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足刑
玥儿是K市一个舞蹈学院的学生,有着一双灵巧而有力的美足。除了每天练舞,她也喜欢刷刷围脖和短视频。一天练功过后,觉得自己进步不小,她顺手用手机拍了几张练功的美足图,略带炫耀地发到了围脖。当时的她可曾想到,就是这简单的几张图片,将她带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在玥儿发出这条围脖的时候,郑饶正在饶有兴致地刷着同城信息……刷地一双美足映入眼帘,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双玉足么。郑饶从小时候开始就对女人的美脚特别感兴趣,青春期的时候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母亲的早早离去让他变得沉默寡言,父亲的冷漠和暴戾脾气让他更加自闭。但是凭着天资和不断地闷头学习,他考上了K市的医学院。虽然在外人看来,他还算一个学有所成的青年,但长期的自闭让郑饶的心理渐渐扭曲,可能从小缺失的母爱让他对女性生发了特殊的喜爱与厌恶并存的感觉,一个想法在他心中萌芽:他要找到一双少女的玉足,然后摧毁它们,因为残酷的美丽才是极致。
自从锁定了猎物,郑饶便开始启动他的计划。出乎意料的是,获取到玥儿的信息竟没有费太多周章,因为这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几乎在社交网络上直播她的日常,从几点起床,到午饭吃了什么,练功几个小时,什么时候和小姐妹逛街……靠着她发布的各种图片和定位,郑饶很快摸清了玥儿的日常起居规律,包括她租住的公寓位置和出行规律路线,一个邪恶的行动计划渐渐清晰起来……为了准备充分,他选在玥儿每天行进的路线上,远远的观察,这是他开始脱离虚拟世界向他的猎物靠近的第一步。看着她远远的小小的背影,郑饶已经兴奋的不行,他强压自己内心的冲动,静静观察这个女孩。不算太高的个子,一头马尾辫清爽干练,脚蹬一双短跟长靴,走起路来哒哒作响。郑饶开始忍不住幻想这双长靴里的小脚丫落入他手中的场景,一丝邪恶的笑容在他嘴角出现。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玥儿几乎会在一个固定的时间段独自回家,靠近她住所的一段路又比较偏僻,少有人经过。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后,他开始正式实施自己的邪恶行动。这是一个深秋的晚上,路上飘着小雨,玥儿走在回家的路上,一丝冷风吹过,不免有些瑟缩,她把大衣裹紧,不觉加快了脚步。她没有注意到,一辆小轿车缓缓停在她身后,一个黑影轻轻下车,跟在她身后。玥儿正往前走着,忽然被一支有力的胳膊揽住了脖子,她差点向后仰倒。接着口鼻就被什么东西捂住了,还没等她发出叫声,只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之中,玥儿只觉得自己头沉沉的,周身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疼痛,她缓缓抬起头,睁开眼睛,尝试移动身体却发现动弹不得。她又低头查看,才发觉自己被捆在一个椅子上,双臂被反剪捆在椅背上,小腿似乎是绑在椅子腿上。她用力弓起身子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儿。
“醒了?”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把她吓得一哆嗦。
“啊——”几乎是立刻,玥儿尝试用她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开始呼喊,“救命——”,虽然感觉已经尽了全力,但不知为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微弱而略带沙哑,毫无力量。
“别喊了,麻药劲儿还没过,没用的”,男人冷冷地说,同时移动脚步走到玥儿面前。玥儿这才看到这个男人,一身黑衣,中等个头,短发,带着口罩和眼镜,看上去倒也不像一个歹徒。
“为什么?”玥儿几乎是带着哭腔问道,心里开始盘算所能遇到的最坏的后果,同时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涌出眼眶,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可以给你钱,求求你放了我” 玥儿哭着央求,尽管说出来的话她自己都不抱希望,但她只想快点离开。
“你一个穷学生哪有什么钱啊”,男人悠悠地说道,同时轻蔑地一笑。
“你认识我吗?” 玥儿只觉心头一凉,同时一股更大的恐惧笼罩全身,不是要钱,难道……她不敢再想下去
“咱俩不认识,但我认识它们”,男人一边说着,一遍望向玥儿的脚。
它们?玥儿发现男人盯着自己小腿下面的位置,这才感觉自己的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不觉缩了缩脚趾。同时发现男人的眼神越发恐怖,好像狼看见了羊一般贪婪又透着凶恶。
“脚冷了吧” 男人开始开始向后撤步,“我去打水给你泡脚”,说着打开门出去了。
泡脚?玥儿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绑票的要给自己泡脚?她一边想着,一边开始打量起身处的这个屋子。这是一间有些阴暗潮湿的不大的房间,面前不远是一个铁门,身旁不远处是一个铁床,床上铺着蓝绿色的床单,玥儿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床的旁边有个小桌子,桌上放着一些铁盘子和玻璃瓶,还有一些看不出做什么用的铁架子,看起来就像……“手术室”!玥儿脑中忽然闪过这个词,那是手术室的床单啊,玥儿想起自己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也是躺在铺着那样床单的铁床上。那么盒子里是手术刀?她忽然心头一惊,莫不是要割我的 肾吧,想到这她腿都软了,如果不是被捆在椅子上,她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一边想着,她一边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带着椅子站起来,哪成想这似乎是个铁椅子,又大又重,再加上腿软,她费尽力气也只是在原地挪动了一小下,椅子腿磨着地面发出响声,这时门一开,男人回来了……
“想跑吗?放弃吧”,男人倒是开门见山,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放下手中的两个水盆。
“我有传染病!”玥儿几乎是扯着嗓子挤出一句话,同时瞪眼看着男人的表情。
“哦?那又怎样?”男人显得满不在乎,双手叉腰看着玥儿。
“你们不能割我的器官,有病的用不了!”玥儿似乎自信了一些。
“器官这个词用得好,你说的传染病不会是脚气吧?” 男人似乎是半开玩笑的回应,说着把两盆水搬到玥儿的椅子旁。
“我没有脚气!我说的是你不能偷我的肾!”玥儿似乎是在抗议,她感觉嗓子里像被堵着什么东西。
“那就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个水盆放在玥儿脚边,同时用力向后搬椅背,使椅子前面抬起,接着把一个水盆踢到玥儿脚下,只听咣当一声,椅子腿和捆在上面的玥儿的脚就落进水盆里了,水花溅了出来。
“啊——”玥儿又开始哭喊,她不知道盆里面是什么液体,只是本能的厌恶让她努力地扭动着脚趾,在水盆里激起一圈圈的涟漪。看着玥儿可爱的脚趾不停地伸展收缩,脚背上肌腱隆起又落下,郑饶有些如痴如醉。
“这只是水。” 他轻轻地说,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放好另一个水盆。
水?玥儿有些不明白,她开始用脚感受,的确只感受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的包围,甚至有一点点舒服。
“你到底要干什么?”玥儿已经慌了,她搞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打的什么算盘。他明明是个绑匪,但动作之间又体现出是一个有点修养的人,倒不像一个亡命之徒。
男人不语,只是低头看着玥儿脚下的水盆。
“我的手机没人接,我的同学和父母找不到我就会报警的。”,玥儿开始尝试周旋
“那就看他们需要花多久了”,男人淡淡地说,似乎并不害怕。其实郑饶找到这个地方,还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这是一处早已废弃的民房,似乎因为是开发商房子盖到一半就资金链断裂跑路了。已经盖好的几栋楼里,屋内有简单的装修。看守房子的保安在几个月前也走掉了,剩下几栋孤零零的建筑,在晚上尤其幽暗恐怖。附近没有人烟,连流浪汉都罕有光顾。郑饶找到一处地下室的设备间,里面居然还有水电,他清理出两间屋子,靠里的房间比较宽敞,他把铁床和工具搬了进去,关上铁门后隔音极好,从外面几乎难以发觉。靠外的设备间里他搬了个破沙发放着,用来休息。
玥儿看着眼前的男人站起身走向桌子,之后走回来,手里拿着的似乎是小药瓶和一小包粉末。
“我给你的洗脚水加点料”,男人说着,便把药水和粉末往水盆里倒
“啊——” 玥儿又开始嘶哑尖叫,她不知道男人倒的是什么,只会本能地再次挣扎,脚丫拍打水花哗哗作响。
“不会有什么感觉的。”男人看出了玥儿的恐惧,“这东西只是让水维持一定的渗透压,这样会作用于你的皮肤内外……”男人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站起身开始往出走。
“你要干什么呀——” 玥儿几乎是在乞求。
“睡吧,明天见。”男人撂下一句话,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看着男人离去,玥儿只觉得脑中一阵天旋地转,恐惧、疑惑、焦虑不停盘旋着,一时理不出头绪。她用力想要再次挪动,椅子依然十分沉重,她出了一身的汗也没能成功,再加上精神的疲劳,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玥儿渐渐从昏沉中醒来,她刚刚似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和同学逛街,生活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可是她清醒后发觉,现实又是如此的冰冷,她被一个男人捆在铁椅子上,动弹不得。与昨晚不同的是,她的小腿已经不被捆在原本的椅子腿上,而是向前平伸,被捆在了另一个椅子上。双脚悬空在椅子外,水盆已经不见了。
“早上好。” 郑饶打了个招呼。
“变态!” 玥儿啐出一口,满脸写着厌恶。她看着男人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自己脚前,盯着自己的脚底,似乎在努力地寻找着什么。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脚似乎有一点不对劲,脚背的皮肤微微发皱,脚趾的皮肤经过一夜的浸泡已经发白,上面满是起皱的小褶,整个脚底有些微微发酸发痒,不由得让人想挠一挠。由于脚腕被绑在椅子上,她只能通过不断地勾绷自己的脚趾来缓解这种痒感,随着脚趾的伸展与蜷曲,脚底的皮肤被带动,脚趾下压时挤出更多的褶子,一些水分也被挤出,整个脚底看起来亮晶晶的,有一种别样的细嫩的感觉。郑饶看得出神,呆坐了半晌,不觉间裤裆鼓了起来。玥儿本来就有些肥厚的脚底板,被水泡过之后显得微微浮肿,整个脚似乎大了一圈,十颗脚趾吸饱了水分,圆润的趾肚几乎延伸到趾根,再往下就是涨出了褶的脚掌肉垫。平常这个部位并没有大量的褶皱,只会在勾脚时会出现横纹,现在则多出了好几条弯弯曲曲的纵向纹路,一直延伸到脚心。脚底的皮肤在苍白中隐隐透着粉红,让人看了有一种想咬上去的冲动。郑饶克制着自己,手却伸向了一个脚趾直接捏住。少女的脚趾被捏得变了形,趾肚透出粉红色。玥儿想要挣脱,可是脚腕捆着几乎动不了,一只小脚就这么被捏着一颗脚趾提着。接着男人把这只脚腕上的绳子解开,把两只脚分开了一些,又继续捆好。
“看来的确没有脚气。”男人做完这些,一脸满意的表情。
“你们练跳舞的,都会勾绷脚吧?”他突然问道。
“你想干什么?” 玥儿声音中透出恼怒,她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不哑了,随即提高了音量。她很疑惑为什么这个男的一直盯着她的脚看,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练舞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逃出去,一边想着,玥儿就喊了出来,希望有人能听到。“你这个大-变-态!快放我走!” 她儿壮着胆子骂了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玥儿只觉得脚底一阵火辣辣的疼。郑饶手握一把钢尺,不偏不倚抽打在了她的脚底,在白嫩的脚心留下一个长方形的印子。少女的脚趾立刻弯曲紧缩向脚掌,似乎这样做能减轻一些痛楚。
“别叫了!从现在开始,你的脚要听我的指挥,我让你做什么动作,你就要立即照做,否则就要吃苦头!”郑饶厉声说。
“啪——” 又是一声,“听懂了吗?!” 男人摇晃着手里的钢尺。
“疼疼”,玥儿几乎又是带着哭腔,怯怯地低下头,一边不停地摇晃着双脚,似乎想躲避随时会落下的惩罚。
“我就当你听懂了,那我们现在试一试”,“勾!” 男人迅速地说。
可怜的少女只能照办,她用力将脚趾向后拉,十根脚趾立了起来,因为吃劲有些微微颤抖,脚掌用力向前顶,肉垫上的褶子舒展了一些。
“绷!” 男人再次下令,玥儿照办,将脚趾蜷曲,肥厚的脚底堆出层层横褶。
“不够!再绷!” 男人用钢尺轻轻划过那些褶皱。
玥儿只得继续用力,感觉脚底又被挤出了一些水,脚趾已经有些酸了。恍惚间,她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舞蹈教室,当年严厉的老师也是如此训练她们勾脚绷脚,做得不到位也会吃教鞭。正在晃神的功夫,她错过了男人的指令,“啪——”地又一声,钢尺落下。
“你勾脚慢了!”男人呵斥道,随即扬起钢尺。
“疼啊——”。玥儿哀求,又一次照做……
在“勾绷脚练习”持续了10分钟之后,玥儿已经感到很吃力了,她脚上和腿部的肌肉经过反复的牵拉舒张,分泌了大量的乳酸,使她感到十分疲劳,动作也渐渐迟缓,脚趾在每一次蜷缩和伸展后,都微微颤抖。
“很好!”看着玥儿一对可爱的脚丫随着自己的命令上下摆动,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感充斥在郑饶的内心,他感觉这双脚已经不属于可怜的少女,而是全然属于他郑饶一人,他可以完全地控制它们,并且掌握着生杀大权。
此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解开裤子掏出已经涨得难受的肉棒,顶在少女泡软的脚掌上,开始摩擦起来。玥儿连男朋友都没有,哪里见过这个,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惧瞬间包围了她,而她此刻却无能为力,只能一边大叫着变态,一边努力背过脸去。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少女的肉体,郑饶没几分钟就缴枪了,白浊的精液越过脚底的层层肉褶流淌下来。
“绷!”男人下令,看着少女照做,他感到十分满足,一边拿起纸巾擦去自己的体液,一边说:
“你听好了,要记住这种感觉,形成肌肉记忆和条件反射,无论我什么时候下指令,都要执行,明白了吗?!”
玥儿的双腿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打颤,“求你了,可以休息一下吗?”她乞求道。
“好啊,那我们就放松一下。”男人特意把“放松”两个字加重了,随即向一旁的桌子走去。
放松?玥儿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顾不了那么多了,此刻她只想休息,就像万米长跑的人终于撑到了终点,她哪里知道,郑饶口中所谓的“放松”并不是什么好事。正想着,男人已经拿着一个铁盒子,坐在了她的脚边。
“累了吧,我给你做个针灸。”郑饶得意地笑着,手中举起一个长方形的铁片,铁片的一端有大概5毫米长的细针。
“啊——不要”少女无助地喊了出来,还没等她喊完,男人已经把一个铁片插入了她脚掌的一条褶皱里。
由于看不见自己的脚底,玥儿只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触觉,可能是因为刚才持续的运动让脚底的知觉麻木,再加上泡软的皮肤极易被铁片上的细针突破,她感受不到被刺的感觉,脚掌肉垫里的脂肪层足以容纳针头的的长度,因而并没有痛感,反而有一点点酥酥的麻感,还真有些像是针灸了……为了缓解这种酥麻,她不自觉地勾了勾脚。看到玥儿脚底的反应,男人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忙不迭把更多的细铁片插入了少女的脚掌,只为看到铁片随着脚底的蜷曲上下翻飞,就像蝴蝶在飞舞。
“绷!”男人仿佛突然袭击似的下了指令。玥儿立刻屈起脚趾,把脚底压出道道沟回。
男人这次拿起了一根大头针,顺着女孩足底外侧横褶的方向,把针尖刺了进去。
“啊——嘶”玥儿这次感受到了些许的刺痛,她只觉得冰凉的针尖贴着脚底在皮肤下前进,经过一小段之后忽然挑起,又刺破皮肤,这样一整根大头针就“别”在了脚底。
“停——停啊”在玥儿的哀求声中,郑饶把十几根大头针依次插进了每一道肉褶,从脚掌一直排列到脚跟。玥儿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脚趾,试图用疲劳感盖过刺痛。谁知这样一来郑饶更来劲儿了,连她浑圆的脚后跟都没放过,又在上面插了十几个铁片。
望着少女一只苍白起皱的脚底上插满了大头针和铁片,郑饶陷入了思考。其实他这么做并不单纯是为了好玩,而是在测试少女脚底的皮肤。铁片顶端的细针能够完全没入皮肤而没有太强的痛觉,说明皮肤以下的组织液已经比较充盈,但是针尖刺破皮肤没有遇到丝毫的阻力,说明皮肤现在的强度已经大大下降,或者说过于软嫩了,这样是承受不了太强的拉力的,对于他后续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帮助,看来要另想办法。
“先到这吧。”郑饶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拔下玥儿脚底的铁片和大头针。当针尖离开皮肤,小小的孔洞中渗出一小汪液体,那是水混合着组织液,还有极少量的血液。“看来需要恢复一会儿。”他把针装回盒子,望着少女脚底密密麻麻的针眼,忽然觉得丧失了美感。
“你到底在干什么?”玥儿忍不住问道,她感觉这个绑匪的诡异行为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男人没理她,自顾自关了灯,走出房门,屋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玥儿啜泣着。她始终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现实,她被幽禁在不知名的某处,双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玩弄。她更害怕的是,这个变态绑匪好像只对她的脚感兴趣,除了鞋袜被脱掉,她身上其他的衣物一直完好,而绑匪似乎计划着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情。想到这,她又开始放声大喊“救命啊——救救我——”,可是声音只在屋子里回荡,接着又被黑暗吞噬,她一直不停地叫,直到声音沙哑,喉咙刺痛。她期盼着哪怕只有微弱的声音被外界听到,或者她的亲人已经开始寻找她的下落,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早些找个男朋友,这样就不会落单被劫。人在黑暗中会失去对时间的判断,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她只感到深深的绝望,同时又饿又渴。从被绑失去意识到现在,她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人给她一口水喝,都会是莫大的幸福。正在她昏沉地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屋内的灯也被打开,刺的玥儿有点睁不开眼。
“救命啊——”女孩儿本能地发出呼喊,可当视线渐渐清晰,她看到分明还是那个绑匪,他拿着一个水杯径直走过来,杯口抵在了玥儿的嘴唇。她顾不了那么多,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眼角流出泪水。难道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当遭受了莫大的欺侮之后,一点点的恩惠都让人觉得感激涕零。
“我们继续吧。”男人收回杯子,冷冷地说。接着他便走到玥儿脚边,仔细检查起来。只见少女一双肥嫩的玉足已经褪去了泡水的浮肿,恢复了微黄的肤色,淡淡透出的粉红体现着良好的血运,足底光洁干爽,呈现出紧实的肉感。
“绷!”男人突然下令。玥儿条件反射一般紧紧蜷起了脚趾,由于特别的用力,在脚掌处压出一道深深的横纹,十颗脚趾叠在脚掌肉上,圆圆的指甲盖未做装饰却显出自然的藕合色,像珍珠嵌在趾肉中一般。男人站起身,把目光转向脚背,仿佛看到了一对握紧的小拳头。作为一个舞者,少女已经把脚趾压得很低,趾骨末端的骨节在皮肤下面撑起一个个圆润的凸起,还能看到关节处由于辛苦练舞磨出的老茧。白净的皮肤下面细细蓝蓝的血管若隐若现,肌腱微微凸起,看得出来,她已经尽全力在绷脚了。
“我来给你松松筋骨!”郑饶看得实在眼馋,忍不住就要上手。
“别碰我啊——”玥儿无助的拒绝并没有起任何的作用,男人已经用一双大手把女孩一只36码的小脚丫牢牢钳住,他用左手托住脚跟,右手掌面贴住脚趾背侧,手指按在后脚背上,发力向下压。“咔——咔”,是女孩关节发出的响声,男人并没有感受到特别大的阻力,就把女孩的脚趾掰得与脚掌成90度了,出人意料的是,女孩的足弓也十分听话地下弯,从侧面看脚底与脚跟几乎也快到90度了,脚底的脂肪被紧紧压缩,以至于在脚掌底部也堆挤出了深深的沟回,整个脚丫硬生生被拗成了一个“凹”字形。男人欣赏着手中已经变形涨红的小脚,得意地看向女孩,他发现女孩虽然在咬牙吃着劲儿,但并没有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显得游刃有余。如果换做是一般人,这时候可能已经骨折,疼得呲牙裂嘴了。
“看来你压脚背的基本功很强,这对你来说还是太简单了。绷脚算你合格了,让我见识一下你勾脚的极限吧。”郑饶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手。他转身走到桌子后面,在地上拾起两捆绳子。女孩本以为挺过了一关,哪知道才仅仅是个开头。男人把女孩的双腿并拢,在脚腕处重新一圈又一圈地捆好。接着他拿出另一捆粗绳,弯出一个绳圈,套在了女孩的小脚趾上,又用同样的方法弯出一个又一个绳圈,套在了剩下所有脚趾的趾根处,对于两个粗壮的大脚趾他也没忘记特殊照顾,故意多绕了几圈。接着他把这些绳圈末端打结,绑成一股粗绳,开始绕向女孩脚腕处的绳圈。在拉紧绳子的时候,男人站起身,猛地发力,所有脚趾根部的绳圈瞬间同时收紧,拉着十个脚趾向后弯曲。“啊——啊”,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伴随着“咔咔”的关节响声,除了两个大脚趾外的八个脚趾都被拉得向后仰,与脚背几乎呈90度垂直,剩下两个大脚趾依然顽固地指向天空。“这还差不多。”男人满意地把绳结系紧,使两只可怜的小脚丫维持在这样被拉紧的状态,接着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由于绳子的绑缚,脚趾里的血液都被挤到了趾腹顶端,皮肤紫得发亮,像是一颗颗待摘的小葡萄。趾根和脚掌连接处因为缺血而发白,显得尤其细嫩。整个脚掌向前挺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肉垫里的脂肪撑得满满的,皮肤被涨的一点褶皱都没有,圆润得发亮,像是随时要爆开的样子。脚底的血液被挤到了足心以下和脚跟里,十分红润可人。脚背上的血管由于压力都泛青暴起,整个脚背也红红的。
“如果在这里扎一针下去,里面的血会喷出来吧。”郑饶捏了捏一颗“紫葡萄”,接着又用指甲划过女孩涨圆的脚掌,“在这里开个口子的话,里面的脂肪想必会爆出来。”
“不要——”女孩一边哭喊着,一边试图把脚往后躲,怎奈绳子勒得她动弹不得。
“别怕,我们还有流程没完成呢。”他说罢站起身,又向桌子走去。
男人走回来的时候,玥儿发现他手中拿着一小瓶红色的液体,那看起来就像——一瓶指甲油!在女孩疑惑的目光中,男人坐在了她的左脚边,拿起小刷子,开始一点一点给她的趾甲上色。脚被捆得死死的,女孩根本无法躲避。
“你这个变态!你到底要干什么?!”女孩的心理已经濒临崩溃,她感觉自己分明变成了这个绑匪手中的玩物,而绑匪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已经让她无力思考。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激怒这个男人,开始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你这个大变态,臭XX,你把我绑到这里来,就为了玩我的脚,你%……#@……@¥@¥,&@@@@&¥%……&——”
“吵死了!”男人不耐烦了,虽然只涂完了左脚的趾甲,但他已经不想再听女孩的尖叫和辱骂,随手抄起了边上的毛巾,倒上麻醉剂就捂住了女孩的口鼻……
当女孩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已经从坐姿变成了躺倒,她被从凳子移到了床上,而这个铁床正是她之前看到的铺着蓝绿色床单的手术床!她想要叫喊,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她这才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大团毛巾,嘴外面还被贴了胶布。她费力地抬起脖子,想要看看绑匪在做什么,却只看到自己的身体、手臂和腿都被绑在了床上,腿下面被一大块木板挡住了视线,木板上有两个洞,而自己的脚被卡在洞的另一侧!玥儿被这个情景吓坏了,开始拼命扭动起身体。这时她才感觉到,除了身上的捆绑,她脚上的束缚更紧,似乎每一个脚趾都被单独拉扯着,且脚趾上的捆绑不像是普通绳子,质地很硬,每动一下都会摩擦她脚趾上的嫩肉,带来钻心的疼痛,才动了几下,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连床单都打湿了。
女孩的感觉并没有错,在木板这边,郑饶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设计的刑具。这个足枷设计得很精巧,木板上的圆洞刚好让脚腕穿过。他为每一个脚趾设计了可调松紧的金属圈,现在他把金属圈都拉到了最紧的位置,女孩的十颗脚趾勒得像\\"紫葡萄\\"一般。金属圈上连着伸缩拉力计,一共十个拉力计连着枷板上固定的十个钉子。由于刚才的挣扎,女孩的脚上出了很多汗,整个肥厚的脚底汗涔涔湿漉漉的,红润中闪着亮光,再加上脚趾被拉得张开,整个小脚看上去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郑饶看得如痴如醉,不禁撕下口罩,把鼻子埋进莲花的“花心”里狠狠嗅了起来,只感到一阵淡淡的酸味。
接着他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肥嫩的脚掌、脚心和厚重的脚跟。之后,他想再测试一下女孩的脚底皮肤,便拿来一盒大头针,对着女孩厚实的脚掌肉垫扎了下去。这一次,女孩脚底的皮肤恢复了弹性,在被大头钉尖压下一个小坑,微微抵抗后,才被突破扎入。男人很满意,又不紧不慢取出了几个大头钉,依次扎了下去,听到女孩呜呜的喊声,他顺手捏起一个钉头用手捻了捻,女孩疼得脚底肌肉收缩,大头钉随之晃动,仿佛风中摇摆的“花蕊”。
“不错,这样看来你皮肤的韧性应该也恢复了。”男人拔下女孩脚底的大头钉,解开了脚趾处的金属圈,拿起一把硬毛刷,开始用力刷向女孩的脚底。突如其来的痒感让女孩猝不及防,她想努力躲避,只能拼命摇摆被箍在圆洞里的两只小脚。“好好感受吧,可能过一会儿你就再也感受不到了。”男人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刷子,直到女孩的脚掌皮肤稍稍显出了些粗糙才罢手。之后,男人站起身,将固定足枷的螺钉松开,取下了木板。随即拿出一个高高的铁架子,安在了铁床的床沿上。玥儿惊恐地看着这个耸立在床尾的诡异装置,它的顶上是一段弯曲的铁管,上面伸出五个小勾子,弯管的末端收紧,又垂直向下弯成了一个铁架子。
郑饶装好铁架,随即一把抓过女孩的右脚,把脚跟放在底部的托架上,并用皮带把脚腕牢牢捆在了架子的底部。接着,他把五个拉力计依次挂在弯管的五个勾子上。这一次,他取出了五个有橡胶包裹的金属圈,套在了女孩脚趾上,调好松紧之后和拉力计连接在一起。做完这些,他看向女孩,开始略带骄傲地讲起来:“这个东西是我的一件小发明,接下来我们这个仪式将主要借助它来完成。”
仪式?女孩显然没明白男人在讲什么,她嘴里堵着毛巾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
“哦,差点忘了,仪式开始之前,我们需要正式认识一下。你叫XX玥是吧?我看了你包里的证件,真是个好名字。我叫郑饶,是一名实习医师,机缘让我认识了你的一双脚,也认识了你。让我们不要浪费这段奇妙的缘分,你的脚非常漂亮,通过接下来的剥皮环节,我将让它达到美的极致。”
剥皮?!!玥儿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了,男人说的其他字她都听不进了,脑中只萦绕着“剥皮”这两个字,泪水刷地冲出眼眶,全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别怕,通过前面那些步骤,现在的准备已经基本充分了。通过药水的浸泡,调节了你足部皮下组织的渗透压,组织液的含量现在应该比较适中。另外这个剥皮器……”男人指了指铁架子,“它的弧度经过专门的计算,连接的拉力计你刚才已经初步体会到了,通过这个遥控我可以控制它们同时收紧。”男人说着按了下按钮,五个橡胶圈同时上升,五根脚趾被齐刷刷拉直。“这个橡胶拉环也是专门设计的,能够提供足够的摩擦力,又能保证在施加拉力的过程中尽量避免损坏皮肤的完整性。”男人滔滔不绝,“每个拉力计里的电机能够提供瞬时超过200N的拉力,当他们在瞬间同时发力,就会造成脱套伤,也就是通俗所说的皮肉分离,刚才我测试过你皮肤的强度,只要皮下有一些适度的水肿空间,搭配合适的切口设计……应该能比较完整地实现皮肤的脱离。”男人越讲越兴奋,没有注意到可怜的女孩已经吓晕了过去。发现女孩没了反应,郑饶倒也不慌,他取出一剂肾上腺素,给女孩推了进去。很快女孩醒了过来,开始奋力挣扎,床板被她晃得哗哗直响。
“你别担心,我会保证你在整个过程中不会死的。”男人悠悠地说着,在玥儿听来却是莫大的恐惧,这倒不如让她死了算了。男人说着又取出一个注射器,一边把止血带绑在女孩的脚腕。
“这是凝血剂,能够确保接下来你不会失血过多,同时止血带也能把作用范围限制在足部,避免形成血栓影响你的心肺功能。”接着他把凝血剂从脚跟后侧注入,同时指着床边不知道何时挂起来的一幅医疗图谱开始“上课”:“让我们来共同重新认识一下你的脚,这是一幅足部骨骼的图示。一般情况下你的大脚趾和小脚趾只有两节指骨,分别叫做远节指骨和近节指骨,而二三四趾会多出一节中节趾骨。与近节趾骨相连的是跖骨,也是有五根。我们刚才已经测试过,你的跖趾关节向前向后的活动度都能够达到90度,也就是说一共有180度,这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你能做到应该是练舞蹈经常勾绷脚的缘故,我特别好奇你是如何能练得这么好的,所以我想从解剖学的角度研究一下……”女孩只觉得眼前发黑,她不敢去看那幅挂图,也不敢想象自己的脚如果被剥皮会是什么样子,会有多痛,她此刻只想眼一闭晕死过去,但肾上腺素的作用让她心跳加快,她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砰砰的,全身的血液好像要烧起来了,而脚却感觉越来越冷。
郑饶的心脏也在怦怦直跳,他终于正式开始自己计划已久的“仪式”了。他轻点了一下开关,拉力计又上升了一点,女孩的脚趾此刻几乎已被拉扯到了极限,仿佛全部的血液都被挤压到了趾肚顶端,再稍稍用力就会爆开。郑饶一手拿着锤子,另一只手拿着钳子,像在进行什么维修作业。他举起锤子,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下一下击打在女孩肥厚的脚底,就像用松肉锤在捶打一块案板上的牛排。是的,他的确是在“松肉”,随着锤头的击打,女孩足底的脂肪层经历着破碎、移位,毛细血管随之破裂,呈现出小片的内出血和淤青,组织液进一步渗出,流淌在皮肤和肌肉之间。女孩这只经过舞蹈千锤百炼的脚正在经历炼狱,曾无数次支撑她的身体、缓冲她落地的厚实的足底脂肪正在一点点瓦解。只用锤子还不过瘾,丧心病狂的男人又用钳子夹着女孩足底的嫩肉缓缓撕扯,留下点点淤痕。直到男人用手按了按女孩到处是伤的脚底,感觉到了浮肿才停止了动作,又来到铁架另一侧,看着女孩白皙的脚背。由于脚背几乎没有脂肪,透过薄薄的皮肤,能看到青青蓝蓝的血管此刻已经隆起。男人再一次举起了锤子,随着一次次的压砸,女孩的脚背也微微胀起,满是青紫的淤伤。脚背的皮肤此时的张力似乎达到了极限,好像再施加力量就会破碎。男人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抄起一把手术刀,在女孩脚腕处斜着割了下去。随着刀尖划过紧绷的皮肤,一道血线渐渐出现,颜色越来越深。男人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拿刀的手也微微颤抖。忽然,他不小心压到了遥控器的按键,只听嗞的一声,电机高速旋转,五个拉力器瞬间同时收缩,接着就是嘶啦一声,那是皮肤撕裂的声音!男人还没有完成切口,拉力器便被误触的命令拉到了极限,女孩脚上的皮肤被瞬间大力拉扯,由足背的裂口撕开到了脚掌,接着整片皮肤被高高拎起,脱离了颤抖着的小脚。郑饶忙去查看女孩的脚底,接着他看到了令自己永生难忘的一幕:
女孩脚底的皮肤从脚掌处横着撕开,整个前脚掌和脚趾已经没有了外皮,一朵“赤色莲花,浴血绽放”!
此时男人眼中的,是没了半张皮的脚掌。大脚趾的远节趾骨不见了踪影,只剩下近节趾骨的关节端面白花花的露在外面。那节骨头大概是留在了剥离的趾肉里面。崩断的踇屈肌耷拉下来,惨白的肌腱上裹着血水。其他四个脚趾也都没了皮肉,圆润的趾肚都已不见,趾骨尖尖的支在那里。也许是剧烈的疼痛使得神经麻痹,此刻四个红白相间的脚趾一边微微颤抖,一边有节奏地一缩一缩。失去了皮肤的前脚掌,肉垫里黄色的脂肪完全暴露了出来,由于刚才猛烈的拉扯已经移了位,脂肪颗粒混合着血液和淋巴液,随着痉挛的脚趾在空气中抖动,散发出阵阵血腥味。再看女孩的脚背,已经完全没了皮肤,足背筋膜已经破碎,可以看到白色的趾伸肌腱依然完好,延伸到每个趾骨顶端。足背几乎没有什么脂肪,扭曲的血管和半凝固的淤血覆盖在上面。
看来脚背的皮还是剥离得比较完整的,只可惜脚底只剥掉一半。男人接着解下了依然吊在拉力器上的脚皮,摊在蓝绿色的床单上仔细观察。这只小脚丫真可以算得上柔弱无骨了,脚掌和脚趾的皮肤像半截五指袜一样,上面依然可见紫色的淤伤,那是拜锤子和钳子所赐,不过已经不会再传递痛觉了。它此刻静静地软塌塌地铺在床单上,宣告着它从活体向死物的转变,上面的皮肤细胞正在迅速失去温度并走向凋亡。
郑饶捏起带着血迹的大脚趾,里面果然有一节趾骨,他提着这半截皮套晃晃荡荡地举到女孩眼前:“不好意思,这次剥得不完整,不过我们还有一次机会。”女孩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看见男人提着一截白花花血淋淋的东西,那是自己的脚吗?那是被剥下来的皮肤吗?她此刻努力想要感受到自己的右脚,却只有剧烈的疼痛,甚至痛到麻木。
此刻男人的下体又抬起了头,他解开裤子,竟将剥下的脚皮罩在自己的肉棒上,用手套弄起来。龟头接触到皮肤内壁尚未干透的血,只觉得凉凉滑滑的,他顺势顶入大脚趾的皮套,直接碰到了残留在里面的远节趾骨,肉与骨一下又一下地碰撞,带来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很快便射了,精液混合着少女残留的血液,从皮肤上撕裂的破口渗出来。男人闷哼一声,感到无比爽快。
“下面我要检验一下之前的训练成果了。”,男人狞笑着,他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绷!”女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命令此刻对她来说就上刑,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脚趾。
“如果你不照做,我就切一个脚趾下来给你看。”男人恶狠狠地说。随即他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女孩脚皮形成的“袜套”中,摆出了一个“脚趾”聚拢的姿势。
女孩只能忍着剧痛,在脑中拼命想象绷脚的画面,同时希望大脑的命令能够传递到自己可怜的被剥掉皮肤的右脚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虽然她自己感受不到,但是女孩血红的脚趾已经听话地蜷曲起来,失去了皮肤约束的趾屈肌腱似乎绷得更紧,尖尖的趾骨都被拉得弯曲下来,深深插入了脚掌的脂肪层里面。
“很好!”男人不由得赞叹,“可是你的大脚趾为什么没有动呢?这个指令执行的不彻底啊。”男人坏笑着。女孩哪里知道,她大脚趾的屈肌腱早就断了,那个在她练芭蕾时支撑她全身重量的大脚趾,那个在她旋转跳跃时掌控方向的有力的大脚趾,已经再也不能被她所控制了。
“既然你的大脚趾不听话,那么留着它也没用了。”男人说着举起了手术刀,找到第一跖趾关节的骨缝插了进去,横着转动刀头,用力一翘,大拇指的近节趾骨就耷拉下来,只剩下足背的伸肌腱还连在上面。男人索性横着又是一刀,不知是不是有意,这一刀连第二脚趾的伸肌腱也一并割断了。
“呜——呜”,女孩体会到的,是生生凌迟削骨的疼痛,她的全身已经湿透,汗水顺着打绺的头发吧嗒吧嗒往下淌。
“勾!”男人无情地下令,这一次女孩的三个脚趾成功地立了起来,而二脚趾由于失去了伸肌腱的牵引,只能孤零零躺在原地。
“啧啧啧”男人假装十分可惜,顺势用刀割断了二脚趾的肌肉,将近中远三段完整的趾骨一并剥离出来,细小的骨节上附着残存的血肉,像一件精妙的艺术品。
“我记得你的脚趾前后都能掰90度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女孩剩下的三个脚趾,向下压去。趾骨在跖骨端面滑动,很轻松地被压到了脚底上,背面连着的伸肌腱像张紧的琴弦一般,透出银白的光泽。男人手起刀落,三根肌腱像忽然被斩断的皮筋,应声断裂后卷曲缩进了血肉里。接着他又把趾骨向后掰,把脚底的屈肌腱拉得长长的。“看来你的趾屈伸肌都很有劲啊,怪不得。”手术刀拨开脚掌肉垫的脂肪,把下面的筋肉一并划开,白色的骨节翻了出来,最后的三个脚趾也脱离了跖骨。血肉模糊的脚面现在看上去光秃秃的,几乎难以分辨是一只脚的形状。
看着眼前这一坨奇形怪状的血肉,郑饶已经丧失了理智。“勾脚啊,绷脚啊,没有脚趾你还能动吗哈哈哈...” 男人全然不顾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女孩,又从旁边的铁盘里翻出两把止血钳。他可没有想给女孩止血,而是把钳子的尖口插进了女孩脚底血红的肌肉中。“既然你练舞蹈的脚上肌肉这么有劲,那我倒要试一试”,男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一只钳子夹住第三根跖骨的顶端,向脚背的后方发力。嘶啦一下,这根细长的骨棒被拽得脱离了脚掌,向脚背的方向突兀地错位,原本跖骨所在的地方露出一个恐怖的血洞,几缕横向的肌肉被拉扯着,不知是不是由于神经反射作用,肌纤维还在一跳一跳地收缩,似乎在竭力证明自己还鲜活着。“这应该是踇收肌横头吧,你大脚趾的力量有一大部分来源于这里呢。”男人放开已经错位的第三跖骨,又把关注点转移到了连接大脚趾第一跖骨的肌肉上面。“踇收肌横头,踇收肌斜头,踇短屈肌,一样都不少呢。”男人一边扳动着骨头,一边观察着肌肉的走势和连接关系,不由赞叹这精妙的人体结构,仿佛在上一堂生动的解剖课。“如果把它们割下来是什么样呢?”男人走火入魔了,拿起手术刀就把几缕肌肉的连接切断,拿在手里观察。刚刚脱离身体的组织并没有立刻死去,还在微微颤动,看着就像新鲜的小牛肉。郑饶已经忍不住要流下口水了,他拿出准备好的卡式气罐喷火枪,把刚切下的肌肉放在火焰里烧烤起来。
喷枪射出的幽蓝色火舌舔着刚被生生切下来的一小块脚肉,肌肉的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色,由鲜红变得灰白,接着逐渐呈现出褐色,这是肉类表面被加热时会产生的美拉德反应,同时随着水分被烤干,肌纤维迅速收缩变硬,伴随着一阵烤肉的气味,彻底变熟了。男人迫不及待用镊子夹起送进嘴里,只感觉烫的不行,嚼起来软软的,并不柴,口感比牛肉嫩,甚至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这么一小块肉哪里过瘾,郑饶竟又把喷枪对着女孩没了皮的脚掌烤了起来。在火舌的炙烤下,脚底的脂肪开始液化,变成流淌的油脂,而这层油脂浸润着鲜肉的表面,让血红裸露的肌纤维变得油汪汪亮晶晶。随着继续加热,油开始冒泡沸腾,火烤变成了煎炸,表面的肌肉开始变褐变硬,内部的肌肉渐渐粉红,肌红蛋白成为“肉汁”渗了出来,沿着肌肉向下流淌到皮肤尚存的脚跟上。男人把火焰对准了白嫩肥厚的脚跟。没剥掉皮的部分这下也遭了殃,皮肤上先是呈现出一连串水泡,接着水泡迅速破溃流出液体,液体又被接着烤干蒸发,直到表皮被烤成一层焦脆的硬壳,好一出“火烤美人蹄”。可怜的半只脚被绑在铁架上动弹不得,还真如待加工的食材一般。热量是由外向内传导的,当外面的皮肤被烤到焦黑碳化,内部的肌肉还是软的,正像五分熟的牛排。神经已被沸腾的血液杀死,不再能传递感觉,但高温的刺激还是让里面未完全熟透的肌肉开始痉挛,牵拉着几根跖骨开始前后摇摆,做出最后的挣扎。男人看得兴奋,把喷火枪抵的更近,终于在肌腱也变得棕黄焦脆之后,这坨半熟的血肉不再有动作。男人一边烤,一边把烤熟的脚肉撕下来塞进嘴里,很快几根跖骨就露了出来,他接着对着骨头猛烤,直到把上面的碎肉也烤干撕剥下来,骨棒显得光滑油亮,里面的骨髓也许都烧开了。焦黄的肌腱耷拉下来,干缩卷曲着,再也没有了弹性。男人还嫌不过瘾,一把掰下了最粗壮的的第一跖骨,啃食着上面的残脔,直到啃得上面一丝肉星都没有了才放下。再看铁架上,剩下外焦里嫩的几乎看不出曾是少女美脚的残肢——炭黑色的脚跟,棕黄发脆的脚背,还有几根顽强的插在半熟红肉中的骨头,郑饶忽然觉得这画面毫无美感,和烧焦的猪蹄并无二致,自己想要的可是完美的作品,谁知一时冲动竟毁损至此……
男人的目光顺着焦黑的残肢看向女孩白皙的小腿,再向上是微微起伏的胸脯和如水洗过一般的苍白面庞,少女的头歪向一侧,双眼紧闭,脸上没有表情。“不会就这么死了吧。”男人一边嘀咕着,一边用手去试鼻息,感到微弱的气息后,他松了一口气,拿出一剂强心针给女孩推了进去。接着又拿出一小瓶麻药,从女孩右脚跟后部注入。他这么做可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右脚的剧痛会影响接下来的步骤,于是做了局部麻醉。简单处理后,他用手拍着女孩的腿,“醒一醒,不要睡,仪式还没结束呢!” 可女孩的头依旧侧歪着,并没有回应男人。“好吧,看来还是得来一些刺激的。还好你有两只脚,右脚完成得不完美,不过我会照顾好另一只的。”郑饶走回铁架前,解下女孩的右脚放回床上,随即把左脚腕抬到架子上,用皮带固定好。女孩尚且完好的左足肤白如玉,五颗圆润的脚趾,加上肥厚的脚底,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随即,男人从外面打了两大盆水搬进屋内,一盆还冒着热气,另一盆里则飘着冰块。“你知道么?鸡蛋要想剥壳完整轻松,要冷热交替进行。”男人说着舀起一瓢热水,哗地都浇在了她左脚上。“呜……”,女孩终于有了动静,嘴里呜咽着。虽说不是开水,但也足有五六十度,玥儿被一下子烫得惊醒,只觉得左脚上火辣辣的,右腿整个是麻的,感受不到自己的右脚。还没等她喘口气,哗地又是冰水浇下,在滚烫之后更显得寒意刺骨。少女用尽力气抬起脖子,向自己脚下望去,当看见自己的左脚高高架起,而右脚一团焦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绝望蔓延全身,泪水再一次冲出眼眶,顺着眼角留下,这一刻她宁愿死去,也不想再遭受非人的折磨。此刻,郑饶看着女孩的脚被烫得通红,又被冰水激得发抖,脚趾不停地张开-瑟缩-颤抖,并没有一丝心软,直到两盆水都用完了才停下来。可怜女孩一只肥嫩的小脚,脚趾紧紧绷着,皮肤上还挂着水珠,正在微微颤抖,这是它在世间最后的完整时刻。郑饶起身,取来一个长长针头的注射器,他打算直接在女孩左脚的皮肤下面注入盐水,使皮肉分离更加彻底。在抽取盐水之前,他还没忘了扎紧脚腕的止血带,并注入了凝血剂。为了少留针孔,他选择在脚底外侧沿着肉褶的方向刺入,直到针头完全没入,才慢慢把一整管盐水推了进去。少女褶皱的足心渐渐隆起一个鼓包,鼓包越来越大,把一小片皱纹都撑开了。接着男人拔出针,又抽了满满一管,依旧从之前的针孔刺进皮肤,不过换了一个方向,使盐水能充盈更大的面积。感受到脚底的刺痛,玥儿只能不断抓握脚趾试图缓解,一些盐水从针孔被挤压出来。“别动!你越动就越疼!”男人呵斥道,一边故意把针往肉里斜着扎。“呜呜……”,女孩嘴堵着说不出话,只能闷哼几声强忍着。不一会儿,男人就把从脚底到脚背的皮下都注入了盐水,连脚趾都没放过。女孩原本就粗壮的小脚像是又胖了一圈,皮肤被撑得圆鼓鼓亮晶晶的,随便捏一下都能呲出一汪水来。
准备工作完成,郑饶又设置好拉力计,把五个橡胶圈仔细地套在女孩的脚趾上。眼看着自己的左脚也要惨遭毒手,玥儿已经没有力气求饶,她只能拼命地边哭边摇头,同时感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流出……她吓到失禁了。男人并没有理会女孩,还在自顾自忙活,为了这次能完整分离整个脚上的皮肤,他决定先做好切口再启动机器。他取出手术刀,沿着女孩的脚腕横着划下去,锋利的刀刃瞬间分离皮肤,切口先是露出一些黄色的脂肪,接着血液慢慢渗出,直到变成一条明显的红线。男人冷静地继续沿脚腕划了一圈,直到手术刀回到原点,形成一个完美的环形切口。做完这些,男人起身,按下了启动按钮,电机滋滋地旋转起来,拉力计开始收紧,女孩娇嫩的皮肤再一次承受考验。由于皮下打了大量盐水,这一次的过程更为顺利,脚腕处的血线开始明显变宽,皮肤正沿着拉力的方向缓缓滑移。女孩只觉得脚上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咬,又好像有千万支针同时在扎一般的刺痛。男人接着按下了加力,随着电机高速旋转,只听到扑哧一声,拉力计收到了顶点,一个“肉色”的袜套被高高吊起,左脚的皮从脚腕分离,被整个“脱”下来了!“Yes!”,男人兴奋地叫了出来,他成功实现了全足脱套伤,这样完整的皮肉分离他也是第一次见。用几乎是颤抖着的手,他小心地从拉力计上取下皮套,并捧着端详。除了橡皮圈拉扯脚趾处的瘀血,整张皮肤几乎看不出别的损伤,五瓣趾甲上点缀着鲜红的蔻丹,那是男人画上去的杰作,在此刻显得尤为妖艳。他挨个脚趾处捏了捏,每个都是软塌塌,看来没有骨头留在里面。他迫不及待向这皮肤的主人展示,却发现女孩不知何时吓晕了过去,于是他取出准备好的冰盒,将脚皮放进去保鲜,这是他打算之后制作标本的材料。
“勾脚!” 男人难掩兴奋,忽然下令道。可是女孩可怜的小脚丫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保持绷紧的姿势,男人这才想起女孩早已昏过去了。“敬酒不吃可就要吃罚酒了。”男人坏笑着,取出了一瓶医用酒精,接着一股脑浇在了没皮的裸露肌肉上。酒精的刺激瞬间触动了女孩的神经,玥儿猛地疼醒过来,血红的脚趾也开始无助地摆动,似乎想摆脱酒精带来的灼痛。前脚掌破碎的脂肪随着趾骨和肌腱的运动上下滑移,更多的血液被挤压出来,凝在表面。
“不要乱动嘛,你要听指令,否则要吃苦头的。”男人说着用手指狠狠压进女孩破碎的脚掌中,脂肪被轻松推挤到一边,松手后赫然形成一个血洞,女孩疼得蜷紧了脚趾。“好,就这样绷着不要动,我们来比比谁的劲儿大,输了要受惩罚!” 男人说话间抄起一把手术钳,刺破足背筋膜,挑起并钳住了大拇趾背的伸肌腱,用力向后拉扯。玥儿几乎又要疼晕过去,两头都是自己的筋,平常哪有屈伸两根筋同时绷紧的时候啊,大拇趾骨在两边的拉扯下不住地颤抖,她终于还是吃不住劲儿松开了,脚趾被拉得瞬间后仰。“第一局我赢了,现在你用力往后勾,我们再试一次。”男人说着,又把钳子移到脚底,横着刺进四股趾屈肌汇聚而成的肌腱束里,用力夹紧后一起向下拉。可怜的女孩哪里顶得住这般力道,坚持了几秒就泄劲了,四根脚趾都被拉得弯下来。“三局两胜,我赢了,你得受罚了哈哈。” 男人得意地笑着,接着竟又把酒精倒在她脚上。“呜——呜”,女孩疼得哀嚎起来,哪想到男人更来劲了,竟丧心病狂地用喷火枪点燃了酒精。蓝色的火苗瞬间窜了起来,笼罩了整个脚掌,猩红的血肉模糊的脚趾在火焰中疯狂地扭动抽搐,宛如“红莲浴火”,绽放得更加妖娆。玥儿已经崩溃了,不只是因为脚上传来的剧痛,亲眼看着自己的肢体在火焰中燃烧,没有人能够挺得住。哗——,忽然一盆水倾倒而下,浇灭了火焰。郑饶并不是发了善心,而是他意识到这样烧下去会把骨肉烧成焦黑一团,那样的话作品就又废了。“一个小惩罚,不听话就是这个后果!” 女孩哪里会想到,其实无论她是否听话,男人都会继续找借口折磨她。
“现在交替勾绷脚,我不说停就别停。”男人命令道。可怜的少女疼到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脚趾,但此刻她只能尽全力去照做,乞求男人能够放她一马。经过刚才的火烧,一些足底脂肪已经液化,长长的肌腱暴露出来,在女孩坚强的意志下竟然真的开始牵拉骨肉动作起来,仿佛提线木偶一般。男人捋着筋络的走向找到脚腕内侧踝骨下缘,这里是趾长屈肌腱汇聚的地方,一端连接着远节趾骨,另一端延伸到腿部肌肉,经过小腿肌肉的收缩来控制脚趾的蜷屈绷紧。男人用手术刀挑起肌腱,毫不犹豫地一刀切断,女孩并未感觉到筋已经断了,但脚趾的动作忽然迟钝下来,不再能绷紧了,只能微微弯曲。这是由于趾短屈肌腱还在,脚趾只在中节趾骨和跖趾关节还有一定的运动能力。男人接着把手术刀抵在了女孩脚跟上,沿着根骨下缘横着切了一刀。由于用力,他能感觉到刀刃已经划在了跟骨上,发出吱吱的响声。生生刮骨,这是怎样的疼痛,趾短屈肌被这一刀彻底割断,此时女孩的脚趾失去了向下弯曲的驱动力,一根根直挺挺立着,只在向后勾的时候才有一点反应。男人接着又在脚背衔接脚腕的地方切了长长一刀,这一刀直接割断了趾长、短伸肌腱,至此女孩的脚趾已经完全不能控制屈伸了,纵使她如何卖力,也没法再移动自己的脚趾分毫,她曾引以为傲的能适应各种舞蹈、支撑整个身体的脚趾,已经成为了死物。“怎么不动了呢?我没说停啊,看来你没用力啊!”男人坏笑着,“看来你又得接受惩罚了。”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残废的左脚,还将面临怎样骇人的折磨。
男人又掏出肉棒,将涨得通红的龟头直接对着女孩足心的肌肉顶了进去。残存的脂肪成了润滑剂,肉棒硬生生突破层层的足底肌群,直到被跖骨挡住了去路。虽然不能动脚趾,但敏感的龟头与骨间肌摩擦,感觉力道并不小,甚至夹得有些痛。男人抽出肉棒,把马眼对准女孩尖尖的小脚趾骨,一股脑插了进去。包裹着结缔组织的趾骨带来奇妙的触感,郑饶只感觉尿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才几下就忍不住又射了,浓厚的精液在趾骨抽出的瞬间喷得到处都是……看着趾骨间夹缠着丝丝白浆,男人玩兴又起,随即抓起一把食盐,全都洒在女孩血红的脚上,随着盐粒融入血液,带来剧烈的刺激,肌肉开始强烈地痉挛抖动,仿佛要挣脱骨骼的束缚,只是肌腱已断,不再能带动骨头形成动作,可怜的小脚上每一寸血肉此刻都成为了女孩痛苦的来源。
“既然动都动不了,那就没有用处了,你的脚不再属于你了,将它献祭于我,我们一起来完成最后的仪式。”男人冷冷地说着,随即拿起喷枪和手术刀,一边火烤一边切割。每烤熟一缕肌肉,便用手术刀精准地剔下,送进嘴里,直到露出最里层的结缔组织和脚骨。刚刚剥出的骨头白亮中透出淡淡的藕荷色,不过表面的骨膜被火烧到就变黄变黑了。为了不让脚骨散架,他细心调整好骨头的位置和姿势,并用喷枪把骨间韧带和附着在脚骨上的结缔组织烧结在一起,形成天然的连接,连足跟骨上层层包裹的韧带都没放过,被烧成漆黑的一层贴在骨头上。做完这些,男人长出一口气,他的“作品”终于完成了—— 一副完整标致的少女脚骨标本。经历了残酷血腥的仪式,少女饱满的肉足变成了光秃秃的没有一丝血肉的骨架,骨骼表面被烤得油光锃亮,散发着诡异的“骨感美”,正所谓:
冰肌玉趾俱失肤
血色红莲浴火舞
弦崩脂焚香销尽
褪却繁芜焦骨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