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书尧的肛门与直肠都适应出一个大洞的时候,欲求不满的张阳,仍然无法在射精两三次后达到那个最让他舒适满意的高潮;他甚至打开了花洒,试图让水流充当润滑——但显然,水,它润滑的功效并不比上两人自然生产的爱液。
享受着前列腺快感而被持续撞击到红肿的王书尧,看上去遍体鳞伤、凄惨无比,却无数次自然而然地配合着张阳扭捏自己壮硕的身躯,任由自己脱臼的肌肉手臂软塌塌地被另一个男子的粗大肉屌带动着,进行前后机械运动。可怜那早已麻木的关节,还在兀自发出吱呀作响的牙酸动静。他的欲望也如潘多拉盒子彻底放开,哪怕是自己的双手在自己屁股里掏出了一个大洞,也不能阻止他对抽插后穴的欲望。
断断续续间,两人的第一次已经到达了四十五分钟的临界——比他们两人这辈子任何单次做爱的时间都要漫长。
满浴室的水雾已然散去,灯光又变得明亮起来。
但浴室中的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阳再度把王书尧和自己的肌肉胴体摸索了一边,连带着锁骨和脖颈已经种满了唇印;他也有些精疲力竭,可胯下那根肿胀的巨物仿佛变成了怪物,控制着自己的大脑射精的开关,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
“你放松些……”
沙哑的嗓音响在同样欲求不满的王书尧耳边,他无力地晃动着湿漉漉的头,显然也做不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的鸡巴根本没有张阳的耐久,此刻松垮垮地垂在两条毛腿中,不知道经历了这疯狂一晚后还能不能立得起来。
暗自着急的张阳又使劲往里捅了捅,可这胀得和拳头一般粗的阳具在王书尧的双掌心来回空转了半天,也无法在湿黏的肠壁中再进一厘米——何况若是常人,根本走不到这进退维谷的局面。
两人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他们平日里颇为骄傲的肉体,被一根肉棒和一双手连接在一起;浑身上下由内及外,都布满了腥臭的粘液,仔细瞧着还能从他们绷紧的小腿上瞧见血液斑斑点点。
他们保持着靠在墙上的僵硬气氛,慢慢耗尽了药物绵长的药效;他们也心知肚明,如今的这一切早已不是被人陷害下药所能解释的。
只是他们谁都不点明,谁也不愿意半途而废。
于是乎两个人依旧嗯嗯啊啊地发出着舒爽的叫声,摩擦着两人身体所有敏感的肌肤,扭曲着紧绷的全身肌肉以求献祭出这根粗屌最后的精液。
“嗯啊……哥……你……听我说……”
王书尧听着自己和身后的心跳,咽了口唾沫;他说不出话,只能用下巴戳了戳了自己胸前青筋暴起的小臂,然后再度被硬生生顶到了墙壁上,任由自己胸前的乳头和自己疲软的龟头在一个平面上摩擦,留下淫液的痕迹。
“操!你是不是,练过武术……”
后穴的撕扯感被王书尧指尖残存的神经感知到,话音刚落,自己的直肠就又被撕开了不少。他在恐慌中领悟了张阳的潜台词:
如果自己的后庭能张开得再大一些,让后穴里滚烫的硬物彻底没入,就能彻底结束这荒唐的一切——至于怎么拓宽后穴,若是把双腿分得再开一些……
犹豫片刻,他还是虚弱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后,张阳兴高采烈地看向了王书尧的右腿。
自己师傅的四肢体脂率并不算低,但血管密布下的三大块肌肉偏偏被王书尧练得龙精虎猛,稍微充血就红得结结实实,线条纹理都清晰可见;它们自上而下完美地缠绕在腿骨上,蔓延到小腿再度微微隆起,直到脚踝往下才舒展出那一双45码的大脚。
眼前的一切让兽性大发的张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见他往前猛地弓腰一顶,用双腿夹住王书尧的左腿,好让正插着的这具身体暂时先爬在墙上承担两个人的重量;随后,他侧过身子,把双手都挪到了王书尧的右侧——这一扭和滚筒洗衣机一个原理,带动王书尧菊穴中的异物转了一大圈,将大洞中快要凝固的粘液又挤出来不少。
做完这些,他也顾不上王书尧剧烈颤抖的上半身,双手一左一右费力地握住了王书尧鲜美诱人的粗壮右大腿,沿着垂直方向猛地抬起,直接将王书尧的双腿开了个九十度。
“嗬!……嗬嗬……!”
王书尧疼得又是一行泪滴落在地,但嗓子已经发不出动静,只能任由肺部的空气慌慌张张地逃出;张阳见着这粗腿总算是抬起来了,却僵硬得厉害,只好用左手勉强抓着脚踝,用右臂死死搂住了王书尧傲人的双胸发力。
可是,无论搬了几下,这条粗腿都纹丝不动。
“TMD你松点!”
眼前人“嗬嗬”发响,说不出话。
恼羞成怒的张阳没了理智,略微往后撤步,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猛地一顶,甚至带动着双手指甲在肠壁上刮出了一个出血点。身前的肌肉玩具自然是吃痛难忍。虽说他浑身肌肉连带着疲软的鸡巴都有一瞬的紧绷,但昏迷的意识很快就让他双腿的神经松了控制。
只见着王书尧的右腿被猛地举过了头顶,紧接着被惯性一带,直接跨过了竖直一百八十度,从六点整的人肉指针被硬生生掰到了五点五十——这还算正常的,不少天赋异禀的男舞蹈生也能做到的劈叉动作——但王书尧的双肩关节也是再往里翻了个九十度左右,红皮下肩部肌肉的拉扯程度竟然和大腿肌肉不相上下!
倒霉的王书尧被以这种奇怪姿势拉扯,上半身不自然地向后仰躺,活像被人反方向掰折的明虾;他拉伸到快看不到腹肌纹路的小腹,甚至能隐约瞧见一块儿小巧的肿包。
至此,张阳带着至少三拳粗的组合阳具,终于完全捅进了自己师傅被拓到快要能塞下一个篮球的菊穴;他爽得难以自持,红肿的龟头似乎也终于可以饶过他了,精关被猛地放了锁,用自己最后一波精液朝着血痕斑斑的肠壁猛烈冲洗。
张阳终于彻彻底底地射了。
虽说洞穴里的液体被王书尧那双下意识抽搐的双手接住了不少,仍有接近四分之一个矿泉水瓶的容量,如瀑布般坠落到地面。
“嗯啊……书尧……woc太爽了……”
他忍不住呢喃,对着脸前肥美的小腿三头肌嗦了上去,然后忘情一咬……
“他妈的!你们他妈的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如晴天霹雳,将正在射精的张阳锤得天崩地裂。
随后,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猛地被一股巨力拉离了王书尧宽大的后穴——若不是有粘液在,摩擦力准把自己阴茎的包皮活生生扯下来。耳中全是尖锐的鸣叫,心脏快要从胸口蹦跶出来;而一阵滚烫的粘液也崩到了自己脸上和脖颈,模糊的视线中,目光正巧落到同样赤裸裸的王书尧身上。
他同样岔着腿摔在了自己身前,但背在身后的双手依旧被蛮横地塞在自己的屁眼中,跟羊角风一样倒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他的鸡巴似乎也正在喷射,冲向了身旁穿着警服的男人,溅了那个男人一脸的精液。
他似乎是顾队……对,是那个鸡巴超大的顾队……
但他为什么穿着警服呢?
我在哪?现在是几点……
警服……
理智逐渐回归,张阳看着门外断断续续闯进来一群穿着便服的眼熟面孔,他们看向自己的表情不是惊骇就是愤怒,却不敢往前一步;还有不少人搬走了地上躺着的王书尧,正在紧急抢救自己的肌肉玩具,甚至隐约能听见些哭声……
等等!
记忆和理智的回归,把摊在地上流精的张阳瞬间砸蒙。信息一时过于庞大,也足够骇人听闻——以至于恐惧和后悔甚至都没来得及涌上心头,他的大脑便又宕机了。
迷糊间,他只看见一双山地靴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紧接着,他的耳边传来只有他能听清的小声呢喃。
“张阳,看不出来啊,你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这么变态的玩意儿……被你强暴的可是你的战友,还是你朝夕相处的师傅……”
“你完了,张阳,这可是重大刑事案件……”
“我是你不蹲牢的最后希望……”
“贱狗……”
这几句呢喃如催眠的咒语,将他脑内的记忆勾引出,又似乎带走了什么……然而没时间等他思考,只听着“谢长青你离这个畜生远一点!”的怒吼,眼前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紧接着,逐渐靠近自己的是另一双穿着老式作战靴,格外得眼熟。
走近了,那人的左脚被高高抬起,带着怒吼猛地冲向自己面门。
在恐慌与绝望中彻底昏过去前,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人是谁。
“丧尽天良的畜生!”
最先到达现场的人,好像是是顾队。
那个鸡巴最大、肌肉最壮的刑警队总队长: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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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