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的下了床榻,来到轩窗前地长案上,案上放着几只白酒杯与一只酒壶,素手执壶,将酒杯斟满,紫色的琼桨玉液轻荡,酒杯一映,极是。
萧雅兰端着放满酒杯的方盘,回到床上,将酒杯一一递至诸女面前,单婉儿瘫软得举手的力气都没有,楚江南便代她拿着。
众女纷纷以轻纱覆体,爬起身来,半侍半躺在白床榻头。
楚江南也学她们般倚在床头,手中酒杯轻晃,另一只手仍放在乾虹青玉.乳上不安份地揉搓着。
单婉儿微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似睡非睡,楚江南下.身地宝剑仍在单婉儿的鞘中,她的年纪最长,功力最强,又在最后,加上身怀令男人沉迷难返,极具诱惑的十大名器,所以被楚江南挞伐得有些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欠奉。
楚江南噙了一口紫色的果酒根,拿杯的胳膊搂住单婉儿,大嘴含住了她地樱桃小嘴,一口酒渡了过去。
“嗯……呜呜……”
单婉儿轻轻呻吟,柔顺地喝下进入自己嘴中的甜美果酒。
众女发出轻声欢乐笑,单婉儿朦胧着双眸,慵懒撩人的模样,极为诱人,萧雅兰不禁探手轻捻了下单婉儿胸前饱.满得令人惊讶的乳峰上那微肿的嫣红,娇声媚笑道:“婉儿姐姐,醒醒……”
“啊!雅兰妹妹,你……”
单婉儿俏脸殷红如血,努力睁开双眸,纤手慢慢伸向萧雅兰被轻纱遮住的半球形高耸,欲要报复一番,奈何心有余力不足,有心无力的她浑身绵软,便是支撑身体,却也不能,何况出力去“报仇”楚江南爱怜地将她按倒在自己身上,笑着说道:“婉儿不必费力气,看为夫给你出气。”
说罢,伸手按在萧雅兰胸前傲挺,加大动作,施展调情手法。
“呀……”
萧雅兰轻叫一声,娇靥羞红,浑身发软,酒杯都快拿不稳,几滴紫色玉液洒到了轻纱上。
楚江南的手带着无穷的力量,若要女人动情,只需轻触一下她的身体,便可通过天魔气来撩动女人地情欲。
看到萧雅兰的模样,伏在楚江南身上的单婉儿不由咯咯轻笑,闺房中也不必顾忌什么形象,都是自家姐妹,大家都是脱得光溜溜的,时间长了也不感难为情。
大仇得报的单婉儿朝萧雅兰吐了舌头,轻笑之时,抖动的乳浪令人目眩,惹得楚江南忍不住探头以嘴啃了几口。
萧雅兰对楚江南的魔手又爱又恨,自己的被它轻抚,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舍不得它离开一刻。
“相公……”
单疏影倚在左诗身旁,脸似带露玫瑰,春意盈然,“你这样报仇,雅兰姐姐可是求之不得呢!”
楚江南邪邪一笑,将手中酒杯放回床头,空出的大手隔着左诗摸到单疏影身上,揉了揉她的傲人玉.乳,微笑道:“放心,为夫施展手段,保证她举手投降。”
“啊……公子……”
单疏影轻哼,她们的身体对楚江南极是敏感,单疏影也不能例外,被他的大手一摸,立刻浑身发软,手中酒杯不由失手滑落。
楚江南左手正忙着揉搓挤压,见到滑落的酒杯,轻吹了口气,如同虚空有只无形之手托住酒杯,酒杯缓缓飘回床头。
众女对这般令人惊骇的内力视为理所当然,如同未见,大都是笑嘻嘻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单疏影,看她在丈夫的左手抚揉下,如美女蛇般扭动,宛转呻吟,越来越不堪的娇媚。
没几下的功夫,敏感的单疏影便高亢的尖叫一声,如蛇般扭动的娇躯紧绷如弓,随即一松,瘫软如绵,细汗涔涔,泛出桃花之艳色,美得惊心动魄。
单疏影本有些恢复的身体,经过这次高潮,又变回如她母亲单婉儿一般,手指都无力动弹。
楚江南缓缓收回单疏影身上的大手,移到左诗身上,左诗娇呼一声,却是楚江南的大手在做怪。
“诗儿,是不是着到疏影的模样,心也痒痒了?”
楚江南嘴唇微翘,泛着不怀好意地笑意。
“相公,你就会欺负人,人家不来了……”
左诗感觉着身体渐渐发烫变软,急忙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再来一次,自己实在受不了,定会昏睡过去地。
“相公”乾虹青有些不满的轻嗔,这个夫君一到了床上,简直让人又爱又怕,可称得上荒银二字。
乾虹青素手将酒杯往床头上重重一顿,红晕未褪的脸上满是羞意,原来楚江南的大手自左诗身上拿开,抚上了她光滑修长的美腿。
好像又有感觉了,不愧是名器,就算是主人高挂免战牌了,身体居然能够生出自然反应,楚江南双眼精芒一闪即逝,身体轻绷,伸缩自如的宝剑不由轻胀,刺得似睡非睡地单婉儿轻哼了一声。
说罢,挺.动了几下,惹得单婉儿轻哼低吟。相公,婉儿姐姐不行了,你还弄!”
左诗怜惜的看了一眼微闭着双眸的单婉儿,面脸嗔怒微生。
楚江南停止了动作,轻轻将单婉儿放到萧雅兰身旁,滋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宝剑,一翻身,将娇小的左诗压在身下,呵呵笑道:“夫人越来越美了,这几天不见,想煞为夫也!”
说罢,揭开她身上的雪白轻纱,大嘴轻吻左诗的玉脸,她轻蹙的眉尖带着我见犹怜的娇弱,令楚江南亲了又亲。
左诗又羞又喜,在其他姐妹们面前,她总是放不开矜持与羞涩,但越是这般,楚江南越喜欢逗她,将她弄得又羞又恼,最终只能丢脸的投降,放开矜持,尽情迎合。
“嘤……相公……”
单疏影忙用小手盖住自己的嘴,不让楚江南亲到,神态娇媚的道:“你坏死了,只会欺负我们女儿家。”
楚江南紧搂着她娇俏柔美的身体,坏笑息:“那你喜欢被我欺负吗?”
“喜……嗯,你坏,你坏”左诗放开了捂在檀口的玉手,纤手轻捶楚江南胸口,巧笑嫣然,一幅任君品尝的姿态。
然后又是一室皆春,胡天胡地。三日之后,艳阳高照。
远离武昌府,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布满碎石的官道上,驾车的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一身蓝色锦袍,面上容颜清秀。这是韩柏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武昌府,作为韩府准女婿的楚江南当然有权利要一名下人来服侍自己。
“宝贝,只是离开几天而已,别难过了。不然,干脆让人去取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去呢!”
楚江南轻轻抚着左诗的香肩,酿造‘清溪流泉’的泉水没有了,左诗非要亲自前往怒蛟岛。
恰巧楚江南也要和玲珑一同前往双修府,离开时便携左诗一起回怒蛟岛。
刚一上车,左诗便充分表现出他多愁善感的性格来,没了爱女雯雯在身边,一路上闷闷不乐,皱着眉头,连楚江南也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才好止住她的忧愁,只能哄孩子般哄起她来。
好在楚江南多了个心眼,带上了诸女中和左诗关系最好的柔柔,加上乖巧害羞的玲珑,自己无法子的时候,两女倒是能替他分担一些。
终于,在楚江南好说歹说,快磨光嘴皮子之际,左诗终是面上露出一丝笑容,伸出修长的纤纤柔荑,一时间环住了楚江南的腰肢,美眸轻闭,甜甜睡去。
这一下子可不得了,左诗那生育过,仅次于单婉儿的硕.大玉峰紧紧贴住楚江南的下腹,随着马车的晃动,仿佛是在用胸部给他做按摩。
最开始还能忍受,可是没过多久,楚江南便坐不住了,他艰难撑起身来,将熟睡的左诗扶到一边,宽大的车厢里,只有楚江南和左诗等四人,地方宽大的很,就算是想要那啥也绰绰有余。
楚江南坏坏一笑,伸手将坐在他身旁的柔柔拉入怀中,大手滑入她的短衫之中,在她腰间嫩肉轻轻摩挲起来。
柔柔娇躯一颤,秀美的娇颜顿时升起一抹红霞,伸手便欲阻,毕竟左诗睡着了也就罢了,可是玲珑还在这里,小妮子臻首低垂,不敢多看一眼。
楚江南嘴角勾起微弧,被柔柔按在她腰间嫩肉的大手按兵不动,可是另一只色手从上环住左诗纤腰,暗暗用力向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推压。
“啊……相公……你……啊”柔柔彼此身体的摩擦禁不住呻吟一声,臻首低垂,俏脸绯红如绣锦,硕.大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胀,芳心羞怯,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抵不住楚江南的力道只能帮他身体做着推挤动作。
听着那销.魂撩人的娇喘呻吟之声,楚江南忍不住将原本被她阻止的色手继续探入她的短衫内,隔着亵衣揉搓她秀.挺的双峰。
柔柔贝齿轻咬下唇,不让嘴里再次发出刚才羞人的声音,低声羞道:“相公,不要再逗人家了,不然,不然……羞……羞死人了……”
知道自己对楚江南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他若是再动两下,自己肯定会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的,说到最后,柔柔已然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女人不要的时候一定要给,女人要的时候,厄,看心情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柔柔娇呼一声,接着道:“相公,你……你要干什么?玲珑……玲珑妹子,快救救姐姐……”
玲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知道楚江南有多房娇妻,可是难道他竟要如自己面前,白日宣……宣……那个字别说是说,就连想想,玲珑也感觉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小脑袋瓜子里胡思乱想着,压根没有注意到柔柔在对自己说话,这光天化日的如何使得?真是,真是太……哎,不过似乎自己和他也是白日里……
楚江南伸手隔着衣裙抚摸着她滚圆硕.挺的肥臀,接着锦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柔柔只觉得一阵微凉,无比诱人,如白玉般圆润的美臀,已经整个暴露在空气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