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您的肉便器。”前卫沉声地说道。
我一惊,呛了一口茶水,手一抖,搪瓷茶缸“咣”的一声落在办公桌上。
“等一下……”我的脑子有点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前卫的语气很肯定,表情很坚定。
“你从哪儿听说‘肉便器’这个词的……?”这不应该啊,我的港区应该是很和谐的才对,除了前几天威尔士亲王和女仆们造反,以及……
“是提尔比茨小姐告诉我的。”
果然。
不对……
“是她跟你说的?”
“不,是我主动问她的。”
还没等我继续发问,前卫走到我身旁,弯腰俯身道:“我知道您对威尔士亲王做了些什么。”
前卫胸前泄出好大一片嫩白,但我不敢看,我也不敢直视她,只能心虚地将目光投向别处,故作镇定地反问道:“我做了什么?”
前卫贴近我的耳朵,用细小、发颤得令我心痒的声音说:“威尔士的梦话……我都听见了……”
我很慌。
前卫的声音陡然变得妩媚起来:“…啊~主人,威尔士好想要…肛门好痒…好难受…”
我的脸色煞白。
“果然是对威尔士前辈做了些什么吧。”前卫直起腰来,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有点寒意,“就连提尔比茨小姐都不清楚有这回事。我问了半天才知道,当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她就已经是另一个人的性奴肉便器了。”
前卫的话语里有着几乎要溢出来的嫉妒:“大家都是婚舰吧……为什么只有她能享受到你。”
不对,你一定是误会了!
“如果你不把对威尔士亲王做过的事,再在我身上做一遍的话,我就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前卫终于露出了獠牙,她自以为摸到了我的软肋,有了我的把柄,可以肆无忌惮地威胁我。
无知而又可怜的小姑娘,你真的了解你在向我索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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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
前卫的四肢被四根铁链锁着,整个身体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她身上的衣着没有少了一寸布,只是胸托已经被我卸下,两团硕大饱满的白肉完全显露在我视线中。
“真的是要这样做吗?”前卫又是羞耻又是疑惑,但两腿之间的那片贴身布料却是已经湿了一小片。
她也是有情欲的,港区里所有舰娘都有,只是我一直刻意避免而已。看来在搞定前卫这茬之后,有必要把其他人的性欲开关都激活并关闭,即便同时操作所有人的性欲需要额外氪金。
对于前卫,自然是不能像对威尔士亲王和女仆姐妹那样,进行持续一个月的小黑屋调教的,过于频繁的长期隐匿调教会引起其他舰娘的怀疑,我这次大概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所以……
“哎?!这是什么?!”前卫突然觉得乳头一凉,接着是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惊讶地看到两支金属夹子正紧紧夹着她的乳头。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按下了电流开关,一股微小的电流瞬间在两颗乳头之间形成了回路。
“咿呀!”前卫一声惊叫,随即陷入了巨大的快感中:
“噢、噢、噢呀!啊……唔嗯……”
才是刚刚开始而已呢。我取出一枚电极片,背面贴上胶布,蹲下身来,只见前卫下身的阴毛已经被不断流出的淫液完全打湿,汇拢成一小撮,并不断往地面上滴水。
阴蒂被贴上电极片的瞬间,前卫的四肢立即发直,腰肢也猛然挺起,口中发着“噢噢啊啊”模糊不清的媚叫,已然是去了。
才是刚刚开始而已呢。现在出场的是一根长长的金属电极棒,我移步来到前卫的后身,她的腰肢还在扭动,丰满的翘臀阵阵抖动。分开两瓣白嫩紧致的臀肉,一朵粉嫩的小菊花出现在两腿之间。
往电极棒上淋了一些润滑液,顶住前卫肛门,又一股电流击入前卫不断抽动的身体,她竟摇晃着又去了一次,淫液从电极片的缝隙中喷出,洒在地上一大片。
我的手腕一发力,慢慢旋转着电极棒,撬开前卫因高潮而收缩发紧的肛门,缓缓插入她的直肠,直到约三十厘米长的金属棒几乎全根没入,只留下尾端的一片阻片和电线。
前卫疼痛极了,可她也舒服极了,爽极了。在此之前她从未意识到,被人调教是如此充满愉悦的一件事。
但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呢。我开始慢慢加大电流,提高电压。
“噢噢噢噢噢略略略略……”前卫所发出的声音,开始从媚惑的呻吟,转变成随电流刺激而变化的无意识叫声。
她仰着头,翻着白眼,嘴角吐出半拉舌头,喉咙里持续不断发着无意识的叫声。
电流平息下来了,前卫的整个身体无力地耷拉下来,仿佛死了一样,只有胸前微不可见的起伏证明她还存在一点生息。
良久,前卫恢复了意识,她抬起头,目光涣散地看着我,又过了好久,她的一双瞳孔猛然收缩,惊恐地呼喊道:“解开我!快解开我!”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这不是肉便器!这不是性奴!我要和你做爱!不是被你惩罚!”
“不是说你想要什么,我就得给你什么。”在前卫惊恐而绝望的目光中,我慢慢扭开了电流开关,“但既然你要挟我,那我也只能遵从你的心愿,让你体验威尔士曾经体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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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啊……”
“前卫。”我喊了她一声。
“啊……”她的喉咙无意识地发着声音,口水漫过下嘴唇,滑落在白嫩的胸肉上。
锁链已经解开,前卫瘫倒在地,粉嫩的乳头上留下了深深的青色夹痕,阴蒂上的电极片早已因为胶布被淫液浸湿而脱落。肛肠里的电极棒倒是还好好得插在那里,不过已经没有电流了,因为原本充满的蓄电池已经用光了。
握住电极棒,将其缓缓抽出。
“哦……”前卫发出一声细微的叫声。
调教了一夜,差不多就这样吧。
把瘫软在地的前卫留在小黑屋,我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洗去一身汗和通宵一夜的疲惫。
再次走进小黑屋,却发现前卫已经苏醒了过来,她依然侧身躺在地上,一只手握着滑溜溜、沾染着黄色污物的电极棒,不断捅着自己的肛门,只是由于虚弱脱力,完全没有插进去。
“哈啊……”前卫看见我,启齿呻吟着,“主人……前卫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