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无比响亮,没有开灯的小屋里,一个少妇瘫坐着,手捂在发红发烫的脸颊上,默默地流着眼泪,嘴角,是被牙齿咬破的唇,流落出几分猩红。
“三百万,明天之前凑不齐,你就准备和儿子告别吧!”
男人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着,比起脸颊的疼痛,少妇的心仿佛在流血一样得绞痛。
“真己……”
“妈……?”
打开门的少年看到了一切,他朝着逐渐淡去的男人背影狠狠剜了一眼,转过身,把少妇扶了起来。
“真己……你……”
语言混合着苦涩的味道涌到嘴边,但却变成了沙哑的呜咽,少妇说不出心里的话,只能任由他们变成刀子,在心里翻滚,一次次把这脆弱而柔软的部位伤得生疼。
“我听见了。”
桂木真己深吸了一口气,把母亲扶起来。
“真己你出去……”
“算了,也没必要跑,有什么用呢?”
桂木真己笑了笑,少年的态度如同他面对很多困难时一样的无所谓,云淡风轻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但也确实,有什么用呢?那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和母亲的,三天后自己会面临什么他也不知道,但至少他明白,300万是不可能的。
“桂木,想什么呢?”
新城的声音打断了桂木的思绪,让少年得以从噩梦般的昨天喘一口气。
“没什么,你知道吧?过几天就是比赛了。”
“是啊,怎么了?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不错……就是……我可能要请个假了。”
“请假?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总之……”
桂木真己摇了摇头,做出他招牌一样的无所谓的笑容。
“反正你们也可以独当一面的,要赢下来。”
“还用你说!”
新城擂了桂木真己一拳。
“真好啊,软式网球什么的。”
桂木真己没有再理会新城,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飘忽的,好像他无处安放的心。
“三天了,钱呢?”
男人再次登门,墨镜后藏不住的凶神恶煞,直直射向被少妇护起来的少年。
“没有钱,你滚出去!”
少妇朝着男人嚎叫着,近乎歇斯底里,而身后的桂木真己似乎要平静的多,只是他的目光并不在那个被自己厌恶于称呼为父亲的男人身上,而是男人身后的白大褂--是医生么?还是律师,研究人员?少年小小的心里突然被好奇填的满满当当,他本以为虎毒不食子不仅是一句谚语,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似乎前程未卜。
“不也挺好么?”
桂木真己这样安慰着自己,事到如今怎样的结果都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但他依然好奇,自己会被怎么样,比如卖去给别人打工还父亲的赌债什么的,或者去给别人打黑赛--软式网球也有黑赛么?他不知道,但有一个猜想一直是少年所在乎,又不愿意触碰的。
“滚一边去!”
男人恶毒地骂着,扬起手又要打在少妇的脸上,但看到自己的儿子突然冲出来护住了妻子,本已经发出的力道被生生卸掉了大半,轻轻拍在了桂木真己的肩膀上。
“呵。”
桂木真己的心凉了半截,他太了解父亲了,哪怕自己冲出来,这一巴掌也会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身上。能这样做无疑是说明,他很重要,或者,他的身体很重要。
“我跟你走,你不许再骚扰我妈。”
“行。”
男人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而桂木真己也假装看不到墨镜背后一闪而过的欣喜。
“看起来我还挺值钱。”
桂木真己对父亲的态度嗤之以鼻,甩了一个白眼之后便走到白大褂面前。
“走吧?”
白大褂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在金丝眼睛后面闪着期待的光芒。
“上车。”
说完,白大褂把一张卡塞给了男人,拽着男生转头离开,没有给和他母亲告别的最后机会,仿佛生怕对方反悔一般。
屋子,又一次归于平静,一切好像不曾发生过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多了一个心如死灰的少妇。
车在雨夜中七转八转,好像慢慢驶入了迷茫的浓雾,肆意碾压着桂木真己灰暗的未来。窗外一片空白,让少年看不到自己的位置,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自己没什么心情观赏这个城市,哪怕这可能是最后一面。浓雾中的大灯慢慢把一幢别墅式的建筑照亮,四周是阴密的丛林,看起来好像恐怖电影里的桥段,感觉随时都会有危险的黑影跳出来一样。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前面开车的白大褂打破了沉寂,让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变得不再那么刺耳,低沉的声音和刚才的兴奋格格不入,但依旧掩盖不住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这个少年的欲望。
“桂木真己。”
“在上学么?”
“志城南中学。”
“经常……锻炼么?”
白大褂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还好吧,在学校里参加过软网的社团活动……你放心啦,我的身体很健康的。”
桂木真己满不在乎地回答着,眼睛依然望着浓雾的深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行。”
白大褂源源不断的疑问被噎住了,便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开着车,但是桂木真己却接过了话头。
“对了,我能问一下么,那家伙多少钱把我卖了的?”
白大褂当然知道桂木真己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谁,只是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得仔细。
“这不是你管的,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光是这里,就有500万。”
白大褂用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然后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桂木真己的状态--他并不担心少年会跳车逃跑,凭自己的能力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只是担心少年会想不开,伤害自己--或者说是伤害本属于他自己的,价值连城的宝贝。
“就这里么?早知道我应该自己来找你们的,说不定随便切个肾啊肝啊什么的就能凑300万给那个混蛋。”
桂木真己笑了,随后用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口。隔着温暖的皮肉和坚硬的胸骨,胸膛深处传来陌生而熟悉的鼓动,这不是少年第一次注意到这份悸动,当他在网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被它的雀跃所鼓舞,却是少年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感受这份维持着自己生命运转的波动,那样劲壮,那样健康,充满活力,突然让少年觉得500万的价格似乎都有些便宜了,毕竟对于自己来说,这是无价之宝。
“可惜了,我没有议价权……不过光成本就这么贵,你们真的卖的出去?”
“你应该不了解,我们是根据需求去寻找货源的,更何况我的手术费也不便宜,金主那边……出了一大笔钱啊。”
“呵,把一个人剖开然后挖出内脏是什么很困难的工作吗?”
白大褂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桂木真己的状态,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呵,这还精密的器官摘除术,又不是杀猪,哪有这么简单,不仅要切开血管神经,还有修剪地合乎被医治者的身体状态才可以。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白大褂的欲言又止倒是难得让桂木真己起了些许好奇心,或许死得明明白白的不是什么坏事。
“还有不少钱是演出费。”
“演出?什么啊?”
“这个我不好说,总之看你这么淡定,我倒是心里有点同情了。”
“呵,倒也不必。”
桂木真己的好奇心彻底被打消,眼看着车辆缓缓停止,还没等白大褂发话,便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喂……”
白大褂甚至叫不住少年,不过也无妨,对于这种乖乖接受命运安排的孩子,他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耐心。
别墅的门上落了一层灰,看起来是好久没有打理过的旧宅,但是门把手却如同镜面一般光滑明亮。桂木真己把身上的网球短衫撩起来,露出白皙瘦嫩的腰腹,然后隔着球衣将门直接推开。
“吱呀……”
一个大厅,闪着昏暗的光出现在少年面前,桂木真己把衣服放下,拍了拍灰尘,靠近了仔细查看别墅内的环境--大厅的面积不小,但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张床,关着的无影灯,和一些金属架子,无非就是简陋的手术室。桂木真己知道,再过不久,自己就要在那张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彻底和这个世界告别,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竟有些轻松。
“再见了,妈妈。”
桂木真己默默念叨着,自觉地躺在了手术台上,天花板空荡荡的,周围有一面凸起的墙,嵌着一块玻璃镜,让少年恰好能看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只是这幅躯壳对于少年来说太熟悉了,让他不是很想眼看着其毁灭的每一刻,因此,桂木真己选择闭上眼睛。
“干什么呢?”
白大褂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有些无语,看来有时候过于主动的猎物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不是要摘器官么?来吧,给我来一针麻醉,我就能永远安眠在这儿了。”
桂木真己说着,连眼睛都没睁开。
“我说了吧,还有表演。”
“跟我有什么关系。”
“啧,那好吧。”
白大褂知道,桂木真己现在不会在听自己说的话,更何况,这小子要是知道表演的内容是什么,还会这么配合么?
“那我开始了。”
“嗯。”
桂木真己哼了一声,身体稍微扭了扭。却感觉到一丝冰凉贴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上,随后,便是一阵铁链叮当作响的声音。
“还要把我锁起来么?”
“怕你一会儿逃跑。”
“不会的。”
桂木真己笑了笑,还是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网球衣--这件衣服还是新城送给自己的,也是它带着自己走上了软网这条路。
“可惜了。”
看着剪刀咔嚓咔嚓的把自己最喜欢的球衣剪开,桂木真己只感觉像剪在自己心上一样,或许自己还对这个世界有哪怕一分的留恋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挥动球拍,再也无法挥洒汗水。
网球衣慢慢变成了碎布,而被遮盖的少年肌肤也逐渐暴露出来--细嫩光滑,宛如倒入杯中的牛奶一样起伏着。胸前的两点还是粉红色的,挺起来一小颗软嫩的红豆。肚脐细而长,连着身体的中线分开平坦光滑的小腹。锻炼带来的肌肉痕迹不算明显,没有用力的胸腹摸起来依然弹软,却不失力量感,尤其是少年的纤长四肢,小腿和上臂的肌肉有着明显的轮廓,自然更加强劲。
尔后短裤也随之剪开,暴露出桂木真己的白色内裤,一点黄渍洇在龟头的部位,而且紧紧贴合着两颗肉卵和一根肉棒,勾勒出完美的形状,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大腿的两侧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纹理也清晰诱人,只可惜并不健硕,少年的肉体还没长开,不能完全激活青春的潜力。
“不先打麻药么?这个剪刀弄得我好冷。”
对于桂木真己来说,经常在他人面前更衣的经历让现在的赤身裸体并不算羞耻,但是金属制品一下又一下对皮肤的刺激确实难受。
“没必要了。”
白大褂的语气不似原来那么关切,手上的工作也没有因为桂木真己的疑问而停下。他用碘伏浸透了棉球,给少年奶白色的胸腹一点点擦上一层深褐色。
“嘶,好冷啊!”
桂木真己的声音大了些许,似乎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只是这些都被对方无视了,沾了碘伏的棉球还在少年平坦的肚腹上擦拭着,过了小腹,又褪下内裤,在弹出的肉棒上擦了几下。
“喂,给我打麻药啊,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开刀吧?我会疼死的!”
“别废话!”
白大褂兴许是被吵嚷声烦到了,干脆拿了一块纱布堵住了桂木真己的嘴,然后拿起手术刀,点在少年锁骨的正中。
“唔唔!唔唔唔!”
桂木真己皱紧了眉头,目光中满是惊讶和愤怒,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能做的这么绝,甚至于让自己要活生生地承受被开膛剖腹的剧痛。锁骨间逐渐清晰的冰冷像一根针,狠扎在桂木真己的神经上,让痛感也变得越来越明显,意志让少年想要向后退却,但身体却不自觉地挺胸昂头,反而让那利刃更简单地破开了细嫩的皮肤。
“唔!”
如果不是口中的纱布,桂木真己想必已经大声喊出来了,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随着不断绷紧的力度颤抖,两只嫩白的脚掌也因此扣的死紧,在稚气未脱的帅气脸庞上,陆续有汗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无影灯的照射,让这些比白雪中的一缕猩红还要扎眼。
“滋滋……”
白大褂的手法娴熟优雅,只见两条伤痕交错,随后便沿着中线一路开到了肉棒的根部,再往上,或许还能帮少年处理一下因年龄还没彻底摆脱包茎困扰的肉棒。只是处理的方法想必桂木真己是不喜欢的,现在,少年被划开的肉皮翻卷出奶黄色的脂肪,好像在等急促跳动的心脏把血液供给到末端,才冒出星星点点的血珠。青春新鲜的少年血液并没有很浓的腥味,涌动着把生机一点点熬干耗尽,微微隆起的胸肌下有两条血线,随后又沿着腹部稚嫩的肌肉轮廓如同血槽一般散开,慢慢流到冰冷的手术台上,把周围变得温暖。刀刃还在桂木真己的伤口里前后滑动,一层层撕开淡粉色的筋膜和肌肉,直到白花花的胸骨和浅黄色的腹膜完全暴露,那些充满生机活力的脏器也终究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相隔。
“呼…呼……”
粗重的鼻息喷吐在纱布上的声音清晰可闻,胸脯的起伏剧烈地好似破败的风箱,每一次都妄图将氧气吸干来挽救自己年轻的生命,又无力地呼出去。外界的气压已经能够干扰桂木真己的呼吸,身体健康的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呼吸困难的时候,他感觉好像又绳子系住了器官,又仿佛肺脏被硫酸浸泡,烧灼的刺痛在胸腔熊熊燃烧,让他的手脚不由得胡乱挥舞。
这些动作本身也不会影响白大褂的操作,他的下手依然沉稳迅速,哪怕刀下的肉体在颤抖扭动,也没有出现误伤的情况。不过他被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分心,现在的他注意力有一半以上都集中在男孩的脚上--端木真己那双天天包在球鞋白袜里的脚确实形状好看,长而宽,却不显得粗鲁,足弓有这完美的弧度,脚趾更是如同珍珠一般,只可惜现在的剧痛让他的脚趾都缩在了一起,但长度还是可以预见。脚心嫩嫩的,像超市里卖的草莓牛奶,奶白色之中夹杂着一抹粉色的晕。说实话,白大褂确实想把少年的脚砍下来好好收藏,只可惜除了脏器,剩下的部分都被医科高校定走了,而自己也只能想想罢了。因此,手中的骨锯自然也不能用在断手断脚上,只能朝着少年的胸骨用力进发。
“呜呜呜呜呜呜……”
胸骨被锯开的碎末和血肉横飞,让桂木真己睁大了双眼。他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就这样被人开了膛,一种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涌,好像白大褂已经朝着他的腹腔伸进手去,搅弄柔软的内脏。胸骨被撑开,一层薄膜下少年能看到剧烈的鼓动。那是他的心脏,他的生命之源,是让他能在网球场上悦动的根本。
“小子,一会要开始摘脏器了……你还有啥遗言吗?”
开膛破肚的部分已经完成了,现在的桂木真己胸腹大开,内脏都包裹在膜里面,充满生机地蠕动着。当然,生机勃勃的模样也只能在这里看到了,毕竟少年剩下的力气也只够他抬起头看看自己从未见过的体内的样子,四肢早已失去力气垂了下去,眼角也开始泛起危险的青紫色。少年皱着眉头,唇被咬破,血也从嘴角缓缓流出。
“嘶,别摆出这么帅气的样子啊,我会狠不下心的。”
“咳咳……要干什么就快点……给我个……咳咳,痛快……”
“行吧。”
白大褂虽然这样答应着,但手却并未伸向桂木真己有力跳动的心脏,或是两叶起起伏伏的肺,他把少年的腹膜划开,粗鲁地抱捧起一大堆肠子,
“呃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啊!”
抽肠之痛又岂是一个少年能够忍受,方才的不满和愤怒现在通通被桂木真己的怒吼解放,被汗水浸透的绷紧到肌肉纤维的丝毫毕露的肉体也几乎要被血色染透。白大褂温暖的手,此刻成了逐渐冰冷的体腔中不可缺少的热源,桂木真己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水流一样,在自己的肚子里搅动。夹在其中的是咔嚓咔嚓的剪刀声,随之而来的一并有难以忍受的剧痛。桂木真己能感觉到自己的肠子被剪断时的抽痛,还有胃部被拉扯带来的恶心感觉,这让他的喉咙也一阵阵烧灼般的刺痛--是胃酸和胆汁在腐蚀他的身体,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呃呃……”
解剖还在继续,本以为可以安息的桂木真己现在只希望那把刀能直接插进自己的心脏,让血全都喷出去。实际上温度也确实在快速流失,他的头越来越晕,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闷痛,耳畔也逐渐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就是被挖去内脏的感觉么?”
桂木真己不知道,他只能半睁着眼睛,在模糊的视野里看着男人把一捧又一捧腥红发腻的脏器从自己的体腔摘除挖走,风开始侵袭他的脊柱,让他知道自己的肚子早就是空空如也。
“呃……要……结束了吧……”
白大褂理了理桌子上的肝胆胃肾,听到桂木真己虚弱的声音后惊讶地回头看去,他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生命力这么顽强。按照他的猜想,早在肝脏被摘掉的时候少年就应该死去了。
“嗯嗯,结束了。”
白大褂说着,用手握住了桂木真己的心脏,这颗强劲到活蹦乱跳的小东西,此刻依然勤奋的工作着,哪怕伤痕累累,哪怕疲惫不堪,搏动的力道似乎一握就能阻止,但是男人却不舍得就这样把桂木真己的心脏攥紧到停止。
“滋滋……”
“咳啊……”
桂木真己突出更多的血,眼底的黑色愈发浓重,身体,轻飘飘的,似乎连意识都开始向着天空飘去。胸口的躁动终于安定下来,桂木真己吐出最后一口气,头歪向一侧,再也没了动静。
“走好。”
手中本属于少年的心脏还在跳,只是并不持久。也就过了四五秒钟,就连着最后的生机也消耗殆尽。白大褂把桂木真己的身体塞满填充物,然后做好塑化防腐……
过了几天,一个少年的肉体模型出现在医科高校,据说这个少年的形象是源自某个学校的软网天才,身材和样貌都很招人喜欢,不断有学生慕名而来,或抚摸或拍照,都赞美他的栩栩如生,却不知道背后是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