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十大酷刑
虽已是隆冬季节,可在未央宫腹地的这间刑房里却显得有点闷热,摆在刑房当中的火盆正熊熊燃烧着,而四角的巨烛将整个刑室照得通明透亮。左边墙上的刑架上吊着一只全身赤裸的少女,银白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双目微闭,透出淡蓝色的瞳孔,仿佛来自异域一般,娇嫩的身体却有一种不寻常的吸引力,雪白的肌肤上留着一些浅浅的伤痕,似乎是之前受鞭刑留下的,乍看之下仿佛桃花飘落在白雪上一般,惹人怜爱。胸前的头发刚好遮住了那双微微上翘的奶子,显得些许色气。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吵醒了少女,她厌恶地把脑袋偏向一侧,避开正对着门的方向,两颗嫣红的乳头刚好露出,好似金丝枣一般挺立着。门开了。
「赵娘娘,前些天多有得罪,让您受苦了。」江允看着这个吊在刑架上的女人,嘴里虽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容,自从他十岁净身入宫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开心过,在他的酷刑逼供下皇后已经招供,承认了谋害圣上的事实,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这两个曾经在宫中最有地位的女人将拜倒在他的淫威之下。现在只剩下面前这个女人还不肯屈服。
她就是武帝宠幸的爱妃,汉大将军霍去病的侄女赵芸儿,此时正值十八岁的芳龄。赵妃自幼习得灵狐巫蛊之术,因此造就了如白狐般的白发碧眼,身材在后宫三千佳丽中是出类拔萃,而且床上功夫更是一流,因此深得武帝宠幸。她性情刚烈,特别能熬刑,虽经历种种酷刑折磨,却一个字也不肯招。这些天在宫内御医扁越人的医治下,加上她出众的身体素质,刑伤竟在三日之内恢复完好。虽然她只是从犯,但介于她皇亲国戚的身份,再加上江允在宫中的多年经验,他敏锐地洞察到武帝的真实企图是利用此事来扳倒那些手握兵权又高震主的老丞,而大将军霍去病正是首选目标。
江允之所以如此自信,一是因为武帝已明令他不惜任何手段,二是圣上亲点的助手——天下第一巧将公输板。公输板是先秦木工的祖师鲁班的传人及后人,据说他甚至已超越先祖许多,达到神乎其技的境界,他做的竹蜻蜓都能在天上飞上三个时辰,所以皇上都尊他为国师。有这样的助手何愁大事不成,而且这些天公输板正全力秘密研制刑具,并有小成。想到这江允精神一振,走到赵妃近前接着说道:「在下叫扁神医替娘娘疗养好伤势,万望娘娘保重,但小的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你为何要谋害圣上!是受何人指使,还不快从实招来!」
赵妃睁开杏目道:「江允你这狗奴才,我悔不该当初没有废了你,还在这装什么好人?」听到此话,江允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他曾经伺候过赵妃,并受过她的责罚,想到这,他恶向胆边生,叫道:「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待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妃哼道:「我倒要看你还有什么高招,大不了我豁出一条命给你整!」
一、铜龟入洞
江允大叫:宣公输板。只见刑房外走入一位身长九尺的汉子,长得面色雪白,有若僵尸一般,他正是名动海内的天下第一巧将公输板。虽已年过五旬但仍气势逼人,让人不敢仰视。他身后跟着两名刑官抬着一件东西进来,看来甚是吃力。仔细观之却是一只紫铜铸成的铜,足有脸盆大小,四脚撑地很是稳当,龟背上的每一片龟甲上都有一个小孔,龟头足有鸡蛋大小,龟头比龟脖略粗,上面还长满了小刺,龟尾翘向半空中。
江允朝刑官使了个眼色,于是他们把赵妃解下来绑在一张特制的刑床上,身体呈半躺的状态,双手被捆在背后,而两腿被大字型的分开绑在两条椅腿上,屁股下垫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现在赵妃的整个下身翘了起来,阴户张开在大家面前,阴毛早被刑官拔去掉,那阴部雪白肌肤和粉红的唇瓣格外引人注目,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少女呀。
赵妃全程盯着硕大的铜龟头,双唇微抿,眼神让刑官们有点难以捉摸。刑官摆了一张台在赵妃的两腿之间,然后将那只铜龟放了上去,龟头刚好顶住了她那薄薄的阴唇。江允走到近前熟练地分开两瓣阴唇,只见一粒粉红色的肉芽微微地从她阴户上端露出。
江允道:「娘娘你还是招了吧,不然这刑罚可不像前些天的,可不好受哦。」
「难道我还怕了这死龟吗?尽管来吧!」
江允将手一松,两瓣富有弹性的阴唇啪的一声回弹到了龟头上,赵妃紧张地尖叫了一声,江允笑着说道:「刚才还放出如此狠话,这就受不了了?」
赵妃反而用妩媚地语气回应着:「能不能温柔一点,你把人家弄得好痛…」
江允轻呵道:「用刑!」
两位刑官按动龟尾,只见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就顶进了赵妃的阴户,她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刑官操纵机关,只见那铜龟头在阴道之中上下乱捅,最后竟然旋转起来,特别是龟脖上的小刺狠狠地刺激着她阴道内的性神经,让她兴奋不已,不仅淫水顺着龟脖流了出来,连粉红的阴蒂头也被挤了出来。
江允为了更好地从她的视角「观赏」,转身坐到了赵妃身后,一把就抓住了她那双随着娇喘而起伏着的奶子。
正在闭眼享受的少女怎么也没想到,身后居然会突然出现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而且揉捏乳房的频率似乎与下身的铜龟出奇的一致。正当少女在思考的时候,阴道里的龟头猛地向前突进,一直抵达到了尽头,江允也顺势将乳房高高地抬起,她的整个身体似乎都被顶了起来,少女幸福又悠长地淫叫了一声,龟头在整个阴道内缓慢地转了一个圈,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少女敏感的阴道内部还是完整地感受到了,每一根龟脖上的小刺似乎都是为了自己专门设计的一样,异常准确地刺激到了阴道内敏感的部位,当龟头从里面一口气拔出时,强大的负压好像要把她的魂魄都吸出来一样。赵妃抬起的下身又重重的回落到了刑床上。
江允笑着问:「娘娘爽吗?」赵妃娇喘不断,只轻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好像很是受用。
江允脸色微变,原来这赵妃本就是个荡妇,这样的酷刑对她来说竟是种享受。江允用手分开她红肿的小阴唇,指尖不断挑逗着她勃起的阴蒂。少女的阴蒂还从来没有别人触摸过,她兴奋地快要呻吟了。江允向下扒开并捏住阴蒂包皮,粉红的阴蒂头毫无保护地暴露在外,指着嫩嫩的阴蒂头对刑官说:「别捅了,咬住她这里!」
只见刑官将龟尾用力向下一按,那龟头仿佛有灵性一般,居然张开口一口便咬住了赵妃那勃起的阴蒂,赵妃惨叫了一声,拼命地试图合拢双腿,但刑官毫不留情,用力一压,那龟嘴就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的夹住了那小小的阴蒂,疼得她放声惨叫,直至昏死了过去。
「蠢货!」公输板大声呵斥一旁的刑官,「若是把阴核夹断了,这还怎么审!」刑官连忙让龟嘴松口。
二、银舌穿刺
当少女被凉水浇醒过来时,阴蒂仍被龟头咬住,只是没那么紧了。她微微扭动下体,试图把龟嘴里里含着的阴蒂夺回来。但此时江允开始亲自操作龟尾处的机关,少女感觉自己的阴蒂正在被某种似乎锐利而又粗糙的物体来回环绕和搅动,龟嘴里的阴蒂不自觉地变硬勃起,这种刺激感太过于尖锐,几乎只有片刻的功夫,少女就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柔嫩的阴蒂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她含着泪不禁呻吟出声来。
刑官们看见赵妃的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小腹的肌肉在上下起伏着。
江允看准时机用力一推龟尾,紧接着是赵妃的一声凄惨的浪叫,这种叫床声明明是在刑床上,却显得十分妩媚。淫水更是直接喷到龟脖上溅开了好远,阴户却抽搐得格外异常,直到龟嘴里渗出了一丝鲜血。众人这才明白,赵妃原来是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少女无力地低下了头,眼泪和汗水滴到了龟头上,吃力地喘着气,带着哭腔似的说道:「松口吧,我招了,求你把那个拔出来。」
铜龟总算是松了嘴,只见那龟头中居然有一根银针做成的舌头,刺穿了赵妃那敏感的阴蒂。刑官操作龟头艰难地缩回腹中,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拔不出银针,赵妃疼的不断惨叫,阴蒂几乎被硬生生地从包皮里了拉出来,足有一寸长,最后龟舌直接断裂开,仍留在赵妃的阴蒂内。仔细一看,那针状的舌头上布满了倒刺,在场的刑官无不惊呼公输板的工技之精湛。
江允拿来了录口供的纸和笔,看到赵妃如此惨状心中的兴奋不言而喻,他笑着对赵妃说道:「娘娘要是早一点招供何苦如此,看来这龟舌可不好拔出来呢…」
「我全都招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帮我拔出来吧!」赵妃抢着哀求道,之前的傲慢荡然无存。江允便开始了盘问,她断断续续交代了利用巫蛊谋害皇上的事情,只有招供了一点,刑官才将银针拔出一部分,倒刺混着鲜血,眼看着就快要全部出来了,她却死不承认与皇后同谋的事情。一名刑官等得不耐烦,将原本拔出来了一部分的银针插又了回去。赵妃绝望地惨叫,阴户止不住地痉挛着。见此情景,刑官又残忍地将银针整个拔出,赵妃终于又一次昏了过去,血混着淫水滴到了薄薄的大阴唇上,带血的粉红阴蒂无力地瘫倒在一侧阴唇上,看来是再也无法勃和缩回包皮里去了。
凉水再一次泼醒了少女。
三、炎阳烙阴
江允本来盘算着既然招供了,干脆就废了她的阴核,谁料卡在了最关键的一步,若无法将此案件与权重大臣联系到一起则毫无意义。江允看了一眼公输板,好像在求援。公输板吩咐刑官把炭火盆移过来,他用力将铜龟背上的壳打开,原来这铜龟的腹内是空的,刑官用火钳从熊熊的火盆中夹了几块炽炭放入龟腹中,然后再把龟背盖好,拿扇子用力扇了几下。原来那龟背上的孔是用来透气便于炭火燃烧的。江允招了招手另一个刑官便抓住赵妃的头发,把她的脸按下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下身身受此酷刑。铜龟头再次在阴道里旋转抽插,深入赵妃阴道的铜龟头越来越烫,由于其特殊的导热设计,龟脖上面的小刺,很快就将龟腹中的热量传导出来,每一根都直接刺激着阴道内壁中最敏感的位置,直到让她难以忍受,如同火烧一般。她拼命的惨叫,但没有人怜惜她,包括那两个刑官都早已习惯了这种酷刑场景,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其中一个刑官觉得还不够劲,便用尽全力压下龟尾,让那滚烫的龟嘴死死的钳赵妃饱受折磨的阴蒂,阴蒂几乎都被烫熟了,她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再次泄身,淫水喷亮了一地。终于她在近乎昏迷的状态中再一次松了口,喃喃道:「拔出来,我招了,什么都招了。」
江允示意松刑,刑官按动机关,龟头便又缩回腹中。
赵妃缓过神来,当江允问她时,这个坚强的女人居然反口不认。江允气死了,命令再加几块红炭到龟腹中,不一会那缩入腹中的龟头被烧的通红,连露出的那一截龟头也已变得通明透亮。江允道:「你这荡妇,如若还不招认,就烫掉你的下身,这烧红的龟头可当不住哦!你以后再别想做女人了。」
少女低头看到那靠近自己阴道口的通红的铜龟头吓得魂飞魄散,但终究还是没有回答。
这时候一直木然坐在一边的公输板突然开口:且慢,还是让神医扁越人看看。江允略一盘算,便点头称是。他也担心还没取得供词便刑毙了这位娘娘不好向皇上交差。
扁越人乃是宫中的御医,据说是上古神医扁雀之后,又称阎王敌,据说就是人死了他也敢跟阎王挣一挣。当他听过江允的陈述,过去检察了一下赵妃,禁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给少女喂了一颗丹药,又涂了些药膏在她的阴道中,然后对江允说:「任你有什么刑但用无妨,我用「九转雪莲丹」护住她的心脉,又给她涂上了獾油碧莲膏,无论何种毒刑,她都暂且不会毙命,而且她对受刑的痛苦会比常人更为敏感!」
当神医退出刑房后,江允淫笑着看着无助的赵妃,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呀,瞧你冰雕玉琢般的美人儿,真要毁了,我还有点儿舍不得了,又何必受这分罪?反正你迟早要招的,还不如说出来。」
尽管紧闭双眼,少女的阴户还是敏感地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热量,正在慢慢逼近娇嫩的私处。她一咬牙说道:「你就是烫死我,我也不招!」
江允摇了摇头示意继续用刑。刑官操纵机关将那火烫的龟头送入赵妃的密穴内,只见那通红的龟头与阴唇一接触立刻腾起烤肉的气味,赵妃发出厉声的惨叫,阴部的嫩肉剧烈颤抖着,刑官毫不理会仍全力将龟头送入洞中,这时赵妃的大小阴唇,阴道内壁都被烫熟,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直冒冷汗,可见是疼得无法忍受,而那一尺多长的龟头也全部送入她的阴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当银针般的龟舌在她子宫里绕动的时候,她的痛苦达到了高潮。她像受伤的困兽一般拼命嚎叫。
「我什么都招了,快拿出来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啦!」
江允点了点头,示意松刑,当龟头拔出来后,赵妃的阴户仍在冒着黑烟,皮肉都被烤成了焦炭,两瓣阴唇也变成了半熟的烤肉条,正向外淌着黄油。少女全身汗如雨下,一五一十地按江允的意思交代了与皇后密图谋害皇上的罪行。看着赵妃的认罪书江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来第一步棋他赢得很漂亮。
四、钨金奶罩
在铜龟被移开后,江允决定实施第二步计划。他跪在赵妃两腿之间,玩弄着她两瓣半熟的大阴唇,阴阳怪气道:「小的不才,刚才只是开胃小菜,娘娘还满意吗?不过也好,被这么一烫也免了您月事的麻烦。」引得旁边的刑官都大笑起来。
少女厌恶地看着江允,只能任凭他玩弄自己已经麻木的下体。
江允接着故意问道:「赵娘娘令舅霍大将军可否知道此事?是否正是他老人家叫你这么做的?」赵妃不会诬陷国家栋梁,这一点江允心知肚明,他停止了无意义的玩弄,双手死死捏住了阴唇上端。
少女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他是想陷害忠良,失去下体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可看着江允手里捏着的阴唇,嘴里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求求你,不要……」少女忍不住哀求他。
江允哪管那么多,捏住大阴唇开始用力地撕扯!赵妃咬紧牙关,大腿再一次不自觉地紧绷着,拼命地想要靠拢,下体绝望地向被撕扯的方向抬起,直到大阴唇被彻底的撕扯了下来,才重重地瘫倒在刑床上,只剩几声「呜呜」的悲鸣少女最后松了一口气,可能是被烤熟的原因,失去阴唇的感觉似乎并没有这么痛苦。
江允见她没有惨叫,愤怒地把烤熟的阴唇扔到了火堆里,又令刑官用刑,二人正准备去抬那只铜龟,公输板忽然开口到:「肉都烤熟了,哪还会有感觉呀!你们这些蠢驴,换点新鲜的。「说完就从袖中拿出一件东西来,细看好像两块闪亮的圆型黑布中间用铁链连着,两边也有长长的铁链。布的中间还开了两个十字形的缝隙。
公输板道:「这是早年我云游四海时,印度国孔雀王朝的太子赠给我一束钨金丝,昨夜叫我内人连夜赶工织出这条钨金奶罩,专供娘娘独享!」说完便叫刑官试试是否合身,赵妃戴上这黑奶罩,再加上她那诱人的身材,显得可爱又性感。她的乳房大小适中,两颗红红的奶头从小缝中露出来,格外诱人,刑房内的众人都禁不住流出口水,纷纷开始玩弄起赵妃的奶头。大家都不懂公输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公输板忽然大喝一声:「金刚力士何在?」只见刑房外突然慢慢的走进来一个身高丈二的黑人来,仔细看来竟然不是真人,而是个铁人。原来公输板早年在西域游历之时,意外的捡到一块天外飞来的陨铁,他花了十年心血将它打造成这么一个铁人。由于这块陨铁具有来自外太空神秘的力量,居然能够感应到人的心灵,所以公输板可以用意念控制它活动,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正是公输板的保镖兼奴隶。
金刚力士的手中捧着一口铜锅,锅里是满满一锅黑糊糊的东西。公输板命他将铜锅放在火盆上,不一会,锅里的东西便沸腾了。公输板解释到:「锅里是锡和北海绞鱼的皮,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烧熔后,粘性极大。」
少女的奶头此时已经被玩弄到挺立起来,直到江允把戴在自己乳上的奶罩剥下来,扔进锅内时,少女才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企图,吓得打了一个冷战。当奶罩从铜锅中取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滚烫的锡胶,江允问道:「招不招?这奶罩戴上了可就不好取了。」
见她没有答,便命刑官将这灼热的奶罩戴上了赵妃的玉乳,只烫得赵妃惨叫连连。奇怪的是那两颗侥幸逃过一劫的乳头却在受刺激后勃起得高高的,挺出足有一寸长,只是上面被烫起了两个大水泡。赵妃受了这样的毒刑竟然没有晕过去,看来神医的药还是起了作用。这时候,两名刑官提出要将两颗乳头交给他俩处理,江允默许了他们的请求。刑官们对刚刚爱抚过的乳头没有丝毫怜悯,他们先是用刚才的银针将乳头上的水泡挑破,又从火盆中找来双火钳,于是赵妃再次惊恐地看着她那两颗乳头被烧得通红的火钳从顶部到根部一段一段的烙熟再烙成焦碳,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钨金奶罩完全冷却,而赵妃的惨叫声也始终没有停过。两名刑官做完这件有趣的工作之后,显得意犹未尽,竟然用火钳把两颗金丝小枣从它生长的地方扯了下来。现在,赵妃的胸部只剩下一对乌金奶子。
这时江允走到赵妃面前,用手抓住奶罩两边的炼子用力一拉,那钨金奶罩便带着她乳房上那整块被烫熟的皮一起掉了下来,赵妃才终于疼昏了过去。
现在赵妃的胸前挂着两颗剥了皮的奶子,上面细小的血管,黄黄的皮下脂肪和白白的乳腺都清晰可见,在加上高温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焦痕,使它们看起来就像两颗剥掉皮的水蜜桃。当少女醒过来看着自己受尽磨难的乳房时,坚强的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可是落入狼群的羊羔又有谁会可怜她?苦难才刚刚开始。
五、铁鳄扑食
江允见赵妃受此酷刑仍不肯招认,不免有点着急,便想出用激将法。他故意说道:「想不到技艺冠绝天下的公输大人,怎么连一个女人也奈何不了吗?」
公输板冷笑了一声,突然叫到:「金刚力士,还不亮宝贝。」只见金刚力士像变戏法一样从腹中吐出两条手臂粗的铁鳄鱼来,原来当年公输板在铸造铁人时剩下了一部分陨铁,就作成了这两条铁鳄鱼,用来看家,它们也具有奇异的能量,可以受到公输板意志的控制,就像有生命一样。
两名刑官抬了一张木台放在赵妃的面前,把她那两颗剥了皮的奶子平放在木台上面。只见那两条铁鳄鱼在公输板的控制下,跳到木台上,慢慢的爬到赵妃的乳前,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钢针般的利齿。赵妃吓得闭上了眼睛,但奇怪的是她只是觉得凉凉的,睁眼一看,原来那两条鳄鱼居然喷了口水在她的乳上,她那伤口上黄黄的黏液都被洗干净了,原本觉得火辣辣的,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了。
江允大惑不解道:「公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公输板解释说:「我给她喷点药水,这样待会受刑的时候会更敏感,用刑的效果就更好,神医留下的獾油碧莲膏也可以一并用上。」
说罢两名刑官将乳白色的膏药全部倒在了赵妃双乳上,揉搓着将其抹匀,赵妃的乳肉慢慢变得如婴儿肌肤般细嫩,她咬齿紧绷着,刑官饶有兴致地抠弄着没了头的乳尖,那里还残留着细细的乳孔。赵妃脸色却逐渐红润,似乎在这种酷刑下体验到了快感。
公输大叫一声:金刚力士,去把太庙前那只铜鼎扛来。不一会儿,金刚力士就扛了一只重逾万斤的铜鼎进来,这是用来祭祀先祖时用的,里面放着满满一缸油。金刚力士把它放在火盆之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吹向火盆,只见那火苗腾起一尺余高,不一会儿,那缸油全都沸腾了。赵妃已经明白她将面临到的苦难,惊恐万分,但一切都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了!公输板的控制下,那两只鳄鱼纵身一跃,跃入鼎中,喝了满满一肚子的沸油然后又跃回木台之上,迅速的逼近赵妃的双乳。于此同时,刑官调整了一下固定她刑架的倾角,赵妃的双乳被迫挺立了起来,铁鳄大嘴一张,却不急于将她的乳房吞入,反而是一根细长的钢针从鳄鱼口中慢慢伸出。此时江允走到了赵妃身后,戴上了双特制的手套,此物由深藏汉宫中的西海蛟龙皮制成,极耐高温而且抓握力十足,一把就抓住了赵妃滑嫩的乳尖,即使受各种酷刑,她的乳房依旧如少女般微微上翘。江允调整她的乳尖的位置,乳孔刚好对准钢针的尖端,似乎还觉得不够,又用手指撑开乳尖,乳孔里红红的嫩肉都暴露了出来。
江允低下头到赵妃的耳边轻声说道:「做女人的东西都快没了,还不招认?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现在招了还来得及,到时候再请神医帮你疗伤,这双奶子可是多少男人渴望的名器啊,就这么被废了,至于吗?」
少女艰难地摇了一下头:「要我陷害忠良,我是不会答应的…」
话还没说完,钢针瞬间扎进了她粉红的乳孔内。少女倒吸几口凉气,然而这才刚刚开始。滚烫的沸油瞬间注入了乳内,乳房直接肿了起来!赵妃的头猛的仰起,四肢挣扎的铁环「哗哗」作响。当针头拔出时,江允立即紧紧按住了她的乳尖,堵住了那饱受折磨的乳孔,但是按不住,乳黄色的滚烫液体时不时喷溅而出,虽说蛟龙皮制的手套隔挡了大部分的热量,但有一些也喷溅到了江允的手臂上,他愤怒地猛摇着赵妃的双乳,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乳肉在剧烈地颤抖和抽搐,抑或说是在沸腾。在痛苦中,赵妃焦黑的下体也久违地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一名刑官好奇地翻开赵妃被烤熟的下阴,发现她没被烧坏的尿道还在汩汩地流淌出一些粘稠液体。
这次没有了惨叫声,少女强忍着,痛的死去活来,用头撞着刑架想减轻乳房内难以忍受的巨痛。
江允松开了双手,两只铁鳄同时张开大嘴咬向赵妃那没有乳头的乳房的前半部分,只见上百颗钢针般的利齿刺穿了女人最敏感的乳肉然后在乳腺上交汇,接着是沸腾的油注入每一个伤口的小孔中,乳肉混合着沸油直接在鳄鱼口中爆浆了,当鳄鱼张开大嘴的时候,那娇嫩的乳肉已被油炸的金黄焦熟。赵妃再一次晕了过去,但汉宫的酷刑就是不断的施加压力只到屈服,当这个坚强的女人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那两只铁鳄竟然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整个乳房吞进嘴里,用沸油和钢牙去接触她柔嫩的双乳,让那无尽的痛伴随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竟然在她胸前旋转翻滚起来,乳肉被撕裂地四处飞溅,钢针高温的沸油和嫩白的乳在刹那间构成了一副刑房惨景……
众刑官和公输板盯着这个再次晕过去的女人,心中都有种异样的感觉。
江允盯着她那焦黄的双乳和焦黑的下身看了一会儿,陷入了沉思,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只会毫无顾及地熬刑,虽然有能继续增加痛苦的酷刑,但恐怕赵妃会被刑毙于此。他突然有预感,这个女人就算是被凌迟也绝不会再招供了。
六、佛器降妖
江允从未感到如此挫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下定决心要废掉她的阴核。
少女的私处久违的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江允正在用指甲猛掐她瘫软的阴蒂,少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阴蒂似乎没有被彻底烫熟,只是小小的肉芽略显惨白,也不那么敏感了。少女害怕地看着自己饱受折磨的阴蒂,甚至产生了一丝快感。
直到江允拿起一旁刑桌上的尖刀,赵妃才惊恐地反应过来,身为女性的她本能地开始求饶:「我招了我招了!不要再割啦!」此时江允麻利地旋转着尖刀,已经开始在割她柔软的阴蒂包皮,这些敏感的组织没有被烙烫的太严重,仍然残留着部分神经。赵妃大腿内测的肌肉绷得死死的,疼得她几乎失禁,尿道口断断续续喷出清亮的液体,喷到了刀柄上。不一会的功夫,赵芸儿带血的阴蒂包皮就滚落到了江允的手里。
「…我不是说我…招了吗,快停下!」在少女的苦苦哀求下,他终于停了下来,右手沾满了少女四处喷溅的淫液。江允非常气愤,心想等我割完你的阴蒂,再把你那骚口堵住!
江允对她说:「赵娘娘,你做女人的东西都快被烧没了,就剩这点肉芽,我也帮你一并去了吧。反正都做不成女人了,你这小骚豆子留着也没用啊,娘娘放心,待我割掉她,再招供也不迟呀。」
赵妃绝望地哭喊着,只待江允手起刀落…
「且慢!」一旁一直在观望的公输板突然发话,「这妖女两度松口皆是为了保住其阴核,背后一定有所玄机。」
原来,赵妃至今受刑能够快速恢复,全因这灵狐之术有治百病复伤势的效果,而这种妖术又只有女人可以修炼,为了防止有男人修炼此术而走火入魔,妖力全部被集中在女性的性器中,比如乳核阴核,尤以阴核最盛,只要稍有快感,就会不自觉地灵力外泄,这也正是她能短时间恢复伤势的原因。根据神医扁越人的口述,赵妃在受刑后都会在狱中自慰手淫,第二天则伤势恢复大半,虽然这不足以判断阴蒂确实与灵狐之力有确凿的关联,但至少确认了性快感是她使用灵力的关键。江允这才恍然大悟,赵芸儿虽说淫荡但毕竟还是柔弱女子,阴蒂又被数次穿刺和烙烫,不应该还有感觉的,全因她那对奶子在酷刑中体验到了一丝毫的快感,才让阴蒂得以恢复;亦或者说在她乳核被烫废掉的一瞬间,灵力被迫集中到了阴核中?毕竟在沸油被注射近乳房之后,赵妃的下身竟然出水了。江允想到这里就更不能理解了,转过头来问公输板:「公输大人,既然如此,那这阴核更不能留了,得赶紧根除她灵力的来源,以绝后患,不然…」
「愚钝!」公输板怒喝道,「竖子不足为谋也!要是给她个痛快还怎么招供,如何向圣上交代,还是让老夫来亲自操刀吧。」说完便来到了赵妃大张的焦黑的阴户面前,捏起她带血的阴蒂。
江允愤愤地说:「你这妖女,还不赶快谢谢公输大人保住了你的骚豆!」
「谢什么谢!老家伙,快放开我的小豆豆!」赵妃红着脸骂道,公输板粗糙的手指却没停下,揉搓阴蒂的同时掰开她粉嫩的尿道口。与此同时叫助手取来一串乳白色的佛珠,只见那佛珠极小,如米粒一般,公输板道:「此物乃我云游诸国时,大理矮人国国君赠送的三件佛器之一:幼佛珠,正是你们妖狐的克星。」
言闭,公输板运起神功,完整的一串佛珠从中间首尾断开,米粒般的珠子紧实地连接在一起,伸入了赵妃狭窄的尿道口,在里面旋转起来,搅得她欲仙欲死,清亮的粘液从尿道口四处喷溅。赵妃饱受折磨的小阴蒂居然奇迹般地挺立起来,鼓鼓的往外冒着,露出外阴,下半部分的阴蒂组织没有被烫过,仍然是嫩嫩的。公输板默念口诀,佛珠的前端仿佛有灵性一般弯折,直接往上顶住了阴蒂根部,他捏住佛珠尾端的手用力一压,从未露出过的阴蒂组织彻底被挤了出来,暴露在众人面前。赵妃现在露出的阴蒂少说也有两三寸长,一半粉红一半烫得惨白,都高高地挺立着。直到佛珠从里面拔出,尿道的水流就没有停过。
公输板又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金色的圆环,给赵妃勃起的阴蒂戴了上去,解释道:「同为从大理国带来的国宝『金箍』,如果给男人戴上则半日都会坚硬如石,前些天专门把它打造成了适合女子嫩蒂的形状,不曾想竟然在这里用上。」赵妃整个勃起的阴蒂过于硕大,金箍久久难以戴上,两名刑官粗暴地捏住赵妃的阴蒂,用力向下拉扯着金箍,划伤了她不少皮肉。
少女终于忍不住放声惨叫起来,就像是直接划伤神经一样。尽管遭受如此折磨,戴上金箍的阴蒂像是感觉到快感一样,突突的向上勃起,如同生长着的小树苗。少女震惊地看着自己身体的这些异变,这时公输板又拿来一件小小的佛塔形状的刑具。
「此物乃三佛器之首大理矮人国佛塔,具有镇妖的作用,这东西戴上可不好取。赵姑娘想清楚了吗?」公输板没留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直接将佛塔扣在了她阴蒂上。
赵妃轻哼了一声,原来那佛塔乃是纯金打造,分量十足。赵妃的阴蒂感觉一阵到压迫感,佛塔的高度也就两寸而已,阴蒂头紧紧地贴合在塔的内壁。仔细观察这佛塔雕刻之精湛,屋檐门窗等,巧夺天工,赵妃阴蒂上的嫩肉透过针孔大的门窗也能被看得清楚。
公输板抓住宝塔尖端不停的旋转着,赵妃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娇喘声好似痛苦又愉悦,众人不禁感叹这妖女在酷刑中也能如此淫荡。佛塔的内壁似乎也有雕纹,少女感觉自己的整个阴蒂被某种粗糙的东西暴力地旋转着,被烫熟的死皮都被刮了下来。
江允打量着赵妃焦黑的阴户,外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难道说之前的推测出错了?他好奇地掰开熟透的小阴唇,突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淫水润湿了江允的双手。江允大惊,只见赵妃兴奋地拱起身子,小腹高高抬起,阴部也猛地向前,满脸潮红,大口喘气,这明显是女性高潮的表现。江允顺势将湿润的手指探入阴道深处,一直伸到子宫口,附近的阴道内壁在剧烈而有节奏地收缩着,江允抠弄赵妃的子宫口,手感近乎娇嫩如初。看来是先从阴道内部开始恢复的。
公输板笑道:「别那么着急,我这儿还没开始呢。」
七、针灸蒂穴
公输板找神医要来了几根针灸用的金针,宫廷里用的针灸工艺精湛,相对民间的要更细。公输板手拿着金针解释道:「女子阴部有很多隐藏穴位,大部分情况下无法被刺探到,但现在可不同。」是的,赵妃的阴蒂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不管是阴蒂头,还是阴蒂的衍生组织。
江允提议让他来试一下手,公输板同意了。罩住阴蒂的微型佛塔上刚好有数十个小洞,公输板示意江允扎其中上端的部分。于是赵妃紧张地看着金针一步步逼近自己的阴蒂,在扎进去的一瞬间她小便失禁,透明的尿液射了有足足一丈之高!
比起之前长满倒刺的银针,针灸阴蒂并没有那么痛苦,相反少女更惊讶于自己失禁的反应。更多的刑官也起了兴致,纷纷表示想来尝试一下。
第二根针刺了下去,赵妃瘫软的身体又一次剧烈颤抖起来,尤其是外阴处的嫩肉在有节律的收缩着,赵妃那失去了大阴唇的阴户有一种残缺的美感,原本被大阴唇包裹着的嫩肉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众刑官惊讶地发现,原本被烫熟的小阴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先是由黑黄色变白,最后变得粉红,恢复生机的小阴唇逐渐成了赵妃外阴处跳动得最欢乐的两瓣嫩肉。刑官们纷纷凑近观察着这种奇妙的变化,薄薄的小阴唇上布满的细小血管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少女的下身逐渐产生一种空虚感,经过了数次高潮的她已经筋疲力尽,但小小的阴唇还在努力的一张一合,渴望被填满。
第三根针刺了下去,赵妃瞬间高潮不止,叫床声此起彼伏,淫水两度往外乱喷,经过连续多次的用刑,刑床快要承受不住了,以至于动作幅度过大,刑官连忙按住了止不住高潮的赵妃。第一次喷出的淫水呈淡黄色,还似乎混杂着血液和烧焦的阴道组织;随后的几次便如淡淡的米汤一样。
巨大的刺激让少女浪叫不已:「啊!!!!爽呀!好爽呀!我还要!呜呜……啊…」公输板满足了她的要求,捏住金针慢慢旋转着…少女最后一次将清亮的淫水倾泻而下,便半昏了过去,重重地躺回了刑床上,吃力地喘气,开始自顾自的小声的胡言乱语,刑官以为她要招供凑近细听,却只听得「啊…啊…」的微弱的娇喘声。
此时的刑床下已经是一片狼藉……
在汹涌不断的淫水过去后,江允翻开小阴唇仔细观察,阴道内壁已经基本恢复,残余着小部分焦黑的组织,混杂着大量粘稠的淫水。恢复后的阴道看起来更紧实了,犹如处女一般。
公输板将两根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指伸入赵妃水灵灵的阴道内,同时旋转调整着插入阴蒂内的金针,她的阴道收缩得更猛烈了!公输板明显感受到深入阴道的手指被温润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阴道里的嫩肉温柔地揉搓着手指很是舒服。公输板发自内心地感慨,不愧是天下男子所向往的名器,仅仅只是手指就能如此享受。
公输板接着又拿起一根金针,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妃的阴户,都在期待着会又发生怎样奇妙的变化。
第四根针从阴蒂根部往上刺入,赵妃的阴蒂猛地一跳动,罩住她的佛塔都被顶了起来,又有一部分阴蒂组织伸出了外阴,公输板大感不妙,连忙收针,可已经来不及了,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将佛塔弹射而出,连带着插入赵妃阴蒂的几根金针一并飞了出去,只剩一个金箍卡在根部,针尖和塔壁内锐利的纹饰刮伤了赵妃娇嫩的阴蒂,但很快伤口就恢复了,连一滴血都没有见到。硕大的阴蒂彻底解放,如同幼儿的阴茎大小,阴蒂头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残缺的白色死皮,那是之前被烫熟的时候留下的。
众刑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退了几步,公输板更是被冲击震翻在地,那金刚铜人连忙去扶他起来。又可能是不知者无惧,只有江允敢上前,再一次捏住赵妃的阴蒂根部,将那残破的皮一下子撕开,赵妃仰头惨叫,双腿一蹬,体力不支的她昏了过去。即使是这样,这颗粉嫩的阴蒂依旧高高挺立着,江允的手指触及到敏感的阴蒂头时她还能兴奋地跳动。赵妃晕死过去还能维持勃起,全是这金箍的功劳。
八、波斯熨斗
公输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看来我还是小瞧了这妖怪的功力,好在金箍还没有被破坏我们依旧有胜算。无妨,今天就算是试探一下她的实力吧。」
说完,公输板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两根皮带,中间各挂着两串细长的银链,银链的尾端连接着带刺的小夹子,两名刑官趁着赵妃晕过去的时候,熟练地把皮带捆在了她大张的两腿上,然后分别捏开那两个带刺的铁夹,朝向阴户的位置……
昏死的少女顿时感觉下体一阵刺痛,阴户感觉快要被撕裂了!当她醒过来时,看到自己两瓣薄薄的小阴唇已经被铁夹死死夹住,夸张地往两侧拉开,被分开到了极限。姑娘整个阴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眼前,黏膜红润湿滑,失去了阴唇保护的秘穴洞口微微张开。
此时的公输板正在教刑官们使用一种新的刑具。那是两个金黄色的三角形的铜盒,铜盒的底部有一些细小的裂纹,总体比手掌略大一些,上面还装着两个象牙做成的柄。据说是公输板的老婆从波斯过带到中土来的嫁妆,是用来熨烫衣服用的,那时中国也有烧炭的熨斗,但她带过来的这两只却有些巧妙。每只熨斗的顶部都开着五个小小的火门,可以控制炭火的燃烧来控制温度。这两件宝物是公输板的岳父从波斯第一巧将突尔登的杰作,据说全天下也只有两件而已,没想到今天竟然被用来当作折磨人的刑具。
刑官在公输板的指挥下夹了几块红炭放入铜盒中,然后把火门调到了第三格,等着熨斗烧热。江允面带淫笑,走到赵妃面前抚弄着她被拉扯的小阴唇,说道:「芸儿啊,还是说出来吧,今天的审讯也差不多了,但可远远没有结束啊。」赵妃微弱地摇摇头,江允轻笑道,「明天同样的流程再来一遍,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熨斗很快就烧得火热,刑官狠狠地将熨斗尖端按在了赵妃被翻开的左侧小阴唇上,烫得她一双洁白的腿上肌肉不住地收缩和颤抖,被束缚着的小脚因为绳子已经勒出几道红印,她的头向后仰起,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几秒钟后「砰」的一声她的身躯重新落回刑架上。旁边的一名刑官将冷水倒在赵妃满是汗水及泪水的脸上,把她弄醒。赵妃睁开了眼睛,呆滞的看着刑房的屋顶。
刑官换上另一只熨斗,按在了另一侧的阴唇上。一股青烟升起,赵妃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掐在木杠上。现在的她,两瓣嫩红的小阴唇再一次被烤焦,松垮地贴在大腿两侧,阴道口里渗出丝丝黄白相间的液体,银白色的长发粘在满是汗水的脸上,刑室内充满了皮肉烤熟的味道。
江允摸弄着两片烤焦的小阴唇,问道:「赵芸儿,怎么样,说不说。」
少女呆了一会儿,竖决地摇摇头,晶莹的泪珠隐约从她脸上滑落。
「嘶啦!」一声赵妃的下体冒起一阵青烟。江允把熨斗的火力开到最大,毫不留情地按在了赵妃张开的阴户上。赵妃的喉咙咕咕作响,她的身体向上抬起,一会儿才落回刑橙上。
江允又换了另一只熨斗,重重地按在了她的阴户,在鲜红的阴户上慢慢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只留高高勃起的阴蒂得以幸免。赵妃的两条玉腿剧烈痉挛着向两边翻开,阴道口被迫自觉地顶向滚烫的刑具,她的叫声完全噎在了喉咙口,只是疯狂的向后仰着头,嘴里流出一串串带血的口水。
……
今天的审讯显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公输板和江允一致决定明日再审,既然已经知道了赵妃恢复能力的秘密,那只要每日重复施加这些毒刑,日复一日,她总有一天会招供的。审讯结束后,刑官们还给赵妃强行灌入了几份药剂和药丸,这是神医扁越人专门为其准备的特殊的药品,加以调养,基本上不可能死在酷刑上。
神志不清的赵妃终于从刑架上解脱了下来,经过了一日的折磨,木制的刑架都被晃得松松垮垮。刑官把她押回了单独的牢房,那是一个简陋的地方,三面是厚重的围墙,面向走道的一侧是略带锈迹的铁栅,边缘是一个可以开合的铁栅门,从过道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整个地牢就是由这些简陋的房间组成,但里面原本的犯人早已清空。整个这一层地牢都是为了关押她而准备的,这次的审讯由武帝批准,全程都在秘密进行着,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被大将军和外戚所警觉。
阴部的疼痛让少女几乎无法走路,每一次摩擦都如刀割一般,在回牢房的路上几乎是被刑官拖着走的。少女被粗鲁地扔回牢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一名刑官为了确认她的死活,将手伸进牢房,对着她勃起的阴蒂就是一记猛弹,少女惨叫着捂住自己的下体,疼的满地打滚,众人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全都大笑起来。
等众人散去,少女方才圈起双腿坐了起来。为了观察伤势,少女的两双玉腿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受伤的阴户,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地牢回响着来少女微弱的哭泣声……
……
终于到了第二天继续审问的时间,江允亲自来到了赵妃所在的地牢。刚入地牢却不见公输板的身影,江允很是疑惑,本来在昨日就定好了审讯的时辰,公输大人又向来守时,今日竟然会迟到?江允没想太多,只是简单命令刑官们收拾好刑具,自己则先去确认一下赵妃的情况。
走到赵妃牢房前时,江允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只见地板上断断续续全是干涸的淫水痕迹,有一些乳白色的残留物,甚至喷溅到了铁栅外的走廊上。
少女正蜷缩在旁边的茅草上熟睡,身体几乎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昨天酷刑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那双嫩白的玉乳,不仅稍微大了一圈,竟然长出了一层薄薄的奶皮,皮层下的乳肉若隐若现。少女被一阵异样的触感给弄醒了。江允走进牢房,掀开搭在少女乳房上的洁白秀发,他惊讶地发现在其乳尖上竟然也长出了粉嫩的突起,他伸手去玩弄这个刚长出来的乳头。少女没有阻止他的玩弄,还露出一丝笑意,骄傲地挺起这双奶子任其捉弄,这新长出来的乳头在揉搓之下挺了起来,在她最兴奋的时候甚至流出了乳汁,黄白色的奶汁弄湿了江允的右手。
少女用带着睡意又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这么早啊,江允大人,又来陪我玩了。昨天我还觉得玩得不够尽兴呢。」说完还抿了抿嘴。
江允大感事态不妙,连忙让刑官再次拿出熨斗,打开铜盒塞了好几块炽热的红炭。此时的少女转身倚在靠外的铁栅上,又羞涩地慢慢张开双腿,主动向江允露出自己的乳房和私密的阴户。一颗鲜红的硕大阴蒂突兀地出现在她阴户上端,明显是过度充血导致的。这让江允大吃一惊,连忙将炙热的熨斗尖端对准少女刚长出来的乳头,狠狠的按了上去。
随着少女长长的一声淫叫,乳房尖端飘来一股奶香味,熨斗的高温与乳头一接触瞬间「滋滋」作响。少女兴奋地喘气连连,一双玉乳也随之上下起伏,她甚至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将乳尖对着熨斗最炽热的部分来回摩擦,乳汁四处飞溅,这让熨斗逐渐冷却下来。
江允实在没想到,短短一夜之间竟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流出的汩汩奶水保护了赵妃娇嫩的乳头,眼看手中的刑具沦为了她的玩具,江允怒不可遏,命令下属将她本就张开的双腿拉开到极限,一直抵到了铁栅栏上。江允看着她阴户上端硕大通红的阴蒂,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被硬生生扯掉的大阴唇和割掉的阴蒂包皮依旧没有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两瓣红肿的小阴唇淫乱地张合着。
江允拿开了熨斗重新开始加热,赵妃显然是有些欲求不满,继续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等到刑官终于把她的双腿在了铁栅栏上绑牢以后,江允扒开她的阴唇,直接用熨斗夹住了她硕大的阴蒂,赵妃的阴蒂又嫩又滑,连续夹了好几下才被牢牢地夹住,她惨烈地淫叫起来,双手死死抓住铁栅栏,江允见状把火力开到了最大,并且来回摩擦,里面传来了滋滋的炙烤声。才过几秒赵妃的全身就开始痉挛,她停止了惨叫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起,下身逐渐地开始不断出水,正当江允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赵妃突然迎来了高潮,她将下阴猛地抬起,尿道和阴道内同时喷出大量的淫水,如同小型的喷泉一样,「滋啦」一声瞬间浇灭了熨斗中的炭火。
赵妃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江允厌恶得连连退后,白浊的淫水差点喷湿了他的全身,他无奈只能将冷却的熨斗拿开,只见那红彤彤的阴蒂仍然在活泼地跳动着,简直完好无损。江允气急败坏,愤怒地将熨斗扔到了地上,对着赵妃不断流水的阴道口就是一脚,可惜这只会让她更加性奋。在一声长长的淫叫之后,赵妃最后瘫软在了满是淫水的地上,大开的阴道口内还在慢慢地流出一些汁水。
九、银蛇逆鳞
等公输板带着一众随从来到牢房时已经快是正午十分,在阴暗的地牢里看不出任何时间的变化,手段用尽的江允无能为力地站在一旁。公输板的手下抬着一个看上去很沉重的箱子,他一进门便见到一筹莫展的江允和挣脱了束缚的赵妃,江允抬头望见他时仿佛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样。看着牢房里自慰的赵妃,公输板耐心地听完了江允的解释,随即大笑道:「此妖女定是昨夜用尽全力发功,使灵力高速流转才会有如此强的熬刑能力,按照她现在的功力,普通刑具怕是无法伤其分毫。」
「那可如何是好!大人有何高见?」江允急切地问。
公输板轻描淡写地答道:「无需惊慌,她现在的力量虽强盛,但早已是强弩之末,我早已做好了对敌之策。」
随后,他命令随从打开箱子,只见箱中卧着一只银白色的长蛇,身形细长,上面满是闪闪发光的鳞片,做的很是逼真,如同真蛇一般。公输板解释道:「此乃软银蛇,全身用极北大泽处封冻封千年的软银矿石打造,能通纳天地灵气,最适合用来对付这种妖媚的女人。」说罢公输板就地打坐,嘴里默念口诀,银蛇便如同活过来一般,缓慢地爬出了箱子。
少女见这条银蛇慢慢地逼近自己的下身,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刑具不免有些紧张,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把她绑起来,不过狭小的牢房也没有什么空间可退,她很清楚这条「蛇」的目的,于是坐在地上,侧着身将腿夹了起来,这时银蛇已经爬到了脚踝处,在接触到她皮肤之后蛇似乎爬行地更快了,不一会就缠绕着少女的右腿,贴到了大腿内侧,少女试图用手把蛇头捏住,但蛇的鳞片光滑异常,还没握住就从掌心溜走了,直到游走到自己的秘穴口前停住了,银蛇头后的身体开始盘起来准备发力,但是少女并不理解,甚至有点饥渴的等着它进来,看上去它似乎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住了,她试探性地自觉分开两瓣红肿的小阴唇,试着让它进来,不过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蛇头瞬间弹射一般捅进了阴道中,瞬间的满足感带着疼痛让她凄惨地叫了一声,银蛇自顾自的无视所有阻力直接抵达了
她阴道的极限,阴道被塞得满满的,蛇头一瞬之间已经捅到了子宫口,她反射性地将腿夹得紧紧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捏住蛇的身体,少女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像是被狠狠锤了一拳。
然而它还在旋转着往上钻,似乎不钻进子宫里就不会罢休的样子。少女实在受不了了,难受地发出了呻吟声,拽住蛇在露在外的身体想要拉出来,一开始能拉出短短的一截,但蛇身体布满了逆向的鳞片,继续拉扯鳞片就嵌入了少女柔嫩的阴道内壁中,疼得她只能放手,银蛇随即又一次钻了进去,这让少女之前的努力成果荡然无存,但她还没有放弃,随后又进行了几次这种无意义的挣扎,这让蛇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又一次被玩出水了,在旁观者看来,这就像少女拿着一种奇怪的玩具在自慰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也许是体力不支让银蛇有机可乘,随着淫水的顺滑作用,粗大的蛇头最终突破了子宫口的防线,牢牢地卡在了少女的子宫的入口处,那一瞬间她疼得把身体弓了起来,发出一声淫荡的惨叫。这下少女更不敢往外拔了,只能平躺下来,用双腿把银蛇夹住,但银蛇一直在她体内蠕动着,似乎稍微有点向下的倾角,子宫就会因为蛇的重力而被拉扯出来。
就这样,少女一直艰难地维持着和自己阴道内异物的脆弱平衡,并且慢慢地在其中寻找着快感,她被撑炸的子宫口也慢慢开始学会享受这种胀痛的感觉,不过之后的异变打破了她仅存的幻想。
少女感觉阴道里面一阵刺痛,并不是某一处,而是整个阴道内壁都剧烈的刺痛起来,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阴道为了体会最后的快乐,开始本能地喷水。就在她的阴道内,银蛇的鳞片齐刷刷的都挺立了起来,扎穿了内壁上的嫩肉,虽然少女的全身并没有被束缚着,但是面对来自身体内的疼痛却无能为力,她只能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揉搓着勃起的阴蒂,试图通过高潮的快感来抵消疼痛,然而行刑的时候哪会给她这种机会,就在高潮快要来临之际,银蛇开始旋转起来,数以百计的鳞片硬生生地划破了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刚刚还流淌着清亮的淫液的阴道口瞬间鲜血四溅,她的呻吟声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少女的阴道连带子宫都被彻底摧残了。即使是这样,银蛇还是来回搅动了好几圈,直到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彻底昏厥,方才慢慢退了出来。
目睹完一切的众人都呆滞在了原地,没想到这一看似随意的用刑,最后的效果竟然如此夸张,公输板运功完毕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转身对江允说道:「此妖女经过两日酷刑,功力将尽,这白狐的妖力在她昏厥时会自动生效,待她恢复完下身,则可继续用刑…」
话音还未落,公输板突然口吐鲜血,跪倒在地,江允连忙搀扶。
「大人!」
「无妨,只是这极北之地的软银凝聚过极寒的灵气,」公输板苦笑着说道,「一届凡人想要驾驭它还是过于勉强了吗。」
「大人你可不能倒下啊!要是没有你…」
「只要待其恢复,用普通的刑具废除她阴核即可,至那时她将与常人无异。」
公输板交代完后便被手下搀扶着离开了。江允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赵芸儿,沉思良久,过了一会才慢吞吞地命令手下将她抬到了刑室。
……
十、女体阉割
又是一天过去了,赵妃仍然在刑床上昏迷不醒,下身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如公输板所言,她现在的状态果然是强弩之末,恢复的速度比以前慢了不少。江允看着昏死的赵芸儿陷入了沉思…
对赵妃的审问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用尽了各种酷刑也没有获得太大的进展,皇帝陛下也开始逐渐对宦官集团施加压力,但江允明白,再想让赵妃开口简直难于登天。为了尽快给皇帝交差,一个想法逐渐浮现了出来。
江允端详着赵妃已经恢复的下身,可以看到她的小阴唇又重新长了出来,阴道口处的淫肉也变得粉粉嫩嫩的,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那被迫顶起来的阴蒂也由红色变成了粉色,即使是昏迷中也继续维持着勃起的状态,江允命令刑官端来一盆冷水。
「哗啦」一声,冰凉的水泼在了赵妃纤细的身体上,将她从昏睡中浇醒。她刚睁开眼就看到江允在她阴户前整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各种小刀和一些带着倒钩的东西,江允一声不吭地做着行刑前的准备,在她的下体处摆放了一个支架,并将一张案板架在了上面,刚好抵住阴唇的上端,露出一颗翘起的阴蒂,只见他一只手将阴蒂按在案板上,另一只手拿起一根较粗的长针,上面还布满了毛刺,赵妃见自己的阴蒂又将遭受非人的折磨,连忙求饶。
「不要…我招了,我招了!」
江允并不相信她的说辞,只是让刑官准备录供,自己仍然将阴蒂捏在手上,揉搓着被割去包皮的阴蒂,因为公输板留下的法器的作用,留在赵妃阴蒂根部金箍状的小环让她只能维持着勃起的状态,江允的揉搓又让她性奋起来,被捏住的阴蒂开始止不住地跳动起来。赵妃带着娇喘招供了,不出江允所料,她也就招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有些也已经被查实了。
「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江允用长针抵住她的阴蒂头,恶狠狠地说道「不…不要。」赵妃没有继续回答,只是处于本能的抵抗央求着。
见赵妃不说,江允将银针刺向她的阴蒂,并故意不刺入阴蒂内,而是在阴蒂的两侧拨弄着,粗糙的毛刺刺激着娇嫩的阴蒂,赵妃呻吟着,享受着阴蒂处传来的酷刑前的快感。
江允见两颊绯红的赵妃,淫笑着说道:「这么快就飘飘欲仙了吗,一会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赵妃便发出一声惨叫,江允将长针捅进了她勃起的阴蒂内,拧着长针慢慢地来回旋转了几圈,里面的倒刺刮蹭掉了不少阴蒂内的组织,鲜血顺着长针滴落到了案板上,赵妃全身不停的颤抖,刑床都被震得吱呀作响,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江允见她还没昏过去,一次性将针全部刺入,赵妃拱起身子拼命惨叫,阴蒂就像肉串一样被整个穿了起来,随即长针又是一次痛苦的转动,整个阴蒂似乎被长针带着旋转了一圈,快要被拧下来了,整个过程伴随着赵妃不停的惨叫和求饶,在江允心满意足后,捏住阴蒂艰难地把长针拔了出来,阴蒂头瞬间血流不止,她的惨叫声卡在了喉咙里,终于疼得昏死了过去。
拔出的针上沾满了鲜血,细小的毛刺上还挂着一些被带出来的阴蒂组织。
刺骨的冷水很快让赵妃醒了过来。
她刚清醒过来就看到江允手拿小刀,把可怜的阴蒂按在案板上准备开刀,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江允就用尖刀顺着被长针刺出的小洞,从中间将阴蒂破开了,阴蒂直接变成了两根流血的肉条,赵妃痛得死去活来,又昏死了过去,但只要她昏过去就有刑官用冷水把她浇醒,从阴蒂被中间破开,再到一段段剁掉,她完整地体验了阴蒂被残忍割除的全过程,江允一点点地将阴蒂切碎,露出的阴蒂系带几乎全被割了下来,她已经无力再惨叫了,只是绷直全身,直到阴蒂上最后的一点肉芽被刀刮下来,才如释重负的一般瘫软在刑床上。原本卡在赵妃阴蒂根部,维持阴蒂勃起的金箍也终于随之掉落下来,原本生长阴蒂的地方汩汩地流着鲜血。但江允哪会让她这么早就结束,江允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了赵妃流血的伤口上,自以为解脱的她倒吸了几口凉气,烙铁「滋」地一声将嫩肉直接烧焦了。江允撤下案板,将阴蒂的碎肉装进了一罐小瓶子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艺术品。
他又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起一件鸭嘴装刑具,塞入了赵妃的阴道之内,这是一个类似于扩阴器的东西,江允转动旋钮,赵妃的阴道慢慢被打开了,逐渐可以清楚的看到阴道内粉嫩的肉壁,以及深部微微蠕动的嫩肉,那是赵妃深受酷刑的子宫口。她双目无神的仰望着刑室的顶部,只是感到下身有些胀痛。
江允看着赵妃的下身,淫笑着又从刑具中拿起一根细长的的铁枝,铁枝的前端是一个湾,似一个小型鱼钩,他故意将铁棍在赵妃眼前晃了晃说道:「赵娘娘,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
「……」
「这东西能把你的魂魄都给钩出来!」
细长的铁枝慢慢伸进了赵妃的阴道…赵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的双腿竭力想要拼在一起,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江允用铁钩钩住她粉红色的子宫口用力向外一拉,那子宫被钩出来半截。
下身的剧烈疼痛令少女痛不欲生,她惨叫着,一心求死。
「这样就受不了了?后面还有更厉害的!」江允一边分开她的子宫口,一边用手指搓弄着被钩出来的子宫内外。江允示意一名刑官拉住铁钩,然后两手楔入赵妃的子宫口向两边分开。在他的吩咐下,刑官从盘子内拿起一个铁质的漏斗,将漏斗插在了赵妃的子宫口上,江允提来事先准备好的一壶沸水…
「给她灌进去!」
随着江允的下令,滚烫的沸水灌入了赵妃的下体少女发出一阵嘶哑的惨叫,她两腿拼命挣扎着,头像两侧不停地摇晃想减轻下身受的痛苦,冷汗直冒的赤裸身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白眼一翻又一次昏迷了。
冷水泼在赵妃身上,只是让她微微动了一下赤裸的身体但没有醒过来,江允从火堆中取出两个烧红的铜碗,倒扣在赵妃那双洁白的双乳上,「吱」的一声赵妃的胸脯上腾起一阵白烟,行房内瞬间充满了烤肉的香味。
赵妃好像是被痛醒了过来,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再灌!」
刑官提起另一壶沸水,从她被撑开的子宫口再次倒了进去。赵妃疯狂挣扎起来,被捆在刑床上的手脚的肌肤都被磨破了,她很快便昏了过去。江允按住赵妃鼓胀的肚子,仍然滚烫的血水从她的子宫内流了出来。
冷水没能泼醒昏死的赵妃,江允端来案板放在了她的下体处,再次将带钩的铁枝钩起她的子宫口,向外用力一拉,赵妃的整个子宫连带着阴道都被拉了出来,他将这些原本的生殖器摊在了案板上,先用刀破开了赵妃的子宫,鲜血从子宫壁渗出,他翻开被烫了半熟的子宫,原本鲜红的子宫被沸水烫得一片惨白。江允用尖刀在子宫口麻利地旋转了一圈,赵妃的子宫和阴道就彻底分离了,他将分成两半的子宫放进来盘子里,随后又开始割除赵妃的阴道和小阴唇。此时少女竟然奇迹般的呻吟了一下,被完全扯出来的阴道很快就被一刀割除,她头微弱地偏向一侧,等到小阴唇离开了她生长的地方时,少女停止了呼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