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么会趁人之危啊……徐浅昇在心里想。
明明裴柒都已经烧到神志不清了,他竟然还骑到她的脸上,让她吃鸡巴。
可是裴柒又很主动,握住精囊搓动,努力张大嘴巴吃下他,他有几次都差点憋不住。
徐浅昇再用力肏了几下,精液像浇在冰上的牛奶一样融了进去。浑浊不堪。
他把手捧起,举在裴柒嘴边,“吐出来。”发烧的她却像是不太能听懂他的意思,一双混沌的眸子与他对视片刻,闭上嘴,混着冰水一起咽了下去。
咕噜。
她吞下的那一刻,徐浅昇的喉咙也随之滚动。
奶流了出来,他起身看见。
打开抽屉取出一条试纸,在她的奶头上轻轻沾了两下,变蓝了。
不出所料,徐浅昇摸一摸裴柒的额头,她的肩颈布满汗水,嘴角还有流下的水痕。
把试纸扔进垃圾桶,他开门让人送来抑制剂和一块热毛巾。
温热擦在身上瞬间变成清凉,裴柒畅快地轻轻叹息,侧过身子让他翻起奶子继续擦拭。
刚刚的奶水也一起擦走了,徐浅昇一口也没喝。
试纸是用来检测奶水健康值的,呈现颜色越蓝表示越危险。
高烧中的裴柒,奶水无法饮用,徐浅昇只能选择吃抑制剂缓解。
但是这个抑制剂最多只能吃半个月,并且副作用极其强烈。
简单来说它更像是个储备器,暂时把他的病痛都收纳起来,停药后会成倍返还到他身上,必须不停摄入人乳才能缓解。
在遇见裴柒之前,徐浅昇的父母一直是从私人渠道购买挤好的人乳给他喝。
只是货源不固定,质量也参差不齐,因为他们急用,还经常买到奶粉兑的假货。
这种事情又不方便到处说,他们只能认栽。
更有一次险些买到艾滋病人的奶水,还好他们当时已有经验,做了足够检查,才发现问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就是那段时间以后,他们决定找一个长期的乳娘。
其实本来计划好的长期,最多仅仅是正常哺乳期的长度,没想到会遇到裴柒。
这样更安全,从那以后他们就拒绝任何外来资源了。
再出现一次那样的事,万一疏忽,他们都承受不起。
万幸的是裴柒这次发烧没有持续太久,晚上就已经降到37度5左右,不出意外睡一觉起来就能恢复正常体温。
包厢里那些酩酊大醉的朋友次日按时离开了,还好每个人虽然头疼,但都没有惹出什么事,知道这次是徐浅昇买单以后,还私下找他道谢。
徐浅昇给黑切打电话请了一周假,顺便也给自己请了,反正学生会大部分人部分的独立性都还不错,没有他在学校也能正常维持秩序,他可以和他们线上开会。
退烧后,徐浅昇揉了揉裴柒的奶,把睡梦里的她惊醒了。
这两天她有些分不清时间,时睡时醒,刚刚睁眼,迷迷糊糊地又睡着。
被他叫起来吃饭的时间也和平时叁餐不同,所以被他摸到,裴柒又以为要吃饭了。
“我还不饿。”她刚说完,感觉奶头被捏了两下,没挤出来。
裴柒才知道他想做什么,爬起来,撅起屁股,徐浅昇的手指伸进去插弄几次,她呼和几声,流出来一点。
试纸的蓝色变得很淡了,徐浅昇轻轻地“嗯”一声。
这种程度,只要后续再做一次杀菌,就可以喝了。
虽然他不喜欢挤出来的,但也要视情况而定。
“打催乳针吗?”徐浅昇问。
以前她生病,一般都是这么做的。
但裴柒好像很怕那个针,不仅仅是因为针头太粗,而是药物催乳让她的身体也感觉不太舒服。
全身酸痛,力量都向胸口汇聚,就像是把她的血水抽空换成了奶一样。
她害怕,“可以不……”但是裴柒没有说完,徐浅昇吃抑制剂的事她是知道的,在这种时候不应该任性。
他还是明白了答案,点头起身,只让人送来几个奶罐,然后走到抽屉边。
如果不愿意打针,那只有这个办法。
等他转身,裴柒脸上通红,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分开的双腿中央,花瓣一样的逼口层层迭迭地打开,一根粉色的假鸡巴晃动着抵在外面,压开小嘴,慢慢插了进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裴柒扶着双腿,身上还有发烧除退的疲软,又被这个东西占据。
徐浅昇没有给她任何帮助固定的东西,她只能用力吸紧小腹,把不断震动的假鸡巴留在身体里。
它强有力地震动逼穴,虽然比起真物还是差了许多,依旧足以让她动情。
毕竟徐浅昇可做不到一天24小时不间断肏她,只能借助道具了。
本来是买来以后和她玩用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因为是助兴道具,假鸡巴底端还挂了个铃铛。
在她身体里以不同频率翻搅着,淫水噗嗤作响,铃铛也不停摇晃,发出声音。
裴柒在床上躺累了,换成趴着的姿势,屁股撅着,徐浅昇伸手把玩片刻。
“嗯……”此刻任何真实的爱抚都会让她倍加敏感,不过是被揉两下屁股,淫水就飞出去两道。
“够多了吗?”徐浅昇问她。
裴柒尝试着揉一揉奶子,感觉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摇摇头。
学生会的会议又召开了。
因为裴柒的缺席,会议记录只能孙加宁做,徐浅昇几乎没怎么说话。
毕竟旁边有一个被假鸡巴插得不断呻吟的人,他摸摸裴柒的头。
本来只是想表达爱意,怎知裴柒理解错了。
陷在欲望里的她甚至都不太清楚他们在开会,钻到徐浅昇的双腿中间,忽然拉开他的裤子。
正巧有人问他问题,他刚刚打开麦克风想简短地回答,“呃……”还好他反应够快,紧接着咳嗽两声,假装不小心喝水呛到了。
一边按照刚才总结出来的内容复述着,一边低头,看到裴柒已经扶起他的鸡巴,张口含进去。
两个小嘴都被占满了,小逼里的假鸡巴不知道疲倦,档位被他开到最大,双腿中间早就是一片混乱。
裴柒俯下去吮吸精囊,他险些又说错一句话,关闭麦克风深呼吸几次,压在她的头顶,用手掌带领她的节奏,再继续。
她的头在腿间起伏,鸡巴被舔得湿滑,在他的控制下插到喉咙深处。
一次次破开的快感深深诱惑着他,裴柒似乎也夹得更紧了。
他终于说完,关麦以后,忽然有人问,“你们有没有一直听到一个铃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