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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女人

  “就在这里结束吧”

   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靠在一棵松树上,歪着头看向其他的,瘫软在地的女子们。

   本能寺之变后,武力独步天下的一代英豪织田信长葬身于大火之中,而这次的反叛正是由织田信长的得力部下明智光秀所发起。在明智光秀杀死了主君织田信长后却也没有足够实力取代信长的位置,所建立的政权仅仅数日就被赶来的羽柴秀吉军击溃。

   明智光秀于羽柴秀吉素来不和,平日里就积攒了很多矛盾,而这一次的反叛更是让羽柴秀吉获得了将明智光秀的势力屠戮殆尽的理由。

   天王山合战后,明智光秀的残部四散奔逃,其手下武将的女眷们,多成为秀吉军的重点捕获对象。

   这些衣衫不整,满身泥土的女人们刚刚甩开一队秀吉军的追捕,一共九个人,筋疲力尽的卧倒在一处山林里。这些出身高贵,面容姣好的武家女眷是那些粗野的农民兵眼中的美味珍馐,更何况是罪臣的家眷,无论如何凌辱如何满足自己的兽欲也都是应该的。

   她们毕竟是女人,在这荒山野岭,随时可能遇到敌军的情况下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是侥幸找到了一个村落,又有那些农民胆敢收留这些叛军的女人,更何况,对于那些粗野的村民来说,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份高贵的武士妻女现如今自己送上门来,哪有放过的理由?

   因此,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与其遭受羞辱后被折磨死,不如爽快的自我了断。

   “阿妙夫人,你的意思是?”

   提问的是她的贴身侍女,名为阿万,一名17岁的,稚气未脱的可爱女孩。山林中下着的细雨将所有人的衣服头发打湿,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裹在少女的身上,凸显出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曲线,几缕黑色的头发凌乱的黏在阿万精致的面庞上,让阿妙心里不由得产生一股怜爱的情感。

   阿妙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用手摸着阿万的脸颊,替她理了理头发,随后将手握在了和服腰带上插着的怀剑上。

   阿万的呼吸停滞了一下,表情也开始显现出紧张来,她低下头盯着地面,两只手下意识的用力攥紧了潮湿的衣角,但是很快她就跪直了身体,双脚交叉放在屁股下面,两只手五指并拢指向膝前,以一种非常正式的姿势,向阿妙躬身行礼,充满坚毅的眼神望向阿妙点了点头。

   “我愿意同夫人您一起到黄泉去“

   紧接着,阿妙抬起头望向阿万身后的其他女人们。

   这些女人之中,多数是侍女,还有几名是武将的侧室,从年龄上来看都比阿妙夫人要年轻一些。

   “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可以自行离去,我已经下定决心追随夫君而去了“

   剩下的女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有的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准备离开,而有的则眼神四处飘忽,似乎在进行着心理斗争。

   最终有五名女子从队伍中离开,而剩下四人的决定自杀以来避免被俘。

   “作为背叛主君的罪人的女人,我想如果用一般的自尽方式是难以表达自己的懊悔的,同时也为了向羽柴那只山野猴子表达宁死不屈的决心,我想像男人们一样切腹自杀“

   “切腹?“

   在场的女性虽然已经决定了以死明志,但是对于切腹这样一种只留存在男人们口头上的一种自杀方法感到陌生。因为,即使在战场上,作为女人也是不会被允许观看武士切腹的场面的。更何况,切开自己的肚子,内脏外露的痛苦,想来也是难以忍受的。

   女人们的表情阿妙看在眼里,她知道她们不敢相信女人也能够像男人一样切腹,因此自己需要做出表率。除此之外,她之所以希望切腹,还有着更深的,不可告人的理由。她又低头看了看阿万,少女青涩的脸庞上虽然有些难以置信的神情,但是依照这些年来的相处经历,她知道如果自己切腹的话,那阿万也一定会追随自己切腹自杀的。

   因为连日来的奔逃,许多女眷所携带的护身怀剑已经丢失,此刻在场的女性只找得到三把,

   一把是阿妙自己的,一把是侍女阿万的,还有一把属于自己夫君的一个侧室。这名侧室原先是一名伊贺忍者,在一次长途行军的过程中,自己的夫君见她颇有些姿色,事后便将她纳入侧室并赐名“阿尾”。尽管自己作为武士的妻子也多少也通些武艺,但是实战和平时的练习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不是她有实战的经验,多次拯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现在自己恐怕早就被那些肮脏粗野的足轻们轮番侮辱了。倘若,自己不是即将殒命在这山林之中的话,和她定能够建立起亲密无间的友情。

   “阿妙夫人,我的刀……”

   阿尾拔出了腰间的怀剑,经过多次的战斗,因为多次于敌人的兵器碰撞,刀身已经伤痕累累,刀刃处存在着锯子一样参差不齐的缺口,没有来得及擦干的血迹已经使得刀身覆盖了一层锈迹,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油脂和血混合的臭味。毫无疑问,如果用这样的刀来切腹的话会非常痛苦,而且如果被这样脏兮兮的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划破自己的肠脏,是任何人从情感上都无法接受的。

   剩下的两把刀虽然保存的相当完好,但是刀存确实天差地别,因为身份原因,自己的怀剑被装饰的非常华丽,刀鞘上画着鹤与祥云的图案,鲤口由黄金制成,在刀柄的位置包裹着白色的鲛鱼皮。倘若在平时,有这样一把漂亮的怀剑是非常骄傲的一件事,但是,现如今自己要切腹,而这样一把装饰繁杂的短刀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武家女子自尽,只需一袭白衣,一柄素刀,其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最终,阿妙夫人选择了阿万的怀剑,她作为一名侍女,自然就不会给怀剑上添上多余的装饰,除了牛角做的鲤口和黄铜目钉外,近乎是只白鞘。而且,因为这把刀是当初自己送给她的礼物,阿万格外重视这把短刀,每日精心保养,凑近的话,还能够闻到刀油的香气。

   “夫人是要用我的刀来切开肚子吗?“

   阿万双手奉上短刀,眼睛里闪现着光芒,有些开心的问道

   “是的,因为只有阿万的刀最适合用来切腹啊。

   阿妙温柔的摸了摸阿万的头,走到一侧空地上,脱掉已经磨穿的草鞋和浸透泥水的袜子,跪坐下来。将短刀放置在一片树叶上,解开了和服的带子,拉开衣领,半裸着上半身端坐好之所以是半裸,是因为裹胸布并没有被解下,因为阿妙不希望让搜索到自己尸体的秀吉军士兵看到自己的裸露的胸部。

   没有白布,没有三宝,甚至没有介错,就在这荒山野岭,自己就要切腹了,自己的满腹柔肠会滑落在这长满野草的潮湿的泥土上。

   阿妙一只手用力的按进自己的肚脐,将丰满的小腹顶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然后向下,扒开裤裙将手伸向下面。另一只手则伸向胸部隔着裹胸布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这种充满情欲的举动让注视着的女人们开始有些浑身发热,她们难以相信,平日里端庄的阿妙夫人居然会当众做出这种只有独处时自慰才会有的羞耻的行为。

   然而在这些女人之中,只有阿尾始终冷静的观察着这一切。

   她之所以会选择切腹,除了之前说的理由外,更为重要的是,一次年少时的经历。那天,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人的表情始终那样的严肃,父亲也穿上了战时才会穿的盔甲,和伙伴捉迷藏的她爬到了阁楼上,远远的望见了河边的刑场。

   她见到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用刀刺进了肚子,血冒了出来,然后身后的人用刀砍下了他的头,她不明白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的内心里却升腾出一种奇妙的情感,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双颊也变得通红。那一天,她用自己的手做了,这是她第一次产生那种情感,同时产生了一种对这种仪式化的死亡的向往,随着年龄的增加,这种向往愈发变成了一种欲望。她经常故意犯错,以寄希望能够被责令切腹,甚至在父亲训斥自己时会主动要求切腹。但往往被当成了小孩子的玩笑。即使在她后来与丈夫交欢的时候,眼前也总是闪现出幼时的那个午后。

   自己的身材并不算是苗条,小腹很松软,脂肪在跪坐下来以后在腰部堆积了起来,显得鼓鼓的。此时如果有三宝的话,就可以将三宝垫在屁股下面,形成坐立的姿势。但如今,为了显得更加体面些,同时也方便下刀,阿妙夫人由原先双脚平放的跪坐,改为双脚直立,膝盖抵住地面的跪姿,这样一来腹部就会被拉伸,小腹就显得平坦些,略微前倾的姿势也有助于切开肚子后肠子的流出。只是这样的跪姿持续不了太长时间,双脚疲劳后很容易就会失去平衡。

   阿妙夫人将怀剑的尖端抵在左侧小腹上,稍微一用力就很顺利的刺了进去,疼痛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烈,刀尖穿过柔软的脂肪层碰到了腹壁的肌肉。双手稍稍感到了一些阻力。阿妙夫人抬起头,望向四周的女人们。她们都在专注的盯着自己,要不是雨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提醒着自己,阿妙仿佛感觉时间已经停滞了一般。

   期待着的快感开始有些显现,乳头开始变硬了起来,小腹处一股热流在涌动。原先远远的观赏着切腹的少女,现在已经成为了舞台的主人。

   她稍稍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力推动着刀身,仿佛锥子刺穿一层层布料一般,刀锋切割着肌肉发出噗噗的声响,而痛感也随着伤口的不断深入逐渐增强。雨水滴在阿妙夫人光洁的脊背上,有些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水。

   没有人拥有真实切腹的经历,因此人的腹部肌肉究竟有多厚没人知道,人本身很怕疼,但切腹的欲望和刺进肚子的快感却催促着自己将刀越捅越深,本身并没有用太大力气,但双手却感觉负上了千斤重担,在这种矛盾的对抗过程中,阿妙夫人逐渐有些丧失了力气。发觉凭借自己的力量难以穿透肌肉,刺入腹腔时也开始有些焦急起来。

   明明是自己提出要切腹自杀的,但却没得完成的话,会是何等的耻辱。

   “阿妙夫人,可以把刀立于地面,然后用身体压上去”

   阿尾说着,在一旁用一根树枝指向自己的肚子,做出俯身的样子提醒着阿妙,于是阿妙依照她说的方法,把怀剑的刀柄抵在地面上,用身体的重量压了下去。

   几乎是立刻,腹部传来了清晰的,急促的声响,随即阿妙夫人感觉到小腹中突然有了一丝凉意,一阵酸痛感顿时笼罩了左侧小腹。

   “终于……”

   阿妙夫人确信怀剑已经刺入了自己的腹腔,她用手撑住地面,缓缓地抬起身体。怀剑刺进去很深,只留下了刀柄和短短的一截刀身,肠子的蠕动使得刀柄微微跳动着,却没有什么血流出来。

   在周围观看的女人们,除了阿尾以外都显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侍女阿万的眼睛里则闪烁着泪光。

   “阿妙夫人,如果不能坚持的话,我可以……”

   因为没有太刀之类可以斩首的武器,阿尾拿起了怀剑,正准备上前提前结果阿妙的生命

   而阿妙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阿尾的介错。

   她重新握住刀柄,将刀向外拔出一段,随即鲜血开始从受到牵拉的伤口处流了出来。

   为了方便横切时用力,阿妙用右手抓住刀柄,左手抓住刀身,因为事先的疏忽,怀剑上并没有缠上布条,因此当阿妙开始用力向右割的时候,刀刃弄伤了她的手指。但这和切割腹部肌肉的痛苦比起来不算什么。阿妙咬紧牙关,原本端坐的面容看起来也的有些狰狞,青筋在她的额头处凸起着。

   “这才是真正的切腹啊……”

   此刻的阿妙已经顾不上体味切腹的快感,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切割自己的肚子上,

   伤口开始向右延长,血液像溪流一样沿着小腹流淌下来,当小肠开始从伤口处探出头来时,女人们发出了惊呼。

   “哎呀,肠子出来了!”

   “那就是人的肠子吗?”

   阿万握住和服的腰带,拼命的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泪水模糊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阿妙的肚子。此刻,一阵干呕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是侍女阿桐,她是两名侍女中年纪较小的那一个,与阿万关系很好,在听说阿万要自尽追随夫人时也信誓旦旦的说着要一起赴死。但是当她真正看见切腹的痛苦和外露的肠子后,内心却发生了动摇。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这种鲜血淋漓的场面的,因此干呕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在切腹的关键时刻做出这种举动,还是非常失礼的。因此,阿尾提醒了一下她,同时内心打算着,如果阿桐切腹时没能够切开肚子,那自己就握住她的手帮她一把。

   阿妙夫人的切腹已经接近尾声,此刻,她的肚子已经被一字型切开,肠子从巨大的伤口里挤了出来,盖住了小腹上的血迹,伤口的上缘因为皮肤的张紧翻开着,露着明显的黄色脂肪。

   “我的切腹……完成了”

   阿妙放下脚跟,恢复成正常的跪姿,将沾满鲜血的短刀放在大腿的正前方,转过头。

   “阿尾,拜托了”

   在阿妙夫人的呼唤下,阿尾膝行到她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将短刀对准心脏的位置,用力刺了进去。

   “安心成佛吧,夫人”

   阿妙夫人的双眸睁的大大的,望着被树叶遮蔽的天空,逐渐丧失了神采,两只手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地面,抓出许多抓痕。阿尾扶着她的肩膀,缓缓的放下身体,地上的肠子被身体盖住,此刻的阿妙夫人就像是伏在桌子上浅睡。

   众人在阿妙的尸体旁双手合十,悼念着。

   “下面该我了吧”

   阿万用衣服擦着怀剑上残留的血迹,切腹的位置就选在距离阿妙不远处。阿尾替夫人介错后脱下了自己因为沾满血液和肠液而变得腥臭扑鼻的衣服,就这样赤裸着上身端坐好。

   少女跪坐下来,拉开和服的衣领,抽出双臂,将衣服垫在双腿下面。因为刚刚发育的缘故,她的身体相比较阿妙那样成熟的女性来说要青涩不少,因此没有缠裹胸布,胸部微微隆起,浑身上下紧实的肉体和柔嫩的肌肤无不彰显着青春的活力。

   “阿妙夫人,希望你的英灵不要走远,就在这见证我侍女阿万的切腹吧!”

   “先刺进肚子,然后横切让肠子充分的流出来”

   阿万回忆着夫人切腹的过程。但一旁的阿尾此时却提出了另一种切腹的方法。作为一名曾经刺杀过很多人的忍者,她自然对人体弱点了如指掌,人的腹部虽然很柔软,但是当切腹者用刀穿透自己的身体时,每多一寸的厚度都会给切腹者造成更多的痛苦,而人的腹部最薄的地方莫过于肚脐,如果是体力较弱的女性进行切腹的话,肚脐其实是相当合适的刺入位置,虽然不算是正统的横切,但因为女性的肚脐位置要比男性的高上一些,能够切开更大的伤口,足以让肠子充分的流出,倒也可以算作是女性独有的切腹方法,。

   更重要的是,女性肚脐底部十分敏感,只要稍许的刺激便会产生尿意,随之而来的便是性的快感,至少自己,就经常一边用木刀戳刺着肚脐一边自慰。此外,在阿妙切腹前,用手揉捏自己的乳房,按压肚脐的举动也证明了两人其实具有相同兴趣,这或许才是阿妙选择切腹的真正理由吧。

   为了不割伤手指,阿万用一块布料包裹住刀身,将锋利的刀尖顶在自己圆润的肚脐里。

   “阿妙夫人使用过的,浸润有她血液的刀现在要刺进我的肚子”

   这种想法让阿万很是亢奋,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片刻过后,闷哼一声,双手用力,刀尖分开薄薄的表皮刺了进去

   肚脐被尖锐冰冷的物体戳刺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冲击着阿万的大脑,眼睛微微睁大,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肚脐,原先绷紧的小腹也变得松软了下来,被刀尖顶出深深的凹陷,阿万并没有用力快速捅进肚子,而似乎是在缓慢享受着那种痛感。看到这里,阿尾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黄昏的金光包裹着少女清瘦的轮廓,她跪在阿万的身侧,因此可以清楚的看见阿万手持利刃缓慢的向她肚子里深入着的过程。腹部是新生命的源泉。短刀刺入少女的腹部,仿佛是初次交欢之时,女孩娇羞着用手引导丈夫插入自己的身体,这种魅惑的景象也让阿尾开始偷偷的隔着衣服,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在穿透腹壁后可以向下切了”

   相比较从小腹刺入,穿透肚脐明显简单了很多,把刀身插入自己的肠子之间后,阿万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接着她改为双脚直立的跪坐姿势,身体前倾方便施力,握住刀柄向下压,从肚脐底缘往下的肌肉要比肚脐厚的多,因此难以切割。少女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双手逐渐加力。

   “哼啊”

   在阿万紧闭的双唇里发出呻吟的同时,刀刃割开了肚脐的下缘,切开了差不多一个指节长度的距离。同时在肚脐的伤口处,一团散发着油脂光泽的黄色物体开始挤了出来。阿尾认出那是包裹在肠子外围的腹膜,在腹部的伤口较小或者不够深时就会这样。

   “阿万,再用力向肚子里刺一些,不然的话肠子是没那么快出来的”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虚弱的点了点头。双手用力,一边向下切割着,一边让刀身往腹腔深入。伤口在沿着腹中线逐渐延长,切到一半时,粉嫩的小肠开始流出腹腔,伴随着少女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咕噜咕噜的冒出来更多,盖住了少女握刀的手。

   “阿尾夫人,肠子稍微有些暖和呢”,

   阿万挤出一丝憔悴的笑容说到。

   短刀最终切到的耻骨位置被挡住了,此刻从肚脐开始,阿万的小腹已经被完全的纵向剖开像一扇虚掩着的大门似的,阿万的身材很瘦,因此腹壁的切面上脂肪只有薄薄的一层,小肠堆积在伤口的底部和大腿之间,松散的大肠则围着小肠周围一圈耷拉下来滑落到泥土上,因为长时间没能进食的缘故,被切断的肠子里并没有残存多少食糜,更多的是浅黄色的肠液

   阿万用手托着流出体外的肠子,如同鉴赏艺术品一般认真的端详着,用手指抚摸着肠管之间的沟壑,自己作为一名身份低微的侍女,肚子里也有着同夫人一样鲜嫩的肠子呢

   阿尾拔出刀准备替阿万介错,但阿万却表示不用,随即从肠堆里抽出短刀,对准了自己的左乳房下面一点。

   “心脏是在这里吗?”

   她问阿尾

   “是的,就这样斜刺进去就行了”

   阿万把目光集中在前方阿妙夫人的尸体上,在弓下腰的同时用力将短刀刺穿自己的乳房,穿过肋骨的间隙,深深的扎进了心脏。她的身体开始抖动,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一样,随即身体失去了平衡,侧躺在地上,双腿蜷缩着。原先堆积在大腿上的肠子也倾泄了下来,就这样同泥水混合在一起。

   在阿万的切腹完成后,山林里陷入的短暂的沉寂,剩下的两个女人盯着两具尸体一言不发,就这样过了一会。夜幕即将降临,山林里也开始笼罩上一层雾气。

   “你切腹吧,我来替你介错”

   阿尾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开口对阿桐说到

   “不,我不要,你先切”

   阿桐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因为我担心你完成不了,如果我先切腹的话,你因为疼痛下不去手或者无法正确的介错怎么办”

   “不,我不信,你肯定是想在我们全部切腹后带着我们的首级投奔敌人,你们忍者不都是见钱眼开的人吗”

   阿尾不愿与她争辩,她逃跑也好切腹也罢,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天色已晚,现在这里的血腥味一定会引来野兽,如果在切腹中途遭到野狼包围,那就麻烦了。

   她原地跪坐了下来,久经训练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成为武将的侧室而变得丰盈多少,双臂和胳膊都能够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因为布满汗水而发光的小麦色皮肤上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伤痕。

   她用手揉搓着左侧小腹的皮肤,将刀尖对准那里,没有过多的犹豫立刻刺了进去。自己受伤已经有好多次,疼痛早已习惯,因此穿透小腹肌肉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确认短刀已经进入腹腔后,向右拉动,刀刃割开坚实的肌肉纤维发出阵阵噗噗声响,因为腹肌一直绷紧的缘故,直到切到肚脐方时肠子才开始流出,随着伤口的向右伸展,肠子流出的也越来越多,等刀刃撞到左侧盆骨时,小肠和大肠纠缠在一起的内脏团已经彻底的流出了体外,整个伤口就像一张微笑着的嘴,吐出了粉红色的舌头。

   相比较之前切腹的两个女人,阿尾的切腹要快很多,从刺进肚子到将小腹彻底剖开不过两分钟的事情。但她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她真正要做到的是十字形切腹。

   她从身体右侧抽出短刀,对准自己的心口处。与此同时,用戏谑的表情看了看一旁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的阿桐。双手用力刺了进去,把刀锋向下拉,尽可能保证着沿着腹中线将两侧肌肉平均的分开,在切到接近肚脐的位置时,上腹打开了,胃和连接着的肠子垂挂下来,搭在外面。

   干燥的口腔湿润了起来,从食道里涌上来的液体想要流进嘴里,她咬紧牙齿,尽可能不让自己吐出来。

   在将肚脐切开的过程中,快感持续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原先切开的小腹肌肉也紧绷了起来,就像男女交欢之时达到高潮一样。

   自从她发现戳弄肚脐可以带来性的快感的那时起,就下定决心此生一定要以切腹来结束,在侍奉主家的日子里,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失败切腹或者被敌人劈开肚子的样子,但是屡次的行动中却总能化险为夷,最接近的一次也不过是被投掷出苦无刺中了侧腹。

   现如今,倒也了了此生最大的心愿,倘若到了那彼岸,找到了阿妙夫人和阿万,一定要和她们一起再叙切腹之愿。

   “我已经切腹了,接下来再也不会有人帮你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她对阿桐说着。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左乳,另一只手把刀尖对准肋骨的间隙。

   在阿尾的切腹完成后,阿桐捂住嘴巴,从阿尾的肠堆里拔出了被鲜血浸透的短刀,跪坐了下来,山林里逐渐下起了雨,雾气开始笼罩在周围,阴风呼啸,浓重的血腥味以及逐渐变暗的天色使得孤身一人的她更加感到了害怕。她尝试着用刀刺向腹部,但每次在刀快要接触到皮肤时便泄去了力气,最后也不过是在腹部留下了浅浅的伤痕。她本就意志不坚定,于是丢下短刀逃跑了,但很快,她们发现无论怎么逃都会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而不知道何时,自己因为紧张而握紧的手里也突然出现了切腹用的短刀。

   那些完成切腹的女人们拖着肠子站了起来,围绕在自己周围。

   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身体各处摩挲着,腰部和下体都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站在面前的阿万扑了过来,两人裸露在外的胸部撞在一起,腹部紧贴着,肠子夹在两人之间,肚皮上产生了一阵温暖粘腻的感觉,血和内脏的腥味直冲鼻腔,而双腿也不由得一阵抽搐。

   这时候,阿桐才突然惊醒,原来自己已经站在原地完成切腹了,那挂在两腿之间摇晃着的,并不是别人的,而正是自己的肠子!

   她双腿发软,跪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地面,而肠子则从从肚脐延伸到阴部的纵向伤口里垂挂下来,在地上堆了一堆。

   “我切腹了,我要死了,我切腹了,我要死了“

   阿桐一直眼神呆滞的却又面带微笑重复着这句话,像发疯了一般,重复着自己逃跑,然后站立着切腹的过程,如同先前切腹的那四个女人一样。

   从此以后,这座山附近的村落中逐渐有了在阴雨天上山,会看见有女人在切腹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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