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和小婶崔花花约好了,在家里人都睡熟了以后去小婶的房里。 他的心里一直动荡着,为了引导家里人都能早睡,他首先在晚饭后不久就去里间睡觉了。妹妹小蕊和弟弟二磊都很好奇哥哥今天为啥睡的这么早,但见他都上炕了,两个孩子不久以后也都上炕脱衣服躺下了。里间虽然是一个房间一铺炕,但在炕的中间挂着一个用被单子做成的帘子,把里间的炕一分为二,杨磊落和二磊睡在挨着木质屏风的这一边,屏风那边就是父母的房间,而帘子那边的半铺炕睡着妹妹小蕊。几年前,三个孩子还睡在一起,可是最近随着杨磊落长大了,妹妹小蕊也十四岁了,身体已经具备了少女的风韵,父母就觉得孩子大了有点不方便了,就在中间给他们隔了一道帘子,虽然这帘子只是遮眼目的作用,但毕竟方便小蕊换衣服和短衣睡觉的方便。但隔着帘子却丝毫不影响三个孩子的说话。当然每夜最活跃还是要属两个男孩子。
杨磊落和二磊睡在帘子的这一边,往常的时候,三个还是躺下后都要嬉闹一阵或者说一会话,但今天杨磊落躺下就假装闭着眼睛睡了。二磊捅了杨磊落一下,小声说:“哥,你今晚咋睡的这样早呢?”
杨磊落故作有些睁不开眼睛的样子,说:“不知道咋回事,就觉得今晚很困,就想睡觉了,你们也不要说话了,早点睡吧!”
杨磊落一心期望着弟弟妹妹早点睡,他好去小婶的屋子里,对小婶的思念让他焦躁。
见他不说话,两个孩子也没兴趣说话,就都想闭上眼睛早睡了。但外屋的爸爸妈妈却迟迟没有上炕,这让杨磊落心里很着急。妈妈姚丽娟似乎在厨房里忙着什么,爸爸杨北安看了一会报纸,又开始坐在八仙桌旁边的椅子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旱烟,他似乎在纠结着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妈妈姚丽娟总算洗完脚上炕躺下了,可爸爸还是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的事儿才上炕了。杨北安上炕后,屋子里的灯就熄了。今晚是有月光的夜晚,朦胧的月光从窗子上透过来,由于三个孩子睡的里间没有窗帘遮着,屋子里不是很黑。杨磊落躺在炕上故意装着打鼾,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躁动地等待着里外屋的人都睡熟了。
好不容易他盼到了身边的二磊和帘子那边的小蕊都传来了睡去的气息,可是外屋炕上爸妈的说话声却传来。杨北安问姚丽娟:“你们学校最近在搞什么活动?好像没正经上课的样子!”
“嗯哪,几乎每天都在学习上面的文件,说是迎接一场革命的到来,弄得人心慌慌的,老师也没心思讲课,好像已经感觉到风吹草动了!”
姚丽娟的语气很黯淡。最近的一些事让她心里惶惶不安。
“曲海山有没有再找你问柳奎那件事?”
杨北安又问,他翻了个身面对姚丽娟。
“没有再找过我,他知道再找也没用,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那事与我们没关系,他就算再找,我也是那番话啊,还是能问出什么来?反正小白鞋揭发柳奎是她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杨北安沉默了一会,又说:“听说镇里已经成立文革工作组了,就要组成分组下到各大队里来了,好像咱们大队的工作组还是柳桂枝抱主角呢!”
“啊?柳桂枝来搞文革?难怪曲海山要调查柳奎的案子呢,是不是柳桂枝指使的啊,柳桂枝是要给她爹翻案吧?”
姚丽娟倒吸一口冷气,语调有些惊怵。
“前些天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肯定是柳桂枝想替她爹翻案,而且我觉得,还不仅仅是翻案那么简单,她是想拿这件事大作文章啊,每次运动,都要揪出几个典型事件来,作为突破口,我预感,这个矛头是直接指向我的,种种迹象表明了这个动向!”
“北安,你不要想太多了啊,这件事有什么可究的啊,你犯的错误就是工作方法激进了点,当时你已经受到处分了,但柳奎的罪证很确凿啊,不仅仅是小白鞋那一件事呢,他还是有很多罪行呢,能说翻案就翻案的吗?”
显然,姚丽娟是在安慰丈夫的,其实她心里比杨北安还要恐慌。
“顺其自然吧,总之黑白总不能颠倒,他们想做什么文章就做去吧。天塌不下来的,不想那些了,睡觉吧!”
杨北安说着就仰过身去,仰面眼睛对着棚顶。
里屋的杨磊落以为父母就要睡了,心里很高兴,静静地倾听着。可是隔了一会,又传爸爸悄悄的声音:“你想干啥啊,孩子们还没睡熟呢!”
杨磊落心里一动:难道他们还要做那事儿?不觉有些懊恼,此刻已经很晚了,小婶会不会等的着急了啊?他又仔细听着外屋的动静。
只听姚丽娟说:“他们啊,早已经睡熟了,你没听见他们鼾声啊?”
“丽娟,我有点累,心里事情也多,今晚不想做了!”
杨北安显得很没兴趣地说。
“你总说累,什么时候是头儿啊?发生天大的事,我们生活也要继续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家都是男人主动要,可是咱们这夫妻可好,总是我主动要,好像我求你啥似地!”
姚丽娟似乎很生气地说。
“前晚不是我主动要的啊?怎么都是你主动的呢?”
杨北安辩解说。
“一共也见你主动几次过,难道你真的不想?”
“想想,我怎么能不想呢?我害怕做的太频了你不愿意呢,嘿嘿,既然你想要,那今晚我就让你一夜也别睡!”
“嘻嘻,你还有那能耐?这一次说不定咋上来的呢!”
之后就是轻微的窸窣的好像是脱衣服的声音。
过了一会,就听见姚丽娟一声轻轻的呻吟,随之就是杨北安沉重的呼吸声。又过了一会就是一阵噼啪的撞击声,姚丽君嘴里的声音更加大,喘息声急促。
杨磊落就贴着屏风躺着,听的很清晰,他被这样的声音刺激得有些血流加快,不自觉地就回味着自己和冯冬梅地第一次,还有和小婶的第一次销魂好事来。他激荡地想着在冯冬梅的身体里和在小婶的身体里,哪些是相同的感觉,哪些是不同的感觉。尽管他能感觉到两个女儿的密道有各自不同的美妙,却是具体总结不出来哪里的差别,有一点很明显,进入冯冬梅的自己费了好大劲,冲了好几次才冲进去,小婶的一次就顶进去了。或许这就是姑娘和女人的区别吧?
杨磊落听着外屋父母交合的动静,想着自己经历的那两个女人的滋味,裤衩里的大东西逐渐就支愣起来,把裤衩子顶的老高。这个时候他就更迫切地想眷溜到小婶的屋子里去,可是还去不了,外屋父母的那事正做的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