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一点记忆都不记得了吗?”
沈玉君惊讶凌峰居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你可是南宫世家的三少爷,我结婚的时候,你父亲还带你一起出席,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想不到一转眼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比我还高了。”
“啊,你结婚了吗?”
凌峰故作失望的叹道。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玉君长叹的道:“不过只要你还活着,南宫老爷一定很开心的,你武功进步了很多。对了,你记得自己是从哪里回来的吗?”
凌峰摇摇头道:“我也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在一户农家哪里,他们对我很好,他们说是在河边岸上见到了我,就把我救了回来,我在老伯家里住了十天,后来根据身上留下的一些线索,我想自己跟南宫世家有关,就自己南下了。”
沈玉君感叹的说道:“其实只要还活着就好,只要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恢复记忆的。当初你的落马坡遇袭,四大世家的人都已经你出事了,你父亲发动了上千的人去找你,可就是找不到,现在见到你没事真好。”
“对了,这段一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他们是黑道的人,最近黑道的人杀了不少正派名士,他们这一次行动不但针对我,更是针对四大世家的。”……
沈玉君与凌峰一边聊着,一边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沈玉君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凌峰道∶“你身上还中毒,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
沈玉君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乾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凌峰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沈玉君见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沈玉君确定四周真的不会有人之后,将衣裤褪下,洗净拧干,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凌峰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此刻见沈玉君在水里洗澡,便藏身巨石之后,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只见沈玉君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凌峰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果然不愧是天下十大美人之一,如果不是嫁做人妇,凭她的美丽聪明,绝对在天下四美之列啊!”
沈玉君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此时,突然传来凌峰凄厉的呼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凌峰载浮载沉,正在水中拼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凌峰奔去。
临近一看,凌峰距岸边不过丈许,依先前观察,水深应不至于没顶。她谨慎的涉水向凌峰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水深不过及颈;凌峰身量高过自己,又怎会如此狼狈?显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惊慌失措。
沈玉君伸手抓住凌峰,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凌峰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沈玉君猝不及防,两人又尽皆裸体;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没水中。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凌峰嘴边,并无没顶之虞;倒是沈玉君较凌峰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啊,南宫三少,你干什么,放手!”
沈玉君被凌峰赤裸的抱着,心中大惊,急忙推开他说的。
“不行啊,我不会游泳!”
凌峰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更紧。而且一双大手竟然伸到了沈玉君的胸前。
“你混蛋……”
“啪啪……”
凌峰挨了沈玉君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沈玉君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沈玉君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凌峰,先把手放开,但凌峰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沈玉君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沈玉君除夫婿慕容俊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凌峰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凌峰紧紧顶在沈玉君腿裆之间。
感受到男性的悸动,沈玉君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此时水仅及胸,凌峰不再惊慌,他环抱沈玉君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沈玉君的纤腰。
沈玉君“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凌峰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沈玉君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凌峰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外,撞到了大树上才落地。当他落地时,从他眼睛鼻子等七窍中流出了暗红的血来。他双眼睁得浑圆,似乎有着多少的不甘,但却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凌峰见慕容俊死了还瞪着自己,想到自己于沈玉君所做之事,的确有点对不起他,心中掠过一丝歉疚,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玉君,没事了。”
凌峰轻轻的拍了拍闭着眼睛的沈玉君说道。没事了!沈玉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顿时大惊!“啊!俊……夫君!”
沈玉君扑上慕容俊的尸体,不由哭喊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他怎么了?”
凌峰道:“他提掌向我打来,我已经避无可避,准备受死的时候,不料他突然全身暴涨,一个飞身便撞到了树上……我想他是气急败坏,内力倒行逆施,结果全身内力不受控制暴毙身亡!”
“啊!”
沈玉君显然已经接受了凌峰的说法,因为她相信无论如何,凌峰现在的状况都不可能杀得了慕容俊,而且还是一眨眼的时间之内,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走火入魔。可彼此毕竟夫妻一场,眼见慕容俊身亡,她不禁的伤心欲绝起来。
凌峰走过去,将她抱起,道:“玉君,现在不是你我伤心的时候,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们必须要为将来做出打算。”
“不,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玉君说着,就要举手拍天灵盖自绝。
凌峰一把抓住她的玉手,道:“为什么,难道说我在你心里就比不上他吗?是,他是你的夫君。难道我就不可以做你的夫君吗?你嫁给她三年,幸福快乐过吗?你难道自己说的,跟我在一起是最快的吗?我说过要保护你一生一世的,现在不用等下辈子了,这辈子我就要保护你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在绿草衬托下,沈玉君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凌峰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沈玉君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凌峰抬起沈玉君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凌峰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沈玉君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凌峰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沈玉君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此时凌峰已按捺不住,他跪在沈玉君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沈玉君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沈玉君「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沈玉君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慕容俊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慕容俊阳具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凌峰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壮伟,亦且手段高强。各种招式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沈玉君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
凌峰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凌峰,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沈玉君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端庄的沈玉君,在凌峰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凌峰的脖子,大腿缠绕住凌峰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凌峰望着沈玉君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沈玉君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沈玉君,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馀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凌峰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