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别院,沈玉琴姐妹就扶着母亲和外婆回房间,为了避免沈慧和沈淑怡的尴尬,她们两个人是被点的穴道的。
沈家姐妹要给自己母亲和外婆解开那些耻辱的宝石和金环,偏偏凌峰还要在边上看着,而他的身份又特殊,他不离开的话,沈家姐妹也没敢开口让凌峰回避。
沈家姐妹不把凌峰赶出去是别有用心的,她们觉得自己的母亲和外婆是他救回来的,如果把他赶出去的话就有点过分了,她们还要指望着凌峰为自己母亲和外婆报仇,如果赶他走的话就是不把他当自己人了,凌峰心里一定会不舒服的。
很快就把她们身上的东西都解了下来,但一看到母亲和外婆的身上都挂满了环就恨恨的道:“相公,你一定要把张正明的女人也变成这样!如果不这样,我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她们两人心意相通,说出来的话也都一样,说着就去取那些环。
沈玉琪她们两个一去取那些环就有点傻眼了,因为那些环都让人用内力把那些搭口都给融在一起了,而且那些环都是嵌在肉里的,现在已经找不到那些环了,就那颗宝石露在外面,根本就不能用力,如果要拿掉就只有把那些宝石都扯下来,但如果扯掉的话,她们两个的**就会被扯成八块,**就会被成两半。**珠也就会一分为二了。
沈玉琴姐妹对在那里看着的凌峰道;“相公,你是很有办法的,你想个办法把娘亲她们身上的东西拿下来好不好?”
凌峰本来是有办法把那些东西拿下来的,但他觉得这些珠宝挂在沈慧她们的身上很是好看,因此也就不想把这些东西摘下来,反正只要不危及生命,其实挂在身上点缀一下还是可以的。他故意的把那些环都看了一遍才说道;“这些环都和肉混在一块了,我看除了扯掉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这怎么行,扯掉会连肉一起裂开的,不能这样!”
沈玉琪担心的说道。
凌峰点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吧,等以后想到办法再取出来也无妨!”
沈玉琴恨恨的道:“张正明如此对待我母亲,我一定要报仇。相公,你不是抓了张正明的妻子和女儿吗?我也给她们弄这些屈辱的东西……”
人都说女人一旦仇恨起来,她们会比男人爆发出更可怕的力量,由此看来,一点不假!
凌峰站起来,道:“放心,这个事情就交给相公我处理。我出去之后,你们把娘亲和外婆穴道解开。我相信她们一时可能会想不开,你们一定要陪伴她们,给她们开导,实在有什么解不开的,我再过来。”
“嗯!”
沈玉琴姐妹点点头,凌峰这才从房间里面出去!
凌峰从沈慧房间出来,到关禁丁凤娟和张凤婵的房间,刚进房间里,他就知道这丁凤娟母女两个要对自己演戏了。果然,他刚进去张凤婵就走过来抱住了他的腿道;“大少爷,你饶饶我吧,我现在还小,我爹娘做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另外我哥哥更是整天欺负我!我的命好苦哦。”
丁凤娟一见张凤婵抱住了凌峰的腿就走过来装着一副要拉她的架势道;“你这胆小鬼,有你这样没骨气的吗?为了自己活命,竟然亲身爹娘都不认,你知道自己姓字名谁吗?我辛辛苦苦生你养了你这么久,难道换回来就是你今天的这一番话吗?”
说着就要举起手来给张凤婵几个耳光。
凌峰虽然知道她们母女在做戏想赢得自己的同情,但是他还是非常配合,见丁凤娟的手掌离自己不远了就拉着丁凤娟退了一步道;“现在你没有惩罚教导女儿的权利,如果你自己悔恨,就应该悔恨为什么没有叫好自己的儿子。你现在想打女儿出气,那是妄想!你们母女现在都是我的囚犯,这个小姑娘很漂亮,就由我来代替你惩罚她!稍后我再追究你这个做母亲的罪过!”
说着就把张凤婵抱在怀里。一指头点了丁凤娟的穴道;“好好看着,但愿你女儿还是处女,要不然我对你们的惩罚会加倍的!”
丁凤娟被点住穴道,全身不能动弹,听到凌峰的话,眼泪水忍不住晶莹的划落。尽管她对张正明没什么感情,也恨极了他做的这些事情,对于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也伤透了心。就当她把心都调整过来,巨鲸帮又惨遭灭门,此刻更让她难受的是,竟然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男人**,对她来说,就算是再坚强,再会调整,也忍不住伤心落泪。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如今张正明父子做的累累恶行,终于要偿还了。不但让他们父子偿还,还连累了自己和女儿,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丁凤娟想呼喊,可是呼喊无门,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张凤婵一见母亲被凌峰点倒了大吃了一惊,但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哭着道:“你怎么把我母亲给打死了?你这个杀人凶手,快一点放开我。”
凌峰淫笑道:“小美人,你妈妈没有死,等一下就会活的,你们都别装了,以为我不清楚吗?你们就想着扮可怜让我同情你们,放了你们。如果实在不行,下策就是利用美色勾引我,再趁机溜走或者挟持我,一个男人跟女人做爱的事情,是最没防备的时候,你们就是想利用这一弱点对付我,不是吗?”
张凤婵一见被凌峰点破计划,当即要动手,可是被凌峰抱着,自己连动都不能动就心知不妙,欲待呼救,凌峰一下就点了她身上的软麻穴和哑穴,张凤婵一下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别想叫了,我娘子都可在隔壁房间,你这样一叫,搞不好她们醋意大发会将你大卸八块的!”
凌峰一边恐吓的说着,一边关好房门,把张凤婵放在床上仔仔细细地端详起她来。只见她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微翘的红唇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赛霜欺雪,乳房坚挺柔嫩,柳腰纤细,玉手如葱,处子幽香阵阵袭来,凌峰忍耐不住了,脱去了她的外衣,只见张凤婵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两个乳房高高的隆起,乳珠把那粉红色的肚兜都顶了起来,他俯下身去,用嘴轻吻着她的芳颊,秀颈,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张凤婵又恨又羞又怕,奈何动弹不得,只能听任他为所欲为。
凌峰摸索了一阵,似乎觉得障碍太多,遂脱去她的肚兜,将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白羊。他仔细的欣赏着她的玉体,张凤婵的脸蛋白里透红,身裁更是苗条性感,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的,两颗粉红色的乳珠娇艳欲滴,下面没有小草,就像一个白白胖胖的馒头,从那里散发出一股股迷人的气息。
她有着一双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大腿,大腿中间是一条粉红色的小溪。小溪上面一点是一颗羞涩的、只露出一点点粉红色尖尖的阴蒂。
凌峰克制不住的低下头来,用嘴含着张凤婵那娇艳欲滴的乳珠吸吮起来。右手则翻山越岭,从张凤婵那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后在她的美臀上用力的揉搓起来。他左手也不闲着,在张凤婵那颗欲露还羞的阴蒂上揉捏着。
张凤婵如遭雷击,全身瘫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母亲本来是想用做妓女的计抓住他的,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当妓女给玩了。她美目流出两行清泪,但身上传来的快感却让她的身体扭动了起来。
凌峰用舌头挑开张凤婵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张凤婵双目紧闭,竭力不让他的舌头吸吮自己的香舌,但嘴里的空间有限,又怎能躲开?不久凌峰的舌头就紧紧的缠上了她的香舌品尝起来。
张凤婵满面通红,偏偏又动弹不得。凌峰的左手这时也没闲着,沿着香脐滑到了股沟间,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绝望之情,喉间发出了哀求的哼声。但凌峰很看不起她们母子的行为。因此玩起来也就格外的无情。再加上他已经情欲高涨,已是欲罢不能了。
凌峰的左手她的隐秘部位揉捏着,接着又伸出中指直插花蕊。张凤婵浑身剧震,玉体微颤,粉脸羞得通红,一双玉腿夹又不是,合又不是,只得在那里听着你个凌峰为所欲为了。
凌峰只觉得中指被她温暖湿润的肉壁夹得舒服之极,于是好一阵紧抽慢插,把张凤婵弄得气喘吁吁,淫水溢出。凌峰见她这样骚就将脸移到张凤婵的小溪边,刚看了一眼,粉红色的两片秘唇就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淫水泛滥。凌峰禁不住将的把嘴凑上,半吸半舔的工作了起来。
凌峰只觉得中指被她温暖湿润的肉壁夹得舒服之极,于是好一阵紧抽慢插,把张凤婵弄得气喘吁吁。凌峰见她这样骚就将脸移到张凤婵的小溪边,他看着张凤婵那粉红色的两片秘唇在那里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蜜汁横流。凌峰禁不住将的把嘴凑上,半吸半舔的工作了起来。
张凤婵未经人事,经此挑逗,已是神智混乱,春情萌动了。只见她娇吟婉转,粉面含春,星眼朦胧欲醉。凌峰知她已然动情,很快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雄壮硕大的宝贝。他将自己的宝贝放在了张凤婵的嘴边,张凤婵似忽然从绮梦中惊醒,眼中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的挣扎。凌峰怎肯放过这到手的美女,他用手托住她的下颚,强将宝贝送入张凤婵的樱桃小口。张凤婵出身武林豪门,乃是千金小姐脾气,怎受过这种羞辱,不由得泪流满面。
凌峰一边用宝贝在张凤婵的嘴里抽动着一边冷笑道;“你不是想勾引我吗?还要这样伤心干吗?日后你总要嫁人的,把我服侍好了,或许我会考虑把你留下来做一个小妾,要不然玩完你们母女我就把你们卖到窑子去当妓女!”
凌峰知道越喜欢虐待别人的人,就越有被虐待的倾向,也许不要多久她就会接受这个结果而放荡起来。
张凤婵由于不能说话,心里又惊又怕,只是在那里流着泪。过了片刻,凌峰只觉张凤婵的樱口温暖湿润起来,香舌更是时不时的缠绕着他的宝贝,他一不留神,竟差一点儿泄了出来。
凌峰知道张凤婵已经享受到被虐的快感了,因此也就更快的抽动起自己的宝贝来,他的每一下都直达她的深喉,一直到张凤婵的双眼都快翻白了才停了下来。他将宝贝拔出,只见上面沾满了张凤婵的唾液。
他见张凤婵动情了就分开了她那雪白健美的大腿,将宝贝抵在张凤婵的阴唇上。张凤婵已是神智模糊,只能任其所为。凌峰挺腰将宝贝冲开秘唇,缓缓的向前推进起来。张凤婵新瓜初破,不由的哀叫连连,满脸尽是痛苦之色。凌峰只觉下身火热,如坠入云中,柔软温暖之极,而张凤婵的软肉则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宝贝,竟无一分间隙。凌峰被龟头上传来的紧迫压力感到有点吃不消,他没有想到这个小萝莉的蜜道会有这样的紧。他知道媚骨天生的处女的蜜道特别的紧,但这也太细小、太紧窄了吧?好在他的宝贝是收放自如的,他在那纤薄娇嫩的处女膜上稍稍停滞了一下,然后双臂紧紧地扶住处张凤婵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张凤婵那不堪刺激的原羞怯轻颤中,向她的花径深处轻轻一顶。
“嗯————”
张凤婵那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了凌峰臂膀上的肌肉里,虽然她被凌峰点了哑穴,但一声凄婉妩媚的娇哼还是从她的鼻孔里传了出来。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张凤婵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使得她的泪水流得更快了。
凌峰强忍住张凤婵花径内那异样的紧迫挤压所带来的刺激,让刺破了张凤婵珍贵娇嫩的处女膜的宝贝暂缓深入,以减轻胯下美人儿的破瓜之痛。不一会凌峰就感觉到张凤婵的赤裸胴体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宝贝传来的那一阵阵缠绕紧夹的销魂压迫感抬臀挺腰,长大的宝贝挤迫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向张凤婵那幽遽的密道深处缓缓地、静静地刺了进去。
张凤婵感觉到那梆硬如铁的宝贝向自己体内深处的侵略,她没有感觉到里面那意想中的刺痛,反而有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了自己那迷乱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冰肌玉骨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随着越来越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蓬门初开的张凤婵发觉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应令张凤婵本来苍白的优美桃腮更加的娇艳了。
凌峰那粗壮的宝贝在张凤婵那深遽幽暗的蜜道内不断的钻探深入,张凤婵在他的紧压下不能动弹,但她还是轻挺着纤腰雪臀迎接着那越来越深入的宝贝。
凌峰感受着自己的宝贝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着胯下天生媚骨的小处女蜜道内那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他暗暗的加大了压力。粗长的宝贝终于尽根而没、直插花心。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张凤婵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冲淡了破瓜之时些微的疼痛,似乎还稍稍减轻了浑身酸痒酥麻的难捺感觉,但敏感的玉体象还不满足,若不是娇傲芳心的羞赧不堪,她早已挺腰抬臀以迎合宝贝的深入好彻底解除令人骨软筋酥的酸麻。
被强奸的张凤婵似乎没有减轻那深入花心的宝贝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似乎也没有减轻那种紧胀、充实的快乐,凌峰似乎了解张凤婵那矛盾的芳心,深入花心幽境的宝贝稍停了一会,便开始在张凤婵那紧窄的蜜道内轻轻地蠕动起来。
张凤婵只觉一阵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的感觉所能比拟的,张凤婵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身体痉挛般的轻颤连连。
张凤婵媚骨天生,蜜道内层层叠叠的粘膜不断的缠绕紧夹着凌峰的宝贝,凌峰恨不得猛冲猛刺,但他还是不敢一开始就太过猛烈。虽然他对这个变态的小处女没有好感,但他知道她的小溪还真是一个宝,他不想给她一个太疼了的印象,免得她以后对做爱有恐惧的心理。凌峰知道张凤婵那细狭紧窄的娇小蜜道是经不起自己的宝贝的蹂躏的,他只是极轻极柔地在她的蜜道内蠕动着,好让张凤婵那异常狭小紧窄的蜜道适应自己宝贝的巨大。但就只是这样极轻极柔的蠕动,也令凌峰心神狂荡,要不是凭着近来功力大增,早就在张凤婵体内那层层叠叠的有力紧夹挤压下一泄如注了。
张凤婵只觉那令人魂销的强烈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渐渐抓紧。本能的冲动驱使张凤婵就欲抬腰挺胯以追逐更凶更猛的销魂快感,但固有的高傲芳心却令她只有羞赧万分地脉脉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欲焰浪潮将她渐渐淹没。
凌峰那深入张凤婵幽境的宝贝轻轻地、缓缓地蠕动着,荡起一阵阵地肉欲快感蔓遍张凤婵那娇嫩的胴体,也挤磨出一股股的仙液琼浆在幽深的蜜道中泛滥,淫濡腻滑的令她蓬门初开的处女蜜道不再生涩,也令男人的宝贝在轻轻蠕动中舒爽万分。
凌峰见张凤婵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宝贝就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入张凤婵的花蕊,他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猛,他一手抱着她的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肢,嘴唇轻咬着她的小舌头,他一边动着一边道;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这么小就骚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大了就更不得了了,他感到张凤婵的蜜道既温暖而又紧凑,因此他也兴奋的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张凤婵也在下面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臀部。把胯部使劲的向上顶着,以便他的宝贝能更加深入到她的身体里。
丁凤娟虽然被凌峰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她的神智还是很清楚的,她看着这个男人正将自己的女儿压在身下,恣意地攻插着她的嫩穴,蹂躏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虽然看来像是那男子在强攻猛进,但女儿的娇吟喘息以及她的胴体的拚命扭顶迎合来看,女儿也是动了情的,她那葱葱玉指更是饥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见她的享受已经到达极点,她虽然是被男人强奸,但现在却是在主动奉迎,她知道这是那无比的快感正冲击着女儿的身心,让她完全弃去了清纯少女的娇羞柔怯,尽情地奉献着自己,热情地享受着那肉欲的快感激情。
丁凤娟见女儿胸前的双峰急急的起伏着,显然她已经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了高潮!她雪白的玉腿上落红斑斑,轻抖着的玉腿看来是那样的柔弱,从她眉目之间的满足和快乐看来,她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的勉强。
丁凤娟见女儿的喘息声不断的嘴里传出,看样子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但她的胴体迎合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反而更是强烈地迎上他深深的攻势,快乐地享受着男人的挞伐,在那里尽情的享受着男人那每一下都重重地插着她体内的最深处的快乐。
那淫糜的声音威力十足,一声一声都重重地打入了丁凤娟的芳心,丁凤娟心里想道;“要是这个男人和干女儿一样的干自己,自己也会和女儿一样的忘情的。因为这个男人太厉害了。自己的相公张正明虽然也能让自己高潮,但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就差远了。”
丁凤娟自己或许都没想到,她的愿望,居然很快就可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