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无心回答郑彤彤的话,而是钻进厨房里,看她炒了什么菜,有什么好吃的,这一下午装车卸车,体力消耗极大,肚子早就空落落地直叫唤。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肚子都没有饱,还思个屁的淫欲,就是看到美女脱光放那儿,那话儿软得烂稀泥一样,压根想不起那回事。
见春桃进屋直奔厨房,郑彤彤知道他饿了。于是便跟在他身后也进到厨房,她揭开高压锅上面放气的盖子,说,「老公,下午我就给炖了猪脚黄豆汤呢,我听说呀,这猪脚黄豆汤喝了,滋阴壮阳不说,还有美容效果,来,来,我给你多盛点。」
看着郑彤彤揭开锅后,又给他盛了一碗。春桃喝了一口,太烫,便将碗搁下,这才回答她,说,「就这汤还有美容效果吗?我看未必吧?那些长得漂亮的人,天天就是吃白菜,也照样漂亮,那些长得丑的,就是天天吃燕窝人参,还是长得丑。」
郑彤彤给春桃盛了汤,便开始朝桌子上端菜。菜都是用碗给罩着的,怕凉,她一边取盖着的碗,一边反驳春桃的话。
郑彤彤说,「你这是什么理论呢,人家都说女人是养出来的,你没看到镇上那几个长得还可以的媳妇吗,个个白干白净的,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顶多二十七八岁,人家那就是保养得好,平时吃喝也调理得好。」
春桃听郑彤彤这样说,呵呵笑道,不觉又想调侃一下她,说,「那你也天天去做保养吧,脸上给抹点粉粉,要厚一点,人家初一看,那是以为你年轻漂亮白净了,但我还是知道,你那黑木耳,还不是黑乎乎的吗,总不可能在那抹白粉粉吧!」
郑彤彤见春桃说得这么下流,用筷子敲他的胳膊一下,啐道:「你呀,真是没得救了,人家一说话,你就说到那里,真是,流氓!」
春桃呵呵一笑,说「我流氓吗,我才没有,我说的全是实话,你说你们女人那下面,四十多的,就是保养得再好,能有二十来岁的女孩那么粉嫩吗。」
郑彤彤把眼一瞪,装作生气地说,「我不跟你说了,真是懒得理你,粉嫩粉嫩,你去找粉嫩的去啊!」
春桃嘿嘿笑着说,「老婆,你不跟我说,我还真想你跟你说呢,今天呀,我有好事跟你说?」
「好事?什么好事?骗人吧你?」郑彤彤停下扒饭的筷子,望着春桃。
春桃便将县团委副书记,镇委书记兼镇长的女儿谢佳芸来店里的事说了,说谢佳芸给我申报了肥水镇的青年创业扶持款,有五万块钱呢。
「哇,不会吧,五万块呀?」一听春桃这样说,郑彤彤高兴地跳起来,说「佳芸真好,你看,她一句话,就五万元呢,这五万元呢,不用还的吧?」
谢佳芸和郑彤彤虽然是同学,但只是小学同学,只是从小看着长大,感情一直还怪好的,虽然谢佳芸当了官,郑彤彤嫁了人,但并没有影响她们的交往。
这会儿谢佳芸帮春桃申领创业扶持款,郑彤彤在心里也十分感念这个同学的好。
春桃盯了她一眼,说,「要还,还是好事吗?」
郑彤彤便笑起来,说,「那你怎么不留着佳芸来家里吃顿饭呢?你看人家帮了你多大的忙!」
春桃说,「不是我不留人家,是人家还有事,我怎么留?再说,人家要走,我想留,我也总不能将人家死撵着,人家小姑娘家家的,要面子呢。」
郑彤彤听春桃这样说,倒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可能将人家女孩子的衣袖给拉住吧。
“再说,洁芸明天还让我去县城一趟,给核查组的人买些什么,这五万块,肯定不是那么好拿的,全县那么大,好多人都盯着呢”春桃说出这事情的难度,现在才过了团县委这一关,重要的,还是要通过核查组那一关,只有县里边核实了,钱才会发放下来。
“哦,那你明天到家里拿些钱去,看看需要买什么,就别吝啬了,这事儿,咱也不能让洁芸花钱是不?”
郑彤彤也表示要向那核查组的表示表示。
……两人一边说着话,吃毕饭。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春桃才想起蔡得喜临走时的话,他跟蒋洁芸说过,明天还要到肥水镇的事,他也想在肥水镇找店面做生意。
可是,春桃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河口县城办事,谢佳芸既然已经跟他说过了,定然也会有所安排,不然,肯定不会让他去河口县城商量如何应付核查组的,而如果蔡得喜这时候从奶子山林场来到肥水镇,春桃却又走了人,人家会说他不够地道。
春桃打通蔡得喜的电话,便听到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说话,细听,又听不清楚,便问他,你在干吗呢?
山乡里的人们,要比城镇上的人睡得早,蔡得喜和付群英回到家后,早就做饭吃了睡觉了。白天经过春桃的开导,付群英对蔡得喜患上那花柳病一事,在心里也就不计较了,眼见蔡得喜要发奋图强,在肥水镇去开店创业,她心里更是高兴。
所以,一回到家里,吃毕饭,两人便急急地将娃儿哄睡了,这一钻进被窝,就弄起来了。
毕竟,因为付群英心有隔阂,生闷气,而与蔡得喜发生冷战,两人都有二三个月没有互相肉博交战,如饥似渴着呢。
心底的隔阂一解除,两块肉体便像两块吸铁石一般,紧紧地箍在了一起;又像堆淋了汽油的柴火棒子一样,砰地就燃起来。
春桃打电话进来的时候,付群英正骑在蔡得喜身上,驾驾得得正欢腾呢。身下的鸡巴,牢牢地卡着宫颈,直卡得付群英里的那里春水流不出来,硬是让它们在肉体里边咕咚作响,也卡得付群英像疯子一般,头发散了,乱了,双手撑在蔡得喜的胸膛上,身子不停歇地起伏着,嘴里是长绵不断地呻吟:“啊,啊,啊啊……哦哦哦,爽,舒服”之类的声音。
付群英正骑得蔡得喜这马儿,在无边的草原上驰骋着,正得劲间,欢腾时,蔡得喜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手机,像闹魂抽筋似的,欢弹起来。
这让蔡得喜身子一硬,伸手就要去拿,他一边拿一边禁不住骂,哪个背时鬼呢,这时候打电来,破坏老子日屄的好事。
见蔡得喜去拿手机,付群英只得骑在上面慢下来,虽然还在轻轻磨动,但也尽量让身子动得均匀一点,轻微一点,但喘息还在,大口大口的吸气的声音还在。
以至于蔡得喜一打开接听键,春桃就听到里边的声音了,就听到蔡得喜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所以,他才问蔡得喜在干吗?
说实话,那会儿春桃还真没有想到他正在干着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蔡得喜忙说,「我能在干吗呢,我睡觉。」
春桃说,「睡觉?听你长长的喘气声,我还以为你在扛树呢?」
蔡得喜笑着答,「是比扛树还要重的活儿呢?」
春桃一听,也笑了,明白了蔡得喜正在和付群英进行战争,便说,「我靠,你们真是闹饥荒呐,这么早就到床上弄那事去了,真有你们的!」
蔡得喜说,「这不早弄早爽吗,完了晚上弄个三五回,将以前没弄的次数给补回来。」
春桃说「得了吧,吹牛反正不要钱,你一次将群英姐弄舒服了,她都巴心巴肺地待你好。」
两个大男人说着骚情话,付群英就受不了,她受不了主要是她还坐在蔡得喜的身上,他那笔挺的鸡巴子,还正夹在她的肉缝缝里,那东西挤在里边动一动,还舒服,可这会儿挤里边却不动,这就要了她的命,不仅是痒,而且更是煎熬,是折磨。她见蔡得喜还和春桃没完没了地说,就忍不住伸手在蔡得喜的奶子上抠了一下,示意他快点将电话挂了,干革命工作要紧。
蔡得喜身子一疼,已经知会老婆的意思,他嘻笑着问春桃打电话来什么事,春桃说清楚后,他便将电话挂了。一回头,就半坐起来,将个枕头垫在床铺上,就将付群英给放倒在床上,任她黑毛门户迎上敞开着。蔡得喜身子一滚,就站在床前,回身将付群英的双腿一扛,迎着玉泉门,挺身而进。
几个月没有爆发的鸡巴子粗大而有力,几个月没有清理的河道紧窄而滑溜。这样的天作之合,直弄得两人欲仙欲死,直待爆发后,还忍不住紧紧相拥,共享鱼水交融之欢,也深切体会到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与欢愉。
春桃给蔡得喜打了电话,已经是饭饱汤足,加上心情高兴,又被蔡得喜这一调弄,下面的精虫已经蠢蠢欲动。可惜这时候郑彤彤还在厨房洗碗,不然非得拉着她,在沙发上给弄一炮,也算是就地正法。
闲着也是闲着,春桃便去房间里边找郑彤彤租回来的两片碟子。一般郑彤彤租这样的碟子回来,自然也不会放在客厅,万一有人进来看到,那多不好。春桃一进卧室,在床边的梳妆台上,看到一本杂志,杂志的厚受明显又单薄,这就知道,那碟子肯定在书底下。
拿开书一开,果然在那,两片碟,一个看起来是日本的,一个看欧美的,欧美的那碟的封面,就一个大屁股,完了旁边的文字,春桃也不认识,按照心里的大约估计,应当是美臀,或者后入式情节多些这样的片子。
这个日本碟子倒是有很多正面的,也有女人沟的特写,这女人,春桃还依稀记得,叫小泉彩或者麻生稀,之类,反正不是最有名的苍老师,也不是特别像林志玲姐姐的波多野结衣老师,这片子上的文字春桃也认识几个,什么“户外”,“法”“潮吹”之类,其余的是日本文字,日本文字就和中国文字这么相似,通过这几个关键的中文字词,春桃已经了解了里边的内容,大约也就是户外野战之类。
想不到老婆竟还敢厚着脸皮去租这样的片子,真有她的。
想到即将和老婆共享佳片,共渡欢愉,共探技巧,春桃的那肉老二,已经不可救药地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