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为成熟美妇轻轻脱去衣服,露出了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剧烈运动而透红的面庞,紧紧的抱住成熟美妇的身体,动情的含住她的嘴唇。成熟美妇酥软的玉体就像要化到男人的身上一样,瘫软无力,丰满的臀部贪得无厌的扭动着,却被乏力的腰肢拖住节奏,只能小幅度的晃动,体会着若有若无的快感。
无法忍受情欲的煎熬,柳雅娴恼恨的咬了天龙的嘴唇一下,稍微有些疼痛,却还是让天龙从迷醉的温存中醒了过来,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邪邪一笑,扯过成熟美妇的左腿,轻轻兜了个圈,从自己头上绕过,仗着自己长大的阳物,托住成熟美妇的美臀,缓缓跪起,阴茎却依然插在成熟美妇湿透的蜜壶里,间或的来回动作一下,更惹得成熟美妇一阵娇吟。
听任大男孩的摆布,柳雅娴此刻毫无一点雍容高贵女强人的形象。被大男孩曲起双腿呈微跪的姿势,因为无力,屁股摇摇欲坠,却见天龙有力的大手稳稳托住,对好角度之后,腰肢像打桩机一样开始挺动,循环来回,流畅无比。
“啊……嗯!唔……好深……坏天龙……干着伯母的屄……啊……轻一点……唔……要死了!”被小坏蛋疯狂的肏干和新奇的姿势刺激的情欲如潮,柳雅娴把脸埋在薄毯里,用双手抓着竹席,低声的淫叫。
“浪伯母……骚伯母!知道不……知道,现在侄儿在用……最卑贱的姿势在……肏你啊!这个……姿势叫……小狗式,好伯母……你说自己……是不……是小母狗啊!”天龙一边挺动着,一边用言语刺激着身下高贵的美妇,手上不闲着,丝毫不留情面的狠狠拍打抓捏成熟美妇丰满滑腻的美臀,肉眼可见的,两个臀瓣已经明显的红肿起来了。
“啊……好淫…秽的姿势……啊!不过……伯母喜……欢,伯母就…是天龙…的小…母狗啊…唔!用力一…点…啊!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好小…力好…弟弟,小母…狗伯母…被侄…儿的鸡巴肏…到高潮了!啊!”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柳雅娴完全忘记了侄儿在“‘公’报‘私’仇”,忘情的说着一些从来不曾说过的淫乱的话语,终于抵受不住强烈的刺激,疯狂的向后挺动了几下,高潮了!
看着成熟美妇洁白光滑的身子伏在那里一阵一阵的抽搐,天龙不敢继续挺动,轻柔的抚摸着柳雅娴脊背上的汗水,感受着成熟美妇得天独厚的美艳和性感,天龙感觉到梦一样的不真实,这一切是真的吗?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柳雅娴瘫软的躺下来,下体中那粗大的物事挣脱出来,突然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侧躺着,穿过双峰看着自己的侄儿还愣愣的跪在那里出神,年轻的脸庞上满是迷茫,下身那惹事的根苗却依旧倔强的傲然挺立着。
屁股麻麻得疼痛,不用看柳雅娴都知道肯定肿了,刚才忙着做那羞人的事,侄儿下了这么狠的手自己竟然都没察觉出来,真是够没用的了。戏谑着平躺下来,伸出双脚,就着未脱下的丝袜,柳雅娴用脚窝夹住侄儿粗大的沾着自己淫液的性器,轻轻的套弄。
被下身的刺激惊醒,天龙看着身下这个一直都端庄高贵的成熟美妇做着如此下流勾引的动作,未尝发泄的欲火不可抑止的燃烧起来,两天没有射精,感觉小腹那里憋得很不舒服,很迫切的想射一次,天龙的行为就凶猛异常。
分开成熟美妇的双腿,就着刚才未干的淫液,天龙依旧是毫不客气的纵根插入,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柳雅娴还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语,侄儿火热滚烫的阳物就再一次肏进了自己淫靡的肉洞。
这一次没有什么技巧,没有换别的姿势,就这样居高临下,就这样次次到底,天龙就如同疯了一样凶猛的肏干,尽管两个人的耻骨都撞的有些疼痛,柳雅娴却食髓知味,浪叫频仍,汁水横流,多年的久旷让她需索起来,直比卖肉的婊子还要淫贱。
“啊…啊…轻…轻一点…啊…不…不行了!坏小…力…啊…母狗伯…母被坏…天龙…肏…肏到…高…潮了!”
“铛,铛,铛……”永不停息的钟摆终于走到了十二点,“啊!”伴随着六月节的钟声响起,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呻吟之后,天龙终于爆发了,而柳雅娴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无力的放在体侧,嘴唇翕合着,似乎在品味着她今晚的第四次高潮!
筋疲力尽的天龙伏在伯母的身体上,任两团绵软的巨乳酥胸托举着自己的肉体,一动不动。从迷醉的快感当中醒来,柳雅娴充满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双腿勾在腰间,温柔体贴的亲吻着这个刚刚让自己高潮四次的大男孩。
虽然很享受被大男孩压在身下的踏实感,但是柳雅娴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成熟美妇,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吃不住,轻轻推了推天龙。
天龙起来,两个人钻进薄毯被窝躺好,精疲力尽的两个人静静的搂抱在一起,说着调笑温存的话。
“伯母,你好敏感呢!稍微一碰你你就那么大的反应。”轻轻揉搓着成熟美妇的左乳,天龙好奇的问道,“你刚才高潮了几次?”
“没记,谁没事记这个干吗?不过……唔,好像有四次…你个小坏蛋,真会…玩女人……”柳雅娴有些害羞,却还是承认了。
“伯母,你下面的毛是你自己剃掉的还是天生就没有呢?”发泄过了欲望,天龙才想到成熟美妇身上的与众不同,侧过身子,右手伸到成熟美妇腿间,轻轻的揉搓着成熟美妇光滑细嫩的下体。
“嗯!轻点!是…天生的。”很享受的闭上眼睛,柳雅娴有些幽怨的说道,“就是因为这个,我守了将近一年的活寡!”
“啊!伯母不是嫁给大伯父了吗?”天龙有些吃惊成熟美妇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不自然的停了下来。
“嗯,跟你大伯父宏宇的新婚之夜,脱完衣服后他要…看我的下面,看到我下面没有…毛毛之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了门,后来我生气的问他,他说…他说我是白虎,会克夫的,不然也会影响仕途事业,他不想碰我触霉头。要不是他…为了这件事,他特地跑了好几个大寺庙,说什么找人化解。还好你大伯父没有什么厄运,官运也是亨通,亚东也长大成人了,我这个白虎没有克夫,反而旺夫,只是你大伯父这几年身体不如以前了而已。”
说到最后,话语中的幽怨让天龙都有些同情,知道大伯父这些年都不能满足伯母了。
“这个没什么依据的,白虎是基因,跟克夫有什么关系啊!再说大伯父身体不行,应该是公务繁忙应酬过多的缘故吧!”天龙为伯母打抱不平。
“不知道,我也不敢说完全没有,我…我在性欲上有些异于常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一些,这几年,基本上每星期都要自慰四五次,不然的话就会很烦躁,夜里就会失眠。那些说白虎克夫的,可能…可能就是因为白虎女人性欲旺盛吧!”
慢慢的说出心中的秘密,柳雅娴突然想到自己的问题。
“对了天龙,你技术这么高超到底有多少女人了?你不会嫌弃伯母老了吧?”
…… …… …… ……
山色空蒙雨亦奇,紫启山上雾淋漓,爆竹声中六月节,母侄禁忌坠情迷。人们的口袋越来越鼓,对民俗的坚持却越来越少,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家在大年三十半夜十一点多吃饭了,有些极端的,八点多就吃过饭,该干嘛干嘛去了。更何况是六月节呢?
紫启山上万家灯火长明,这个夜里,鞭炮的火药味已经渐渐散去,留下寂静的夏夜里,偶尔响起几声犬吠,在夜空中回荡。
万籁俱寂。
大爷家的房子是长条形装的,临街的一面不长,八米左右,‘老梁批发部’的牌匾已经有些旧了,在门前两个大红灯笼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东西向的街道上除了偶尔走过两个晚归的行人外,一片寂静。
寂静而凉爽的六月节长夜,世界上有的人已经进入仲夏夜的梦乡,有的人却在享受着这黑夜才有的激情……
“伯母才不老呢,伯母如果和若瑄嫂子一起上街的话,不知道还以为是姐妹俩呢!何况伯母下面还紧的很,不亚于若瑄嫂子,干脆伯母也和若瑄嫂子一起借种,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吧!”面对着成熟美妇,天龙说出了心里已经准备好的答案。
“臭小子!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柳雅娴没想到天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面红耳赤的啐骂娇嗔道。
“好伯母,你们婆媳一起生出来的孩子可要兄弟姐妹相称喽!”天龙调笑道。
“你好坏,你好坏!”
伯母侄儿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体会着难得的温馨。柳雅娴像一只太阳下刚刚吃过鱼的小猫,乖巧的躺在大男孩的怀抱里。多少年来,她都已经忘记了男人抱着自己的感觉,与梁宏宇连同床异梦都算不上。而此刻被一个自己最亲近的人抱在怀里,这个人刚刚还给了自己人生中从来不曾经历过的高潮,肉体的空虚和精神的寂寞同时被驱散,让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
“好啦好啦!小猫儿,睡觉啦!”把柳雅娴放在自己身上,挪到了自己那床稍微干爽些的褥子上,拉过新买的薄毯,天龙亲了柳雅娴一口,就不想睁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