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河,静悄悄往前淌。
楚绡午休时睡得迷糊,从桌上一抬头看见前排学习委员在奋笔疾书,她一转脸,跟垒得像小山似的英文材料看个瞪眼,睡意腿了不少,轻轻叹口气。
在遇见陈柘前,楚绡没想过能坐在这样的教室学习,感激之余是随之而来的自卑渺小感——她和陈柘差得实在太多,她只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城中村小孩儿,陈柘有良好的教养不凡的谈吐成功的事业,她想追上陈柘,只能像一块永远不知足的海绵那样汲取,像不死心的杂草一样春风吹又生。
在没有上学的那一年,楚绡每天都在阅读、看电影,上了学后也勤奋。她不是那样聪明,拥有大部分女孩儿对文学的敏锐和对数字的迟钝,不拔尖却也优秀。相处日久,楚绡愈离不开陈柘,她知道男人选这所学校就是想让她去海外念书,但她不想离陈柘那么远。
发呆的楚绡又叹口气,握起笔来。
再说吧……也许陈柘只是好人做到头了呢?送她出国念书已是仁至义尽,等她重回陈柘身边时……
谁知道陈柘是不是娶妻生子了。
楚绡涅着笔一惊,慌慌张张摇摇头。陈柘不告诉她,她也不敢问,生怕得到的是不好的答案。
就算到时陈柘不要她了,她也受过了良好的教育,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当务之急,就是努力考上心仪的学校。
楚绡不敢再多想,她丁点儿不想分心,唰唰开始写卷子。
高三的生活是充实的,眨眼就是寒假。最后一天的散学典礼,楚绡红着鼻头两手揣兜站在风里,哆嗦听校长讲话。冗长的报告得不到半星关注,一句“结束”倒是赢得满堂喝彩。楚绡也高兴,拎着书包跑出校门口,一眼就瞧见陈柘的车。
陈柘坐在车里看来往的小孩儿,个个儿满脸笑容,青春洋溢,却没有哪一个像自己的小孩儿招他眼。这不,怕冷的小金丝雀穿得圆滚滚,兴冲冲跑来的样子像只小企鹅。
他们在温暖的车厢里交换了一个吻。
“寒假快乐,宝贝。”陈柘眼底一片柔软,他喜欢极了楚绡笑起来的天真模样。楚绡扣好安全带,笑露酒窝,凑前道:“寒假和火锅更配噢!”
陈柘也笑,柔乱了女孩儿柔顺的发,加了油门。
“早知道你要吃火锅,喊刘姨准备了。”
“爸爸是绡绡肚子里的蛔虫吧!这都知道噢!”
“有些小孩儿怕辣还非吃辣锅不可,区区什么时候吃我能不知道?”陈柘靠边停车,是他们家不远的便利店。
“而且有些小孩儿的零食框也空了。”楚绡不好意思挠挠头,她最近贪吃得要命,上次续补零食框还是小半月前的事儿。于是她跳下车,颠颠儿跟着陈柘进了便利店。
照例薯片饼干小面包,冰可乐和1664是对今晚火锅的敬重。楚绡喜欢和陈柘逛商店,生活气息很重,像是两个人在规划一个家。
要付款时,楚绡在结账队伍里悄悄神手拿了凸点避孕套扔进购物篮,陈柘假装没看见,倒是收银员涅着那盒避孕套来来回回看了他俩好几趟,直把楚绡看得脸红。
陈柘直到迈出店才乐出声,楚绡耳朵还没凉呢,一听就知道他又看自己笑话了,气得攥了拳头直捶他。
当晚的火锅俩人都吃得很满足,楚绡是被刘姨准备的丰富食材填饱了肚,骨头缝里的寒意都被红汤、啤酒煨暖了,陈柘则是为把小孩儿用两瓶啤酒就灌醉感到满足,搂着晕乎乎的小孩儿滚上床,脸红扑扑的金丝雀口齿不清地讲甜话。什么玫瑰好香,什么爸爸好帅,什么绡绡喜欢棉花糖,听得陈柘爱极了,吻着吻着就哄她,问她为什么要买避孕套。
脑子煨成了浆糊的楚绡咬着指尖费力地想,眨眨眼恍悟,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绡绡喜欢爸爸的鸡巴,今天好冷,要给它穿衣服。
老禽兽哪能放过楚绡,于是扒了库子哄她,要绡绡给鸡巴穿衣服。楚绡撅着屁股趴他裆间,醉醺醺的呼吸暖烫,喷上肉柱还不忘嗅嗅、舔舔,慢条斯理两眼发花,好容易套上了还露出黏糊糊的微笑,找死般趴在他套着透明套子的肉柱边抬脸问陈柘:
“爸爸,绡绡好看吗?”
陈柘把楚绡掼进软被,要她侧躺并拢两腿挨肏,屄道因着这个姿势绞得很紧,带凸点的鸡巴肏进去时软绵绵的金丝雀叫得尾音直颤。陈柘摁着女孩儿屁股抽送几百下就嫌隔套不够爽,拔出来脱了套就捅,掰开楚绡腿架上两肩,直直肏进子宫里。
晕乎小孩儿撅着嘴不高兴了,哭哭啼啼讲自己要揣崽了,陈柘咬着她嘴一下一下往里捅得又深又重,揉得奶上腰上红红紫紫。
“揣就揣,怀了照样肏。”
喝了酒高热的穴腔吮着鸡巴一哆嗦,挨干得喷湿了床单。
陷入梦乡前,楚绡嘟嘟囔囔,红肿嫩屄还挂着男人精,两腿大敞,一派乖顺又可怜的模样。
“揣崽了就不能赶我走了……”
陈柘一愣,吻吻她额面。
“不揣崽也不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