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杨广征服春梅堂主以后,许诺她以外多来看她,就和幼梅一起出了房间,留下瘫软的春梅在床榻上休息。一出房间,幼梅就缠上了杨广的身体,杨广好笑的想推开她,可是幼梅固执的说道:“不行!以後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为什麽,你怕我不喜欢你吗?”
“不是的!你现在己征服堂主,当然此一等侍者还高明,只要再经教主亲试之后,便是特等侍者无疑,在我们万花教中,可说是独一无二的身份,虽说你有权和全教任何姊妹相好,但事实却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顿,又道∶“因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後,等於是教主和堂主们的宝贝,她们一天到黑陪着你,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出来找我的!”
“你为了这些,才不愿放过现在的矶会!可是,你┅┅。”
杨广略一沉吟,点头又道∶“好罢!既是如此,就让你玩个尽兴罢,不过,等会你玩得头昏脑花爬不起来,可别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会怨你,死了仍会爱你!”
杨广也笑道∶“现在怎麽玩?用什麽姿势?”
幼梅一面用手套动杨广的阳具,一面答道∶“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杨广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纤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笑问道∶“现在又该怎样?说呀!”
幼梅立即两脚分开,骑马似的坐在他怀中,左手抱住杨广的颈子,右手扶着他的阳具,对正她自己的阴户,小腹前挺,主动去迁就杨广的龟头。
幼梅阴户的内外都已水浆淋漓,滑溜非常,同时,又因他两脚尽量张开,阴户口特别赖得宽大,所以并未多大费事,便使她的阴户吞下了阳具的的龟头,再见她摇摆一下臀部,即吞噬了整根阳具。
她这骑马式的坐在杨广阳具上,立即觉得阳具的龟头,己经直抵她的子宫颈後,一阵酸痛而微带涨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颤,秀眉乍皱。
杨广见之心疑,低间道∶“怎麽啦?痛妈?”
幼梅摇摇头,轻嘘一口气,缓缓抬起左腿,从杨广胸前穿过,与右腿并在一起,使她自己成为侧坐的姿态。但她技术高明,换过姿势仍末使阴户脱离杨广的阳物。
接着,她放开双手,右腿向右后旋转张开,垮过杨广的双膝,双手扶在膝烦上,使她自己又转一个方向,成为背部向着杨广,整个臀部坐在杨广怀抱的姿态。
不错!这又是一个好玩的姿势,虽有些像“隔山取宝”却因主动在女方而别有情趣!
同时,她闭上双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後的摇幌、使阴户在杨广的阳具上套动,而且由慢而快,状极自得。
她摇幌数十次后,忽地伏下身躯,紧抱杨广的双腿、臀部也改摇幌为一起一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声,无疑地,她又已渐入妙境。
果然,只一会儿,她愈哼愈大声,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着阳具流下,弄得杨广的阳具及阴毛全湿,呈现一种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杨广的阳具太长,会使她的子宫有点难受,只知将臀部急起猛落,拚命的动作。
杨广暗想道∶??没想到这丫头浪劲不小,两次丢精仍无法过瘾,看样于,若不用点功夫来对付她,这次丢精後也许还会再来一次!甚至纠缠不清,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这丫头的阴户太小,也许受不了三成功力,为了不弄坏她的子宫,我应该小心为上!
想罢!他正欲运气行力之际!突闻幼梅低叫道∶“唉呀!我的妈,又┅┅又完啦!”
随见她拚命起落几下,便死抱着杨广的双腿不动,无疑地,她已经一泄如注,身心都侵融在极度欢乐之中。
杨广不禁笑问道∶“幼梅,该过瘾了吧?快去弄点水来,我们必须清洗一下,否则,等会儿给人看见我们的东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幼梅扭动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旧,似乎馀兴末尽,她还不愿就此离开柳春风的大阳具。
杨广只得轻抚她的背部,又笑道∶“幼梅,你怎麽啦?不怕脏吗?”
“唔┅┅。
幼梅又只扭动一下纤腰,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杨广“哈哈”一大笑道∶??你这浪丫头,还要玩吗?告诉你,如果再玩下去,你可惨啦!要人扶着你走路时,可别骂我的东西利害!”
幼梅“嗳哟”一笑,才抬起上身,半转粉面娇声道∶“哥呀!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骂你的!趁堂主还没醒过来,我必须尽情的享受一番,否则┅┅??她说至半途突然顿住,似是有所顾忌,不敢畅所欲言,但臀部却一起一落,开始实施故技,用阴户去套动杨广的阳具。
同时,杨广亦心有所觉,转头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原来她醒来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说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梦方徊,一瞥见幼梅坐在柳春风怀中的动作。即娇庸无力地笑骂道∶“鬼丫头,你不要命啦?我都一败涂地,你还能吃得消吗?”
随之挺身坐起,又笑道∶“快下来!让我再考验杨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揉动,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急间道∶“堂主,你怎麽啦?”
杨广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阴元、休息时间不够,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但亦佯作不知其故地间道∶“春梅、你不舒服蚂?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你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见教主,只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以後便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侍者啦!当然,百花教也便等於你一个人的天下,希望你别忘了本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顾我们才好!??不过,我先得跟你说明白,刚才我和你一度风流,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但也损失不小,依目前的反应来说,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可复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
杨广听她说得如此严重,不禁道笑∶“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妈?”
幼梅娇媚的一笑,接口说∶“堂主放心罢!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诧异地道∶“咦!你为什麽不怕他?你又不见我只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阵,至今仍感到头昏吗?”
堂主,我和他已玩过三次啦!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妈?”
“呵!真的吗?”
杨广点头笑道∶幼梅很热情,所以我跟她随便玩玩,不过,她的一切是不能与芳驾此较的,我也不愿她过份疯狂。
春梅轻叹一声,莫可奈何地闭上及眼道∶“好啦!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极俏皮地做个鬼脸,又恢复套动的工乍,但杨广却暗忖道∶“这丫头如比纠缠下去,我若不运力应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满意足,反将被她弄得丢了真元,为着将来的危脸,我只好不客气了!”
想至此,见幼梅又浪得娇声连连,臀部起落如雨点般频密,以致两人阴部淫水奔流,“啧啧”声喧,柳春风忽地心生一计,笑道∶“幼梅,你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罗!”
幼梅娇喘着道;“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你知道利害!”
话落片刻杨广立即提气行功,使阳具开始涨大,但他为了幼梅的阴户太小,深恐她承受不了,只得慢条斯理地轻轻摆动。
幼梅不知杨广是故意让她的,只颗着腰猛摇,浑身骚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娇呼着,脸上阵阵红晕。
?杨广握住她的双乳,感觉到十分坚硬而且小乳头早就尖锐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经强弩之末了。虽然心中有点舍不得让她丧失阴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无休上地纠缠下去。
他将丹田之气往上一收,太阳具的龟头突然间涨大起采,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处钻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
幼梅紧咬牙根颤抖着∶“这一次┅┅这次┅┅唉┅┅唉┅┅。”
杨广放开双手、只见幼梅两眼翻白,四肢松脱,已然晕死过去。大量的浓稠液追从她的阴户中狂泄而出。
杨广一面采阴,一面观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两人。正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之时。突听一阵琵琶铮琴由远而近。
门?掀起处,只见门外站着两排粉妆玉琢的美女,最后走进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绝艳女人。
“教主驾到!”
“教主万安!”
四周晌起了娇呼之声。
杨广茫茫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从容地滑下床来。环视周遭,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有一丝半褛掩饰物的。
他先将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后朝着那绝艳女人拱手道∶“杨光拜见教主!”
那女人并不同答,只是嘴角掀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长得较春梅堂主犹高大一些,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倒披在背後,鹅蛋脸,大眼睛,樱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却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长,脐深腹平,肌肤似雪,一付令人荡魄的胴体,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竟是一毛不生,特别显得丰隆无此,在那白嫩如粉的阴阜下方,紧接看便是一条深软莫测的洪沟,使人一见之下,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纵令粉骨碎身,死而无怨之感。
她实在美得令人发狂!但从她的毛发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丽,而是塞外远来的外族佳人。
可是,杨广刚一转身,即觉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无力地侧身倒下,并听人冷笑道∶“好小子,你的本领可不小呀!竟敢用采阴补阳之术,使春梅两人昏死过去一哼!本教主老实告诉你,你纵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对手,等着瞧瞧!我若不能吸尽你的元阳,便立刻解散万花教!”
话落,即弯腰抱起杨广,含着欢笑地闪身出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