洋鬼子会显露贪婪嘴脸的林三也意想不到,更意想不到的是非洲大酋长居然在多次各国使节一起商量厘定合作通商细节的关键时刻都力挺大华,表现出对大华极大的善意,这让那些原本想浑水摸鱼的西洋各国吃了不少暗亏,但总体来上还是皆大欢喜,求同而存异,在不影响大利益的前提下,大家都会在一些小问题上知情识趣地各退一步。于是原本准备在法兰西逗留一到两个月左右再回航的大华贵客却是得了一份休闲的时光,于是在林三的提议下,秦仙儿和萧玉若也跃跃欲试,干脆就来个欧洲游,可是林三苦劝不得的却是宁雨昔不打算跟团,因为既然商谈已达成合作目的,各国自然会好好接待他们几位,所以宁雨昔就拒绝跟团。习惯了仙子姐姐深居简出喜静厌闹的性格,林三劝了两次后就放弃了,毕竟自己和仙儿也非普通人,一般遇上十个八个强盗小贼之类的都不放在眼里。所以这一天在仙子姐姐房间温存一番然后告别离去,约定二十天后返回法兰西,刚好就是再次搭乘钢铁巨轮回程大华之时。
在林三前脚踏出行馆坐上那蒸汽驱动的四轮钢车后,宁雨昔的眼神幽怨,夹杂着一丝无奈,望向房间里面轻声道:“他已经走了,出来吧。”一个矮小的身影走出宁雨昔的临时香闺,正是那人小屌大的黑鬼小刚。小黑鬼兴奋道:“骚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宁雨昔很是无耐,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怎么自从遇见那小鬼后,自己的人生竟然发生巨变,自有记忆起一直在仙坊的道德礼仪约束和熏陶下,这么多年也少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就连当初纠结挣扎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往后终生托付给那已是爱徒青旋的实际丈夫林三的时候,也不曾有过现在这般偷鸡摸狗般的鬼祟行为,哪怕是被世人嗤笑为师徒共伺一夫,败坏伦理的尖酸刻薄言语也坦然接受。
但是多年清高脱俗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当下居然和一个异族蛮夷番邦的丑陋小鬼在习惯性的日夜苟合交配,还下贱如性奴母狗般听话,若是让大华中人听闻此噩耗,绝对会让不少口口声声捍卫道德伦理纲常的卫道士口诛笔伐,耻笑辱骂之声绝对无法抑止。
宁雨昔的无奈在于好像每次和这小鬼打赌总是能以败者收场,想起了前两天二人之间的秘密赌约,就在那天林三和小鬼互相只隔一道房门的荒诞情形下,爱人林三在门前和她接吻缠绵,互述情愫,黑鬼小刚却在门后趴在她的玉背上以屌入肛,侵玩玉菊,双重挑逗,加上那种背德感的愧疚,和走钢丝般的隐匿奸情不被发现的极度刺激,让宁雨昔只好速速劝退林三,在房门关上后被小刚肏肛肏得死去活来。小刚后面提出了个打赌,就是在宁雨昔不运功用上淫心决的情况下,他也不用那黑粗的大屌侵犯宁雨昔身上的任何一处肉洞,但要任他摆布施为,只有宁雨昔在西洋时间一个小时之内不主动献身挨肏,那小刚就以后都不纠缠她,马上收拾包袱离开法兰西。而若是宁雨昔认输或者自己主动把身上的肉穴套在那黑粗大屌上,则是宁雨昔在回到大华之前都不能再用那淫心决来暂时遮掩自己本性,必须以最清醒的状态来做那小鬼的性奴母狗。
刚刚才被肏到不知高潮了几次的宁雨昔计较衡量一番,心中还是盼有一丝希望,能摆脱这种荒唐淫靡的日子,更不想被那小鬼继续摆布。心中一旦有了盼头,所思所想总归会有所犹豫,就如那兵法中的围城十困,久攻不下,网开一面,瓮中捉鳖。宁雨昔也没细想周全其中细节,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对身体的控制,答应了这个打赌。
结果却是宁雨昔输了,虽然小刚说是不用那真材实料的黑色大屌进攻,但如变戏法般的道具春药却是层出不穷。要求宁雨昔正面朝上躺在床上,那多达十种的不同春药瓶子就一字排开在床边,还有两根以小刚的真身黑屌为模型打造的精钢假屌,假屌上居然还满布凸起密布的凸点,还有几对带有钝齿的夹子。更不说一些皮鞭,双头软屌之类的情趣道具,直看得宁雨昔心惊胆战,柳眉频皱。
宁雨昔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个精心准备的情欲陷阱当作,但是赌约已生效,为时已晚,只好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不能输给这可恶可恨的黑人小鬼。看着宁雨昔局促的眼神,赤裸的娇躯不时有些颤抖,咽喉蠕动,一切都是胆怯的表现,小刚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只不过是看这大华仙子究竟能忍耐到何时而已。
其实这些调教的道具只是小刚玩具,更是冰山一角,要是在自家部落,那可谓是叹为观止,专门有一个偌大的帐篷就是他的工具房,林林种种从不同渠道,不同地方搜刮采集而来,小说只有几百种,光是调教用的假屌就不下百条,更是每条都有不同的玩法和效果。小刚有信心若是在部落那边有那个女人落在自己手里,光是把那些道具都玩一半就没那个女人还能不被玩残。不过最自信的还是他自身的本钱足够雄厚,性能力还没听过有比自己更猛的人,若是有,那就直接打死。
这出门在外,小刚也没带多少玩具在身,因为光靠自己那巨屌就没有真正一个能坚持下来的,不对,在大华那时那个性感狐媚至极的绝顶骚货能算半个,起码还没有被自己拐走,不过这次再临大华,若是放开身心来肏服她,估计也就彻底沦为自己的最好泄欲母狗了,好像叫什么鱼来着,那段时间光顾着肏,都没记住了,不过无甚关系,到时她自然还会自动送上门来挨肏就是了。
小刚也不担心时间不够,慢吞吞地把各种媚药春药都慢慢打开,先让其中一些挥发在空气中,然后再把各有不同用法的淫药都一一往仙子身上招呼,两种透明无味的春药混杂在一起全部灌入宁雨昔的口中,然后有三种白色膏状的媚药都涂满在仙子娇躯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后再在宁雨昔屈起双腿露出的蜜穴和菊穴中各灌入一种奇怪的如膏如水的粘稠药液,然后只留下了一瓶精致小瓶未动,其余的都倒在一个大碗中让那些道具浸泡在其中,把这一切都做完后,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那个计时用的沙漏在底部已经堆起一个小山丘,宁雨昔暗自欣喜,但没有出声提醒,当沙漏上面的沙子源源不断的下落到下面那层时,宁雨昔仿佛看到重获自由身的倒计时,心中喜道:“快了,很快时间就耗完,那时候,我就不再要过这般荒唐的非人生活了,坚持住。”
此时异常安静的小刚把宁雨昔的那点小心思都收入眼底,却是不以为意,让猎物有求生欲望垂死挣扎反抗的狩猎远比死狗般垂头丧气乖乖挨宰有趣得多。猎人小刚把淫药都安排好之后,拿起一对精致的小夹子,一把夹住仙子美人丰乳上渐渐充血硬凸起来的两点嫣红奶头,冰冷的触感和带有钝齿的夹子夹住那对最适合哺乳喂奶咬住的奶头,让宁雨昔仙躯一震,一个颤抖,发出呻吟抗议声:“啊,疼,好冰,你怎么尽是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折磨人。”说毕就想用手拔去那咬住乳头的乳夹子。小刚阻止道:“我答应不用真屌来肏你,但你得任我玩弄的,手拿开,要是敢拿走我的玩具,那赌约作废,那你也没机会马上摆脱我咯,这点小道具你这骚货仙子难道还怕啊?”
宁雨昔真是气得快要把雪白皓齿都咬碎了,若是体力真气顺畅流转,运功起来,区区咬合的疼痛不值一提,就是刀砍剑刺也无问题,可是现在又不是练功或是临阵对敌,空运真气而无处发泄无异于白白浪费体力和精神,若是不能静心下来,若是一旦岔了气,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子香君那般也要受伤不浅,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一身功力已至巅峰的绝顶高手,一旦走火入魔,没有与自己功力相当的武林中人来阻止或是帮忙压制自己的话,唯有两个结果,不是失去意识昏迷不醒白白散功就是狂性大发肆意屠杀眼前一切生灵,两种结果都不能接受的宁雨昔唯有以纯粹的经过长年累月打熬的强健体魄来默默承受这一切。空有一身绝顶武艺在身,却束手束脚无法利用,这就是仙子憋屈受气的原因。因为即便练体再怎么练也不会涉及这种敏感娇嫩的羞人位置啊。
一对敏感的嫩红乳头现在就如被两张嘴吸允咬住一般,令仙子又痒又疼,若是只是这般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小刚居然拿起一个更少夹子,两根黑手指拨开那隐藏在蜜穴口上面顶端的那小小的肉粒,宁雨昔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是那不可示人的阴蒂肉颗,看着小鬼把夹子缓缓捏开口子,靠近那羞人的位置,一贯冷静的她如惊弓之鸟般慌忙阻止道:“不要,停,别用那个,夹,啊!”已是六神无主的宁雨昔忘记了自己的玉手是自由的,当那小夹子裂开小口子,在宁雨昔眼中却仿佛是巨蟒张开的噬人血口般恐怖。夹子的夹力其实没有多大,若是夹在娇躯的其他位置,最多就如被蚊子叮咬一般。可是现在咬的却是那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嫩肉阴蒂,本来就算是用手指或是舌头舔弄吸允都刺激得不行,现在被这无情的夹子不分轻重地夹住,还是带钝齿的,宁雨昔只觉浑身如遭雷劈,如水蛇般扭来扭去。双腿交替紧夹试图摆脱那小小的夹子。可惜不能如愿。
小刚看了看沙漏,时间已经过半了,心中默算估计那骚货身上和体内的药效应该开始发作了,于是拿起一对用皮革套子固定前后各一根与自己的黑屌尺寸相仿,但是还带有无数凸点的假屌,以熟练的手法把假屌尽根没入仙子下身前后二穴的肉洞中固定好,就如穿上一条皮革做的丁字裤一样。宁雨昔这段日子没少被小刚的原型真屌肏干身上的肉洞,所以那身媚肉对于假屌已然适应,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但是麻烦的是那无数凸点,每深入一寸就被那些凸点刮磨着腔道嫩肉,不过终归还是挺住了。当这些都承受下来后,宁雨昔却又发现另外的问题,体内如有一股邪火升起,浑身酥麻难痒不止,是那体内体外的淫液媚药在发作了,不过这反而让宁雨昔暗自心喜,:“是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种害人的媚药在发作,不过这样反而更好,运功来抵御反而轻松多了。”暗暗运起内力,真气不停流转经由经脉游走全身,体内的皮肤上的春药被压制住了。
而因为有真气游转护体,奶头和阴蒂嫩肉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种难痒。眼看那计时沙漏已然只剩下四分之一,宁雨昔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以自己的内力,撑个半天都没甚大碍,但是以防那小鬼气急败坏,又玩什么花样,先装作要溃败先吧。
小刚没有注意到宁雨昔此时一身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露出妖艳的媚红,所谓的白里透红的极致表现。只觉得现在的母狗仙子好像更加好看了。小刚说道:“骚母狗,让我骑着你走去花园走一圈回来,若是你还能坚持住的话,那就差不多到时间。”看着那小鬼一副老神在在的得意表情,宁雨昔在清醒状态哪有受过这等侮辱,贵为大华仙子,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就连上任的皇帝面对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现在居然要被一个丑黑如炭的野人小鬼当狗般溜达?但是只差一点就能摆脱这小鬼了,难道要前功尽弃?不能就这么放弃,再忍耐一下吧。
宁雨昔在清醒状态首次作母狗跪下状,屁股高高撅起,只差一条尾巴而已。仙子选择了隐忍,小刚则是一把跳到仙子母狗上面,一手抓住宁雨昔的今天扎起的马尾,一手大力拍打丰臀兴奋喊道:“走”。
宁雨昔转头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小鬼,却无甚效果,在‘主人’努力拍着屁股泛起阵阵臀浪后,终究还是爬着走了起来。当爬起来才感受到那些道具在身体的作恶,双乳的夹取都不值一提了,阴蒂和双穴才是重灾区,那每一步的挪动都牵扯到那些位置,让那种酥麻难痒的感觉放大,两条深埋在双穴的假屌上的凸点如同会自动刮磨那嫩肉腔道,让没走几步的宁雨昔忍不住停下浑身颤抖,香汗不止。
幸好提前已经吩咐屏退不准他人靠近和进入别院,但光着身子如母狗般被个小黑鬼骑在身上爬行的丑态让宁雨昔心弦紧绷,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在这时有人进来,否则将有无尽的麻烦了。心惊胆颤地狗爬了一圈,越是靠近房间门口宁雨昔的心情越发轻松起来,只要回到房间里,等那时间耗完,一切噩梦都将醒来。
没有意外的打乱,母狗仙子最后还是爬回房里,就在宁雨昔长吁一口放松下来后,小刚有些惋惜地遗憾道:“肏,骚货居然还真能走完啊。”这时轮到宁雨昔得意起来了,抖下小鬼,站了起来,两两身高差上一大截。仙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矮人,有几分得意的笑意道:“时间就剩那么一点了,你还有什么作贱人的手段。”
小刚看见宁雨昔笑颜如花,志得意满的表情只觉得果然还是这样玩有趣,是时候收割了。走向床边,把那瓶最后未动的瓶子里的淫液倒满在自己身上,然后涂抹均匀身上的每一处,一身发黑油光程亮的小刚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后告诉宁雨昔道:“你就像刚才那样爬过来,若是时间到了还能忍着,算你赢。”
宁雨昔有些不可置信,这小鬼最后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简单?当真没有其他手段了?这反而让宁雨昔有些犹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光景,就算有陷进,那也得熬过去。宁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状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刚,一心留意周围动静。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间,宁雨昔只觉得这幽香是如此好闻,简直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刚,清香越发清晰,宁雨昔的身体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瘾一般,只想把那种幽香都一吸而尽。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经碰上那根硬挺高耸的黑色巨屌,宁雨昔鼻间都已经紧贴那根渗出阵阵无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屌,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宁雨昔的头脑是清醒的但那种如饿鬼抢食般地行为却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种身体上的饥渴都填满,小刚也是送了一口气,舔就对了,只要舔上了,就赢了。
小刚出声提醒道:“骚母狗,想要吗?”宁雨昔眼神尽是狐疑,但没有停止舔弄巨屌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来,越是舔弄越是饥渴,在那根巨屌上满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宁雨昔微微一皱眉,望了望那计时沙漏,就差那阵子就要结束,宁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体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阵了,忍住,先赢了打赌再说。”宁雨昔强忍住玉口把那黑屌吞下含住的冲动,但是双手握着棍身上下套弄,香舌更是钻着那马眼口不止,一对眼睛死死盯着那计时沙漏,目力极好的她几乎是斤斤计较地算准那没一颗落下的细沙,却没发现小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的样子,在心中默数那最后一粒沙子落到下方。那短短的一阵子时光对于宁雨昔来说却像过了万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刚清空,宁雨昔就望向小刚示意自己赢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紧紧包裹着大龟头,两个脸颊凹陷,显然是用力得猛吸龟头上面的残液,玉手交替不停把肉棍上附着的香液不断刮向唇边,那股不顾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劲让人意想不到。也许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宁雨昔都直接放弃认输也要如此吸弄。
小刚默不作声,不是他输了赌约不甘心,而是现在的宁雨昔好像比运功淫心决时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让小刚实在是爽得无法言语,继续这样被仙子含着吸着,也许自己也顶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喷精。小刚把手指点在美首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着鸡巴上残液的仙子鼻前。宁雨昔就像鲨鱼闻到那种血腥味一般的兴奋,直接放弃黑色巨屌,把那肮脏的手指含入嘴里,香舌也是不停舔弄。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鲜血液一般痴迷。小刚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钓鱼般勾到身前,宁雨昔仿佛财迷进了宝藏库,那小鬼的全身涂满那奇怪的淫液,但是对于现在的仙子来说就如杨枝金露,琼浆玉液。宁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里遮掩不住,赢了赌约的她心情极好,看着小刚也是顺眼几分,何况那小刚身上涂满那种让自己欲摆不能的奇药,宁雨昔反过来安慰小刚道:“臭小鬼,输了就输了,怎么,让姐姐赢一回就接受不了吗?罢了,罢了,今晚姐姐就再陪你疯一晚吧,姐姐答应你,随你怎么玩,姐姐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过后,就要履行赌约,愿赌服输。”
小刚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但是这白送的甜头,如何会拒绝,于是无零两可地说道:“那今晚仙子姐姐你就陪我一起玩个痛快,明天败者愿赌服输。”宁雨昔嫣然一笑,然后又继续用那香舌玉唇舔吸着小刚的身体,似乎连气味都不愿放过,一边舔弄一边猛吸。
这样香艳的口舌服务宁雨昔最近做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淫心决起的状态下,如今宁雨昔是在意识清醒之时,而且还是主动的一方,没有一丝不耐和厌倦,反而眼神充满媚色,那种撩人诱惑的风情直教人如饮醇酒,沉醉不已。
小刚看着那仙子如今由于觉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悦,反而别具一番不可言喻的异样诱惑,也是看得醉了,不过却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纵,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刚被宁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后都被舔了个透,甚至在那肛门口看到也有淫液的宁雨昔,只是抛了个媚眼瞪了瞪自己,来了一句:“臭小鬼,就会作怪,好吧,今晚说好陪你疯的,便宜你了。”然后就把香舌探入肛门,主动做起了毒龙钻。小刚却是没想到宁雨昔还真够彻底。香舌服务清理肛门舒爽不已。宁雨昔为小鬼做的毒龙如同反转身份,是大姐姐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贴到屁股里面去了,更不用说那香舌何等深入。待到小刚爽得嗷嗷不已,宁雨昔才停止进攻,大口喘息。
小刚都还没开口,就听到仙子天籁:“来做吧,就只是今晚,尽管来干我吧。”小刚眯了眯眼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宁雨昔。仙子没好气道:“是肏,对吧,来肏我吧,大鸡巴主人,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些淫语呢,要肏我骚穴还是后穴呢,大鸡巴主人。”小刚嘻嘻一笑,一边扶着硬得难受的黑色鸡巴在穴口徘徊,一边说道:“不觉得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了吗?以前你那好意思说出口啊,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调教,你没发现现在你说出这种淫语是毫无负担嘛,来,多说一点,说好今晚要疯玩的,今晚不用睡觉把你肏到天亮,灌满你的骚洞。”
宁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发现端倪,只是俏脸微红,然后还是道:“肏吧,今晚随你肏,说好的,明天过后愿赌服输。”小刚不用做什么前戏,如手臂般粗壮的黑色鸡巴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整根没入。现在这种程度的肏干宁雨昔的娇躯早已适应,当黑色鸡巴猛插进骚穴后也没有了子宫口的阻拦,可以长驱直进插到最底部。那手臂般粗壮的鸡巴在宁雨昔的肚皮上都顶出了凸起,然而却不见宁雨昔有一丝反抗或者挣扎痛苦之色,俏脸上唯有那满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顶到了,都顶到了,哦,小鬼你这大鸡巴,哦,说真的,还真是让人,哦,不行了,爽,肏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小鬼被宁雨昔伺候挑逗多时,现在只想先射一发,全力的快速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紧紧拥吻,下体一白一黑两个屁股之间连接的是那根黝黑发亮满布淫水的黑色巨屌。由于宁雨昔和小刚身高差很多,所以现在是宁雨昔屈起身子,肉臀高高垫起来接受黑色巨屌的狂抽猛插。
一边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边是宁仙子心情愉悦的放松享受。淫叫声响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小刚没有刻意追求肏干时间,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浓精喷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宁雨昔毫无悬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红妖艳地如慕然绽放的一抹大红牡丹,美不胜收。
首轮暂时结束的盘肠大战,二人都是只当作热身而已,小刚在宁雨昔耳边细语几句,听得仙子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仙子娇声拒绝道:“不行太羞耻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小刚这时好言相劝道:“没事的,在这法兰西又没有人认识你,而且,我们带上这个就不不用怕了。”说完走向那对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盖眼睛附近的半脸,但是总算有点遮掩。然而宁雨昔还是拒绝,可那小鬼死缠烂打的泼皮撒赖,耳根软的宁雨昔被缠得烦了,终究还是点头了,但强调只有这一次。
小刚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宁雨昔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上身微弯,撅起那翘臀形成一个凹位,小刚纵身一跃,刚好坐在那翘臀上面,然后就位置把挺立如旧的黑色巨屌插进宁雨昔的后穴菊花中。小刚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们大华那边的仙子在欧洲叫什么吗?”宁雨昔摇头表示不知,小刚又道:“是叫天使,在这里可就是美丽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然后一拍天使的丰臀示意出发。
宁雨昔轻叹一声:“唉,早知道你这么疯狂,我就不答应你了,走你,那就看看着法兰西到底是个如何的光景吧。”就这样,宁雨昔双手附后托住小鬼,如亲娘背子一般。一黑一白两条全身赤裸只带了个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间,在月色朦胧的今夜飘然升高,飞向空中了。
当夜在巴黎城中不时响起欢呼或是惊恐的叫声,很多人彻夜难眠。次日早晨,在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院子里。从二人眼神中还透露中的兴奋和雀跃,似乎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尽兴,通宵达旦的作乐即便是宁雨昔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整夜背着这小鬼到处飞掠,不时就停下来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发,或者是自己扭着柳腰疯狂套弄那黑色巨屌。记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数自己被肏喷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昨夜的疯狂是宁雨昔从未想过试过,赤身裸体在这陌生的国度,在那不时被路人发现二人的露出表演而惊呼或是惊吓的叫声中不停转移交合地点,最刺激是在那广阔空荡的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作被,就在广场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顶着后穴顶到喷射,高昂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音不绝,然后有不少巡逻的卫士闻声而至,远远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赤裸娇躯,在夜色中如同癫痫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抽搐着喷洒出点点水光,当卫士惊疑不定慢慢靠近时,那白皙的娇躯居然凌空飞跃,几下跳跃就消失在夜幕中。最难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耸入云的铁搭顶峰,点点繁星的夜幕下看着那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张臭嘴一边抠挖蜜穴,一边吸舔阴蒂,看着那高塔之下灯火阑珊的巴黎城,宁雨昔再清冷恬静也有几分喜欢那身处高空如神明俯视人间的奇妙感觉。还有不少荒唐的艳事,但都已成过去。今日的宁雨昔身心放松自由。虽然疲惫,但却毫无睡意。
小刚这一夜也是玩了很多新鲜刺激的事。唯有宁雨昔这种绝世身手才能带他高来高去,如鸟儿一般翱翔在天空中。那种如神人巡视疆土的无上快感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目标,他也要得到这种能力,而最便捷简单的方法则是让眼前这位仙子教他。
宁雨昔准备和小刚说白,结束这种荒谬的关系。认真的坦白道:“小鬼,姐姐已经说到做到,陪你疯了一个晚上了,你走吧,以后我们就后会无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永不再见。”小刚装傻道:“宁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赢了,该愿赌服输的是你吧。”宁雨昔这下可就被气得七窍生烟,都快肺炸了。昨晚明明是自己胜了打赌,还大发善心陪这小鬼疯狂淫乱了一个晚上,这才刚刚结束,就反面不认倒打一耙,真让宁雨昔都起了杀心干脆将这毫无信用的蛮夷小鬼当场打杀。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诡异冷酷的氛围让小刚很不适应,于是赶紧解释道:“先别急着想要杀我,我说的千真万确,昨晚我们说好的一个小时为期限对吧,然后用这个沙漏来做计时,但其实,这个沙漏计时的时间不是一个小时,而是五十分钟,所以昨晚你是刚刚等到这沙子漏完就扑上来的时候,其实还不到真实约定的时间,所以,是你输了,因为我敢肯定,就算那沙漏根本没漏完,你已经坚持不了哪怕多一分钟。”宁雨昔瞠目结舌,不愿相信那小鬼哪怕一个字,不愿承认自己的落败。小刚继续道:“其实昨晚我用在你身上的所有淫药,都只是普通的淫药,但用在我身上的那种却是非常特殊,是我部落的大巫师亲自秘练的神药,你身上的只能算是药引,我身上的才是主药,我也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若是换作他人,估计光是闻到第一口,就已经失去理智,乖乖沦堕成痴态母狗了。”
宁雨昔其实心中有了几分相信,但是不愿束手就擒,仍旧顽抗道:“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一个字,明明就是我赢了,你这是说谎,是胡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再验证一下这个沙漏的时间,一整晚你都和我在一起露出肏穴,我有没有掉包,你心知肚明,那药就更简单,瓶子里还有些许残液,再试一次就好。”宁雨昔频临崩溃,那种得而复失的自由,那种从胜利者的趾高气扬到失败者的卑微失落的反差,让她差点道心不稳,心神失智。
不甘心的她果然要验证那沙漏的时间,随着沙漏上方的沙子下落殆尽,而墙上的时钟却还有两格数字才到期,宁雨昔的心情如沙子一般跌落谷底。至于那淫液,宁雨昔在小刚解释后已经弄清情况,确实如此。但到手的自由那会甘心就这样消失,她强辩道:“这是你在耍赖,你用这卑鄙的手段才赢的,这不作数。”
小刚因为有了新的目标,也不好硬刚到底,于是退让一步道:“仙子,是你说的愿赌服输,事先已经说好,我只是不用我那大屌来干你,但没有其他限制,不过你真要不认输的话,不如换个条件,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宁雨昔眯起明眸问道:“什么条件,你言而无信,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小刚想了想道:“我对于你们大华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很羡慕,我喜欢能学到,你教会我,然后也不用你做我的母狗了,在表面上,你是我的老师,一切都按你们那一套来,只要在没人的时候,我可以继续肏你就行了。”
宁雨昔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条件,不过比起之前那羞死人的赌约,这个结果倒是...也不是不可以。宁雨昔犹豫道:“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小刚坚定语气道:“我以部落之神的名义起誓。”宁雨昔了解这小鬼对于他们那部落之神无比敬仰,不会拿来开玩笑。不给小刚反悔和更换条件的机会,直接答应。于是宁雨昔便有了这个异族的关门弟子---黑鬼小刚。
“骚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宁雨昔瞪了小鬼一眼,纠正道:“大胆,竟敢对师尊如此无礼。”小刚却是不怕,轻松自如道:“在有人的时候才是我师傅,现在没人了,就不用那么计较了,快点,我们也跟上去吧,你不是担心她们几个的安危嘛,暗中保护就不要跟丢了,那汽车可是比马车快多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宁雨昔不知那所谓的汽车是何种奇怪工具,但听说比马车快多了还真担心耽误了自己的任务,于是玉手一招,一件硕大的披风就如飘然而至,这种神乎其神的帅气能力让小刚两眼发光,这时难得的小孩心性才表露无遗:“我肏,这招漂亮,师傅记得教我。”
宁雨昔只是冷冷地回应道:“雕虫小技而已,大惊小怪,赶紧上来,莫要害我耽误了行程。”披风往身上一盖,那小鬼扑到宁雨昔的胸前,一对丰硕的玉乳抵住小刚。这姿势就如树懒挂树一般。宁雨昔双手一包,把小鬼和自己都包裹在披风内,长腿一点,飘然而起,二人赶紧追向林三那辆远游的汽车去了,只是刚过墙头,听到仙子低声娇呵道:“别咬那么大力,你是狗吗?”“唉,手不要扣哪里,疼。”“喂,你怎么爬到后面去,哦,怎么就插进来了,别那么快,我快跟不上了,哦。”
宁雨昔和小刚一路暗中跟随林三的行程秘密保护,只是每当林三他们停留一处歇息时,宁雨昔就会被小鬼拉到一处隐秘角落狠狠地一通肏干发泄。不知不觉地二人在披风下面都是光着身子,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两个月后。远航出访西洋各国的林三众人已经返回大华,之前已经说好的小刚跟随他们再临大华,等待大酋长回到部落后再带领族人的货物过来完成首次通商。
而小刚则被林三安排在林府住下了。然后没过多久,宁雨昔就告诉林三,小刚苦苦乞求宁雨昔收他为徒,他对于大华的武学文化很是仰慕,想学得一身武艺。不知就里的林三没有反对。
玉德仙坊旧址,早前被炮轰颓败的仙坊已然焕然一新,只是仙坊的气派景象不复往日,但仍有几十位仙坊弟子留守在此。这一日,是仙坊武宗之主宁雨昔的收徒行礼之日,一众弟子都在观礼,宁雨昔一身白衣飘飘,仙气凛然,风姿绰约真如天仙下凡。而在一旁跪拜敬茶的那个黝黑如炭的异族小鬼,一身大华服饰穿在身上显得不论不类,私底下被很多眼红的仙坊弟子嘲笑他沐猴而冠,贻笑大方。
小刚很清楚自己是被当做看笑话,但是一点也不介意,心中嗤笑:“笑,尽管笑,你们这群傻子,也就只能这样笑笑,不过你们笑得越欢,今晚我肏你们的师傅就肏得越狠,保管她明天下不了床。”小刚奉上敬茶,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师傅,喝茶。”然后用那鬼祟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椅上的宁雨昔,用口型说道:“今晚在这里肏死你。”宁雨昔看明口型意思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接过茶水,轻尝一口。按照旧历,弟子拜师要奉上拜师礼,小刚从怀中摸索出一个小包,打开后,取出三个银夹子,恭敬地奉上。宁雨昔看到那熟悉的夹子,脸上微红,但不愿节外生枝,连忙收下。有个不明事理的好事弟子叫嚷道:“小刚师弟,你这是什么拜师礼啊?”小刚装傻道:“这是我部落珍贵的礼物,三个银夹子。”众多弟子面面相窥,然后哄堂大笑。
众人都在嘲笑小刚的拜师礼寒酸,还说什么部落酋长之子,富可敌国,结果就送了这么几个烂夹子。小刚不甚在意众人嘲笑,只是背对着他们向宁雨昔低声说道:“现在就夹上,我要肏翻你。”眼色阴狠,直盯得在自家地盘身为主人的宁雨昔也毛骨悚然。
“闭嘴,有什么好笑的,都听令,面向牌坊,打坐练功。”宁雨昔威严地呵斥众人。听到师傅发怒,一众弟子吓得噤若寒蝉。宁雨昔在众人心中地位崇高,言出如令,于是一众弟子都乖乖转过身去一起打坐练功。殊不知在他们刚转过去后,那才被嘲笑完的小刚就大踏步走向宁雨昔,一手掀开裤子,露出黑屌,让宁雨昔跪下吹箫。宁雨昔挣扎无果,唯有把小鬼拉到椅子后面,然后跪下身子,把那刚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黑色大屌含入嘴里。在众人纷纷打坐入定,忘我不闻耳边事时,小刚把大屌退出香唇,让宁雨昔撅高屁股,一手掀开那白色长裙,仙子内面竟然是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样真空状态。鸡巴就插入那仙子后穴菊花之中。
仙子后穴被干,前面的胸襟也被拉开一大截,果然也是未见亵衣,一对丰硕巨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小刚让宁雨昔把刚才的夹子夹上,宁雨昔扭扭捏捏,小刚一把掌拍在那泛起臀浪的翘臀之上。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一阵骚动,有些入境浅的弟子被惊醒,随之而起的是微微的窃窃细语,大家都以为这是宁宗主在教训那小黑鬼,然而事实却是他们高高在上的宁宗主在众人后面高高撅起丰臀被狠狠拍打。
宁雨昔天籁轻灵的声音如在众位练功的弟子耳边响起:“专心练功,不要分心,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转身,违者逐出仙坊。”今时今日仍留在这里的都是仙坊的死忠,无人愿意为了好奇心而被踢出仙坊。于是那几个窃窃细语的弟子也马上收拾心神,再次入定坐忘。
而宁雨昔现在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双乳和阴蒂都被那银夹子钳住了,正被小刚从后面抱起,二人坐在那宗主的椅子上,蜜穴被黑色巨屌狠狠地反复抽插着,宁雨昔不敢发出丝毫呻吟,唯有那不时的‘啪’声 和淫水从骚穴中喷涌而出落地的细微水声,甚至有几滴还喷到最靠近的那女弟子的秀发之上,这种被暴露和败坏形象的刺激感实在太强烈,宁雨昔的淫水都喷到三丈之外的那个女弟子头上了。宁雨昔把自己的衣服塞在嘴里,只求面前那帮弟子都没有听到那忍无可忍的低沉呻吟。一次早课打坐约两个时辰,宁雨昔就被干了两个时辰,在她那宗主之位的椅子一路向前有一条由她骚穴中喷涌洒落在台阶上的大片淫迹。腥骚弥漫在空气,隐约能闻到那种奇怪的气味。当众位弟子纷纷退出入定,恢复神识后,宁雨昔吩咐道:“下课,回去好好练功。”
其实宁雨昔极少主持这种最基本的早课练功,但今天刚好是小鬼的拜师仪式,所以难得她亲自主持一次,结果却是在诸位专心练功的弟子背后被那资历最浅,也无人喜欢亲近的小师弟干到潮喷出一大片淫迹。宁雨昔已经穿好衣服整理整齐,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潮红外,没有其他异样,已经结束早课的很多男弟子都觉得今天的宁雨昔好像更加好看,有几个甚至已经把持不住赶紧回到房间去意淫撸动身下男根试图发泄邪火。
第二天的早课居然还是宁宗主亲自主持,这是多年难得的好事,那几个彻夜未眠一心回味昨天仙子宗主那娇媚神态的弟子也想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要知道以前那是难得一次能有幸见着宁雨昔。这两天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连着两天都看到宗主仙姿。果然还是小刚的主意,昨天下早课后,小刚被几个师兄围住,少不了嘲笑和霸凌,不过小刚体质异于常人,就是那几个有些武艺的师兄也没能占到大便宜,大家都鼻青脸肿的。只不过师兄晚上回去是上药解伤,师弟则是摸入师傅闺房狠干发泄。宁雨昔有些无奈,那些弟子欺负你小刚,你反倒来欺负师傅了。所以今天宁雨昔在早课开始前把昨天参与斗殴的众人都训斥一顿,包括小刚,在众人面前这个宗主总得公平一些。只是在早课开始后,宁雨昔又被气上心头的小刚猛肏到双腿都有些发软了。除了每日必备的早课练功,武宗弟子还需要定期进行对练,以往宁雨昔不在坊中时,那帮武艺稀拉的备懒子弟纯粹就是过个场,大家平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出手太重,往往都是点到为止,可是今天在演武厅中却是一派剑张拔弩的凝重气氛,每个人都神情严肃,皆因今天宗主要考核众人武功境界,若是不使出真功夫来,恐怕要被宁宗主责罚了。
资历最浅的那黑鬼小师弟因为尚未把大华语言和文字融会贯通,很多武功秘籍和心法口诀都不能学习,所以没有在此看见。男弟子们都暗自心喜,那黑炭最好干脆被宗主赶走,免得看到就心烦。宁雨昔就坐在一张半人高的精致案几后面,桌上摆好的瓜果点心和茗茶。一块红绸作为铺垫,让演武厅中的弟子们只能看到宗主的上半身,演武开始后,本来平时称兄道弟的师兄弟犹如身负深仇一般出手毫不含糊,刀剑交击的铿锵声,拳掌互搏的闷声轮番响起。大家都在专心致至的对敌观战,没有人留意到宗主如坐针毡般的轻微起伏。在案几后竟然是宁雨昔撩起了洁白的长裙下摆,两条修长的美腿八字型摆开,为了要保持正常,双腿大张弯曲,丰臀却没有落座于椅子上,竟然是骚水横流的肉穴紧紧包裹住一条粗如手臂的黑色肉棍在上下套弄吞吐着。
原来是小刚早已躲在那案几下,只等演武开始,就掀起红布钻了出来,当时还把宁雨昔吓了一跳。这胆大包天的小弟子怎么越来越喜欢玩这种让人心跳加快,随时都有暴露风险的淫戏啊,只是现在除了那张案几遮挡外,后面就是墙壁,无论怎么也不能离开这方寸之地,否则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居然赤裸身体就埋伏在这里使坏恶作剧的小弟子必然被众人发现,到时候是百辞莫辩了。宁雨昔也只能就范,上半身竭力保持稳定,神情古井不波,那帮弟子看到都以为宗主对于今天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本来只打算比武多少还留点力的人,都不顾是否会打伤对方或是自己受伤,全力以赴。吆喝壮威声响边厅中。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宁宗主在案几后面的下半身已是赤裸,美腿大张,小黑鬼正用那双手前后同时猛烈地抠挖着淫水潺潺的蜜穴,都已经插入四根手指在肉穴中了,噗呲不停的潮喷水声还好被那响彻厅中的呐喊吆喝声掩盖住。宗主的后穴更是惨不忍睹,这小鬼五根手指紧抓变锥,死命地往那干涩的后窍菊花地捅。宁雨昔的两条玉腿不停打颤,只是神情却很好地隐藏起下身的异样。当小刚就这样戏谑地玩耍一通把宁雨昔搞得整个后背都冷汗渗出,双腿发软后。在宁雨昔的哀求下,躺在椅子上挺立起那黑色巨屌,细声吩咐让宁雨昔自己来动,若是自己来干她的话,就不保证不会发出声响了。宁仙子还能如何,只好坐了下去。
如此荒谬淫靡的刺激艳事就在仙坊中重复上演着。
每月中旬,仙坊皆有一日例假,大家都可以休息调整。而宁雨昔今日被小刚拉扯着带到那闻名京城的食为先酒楼,在三楼包下了整层,点好美酒菜肴,上菜完毕,小刚拿出一锭金子打赏那伙计,吩咐不许打扰。伙计收到这巨款打赏差点都要认小刚为爹了,想那东家董夫人不在,这打赏还不是自己袋袋平安,天降横财让那伙计走路都轻了几分,走到楼下后,直接如门神一般耸立在楼梯间,打定主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准上去。
包厢中,宁雨昔早已被脱个精光,小刚用那异常坚韧的特异丝线把仙子绑在那美人靠上双腿屈折,双手附后,整个娇躯如阳澄湖中被捕捞上岸的大闸蟹一般紧缚在椅子上,小刚一边品尝大华美食,一边用那光脚丫怼着那蜜穴,半个脚掌都插进去了,让宁雨昔忘情的呻吟着。待小刚吃饱喝足,打着饱嗝走向宁雨昔,扶住那黑屌对着宁雨昔面上,竟然撒起尿来,宁雨昔却是不想抗拒,只是尿液在面上溅射开来,还是被呛到了,咳嗽连连。宁雨昔却是没有怪责小刚过分,只是抗议道:“小鬼今天怎么就把我绑起来了,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吗?”
小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道:“今天让你开开眼界,学习一下真正骚浪母狗是该如何当的。”宁雨昔不解其意,却是听到连通的四楼楼梯传来慢悠悠的下楼声,宁雨昔连忙示意小刚解开丝线。可小刚没有动静。一声熟悉的媚惑女声响起:“哎呦,堂堂仙子,怎么被人像狗奴一般被绑起来了?师姐!”宁雨昔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在此时此地会见到此人,一个高高隆起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一个孕妇模样的妖艳女子,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妹,那被称为魔女的苗族圣姑,狐狸精托世的绝代妖姬--安碧如。
宁雨昔失魂落魄地问道:“安师妹,你怎么在这里?”突如而至撞破这对人前严师笨徒,人后奸夫淫妇的安碧如没有应答,只是挺着那个鼓涨的大肚子走到宁雨昔的面前,香舌如舔了舔嘴角,邪魅地妖媚一笑。
-------昔游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