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子……”陆霁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她步伐不稳地扑到宋文璃陈尸的长桌边,难以置信地扑在死去的闺蜜身上,希望发现这是假的——但冰冷的体温、凝固的表情和下身那令人脸红的浊液无不向她证明,眼前的宋文璃已经是一具被蹂躏过的尸体了。
“璃子你怎么了……”
陆霁无助而茫然地轻轻摇晃宋文璃的尸体,不抱希望地试图唤醒她。
自己梳理、抚摸过不知多少次的那头乌黑披肩发凌乱不堪,甜美柔润的鹅蛋脸苍白得令人心疼,会说话的大眼睛失去了焦点,明媚的眸子涣散开,曾经水光流转的眼珠显得像是雾蒙蒙的玻璃球。璃子粉润可口的小嘴儿经常在自己耳边说些叫人脸红的悄悄话,但现在,那饱满柔嫩的嘴唇半张着,色泽不再鲜亮,嘴角的涎液和贝齿间露出的一点舌尖透出惘然而无奈的意味来。
白皙柔美的颈子、雪白丰润的肩胸和那令自己有些羡慕的高耸乳房上布满了摧残的痕迹——手印、抓痕、牙印和划痕诉说着凶犯的暴行,淤青和紫红在少女洁白的肌肤底色上显得分外刺眼,而雪峰之巅那原本呈可爱粉红的乳尖则被吮吸、啮咬和捻搓变成了微微肿胀的艳丽殷红,如暴雨打落又浸透的桃花瓣,散发着被破坏的美感。
宋文璃昨晚还香软温暖、充满活力的饱满娇躯已经失去了温度,了无生气地平摊在冰冷粗糙的桌面上,一副任人采撷的坏掉模样。总是调戏自己的白嫩小手静静放在身侧,软软地虚握着,好像想抓住又没抓住什么。
“呜……怎么会这样……”被残酷的现实砸懵的陆霁无力地趴在宋文璃的遗体身边,抱着那只冰凉的玉手,把小脸蛋凑上去,好像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又好像想用温存的回忆唤醒她——然而终究是徒劳。
“璃子......璃子......”她哭出声来,惹人怜爱的纤秀肩头随着啜泣颤抖着,
突然,一声金属与粗糙地面摩擦出的刺耳响声,紧接着是沉重的撞击声和咔哒的机关扣锁声。心神恍惚的陆霁条件反射地回头,发现教室的铁门已经关上了,一个面目模糊的高大身影站在门边,散发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谁……”介于迷糊和惊慌之间的陆霁视线有些模糊,眼镜又起了雾,一时没能看清那个锁门的人。
大魁身上只有一条草草套上的大裤衩,其实尚未成年的身躯有肌肉但缺乏美感,散发着象征暴力和欲望的雄性气息,以一种土狗似的威胁姿态一步步逼近。
“你是......”感到不安的陆霁声音依然清柔好听,但其中的害怕已经无法掩饰了。
那个人终于走到了能看清的距离上。
“王......王志魁?”
逼近的大魁以贪婪的眼神打量着陆霁。虽然在过去的十几天里,他几乎天天这样做,但今天他的视角是不同的——过去他是在看一个可望不可即的仙女姐姐,今天则是在看一个娇小纤弱、毫无反抗之力的可口猎物。
陆霁老师的身高和璃子老师不相上下,身材却不那么令人啧啧称奇;再加上她性子娴静内向,不如宋文璃那么活泼,所以在学生中并不像她的闺蜜那么热门。但那整齐光亮的齐刘海、玲珑精致的五官、洁白细腻的肌肤、纤巧雅致的身材配上书卷气的细框眼镜和素净得体的衣裙,还是让她漂亮得像是个活生生的瓷娃娃。现在,突如其来的悲伤、厌恶、怨恨和恐惧的阴云笼罩着这个不似人间所有的漂亮女孩儿,苍白的脸色、紧蹙的秀眉、微红的眼眶和珍珠般滚落的眼泪让她原本纤尘不染的洁净之美黯淡了些许,却更显她楚楚可怜的柔弱气质,仿佛从不沾一丝烟火气的仙子变成受了委屈的可爱小姑娘,令人想要好好疼爱一番——又或者变本加厉地欺负她,由此享受她的委屈和痛苦。
这场变故把大魁人格的阴暗面完全激发了出来,他心中那点朴素的道德观念已经被性与暴力的洪流冲刷得半点不剩了。面对娇小文弱、纯洁秀美的陆霁老师,他的选择是可想而知的。
在有些恍惚的陆霁反应过来之前,一只铁钳似的粗糙大手已经掐着她细弱的颈子,生生把她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窒息和疼痛令成长在文明温室里的女孩儿完全失去了方寸,两只穿着学生小皮鞋的脚丫在空中无助地踢蹬着,偶然落在大魁身上的一两下也完全没有威力,简直像小猫收起爪子,用毛茸茸的爪子在拍打。
出于某种突然被激发的变态想法,明明已经完全控制住场面的大魁毫无征兆地又重重一拳打在了陆霁的肚子上。乡村生活和打架斗殴让这小子的臂膊如野猪般强壮,而弱不禁风又温顺可爱的小陆霁向来是被周围的人精心呵护着的,甚至连父母的打都没有挨过——大魁不讲道理的拳头陷入女孩儿柔软的胸腹间,凶悍的力道让悬在空中的小巧身体如风中的嫩柳般荡了起来。少女被扼住的柔软咽喉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痛呼,爆炸般的疼痛和受刺激的肠胃产生的酸楚一古脑地涌上来;脆弱的、无防备的平坦腹部遭受的凶猛力量犹如一头冲进兰花圃的狗熊,把那里精巧但柔弱的秩序搅得七零八落。
哐当。
意识模糊的陆霁被粗暴地掼在桌子上,眼镜从鼻梁上脱离,远远摔在了桌子的另一端。女孩儿的身子痛苦而可怜地蜷缩起来。旁边宋文璃的裸尸也被震得一颤。
这番可怕的凌虐让纤柔脆弱的小陆霁完全陷入了失神状态。黑如点漆的眸子略微上翻,瞳孔里星辰般的清亮眼神明显失焦;樱花似的小嘴儿半张,腹部受到重击而反胃的透明液体混着一时无法控制的涎液从嘴角沿着柔和的脸庞滑落,悬着晶亮的液丝;总是很安静的小小身躯也似乎部分地脱离了大脑的控制,随机地发生着过电似的痉挛——她那份宁静脱俗的仪态在野蛮的暴行后支离破碎,而这份破碎的气质反而让这个落难的仙子愈加诱惑起来。
休息过的大魁已经重整旗鼓,刚才的施虐则更助他重振雄风,一腔再次躁动起来的荷尔蒙正向着这只乖巧无助的洁白羔羊跃跃欲试。
舔了舔嘴唇,大魁掀起那条很淑女的及膝裙,陆霁洁白纤巧的小嫩腿便展现在了大魁的眼前。静如处子,没有另一个词能更好的形容此刻的女孩儿。赤裸的少女美腿温顺地平放在一起,婴儿般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没有一点瑕疵,整双白腿犹如裹在透明丝袜里一样细腻柔美。
从大腿到脚腕,大魁在这双小嫩腿上极为流畅地抚摸了一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女孩儿考究的圆头皮鞋和整洁的白色短棉袜,让她洁白娇嫩仿佛未着过地一样的可爱脚丫裸露出来。陆霁珍珠般的小巧脚趾略微蜷曲着,天然粉色的趾甲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彩。这双可爱的纤足保养得很好,脚背上青葱的脉管依稀可见,平添一分水嫩;脚底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什么色差,白净得像是粉捏的。这双漂亮的纤足并不显胖,极为匀称;却也并不骨感,不见一道生硬的线条,每一处都柔和而温润,散发着一种柔软的温馨感。大魁并不那么懂得欣赏这样一双大家闺秀特有的纤足,他只觉得心里发痒,赤裸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
现在的大魁已经大体清楚如何享用少女的身体了。玩过了璃子老师的香艳尸体,能玩玩小七老师活生生的小娇躯也是种新的享受。
半是解半是扯,几颗珍珠贝质的扣子掉在地上,陆霁的白衬衣被迫敞开来。款式朴实无华但质量出众的名牌少女款文胸随即也步了那些扣子的后尘,被随手甩在一边的长凳上。
随着贴身衣物的剥落,陆霁雪白的香肩和光洁的粉背裸裎出来——肌肤的质地如牛奶般白嫩,因羞涩而透出粉红的柔美脊背上没有一点伤痕,也没有一个肉眼可见的毛孔,整个雪背如无瑕白璧一般完美。这具令多少青年俊杰都不得一窥的精美身体,就这么半遮半掩地暴露了在一个游手好闲的山村小子面前……
大魁一把抓住衣襟猛的一扯,将那碍事的遮羞物彻彻底底地脱离了陆霁的娇躯——现在小小七全身只剩下腰间那条被卷起来的及膝裙了。
陆霁低着头,尚未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小小身子可怜兮兮地发着抖,细白的胳膊和小手交叉在胸前,试图护住羞涩可爱的小娇乳。大魁猥琐的眼神在少女冰清玉洁的赤裸娇躯上毛虫般爬动,被秀发丝丝遮掩的嫩白肌肤像新熟的水蜜桃一般透着粉嫩。门窗紧闭的房间里有些沉闷,再加上惊恐和羞涩,女孩儿干净洁白的肌肤上溢出点点汗珠,还散发着少女那独有的诱人香气。
大魁喘着粗气,伸手轻轻拨开了小七老师颈后的秀发,张开满是黄牙的臭嘴,往微微颤抖着的香肩上贴了上去;双手也分别往女孩儿的胸口和腰臀间摸了过去,用脸颊、嘴唇和手掌从每个角度感受小美人儿这具堪称世间珍宝的娇嫩肉体。
陆霁的身体不像宋文璃那样肉感丰盈、带来最直接的肉体诱惑,但在美的程度上并不稍逊。身形纤细而清稚,肌肤嫩滑而通透,显出一种白瓷或冷玉似的素净来。
粗糙的大手覆上陆霁小而挺的娇乳,这只小小的雪团儿恰好可以给一只手掌带来最佳的掌握感和充盈感。尺寸上固然不如宋文璃胸前那两座令人赞叹的雪峰,把玩起来却别有一番青涩可人的风味。那两点极可爱的粉嫩蓓蕾即使受刺激而微微饱涨起来,也仍然是最具少女风情的纯粉色,使人想到草莓味的棉花糖——而真正品尝了陆霁胸前花蕾的大魁也确实尝到了丝丝可口的甜香。
如果说宋文璃美肉的质感像是牛奶布丁,那么陆霁的肌肤摸起来就像是剥壳的蛋白,差了半分柔软和丰盈,嫩滑和弹性上则犹有过之。亵渎的魔爪一边以难以抗拒的力量把少女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一边继续探索着这具天地钟灵的玲珑肉体。臀部和大腿是少女身体上最显肉感的部位了,但仍不失那种纤柔轻灵的美感。一手就能掌住的修长大腿被狠狠分开,圆挺可爱的白嫩娇臀被迫半撅起来,以便他欣赏两腿间那圣洁的私密花园。
陆霁的私处色泽如无瑕的白玉,质感如新凝的琼脂,没有一丝杂乱的毛发或瘢痕的瑕疵,一色的粉白光洁。这朵私密的花朵中心则是最敏感的花蕊,玲珑而美妙,恍若蝴蝶兰最精巧的娇嫩花瓣。
“还真是长得跟洋娃娃似的……”大魁仍然按着其实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陆霁,把他那张大脸凑到女孩儿的私处跟前,还用力吸了吸鼻子,“下边也这么漂亮?连点怪味都没有……简直不像活人……”
同样是未经开发的处子阴户,陆霁的私处比宋文璃的看起来更加精致,也显得更加稚弱。如果说早先给璃子老师开苞前,大魁在担心自己的下身会不会生疼,那么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一下子把陆霁的下面干坏掉,把这好像一碰就碎的小美人儿直接干死——准确的说,已经弄死了宋文璃的他倒不那么在乎陆霁的死活,但是一下子把她玩坏了,自己的乐趣岂不是大打折扣?
不过,想想看,如果不干的话,就一点乐子都没有了。大魁站在陆霁不安扭动着的小雪臀后,双手摁着少女玲珑光洁的纤秀肩头,卯足了劲,他深吸一口气,粗腰猛的一推,布满经络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直接一插到底……
“啊……!”随着肉棒的插入,小陆霁猛地抬头,纤细白净的手指抓紧床单,精致的足趾也一下子蜷曲起来。
大魁才刚刚用那根粗大的肉棒为陆霁开了苞,也不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把大枪抽出来,等到沾满鲜血和爱液的龟头露出嫩穴口,又狠狠地插进去,给这具精巧而脆弱的身体带来又一波强烈的痛楚。
陆霁疼得紧紧抱住宋文璃的裸尸,整个俏脸埋入闺蜜洁白香软的乳沟里。
成长的背景不同,对于性爱的理解自然也不一样,对于大魁这样愣头愣脑的乡下小子来说,温柔,挑逗恐怕都是多余的,只有直接的一个“干”字,简单粗暴来得才叫痛快……小陆霁那半是宛转半是哀戚的呻吟好似潺潺流进欲火里的清油,猫挠似地促使大魁握着女孩儿那如杨柳般柔软纤细的小蛮腰,粗腰一下一下慢慢抽出又狠狠往前顶,大量爱液混杂着血丝被抽出的肉棒随之被从交合处带出来,滴落在课桌上。
总被当作掌上明珠细细呵护的娇贵女孩儿屈辱地趴着,纯洁稚嫩的潮红俏脸上满是香汗和珠泪,初荷般雪腻的清稚身子伏在地上,酥酪似的精致娇乳时而被粗鲁地蹂躏于掌中,时而被毫不怜惜地压扁在地面上。小小七一双洋瓷一样的纤秀小腿被他一双大手有力地压着跪在地上,雪团般娇嫩可爱的粉臀羞涩地撅着,迎接他粗暴的冲击。
陆霁无助地仰着头,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水和汗水,一次次迎接着大力的插入。因为猛烈的动作,酸软发麻的双手都已经快抱不稳璃子的裸尸,赤裸的小身子在侵犯者的凶猛冲击下有如暴风雨中的小白船,只能随波逐流。略带稚气的乳房和娇臀虽然不大,但在这样猛烈的动作中也诱人地摇颤着,更刺激起大魁这头淫兽的凶性;纤长洁白的小嫩腿随着身体所受的周期性的刺激而痉挛着,在这个坏学生的腰间绞得愈发紧致,仿佛洋瓷工艺品的小白脚丫用力紧绷,淡淡的青色脉管在莹然如玉的白皙脚背下若隐若现,晶莹可爱的脚趾们因痛苦和兴奋而紧紧蜷在一起。
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浪潮一波一波无止境地卷噬着少女纯洁的灵魂,时间的流逝显得极慢又极快。不知过了多久,小小七宛转的夹杂着呻吟声的哭声已经哑了,小巧可爱的瓷娃娃被过于刺激的第一次性体验累得虚脱,玲珑娇躯被他抱着翻来倒去,以各种毫无人性的姿势狠狠蹂躏,只能像个做工精美的人偶一样任凭摆布。
怦怦。怦怦。怦怦。
陆霁的视野忽而清晰忽而模糊,课桌上的木纹似乎开始蠕动变形。被强暴破处的疼痛和身体本能的快感,那双粗糙笨手摸过自己嫩滑肌肤的战栗感,屈辱、委屈和绝望,背后半大小子的污言秽语和粗重喘息,自己无意识的柔弱抽泣和娇嫩呻吟……一切感官都摇晃着慢慢远离她,只有沉重而急促的心跳声在她渐渐褪色的世界里愈发鲜明。
怦怦。怦怦。怦怦。
陆霁隐隐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要啊。”她的嘴唇微微嗫嚅,微弱的声音却淹没在肉体碰撞与喘息呻吟之中。
啪。
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响,仿佛一件名瓷裂开一道细缝,一朵初绽的蔷薇脱离茎杆。满脑白浆的浑小子毫无觉察,陆霁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却是一道无情的炸雷,晶莹滚烫的珠泪难以抑制地和着香汗淌下脸庞。大魁只顾着狠操身下洋娃娃般洁白可爱的幼嫩娇躯,浑然不知这易碎而珍贵的稀世瑰宝就这么毁在了自己手里。
女孩儿生来就过于脆弱的心脏动脉终于承受不住性与暴力的冲击,被湍急奔流的血液迸裂开来。血管结构的破坏是不可逆转的,如同破开第一处缺口的河堤,强有力的血流几乎把一段血管径向剖开,致命的内出血令陆霁的身体异常地滚烫了一阵,然后又极不自然地冰凉下去。
好难受,但是难受到了极点,似乎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陆霁的感官已经飘离了痛苦的现实,以一种旁观者般的平静视角看着自己——这个白净纤巧的萌妹子在黝黑粗壮的杀人淫魔身下可怜地抽搐着,无助地走向死亡。
很清楚自己其实弱不禁风的身体状况,陆霁知道,这场毫无克制的破坏性的性侵会要自己的命,就在现在,那把收割生命的镰刀已经挥落下来。
她想握住宋文璃的手。明明只是把手移动十几厘米这样简单的事情,濒死的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把颤抖的右手与闺蜜那只无力摊开的冰凉小手重叠在一起,十指交扣。宋文璃的掌心里残存着生前的汗湿,凉软湿滑,却意外地令陆霁那浸没在绝望和悲伤之中的惊惶心灵稍稍安宁下来——临终的幻觉中,似乎从未受过伤害的宋文璃在温暖灿烂的光辉中向她伸出手,金色的光明里,仿佛有洁白的羽翼在少女身后舒展,守护着圣洁的灵魂。
璃子,我也要死了呢……我们到了那边,会继续在一起的吧……
陆霁握住了天使的手,身子一下子变轻了,一切痛苦和欲望倏忽间离她而去。在神圣的光芒中,她纯洁善良的灵魂离开了欲望之火翻涌升腾的人间,向永恒安息的天国飘然飞去。
陆霁死了。
不知是否存在的,但确乎纯洁的少女灵魂已经去往同样不知是否存在的天国。但确实存在的、她同样纯洁的洁白肉体还在满手鲜血的罪犯身下乖乖趴伏着,以自己全部的青春和娇美把他送上俗世的极乐。
正在兴头上的大魁甚至没有意识到身下小美人儿的死亡。心血管破裂后,陆霁身体的忽冷忽热、抽搐和痉挛反而给了他更丰富的享受。处子蜜壶里,湿滑紧致的腔道在香消玉殒的过程中极致地收缩,力道如抽真空一般,绝非寻常的性体验所能有;而当陆霁最后的生命被他榨出身体,可爱的小娇躯从濒死的紧绷中骤然瘫软时,那种强烈的反差刺激终于令他再难压抑深处积聚已久的暴烈冲动,仿佛熔岩冲破地表,稀薄了些许,但量依然大得惊人,灌满了陆霁那纯洁的生命之源。
大魁再一次累瘫在被他杀害的少女裸尸上。爱液、精液、落红和汗水混合的淫靡液体从两具身体的交合处流淌出来,在课桌边沿积成一滩,然后一滴滴地掉落下去,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安静了一会儿,本打算就这么待着的大魁才忽然意识到陆霁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他把趴着的赤裸少女翻过来,挑起女孩儿精巧的下巴,只见陆霁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的脸庞上挂满汗珠,还粘着几根凌乱的发丝和些许桌子上的灰尘和木渣,但这些瑕疵完全掩盖不了女孩儿精致的美貌。不过,陆霁的俏脸已经凝固在了一个介乎痛苦和安详、性高潮与宗教感之间的复杂表情上。
大魁拍拍女孩儿弹软嫩滑的脸蛋,有些恼火但并不太意外地发现陆霁已经死了。
“真他娘的晦气。”大魁松开了胳膊,连续两次酣畅淋漓的发泄终于让这头精力充沛的雄兽暂时失去了对异性身体的兴致。“本来还想让你给老子当老婆,就不弄死你了......结果居然一下子就干死了。”
被活活干死的小陆霁软软地从他臂弯里滑落,雪白纤柔的半裸肉体瘫软在他脚下,玲珑的曲线诱人地扭着,精致无比的小脸几乎吻上了他的臭脚,看上去一幅彻底臣服的可怜模样,让愚钝如他也感到一阵成就感。
真是个娇弱的瓷娃娃啊。大魁嘀咕着,毫不怜惜地用脚把陆霁的尸体翻过来——这是又一个会导致被女孩儿的仰慕者们撕碎的举动,但如果他们做得到的话,大魁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已经被撕碎过很多次了——以便更好地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抛开性欲的滤镜,陆霁被凌辱过的尸身依然美得惊人——雪白的身体在昏暗中仿佛泛着微光,隐约有种超乎人类的美感。
“嗨,可惜,本来该当我老婆的......”大魁没心没肺地自言自语着,随手把陆霁的眼镜架回她脸上,然后带着一身舒畅和疲倦离开了他的犯罪现场和温柔乡。
两具被糟蹋的美少女裸尸就这么被留在课室里,无言地陪伴着彼此,享受着有限的宁静,等待着尚未结束的未知命运。
“璃子姐姐,小七姐姐?”
发现送到房间的晚饭没有动,老村长的孙女到处寻找两位漂亮、温柔又聪明的大学生姐姐。镇子并不大,跑了几个地方之后,小姑娘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
“难道还有卷子没讲完......?”她嘀咕着,看到教室并没有开灯,又觉得应该不是如此。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还是看一眼吧。
“啊————!”
小姑娘惊恐的哭叫声划破了镇子安静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