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伟在带着杨子高和胡娇搭坐电梯上楼时,人人都神色不安,心慌意乱如临大敌般。
胡娇是个警惕的女人家,忐忑不安的说:“蔡副局长,咱们再多叫几个人上来吧。万一出现什么事,也有个帮手。”
胡娇是害怕一群流氓土匪进行敲诈,需要以毒攻毒。
杨子高拿出手机赞成说:“就叫黑三他们过来,他们打架很厉害。”
蔡伟安慰说:“没事儿,见面后再说。”
蔡伟上六楼后,深呼吸后直接朝八号房走去。在镇静下来后,伸手敲响房门。
黄虎赤条条的骑在金如意的身上摇床,把软绵的双人席梦思床摇得嘎吱嘎吱作响。金如意红唇微启,媚态迷离,浑身汗水滴滴的,发出舒畅淋淋的娇喘声。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在欢爱时,达到醉生梦死颠簸迷离,飘飘欲仙的地步。她几乎在黄虎的肚皮上,化为一滩又一滩温水,无体止的升腾蒸发掉。
黄虎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顿时警惕的停下来。
“如意姐,外面有人。”
金如意汗水淋淋,处在极度高朝的昏厥状态中,不知是在醒梦中还是醉酒中。
“呃,老公,快拉住我,我要飞了。”
“如意姐,有人找你。”
金如意处在高朝中伸呤说:“老公,快拉住我。”
黄虎深知蔡伟找上门来了,出演的好戏就要开始了。没办法,只好爬起来穿起衣服,然后才迟迟的出去开门。反正心里已经爱上金如意,就让她彻底的跟蔡伟分开。一来能帮助苏蜜桃,二来则是成全自已的好事。
蔡伟等了许久,里面的人才出来开门。只见是陌生的黄虎,从未见过面。
黄虎假意的问道:“你们是谁?”
蔡伟疑惑的问:“你刚才不是打电话给我,叫我上来吗?”
“我没打电话。”
蔡伟在感到奇怪时,就探头进来张望,只见金如意赤条条的躺在床铺上。此时,金如意刚在快感中恢复神识,麻酥地爬起床来时,一眼就瞧见蔡伟,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拉过床单遮盖住身体。
蔡伟疑惑的问道:“如意,你不是回去看你妈妈?”
金如意羞得面红耳刺没敢哼声,真是丑态百出。
黄虎又故意说:“如意姐喜欢上我,约我来开房的。”
金如意听后那个羞呀,本来烫红的脸像烧灼似的,得真想钻到地洞里藏起来。这个黄虎真是没脑子的乌鸦嘴,怎么胡说八道。况且杨子高和胡娇都在旁边,被人当场捉奸在床,以后哪有脸面见人呀!她用床单遮盖住身脸,又羞又气。
蔡伟有些恍然大悟,一定是有人存心想分开他们两人。本来就不喜欢金如意这个淫妇,早就想找借口离开她。现在终于逮到机会,得好好利用。
杨子高一直反感金如意,趁机说:“蔡伟,金如意不是向你逼婚吗?现在就背着你跟别人偷情。要是跟你结婚,你就得戴绿帽子了。”
胡娇记得金如意曾嘲讽她长得尖瘦丑陋,这回得反唇相讽说:“金如意,你不满意蔡伟的床上功夫,就尽早开口说嘛。怎么跟别人开房了,还打电话叫上来看热闹,你分明就是想羞辱蔡伟。”
蔡伟反问道:“如意,你都跟人家上床了,怎么还害臊?你现在叫我上来,是什么意思?”
黄虎代答说:“什么意思,就是要跟你分手,然后跟我结婚。”
金如意本来就是精明能干的泼妇,见到出丑已经关系破裂,不会再合好,只能扯下床单,红着发黑的脸说:“你这个假惺惺的狗官,假装爱上我,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帮你升官发财罢了。你个软王八蛋,天天吃壮阳伟哥,把你死去,哼!”
胡娇叫骂说:“金如意,你好歹毒。你随便跟男人上床,小心得艾滋病爱艾死你去。”
“你个丑八怪臭三八快滚出去。”金如意发彪叫骂说,“我跟谁上床是我的事,哪会像蔡伟这个假惺惺的臭男人,为了升官才来爱我,然后又一边跟小搔货勾三搭四,别以为我不知道。”
蔡伟心中有愧,赶紧罢手说:“好了,如意。咱们不要争吵。我对不住你,你也对不住我。咱们两不相欠。”
金如意叫骂说:“我是看你长得成熟帅气,又有前途想跟你。可是叫你离婚又不离,背着我又跟苏蜜桃鬼混。算我没瞎眼搭上你的贼船。”
蔡伟保持风度的说:“好了,如意。你把我车子钥匙和银行卡都还给我吧。还有我的手机,里面存有许多号码,不能丢的。”
黄虎提醒说:“蔡副局长,你打电话给蜜桃,她就知道手机放在哪儿。”
蔡伟惊愕不已:“蜜桃,她怎么知道?”
“你问问就知道。”
蔡伟听到陌生的黄虎说出自已的名字,又说起苏蜜桃,顿时恍然大悟,一定是苏蜜桃在搞鬼,嫉妒他跟金如意在一起才恶意拆散。
这个胸大无脑的苏蜜桃,也不为他的前途着想。现在得罪了金如意,升任局长的机会估计就黄了。
蔡伟拿着杨子高的手机拔打过去,接通后直接问道:“蜜桃,你别装蒜了,我知道是你搞鬼。”
“干爹,对不起。”
“你为什么这么做。”
“喜欢你呗!”
“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
“你在家里老实等你,不许乱跑。”
其时,苏蜜桃骑着电动车在回家的路上,在接到电话后加速的跑回家里。生怕暴躁动怒的干爹会打自已呢?破坏他的升官前途,哪能不让他生气。
在干爹的眼中,升官发财比女人重要。她一个假干女儿,哪会让他在意。先跑回家躲藏起来,有姨父姨妈在保护,他就不敢撒野了。
苏蜜桃跑回去后,刚好看到姨父姨妈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看电视,才让她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反正丑事都搞出来了,就应该不用怕他。
干爹爱不爱自已,等会儿就知道了。
莫约半个小时侯,门铃就叮咚的敲响了。
姨父姨妈没动静,直朝苏蜜桃瞅去。
苏蜜桃哆嗦的说:“是干爹上来了?他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