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月宾阔别许久,在尝鱼水之欢之后,已是汗彻淋漓,静静地躺在杨广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而杨广则把玩着她的圣女峰,不时地用手指捏着两粒可爱的粉色捻尖,使她们依然发硬昂起着。
月宾娇羞地说:“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呀?”
杨广笑着反问道:“月宾,你刚才爽不爽?”
月宾羞的连忙把脸捂上,娇嗔道:“你真不羞”
杨广将月宾的手分开,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去过我喜欢你同样也喜欢的生活,那里的女人都会不穿衣服,无拘无束,都会坦诚相对,她们就像是一家人,而你,也是其中的一份子。”
知道他身边的女人有很多,月宾却不吃醋,只是面露喜色说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精力,还是你天生就是一个情种。”
“难道你不喜欢吗?你嘴里说不要,但最后还不是爽的死去活来的,现在又动情了不是。”
杨广的手指探了下去,拿上来时,两根手指上已沾了晶莹。
看他手指上自己的爱意,月宾脸更红了,说也说不过李虎,只好任他抚撩着。
经过这一阵抚撩和调欢,杨广的凶器不禁又昂了起来,他便捉住自己的凶器凑近了月宾的嘴角。
“啊,这……”
月宾羞怯的不敢张嘴,她可从来没来过这一招。
杨广俯身看着她,笑道:“爱我,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我要你用她来服侍我。”
吞了下去,月宾感到恶心,但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感觉那物延伸到喉咙深处,她才作罢,生涩的来回摇动脑袋,她感到那凶器逐渐的在变大,但是那刺激,却比什么来的都强烈。
只不过一会的功夫,月宾就已熟练了起来,她的舌头开始灵巧地舔弄起来,杨广享受着她小嘴的口技,弯下了身去,让她躺在席草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头埋入她的腿间,开始用舌头去舔弄她的多毛的美穴。
月宾浑身一颤,她和杨广做爱,从来没想到他的招数会这么多,而且还让她如此快乐,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帮自己舔穴,那快感简直让她压抑不住了,她也根本没有办法继续地吮弄杨广的阳具,只能无力地含着那粗大的阳具,然后享受杨广的舔吸服务。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杨广的阳具,所以无论多么的快活,月宾总是只能不断地发出含糊的呻吟,但是她的内心却是无比的快活,因为真的有个男人来满足她了,就在这样的心态以及久旷的情况下,她很快地就被杨广舔上了高潮。
杨广在察觉到她快要进入高潮的时候,早就把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以免被她咬伤,而且他也一口口地吞食她所流出来的阴精。
嘴巴一空,月宾感到嘴都麻了,但是回头一看杨广那双眼血红的样子,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杨广一下扑倒在了榻上,那沾了口液的阳具也一下顺势扎进了她的小穴里去。
这次杨广的野蛮凶猛,让月宾又是汗彻淋漓,连连升入云霄之后,一切再次平静了下来。
外面的天暗了下来,杨广和月宾搂抱在一起,睡了许久,当杨广出来看天时,都已经黑了。
月宾趴在杨广面前,用她那薄如蝉翼的小嘴再次吞含了他的凶器。
摇摆脑袋的疯狂,现在的月宾早已发浪,被杨广调教成了一个怨妇,她饥渴,她主动,肆无忌惮的将杨广的凶器当成天下最美的美食,品尝到了成瘾的地步。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俏脸,那嘴角已挂了唾液,丝丝连着那凶器顶端,更显此时的银靡气息,那肤如凝脂的白晰身躯显露了出来。
“不要动,让我来服侍夫君。”
杨广刚要推倒她,却被月宾制止了,他看到月宾蹲起,跨着坐了上来,让那凶器对准沟渠,一下且深深的坐了下去,满足的神情和杨广的强大让月宾皱起了眉头,但是她依然做到了底,包裹了杨广的全部。
她开始放开喉咙地浪叫了起来,她除用力地喊更拼命地向上耸动自己的身子,希望让杨广每次的冲击都可以为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由于每次凶器深深地探入巢深得时候,麻痒、疼痛、充实感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但是这种快感就像是麻药一般,令月宾难忘。
特别是在尝过一次之后,在那感觉还没有消失之前,第二次的冲击又以雷霆万钧的气势重击自己,快感逐渐地开始累积,此时的月宾大脑里面的思维开始单纯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她全然地沈浸在被攻击的快感当中,直到脑中突然像是出现了一到闪光。
“啊……”
在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之后,月宾整个人彻底的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