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无法自拔地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那岩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淑贞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一切地挺动套弄着大肉茎,他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他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淑贞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来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来,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来。
在极度膨胀的快感中,白淑贞浑身颤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一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就使本来已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来白淑贞发出一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来他猛然将大肉茎从蜜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来,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他这样毫无征兆的用力抽插让白淑贞始料不及,随着他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点呀!当心咱们的儿子!”白淑贞紧紧搂住外甥情郎的脖颈,承受着外甥情郎胯下大肉茎一波又一波的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一点点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一种不同的享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刻,她能一点点品味肉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更有一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淑贞怎么哀告,文龙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一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肉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白淑贞被他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他操弄抽插。然而,从他越来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他也正在经历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主之间,白媛已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庄,平时从未说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来。
除了文龙和姨父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时细声慢语,有着一腔吴侬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小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一旦冲破这道防线,白淑贞好像扯下了一直蒙着的面纱,她就变得越发无所忌惮,她不再甘心被他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他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大白腿夹住他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让咱们的儿子及早接受父母敦伦的胎教,将来生下来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小纹龙!哈哈!”听着外甥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淑贞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外甥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孩操弄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性感小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淑贞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孩,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底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三十三岁的她也是过来人了,就算是面前这个大男孩,与他之间更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肉欲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大不一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胡立群的墓碑,分开两条赤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外甥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销魂夺魄。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时,也给自己安排了坎坷磨难的境遇。让自己经历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受到黑白双煞的猥亵,险遭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这个男孩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外甥,是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姨父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姨妈得到了幸福,更重要的是他的处男之身交给了她这个当姨妈的,而他则把生命种子播种在她的子宫之中,如今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怀上了自己外甥的儿子,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更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淑贞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来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一个部位,穿透了每一个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时翘了起来,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孩的腰间,然后丰隆饱满的小腹一阵起伏,那白桃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新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来,青牛山顶的一排松树显得比往日更加青翠,其中一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一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松枝间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小,像两个毛团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小脑袋,东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来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时震落了十几滴雨点,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姨妈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张小小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来,它们你争他抢,你一嘴他一嘴地,迅速将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姨妈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中的虫子,看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金翅雀重新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但这些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来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小金翅雀们喂饱,在这期间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来,其中有一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来。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度了。
一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更加轻盈,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