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年我他妈又更了啦!
可以说是失踪人口回归了。
这次受害者是小白猫猫风丸~起因是在群里某一天的突发奇想说写个女刺客/杀手战败被杀然后弃尸野外的稿子似乎不错。然后在反复活赛里风丸打赢了狮蝎获得了先上路的名额,嘿嘿嘿。
有人问我为什么大半年了才更,我在此说明一下状况,我前两个月连续上了两个月的早班,这早班把我上的是精神恍惚,阳寿都给折完了,到家倒头就睡,哪里有空去摸文。在此小小道个歉~~斯密马赛~~(鞠躬)(土下座)
下一篇文是艾莉亚,其实老早就已经把阳间片段写完了,但是由于那两个早班和愚人号的影响,我后续修改了不少剧情,预计这个月可以双更(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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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一定量的尸体描写,包括但不限于尸僵尸冷瞳孔混浊等描写,如有不适请立刻点击关闭网页或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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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A.M
东国 静风城中心
镜水大名花园内
一个黑影在茂密的树林之间穿梭,她的动作是那么迅捷轻巧,即便是落在最纤细的树枝上也未曾使树枝有过一丝一毫的晃动。她借着夜色里微风刮起树叶的响动从迅捷又谨慎地接近着那栋在城镇中央伫立的、代表着无上威严与权力的幕府大楼。
“刷拉拉——”清风拂过树梢,黑影趁此机会落在了事先踩点确认好的树枝,看着近在咫尺的幕府大楼,再看向下方严阵以待的保安与护卫,她总算是得以缓一口气了。乘风而起,借风而行。很快,风起而时机已至。她如飞燕一般从树梢上跃起,这棵树离大楼还有数十米之远,再高明的忍者也没法在空中飞跃如此远的距离。但她依然向着大楼高高跃起,在半空中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折纸飞机,再握住折纸的边角轻轻一挥——纸飞机在一瞬间迅速变大,与此同时,她的脚轻踩在变大的纸飞机身上,借此作为她飞跃至大楼的借力中转点又是一跳,纤细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稳稳落在了大楼的墙壁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纸飞机也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后飞回了她的手里,再一挥、一折变回了原先的样子。
“和我观察的一样,镜水家家主不在的时候,这些保安真的都在摸鱼划水……哈,所谓最严密的把守,到头来不过是给自家家主做的样子活罢了。”少女的每一个位置、每一个潜入的时间点都经过她的精密计算,每天晚上会有固定的三分钟时间,大楼会将这个位置照射来的月光遮拦的严严实实,而在她的面前不远处,就是一扇半阖着的玻璃窗。
“诶嘿,坐这儿办公的那位先生一定不会想到,他的花粉过敏和肺病都是我这段时间偷偷给他整出来的,还有这盆我亲手送给他的盆栽也正好处于花期。谢谢你的开窗通风,好心的上班族哥哥,没有你我还真没法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破窗进来呢。”黑影挪动到窗前,然后像个泥鳅一般从玻璃窗缝隙之中滑入了房间。
房间内一片漆黑,月光还未从大楼背后洒入屋内。她就已经躲进了墙角的阴暗处,而她的头顶正巧又是一个通风口,但她和通风口的距离有点远,于是她拿出兜里的折纸再是一挥,一个与她相仿的人形站了起来。纸人立刻配合着她搭起了人梯,她只用了三秒钟的时间便拆除了通风口一溜烟钻了进去,临走前还不忘了附下身子把纸人也拉进管道,然后再花上五秒钟的时间将通风口装回去,房间内的一切便恢复如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哎呀,热死了,这么多年了这夜行衣还是那么不透气,现在终于可以脱下它了。”在通风管道内,黑影麻利脱下了身上的黑衣,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里面的本尊——一名白发的菲林少女,风丸。她盘腿坐在并不宽敞的管道内,前一阵子,正在维多利亚出差的风丸突然间接到了自己小家主的来信,信中写到自己在国内的局势遇到了一些困难,敌对公司镜水公司疑似掌握了大量可以威胁到自己公司的商业机密,在交涉无果及无人可用的情况下他们决定采取最后的手段,潜入敌对公司获取情报,所以恳求风丸小姐迅速回国,助她曾经的家主一臂之力。作为曾经效忠于世家的忍者,虽然现在已经解除了契约,但她还是没法拒绝小家主的请求。她在接收到信件后立刻动身前往东国,在接过以及确认家主委托后,她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道馆里进行了高强度的复健训练,在确认自己的精神状态与体能重新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后,她便动身前往静风城,到达后一个星期之内她就完成了踩点、布局、规划、预测、模拟潜入等一系列流程,还通过关系和财物获得了镜水家大楼的初版建筑蓝图。一切都规划得当,在白天里她亲眼看着镜水家主和护卫们坐上豪车离开大楼前往别处商议事务后,她趁着夜色潜入了这栋布防严谨的大楼。
然而,进入通风管道仅仅是她计划之中的第一步,大楼里的管道错综复杂而且分为数个大结构,每个大结构都互相不连通,所以要潜入在楼顶的董事长办公室,光靠这个小小的管道是没法完成目标的。风丸拿出背包里的竹筒,从中掏出早已被她标注得满满当当的大楼基础结构图,稍作研究便蹲下身子,缓缓向着下一个目标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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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水大楼内部 监控室
监控室左上角的通风口打开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名保安和两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戴着面具穿着黑衣的风丸此时正站在监控台的主控系统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数据盘插入主控系统,在系统里一顿操作后她成功用数据盘内的数据污染了这栋大楼的全部监控系统,这样一来,直到第二天的这个时候,所有的监控都只会上传她设定好的图像。
看见最大也是最简单的麻烦监控解决了,风丸便将这几个地上躺的这几个人挨个捆绑了个严严实实,就近原则塞进了一边的清洁工专用杂物间里,随后麻溜地消失在了监控室的管道之内。既然镜水家主和他手下的资深护卫们都离开了,监控又被全部关闭,从此而言可以更多的放开手脚去渗透。她可以确认自己的所有行为都没有任何人知晓,可她的职业素养告诉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一个大家族手底下的人可不仅仅只有家主和护卫,也许还有一些与她相似的忍者,他们等待着自己一步步踏入万劫不复中。
“计划还算顺利,接着我看看该往哪儿走可以到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大楼内的管道错综复杂,即便是风丸也没法记住每一条管道的终点,好在她有结构图的帮助,找到上楼的路线并不是一件难事,根据计划她很快在路线图里找到了通往董事长办公室的道路。
1:55 A.M
在狭窄的管道里前进本就不是一件易事,这些管道又常年没有人打理,里面的灰尘和昆虫尸体厚得几乎都能把人淹没,更不用说在她规划的这条路上还时不时经过一些厕所和厨房后室,如果放在曾经,这些异味和赃物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对于现在这个已经脱离忍者生活有一段时间的菲林小姐来说,确实让她感到了一丝丝的不快,她现在想早点完成任务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回罗德岛,重新变回那个会和孩子们玩,喜欢折纸的贴心大姐姐。
经过数个拐角,顺着面前竖直的管道井往上爬,风丸发现这里的空间要比之前自己所在的通风管道要宽敞不少,但是却有着一股垃圾的难闻气味,连墙壁上都是一层肮脏油脂,还有很多水冲刷过的痕迹,油脂混合着水,手指在上面都能拉出一条恶心的黑色油渣。
“噫——这儿是他们高楼层倒垃圾的通道吧!真恶心……得赶快走才是。”风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她已经到达了这栋楼的高层,她感到这里管道里的污染相较于低中层已经几乎没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强的水气潮湿感与水流冲刷过管道的痕迹。“听说镜水家的领地,每堵墙后面都装着满满的水……嘿咻……差不多就是这儿了。”在顶层的管道枢纽处,她很快找到了通往董事长办公室的那一条道,在用纸人先行探路确定没有风险后,她麻溜地钻了进去。这里管道的状况比下层的工作人员和上班族用的管道要好得多的多,没有厚厚的积灰,没有虫豸的尸体,只有清水冲刷管道后留下的清香。风丸不由得赞叹道:“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啊,就连通风管道都保养得这么干净。”
通风管道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直通董事长办公室内,而是在接近办公室的地方停了下来,透过转动摇曳的风扇叶片,风丸看见了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大门口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护卫。从他们的打扮来看,应该就是镜水家族豢养的忍者。他们还没有发现风丸的存在,此时正抱着手上的剃刀互相交谈着些什么。“嘁……这个管道被人有意切断在了这儿……得玩硬的了……不过好在他们似乎还没发现我,忍之道……先发者为胜也。”风丸从袖口里掏出了小折纸人,握住纸人的一个角轻轻一挥……
“看起来……这两个家伙也跟曾经的我一样,被这样波澜不惊的生活折断了利爪,蒙蔽了杀伐的双眼,连手里的武器都用不妥当了。”胜利者风丸站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前,双手仔细在大门附近抚摸试探,随后只听得咯哒咯哒两声脆响,大门附近的机关被尽数破坏,在风丸熟练的开锁工艺下,大门敞开了一条小缝,风丸立刻侧身混入这间气派无比的董事长办公室内。
“进来了就简单咯。”她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可以辨别机关和细微丝线的仪器,透过这个仪器她可以看见任何一个微小的机关,对于她这样训练有素的忍者来说,这些机关就是一句话,“发现既摧毁”。对付在地面上设置的探触仪,风丸完全不需要用脚踩地板,直接用一根细线从门口倒吊着滑到仪器旁拆除。而那些在屋顶和墙角的红外探头,风丸则可以直接使用她最擅长的纸人技术,纸人没有生命没有热量,是拆除这种热成像仪最好的手段。
拆除了所有能见到的机关后,风丸小心翼翼地向着那个气派的办公桌走去,那里是她此行的目的。只要用小家主给的这个数据盘往机箱上面一插,记录下所有家主所需要的内容,任务就结束了。风丸一边想着一边走向那个机箱,轻轻按下开机按钮,插入数据盘。很快,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数据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数据很快开始传播了。数据流转的无聊时间里,风丸也看见了屏幕上那一条条的数据,其中虽大多数是她无法涉足的经济领域,但也不乏一些她能看懂并且足以让她瞳孔为之震动的东西。
她的身份、她的真名、她的忍术技巧、她家族里每一个人的每一条信息,小家主的信息以及小家主家人的信息,都在这台电脑的数据库里展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之后,是镜水家族每个人的信息也都详详细细罗列了出来,这些人们的家庭数据,在商业上可以被拿来用作最强的武器,也能在关键时刻成为谈判桌上最沉重的砝码。这些数据虽然只是在风丸的眼前迅速闪过,她极佳的记忆力已经将这些东西记录了个大差不差。接下来,就安心等待数据传输结束吧。“滴答,滴答。”墙边的落地钟缓缓走着,它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的清晰。风丸紧紧盯着屏幕,祈祷那条数据条能走得稍微快那么一点。
绿色的进度条缓缓地……缓缓地……终于将白色的空档所完全填满,而那个代表传输数据的数字也变成了100,这次的间谍任务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就只需要将它带出去交道家主手上就能彻底解放了。虽然嘴里和心里都已经美滋滋乐呵呵了,她脑子里的那根弦依旧紧绷着,生怕在这最后一个节骨眼上出了错。轻轻地,她屏住呼吸,将窃取盘从镜水家数据库之中拔出。
在下一刻,警报骤起。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关闭了整栋大楼的警报,还有这间房间内的警报我也全部破解开了啊。”风丸显然没料到自己缜密的计划会在最后一个节骨眼上出现纰漏,这个之前演绎推算了无数遍的计划……居然……
现在已经没时间给她犹豫和思考的机会了,现在开始补救错误兴许还不迟。她迅速起身,冲向不远处的窗户。即便这儿离地面足足有二十八层之高,但在有了折纸的协助,她对自己能不能安全落地还算很有把握的。撕破落地窗前的窗帘,刚准备砸碎窗户跳下去,却发现眼前的半空中不知何时已悬着数架法术无人机,它们的施术单元毫无疑问正对着自己。
“哒哒哒哒哒——”识别到了有陌生人闯入,无人机立刻开火。密集的法术射流将整个房间完全覆盖,当然也包括了正站在它们火力点正中央毫无掩体的风丸。在数十秒的饱和法术打击之后,法术波流逐渐散去,精准又快速的法术轰击只将风丸的所在地给洗了个遍,而办公室内的一切却还安然无恙,就连桌上的水杯里的水都没有起一丝波澜。
风丸倒在地上,身体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侧躺痉挛着,头部和心脏部位被法术射线精准洞穿而瞬间毙命,尚未完全死去的四肢还在不甘地微微颤抖,看得出来她在死前还保持着一颗想要逃离和求生的心。
无人机缓缓从窗外飞入,搜索着房间里的一切有生命的东西。甚至还有两架无人机对着地上风丸的尸体又来了几发法术飞弹,残忍地把她还在颤抖着的四肢从根部打断,这样一来,房间里唯一一个还在动的东西就不再有移动的能力了。在无人机将房间搜查过一番后,又有几名穿着黑衣的忍者护卫从窗户翻入了办公室,他们走到风丸的尸体旁。
“是不是要先检查尸体?”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人问道。
“这家伙的技艺十分了得,虽然都是些纸质品,我们短时间内光凭外观是辨别不出来真假的。”一个高个子回答道。
“那怎么办?”沙哑的人说道。
高个子的人对着风丸的躯干就是狠狠一脚。失去四肢的风丸被一脚踹开,在地上剐蹭出一条鲜红的血迹后停了下来,苍苍白发下,一双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正检查现场的护卫,好像这么做就能从眼里发射出光线为自己报仇似的。
“从重量看,这家伙也太轻了,就算是切断了四肢也不会只有这么点份量。”
“这看着也太像真的死人了,会不会是她这几年吃胖了?”沙哑的人走到“风丸”的躯干旁蹲下,伸出手拨弄着她的脑袋,把脸凑近“尸体”的面部与尸体的眼睛对视,想从她的眼里找出一些小小的破绽。
“谁给你的勇气怀疑镜水家的情报数据?!”高个子吼道。
“抱歉……”沙哑的人放下“风丸”的躯干,站了起来。
“让这家伙跑了,我已经安排无人机实时监控这栋大楼外部的状况了,在这个情况下她不可能从大楼外逃离,现在一定还在里面,追!你带寻踪药水了吗?”高个说道。
“有有有。”沙哑的人从口袋掏出一瓶药水,递给了高个子。
“立刻安排无人机覆盖大楼内的所有管道,敢打我们镜水家的主意,今天必让她插翅难逃!”几架无人机在收到部署信号后飞入房间外的通风管道开始了最严密的搜查。
“好了,现在我们就跟着这个药水的踪迹走,她跑不了的。”高个子在“风丸”的残肢上砍下一截手指,丢入药水瓶里。
在护卫与无人机全部离开董事长办公室后,一个黑影从房顶倒吊着轻轻落在地上,是风丸。
“哎呀呀,下手真狠呐……幸好我提前留了个心眼没有亲自去开窗户,不然……”她看向一旁被肢解的纸人尸体,心有余悸地说道。
“嗯……逃跑的路就在眼前,可我走这条路十死无生。”被击碎的玻璃窗外,夹杂着无人机扫描声的寒风呼啸而过,将吹起华丽的碎窗帘。
“他们人不多,我要避免直接正面交战,这栋楼里他们绝对没法全部覆盖。”说完,她也跑入了黑漆漆的大楼之中。
逃离的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她并没有躲藏过久的时间,在自己失手摧毁了一架无人机后,她的行踪很快暴露,对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位置并且追了上来。
大概是因为自己很久没有做类似的工作,导致身体和大脑都已经跟不上这样突发的情况了吧。
风丸这么想着,而身后的追兵已近在眼前。
“他们现在有三个人和五架无人机,正面硬上根本不可能获胜,现在我猜他们正有更多的人正在路上,我必须在下一个拐角之前想到出去的办法,否则我必定会被堵死在这儿。”应付着后方追兵的同时,风丸的大脑也在不断思考着脱身的计策。
“虽然管道图我记不住,但是这栋楼的房间图我记得很清楚。前面有一条三岔路,其中一条道里有一个不与外界连通的暗道,如果我可以进去那条通道,我兴许可以甩掉他们。”眼看着离她记忆里的暗道越来越近,风丸从口袋里拿出了最后一颗烟雾弹与一个纸人。
“这个拐角后面就是了,最后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滑过拐角,在自己短暂脱离追兵视线的一瞬间,引爆手中的烟雾弹,烟雾遮盖住视线的同时,吹起纸人将让它朝着一个方向跑去。自己跑到记忆中的那条暗道前,她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墙上的不对劲之处,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她便破解了这扇暗门的机关,只听得微弱的机械传动声,随后她突然间感到脚下一空,整个人便坠入了脚下的黑洞之中……
“糟!这里被改造成了陷阱!”
“无人机!把这些烟雾给我驱散了,她刚刚往左边跑了是吧?三队五队去右边的路,四队你带着无人机走中路,其他人跟我走左路继续追!”她听见了追兵头子催命般的声音,可她心里却已明觉大事不妙……随后,风丸顺着光滑的管道一路滑下,作为最后的挣扎,她在管道内立刻转变身形,做足了接受一切冲击与惨死的准备。
随后她从管道之中掉落,在空中摆出一个轻巧的姿势落在了地面上。
没有陷阱,没有尖刺,周围万籁俱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里是……哪里?”风丸立刻缓过神来,保持着下落的俯卧姿她看向前方,林立的座椅与幕布告诉了她答案。
“这儿为什么会……有剧场?”她所在的位置就在一件大剧院的最内侧,她悄悄抬起头,在座椅的掩护下由右向左巡视着这间未被标注的剧场。这儿是一件三层的大剧院,现在明显正处于休业时期,没有人没有守卫没有机关,四周都很黑,只有星星点点的昏暗灯光将这间剧院抹上了一层光晕,与这昏暗的观众席相反的是,正有数盏聚光灯将光线聚焦在舞台中央,将舞台中央的某个点照得通亮。在座位之后风丸没法看见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还舞台上演出,她想微微站起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可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还是早点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吧,别去想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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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向一旁的过道潜去时,一阵美妙幽婉的乐器声响起,瞬间充盈了整个剧院,也灌入了风丸的耳内,让风丸的身子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还有人在这吹尺八?难道舞台上那个是演奏者?现在在这儿排练?”这么长时间里一点都没有守卫追杀过来的迹象,加上婉转的乐音使风丸内心的焦躁与警惕消散了不少,她借着乐音的掩护朝附近可见的几个出口潜去。可她很快便发现这些出口要么被堵死,要么就是铁门因为断电而无法打开,在尝试撬锁无果后,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悄悄溜到舞台背后,那里一定有离开的道路。
舞台的中心,众光线聚焦的那一个点,坐着一位穿着黑色和服金色绣花的菲林舞姬,她正背对着观众席,一把黑底红绣花的纸伞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形,具体的身高,身材等因为她的坐姿所以不能完全看清,只能看见几缕从伞边垂落下来的蓝紫色发丝。
虽不见正脸,可那乐声是真切的。
乐声逐渐步入高潮阶段,给人的感觉好似正在欣赏一对月下起舞的舞姬,那清冽的月光洒在她们的身上,是那么优雅而端庄,时而如红莲绽放,时而似狐火窈窕,令人捉摸不透。
(乐声逐渐稀弱)
很快,一曲演毕,乐声停止,剧院重新恢复了宁静,风丸注视着这一切,她默默观察着台上的少女,等待她再次拿起尺八演奏或是起身离场的时刻。台上的菲林少女只是如泥塑一般静静端坐在原地,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可恶,她不动的话我也没法溜到幕后啊。”风丸在台下焦急地等待着台上舞者的离去。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很久,直到风丸听见台前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
“如此低的警戒性,演奏完睡着了吗……”风丸发现不远处的舞姬似乎坐着坐着睡着了。“果然是我太敏感了吧,但是现在也千万不能放松警惕。”她从掩体后移出,从兜里拿出一个纸人打前锋,屏住呼吸、压低脚步和身影,两人一同向着舞台的方向摸去,台上的少女虽然看起来毫无敌意,但风丸依旧做好了随时应对一切变故的准备,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陷阱。
(舞姬轻柔的呼吸声)
从观众席溜到幕前这个过程异常的顺利,对方一直保持着睡眠的姿态背对着她,但随着距离的拉近,风丸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很想去看一看她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在她们来到舞台正下方后,先探路的纸人很顺利地从舞姬身边溜开,它跑入幕后,很快回来告诉风丸外面并没有什么危险,风丸在心里长吁一口气,这真的是最好的状况了,没有追兵,没有多余的战斗和杀戮,她也许马上就能离开这儿了。
可惜,现实和她脑海中最好的计划仅仅差了一步。
当她走过那位舞姬身边时,温柔的呼吸声消逝,悠扬的尺八声却再次响起。
只不过这次,风丸不再抱着欣赏的心态去看待这个声音了。
在那声音入耳的同时,风丸爆发出自身全部的力量,根本无需在乎究竟是谁吹响了尺八,究竟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敌意,她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幕后,想在发生变故之前逃离这里。
“砰——!”幕后传出一阵震撼空气的巨响,幕布被巨物碰撞的气流带动,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大防火门。“糟糕!果然是圈套!”风丸脑海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迅速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的脱身方法。
(悠扬的乐声)
“这是哪里来的迷路小猫咪呀。”一个声音从风丸背后响起。
“刷拉——刷拉——”两枚暗镖从风丸手中冲着之前对方所在的位置飞射了出去。
“铛啷——”飞镖被硬物击飞,深深嵌在墙壁上。
“小猫咪你是不是应激了?上来就咬人。”对方的声音显得从容不迫。
“真是碍事。”见第一轮攻击没有起到效果,风丸立刻向后跃起踩在观众席的中央,意在与对方拉开距离,这下她才抬起头,仔细端详对方的样貌。
黑衣的舞姬站在舞台中央,数盏灯光聚焦与其上,菲林少女和服上那鎏金的花纹在照耀之下显得更为尊贵华美,一头淡紫色发梢的天蓝色的长发,与水同色、如镜般光亮柔顺的长发将几分妖娆掺入了华美的黑色和服之中,一种无形的威严在这样的色调配比之下油然而出。短刘海下的那一双淡蓝色的水瞳正将目光聚焦在不远处的风丸身上,眼神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我认识你,迷路的小猫咪风丸。”她说道。
“镜水家族的二小姐,极少露面的贵族千金,镜水雨弦。”风丸冷静地说出了她的身份,在刚刚的资料拷贝之中她就记下了镜水家全部的家族架构,这位极少在大众前露面的二小姐自然也在其中。
“镜水小姐,你的家主亲自出行居然都没带上你。”风丸说道。
“家主携护卫出行,自然本部空虚,就必须得有一人留下坐镇,小猫咪你也该懂得。”
风丸自然没有等对方说完话的功夫,双腿在观众席的椅子上一蹬,转瞬间便冲到了对方身前,举起手里的刀便向着雨弦的喉咙划去。
“铛啷——!”手里的刀被硬物拦住,却没有力与力的碰撞感,反而是一股轻巧的绵柔感顺着风丸的手将的刀尖扭转,顺势还抵消了她的力道,化解了攻势。
“别这么急嘛,小猫咪。”风丸这才发现对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蓝白色的折扇,这么小的扇子居然能挡住自己全力挥出的胁差,真令人不敢相信。
“扇子不错。”风丸再次举刀冲扑向镜水。
“铛——”手里的刀再次被坚韧的折扇接住,看似非常脆弱的折扇这次夹住了风丸的刀刃,只见镜水扭动纤细的腰肢,通过风丸的刀刃做媒介,手上只是微微用力就将风丸的脚步和重心所扰乱,风丸手里的力量也自然折了七分,再之后趁着这个空隙抓住风丸的衣服,风丸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就被对方拽着衣领甩向了不远处的地面,看似轻巧的一下却蕴含了极强的爆发力,风丸被直接甩飞了数米,好在她很快一个翻滚抵消了不少冲击力。
经过这样一次交手,风丸发现自己越是想用力量去压倒对方,就越是被对方破解攻势,而在速度上自己更是处于绝对的劣势。面前的这位小姐有着极强的战斗能力,一味的正面冲突是不明智的选择,她现在必须利用好自己的优势,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嘁,这种小计俩算什么东西。”风丸从灯光下跳开,再次拉开距离,隐藏在剧院林立的座椅之中。
“偷窃别家的商业机密,戏耍护卫,还妄图袭击镜水家的二小姐,按照规矩可是没有好下场的哦~~”镜水站在灯下对着整个剧场叫道,风丸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都这么久了还只敢在灯下叫嚣?难不成是对这片剧院有别的顾虑?”风丸在暗处等待了许久,对方却一点都没有主动进攻的样子。
“就这点实力吗?”风丸决定在试探对方的口风。
“你已经被我控制在这儿了,想拿下你轻而易举,现在只是玩闹时间罢了。”镜水对着风丸发声的位置回答道,然而并没有做出什么攻击的动作。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看直接过来抓住我呢。”风丸说道。
“闭上嘴!你这个恼人的小猫咪。”对方似乎有那么点生气了。
“难不成是……她没法在黑暗中看清楚我的位置?所以才只敢待在灯下面?”
“真要这样就好办了,总之先切断它的灯光是上策。”风丸从兜里掏出纸人,轻巧地一甩,一个与她完全相同的黑衣纸人便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她让纸人悄悄潜伏到了剧场的另一边,而自己则原地按兵不动,等待纸人的协同。
突然间,一道黑影从剧院的角落向着聚光灯下的镜水扑去。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镜水就发现了跃出黑夜的黑衣人,她挥起手里的扇子,和“风丸”在台上交上了手。
“干得好。”此时真正的风丸正隐藏在另一角,她在等待时机。
“你的手怎么软绵绵的,打人都没力气还叫忍者?”纸人很快便被镜水压制,她抓住了纸人的破绽,一记漂亮的肘击加膝撞将纸人的武器缴械,接着一个完美的背摔将纸人击倒。
“怎么不说话了?就这个水平吗。”正当镜水专注于眼前落败的纸人而没有注意到外界时,从她斜后方风声骤起,她赶忙做闪避格挡,却没成想那飞镖是冲着她头顶的聚光灯去的。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聚光灯炸裂开一道绚丽的电火花,紧接着又是三四枚飞镖切断了吊灯的电线,轰隆一声穹顶上的吊灯应声而落,整个会场顷刻间陷入一片黑暗。
现在,轮到风丸的回合了。
由于光线的突然切断,那些原本处于光照之中的人,眼睛会一时间适应不了黑暗,以致于会短时间内处于一个“暴盲”的状态。这个时间一般很短,可能两分钟,可能三分钟,但这个时间已经足够了。
“嘁……”风丸不屑的声音回荡在剧院之中。
“切,别以为你这种小伎俩能起作用。”嘴上虽这么说,镜水也知道自己现在完全处于劣势。
“……都说些废话。”风丸举起刀,协同着纸人一起向着正在黑暗之中辨别方向的镜水扑去。
即便是温顺的猫咪,在捉拿猎物时也会露出她最锋利的獠牙。
如果可以的话,风丸真想给自己现在的状态配上一曲。
“风起!影!遁!”在镜水双眼暂时看不见事物的情况下,风丸占尽了上风。她和纸人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进攻,镜水仅能靠感觉拦住那些可能会伤及要害的攻势,而那些拦不住的攻击则将她珍视的和服连同自己的肉体一起切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风丸的攻势一直未能伤及对方要害,眼看镜水就要恢复视力,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她又要陷入不利的状况,不过风丸早就有了新的对策。
镜水虽身上受伤不浅,但还保留着不少的战斗能力,在这段被人黑暗之中按着打的经历已经让她心中的杀意彻彻底底迸发了出来。她暗暗发誓必须要让这个胆敢冒犯她的小小忍者付出代价。“铛——”她的扇子接住了背后偷袭的刀刃,同时她又感觉到了左侧有东西正在靠近,手头一个用力推开背后的袭击者,用扇子接住了左侧袭击者的武器,熟练地将对手的力道引开,然后趁着对手失力的那一瞬间,她扭腰转跨,一记飞踹踢向对方,她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鞋跟里刀刃划过“风丸”脖颈的感觉。
镜水的鞋跟里藏着刀刃,刚刚那一下,她下了死手。
一个苍白的纸头颅飞向空中,随即纸人的无头的身体里爆开出大量黑色的浓烟,浓烟狠狠刺痛了镜水的眼睛,让她刚刚恢复的视力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啊啊啊——”眼睛吃痛的镜水哀嚎着。
风丸发现,在镜水破损的衣服之中,显现出了一抹零散的蓝色体外源石结晶,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足以确定这位东国小姐其实是一位感染者。
“!!!!”像是底裤被人看透了一般,镜水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身上某个重要的部位被暴露了出来,她立刻护住了身上露出源石结晶的伤口,表情也在极度愤怒之中带了几丝慌乱。
没有给对方多余的机会,风丸再度发起攻击,被镜水用手里的扇子拦下,她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后跳躲避,刚刚镜水一脚踹断纸人脑袋的惨状依然历历在目,对方已被完全激怒,她现在的每一次攻击都有可能致命,即便是失去了视力也必须小心应对。
镜水强忍着双眼的痛苦,防守的同时思考着反败为胜的办法。光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她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如何准确定位到那家伙。
“风声,她每次移动都会有风声响动。可我捕捉不住那风里的声音。”
“静下心来,光靠愤怒是没法帮助你的。”
“何为镜水,静心而如明镜止水也。”
“不要让怒火把你的心扰乱,你现在听得见什么?”
“水声,我可以捕捉到水声,我可以感知到水流动的声音。”
“到头来,自己练了那么多年的武艺,还得依靠法术来作战,真是太丢镜水家的人了。”
“据说用法术会加剧感染……哎……”
镜水慢慢站起来,闭着眼睛深呼一口气,展开手中的折扇。
“冷静,冷静,仔细想想姐姐是怎么教我用法术的。”
“哗啦——”折扇内部的伞骨和伞页早已不复存在,那是一面如明镜般的水折扇。下一刻,她举起手里的武器招架住了从风丸暗影中袭来的攻势,但是这一下格挡,却与之前的都完全不相同。从折扇中央溅出大量的水珠,将附近的一切事物沾上了水渍。
一些水溅在了风丸身上,将她的上衣微微浸润。“只是些水珠?”她并没有太在意这个,毕竟只是些普通的水而已。
“水,我感受到了周围水的流动。”
“起舞吧,让这里充满水流的波纹。”
镜水重新站在了舞台上,缓缓跳唱着一段舞蹈。手里的扇子向空中挥洒着水滴,整个剧院很快陷入了一片潮湿之中。
风丸突然间发现,对方的动作明显比之前要有针对性了许多,她发起的几次攻击都以失败而告终。“反应过来了吗,可惜已经有些迟了。”风丸手伸进提包,掏出两个纸人,轻轻一吹,三人便向着正在舞蹈的镜水杀了过去。
“砰——铛——!”风丸和纸人的每一次攻击都被镜水拦住,在刀刃与折扇碰撞的同时,大量的水从碰撞出溅到自己的身上,对方只是在舞蹈的空隙就轻易拦住了她们三人的攻势,还给她们身上搞得满身是水,衣裳和头发都潮透了。
“她到底在做什么?在这种湿漉漉的环境下战斗能有什么好处吗?”风丸的心思已经被这潮湿的环境和湿漉漉的身体搞得有些恼怒了,她很讨厌衣服和头发全都烂糊烂糊贴在身上的感觉,更何况这身还是刚买的新衣服。“速战速决,没时间给我耽误了。”风丸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四点了,她必须得在天亮前离开这儿。
“星月照,碧波起。”
“云气聚,阴雨散,现此景。”
“水幕如镜,月映其上。”
风丸有些不耐烦了,对方的从容让她感到难堪。她深呼一口气,她从背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嚼碎吞了下去,这东西可以大幅度增加自己与纸人的速度和力量,但是副作用是药效过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浑身无力,她只有在一次出任务被围困时使用过这个东西,而现在她感觉必须得是这东西上场的时候了。只要突破了这家伙的防守,逃到安全的地方以后就好了,副作用什么的她根本不在乎。
“践重云,荡八方。”
“于此飘舞,在此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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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刀刃与扇骨的碰撞声打破了歌舞的宁静。
又是数声兵器碰撞的响声,风丸靠着药物的增幅暂时性压制住了镜水,对方的技巧在风丸大幅度增加的力量之前显得略微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风丸现在其实有三个人。风丸见到自己的攻击起了效果,她感到胜利的天平正在逐渐向自己倾斜。可她完全忽略了一点,纸人虽然有着与自己近乎完全一样的战斗能力,但终究只是纸做的。
而纸在这过于潮湿的环境里,并不能坚持太久。
就在风丸与纸人再次发动攻击时,她身边的两个纸人却因为过于糟糕的环境而崩解爆裂了,也正是这一阵纸人的爆裂,分散了风丸的心思,就这么一秒钟都不到的分心,给了镜水完全的反攻机会。
镜水附身前冲,手里的折扇狠狠地拍在风丸的右手手腕筋骨上,将她的武器打落,另一只手紧紧掐住风丸的脖颈,接着整个身体同时用力转体,就像之前她对那些纸人做过的一样,一记过肩摔将风丸直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风丸吃痛轻咳一声,她踢开身上的镜水刚刚起身,镜水却已再次闪到了她的侧面,对着风丸柔弱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风丸噗哈一声吐出一口闷气,向后退了两步,结果后退的时候又被镜水抓住了右手,脚下又是一空随后感到自己凌空飞起,再次重重砸在了地上。
近身缠斗是镜水从小学到大的技术,在这方面风丸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武艺则也要可柔可刚,这就是她从小接受到的教育与训练。
风丸虽然也有不俗的战斗技巧,现在却一点也帮不上忙,之前她的作战思路都是潜意识与对方拉开距离,再通过纸人与自身的合击去打败对方,可现在被强制拖入了1v1近身缠斗的环节,自然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法施展出来。她想从口袋里再掏出纸人协助自己,却在每次都在想伸手拿纸人的同时被打乱阵势。两位菲林少女缠斗在潮湿的剧院舞台上,就像是在共同演奏一曲精美的歌舞。
只不过这段舞蹈的终止符是……死亡。
几轮缠斗下来,风丸已被打的节节败退,药效尚在的她现在虽然还能再战,却已是强弩之末,自己的战斗技巧被镜水完全看破,自己的一拳一脚完全无法伤及对方分毫。
“该死,这不是个办法。”风丸深吸一口气,挥起拳头向着镜水的位置大力砸去。在呼啸的风声之中,风丸挥出去的拳头被镜水在身侧位握住,然后镜水侧身切入用手肘劈进风丸的大小臂之间关节处,这一下打的风丸右手完全卸了力,刚想抽身闪躲就接着被镜水拉近距离,接着又是连续的肘击和拳击,每一击都准确命中了风丸手臂的关节,在风丸吃痛萎缩之时,镜水紧紧抓住了风丸本就千疮百孔的右臂,精准的一击肘击打折骨关节再配上反方向的狠狠一拧——
“咯哒——”一声清脆的骨骼响动声。风丸的右手手臂被镜水借着力道拧断了筋骨,她痛得大叫一声,刚想挥拳反击,就在这时一击重拳锤在了她的下巴上,打的她眼前是一黑,险些丧失意识。接着又是一拳砸在她胸口,在她吃痛弯腰的时候,又被人抓住了头发顺势往下一按,镜水的膝盖结结实实砸在了自己的腹部,这一下还不算完,她被强行抓着头发再次抬起上身向下砸去,一击右膝再次给了她的面门狠狠一撞,风丸只觉得鼻尖一酸两眼一花,眼泪伴随着鼻血哗哗下,眼前顿时多了无数个星星,已看不清前方的事物。两次重重的膝撞后她又被抓住脖颈一记背摔重重摔在舞台坚硬的地板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凹坑。
“噗哈——”风丸口中吐出一口夹杂着呕吐物的鲜血。
虽然此时的风丸已经基本丧失了抵抗能力,镜水也没有继续放过她的意思。她拉过风丸的左臂将原本躺在地上的风丸拉起,侧身躲过少女的徒劳的踢瞪,对准她左臂的关节就是一顿精准的连击,在一阵骨骼的响动和风丸的哀嚎之中,她的左臂也被扭折了筋骨,无法动弹。
这几下将风丸彻底打垮了,胜负已定。
“呵哈……呵哈……”面对镜水暴风般的攻势,腹部、头部、颈部三处重伤,同时又被打折了双臂的风丸已无力回天,只得拖着残破的身子一步步后退……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怎么了,小猫咪,继续动手啊。”见风丸大势已去,镜水擦了擦脸上的汗。
“呵……”风丸只是冷笑,没有说话。
“正好我现在正愁于缺少一个美妙的作品献给我的家主,我觉得你就很适合成为这个‘美妙的作品’。”话说完,镜水再次冲向风丸。在风丸踢腿想反抗时侧身躲过随即一脚踹上她的支撑腿,风丸痛苦倒地。随后被镜水狠狠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此时她之前服下的药剂的药效也已经过去大半,无力感很快将她的身体包裹。
“还有什么遗言想说的吗,风丸小姐?”风丸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咬牙看着镜水。
“本来觉得你把东西给我交出来了,还能给你留一条命以后慢慢拷问你,但是你知道了一些关于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秘密,所以你这条命必须留在这儿了。风丸小姐,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这儿的。”镜水还特地撩起了自己的袖子,给风丸看了看正长在自己大臂内侧的蓝色结晶。
“本想和你叙叙旧的,不过还是算了,我不是这种爱叙旧给死人听的人。”镜水稍稍往风丸的腿部挪了挪……随后,风丸痛苦的哀嚎声再次充斥满了整个剧院。
“哟,我回来了,风丸你是否还在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呢?”镜水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蓝白色和服,回到了风丸的身边,而镜水眼里的粉尘也被她洗掉了,现在闪耀着双眸还穿上了新衣的镜水,真的没法和一位杀人之前还要打断对方四肢的残忍杀手联想在一起。
“你很想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不是吗?看看你那灵动的紫色眼睛,我可太看得出来了,放心,只是给你跳支舞看罢了。”说完,她脱去风丸黑色的夜行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衣服和黄色的小外套,然后掏出折扇塞进风丸无力的手里。周围的水立刻开始向着风丸手里的扇子处汇聚,很快形成了一个巨大透明的水球将风丸包裹,随后水球渐渐浮起,带着已经无法动弹的风丸漂浮在了半空中。
“咕噜——咕噜噜——”即便手脚都被折断,风丸还在努力憋着气,不想就此放弃生命。
头顶的的聚光灯也在刚刚被镜水接上了紧急电源,亮着蓝色和白色的光芒。
“来吧,见证一场伟大作品的诞生。”
“啪嗒——”远处的摄像机被打开,镜水将手伸进水球,拿走风丸手里的扇子,然后走到台前,对着空无一人的剧院深深鞠躬。
随后,悠扬的乐曲响起,镜水开始绕着水球之中努力挣扎憋气的风丸跳起了一段舞蹈。
“我在询问,何为生命的意义。”镜水唱道。
“咕噜——”细小的气泡从风丸的口中呼出,她的脸色涨得通红,但是还在坚持。一般人这么长的时间早就放弃抵抗了,风丸显然受过更加专业的训练,可这样的训练却在最后一刻只是徒劳地增加她的痛苦罢了。
“噗哈——”菲林忍者终于还是没能把持住那一口气,大口大口的气泡从她的口中涌出,她狠狠地灌进了一口凉水,将她的神经彻底激活,沁水的肺部马上剧烈反应起来,少女本能的开口想咳,可这周围满满当当的都是水哪里还有她咳嗽的机会,刚一张嘴就是满满的冰冷涌入口鼻,风丸虽是手脚皆折,可身子还算能动弹,整个人因为窒息呛水的痛苦而在在水里翻腾、旋转,无力的四肢由于肢体的大幅摆动也开始跳起了死亡的舞蹈,两条紧实丰腴的美腿在水中跟随躯干无规律晃动着,一时间水球内暗流涌动,无数水泡从她的身体里不停涌出,咕噜噜飘向顶端,然后啪的一声破开。
“我在祷求,何为生命的形象。”镜水跟着音乐跳着优美的舞蹈,像是古代向神献上祭品的巫女,脸上的神色满是虔诚。
生者在外面舞动生命的乐曲,死者在里面演绎死亡的舞姿。
“现在让那生命的祷告,诞生出来吧。”
“并非虚妄,并非蜃景。”
她身旁的风丸依然在水球里剧烈挣扎着,而她肺内的氧气已经吐得差不多了,她开始大口大口呛水,清水倒灌入她娇小的身躯,全身的肌肉也正在不断的紧缩着、痉挛着,终于,如她之前所期待的那样,由于过度的缺氧,风丸大脑中的意识愈来愈模糊、愈来愈稀少,她痛苦地用最后一丝理智祈求着奇迹的降临。弥留之际,那濒死前的回忆也开始在她的大脑里走马灯似地播放了起来。她想起了自己家主嘱咐的“一定要安全回来”,想起了《维多利亚时装公报》上那件她早就看上了的漂亮卫衣,想起了那个在城市里被他诱惑着种了盆栽的上班族,想起了晚餐时点的鳗鱼手握……
还想起了那些在岛上还在等着她的孩子。
“他们应该还在等着我回去为她们包扎纸人玩……吧?那些糖果……说好了给她们的带的东国糖果……我带了……只是没法给你们了。”
“我让他们失望了……真是糟透了。”
她又想起了那位经常漏电的维多利亚小理发师。
“……如果我回不去了……苏茜会哭的吧……”
“苏茜……剪新发型的事儿……也让你失望了。”
还有一些岛上的其他人,那些在她门口信箱里留过言的人……
她感到那些人现在都站在不远处,坐在观众席上等待着她的回复。
“亮闪闪的小挂件……在我房里的抽屉里有很多……都送给你吧……”
“《维多利亚时装公报》后面再出新的……以后就……烧几份给我吧,呵……”
“变漂亮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啊,以后让别的人教你吧。”
“我想……你挑染个蓝色应该会很漂亮吧,像你这样的人……什么颜色都很适合你呢。但大一点的卷就不必要了……有点……突兀。”
“不过啊……那个想要纸人的那位……我想了想,还是一个答案——”
“不能!”
“咳哈——”风丸也像是满足了最后的愿望,用咕噜一串长气泡吐出了胸膛内的最后一口气,甚至还因为自己最后回复的“不能”而哧哧笑了起来。
“生命的共鸣,大地的呼应。”少女脸上的五官甚至每一处毛孔仿佛都极力扩张了一下,她微笑的表情瞬间凝固,失去神经控制的双眼自然上翻,淡紫色的眸子大半隐没在了渐落的眼皮之下,原本古灵精怪的眼睛已大半被奶白所填满。
“生命的解放,朝露的滋养。”风丸白色的秀发飘散在水里,遮住了少女狰狞的面孔,而显得她异常平静和美丽。
“雨幕啊,请在这短暂的时刻。”她的手指微微蜷缩着,似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水流从少女的手指间滑过,将她涂抹着的紫色指甲油微微滑掉一缕油墨。
“让我看清道路吧。”她的双腿在主人离去后还在最后的挣扎,裸露的皮肤在水的滋润下变得更加诱人,美得令人炫目,如果不去注意它其实是因为不甘逝去的神经做出的无力抽动的话。
“为那追求的意志与心灵,扫去烦恼。”风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因为痛苦而完全翻白,临死前还不忘了把香舌吐尽挂在唇外,现在正跟着水流缓缓抽动。
“这里即将复兴,这里即将伟大。”一些黄色的液体从风丸下体泄出,转瞬间被水流冲淡,风丸可耻地失禁了……这可不是一位注重形象的忍者该做的事。不过……管他呢,反正现在没有人在意她的失态了。
镜水雨弦现在微闭着眼,跟着音乐,跳着属于她和生者的舞蹈,完全不在乎身旁这位小小菲林少女的事情。
“秋风凛冽,光阴似水。”
“白樱相伴,明月相随。”
“点亮黑夜,直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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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毕。
镜水对着无人的剧院深深鞠了一躬,这场生与死的舞蹈将会是她最杰出的作品。
“父上一定会对我大加赞赏的吧,这可比姐姐那种抓两根纸幡晃来晃去不知道干什么的舞蹈要震撼得多了。”她轻笑着转过身,收起折扇,走到水球的旁边注视着里面正浮浮沉沉的风丸。
她围着水球观察了一圈,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和风丸对视的位置,她想看看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透过杂乱的发丝,见到里面的少女正大睁着双眼看向头顶,眼睛里原本的那种灵动感早已随着水波荡然无存,只余下得几分呆滞与死气。
“死透了啊,还以为能活下来。”镜水叹了一口气,向着幕后走去,临走前用扇子轻点了一下水球的外膜。
“噗啪!”水球破裂,里面包裹着的少女尸体失去支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侧着身,脸上的表情随着肌肉的松弛已经渐渐归于常态,潮湿的发丝间,一对毫无焦距的眸子盯着镜水离去的背影,看着似有千万的怨念尚未发泄。
演出结束了,演员依次离场,只留得那道具躺在这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头顶的聚光灯尚未关闭,白色黄色的光线聚焦在风丸身上,就像是想在这昏暗的剧院之中突出她的存在似的,整个气氛显得格外的凄惨。
过了一会儿,幕布拉开,女孩又走了出来。
“唉,我差点忘了我为什么会遇到你了。”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长袖毛领外套和一件白色内衣,黑色皮质短裙下的一双紧身黑丝长腿足以吸引所有观者的注意。
“还在看什么看呢。”她一下就看到了风丸那双黯淡的紫色眸子,略带嗔怒地用自己白色的鞋子踢在风丸头上,把她脑袋踢得转了过去。
“东西东西……藏在哪儿呢……”镜水在风丸身边蹲下,向着风丸的尸体伸出手。她先扒下风丸身体外面最好扒拉的那件黄色外套,握在手里仔仔细细又是捏又是挤,在确定没东西之后把外套丢到一旁,开始对那件白色的紧身衣下手,从肩头到腰腹部,镜水纤细的玉手在风丸身上轻柔又仔细地抚摸起来,在一些可能有暗格的部位她还会用力压一压,确认完全没有藏东西之后才继续摸索。像做按摩一样,镜水把风丸的整个上半身都摸了一通,可是没有任何收获,紧身衣上没有任何口袋或是暗格。
“这样蹲着有点累,坐着吧。”镜水在风丸身边蹲累了就坐了下来,她又隔着衣服摸了一次风丸的身体,在完全确定紧身衣表面没有任何空隙后,她叹了一口气:“让我主动帮着脱衣服的……你是第二个。”说完将风丸的上半身扶起靠在怀里。
尸体很不听话,再加上被水浸润后又很是湿滑,一直在镜水怀里想往下滑,可每次都被她拽住腋窝拉回来。这件紧身衣紧紧贴在风丸身上,正面看去外部没有任何拉链或是系带,想从下掀开再脱下也是无从下手,这身衣服如果落在粗鄙的男人手里恐怕只会被人强行用手去撕开。但这对于同样是女性的镜水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一只手撑住尸体的背后,将她稍微往前推到一个不至于前倾的角度,另一只手找到风丸紧身衣背后的隐藏系带,在后面一拉然后再在风丸胸前的系带处前面往外稍稍用力一拉,这件白色紧身衣的上半部分就被她简单地破解开来。
紧身衣被脱去,露出风丸洁白细嫩的背部肌肤,在这光洁如玉的裸背上是风丸精心包扎的白色裹胸,视线从裹胸上移,映入眼帘的是风丸小巧娇气的肩胛骨,纤细柔软的身躯造就了风丸有一个相当美丽的锁骨,相比镜水的身体那也是毫不逊色。
镜水看了看风丸的锁骨,又半脱下自己的外套看了看自己的,然后“啪”的一声给了尸体一巴掌,打的风丸的脸颊激起一道波纹。“这么漂亮的身子,怎么就给了你这样一个随时可能送命的笨忍者呢?”随后将手伸进她半敞开的紧身衣里,开始仔细搜索里面可能的暗格和物品。
紧身衣内侧的下摆有个暗格,放着一张维多利亚的服装店银卡,没什么用。
在最靠近心脏部位还有个暗格,里面有一纸已被泡得发皱的信件,拆开信封,信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得看清那署名叫“苏茜”。
再度摸索,又只发现了一些糖果,都已经泡的烂糊了。
最后在紧身衣侧面的格子里发现了一个卷宗,好像正是她的委托书。最后署名的地方还被风丸俏皮地画上了一个大笑的颜文字。
风丸她生前肯定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个任务上栽跟头吧。
镜水看了看风丸坐在地上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做这行的就得有做这行的打算呐。见风丸衣服内部也没有她想要的东西,镜水正准备推倒风丸然后去检查她的下半身,突然她的注意力被白色绷带裹胸所吸引,风丸丰满的乳房被这白色的绷带束缚着,虽然如此但这对酥胸依然在尽力向外宣告着自己的饱满,粉嫩的上乳在绷带上缘若隐若现。
“这个裹胸的包扎得有些奇怪,好像是穿上后又被拉扯过了一样。”镜水伸手在风丸的裹胸上戳了戳,即使是隔着绷带也能感到风丸胸部异常的柔软。
“唔,这个胸……感觉……”镜水用力揉了揉风丸的乳房,然后她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虽然也不小……但是和风丸的比,还是有肉眼可见的差距的,意识到这一点后,镜水的脸“噌”地一红。随后,她用手指深深嵌入风丸裹胸和裸背之间的缝隙之中,开始来回晃动着已经香消玉殒的少女,风丸的脑袋在她的拉扯下不受控制地乱晃,那一对乳房即便是在裹胸的束缚也依然在小幅度地摆动,少女嘴中残留的水渍也被她摇了出来,不断有顺着嘴角缓缓留下,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在一通晃动之后镜水用扇子上的刀刃割断了风丸背后的裹胸绷带,用力一扯,白色的绷带应声而落,被镜水丢到一边,而那对束缚已久的乳房则扑扑地向外探出,随着身体微微晃动着。
绷带被解除后,她立刻就看见了有个东西被风丸夹在了双乳之间,用手指探进风丸的胸口,里面原来藏着一个小小的紫色圆形数据盘,上面还用防水贴画着一个手绘的Q版风丸画像。这让她欣喜若狂,立刻像推垃圾一样推开风丸的尸体,捡起数据盘攥在手里,
“将这种东西夹在胸口……你可对自己的身体真有自信啊,万一掉了怎么办。”不知道是怎么的,镜水也开始学着风丸的样子,把数据盘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另一只手辅助着将自己双乳靠拢,想像风丸一样用乳房夹住它。可她刚松手,就听到一阵微弱的响动,接着那个紫色的数据盘就从她的衣服下领滑了出来,啪一声落在地上,还嘲讽似地滚了几圈。
“咕……呃呃呃——”镜水捡回数据盘,看向躺在一旁正大大咧咧向她敞开双乳的风丸,那对比自己大上一圈的乳房好像正在无声地对她进行着嘲弄。“……啊!真是的!烦死了!烦死了!明明只是一个听啥做啥的卑微忍者,居然好意思长这么丰满的身体!”刚刚的窘态让她恼羞成怒,她举起折扇,重重拍打在风丸的酥胸之上,沉甸甸富有弹性的肉球被拍得向下一挤,然后立刻弹起,像个果冻一样四处摇晃、碰撞。
“我刚刚甚至有种想把你这对奶子切下来的欲望。”镜水对着女尸龇牙恐吓道。
“但是,这么做你的血会脏了我的手,下人。”一时间镜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报复这具尸体,毕竟她最重要的东西——生命已经被自己取走了。
实在是没什么办法,镜水只得伸出手,在风丸的胸部狠狠捏了一把,冰凉雪白的乳肉从指间挤出,再在手指之外微微膨胀,像是要反过来包裹住镜水的手指似的,被水浸润的乳肉变得更加柔顺,无匹的润滑感顺着皮肤灌入镜水的大脑,让她不自主也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此肆意地揉搓别人的酥胸,镜水这还是第一次,就连她最亲爱的姐姐月樱都未曾允许她如此冒犯。接着她双手手握住风丸的嫩笋,用力捏压的同时慢慢向上收紧,最后五指聚拢在少女淡粉色的乳头之上,报复似地将乳头向上提起,直到再也不能向外拉扯、乳肉自动收缩弹回才罢手。
“我生的比你好,吃得过得都比你好,身上的每一处都拥有着远超你的保养,为什么偏偏在这儿就输了一棋呢……?”镜水报复性地揉搓着女尸的乳房,时不时还把自己的蓝色指甲深深掐在风丸的乳肉之中,掐出一道道淤痕,嘴里还在嘟囔着嫉妒的话语。
“滚滚滚滚,你这样的东西就应该和垃圾作伴,永远烂在那恶臭不堪的垃圾堆里!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副身体得到应有的结局。”在风丸尸体之上肆意了许久,镜水最后又气愤地狠狠掐了一把风丸的嫩乳,这才站起身愤怒地看向瘫倒的尸体。展开手里的水扇大力挥动,水流从扇子中涌出,一路冲刷着风丸无力的尸体和大量打斗后留下的剧院残骸向着舞台的一角滑去。
那里是直通往底层垃圾堆的通道,一般很少人用,但是现在却成了镜水小姐消灭眼中钉的最好最快的办法。
镜水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风丸尸体被水流冲着来回翻滚的滑稽样子,直到它扑通一声卡在了垃圾管道的道口。“都死了还想给我添乱子吗,小猫仔。”镜水走上前,对着风丸的肚子就是一脚,尸体被迫弯折,滚入垃圾管道之内,在一阵阵肉体与管道壁碰撞的声音中消失在了视野里,镜水方才觉得心里的气消了几分,轻笑一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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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丸的尸体被水流包裹着一路顺着管道向下滑落,管道相当的粗且光滑,根本不存在会卡住的情况,无力的尸体在管道内翻滚,四肢在水流的作用下胡乱舞动着,玉手微握,就像是想抓住什么似的,柔弱的肉体和管道壁与水流中的杂物相撞,不断地发出砰砰咚咚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如果有人在管道旁边,一定会被吓到的吧。
一开始从这种管道内潜入,最后却以一具尸体的姿态重新滑过这条路,其反差之大让人不由得唏嘘一声。
“扑咚,扑咚,扑咚——”随着数声肉体与墙壁的激烈碰撞声,风丸的尸体从管道内被巨大的水流冲出,直挺挺地栽进大楼地下室里的垃圾堆里,毫无怨言,毫无生机。水流给了她最后的仁慈,不光准确地将她冲进了一个只有枯枝败叶的垃圾桶里,为这位爱美的忍者小姐准备了一个还算宽敞和干净的“棺材”,最后还清理了一遍她身上的污垢。
接下来,她的就要独自一人呆在这小小的垃圾桶棺材里与这些恶臭脏乱的垃圾共同腐朽了。如果她还尚存在着一丝意识,她一定会为自己现在的处境而感到羞耻与难堪的吧。
时间已经接近清晨,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有专门的垃圾车来处理掉这些垃圾了。如果运气好的话,风丸会被单独从这些赃物之中分离开来,然后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卖给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富商和公子,成为他们床上后宫团的一员。如果运气不好没有被发现的话……她会被和垃圾一起被运到填埋场里,和它们一同在地下变质、腐朽,最终成为大地的一部分。
当然,凡事都没有绝对性,就连垃圾堆都会有额外的拜访者。
过了一会,地下室的大门在被人拉开,一个穿着还算体面的拾荒者骑着一辆保洁三轮车车晃了进来,按亮了地下室的灯光,顺手关上大门,骑着车向着垃圾堆的位置靠近。即便是镜水家大楼这种上流人士的聚集地也会在阴暗之处有个那么几只苟且偷生的小虫豸,而拾荒者阿进就是其中的一位。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从有记忆以来就被人称作阿进,他的家在镜水大楼两条街外的一个贫民窟里的一栋土石堆积成的小屋内。每天就以捡拾附近大楼内的垃圾堆里的杂物为生,而今天正好是镜水大楼。
“这里好像昨晚发生了什么,大楼被看管得好严,大门口却连个门卫都没了。”在他到达镜水大楼的时候,那些恼人的门卫居然破天荒地不见了踪迹,这也得以让他省去了各种麻烦,甚至比垃圾车还要更早地来到了这里。“看起来……垃圾车还没来过这儿,今天可能有大收获呀大收获。”他看见了那堆得满满的垃圾山,不禁喜笑颜开。以往他只能从垃圾车留下的残羹剩饭里捡个一点点漏,而今天整个垃圾场都将会是他的!
他大力地在垃圾堆里翻找,光是靠外围的这些杂物垃圾就足够让他在附近堆积起了一个杂物小山。就在他抬起头准备向着垃圾堆深处进发时,他看见了在那些黑色垃圾袋和蓝色垃圾箱之中,似乎有一个异常显眼的白色人形影子。“嗯?哪个商店不要的人体模特儿丢这儿了吗?”止不住心里的好奇,阿进翻越过垃圾,往人影的位置走去。“这地上怎么这么多水啊?”走的近了,阿进发现那白色的东西是两条低垂在垃圾桶外的小腿,“哎呀,好像不是模特儿……是情趣娃娃?就这么丢掉也太可惜了吧。”情趣用品这种东西,对于一辈子可能都接触不到女性的阿进来讲,可以说是稀罕之物了,他加快了翻越垃圾的速度,来到了那个翘着大腿的垃圾桶旁边,抱住那两条大白腿就往外拔。
但这个“情趣用品”的重量却是远超了阿进的预料。他一开始只是用了三分的力量,本以为它会像那些人模一样一拉就出,没想到抱着腿拉了两下,里面的“情趣用品”却只是刷啦刷啦发出和桶壁的摩擦声,并没有被他拔出,反倒是阿进被这“情趣用品”过大的重量整了个措手不及,手上一滑,只听得砰的一声,那“情趣用品”整个又掉进了垃圾桶中。
“有钱人就是会玩,搞得这么逼真,就连那皮肤都那么细……”他换了口气,双手把住垃圾桶边缘向内张望。垃圾桶内有大半桶的水,水面上漂浮着大量的落叶,那“情趣用品”的真身就隐藏在落叶之下,只露得两条纤细的玉腿高高翘离水面,一长一短两只白靴端正地套在小腿上,那微微翘起的足尖似是在刻意挑逗着观者的情趣。
“这娃娃保存得还不错啊,怎么就给丢了呢,会不会是上半身损坏了……哎管他呢,就是只有这两条腿啊……我也得给她带回家去天天放床上抱着舔。”他想着,拨开水面上的落叶,想看一看这个“情趣娃娃”的上半身,可是这水实在是过于浑浊,他只能看见水下飘散着几缕白色的发丝,不过从轮廓上看,这个“娃娃”还是保存得相当好的。阿进再也忍不住想与这个娃娃见上一面的欲望,他索性直接走到垃圾桶侧面,对着它就是一脚。垃圾桶倾倒,只听得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带着躯体与地面碰撞摩擦的闷响。一个白色的半裸人形被垃圾桶里的水流冲出,以一个半蜷缩的姿势倒伏在地上,一头飘逸多姿的白发全都湿漉漉的结成一块块粘在她的头上,一双玉臂摊在身体的两侧,两条大腿交叠在一起,显得凄美又可怜。
“哦哦哦……这玩意做得和真人一样啊。”见到垃圾桶里翻倒出来的“娃娃”,阿进不由得赞叹了一声,他立刻跑到“娃娃”的身边仔细端详,“娃娃”的上半身穿着白色的紧身衣,已经被人提前扒拉了不少,露出里面浑圆柔嫩的乳房,上面还沾着几道指甲掐过的淤痕。“这质量,是我能拿到手的吗,真是走大运了……别说娃娃了,就算是真人也没几个比她漂亮的啊……”他伸手握了一下“娃娃”的乳房,赞叹道。
接着他的注意力逐渐朝着“娃娃”的脸上靠近,他伸手揭开“娃娃”脸上沾水的发丝,将脸上粘着的枯叶和垃圾撇去,一张清秀却又毫无生机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娃娃”那布满血丝的紫色大眼睛张得很圆很圆,只是瞳孔中的光彩早已消逝,紫色的眸子里空无一物,散大的瞳孔就像一个黑洞,无情地向外人吐露着自己的怨念。一条粉嫩的舌头微微吐出挂在嘴边,舌苔上还沾着几片枯叶,少女因痛苦溺亡而变形的脸部表情此刻早已凝固、呆滞,但是死亡的惨相也遮不住她动人的美貌。
“咝——等下,不对不对,这是……”被见了这“娃娃”的表情,阿进已经意识到了面前的这个东西根本不是一个娃娃,而是一具实打实的女性尸体。面对一具无名尸体,阿进并没有表露地特别紧张,毕竟对一个富有经验的拾荒者来说,在垃圾山里翻找出尸体已经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了,烂的臭的变成骷髅的尸体他都见过,可是这样一具妙龄少女的尸体横陈在她的面前,这还是第一次。
对于一个活了二十老几已经步入青壮年还未接触过任何女色的底层男人来说,面前的这具尸体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而阿进的心跳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便开始加速,现在已经剧烈到能明显听到悸动的声音。他喘着粗气,伸出手把尸体舌头上的枯叶撇下放进口里吮吸:“不愧是少女的身体,就连沾了唾液的树叶都是香的。”如果说心跳的速度还是慢慢涨动起来的,那么他下体的欲望则早就在他拥抱那对大白腿的时候就已经被完全激发,现在早就硬得像个铁棍。“嘿嘿,瞧瞧这小腰……今天落到了我手里……去他妈的伦理道德,去他妈的法律……”色欲早已将他的人性等一切抛开,他完全不顾自己正处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场里,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粗壮的阳具。
“哈啊……八百万神明在上,没想到我也有这一天……”他挺着下体,牵起少女的小手,刚准备先用这双手为自己打打气泄泄火,就听到楼上传来了车辆的刹车声。
“糟了,收垃圾的来了。”这一声把他吓得不轻,他连忙套上裤子就想跑,可少女乳房的柔嫩感始终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带我走吧……带我走吧……”阿进感到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道。他知道如果自己被人发现了和这个尸体有染会遭到怎样的残酷惩罚,但是那具漂亮的躯体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
“*粗口*为了她,我这波拼了!”他回过头去,抱起地上女尸就往自己带来的小垃圾车旁狂奔不止,正照应了一句笑话:“让我抱一百斤砖头我走不动路,可给我个一百斤的妹子我不光走得动,我还能跑。”一溜烟的功夫他就跑到了三轮车旁,提手把车里原本放的杂物全部倒出,接着完全不需要顾尸体的感受,直接将少女倒着栽进了三轮车里,女孩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细腻,根本不需要太过于用力就让她保持着一个半蜷缩半平躺的姿势藏匿在了三轮车里。接着他从四边的垃圾堆里扯下一些还算干净的垃圾袋,用垃圾袋遮盖住女尸,最后再在这些垃圾袋上放置上事先倒出来的那些垃圾杂物,一个完美的掩盖就达成了。在搞定这一切后他又跑回了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还有没有她的遗物,果不其然,他在一旁的垃圾堆和杂物里又发现了一把胁差、一个充满少女气息的腰包,还有一件淡黄色的外套。
刚刚把这些遗物塞进三轮车,垃圾场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一辆正规的垃圾车开了进来。阿进只得放弃继续寻找遗物的念头,故作镇定地骑着车与垃圾车擦肩而过,脑子里却满是那沉睡的少女的面庞。也许垃圾堆里还有着许多值钱的东西还未开掘,但现在就算是用一整栋镜水大楼来换,他也不会把车里的女孩交出去。
心惊胆战地离开地下的垃圾场,第一批早起的上班族已经陆陆续续开始进入大楼准备一天的忙碌,阿进则骑一辆载着尸体的三轮车穿行在这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没有人注意到这样一位拾荒者的动作有一些不自然,更没人注意到他的裤子早已鼓成了一顶帐篷。
“您好!打扰一下,请问下‘如月车站’大概在哪里?”正当他警惕地偷运尸体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他居然完全没有感觉到,这着实吓了他一跳。
“不、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车站!”面前的这个男人很明显不是东国本国人,甚至不是他所了解的任何一国人,他穿着很怪异的黑色风衣,腰带上还挂着一个种着小白花的玻璃瓶,黑帽下一双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是这样嘛,那么不好意思打扰了。”可能和阿进他当时的心态有所关联,男人虽然在笑,可那种笑容却让阿进感到异常的惊悚。
神秘的男人离开了,可自从那以后,阿进就能时不时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盯着自己这个三轮车里的“宝贝”。
强顶着心中的压力骑着车穿过两条大街,来到自己熟悉的那个贫民窟。见到那些他熟悉的老面孔后他长吁一口气,能到这儿就基本算是偷渡成功了,那种奇怪的被窥视感也消失了。
“早啊,阿进,今天回来这么早?不像你的作风啊。”一个正靠着杂货铺大门门口抽劣质烟的老菲林说道,贫民窟里的人除了孩子,也多多少少会有些活儿干,所以这大清早的也没有几个人。
“今天身子有点不利索,就想提前回家躺着去……”阿进低着头回答道。
“车挺满当嘛,让我看看你今天都搞到了什么好东西……”那老菲林看出了阿进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狞笑着刚准备去伸手碰触阿进的三轮,那满是老茧的手就被阿进一巴掌打落。“别碰!”阿进瞪了那老东西一眼,又从口袋里掏出半包已经皱得发油的卷烟塞到老菲林的手里。
“哟哟哟,今天这么主动,看起来是拿到好货提前收摊了?放心,我会给你找个公道买家的。”老菲林接过阿进手上的烟盒,吐出嘴里的烟头,点上新烟抽了一口,钻进了自己的铺子里。
“这老不死的,这个关键时候还想着讹我一把。”阿进擦了把头上的汗珠,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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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进回到“家”,实际上只是个泥草砖头随意堆积成的像个屋子的四面漏风小土房,打开锁推开房门,将三轮停在门前的地上,擦掉脸上的汗后颤颤巍巍地将房门锁好,这还嫌不够安全,他还搬来用来当桌子的大瓷缸把房门死死压住,再用几卷垃圾袋将窗户死死蒙住。在这之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借着窗户缝隙和破屋本就自带的透光效果,他走到三轮前,将里面的杂物迅速取出丢在一旁,最后撕开披在尸体身上的黑色塑料袋,一名白色短发的少女安静地躺在里面,低垂着头像是在沉思。
身下的欲望膨胀地就要爆出来,阿进也不顾身上干涸的汗渍和自己糟乱的形象,他几乎是在看到少女躯体的那一瞬间就附下身子像扑食的恶犬一样将身体凑近少女,一把抱住她的腋下,将女尸从小三轮里抱出,支撑着这个一直在往下坠的女孩走向自己的床。
阿进的房间很小,大门的右面背光的地方就是他的床,那是他去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从某栋废弃的商场里一点一点偷出来的组装床,由于疏忽大意还缺了一个角,但和同样居住在这儿的其他人相比,光是有这个床就超越了太多了。“抱歉了,小姐,这儿环境有点糟你就忍忍吧。”走到床便松开手,少女失去生命的身体随着重力倒向床垫,双手在床上翻了几个滚,最后被枕头所拦住,五只涂着淡紫色指甲油的纤玉微微蜷缩,像是想抓住什么似的。两只纤腿先是轻轻弹起然后重重落下,摆成一个岔开的姿势一条躺在床上只露出足尖,而另一条则完全被搁置在窗边,洁白的长靴无力地垂在地面。
阿进背过身子,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风丸静静地躺在那里,以一种她从未有过的、近乎饥渴的眼神地看着一旁的男人,紫色的眸子里映着他一点一点脱下裤子的背影……“呼……呼……”阿进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赘,拿起手边的一瓶水从自己头上往下一浇随便擦了擦,这就算是清理干净身子了。
“失礼了,小猫仔。”阿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几根香火,放在了房间里漏风的地上点燃,然后回到床边对着风丸双手合十轻轻一鞠躬便毫不犹豫地扑上了床,力道之大震得整个床都发出了吱丫一声哀嚎。多亏了镜水没在冲刷之前帮风丸穿上衣服,现在半裸着的风丸一对柔软坚挺的美乳傲然伫立,小小的粉嫩乳头随着尸体的碰撞而上下摇晃一阵子后,便静静地等待着来者的采撷。阿进也是丝毫没有犹豫,立刻附下身压在风丸身上,大口大口吮吸着风丸裸露的乳肉,一米五七的风丸在他一米七的身躯之下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吸着乳肉的同时他也开始学着那些情色杂志里男人的样子伸向风丸的下体,想要体验一把男人挑逗女人的感受,这时才发现少女的私处被紧身衣裹得严严实实,从外面伸手过去甚至不能找到一丝破绽,死去少女身上的衣服还在忠诚地做着最后一丝抵抗。
一个人被色欲冲昏了脑子后哪里容得着这些衣服撒野?阿进立刻直起身,双手抓住风丸下半身衣裤的扣带,啪嗒啪嗒啪嗒三声解开扣带,然后拿着剪刀连剪带撕地扯开她白色的紧身衣下沿,露出里面白色的猫咪内裤。他呼哧呼哧地再次压到风丸身上,张口吸住风丸嫩白的乳肉,手顺着少女的腰部慢慢下移,再用手指挑开内裤的外沿,开始挑逗起了少女早已失去生命的下体。
“咕啾,咕啾。”空气里满溢着阿进吮吸乳肉的声音。男人这种生物对性交总有着一股天然的灵性,他的手指在风丸的小穴里前后操弄得有模有样,就像真的是在挑逗着这位少女一般,这种行为本该让风丸满面潮红、浑身由于快感而颤抖,说不定还能像杂志上那样喷出爱液,只可惜她现在已是一具尸体,再怎么挑逗也没法做出反应了。在吮吸到自己嘴唇都有些发麻了后,阿进觉得自己做的前戏已经很足了,他缓缓从尸体上起身,抽出一直在风丸花径里套弄的手指,拿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樱花和秋刀鱼肉混合的怪味,香中带着一些腥臭。又拿到嘴里唆了一口,臭臭的,有点让人犯恶心。
“谢谢你,无名的小姐。”前戏基本做完了,他翻开床头的情色杂志放在风丸的腰间作参考,想学着里面的动作和面前的少女来上一轮爱的缠绵。把杂志翻到自己觉得最舒服的那一页,一点一点学着里面人物的姿势,阿进先脱下她的内裤,然后将风丸的双腿抬起,呈M形夹住自己的腰间,最后握着自己饥渴多时的阳具准备插入少女身下那一片令人垂涎的秘谷地。前面两个都做的不错,他也着实体会到了一把尸体的赘重感和有多么的不听话,那两条柔软的大腿就像泥鳅一样在他的手里滑来滑去,很是不听话。但是第三步的时候他就遇到了一些问题,不得不承认他的经验实在是有点缺乏了,还没等到第三步插入风丸冰冷的身体,他就光是看着床上少女裸露的身子跟着他一起晃动就已经憋不住下体那几近迸发的欲望,眼看着就要爆发了,他本想握着阳具往别的地方发射,结果手刚一碰到自己的下体,一股滚烫想白浊就先他一步喷射了出来,洒在风丸的小腹和那本情色杂志上,将少女纯洁的身躯染上了几缕白浊。
“糟了糟了糟了。”深感不妙的阿进卑微地弯下身子,任由剩下白浆喷射在破旧的床铺而非风丸的身体之上。“怎么和杂志里的不一样啊……”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看着染上白浊的少女尸体,深深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呼……呼……”他慢慢喘匀了气,下体在看到风丸那双嫩笋后再次硬了起来。到底是人生中第一次与异性交媾,身子骨里封存了十几年的精气岂是这一次射精就能用完的。随便拿着些破麻布擦净了龟头上的残精,重新握着挺立的阳具挪向风丸的下唇,学着杂志里的样子抓着少女的腰肢,一点点向上抬高,好让前头可以抵在女孩的阴唇上。
他本想在对着面前的少女说些什么,最后在看见她狰狞的表情后话语也就堵在了喉咙管里,学着杂志里的姿势,一手扶阳一手撑住少女的膝盖,下身一用力,阳具便缓缓没入女孩的两唇间。紧实的肉壁几乎在阳具陷入的一瞬间便扑了上来,欲望如排山倒海一般从下体涌入阿进的大脑,他险些又射了出来。可是这么一来他也是不敢动了,稍稍一动下体就会感到有数只小手在挤压摩擦着两人交媾的部位,想将他的精华榨出。
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爱还是要做的,但是怎么做才能像书本里那样享受欢愉的抽插呢。阿进很快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他发现如果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面前尸体的样子,那么自己下体的舒适感就会减弱一些。于是他闭上眼,脑海里不去想风丸横陈的玉体,而是一遍遍回想着杂志内的男女交合姿势,同时缓缓地将阳具向着少女花径的深处插去……
不得不说这招还是很有效果的,那种压榨感少了一些,但是依然可以感受到阴道内细嫩的肉壁正摩擦着阳具的剧烈快感。 深呼吸,然后慢慢加重力道在少女的花径内缓缓抽插,每一次抽插都会刻意地往更深处进入一些,不一会儿,阿进便感到好像顶到了什么软物。
他自然清楚是什么东西。
“她居然还……!!”得知这一消息的阿进欣喜地睁开眼睛,在少女白花花的尸首和那对跟着自己的动作还在摇晃着的白兔映入眼帘的瞬间,他的下体也是触电似的往前狠狠一顶,几乎没什么感觉,或者说所有的感觉都被射精的快感所掩盖——他在捅破风丸贞洁象征的同时,将精华也灌进了少女的躯体之内。
意识到自己这次成功地将欲望喷发到尸体内还顺便破了她的处女身的阿进,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慌慌张张拔出阳具,他俯下身将脸枕在风丸的乳沟之中,张开双臂揽住风丸光洁的脊背,让二人的身躯紧紧贴合,一口一口呼吸着少女的体香,因为那些杂志里的男女在完事后似乎都是这么做的。
“呼啊……呼啊……”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强度的射精,显然他有些吃不消了,深深的无力感在射精后包裹住了阿进的身体,他也许需要暂时休整休整,为自己的小弟弟缓一缓。少女的身体浑身是宝,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发掘,不仅仅只有私处这一个地方可以发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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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贤者时期,阿进坐了起来,他拔出了插在风丸体内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用麻布擦拭干净了少女阴道中溢出的白浊,趴伏到风丸耳边,想对她说些什么。
风丸并没有反应,只是歪着头,用后脑勺看着他。“我要亲你咯。”随后他掰动风丸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在她呆滞的目光注视之下,阿进咬住了她的嘴唇,少女生前涂的唇膏仍然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刚一吻住风丸的唇,那股清香就钻进了男人的大脑。“这就是少女香吗?”阿进不由得惊叹道;可那些少女口腔里的味道就有一些糟糕了,灌进风丸口中的污水味还没有完全散去,唇齿间甚至还有几片没有清理掉的枯叶,他便将舌头钻进菲林女孩的口中,把这些枯叶卷进自己口里狠狠嘬上一口再吐掉,最后缠绕住她冰冷无力的香舌,柔舌相拥、齿关相碰。与身下的少女尸体来了一次不熟练的热吻。
激烈的舌吻持续了好几轮,他却一次都没能为能像杂志动漫里的那样拉出银丝,索性就此放弃,转而将视线移动到少女身上的其他部位。“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美丽的小姐。”他开始翻找风丸留下的遗物,终于在她的包里找到了她准备寄往罗德岛的信件,上面有风丸的署名,目不识丁的他废了老大的劲才看懂了少女的名字。
“风丸小姐,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阿进。”他拉起尸首的上半身搂紧在怀里,娇小的尸体依偎着男人的身体,丰腴的胸膛压在他身上,小脑袋低垂着似乎是在看着他再次挺立的阳具。整个场面就像是情色杂志里的那些“女佣”簇拥着里面的“主人”一样。
“但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小猫咪。”见此情此景,阿进开口说道。伸手提起风丸低垂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然后握住她的脑袋让她做了几个点头的动作。“呵呵呵哈哈,做的不错,看来你对我还是很忠诚的嘛。”松开手,风丸的脑袋再次低垂下去,口中残留的几缕唾液此时从少女口中滴落,正巧落在阿进的龟头之上,冰凉的唾液搞得阿进虎躯一震。
几缕口水很快成为了激发性欲的开关,刚准备用风丸的手帮自己把这些晶莹剔透的唾液涂满阳具,却在拿起她的手臂时对这双纤弱的手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拾起风丸的小手在眼前观察,风丸的五指生的修长精致,芊芊玉手透着婴儿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挤出水来,手指根部五块纤细的指骨清晰可见,抓着手指肆意拨弄,指节间竟是意外的柔韧,一看就是一双灵巧得无与伦比的玉手。每一片指甲上都被细心地涂上了淡紫色的指甲油,只需抓着手腕轻轻晃动一下,那紫色的残影便在空中划出数道优美的轨迹。最后再将手腕翻过来,少女手心处凝脂般的皮肤如那初雪一般,虽已死去多时,却看不出一点代表死亡的薄暮。抓着这玉葱在口中吮吸,舌尖灵巧地在尸体的指间前后划蹭,逗得那五指是上下交叠、前倾后捅,好不快乐。咽下从少女皮肤和指间舔下来的唾液,化妆品淡淡的甜香味从咽喉侵入,一时冲得阿进是头昏眼花,性欲暴涨。
人的一生中能用这样一双手帮自己发泄发泄欲望,那真是这辈子没白活。
说干就干,学着那些杂志里的姿势,阿进握着风丸的手腕,将那还在滴落着唾液的玉手慢慢靠近自己挺立的阳具,粗壮的大手把住风丸纤弱的小手,先是手心抵在阳具粗壮的肉棍之上,然后手指一点一点慢慢用力,压制着这五只纤细灵活的玉葱整个握住自己的挺立的下体,冰冷粘稠的指腹一根根地按上自己火热的肉棒,每一根压在肉棒上的玉柳对于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黑色的阴毛在紫色的指甲油和少女的指缝间参差地冒着小头,好似正簇拥接受着她的赏赐。
“哈啊……”光是被风丸的小手这么一握,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接近了喷发的极限,更别谈后面还要学习杂志里手交的上下撸动了。他为了不提前射精而憋得是满头青筋凸起,冷汗渗满了全身,他不得不再次将注意力向一旁转移,刻意不去看身侧正靠着自己肩头的少女。就这样握着风丸的手在自己阳具上僵持了许久,他终于感到自己下体的紧绷感消散了一些,便开始握着手里的东西缓缓上下撸动。
只可惜,这样一位刚刚破除的处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学着杂志里那些老性骨的玩法去取悦自己,结果必然是洋相百出、落得个惊慌失措射精的下场。只是被风丸的五指来回撸动了几下,那闸门就已经完全坚持不住了,浓稠的白浊几欲喷涌。
眼看自己就快要射出来了,阿进连忙松开握着风丸的手,少女的手无力地垂落在他的胯下,可已为时已晚,压抑和挑逗的离去反而给了阳具最后一推,高挺着的阳具如果在这时候射出很显然会弄得满身都是,他“急中生智”在最后一刻放倒了身边风丸的身体,抓着她俏美的面庞压在了喷发的火山之上。
“噗嗤……噗噜噜……”白浆迸发,一部分射在了风丸的脸上,一部分射入了她大张着的口中,还有一些没有被大力射出的顺着龟头缓缓流下。抓着风丸的头发让她在已经委顿了的阳具上来回撸动了几下,再给她的尸体稍稍换了个姿势,让她仰躺在自己的双腿上,同时一股股白浊汁缓缓地从菲林女孩的鼻孔和嘴巴里涌将出来,甚是淫靡。可就算是受到了这样激烈的侮辱,风丸却依旧保持着圆睁着双眼的死相,侧着头紧紧盯着男人粗大的阳具,似乎对眼前这个巨物有着天大的好奇心。这个场景简直就像是小说里描写的“膝枕”,只不过其中的一个人现在满面白浊,嘴角还在向外滴着尚未完全射入口中的精液。
用手抓住自己的阳具,将这尚且温热的巨棒在她双瞳前自豪地挥舞撸动着,“噗噜……噗噜……”受了新刺激的阳具还在往外喷吐着精液,这些浊液从马眼溢出,一点一滴地在风丸呆滞的面孔蒙上数缕淫靡的白浊。“真是可惜了,下次再试试看口交吧。”没有享受到菲林少女完整口舌服务的阿进此时显得有些失落,不过既然风丸已经落到了自己手里,将她身上的每个穴位开发完成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足足三次,初次尝女色的阿进已经在短时间里射精了三次了,他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必须得稍稍休息休息才可以继续与这个少女好好交媾。为了凸显出自己心中那么一点点的“征服欲”他没有去擦干净风丸脸上的白浊,阿进觉得自己作为主人把这些东西留在脸上是对仆人最大的“奖赏”。
时间已经接近正午,距离风丸死亡也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不过由于阿进的多次移动和玩弄,尸僵还不算是特别的明显,整个尸体还处在可以运动的状态。
“好风丸,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下了,给主人陪睡是你的福气。”说着他躺上了床,本想和风丸一起头对头睡个好觉,但是一想到她还满脸的精液,就不由得感到有些恶心,既然不想这么快擦去给“仆人”的奖励,那倒不如就抱着那双玉腿睡吧。
阿进的目光看向风丸还算整齐的下半身。在这之前镜水并没有没有对风丸的下半身动过手,所以她的靴子和装饰品都还是整整齐齐地挂在身上,菲林女孩的一条小腿肚搭在床沿,两条腿微分着,大大咧咧地张开着下体。但那双腿上的衣物装饰整齐地就像是在说:“你连这儿都还没碰呢,你怎么睡得着觉?”
男人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开始对着少女整齐的下半身动起手来,拆掉她大腿根部的绑腿和装饰物,双手从她的腿根处开始抚摸,外表润滑的皮肤包裹着的却是实实在在坚实的肌肉,尤其是那小腿,虽然死后肌肉松弛,但是这锻炼过的大腿用手捏上去依然能够感受到满满的紧实感。一路顺着这流水般润滑的皮肤一直到达靴子的边缘,长靴显瘦,短靴显长,一长一短两只靴子把这两条腿给装饰出了两种不同的风韵。阿进欣赏美腿的同时俯下身子,张开口舔舐起了两腿上裸露的肌肉,左边一口右边一口,两条腿上都被他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津液痕迹,光是这样还不够劲,他现在要把这两条碍事的靴子解下来,放任出里面沉绵的少女玉足。
“这玩意能卖不少钱呐。”伸手拆解掉了风丸右脚脚踝上的矿石病检测环放到一旁,既然都这样了,那就从右脚开始吧,想着想着便已经将这短靴玉足端起,抓着脚踝在眼前晃一晃,那白靴小脚便可爱地摇摆起来。握住少女短靴的足跟处向外拖动,只见那白靴一点点脱离少女的小腿,慢慢露出里面俏皮的白袜,最后整只白靴被从足尖脱离,脱下后还不忘了把鼻子凑到靴筒里面深深吸上一口——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清水的味道,很明显是水流冲淡了本来可能存在的异味,仔细品品还是挺好闻的。毕竟穿着这样不太透气的靴子,再怎么说应该还是有点味道的吧?
脱下了短靴后的阿进发现,大量的水已经将风丸的袜子完全浸湿,本就用轻薄材料制成的白袜在水的浸润下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紧紧贴在风丸的足上,甚至还能看见里面也涂着和手指一样的淡紫色趾甲。阿进不喜欢这种湿得都要滴水了的袜子,于是他仅仅是欣赏了一会儿里面隐约的紫花后便伸手把这湿白袜从风丸的足上脱去,于是风丸白皙的裸足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阿进的视线之中。菲林女孩的足踝很细,踝骨微凸,一只手几乎就可以完全握住,而足背正对着阿进的脸,这只玉足柔软匀称富有韧性,脚背白中透红,皮肤薄得都能看清里面青色的静脉。和那些在情色杂志上翘着窈窕身姿的性感美妞一样,风丸的足趾较为修长,却又饱满地恰到好处而不显得骨瘦如柴,二脚趾比其他四趾都要稍显长一些,但又和别人不同的是,她的五根足趾并得很紧,似乎是刻意为了穿下某些比较小的鞋子而练就的这个足型。少女足背在沾水白袜的包裹后也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水膜,这让它显得更加光洁白嫩。
风丸的脚趾甲有些偏长,看起来是有段时间没有修整了,不过也都细心地涂着淡紫色的趾甲油,在墙缝里渗入的日光照耀下好似有辉光往外发散。阿进伸出手,弹琴似地拨动这五根羞涩可爱的小小足趾,看着它们俏皮在自己的指间溜来溜去。这十趾的可玩性似乎远远超出一般人,就连脚趾的筋骨都像是各自独立似的,阿进甚至可以将它们拿在手里捏出一个又一个常人无法做出的高难度艺术动作。作为一个可能要面对各种困境的忍者,风丸自然是有对自己的这双玉足狠狠下过功夫锻炼灵活性的。如果她还活着且愿意的话,也许会用当着你的面展示一下如何用一张纸和五根脚趾折出再上色一个活灵活现的纸人吧,那时候你肯定会赞叹道一只脚原来可以有这么的灵活。
阿进整个抓着风丸的玉足在手里用力捏了捏,感到她的足弓处和足跟处的手感相当的坚韧,便将它翻了个个,观察起这感觉的来源。少女足底的肌肤相比于足背和身体的其他部位就显得逊色了许多,脚心满满的都是粗糙的纹路,摸起来满是肌肉十分的坚韧,显然是为了增强了力量而刻意训练过的,几个茧子分布在足趾的根部和脚跟,足茧旁还有一些别的印记,这些印记阿进非常熟悉,都是大量的运动使脚下磨出了足茧,然后这些足茧在磨破后又愈合的痕迹,他自己的脚上也有很多,这些足茧的痕迹和那满是肌肉的腿部综合起来推断,想必她生前一定是个非常非常爱锻炼的女孩吧。
“哎,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就给人搞死丢在垃圾桶里了呢……”阿进握着风丸的玉足在手中把玩着,一边思考着她生前可能遇到的各种遭遇。可惜这双脚的主人已香消玉殒,再灵活强韧的双足失去了生命,也最终只配落得个给拾荒者握手里把玩欣赏的下场。
“嗯……我想想啊,一定是情杀,肯定是某个臭男人因为有了小三而临时起意,然后在洗手间溺毙了可爱的风丸小姐,弃尸垃圾桶之中,嗯,肯定是这样。”他很快就脑补到了风丸死亡的整个画面。
“小风丸乖哦,作为你新的主人我不会再抛弃你了,啊呸,臭男人。”他义愤填膺地说道。
“阿嚏——”远在两条街外正看着修改着录像带的镜水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通肉麻的话语过后,阿进把手中风丸的右足放下,拿起她穿着长靴的左足,像之前一样,一手握住她的鞋跟,一手握住她的小腿,一点点往下脱去她的长靴。照例他用鼻子闻了一下风丸的长筒靴内的味道,长靴因为更闷所以比右边的短靴味道要明显不少,闻一闻有明显的不适感,噫……原来少女也会有味道。不过,筒靴内是一回事,外面脱去了白袜的裸足又是另一回事了。抓着风丸的左脚在鼻尖闻了闻,几乎没什么味道。随即抬起她的另一只玉足,把两脚并拢贴在眼前,阿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风丸脚底的白色硬茧。
没什么特别烈的味道,干干的咸咸的。一下子还不够,他又在风丸的足底舔了几下,这里原本是她最大的“弱点”,早在罗德岛上的时候有一次她在和苏茜一起逗孩子们玩的时候就被苏茜拿着掸子戳过足底,那时候的风丸被挠得和那些孩子们一起咯咯咯嬉笑个不停,但现在的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任凭着这男人肆意舔舐自己的足底,死亡已经带走了所有她所能接受的快乐。“哧溜……哧溜……”从足底到足背,再从足背到趾间,整个房间都回荡着男人舔舐风丸小脚的吮吸声,不经意间,风丸的玉足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阿进的嘴被舌头洗了个遍,完事后还不忘咂吧咂吧几下嘴巴。
“咱们要睡午觉咯,按照规矩女仆是要陪睡的,这你没有意见吧风丸小姐。”把玩了那么久少女的玉足,按照规矩他应该用这双美足为自己发泄一下欲火,可本就被困意侵扰的阿进此时双眼已经困得没法睁开,他必须要稍微睡上一会才能继续“作战”。
阿进在床上躺下,怀里搂着风丸的美腿,将少女的冰冷细腻的足背紧紧贴在面前,只要一睁眼,那白嫩的足背就会立刻充满他的眼睛,只要一吸气,少女脚上那些气味就会满盈他的鼻腔,之后他闭上了眼,在少女淡淡的足香味包裹中沉沉睡去。
这种为了欲望强行妥协的睡眠注定不会长久,不过他做了个短短的梦,梦里他梦见了风丸正坐在自己眼前,她那双紫色的诱人脚趾夹着一束玫瑰,一脚踩伞,一脚压棒,前后悠哉地晃着脚丫来回踩踏旋转着他挺立的阳具。然而当梦中的他在扑向风丸时候,梦醒了。再睁开眼时,风丸的脚趾就在他的面前不到五厘米处,那蜷曲的淡紫色趾甲油似乎正和梦里她所做的事情一样,在对着刚刚恢复元气的阿进做着无声的挑逗:“你醒了就快来玩呀~~你不想把我射满吗~”
“想……我怎么就*东国粗口*不想呢!”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翻了起来,整得少女的尸体是一阵乱晃。距离风丸死亡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尸体的上半身的尸僵开始形成,抱起她的双腿翻动上身,就像铁板烧师傅翻铁板上的死鱼似的将少女翻了个面在床上。风丸的体位也由睡眠时的侧躺变为仰面平躺,原本重叠侧放的两只手本应随着身体的翻面而落到床上,却又因为关节僵硬而以一个三十度角的姿势微微抬起,五根手指僵在半空中,好似一个夺命的厉鬼。
阿进哪里有在意风丸上身的情况,他现在眼里心里只有这一双梦里就在勾引着他的玉足。抓起风丸的双脚,起初因为尸僵,菲林少女的双腿还保持着极强的迟钝感,“怪了,怎么睡了一觉起来感觉这脚变得这么僵硬了呢。”身为下等人的他哪里会知道尸僵的存在,可又摸不清根本原因,只得将她的趾肚与足跟做按摩似的一次好好的揉捏了一番,以为这样就能够减轻尸僵的效果。
“你个坏东西,叫你在梦里调戏我……主人我现在要拿你这双脚好好舒服一下了。”将那双冰冷僵硬的裸足慢慢凑近自己火热的阳具,情色片里展示的什么样,这双玉足现在咬住阳具的样子就算是什么样。
不得不说阿进记这情色杂志上的东西记得还是蛮清楚的,风丸的双足在阿进的手里好似又有了活力一般,本就灵活的足趾即使受了尸僵的影响也远比一般人的要柔软。阿进将这两只纤纤小脚十趾并拢并列在一起,用那十趾的趾腹轻轻推拿自己粗大的肉棒,那龟头在少女灵动的淡紫色脚趾进进出出,丝滑的趾腹前一刻刚刚轻踢过伞盖底,后一刻就浅浅的在他的蛋袋上小蹭一下,白发菲林僵硬的上半身也被他带着有节奏的在床上剐蹭,因为尸僵而微微举起的双手此刻也没了那夺命鬼的样子,更像是因为双足间的欢愉而高兴地凌空挥动。风丸脚底板的茧子在这个时候为阿进献上了她与常人所完全不同的足交体验,微硬的茧子磨过肉棒的感觉那真是如点缀在菜品上的那一朵红花,突兀,但是却恰到好处。柔软的皮肤、坚韧的足茧,这两种感觉来来回回在阿进的肉棒之上进出,爽得他大呼过瘾。在这之后,他又与风丸双足试了好几种别的姿势,却没有一种姿势可以让他再有如此美妙的感受,直到她将风丸的足底像梦里那样踩在自己龟头上的那一刻开始。
风丸现在就如她梦中所见的一样,右足踏伞,左脚压棒,上下开工,唯一不同的是——梦中的她是活物而面前的她是死物罢了,不过她是死是活对于取悦这个男人来说早已不重要了。几乎就是那个姿势摆完、脚趾踩上阳具的瞬间,阿进就感到憋蓄许久的下体突然如同爆炸了一般开始往外冒热浪,甚至根本轮不到那小脚踩上伞盖后转上个几圈,光是她这一脚就已经把他踩射了。
在这射精的临界时刻,阿进用力抓住那娇嫩小脚压上阳具,整个人由于快感往前一挺,旋即就是汩汩白浆从马眼之内喷流而出,风丸的脚趾被他死死压在伞盖上,自然是首当其冲被那白液喷了个体无完肤,大量的白液从趾间溢出,更多的则顺着龟头缓缓下流,滴落在另一只小脚的脚尖上,为那淡紫的趾甲加了点新的涂料。一波喷射显然不能把阿进那满溢的热情消耗殆尽,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下体还有些余情尚未发泄,于是他就继续学着梦中的样子,抓着风丸满是浊液的右足开始旋转,一点点将残留的精液榨出。这一招确实是相当有效,光是随便扭上个一圈两圈那阳具就立刻投了降,噗噜噗噜抖动着向外吐露着剩余的精华,直到最后一滴被风丸的脚趾榨出,阿进这才将少女的玉足从阳具之上拿除,不料那足趾间吸收了大量的精华,竟在与阳具互相脱离之时在空中拉出了一条散发着异味的白丝线,这让阿进不由得窃笑出了声:本来想在热吻时作为结尾的浪漫片段此时却在足交后鬼使神差地达成了,透明的银丝变成了浑浊的白丝,浪漫化为淫靡,简直是莫大的笑话。
时间已近黄昏,发泄结束的男人坐在风丸仰面朝天的僵硬死体旁,抓着风丸小手帮着自己做最后的刺激,同时低头仔细端详着自己一天的杰作:一名满脸满口都是凝固精液、双手如僵尸一般微微举起、乳肉上还留着紫色手印、小穴毫不羞耻地大大敞开、一双嫩足还在往下滑落着白色精华的菲林少女裸尸。但他知道,属于这具尸体的侍奉也只是刚刚开始。
夜间,男人房内的灯火闪耀、水声大作。直到完全入夜了才在一阵舒畅的呼号之中逐渐暗淡了下来。“该睡了,风丸。”轻轻在尸体凌乱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抱着冰冷僵硬的尸体沉入了深深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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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进一觉睡到了大清早,他做了一个好梦,梦里他和风丸在大堂之中众人的簇拥之下结为了夫妻,一同举行了婚礼的仪式,还入了洞房。醒来后他感到大脑还有些不灵光,于是他握起风丸的小手,上下套弄了一会儿阳具,这一下确实有效果,突如其来的性欲瞬间让自己的大脑完全清醒,甚至都有了与她再战一天的力量。
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昨晚的梦境依然萦绕着他的大脑,那与风丸结为夫妻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忘怀,他要在现实之中亲身体验一次。
可是他要去哪里搞到足以购买一件婚服的钱呢。他很快就将注意力聚焦在了那些风丸的遗物上,光是那个矿石病检测仪就能卖不少钱,再加上别的玩意拼拼凑凑,买个最劣质的婚服那是绰绰有余。于是他将这些能卖钱的遗物收集了一下,放在背包里准备出门销赃。
临走前他来到放着风丸的床前,用湿毛巾仔细擦拭干净了风丸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帮她重新把衣服穿回身上,再阖上少女已经有些浑浊了的紫色眸子,最后把她摆出一个安睡的姿势盖上被子后,对着尸体双手合十轻轻一鞠躬,这才离开了自己简陋的屋子,向着集市走去,只留下那白布之下堪堪露出双足的少女尸体独自等待着未知的将来。
“哒哒哒,哒哒哒。”在阿进走后没几分钟,似乎有什么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阿进哥哥,阿进哥哥,你在吗?”房门外,是一个七八岁孩子的声音。“有人吗?有人吗?说好的今天带我去山上捡东西的,你不会还在睡觉吧?”孩子见门里无人应答,便加重了手中敲击木门的声音,门里面确实有人,可惜是个死人。这个孩子叫平太,是阿进在这儿唯一的好朋友,阿进甚至把他都当亲弟弟看待。阿进在前几天答应了平太今天要教他怎么在垃圾山里捡到好东西,可由于风丸突如其来的打扰,沉迷女色的阿进早就把这个事忘得是一干二净,完全记不起来了。
“那我可要进来咯,不守时间是要被打屁股的。”平太说着,攀着旁边的土坡上了房顶,熟练地掀开房顶上的一片不起眼的砖头,拿出里面隐藏的门钥匙。这个钥匙也是阿进藏在这儿的,目的是为了哪天钥匙丢了或是忘了还能有个回家的办法。
平太打开房门的动作非常娴熟,明显已经多次在阿进离开后“造访”过这儿了。刚一进门,他就感到了今天阿进的房间和以往有着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封闭的房间内空气没法流通,而阿进昨晚激情了和风丸一晚上后,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石楠花味。“嗤嗤……嗤嗤……”这种味道自然也没有躲过孩子的嗅觉,他很快发现了房间里气味的不同:“好奇怪的味道……阿进哥哥你昨天一定偷买东西吃了吧!”他顺手关上门,一边嗅着鼻子一边往气味最浓烈的地方走去。
“你感冒了嘛,这么多纸巾怎么丢得满地都是啊?”气味最浓的地方自然就是床边,平太走到床边一看,床上的白色棉毯下,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形的轮廓。“阿进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快起来啦!”平太见床上还有人在躺着,便一把扑上了床,想给这个“哥哥”一个惊喜。隔着毯子压在床上那人的身上,正好就坐在了风丸的胸口。平太这时感觉身下软绵绵的,还有两处地方的毯子尤其突出,完全不像是之前阿进哥哥的触感。“为什么你睡觉还要抱着气球呢阿进哥哥。”男孩看着这毛毯之下突出的那两块区域,开始玩笑似的挥舞拳头啪啪啪啪砸在了上面。他哪里知道那里是风丸的乳房,圆润的乳肉在他一拳一拳的拳击之下像个果冻一样肆意晃动着。
“起床——起床——”男孩捶打了一会儿风丸的乳肉,见下面毯子里的人还没睡醒,便一边笑着,一边拉开盖在“阿进”脸上的毛毯。随后,一张俊俏可人的菲林少女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菲林女孩秀眉微蹙,双眼紧闭,嘴上好似还带着一抹微笑,如果不去细看惨白的肤色和冰冷的身躯的话,她就和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咦,是个漂亮姐姐哎。”房间里阴暗的光线恰好掩饰住了尸体惨白的肤色,才几岁的男孩哪里知道死亡的沉重性,见到风丸平静的面容,他只认为大姐姐似乎是睡得太死,不想起来。“你是阿进哥哥找来的女朋友吗?一定是的,不然不会睡在他床上。”年龄虽小,但是他多少还是知道男女朋友的事情的。“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平太。阿进哥哥不在,所以他让你在这儿陪我玩是嘛?”见是个“和蔼”的姐姐,平太也就立刻放下了心,他趴在风丸的胸口,枕着那对乳肉对着少女说道,自然是没有人回答他。
“快醒醒,快醒醒。”他用手抓住菲林少女的肩膀剧烈摇晃起来,风丸臻首随着晃动四处摆动,可就没能醒过来。“你怎么可以睡得这么香——”见风丸就算是在他这样折腾下依然是我行我素,闭着眼睛安眠的姿态,平太不由得起了点恶作剧的心理。“再不起来我可要动手喊你咯。”平太向着风丸那头白发伸出手,拽住她耳侧的两根最长的侧发,恶作剧般用力向上一提。尸体的脑袋被他带起,她僵硬的脖颈歪出了一个怪异的姿势,可爱的菲林小脑袋则仄歪地“看着”正坐在她身上嬉笑的平太。这样粗暴的拉扯头发行为足以让任何一个熟睡的女孩痛醒,但现在的风丸不会。
“咦,姐姐你的脑袋好灵活啊,居然还能摆成这样的姿势。”平太似乎从这尸体的身上找到了更多的乐子,他拉着风丸的侧发时而放手,时而向后拉紧,风丸的脑袋就被这侧发带着像是匹野马一样乖乖听话地躺下、抬起,再躺下,这脖子就和没生骨头似的,到处随身体晃动,甚是有趣。最后他玩儿累了,松开手里握着的白发,少女的脑袋砰的一声落回床上,可却还是那么安静。“啊,我知道了,原来姐姐你是要在床上这样陪我玩。”平太似乎从刚刚的玩闹之中获得了什么启发,他趴在风丸的耳边,细嗅着她身上残留的少女香,也可能是昨晚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味。
稍作休息,平太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把下巴磕在风丸的脸颊上,两手伸向菲林少女头上的耳朵,“大姐姐的耳朵比我的还要柔软好多呀。”菲林女孩的猫耳在男孩的手中被随意地捏成各种形状,拉扯、揉搓、挤压。平太的大拇指在她耳廓中的绒毛里打着旋儿,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只有在菲林女孩非常信任你的时候才会让你去揉搓她的耳朵,其他任何时候只要摸了她的耳朵,都会被视作是一种轻蔑的挑衅行为。撸了一会儿小猫耳,男孩的手逐渐向下划去,慢慢一点一点划过少女的脸颊和微闭的眼睑,在她的鼻尖停了下来,充满恶意地把手指捅进风丸的鼻孔来回捣鼓,以为这样就能唤醒这沉睡的菲林姐姐。平太的手指在风丸的鼻孔里捣了好一阵子,这才继续向下,“听说菲林女孩口里都会有虎牙,大姐姐你有没有呀。”平太为了见证一下传言是不是真的,于是他便想掰开风丸紧闭的双唇,由于尸体已经有些僵硬,男孩废了好大劲才把风丸的嘴巴掰开,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和有些发灰的舌头,很可惜,风丸并没有长着传言中的虎牙。
风丸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腥甜味,那是昨天夜里阿进的杰作。平太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味,只知道闻起来有点怪,他很想知道那味道的来源,于是他把手指伸进风丸的嘴巴里,拉着那瘫软无力的舌头就往外拽。直到完全无法再向外拽为止。男孩拽着风丸小小的舌头搭在唇边来回扭动,淡红色的香舌舔过风丸的唇边,可惜因为失水,它已不能再将这娇艳欲滴的唇瓣涂上唾液,在男孩的玩弄之中尸体的“可玩性”可以说是达到了顶峰。
见身下的大姐姐一动不动依旧睡她的觉。平太觉得是时候把恶作剧的等级给上升一个层级了,“再不起来玩,我可要扒你的眼睛叫你起床咯,漂亮的懒虫姐姐。”他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按住风丸紧闭着的眼睑往上滑,一点一点扒开少女僵死的眼皮,露出里面紫色的眼球,原本水灵光亮似一泓清水的双眼此时已经完全被死亡的雾霭所笼罩,清澈的紫色瞳孔里弥漫着一层浑浊的白雾,但凡是稍有常识的人,在见到这样一双实实在在的死人眼后一定会被吓得惊慌失措,屁滚尿流,逃到数米之外,而平太似乎根本不害怕风丸这双浑浊的紫色眸子,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爱:“是不是每个大姐姐的眼睛都是这样的呢?”他盯着风丸那对眼睛出神,用自己的手指在风丸的眼球上轻推了几下,有些干瘪失水的眼球被他这么一碰便十分顺从的向上翻去,露出大片大片的灰白。
“我这样碰你的眼睛,漂亮姐姐你不会生气吧?”他注意到了正以一个一只眼翻白一只眼呆滞地看着前方的样子看着她,哧哧地笑了起来。“还是说姐姐你其实是在和我做鬼脸?那我可就不客气咯。”既然风丸没有回答,平太也就确认了这个大姐姐其实一直都在和他做鬼脸嬉闹的猜想。于是变本加厉将两只手全部搭在风丸的眼球之上,前后左右肆意地玩弄着可怜菲林少女的眼睛,先是手指耷在右眼上,把右眼向右侧拨动,接着同样将左眼朝左边拨弄,把风丸的双眼摆出一副滑稽可爱的斗鸡眼样子。“姐姐,听说有这个眼神的人都特别聪明。”平太看着风丸被摆出的斗鸡眼笑道。“大眼睛~~大眼睛~~骨碌碌转~~”见面前挺着斗鸡眼的大姐姐依旧没有反应,索性男孩再次伸出手,将手指放在风丸浑浊的晶状体上打着圈,看着面前这个菲林姐姐的双瞳跟着自己的手指在眼眶之中骨碌碌地四处乱游,甚是有趣。在这之后,平太把手伸到了风丸的脸上,双手向内一挤——她立刻摆出了一个嘟嘴的可爱表情,接着平太又开始不断地揉搓风丸的脸颊,少女两颊的肌肉在平太的揉搓下不断改变着动作,同时配合着那张着口吐着舌头的小嘴,别提有多滑稽了。“姐姐你的脸真软真舒服,等下带我玩别的地方嘛。”在最后把风丸摆出一个双眼上翻,吐着舌头还摆着ω型嘴的怪异滑稽表情后,平太这从她的上身慢慢爬起,把注意力渐渐从风丸的脸移向她的身体。
风丸生前就深受孩子们的喜爱,就连死后的躯体也被孩子拿来当了人形玩偶。
男孩坐在风丸的身上,抚摸着她脖颈处和锁骨上裸露出来的皮肤,虽是死去许久但依然保持着八分光滑柔嫩,摸起来就和干巴巴的豆腐皮似的。他又用手指尖伸进风丸的腋下,咧着嘴笑嘻嘻地挠着少女的腋窝:“姐姐居然不怕痒。”感觉没有意思的平太于是便把手慢慢从腋下滑到少女鼓起的胸膛上,阿进不会穿风丸的紧身衣,所以只是在临走前帮风丸把上衣给简单地套在了身上勉强蔽体,结果这松松垮垮的白色紧身衣被平太随便一拉扯便垮了下来,里面隐藏的丰腴乳房立刻蹦了出来。“咦,姐姐你的这里怎么这么大啊。”作为孤儿被人捡到这里抚养长大的平太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他对风丸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满了好奇。平太伸出手,在风丸冰冷的乳肉之中深深一握,少女丰满的乳房直径远远大过了男孩的手掌,感觉虽凉却弹性依旧,他的整只手很快陷在了那凝脂般的乳肉之中被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平太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力道,来回揉搓着风丸的酥胸,小小的手指缝间时不时浮现出少女丰满的乳晕,有时他还会用指间处的关节夹住风丸乳晕之中那有些泛紫的乳头轻轻拖拽,看着那小豆豆被拽长又弹回的样子,实在是乐趣颇多。“这里真软得好像一块豆腐哦,平太没怎么吃过豆腐,今天可以尝一下姐姐的豆腐嘛。”说完他已低下头,张开口含住了风丸的左乳,伸出的舌尖刮擦着乳首处失血的深色乳晕,菲林少女委顿的乳首也在他的舔舐中挑逗般躲来躲去,像是在和他的舌头做着躲猫猫游戏一般。
在少女的秀笋顶端深深吸一口气,整个乳房跟着吸气而变成一个小小的锥型,然后“呼”的一口吐尽口里的气体,看着这酥胸回弹之后乳肉荡漾的美景。“啾……啾……”和昨天在风丸身上所发生的的一样,她的胸口处再次响起一阵阵淫乱的吮吸声。
乳肉也玩腻了,平太便抓起风丸的双手,“猫猫姐姐,你的手臂和手指都也好软啊。”让自己和风丸纤细瘦长的手指十指相握,然后一点一点握着风丸的手在床上站起来。女孩的手臂就跟着平太的手一起抬高,手掌低垂,五指微蜷,露出女孩光鲜亮丽的诱人腋下,连带着上半身和脑袋一起被微微抬离了床面,后仰着脑袋高挺着胸脯。“我带你玩驾船船。”平太开始用手臂一左一右来回挥动风丸的双臂,少女的上半身也就此跟着平太手上的动作,无助地摇晃起来,抓着手臂往左摆,风丸的小脑袋就非常听话地往左晃,再笑着把尸首往右摆,风丸也非常配合往右一倒,脑袋像个断线风筝一样在平太手里左摆右摆,一对酥胸则是波涛荡漾,两团死肉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噼啪噼啪的肉响。
一个普通男孩的力量很显然是不能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一个不留神间的扶不稳,平太脚下一滑,风丸的双手就从他的手中滑落,上半身重重地落回床上,自己也是狼狈地往前一摔,正好跨坐在风丸的小腹之间,这一下本该使风丸痛得大叫起来。但死去的女孩自然不会说些什么,风丸腹部的肌肉让平太就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样舒服,平太到现在坐过的最高档的椅子就是棉花和皮革做的废弃沙发,而且那感觉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他又在少女的小腹上顽皮地弹动了几下,又软又弹,太舒服了。
菲林沙发怎么说都比那破旧的棉花沙发要酥软的多呐。
如果说女性的酥胸是平太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神圣之物,那么风丸的这双腿就更是他见都没见过的传世名器。男孩高高抬起风丸的双腿贴向自己,但由于尸僵的存在,风丸的小腿并没有完全折叠,而是欲弯不弯地僵在空中,冰冷的双足高高翘起,淡紫色的趾甲无力地朝着天空,随着腿部的晃动而划出一道道痕迹。尽管他的面前是那双可令无数人垂涎的菲林白腿,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涉世未深的平太对这种从未有接触的少女玉腿并没有阿进那么大的兴趣,只是抱着它们贴在脸上来回蹭吸,享受了一会少女腿部细腻皮肤的滋润,接着他又换了个姿势,把那双纤足抓进怀里,挠了挠风丸的脚心,又靠近她的足底嗅了嗅,松开手,任由这双玉腿纤足扑通一声坠回床上。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原来是风丸胯下露出的那根长长的猫尾。平太岔开风丸的双腿,抓住那条被菲林猫尾,软软的尾巴在他的手里就像一条死蛇一样随着重力瘫软下垂。“大姐姐的尾巴好好玩!”他握着风丸的尾巴兴奋地叫道。“我还要玩尾巴,姐姐你翻个身好不好嘛。”早已习惯了沉默的平太便移动到风丸身侧,推动少女的肩膀吃力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其趴在床上,完整地露出她的白色猫尾。接着又是一屁股坐在她的背上,抓起那猫尾巴就在手里倒来倒去的玩弄。这毛茸茸的尾巴也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东西,平太把这小猫尾巴放到鼻尖,像个毛刷一般挠着自己的鼻子。“阿嚏——”鼻子受不住那毛茸茸的刺激,平太打了重重的一个喷嚏。旋即又大笑了起来,继续抓着这尾巴一圈一圈绕在手上,然后抬起手臂看着这条坚韧的猫味带动尸体的臀部上下起伏,“这样子一定很疼吧,白猫猫姐姐。”他又把风丸的尾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挺拔的臀部,每打一下嘴上就叫一声“起床啦!”
“啪!!”“起床啦!”
“啪哒!!”“起床啦!”
“啪嗒!!!”“大姐姐!快起来啦!”
男孩拿着风丸的尾巴拍打了好久她自己的屁股也没把她叫醒,平太也是渐觉无趣,玩儿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于是他放下手里的猫尾,最后他还跟风丸开了个恶趣味的玩笑,他掰开风丸的臀部,将这条尾巴给捅进了风丸的股沟之间,然后合拢使那两瓣僵硬了的屁股瓣子夹住尾巴而不让它掉出来。
“既然你一点都不想起床,我就来和你一起睡觉吧,安静的大姐姐,我应该也可以和姐姐你这样不穿衣服就睡觉的吧。”平太把风丸给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又拿来一旁的毛毯盖在风丸身上,自己也把衣服脱光准备和大姐姐一起上床享受大姐姐的爱抚。“白猫猫大姐姐也抱我一下好不好嘛。”他一个劲地往风丸的怀里钻,和她脸对脸贴在一起,自己则伸出手紧紧搂住菲林女孩冰冷僵硬的尸体,同时也拉起她的手臂,让风丸也环抱住自己,只不过“大姐姐”这样的怀抱根本不能感受到一丁点生者的力道和温度。
“猫咪姐姐你好乖哦,阿进哥哥一定很喜欢你,我们下次再一起玩吧。”
“嘿嘿嘿,大姐姐你的身体真软,我也好喜欢你哦。”
“大姐姐你有没有和我一样大的朋友呀,介绍我也认识一个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他的“阿进哥哥”回来了。
“平太!!你怎么……在!这!儿!”阿进看到床上正和风丸抱在一起的平太,一时不知是气还是乐,气自己心仪的女尸正被别人抱着,乐的是这屁大的孩子都知道抱着风丸尸体取乐。
“阿阿阿阿……进哥哥你回来啦!要带我出去玩吗!?”见到阿进回来的平太立刻推开了刚刚还像母女一样抱在一起的风丸尸体,跳下床一蹦一跳地跑到阿进身边。
“不行,今天阿进哥哥要和你风丸姐姐在家里做一些大人才会做的事儿。”阿进摸着平太的脑袋,从兜里拿出一包糖果,塞进他的手里。
“这是你风丸姐姐让我给你带的你最喜欢的水果糖,你拿去和你的小伙伴分吧。”
“可是这个姐姐我一直叫不醒哎。”平太有些郁闷。
“笨蛋,听说过睡美人的故事吗,只有她的王子才能唤醒她,你快去玩儿吧。”说着就把平太往家外面赶。
平太也没多推辞,他一直都很听阿进的话,他立刻相信了阿进说的“睡美人故事”,随后和阿进道别后便抱着那一小包水果糖离开了阿进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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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好来的是他……万一是别人我可就惨了。”阿进走到床前坐下,看着风丸被玩弄得有些滑稽的尸体,先是伸出手帮她抹平了脸上狰狞的表情,接着便扶起她的上半身,一点点剥去她身上冗杂的衣物,很快,风丸就回到了她刚来到这世间时的样子。
“这已经是我能买到的最好的寿嫁衣了。”阿进打开包裹,拿出里面用粗布和粗纤维制成的白色寿嫁衣,一点点帮风丸套上。包裹里还有一个简陋的相机和两瓶清酒,这些东西都是他拿风丸的一些遗物所得,相机甚至都是租的。
“既然这辈子是女色无望了,不如就趁现在,在她的躯体尚未腐朽之时为这段孽缘记录上重重一笔吧。”阿进怀着这样的想法,扶起风丸僵硬的身体一同从床上移到相对空旷的地板上,将相机的录像模式放到角落对准那里。接着以水缸为靠垫,将风丸的僵硬上半身扶起靠在上面。此时距离风丸的死亡已经过去了一天有余,尸僵早已蔓延到了全身,像平太那样只是小幅度动动也就还好,而大幅度搬动和摆弄尸体的动作都已经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好在风丸生前躯体的柔韧性极佳,否则现在她的关节处一定是硬得和石头一样,根本无法自由移动。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尸体不会像之前那样乱动了,对于拍照这种需要摆姿势固定姿势的事情来说方便了许多,为了增加些气氛,他还从风丸的挎包里拿出了好几个纸人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就纯当做陪衬了。
这些原本在风丸手里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纸人,现在却被人拿来做阴婚的见证人,见证他们主人死后的遭遇,不由得让人唏嘘不已。
在安顿好风丸的尸体后,阿进也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布衣,这也是他很久以前和这个组装床一起从那个废弃商城里偷出来的,因为是全新的衣服所以一直不舍得用,现在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这个他人生中也许只有一次的时刻。
他走到风丸身旁与她并排坐下看着镜头,牵起风丸的手,一股子死亡的恶寒传进手心。不过他早已不在乎这些了,学着他那不知从哪学来的婚礼礼仪,在相机面前他双手揽着风丸的腰,缓缓将那僵硬的尸体弯腰,让那小脑袋轻磕在地面上,然后他跑到风丸的对面,同样对着风丸磕了个头。就这样连续三个对拜后,阿进重新把风丸扶起坐好,然后他打开了那壶买来的清酒,往买酒送的小碟子里倒上半杯,用颤抖的手慢慢将这半碟酒推向风丸毫无血色的唇边。
“来喝吧,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是正式成为夫妻了。”微微掰开风丸的嘴唇,缓缓将这清酒灌入少女口中,直到她“喝”完最后一滴为止。接着他又倒了一碟酒,这次轮到他抓着风丸的手,捧着酒慢慢移到自己唇边,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力道之大险些连风丸的手指都一齐吃进了口中。接着他紧紧搂住风丸的身体,为她献上了一枚热吻,他们互相亲吻的姿态在相机中留下了一张诡异的合照,这同时也是他们成为“夫妻”后的第一张合照。
“婚礼”结束后,他关闭了相机,走回风丸尸体的身边,将她一把抱起搂在怀里,一起扑上了床。两三下脱去风丸身上的白寿衣,再两三下脱去身上的衣服,从背后用力抱起风丸赤裸的娇躯拥在怀里,两人肉贴肉、胸贴背地躺在床上,阿进的双手从风丸的腋下伸出盖在她的双乳之上,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光滑的后背,纵使这尸体百般的僵硬冰冷,依旧是阻挡不住男人那对欲望的狂热渴求。那早已壮大的阳具从背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插入风丸那专属于她的幽隧谷道之中,伴随着阳具的插入,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变成了负数,他们再次结合在了一起。
“啪嗒——啪嗒——啪嗒——”娇小的菲林女孩儿在这男人怀里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可怜,男人加快了阳具在风丸穴道内挺动的速度,她枯槁僵冷的躯体在男人怀里被冲击得摆来摆去,那双早已浑浊不堪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房门,似乎是在渴望着救世主的降临,解放她于水火之中。“呼哈……呼哈……”在肉体激烈的碰撞之中,阿进慢慢直起身,他用手把住风丸的膝盖慢慢往上抬,想从男女背抱式转成侧位式插入,可不曾想僵硬的尸体根本不配合他的动作,他咬着牙费了老大劲才在“咔哒”一声碎裂声之中才得以将风丸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搂在怀里,坐在她的另一条腿上,口中含着那已有些褪色的淡紫色小足,下体更是在少女小穴之中抽动不已。
“啊……我……!”急促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畅快的嚎叫,将巨量的精液灌入了那不知被他开垦过多少次的冰冷穴道之内。
阿进从风丸的穴内拔出还在向外不断滴落白浊的阳具,风丸因尸僵而松垮的小穴由于刚刚的粗暴行为而微微外翻,往外吐着刚刚才被灌进去的精液。他转手抓起刚刚只喝了两碟的清酒,仰起头就狠狠灌了一口。“风丸……嘿嘿嘿……我的好妻子……”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接触酒精,在酒精的作用下,床上躺着的不是一具死亡了一天多的僵冷尸体,而是他刚刚娶回家的鲜活妻子,此刻他也不是在奸尸,而是在和自己妻子做着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呼哈——我们……我们今天……不死不休。”双手握住风丸丰满的臀部,将少女的尸首翻了个面,托着尸体的胯部往上抬,让她撅着翘臀跪在床上,但僵硬的关节和死肌还是让尸身保持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蜷缩姿势,不光是这个跪姿看起来十分别扭,就连那尸体的五指都像个鸡爪一样僵着,没法完全抓牢。这一切并不怎么影响阿进与这具尸体的交媾,为了更好的进入风丸的菊穴,必须做些提前准备,阿进熟练的用手指在小穴处刮了些流出来的精液,打着圈涂抹在少女的菊穴之外做润滑,旋即他一只手用劲掰开那两片冷硬的臀肉,看见暗褐色的后庭已经周围沾满了刚刚涂抹的精液,几根毫无生气的肛毛耷拉在洞口。
一切准备就绪,阿进用手握着自己硬如钢枪的阳具靠近风丸的后庭,深吸一口气,双眼一闭,腰部发力,用手指做引渡,用龟头做先锋,而那后庭因为死去多时早已变得松松垮垮,整只肉棒如入无人之境,顺畅如热刀切油,他的胯下和风丸的臀肉碰撞在了一起,尸体的直肠也立刻拥住了他的火热的肉棒,那紧实感虽比不上那初尝美色时的幽径,却也算是一等一的畅快淋漓了。
他一手与风丸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牢牢钳住少女盈盈一握的小腰,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后庭进进出出,整个人像个打桩机一样前后大力抽插,插得那尸首是花枝乱颤,脑袋跟着他的动作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口中的清酒也早已吐净,将那床单沁得是深一片浅一片,到处酒香四溢,后庭中涂抹的润滑用白浆也在撞击下被甩出,噗嗤噗嗤精花四溅,溅得风丸香臀上沾满了星点白浊,显得尤为淫靡。
插着插着,一阵强烈的放射感传来,阿进也早已做足了喷射前的准备,他松开原本撑住风丸腰部的手,转而拉起她头上的白发,双手一并用力,将她可怜的尸骸像昂起头的战马一般高高向后提起,纤腰也随之向后大幅度折弯,要不是尸僵尚在,这句尸体怕不是会直接被扭断这粗暴的动作扭断纤细的腰肢。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下体的洪流也早已是呼之欲出,渴望着灌满菲林女孩冰冷的肠道。
可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整个门被巨大的力道踹进了房间,重重砸在了墙上,而一名蓝紫色头发的菲林女孩此刻正站在门前,怒火中烧。
“哧溜——”阿进没能反应得过来,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受到惊吓的阳具在这瞬间一缩一放一吐倾倒出大量滚烫的白浊,向风丸的后庭灌入自己最后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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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的下午,镜水家主房内。
“你这家伙……谁让你自作主张把她的尸体丢掉的?!”强壮的菲林男人近乎狂暴地冲着镜水雨弦吼道。
“……”镜水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
“贸然就杀死了潜入的忍者也就不提了,可你居然一点情报都没能拷问出来?我们镜水家什么时候教过你,见到敌对势力派来的忍者要不分青红皂白先杀掉的?嗯?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我看她也不像……”镜水小声嘀咕着。
“什么像不像?你懂什么东西?就因为一个不像,所以现在我连拿尸体认主的可能性都没了!!!”家主气的举起身旁的茶杯就把里面的热茶泼到了面前的少女头上。
“她不就是那个谁谁谁家的……风丸吗?这还有什么好认的?”连头上的茶叶都不敢抹,只敢小声回答道。
“喔,你就只知道一个叫风丸,然后呢?谁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说她还有个委托文书,在哪儿呢?是不是也给你用水冲楼底下去了?你知不知道,在家族对抗之中敌对阵营的忍者是个什么重量的砝码?”
“我不记得了……”她根本不敢回答。
“你这****!!”家主气的举起空茶杯就想往镜水头上砸,却被另一双纤细的手拦住了势头。
“哎呀,父上你就别再怪罪雨弦了……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儿,年轻人没经历过风浪是会这样的……区区一个小忍者而已,您不必为此动怒。还有,这茶杯可是母上的遗物,你要是拿它砸母上最心疼的雨弦,明年祭祀的时候可要……”说话的一位身着巫女服的盲人少女,看年龄和长相与镜水雨弦并无大异,只不过明显要比二女儿雨弦要成熟许多,有着一头樱红色的披肩长发,眉宇间透着与雨弦完全不同的慈祥气息。
“月樱,你别在这时候给你妹妹说话,这儿没你的事儿。”那菲林男人挥了挥手,示意月樱离开,不过看面相似乎和善了不少。
“不就丢了个死猫咪嘛。这才过去了一天,让雨弦给你找回来就是了。”月樱答道。
“说起来简单,怎么找?你想想,这一天时间里,垃圾车都拖了不知道几车垃圾了……往好了想,还能去垃圾场碰碰运气,往坏了想,现在这风丸已经洗白白躺在哪个富商贵公子的床上了,你叫这个小东……雨弦去哪儿找去?”家主说道。
“父上您听我一句。再给小雨弦一个机会,给她点时间去把那死猫咪找回来,如果找回来了就免罚,找不回来,我和她一起承担后果,如何呢?”月樱重新给家主倒满了一杯热茶。
“呼……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再给她一次机会。雨弦,从现在开始,计时十二个时辰,你必须带着那死猫咪的尸体,回到这里,无论状态。”家主喝了一口茶,对着雨弦说道,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找。”镜水雨弦转身准备离开。
“先别走,把头上的茶擦干了先。”月樱走上前,帮她擦干了头上的茶水。
“加油,可别让我和你一起挨罚。”
重新回到阿进的房中,雨弦正站在门口,看到床上的一幕,心里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床上正趴着一具尸体,一具已经有些失水到毫无血色的尸体。
是风丸。
而在风丸的背后,趴服着一个瘦弱的男人,此刻那男人正双手把着风丸的身子,下体紧紧贴着风丸的臀部做着狂乱的活塞运动,而大量白浊正从男人与风丸的交合之处滴下,根本不用猜想就能知道他们在做着些什么。
雨弦完全没有想过,也就刚刚过了一天多点的时间,就能让一个如此鲜活的躯体变成现在这副惨状。而此刻,风丸那双因死去很久了而混沌发白的眸子也正在死死地盯着她。
“干嘛这样看着我,怨恨我杀了你吗?呵。”注视着风丸浑浊的紫色瞳孔,雨弦不仅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感到十分可笑。
“这风丸已经洗白白躺在哪个富商贵公子的床上了……”当她看到风丸背后的男人时,她似乎总算明白了家父说的这句话深处的含义,雨弦不由得心中又泛起一阵恶心。
“雨弦姐姐,你要找的风丸大姐姐不就在这儿和阿进哥哥玩儿呢。”镜水背后冒出一个孩子,正是平太,男孩的手上拿着一块大大的彩色棒棒糖,一看就是最新款的。
“小孩子别看。”她立刻蒙住了平太的眼睛,把他推出了门。
“*粗口**粗口*!!”阿进看见有人闯入了自己家,还好巧不巧地打断了自己和“妻子”的交媾,顿时是勃然大怒。
“谁让你们进来打断我的!!这里可是我和风丸的家——!”他想也没想,松开抱着风丸的手,也不顾自己“妻子”重重摔在地上的沉闷响声,更不顾自己此刻还挺着那根往外吐着精华的肮脏肉棒,抓起身边的铲子就像镜水冲去。
“啪!咚!砰!轰!”躲闪、缴械、肘击、膝撞、过肩摔一气呵成,雨弦在一瞬间就制服了这个不自量力的流浪汉。
“我真的没想到一个人能够恶心到这种程度,连尸体都不放过?”雨弦指着风丸的尸体,对着阿进叫道。
“什么尸体!那是我的妻子!”阿进因为疼痛而小声呻吟道。
“真好意思说呐,认个死人做妻子……呕,这房间里的味道……我真的会吐。”雨弦走到风丸尸体旁,先是蹲下来审视了尸体许久,这才拽起她还算干净的脚踝将尸体拖向大门口,却依然被上面满满的精液味熏得有些反胃。
“你、你是她的同伴吗?!她她她你快带走……!前面都是她在迷惑我……所以!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别伤害我!!”阿进见雨弦拽起了风丸的尸体,又看见了她衣服上镜水家的家徽,立刻便明白了她的身份和来这儿的目的,于是他一下子就丢掉了之前的蛮横态度,连忙爬起来向眼前的小姐跪地求饶。
镜水雨弦实在觉得风丸的尸体过于恶心,便拿着阿进给风丸买的白色寿嫁衣随便给尸体打了个包,直到风丸整张脸和半个身子都裹在那寿衣里,只露出两只苍白的手臂跟着一起在地上拖动,再从上面扯下几片白布裹在自己手上,保证自己连一片指甲都接触不到尸体恶心的肌肤,这才重新拽着女尸的腿向门外走去,看都没看那正在地上磕头求饶的阿进。
刚出阿进的房门,风丸的尸体就在地上的碎石上面磕碰了一下,包裹着身体的白嫁衣散开,露出里面苍白可怖的面孔。好巧不巧,雨弦刚一回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便见到风丸那沾满了白浊的灰白面孔,那张脸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阴森可怖,满脸的白浊更是把雨弦恶心地浑身不自在,她几乎是立刻就蹲到墙边翻江倒海似地吐了起来……
吐得差不多了,雨弦重新拽起风丸的脚踝,继续一步一步在贫民窟里拖行着这具尸体。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你这小野猫,活着的时候过来给我添乱,死了还要恶心我是吧,风丸……我记住你了。”雨弦絮絮叨叨地说着。“你这副身子,落到那种下人手里,也是活该给折腾成那样。我猜啊,那家伙都准备埋了你了,他家里那把铲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雨弦说完,回头又看了一眼风丸。“唉……你这骨头都给人折了……家主不会还让我给你正骨吧……这正死人骨……我可不想干呐……再说你这对奶子,生得倒是挺拔,现在给人揉得都快要烂掉了,啧啧啧,长得太好也是活该。”
雨弦一边像是自我安慰似的挖苦着死去的风丸,目光一边已经游走到了自己手中抓着的那只脚上。“还有你这小手小脚,美甲涂得倒是妖娆,别看现在皮肉都蔫了,刚死那会还不知道多诱人呢,换我我也要好好亵玩一番,不用简直是浪费中的浪费,糟蹋!你这小女人,就该被射一身!”
说到这里,雨弦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又板起了脸说道:“不要自作多情!不是我对你产生了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单纯可惜你这身子骨落到那些人手里可真是太浪费,太作践了,还给个流浪汉拖去配阴婚,当尸妻,再下一步是不是他就要殉情啊?我看真不如拿去送给那富商少爷,至少还能有个善终和保养。”
说着,雨弦又低下头叹了口气。“唉,我猜回去之后我也不得闲,打理你的事情估计又要落到我头上了……整理尸表,注射防腐液,尸体化妆,运气差的话,搞不好还得和你一起进浴池,真是晦气中的晦气……哎哎,死风丸,你能告诉我,那个臭男人在你身上射了多少脏东西吗?嘴里有没有?鼻孔里有没有?我都能想象得到我用手打开你下面那死人穴的时候会有多少恶臭恶心的液体在里面,噫——不能多想,再想我又得吐了。”
说到这里,雨弦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阴影,甚至感到自己手里的尸体都重了三分。“等下,我才察觉到……傻风丸你是不是变重了?在镜水大楼上踹你下去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累赘……”
“*东国粗口*我好像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是……”
“妈呀,你到底被……”
“呕——呕——噗哈——”
又一次地,镜水雨弦在肮脏的窄巷中吐了个搜肠刮肚。
“啊啊啊,真是的!!!——我为什么当初要把她丢出去——呢——!”镜水高高昂起头,对着天空懊恼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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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