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夺下枕头,反手去勾已经脚踩地板的女人。他动作太快了,力气又大,杨悠悠都还没站稳,就已经再次被他揽腰搂回床上。
腹部是运动中的人不可避免会使用到的部位,可如果是在做完爱并被内射后,腹部用力的结果则会变得有些糟糕。杨悠悠因为怕摔而反射性的抱紧了胡闹的少年,随惯性甩高的长腿本能蜷起准备防御,后腰才刚刚跌落床上,热乎白腻的精水就从被迫抬高的艳红小穴里突然涌射出一股。
‘啾’的一声在半空划出一道粘稠淫靡的弧线。少年看见了,杨悠悠则是闭着眼睛感觉到的。
她又羞又气,可更让她难受的,是刚刚排出腹中灼胀精水所产生的酸痒快意。她被少年操得太狠了,穴儿里的每一处都还肿烫肿烫的,那么突然的挤射,热液喷出宫口又擦过蜜肉,就像电流在她的整个小屄蹿过,当即引出一声让她不可抑制的呻吟。
“哇啊……”展赢哑然叹息,直到现在也没消去晕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女人水津津的小屄上,眼神渐渐幽暗,“……我射进去那么多吗?”
杨悠悠在羞愤中睁了眼,一边推拒,一边抡起拳头捶在少年抱着她不肯撒手的手臂上,力道不重,但也绝不是挠痒痒的玩闹级别,“你——放手!”
展赢抱着她才不愿放手,挨了几下没觉出多疼,装可怜的路数却已经无比娴熟,他吭叽着喊‘疼’,当惹得杨悠悠挥拳落不下去的时候,忽然一口含住在她胸前因呼吸激动而弹颤的小奶头,他也不急着吮,而是上抬着一双媚眼直直看向被突发状况弄懵了,一时忘记反应的女人。
“悠悠,别一声不吭的就要从我的身边逃开……”少年露出一张好像被抛弃了一样无辜又可怜的脸,可接下来他却又用着同样的表情,当着女人的面伸出舌尖围绕着那颗粉樱色的小奶头舔了好几圈,杨悠悠被他这两种极端的态度弄得大脑短路,也不知是恼还是窘的,涨红了一张纯美的脸。
“我、我要去洗澡,你放开……”乍暖的奶头酥起了让杨悠悠不由轻颤的痒,她推抵少年的肩头,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任何挑逗。
“那,我给你洗好不好?”展赢沙哑着嗓子寻求她的应允,明明该是少年的晴朗声线被欲求浸透,有点儿低沉又有点儿醇厚,像极了成年后的他贴着她的耳畔灌输浓烈情感的时候,直听得杨悠悠脑痒心乱。
少年轻吮住口中的那颗弹嫩的奶尖儿,每当杨悠悠使劲儿推他,他就用力吸嘬,抻着那团嫩白的乳肉变成锥形,抻得女人不敢再继续推他,也抻得他自己脸色越发痴靡。
他是还没爱够她的,也不拘什么形式。虽然他现在很想把鸡巴再插进她的小屄里磨硬,就着前几发射进去的精液再好好滋养她,可她想洗澡……洗澡好呀,不过是换个地方换种方式,他岂有拒绝的道理?
杨悠悠在他身上吃的亏已经快要数不清了,他以为她不知道他想干嘛吗?他都已经全写在脸上了!
“我保证,一定好好的、仔细的给你洗澡,不干其他的……”他会用嘴巴跟舌头给她洗,先洗遍她的全身,再给她洗被他射满了精液的小屄,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再灌进去新的、热腾腾的精液进去……
展赢想到性起,一只大手滑过她的腰线探到她的腿间,拨弄了几下被女人紧紧夹住的湿滑蚌唇,在她再起抗议的时候长指一转,就压着吐精的屄口将中指刺了进去。
“展赢……”只这一下,杨悠悠就知道他已经无比的熟悉她的身体了,沾了淫水的指腹紧压着媚肉抵上穴芯,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不适,只有令她禁不住打哆嗦的爽麻。
“怎么还是这么紧?”少年被蠕绞的媚肉吸啯得僵受不住,望着颤颤颦眉的女人心悸不已,“你这样……自己怎么能把里面洗干净?”
杨悠悠咬住下唇,在他故意拨弄那根手指时颤抖轻吟,展赢身随心动,直接松开被他咂红的小奶头改为含住她的唇瓣深深一吻。
“悠悠……让我给你洗吧。”他用指腹按压着那一块儿凸鼓柔软的娇肉,直把敏感的女人刺激得绞腿扭腰。
杨悠悠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继续使坏,可穴芯那样娇弱的地方,又早被他操得胀肿,哪怕只是轻轻的碾揉就已经足够酸爽,偏他还叁轻一重的浅拨深勾,极乐的滋味刹那间遍布全身,让她连脚尖都麻得绷了起来,“你……唔……你要是敢做其他的——”
“不干其他的,我保证。”展赢见她松口,连话都不肯让她说全就把手指猛地抽出她的小穴,还在绞缩的媚肉像突然失了宝物一样而不舍抽紧,难言的失落感觉令杨悠悠伸直了腿,连压抑的吟叫声里都带了些微哭腔。
少年舔舔唇,忍住了想把刚从女人穴里抽出的手指放进嘴里舔舐一番的欲念。
“我抱你去。”他展臂揽住杨悠悠的细腰,一双狭长的柳叶眼极力掩藏起那抹只针对她的深深执恋。
杨悠悠哪还有心思跟力气与他挣扭,主动抬起一双细弱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细腻的肌肤贴上少年火热的身体,全身心信任与依赖的姿态让抱紧她的少年叹出一口熨帖的喘息。
肌肤与肌肤全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来自少年身上滚烫的热度能够透过皮肉直接燎进了她的心里。没有人能在心动过后不喜欢亲昵的行为与接触,只是她早就习惯把超出理性控制的行为压抑在平静的表面下,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行差踏错,为了保证无论在何种情况她都能体面的全身而退……
可是,就是她这样的一个人,被一个年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少年将常规打破,把她的循规蹈矩撕成碎渣,用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清楚的贪婪把她彻底束缚住,让她的心在害怕中筑巢,又让她的身体在他的热情中为他留下容他窥探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