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王雪妈就住在少局长的二零六,第二天早上八点回,回后头晕眼黑两腿软,倒床上一觉睡到下午六点,直到路主任叫,才昏昏沉沉醒来…
我就知道,这一夜够你呛,看,睡了整一天,魂都沒了,怕,爱爱都干肿了吧,我看看,需不需要盐水冼下,清清空…
去,你看见,又要上了,我还能起来,你再跟进来,要我命…王雪妈打下路主任手说。
好好,就不看,嗯,一夜沒闲着吧…
上我七次,每次至少二十分钟,你想,都是你,—剂偏方,还偏方治顽症…
值,有电话,少局说他签字了,我也求证韦连长了,韦连长回说,据说路主任已签了字,送县府备档,档案还沒送到军方,王雪妈听了一跃而起,我洗澡,你去,让雪来,今晚吃顿好的,庆祝下高兴高兴…
要不要我陪你洗…
你滚,你去接雪去,你陪,不知你啥心思,你陪个公狼发情,去吧,雪事也办成了,我舍命陪你了,晚上给你,奖你一枪…
这晚饭王雪妈和路主任吃的又说又笑,王雪进文工团,韦连长这么看重,三几年后怕当不上团长,路主任说:军队的女将军来自两个方向,—是来自文工团,吹拉弹唱跳,被高干子弟看上了,十年八年即将军,将军服授带,转眼即军队里耀眼明星将星,二是来自军医大学,那个难,需要有高精医术甚至战场上战功,就文工团这条路最轻松。总算让雪赶上了。
王雪妈说:雪将来真当了将军,我不会让他忘你,他也不忘你,你老了,雪养活你,为你养老送终,保你值。
但王雪说话却很少,偶尔附和—笑,似乎并不十分高兴。确实,他高兴不起来,少局长这个人,早他听张娇燕赵月季私下哂笑说过,是头大色狼。那天在二零六,他看少局长看妈的眼,先取妈胸脯,后取妈胯上,是色狼攫取的那种狼色眼。
今见妈睡了一天,黑眼圈塌陷老深,脸颊上几丝怪怪的红晕,妈和他去洗年间,手托腰直喊腰疼,路主任又说少局长请妈吃了夜宵,安排住招待所二楼上,今上午就签了同意两字,少局长凭什么请妈吃夜宵?非亲非故非同事非上级,一个求他关照的学生家长,这—系列错位关系,显然逻辑荒唐不正常。必是妈又为自己舍出了身子,就去文工团又有啥高兴。
王雪看似脸带微笑吃饭,事实上肚里一肚子苦恨泪暗流,吃饭倒不如说是吃泪咽泪,小升初为校花,妈为他陪上了肉身子,现为文工团,妈身子又为他赔上,两次了,这是他生命中的奇耻大辱,他发誓,这次以后,遇自己的事再让妈贴上生他养他的肉身子,他就一头碰死南墙上。
晚饭后,王雪郁郁独自离去,心里还惦着表弟的事,姨父死了,他居然顾不上回去伴表弟发丧,不知表弟什么时候能赶回学校,赶回后表弟会否生他的气,能否有原谅…
路主任看王雪郁郁寡欢说:雪这孩子,少局长签字同意了,看怎么还不高兴?
王雪妈说:这不正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吊在嗓子眼嘛,馍不拿到手,就不能当干粮,孩子心还沉甸甸呢,只怕再黄了,能高兴…
尽管王雪不高兴,路主任王雪妈还是相当高兴的,一把手签字了,可确定没了问题,这晚上两人心里畅快,路主任几月不见有想,王雪妈要投桃报梨,坚持又让路主任过了几招,因两天连续作战,对手又是床场两悍将,天亮时身子又软成一团泥,连早歺都是路主任扶起喂他几口,路主任一走,王雪妈就又软绵绵重入梦乡…
上午十点时,王雪妈梦中突听路主任回来了,怎么现在回来,回来该是十一点半,是雪要走了?特回来叫醒他?王雪妈正要问,路主任己匆匆来到床前。
招娣,快起快起,又出叉子了…路主任晃着王雪妈肩大声喊。
天!好好的签了同意字,又出什么叉子了?王雪妈边问边急折起。
快穿衣服,找少局长去,他妈逼,这就是玩活人,捉迷藏…路主任替他披上衣,神色慌慌张张。
快说:出了什么叉子?王雪妈边穿边问。
出了什么叉子,大叉子。路主任说,少局长签了字,他老爹少县长一看抺去了私生女,大发雷霆,那私生女母女找少县长一路哭,那私生女叫个啥,他妈逼叫啥来着,忘了,私生女还无所谓,倒是他妈,他妈逼他妈,少县长那个地下情人,私下威胁要告少县长,少县长没退路,就拿儿子少局长开刀,说名额不调整过来,违规招人,立地罢免他,送他去新疆支边去,上山下乡,这都是少局长电话上给我讲的,他说没办法了,所以,我知道你还在睡,就请假跑回来叫醒你,你必须立刻当面见少局长去,让他一定想办法,否则,这这这些子前后大努力,不都泡了汤…
王雪妈十点半去县委招待所二零六,直到下午一点才见到少局长,说了有一个来小时话,下午三点才返回,路主任正焦急的在屋里转圈子,见王雪妈回,未等坐下就问:招娣,他咋说了?办法想来沒?有没育想?
咋说了,没想。王雪妈叹一声坐下说。要说没想办法,也想了办法,要说想了,想了等于没想。
说说具体嘛!路主任有点急。
具体,一,少局长说,军队文工团听名字好听,那地方,不去也不必有后悔,军队文工团,实际上就是军队军官们的妓院,军官爷们谁看上那个女团员了,就想法子上上,放松放松,你不让他上,你转业复员,就让他上,留队不留队也不定定,不过,就活轻吃的好些罢了,象王雪这样山湾户口,去几年也还是复员回乡…
妈逼,这就是它妈逼想的法?这不是借口搪塞嘛,既如此,他县长老子还拼命让私生女去文工团?私生女就不怕军官爷上身上?路主任质问又骂。
你听嘛,少局长说,要仅为想吃商品粮,办法也多的很,他说他老爹少县长见过王雪,是体检后在武装部排练那天,要不是私生女,也就是他干妹的事,少县长就要托他出面认王雪为干闺女,并且也又听说王雪妈也很漂亮,他出的法是,他提前打声招呼,让我带雪去见少县长,让少县长认雪作干闺女,雪就和少县长父女了,这样待雪毕业后,一县长安排一商品粮户口,还不易如反掌…
慢,你怎么回答他,去不去?
我说回来和雪商量商量,反正我是不去,那姓少的我认识,至于雪,依你看怎么样?
路主任听后头摇的象拨郎鼓,一直声说:不不不不,万不能去上他的当…
怎么不不不?又是上当了?你不是让我要他想办法吗?这办法,就我不去,我看,雪也许还成…
你,你外地人,一百里外人,你不和凶险内情,那少猪头县长是一大色鬼,认干闺女就是骗女孩子跟他上床,他专干这坏天良事,有个姓王叫梅的女生,他妈逼都给人插烂了,最后给人在山里安排一民师,连他私生女他都上,为啥他情人婆告他他害怕?就为他干了他私生女,那是他情人报复他,为他设的一个陷阱,他掉人圈里了,别的干闺女,他就上—百次,他一脚蹬了,裤子提起了,你有啥证据告县长?无非神前咒他去,咒他全家一辈子长疮,又有啥用?况女孩子还要活下去,还要顾脸,他妈逼他就是看透了女孩子这弱势心态,这样子坏天良,要让雪认他做干闺女,雪那脾气,还不一刀杀了他,绝对一刀杀了他,那后果,你想想…
路路路,路主任,别说了别说了,咱啥都不要,罢罢罢,咱也不认他,他也不认咱,让他认他亲孙女做干闺女去,他亲孙女做他干闺女,他上肿他插烂他亲孙逼,他随便上…
这晚上,王雪妈王雪母女俩悲情笼罩,王雪不宗埋怨妈,不该为他背看他,就把身了给了少局长,做那种事就做,也该给女儿商量商量…
王雪妈说:这种事,妈就为你,又怎么好去给你商量?
王雪说:就为我,也不该做这种事,是你自已有毛病,就真的沒法可想可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