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黎明前的街道,楚江南想到范良极刚才离开时那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开怀莫名。
自己的运气其实还真是挺不错的,楚江南穿越到了古代,不但没有饿死,反而混的风生水起。
楚江南不会造枪炮,不会造玻璃,不会提炼香水,肥皂,不会培养杂交水稻,不会制造发电机、汽车、手表,甚至不会造最简单的自行车。
凡是现代社会拿到古代来能赚大钱的东西,楚江南一个不会,可是他现在的生活却是那么滋润。
此刻,天已然蒙蒙亮了,随便在街上吃了点东西,楚江南回到了东溟别苑。
后庭内院,楚江南朝着柔柔火的房间走去,推门,只见一个身姿妙曼的女子正背对自己,在油灯下全神贯注的绣着什么。
楚江南嘿嘿一笑,轻如狸猫般靠近,忽地双手环住她的腰肢,轻笑道:“亲亲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那女子娇躯一颤,正待挣扎喊叫,忽然听清来人声音,身子便停住了,声音微微颤抖道:“公……公子……”
楚江南伸手揽着她纤柔腰肢的那一刻便已知道自己摆乌龙了,他是何许人也,修练抓奶龙爪手有成的不世高手,这美女一入怀,便立时察觉与柔柔不同的地方。
这女子的腰肢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竟似比玲珑的还要纤细几分,端是弱柳拂风,盈盈不堪一握。
嘿嘿,一时没注意,竟然摸但错人了,楚江南心念电转,大手却在那女子的柔若无骨的纤腰又轻轻揉捏了几把,开口笑道:“柔柔,不是我还能是谁?我回来了。”
这是千锤百炼,永垂不朽的忽悠神功,每个男人都会使的将错就错大法,不过高手用起来那是全无破绽可寻,初学者用起来却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那女子轻轻转过身来,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轻声道:“公子,我是朝云。”
其实我知道你名字,你不用自我介绍的,楚江南心中极度无耻的回答一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松开抱着“柔柔”纤腰的大手,尴尬笑道:“朝云,怎么会是你?”
权朝云美眸看着楚江南,似有水雾蔓延,银牙轻咬芳唇,低声道:“楚公子,你是来寻柔柔姐姐的吗?”
“嗯。”
楚江南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同时脸不红气不喘,缓缓解释道:“哦!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摸错了。”
权朝云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修长白洁的粉颈都红透了,纤纤玉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急忙低垂臻首,皓齿紧咬,不吱声了。
嘿嘿,亲亲宝贝儿,说你愿意让我摸,让我抱,让我亲亲,快说啊!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害羞,你怎么还不说呢?哦!我知道了,你是爱在心头口难开,我都理解的,楚江南看着权朝云含羞不语的动人模样,心里无耻自说自话。
最终还是让楚江南失望了,毕竟是想象,当不得真,若她脸皮真能厚到说到那种话的程度,她也就不是权朝云了。
权朝云低垂秀首,粉颈羞红,盈盈美眸盯着自己的脚尖,一语不发,楚江南同样看了看,不过以他如此锐利的眼神却愣是没发现这绣花鞋的鞋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柔柔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楚江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看见权朝云手里拿着一块红红的薄如丝绸般的锦缎,先前似乎正是专心致志地往上面绣着什么东西,连自己进屋了都没有发现。
自以为找到了打破沉默的话题,楚江南咳嗽一声,涎着脸嬉笑道:“朝云,你在绣花呢!”
权朝云“啊”了一声,纤纤素手急忙收在身后,将那红色锦缎藏在了起来,她本已羞涩不堪,这下更是脸如火烧,俏脸红扑扑地,似要滴出水来。
楚江南仔细想回想了一下,猛然醒悟,嘿嘿,刚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哪是什么锦缎,那分明是女子穿的亵衣啊!难怪样式看着那么奇怪,可是自己不是让她们做吗?哦!对了,那天权朝云害羞之下,跑开了。
话都到了这份上了,这下两人之间算是彻底没有语言了,楚江南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嘿嘿笑了笑,低声道:“这个,朝云啊,这种即将退出时代舞台的亵衣不利于你身体的发育,容易造成下垂,你怎么能还做这种亵衣,应该与时俱进,做公子设计的科学又健身的女士才对?你喜欢背扣式的还是前扣式的?”
“公子,唔……”
权朝云哪里忍受得住他这样的言浪语,娇呼一声,急忙把臻首埋到了高耸的里,脸如春花,眸似秋月,教人忍不住为之痴狂。
楚江南漆黑深邃的双瞳眼睛贼兮兮的在权朝云娇躯上下打量,只见她芙蓉玉面绯红如火,美眸含羞带怯,银牙轻咬柔唇,白雪似的修长颈项浮出淡淡的粉红,高耸,浑圆突挺的嫩乳急剧起伏,上下晃动,波澜壮阔中亭亭玉立,几欲破衣而出。
“那个,朝云。”
楚江南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看清她手里拿的那亵衣上,绣得正是一对戏水鸳鸯。
鸳鸯最有趣的特性是“止则相耦,飞则成双”千百年来,鸳鸯一直是夫妻和睦相处、相亲相爱的美好象征,也是中国文艺作品中坚贞不移的纯洁爱情的化身,备受赞颂。
权朝云见楚江南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刚才绣着的亵衣之上,忍不住脸色羞红,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咬了咬柔软湿润的香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件红色亵衣持在手上,任他观赏,芳心怦怦狂跳,臻首轻轻转向一旁,不敢与他视线相对。
“朝云,你绣得真好看。”
楚江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清纯道:“这鸟绣的活灵活现,就和真的一样。”
“楚公子,这……不是鸟,是鸳鸯,呀……”
话刚出口,娇音在耳,萦绕不散,权朝云却已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哪有一个女子当着男子的面说鸳鸯的道理。
自古以来,在“鸳侣”、“鸳盟”、“鸳衾”、“鸳鸯枕”、“鸳鸯剑”等词语中,都含有男女情爱的意思,“鸳鸯戏水”更是男女间表明爱意所用,但自己是女儿家,这……羞……羞死人了……权朝云纤手捂着羞得通红的芙蓉玉面,柔声娇喘道:“公子,你真坏……”
“骚蕊骚蕊,我很骚蕊,我非常的骚蕊。”
楚江南嘿嘿一笑,通常女人说“你真坏”这句话的本意是希望男人更坏一点,嗯,要不要再坏一点呢?对自己这种正派的人来,这种要求实在是很为难啊!
“这个,朝云,对不起。”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调羞道:“我不是有意的,人有失蹄,马有失手,就像刚才屋中光线太暗,我错手摸错人一样,都是无心之过。”
“公子,你……”
权朝云低垂臻首,清脆悦耳的娇音带着丝丝颤声,“公子,你莫……要再说些轻薄话,朝云受不住的,你是我命里的冤家。”
冤家?完了完了,一个美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说自己是她冤家,这是个男人都受不住的,这简直就是裸的。
楚江南见这妮子如此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顿时温香软玉抱满怀。
权朝云俏脸上泛起两朵娇艳的红晕,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任他轻薄。
善解人意的楚江南伸手解开她外衣纽扣,双手探向她高耸的,轻轻摸索起来,那嫩柔的雪峰光滑细腻,带着点点的芬芳,挺凸浑圆,柔软弹绵。
Oh,额滴神啊!真真是一个十三岁小女孩的?这究竟是怎么长的啊!
楚江南双手紧扣妙女,邪笑道:“朝云,你今年几岁了啊?”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任那两只小白兔在手中幻化出各种的形状,权朝云急剧喘息着,羞得不敢抬头,低声道:“十三,再过几天,就十四了……”
“四舍五入就算十四吧!不过,我看不止吧!”
楚江南盯住她在自己一双魔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的,吞了口口水:“十四都有这么大了?我瞧别人二十四也长不出你这么大个的。”
“真真是羞,羞死了……”
权朝云轻轻扭捏几下,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在他怀里撒娇起来。
楚江南邪邪一笑,在那峰顶的上轻轻一点,权朝云顿时鼻息火热,脸色潮红,浑身乏力地倒在他怀里,娇喘着道:“公子,不要在这里……”
怀中抱着一个千娇百媚,清秀可人的大美女,楚江南早已兽血沸腾,也不想装纯洁了,让一直订阅本书的读者朋友鄙视了。
楚江南眼中不由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一脸坏笑道:“小乖乖,我们来试一下吧!”
权朝云羞涩不堪,檀口微分,低声问道:“试……试什么?”
她浑身酸软,娇躯乏力,楚江南的色手在权朝云柔若无骨的上轻捻慢搓,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给揉化了一样。
楚江南将权朝云穿在外面的衣衫解开,展露出来一个会令所有男人的曲线。
权朝云衣衫半解,浑圆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挺了出来,只见从墨绿色绣着兰竹的亵衣中,一颗怦怦狂跳的芳心,好象要冲出来似的。
楚江南完全可以想象因过度挤压而出现的沟壑是如何的深不可测,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邪笑道:“当然是试着做一些有趣的事,不然你以为是试什么?”
“公子,不……不要……”
她娇呼一声,娇喘吁吁,声音中带着些惊颤,还有些连自己都难以捉摸的旖旎味道:“这里是柔柔姐姐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