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做得丰盛其实吃得简单,不为别的,就因为王雄不肯喝酒。见杨伟劝得狠了,王雄就哭丧着脸告饶道:「伟哥,明天还得跟嫂子学跳舞,实在是不敢喝。而且我的酒量真是很差,这种高度的白酒,估计半杯就把我撂倒了,到时候出洋相丢人现眼还要你们照顾,多不好意思。」杨伟见劝不下,也就只好作罢。不过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小时候的一些趣事,这顿饭倒也吃得有滋有味。
由于废村里不通电,所以仨人吃完饭后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结果王雄根本心不在焉,一双眼只贼溜溜地往萧月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秀腿上瞄,又鬼鬼祟祟地去看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还偷偷看她露在睡裙外脖颈下那雪白的一片胸脯。
萧月被王雄看得面红耳赤,害羞地夹紧了双腿,又用手使劲儿拽着裙摆想掩住下体。不料她的裙子实在是太短,又是坐在很矮的小马扎上,腿高屁股低,裙摆很自然地就褪到了她的屁股下,几乎将她大半个下体都露了出来。王雄见杨伟对他对萧月的偷窥视若无睹,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甚至还特意坐到了萧月对面,以方便自己大胆地吃萧月的豆腐。
萧月很快就被王雄X光一样的眼神看得受不住了,起身打了呵欠,说累了想睡觉。杨伟呵呵一笑,道:「我也累了,也去睡了。大熊你自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什么时候困了就去睡。」王雄听了这话,赶紧起身表示自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也乏得很,也想现在就睡。杨伟笑笑,说那干脆大伙儿一起睡吧。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且饱含歧义,偏偏王雄和萧月又都是心里有鬼的人,听了后顿时一齐红了脸,做贼一样地灰溜溜地进了北屋。
杨伟心里暗自好笑,去了趟厕所后回到屋里,却发现王雄就那么和衣躺在北屋外间角落里的小床上,于是笑道:「大熊,这么热的天儿你穿得这么齐楚睡觉?大伙儿都是一家人,你这么拘束有什么味儿?你又不是只在家里住一天两天就走,难道要一直这么穿着衣服睡觉?累不累?」萧月也在一旁红着脸笑,道:「大熊真是个老实孩子。家里没外人的,你脱了衣服睡觉还害羞怎么着?只要不是裸睡,嫂子就不笑话你。」说到这里,自己先红了脸。
王雄被俩人说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从床上坐起来脱掉了T恤,刚要躺回去,杨伟又道:「短裤也脱了。小时候一起掏出那玩意儿往女孩子身上撒尿的时候,咋也没见你这么害羞的?」
一句话顿时把萧月给逗乐了,娇嗔着用手去拧他的胳膊,唾道:「阿伟你个坏东西,居然从小儿就不学好,专门干缺德事。弟弟这么老实的孩子,肯定不会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来。说,是不是你教唆的弟弟?」
杨伟赶紧挣扎告饶,一边又叫撞天屈道:「他老实?你可不要被他的憨厚表象给迷惑了,他那不叫老实,叫闷骚。这事儿还真是大熊的主意,我只是从犯。」
萧月对他的抗议表示不予采纳,继续转着圈儿掐他的胳膊,嗔道:「你一肚子坏水儿,鬼才信你。」
杨伟被她拧痛了,挣扎的力量便拿捏不大住,手上一使劲儿,倒是挣脱了萧月的控制,却也不妨将她肩膀上的一条吊带抹了下来。那条吊带从萧月白皙光滑的手臂滑落,顿时露出了萧月左边高耸坚挺的一个奶子来。萧月呆了一下,猛地脸红了起来,起了个飞腿赏了杨伟后,自己拉上吊带,红着脸跑进里屋了。
杨伟被萧月拧得呲牙裂嘴,冲着王雄道:「别拘束,脱了外裤再睡。你穿这么多睡觉会很乏的,休息不好。」说完,也跟着萧月回了里屋,又顺手将门掩上了。不过这种老实门板实在是坑爹得很,掩不掩上基本一个样儿,门缝大得能塞进整个手掌来,隔着这种门缝瞧人,还真不会把人看扁。
杨伟进屋后,又狠狠地遭了萧月一个白眼儿。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洒脱地道:「睡觉,睡觉。」一边说一边麻利地脱光了衣服,甚至连内裤都脱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他刚脱完衣服,萧月就红着脸凑了上来,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耳语道:「阿伟,你说,我晚上睡觉是不是该穿着衣服睡?」杨伟好笑地把她揽进怀里,又把手从她的睡裙衣领处伸了进去,握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抚摸揉搓着低声笑道:「为什么?刚才才教育了大熊一顿穿衣服睡觉的害处,你怎么就要明知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