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看到了你的魔爪,没看到别人的。”
另一方的人仍旧恶狠狠的说,出于真正想保护美人也好,想在美人面前逞能也好,他们都是有理有据的一方。那个漂亮的美孩子衣服服都被撕烂了,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发抖呢,哪个不是同情她呢?虽然说那些围观的人中还有一些银棍无耻的想怎么不全部撕烂呢,好让大家彻底饱个眼福呢,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倾向于同情她而唾弃那倒在地上的无耻之徒。那被打倒的男人也只认倒霉了,谁让你也去赶末班车想去占别人占过的便宜呢,倒霉的往往都是那些跟风的。“好了好了,这事在这里就到此为止。”
李锦破说完,看了眼那个美孩子,跟福伯他们又跑去了赌场那边。那打架的两方的人,迫于李锦破他们都带着钢管,又是在他们的地盘,也只好作罢。而赌场那边此刻却打得更是不可开交,惨叫声此起彼伏。戏场的电也就停了十几分钟,可是就在这十几分钟的黑暗里,就引起了两起流血冲突的案件,一起是因为美人,一起是因为金钱。这两起事件再一次证明了,世间的事端的起源归根到底无非就是美人和金钱,美人和金钱的诱是巨大的,是人的劣根性所无可抗拒的,什么“金钱美美等闲事,过目云烟尽散开”那只是快要入土或者无力再射的人们无奈又无力的感叹罢了,那些生龙活虎的活在世间的人们,谁能摆脱金钱和美美的诱惑?抢钱的无非就是那些赌得输红了眼的汉子,他们都想趁黑从庄家那里抢回一些揭失。但庄家哪里是好惹的?没有几个人成帮结派谁敢当庄家?所以最后吃亏的还是那些赌得输红了眼的赌徒,不但赔了钱,还惹了一身的伤。但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自个儿肚里吞,没有人同情他们。李锦破赶到的时候,建幽跟其他的干事也都纷纷带了钢管过来了,李锦破跟福伯他们以相同的方式把赌场的斗殴压了下去。同时为了防止再生事端,李锦破宣布今晚的赌博到此结束,不准任何人再赌了。众人只好无奈的散去,当然大多数人都颇有微词。李锦破他们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他们戏班负责人也负有很大的责任,也不跟他们计较。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晚的舞蹈还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小李哥,歌舞团的团长叫你了,说在办公室等你。”
麻烦果然就来了,有人走过来跟李锦破说。“好吧,福伯你们看好戏场,我去跟肖团长说说。”
李锦破说完,往戏班头人办公室走去。所谓的戏班头人办公室,其实也就是学校平时的会议室,临时借给戏班负责人用的。李锦破跨进门的时候,看到肖莉已经气呼呼的站在那里了,那高挺的胸脯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颤颤的起伏。“肖团长,实在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可惜那迷人的景观不是李锦破现在有闲欣常的,他只顾着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你们村都什么人啊,一群流氓土匪啊,没见过美人啊,那些美孩子的内裤都被撕烂了,乃子都被捏肿了,你说,这怎么个说法。”
肖莉怒气冲冲的对说。“肖团长息怒,息怒,这只是意外,绝对是个意外,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李锦破只能捡好话说,刚才那状况他也见过了,电灭的时候多少个男人奋不顾身的涌上舞台去对尤舞美了,这几乎可以说是村里的耻辱,他都为村里人的素质感到脸红了。“靠,还下次呢,这次还没解决呢。”
显然,李锦破的话说错了。“呵呵,那肖团长,说怎么样合理?”李锦破只能陪着笑。“你们村必须给我们赔偿损失。”
肖莉说。“赔偿?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又是钱的问题?这世界最缺的就是钱啊。“没有,只有赔多少的问题了。”
肖莉说着,走了过来,开始逼视着李锦破,她白天就想过要会一会这个传说中有着一根巨吊的乡下的小帅哥了,现在觉得就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