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康哥,旭康哥——”宋慧荞嘴里轻念着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前一样,在她洗澡时,悄悄来到她身后,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气,身后的温度升高了,有些热度的空气从后面把她罩住。宋慧荞娇躯轻颤,心里焦灼的期待着什么,他一下子抱住她,她惊喜的尖叫,他用手环抱她的小腹,嘴轻啄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她吃吃娇笑。
宋慧荞关了水,两手环抱住自己,抚摸自己发烫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旭康的手在爱抚,春风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旭康哥,旭康哥啊——”宋慧荞声音带着满足,呻吟般轻唤起来。右手顺着精巧的锁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饱满酥嫩的乳肉来。她的左乳特别敏感,那是旭康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乳房间滑下,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
“旭康哥……”宋慧荞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头,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阴唇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阴道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在阴唇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阴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旭康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快感接踵而至。
“旭康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阴核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水流……
“旭康哥……慧荞要来了,要来了……”宋慧荞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旭康哥走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
“旭康哥——”宋慧荞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慧荞的亡夫,郭旭康。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三年,可半年前的一场车祸将他从宋慧荞手里夺走。
半年来,宋慧荞还是觉得他时不时就在自己身边,家人让她回国,也许换个环境,多和故友亲朋在一起,能让她摆脱苦痛的深渊——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中安排的,如果胡静静或者林徽音林敏仪看见了这张照片,必定会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指着相片里的男人大声尖叫:“这,这不是贴了假胡子的林天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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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回到家时,林天龙在卫生间里,“龙儿?”林徽音走到阳台一瞧,挂了件衣服,大部分都是林天龙自己的,“龙儿今天好懂事。”她欣慰的笑了。
不对,怎么自己那套红色的内衣也在其中?林徽音当下就觉得很羞耻,讶异,仿佛作为女人,自己最神的秘密被揭露,窥视了,还有一点被侵犯隐私的气愤,自己的内衣裤是属于极其私密的物件,林徽音其实不想让人看到,触碰到,更何况洗濯——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行。
“妈,你回来了?”林天龙在林徽音身后站着,林徽音看着飘荡的内衣裤,俏脸冰结,转过身来就想严厉批评几句,可眼前的林天龙带着笑容,一脸邀功行赏的样子,眼神蕴着诚挚,纯真,期待,让林徽音想起小时候林天龙将一百分的试卷骄傲地展示给她时的表情。
林徽音就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太过分,龙儿兴高采烈的做卫生,还做饭,这样责骂他会不会打击他的积极性?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伤害我们母子俩的感情?
加上这个家是特殊的,成员也就她和儿子两人,还有,平时林天龙的内裤不也都是她洗的吗?这么想着,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龙儿,你——做得很好,把家里卫生做的很干净——”林徽音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停了停,终于还是为难地说:“只是,嗯,以后妈妈的内衣——嗯,就不用你特别去洗了,明白吗?”林徽音脸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关系,比刚才更红了些,眼神有些闪烁。
“我知道了妈妈,妈妈你检查检查地板擦得怎么样?”林天龙似乎浑然不在意,其实他心跳加快了好几倍,就怕林徽音看出任何端倪。他急急转换话题,神情不安,心情忐忑。要是平时,心细如发的林徽音定然会发现林天龙的不妥之处,可今天她喝了些酒,脑子里似乎也懒懒的,就没有多想。
“嗯,很好,很干净,龙儿真懂事!”林徽音边走边装出检查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夸着林天龙。
她走到客厅的几张红木椅边上,看着富有红木光泽和色彩的椅子,满意的冲林天龙点点头,林天龙嘴一咧,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就势一坐,身子舒服惬意的往弯曲的椅背一靠,嘴里发出“唔”的一声叹息,酒劲上头,她觉得有些眩晕一转身子,林徽音提腿半躺在长椅上,林天龙瞧着急忙拿了一个软软的靠背,轻轻扶起林徽音的头,将靠背当做枕头垫在林徽音脑后,林徽音心里感激儿子的细心,张眼对他嫣然一笑,“谢谢龙儿。”语气轻柔无比。
林天龙看着妈妈林徽音犹自发红的脸蛋,平时顾盼有神的杏眼安详的闭着,密长的眼睫毛舒展着,红嫩的菱唇微翘,嘴边仿佛还挂着甜笑,林天龙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再往下一看,林徽音奶白的肌肤在胸前的蝴蝶图案下若隐若现,两座高峰就是躺着依旧浑圆饱满,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不能看了不能看了!林天龙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吸冷气,他发觉腿间的野马蠢蠢欲动。林天龙,不能再偷看妈妈了,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却像被绳子系在林徽音身上一样,视线怎么也离不开。
“妈呀——这,真是折磨呀。”林天龙在心里哀叹,他忽然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轻轻关了门,褪下中午换上的内裤一瞧,果然,鸡鸡直直挺着,肿的像胡萝卜。
林天龙左看右看,哎,有了!只见他拿过一个大牙杯,装满水,腿胯在马桶两边,杯子缓缓往紫亮的大龟头浇去,如此浇了三大杯,鸡鸡才缩回去,小白参似地挂在腿间。
“真是浪费水啊。”林天龙把鸡鸡往裤裆里一塞,回到客厅。
母子两吃完饭,发觉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就摆起棋盘,下象棋。
林天龙发现自己与妈妈下象棋,与往常一样,盘盘皆输。有时他必须哀求林徽音手下留情,给个痛快的,别让自己的老帅再成为光杆司令后,被林徽音的车马炮逼得在九宫格里仓皇逃窜,让他狼狈不堪,颜面扫地。
“妈,这一步不算,我要悔棋!”林天龙大叫。
“咯咯,龙儿,别输棋又输人哦——”林徽音拿着林天龙的红车,在他面前示威一般晃来晃去,看着满脸请求的他,乐得咯咯直笑。母子两面对面坐在铺着油木板的地上,通向阳台的门开着,夜风飒爽,送来阵阵茉莉花香。
“不是国军不厉害,实在是共军太狡猾。”林天龙不甘的复起盘,他总是太贪婪,吞下林徽音的诱子,捡芝麻丢西瓜,“妈,再来一盘!”
“不对哦,你不是说三局定输赢吗?男子汉输了就得认,还不快去洗碗,然后叠衣服。”林徽音心怀舒畅,浅笑着揶揄林天龙。
她穿了一套浅咖啡色的家居套装,条纹纯棉,柔薄随和,精明锐利不见了,看上去像个小家碧玉。两只长腿向左侧优雅交叠着,露出的小腿像鹿腿一样纤细曲线优美。她脚上的皮肤薄而透明,紧而有弹性,白晰光滑,脚掌红嫩干净,可爱的让人想轻轻挠一挠。十个脚趾细而修长,靠在一起,像亲密无间的家人,脚趾缝紧密,趾甲剪得很干净,趾甲盖粉红圆润,没有涂什么指甲油,却晶莹亮泽有种自然之美。脚后踵圆而小,像红鸭蛋,林天龙想把两个红鸭蛋抱在怀里,亲亲摸摸。这无上美腿美脚就在眼前,是个男的就受不了,林天龙时不时的就忍不住偷瞄一眼,还得不让林徽音发现,根本做不到心无旁骛,焉有不败之理?
“五局三胜,妈妈求你啦。”林天龙摆好棋子,双手合十,厚着脸皮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