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个人留在医疗部可是不行的哦》
作者:千变万化的神
11月28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医疗部-休息室/PM12:30/天气:晴/能见度:高
医疗部休息区有个小房间,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圆桌。平时在医疗部召集会议,元老级别的医疗干员就会在这里集合,围桌议事,一晃就是一两个小时;如果是休闲时间,医疗干员们就聚在这里举办茶话会。
为了今天这场茶话会,锡兰从昨天中午就开始准备,精制的彩瓷茶壶冒着腾腾热气,新鲜的汐斯塔红茶散发的香气为小房间里增添了些许微醺的气息。
诸位刚就坐没多久,就看到小房间的门被推开,连着操劳几日的希琪精神低迷地走了进来,她是今天最后一个到场的元老级别医疗干员;进入房间后,她随意看了看,很快就注意到了坐在离她最近,正喝着茶的华法琳和塞雷娅主任。
塞雷娅和华法琳也注意到了希琪,同族的华法琳反应最快,巧笑嫣然地迎上去。
“希琪姐姐~要一起来么?”
“嗯嗯~”
身为医疗部里资历最深的干员,也是众医疗干员公认的“真正元老”,华法琳的邀请善解人意,叫人难以拒绝。本来有些疲惫的希琪,在华法琳的盛邀之下稍稍定了定神,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桌前,榛褐色的双马尾在肩后飘摆。
等到希琪安坐下来,一壶茶已经空了,锡兰又拿起茶壶准备去冲泡。希琪的鼻子轻轻嗅了嗅,血魔种族的灵敏嗅觉很快就让她闻到了坐在附近的,调香师身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与她在哥伦比亚市面上见到的大多数香水全然不同。为了拉个话题,她便主动开口询问:
“莱娜小姐~你身上的香水……”
“很好闻吧?是我自己调制的哦,如果你想要的话,送一些给你也没问题哦~”调香师的语气轻松而又愉悦。“嗯呐~等晚一点儿到我的宿舍里来,我给你哦。”
希琪笑了笑,坐在旁边的华法琳按耐不住了。为了让希琪可以注意到自己,她主动贴上去,从身后将和自己同族,实际年龄也比自己年轻,却总是被称作“姐姐”的希琪搂入怀中,将自己的琼鼻贴在希琪的脖颈处轻嗅着。
“啊~希琪姐姐,好香哦……”
“别闹啦!!!”
“好啦好啦~不逗你就是了。”
看着一脸娇羞愤怒的希琪冲着她露了露獠牙,华法琳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位活泼的,喜欢胡闹,完全没有前辈风范的血魔小姐坐回自己的位置,希琪也默默地在心中松了口气。
锡兰沏好了红茶,为希琪酌上一杯。闻着茶香,希琪的精神状态又恢复了不少,端起茶杯,轻抿樱唇,刚准备喝一口——
“呼呼——医疗部的伙伴们,见鬼了!”
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温和的氛围,众医疗干员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斯戈里特,身上还穿着工程部首席的制服;他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让大家都感到奇怪。但仔细一看,他头上的两支萨卡兹恶魔角一长一短——准确来讲是一根角断了。
事情的经过:还得从昨晚说起——
11月27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医疗部/PM22:00/天气:晴/能见度:高
“我说啊(阿),你的实验做完了没有啊?在这儿饶有兴致地抽烟?”
昨晚,到了医疗部下班的时间点,大部分医疗干员都陆续回到宿舍去了——除了两个“乱纪分子”被留下来加班:一个是罗德岛医疗部元老级别干员华法琳,另一个就是来自炎国鲤氏事务所,素有“医学怪胎”之称的阿。阿到底是怎么个乱纪的方法?你看看他现在在医疗部内吸烟的举动就知道了,还别说那烟草是炎国特色的源石虫口味。
“我是真的瞧不上你们罗德岛的医疗部的干员,还没我大炎国鲤氏事务所看的干部们能办事呢!!!哦~除了你——我亲爱的血先生……”
“变态!谁要你亲爱的啦?!”
面对阿无缘无故的调戏,华法琳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阿一口,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嫌阿恶心:她至今都忘不了,第一次吸阿的血时,那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炎药味,又腥又苦,几乎让她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血液。自那以后,她即使再怎么看不惯阿,也不敢咬他了。
“哟哟哟~还不知道是谁先和谁打交道呢???”
“行趴……”华法琳一脸嫌弃地扭过头,不想再看阿花里胡哨的面孔一眼。“那你最近到底又在整些什么鬼???”
“其实我啊——我很好奇,萨卡兹头顶上的那种角,到底可不可以入药呢?药效如何?”阿深吸了一口烟斗里的烟草,学着魏彦吾那样的“龙息”,缓缓地将吸入的烟雾从鼻腔运出。“原谅我的话有些冒犯,但——我真的很好奇,有没有谁可以给我弄一根过来?”
华法琳一时间里无言以对:面对这个来自炎国的疯子,这个医学怪胎,用正常人的逻辑显然不可能理解他的脑回路。
虽然,阿经常说“炎国的炎药,就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偏方”,但还是让绝大多数医疗部的干员表示不解:什么用源石虫入药泡酒,甚至用部分有角种族的角磨成粉入药,还有各种千奇百怪美其名曰“药草”的植物,就已经超出了不少人的理解范畴。
自从这个家伙入职罗德岛后,医疗部的噩梦就开始了。就在一年前,阿在龙门因事务被召来罗德岛的时候,岛上还发生了诡异事件:有几个常驻干员上报凯尔希医生,说自己换下来的角不见了;受害者主要是丰蹄和埃拉菲亚,尤其是狙击干员守林人——结果顺藤摸瓜,便发现是被阿拿去制药了。搞得阿几乎成了医疗部最臭名昭著的成员,加上他目中无人、尖酸傲慢的性格,以及私底下做各种奇怪而又令人反胃的实验,更是和不少人交恶已久。
相较之下,也就只有华法琳这个同样“胡作非为”的乱纪分子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了,自然而然他们俩就打好了关系。只是后来随着希琪入职,见到同族的华法琳渐渐疏远了阿,弄得这个医学怪胎又感到眼红了,索性乘着今天好好和华法琳再搭搭讪。
“所以啊——血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答应在下小小的愿望?我可只看得上你啊!”
说到这里,阿又深吸了一口烟气,故意将它喷到华法琳的脸上,弄得华法琳直皱眉头。
“当然——没问题……”
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华法琳还是逞强好胜答应了下来。
“那么,明天早上交货!!!”
阿爽快地丢下这句话,便摇摇摆摆地离开了医疗部,天晓得这个怪胎接下来要去哪儿。在阿离开医疗部后,华法琳挠了挠头,陷入了思考当中。
“可恶啊!正常种族的角已经满足不了那个变态了吗?既然是炎国来的,为什么不去弄对龙角?非要打我们萨卡兹的主意!话说回来——弄谁的角好呢???”
弄谁的角好呢?闪灵和夜莺都是医疗部的自己人,动她们的角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也不可能弄得到;泥岩小队戒备性极强,锯子也不能架在泥岩头上;红豆的话——那个角又太小了,恐怕阿会欲求不满。想来想去,最后只剩下一个人选了——去年和希琪姐姐一起刚入职罗德岛的,同为萨卡兹的工程部干员斯戈里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斯戈里特的时候,他还没有角呢——不过现在长出来了,而且这个尺寸,阿应该不会拒绝。
不过提到斯戈里特,华法琳还是或多或少有那么点紧张:人家毕竟是希琪姐姐的心上人,如果自己锯了他的角,被希琪知道了,那……
但是——自己已经答应了阿。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话,恐怕日后阿又有把柄可抓了。想来想去,华法琳还是横了横心,决定锯斯戈里特一段恶魔角。
“就这么定了,希望别被发现吧……”
11月27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二楼宿舍区/PM22:30/天气:晴/能见度:高
“呼——可露希尔那家伙!为什么效率那么低!我订购的晶体电路中继器来得那么慢,平时那么多储蓄干嘛去了?”
工作了几个小时,回到宿舍后,斯戈里特一边抱怨着可露希尔私吞工程部经费,一边看了看自己放在陈列舱内的战甲,摇了摇头,衣服都不换就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从哥伦比亚来罗德岛已经快一周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得回去了……”斯戈里特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底下,发着光的脉搏。“看来,一会儿得测一下源石和血液的融合程度了,这个可不妙啊……哎~让我先休息一下……”
想到这里,斯戈里特打了个呵欠,徐徐闭上了眼睛——他大概没有察觉到,自己忘记关门了。这一切,都被外边走廊里,躲藏在阴影处的那个银发的身影尽收眼底……
11月27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医疗部/PM23:10/天气:晴/能见度:高
约莫十几分钟过后,斯戈里特就已经不在他的卧室里了——准确来说,他现在的位置是医疗部的手术室,身体被束缚在手术台上,如同即将接受实验的试验品般。他不会醒过来,因为华法琳事先已经准备好了超剂量的镇定剂,乘着他睡着的时候推入了他的体内,这个剂量,足以让瓦伊凡那样的体质都熟睡两三个小时不醒。完成这些后,华法琳用医疗部运输货物的手推车,将斯戈里特装载上去,盖上防水布后转移到了这里。
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斯戈里特现在动弹不得,并且还处于昏迷状态,而华法琳也准备就绪,接通电源,打开了微型手术电锯。
“唔……呃……”
虽然已经使用了超剂量的镇定剂,但或许是因为萨卡兹体质的关系,斯戈里特貌似还保有着些许的神志。见到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又发出了随时会醒过来的声音,华法琳赶忙拿过注射器,又是一针镇定剂下去,斯戈里特便彻底不动弹了。
“好好睡觉哦——嘿嘿……”
华法琳冲着彻底昏迷不醒的斯戈里特做了个鬼脸,还故意拉其他的眼皮,让他无神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转动的小电锯,一点点接近他的恶魔角。似乎是为了好玩,电锯在即将接触恶魔角之前停了下来,华法琳俏皮地露出了些许的微笑,突然狠狠地将电锯怼上了斯戈里特突出的恶魔角。
“吱吱吱——喀喀喀——嘎嘎嘎嘎嘎——”
没有任何悬念,斯戈里特的恶魔角被切了下来,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过程中,还发出了类似于修补牙齿时候的声响,被磨碎的骨质化作粉尘飞溅,飘散在手术台的灯光下,让华法琳不由得想到之前在龙门的时候,看到嘉维尔给一个患者修牙时候的情景。为了不被发现破绽,华法琳只锯了斯戈里特一半的恶魔角,而被锯下来的恶魔角,也被华法琳放在事先准备好的保存容器当中,做了隔绝空气的处理。
现在,就是按照刚才的方式将斯戈里特转移回宿舍就好了。华法琳收拾好器材,刚准备将斯戈里特解开,忽然一眼瞅中了斯戈里特胸口发着光的那个东西——源石核心,连接心脏的中继器,即使是隔着衣物也依然可以看到它的光亮。好奇心的驱使下,华法琳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胸口的衬衫,让他的胸腹袒露出来,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源石核心就出现在了华法琳的眼前。
“这个东西……到底是如何运作的呢?虽然——虽然它并不在我的理解范畴之内……”
不过——一想到源石核心是连接着心脏,而心脏主要是传输血液,华法琳的脑海里又闪过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
“一口就好——真的,一口就好——”
冰冷的手术刀在斯戈里特清水清洗过的皮肤上划过,血液从被切开的创口中流出来,涌出后没多久就被华法琳的丁香小舌尽数舐入口中。过去,华法琳就曾见过希琪咬斯戈里特的场面,但还没想过他的血液是什么味道,到底好喝不好喝。没想到,虽然是感染者(没准还是重度感染),斯戈里特的血液却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又苦又涩,反而是入口冰凉,有种点燃的甜心鸡尾酒般迷人的口感,又有种浓烈的铁锈之味。不是特别好喝,但口感还不错。
“呼哈——比我想象的要美味啊!感谢你的款待,斯戈里特,现在该轮到我给你点补偿了……”
就像现在这样:华法琳撩起左手小臂的袖子,照准自己白皙的皮肤一口咬下去,血魔之血顺着牙齿和皮肤的接合处流淌而下,滴在手术刀划开的创口上,慢慢的渗透,进入斯戈里特的体内和他的血液一起流向心脏。血魔之血的抗凝血干细胞,会在极短的时间愈合和这样的伤口,而斯戈里特则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他的体内流淌了血魔之血。
就这样,在毫无预兆,也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华法琳就这么用超剂量的镇定剂麻醉了斯戈里特,然后将他秘密转移到医疗部;最后又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将他原封不动地转移回他的宿舍。次日再将自己锯下来的恶魔角交给了阿,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看到断角的斯戈里特,华法琳顿时紧张了起来:糟糕!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万无一失了,果然机关算尽太聪明,就算是只锯了一半,斯戈里特还是会发现的啊!但转念一想: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斯戈里特又不知道是谁把他的角锯断了,只要自己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不引起他的怀疑就没事了。这事情,就让它烂在沉默中吧……
“我昨晚睡觉前都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脑袋上好像少了什么。”斯戈里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头顶上断角的地方。“然后我去洗漱,一照镜子——好家伙!我这边半根角没了!天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所以……能不能打扰一下各位,一会儿茶话会结束后,帮我看看我这角还能长出来吗?”
“你就不能等茶话会结束了再来吗?明知故问……”塞雷娅主任白了斯戈里特一眼,端起茶杯,也顾不得茶水还热着,就一饮而尽。
“希琪~你也在啊——”冒冒失失了一阵子,斯戈里特才注意到希琪竟然也在场,脸颊在顷刻间便涨红了。“抱歉……我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失态?”
“没什么,斯戈里特。现在我们忙着,一会儿再来吧。”
“等等——斯戈里特!”
“诶~希琪,你这是要做什么?”
斯戈里特有些纳闷,对希琪这般举动感到不解。而希琪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是不动声色地将脑袋凑上来,樱唇轻轻地吻了一下斯戈里特颈部的左侧,张开嘴就是一口——
“嗷呜~”
“啊呀——你咬我干嘛?”
獠牙刺入皮肉,短暂而尖锐的刺痛让斯戈里特像是触电一样将希琪推开,但无济于事:希琪还是成功地吸到了一小口血液,舔了舔牙龈,仔细地品尝着舌尖的美味,然后将腥甜的血液尽数吞入腹中。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希琪像是不舒服一样皱了皱眉头,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前浮现,她眨了眨眼睛,一抹红光一闪而过;随后,她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华法琳——那眼神里,竟然有点淡淡的幽怨。
当然,华法琳并不知道希琪此刻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了……”希琪自言自语地说着,转身对斯戈里特说了几句。“没什么,就是——有点怀念你的味道了。想想看,大概有大半年的样子没尝到你的鲜血了吧?”
“那也别在这里好不好?本来我断了根角就尬的要死……”当着医疗部干们的面,被自己的爱人吸血,斯戈里特还是感到那么点不好意思。“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一会儿再来……”
“华法琳~”
华法琳还沉浸在方才的诧异中没有回过神来,希琪又接着叫住了她。
“今天晚上,医疗部工作结束后,到我的宿舍里来……”
11月28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医疗部/PM22:00/天气:晴/能见度:高
很快,医疗部又迎来了下班的时间。
上午的茶话会结束后,斯戈里特拿到了特殊的骨质角增生药物,注射后可以让他断掉的角在大概半个月内长回来;整整一个下午,希琪没有和华法琳搭话,在晚上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就先收拾好回宿舍了;阿倒是守口如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可华法琳却难免有些不安:她总感觉,希琪冥冥之中已经知道了什么。
出了医疗部的门后,华法琳还特意先回到自己的宿舍,洗漱完毕之后换上衣物,乘坐电梯一路前往希琪的房间所在楼层。
11月28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三楼宿舍区-希琪的宿舍/PM22:15/天气:晴/能见度:高
“哒哒哒~~~”
到了门口,华法琳忐忑不安地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随着门缓缓开启,希琪拉开了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榛色的瞳孔在暗处隐隐发着红光,那是令人感到害怕的平静。
“进来吧,今晚还很长……”
虽然不知道希琪的“今晚还很长”是什么意思,华法琳还是没有勇气拒绝,跟着希琪进入房间,拉上身后的门,一步步走入宿舍的卧室。卧室的位置很是巧妙,双人床的一侧墙面是巨大的落地窗,而且所在的位置刚好是面对着罗德岛正面的甲板,可以站在窗前俯视整个甲板;整个卧室的布局也十分工整,书桌和床头柜上也没有太多的物件,看得出希琪有经常在打理;最惹眼的,还是床头柜靠近落地窗边,花瓶中的一红一白两支重瓣玫瑰,在月光下轻轻摇曳。
希琪默默地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然后就安静地坐在床边,不时梳理一下自己的发型。
“哼哼……希琪姐姐~这么晚叫我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华法琳迈着小碎步走到希琪身边,心想为什么今晚希琪会叫她来宿舍。
“自己说吧,华法琳……”希琪的语气平淡如水,简洁明了,却透露着一股令人倍感压力的训诫气息。“犯了什么错?昨天晚上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昨天晚上?怎么可能?难不成希琪知道自己昨晚有过小动作?
不可能!就算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昨晚去了哪里吧?
“昨天晚上怎么啦?希琪姐姐~”华法琳故作镇定,料想希琪突然板着脸和自己讲这个,肯定是和自己开玩笑,或者是搞错了什么。“还有,你搞错了吧——我犯了什么错啊?”
“你昨晚在医疗部干嘛?做了什么?”
“怎么会……”
华法琳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希琪是怎么知道她昨晚来过医疗部的?明明自己开始行动前,已经确定医疗部的监控都关上了啊!况且昨晚罗德岛终端例行维护,任何人的终端平板都打不开才对!并且,从希琪的语气听来,她不但知道华法琳昨晚来过医疗部,连华法琳做了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只是看破不说破。
“啊……这个……”
“对我说实话,华法琳……”
希琪的语气又多了一丝丝严肃,虽然不易察觉,但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下,华法琳却可以格外清楚地感受到希琪的步步紧逼。慌乱片刻后,华法琳有很快回到了故作镇定的模式: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在睡觉时间过后跑到医疗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被发现后,顶多也是被挂在舰桥上,或者在一段时间内被冻结权限。
唯一让华法琳担心的,是自己锯斯戈里特恶魔角的这件事——如果希琪知道是她干的,那么她的下场恐怕会很难看。所以,只要随便搪塞过去,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或许就没事了。
“昨天晚上,我到医疗部来了……来……来检查一下我需要做实验的材料是不是在那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检查完毕我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斯戈里特的角断了,是怎么回事?”
天呐!话说到这份上了,希琪十之八九是知道了。不过——只要不是凯尔希医生知道,希琪应该还好说话。
“我……我怎么知道?斯戈里特的角断了,八成是被阿给拿走了啊!怎么第一时间想到我呢?”
“好吧~我也不问太多,不过……”
太好了!希琪最终还是不知道。华法琳窃喜着:转弯抹角居然还可以掩人耳目,随随便便避开话题,还不是没有被追究嘛!果然希琪还是恋姐妹情,大不了提醒一下以后晚上不要乱跑,不要鬼鬼祟祟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希琪接下来的一句话,只有六个字,却完全出乎华法琳的意料。不仅如此,还让终于缓过一口气的她,彻底呆若木鸡:
“把裤袜脱下来。”
没错,只有六个字,确确实实从眼前的希琪口中说出,掷地有声。擦了擦耳朵,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后,华法琳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自己的心跳也几乎骤停,仿佛血魔猎人的银桩刺入她的心口。
“脱掉裤袜吗?该不会……”
华法琳的脑子在空白后,又开始了翻天覆地地旋转,开始在她百年的记忆当中,寻找这个关键词的含义。一帧帧画面像是电影胶片那样在她的脑海中飞速掠过——忽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唰——”得一下涨得通红。看上去,估计晚餐后喝下的人工血液,此刻全部聚集到了脸部。
“希琪姐姐——你……要我脱裤袜吗……”
华法琳还投石问路地试探着希琪,她多么希望希琪姐姐只是在和她开玩笑。
“嗯嗯~”
希琪平静地盯着华法琳,眼神不时游走于她下身的绝对领域——医疗连衣裙和大腿的交界区域。大概注意到了希琪的视线,华法琳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裙。
看样子,希琪是严肃的,这绝对不是开玩笑。
“为什么要这样?!该不会是要那个——”
尽管明知最坏的可能还是要发生了,华法琳还是装作不知道,试图麻痹自己的紧张。
“没错——坏孩子不听话,就要打屁股!”希琪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把华法琳担忧着的情节说出来了。同时,看着华法琳似乎还没做好准备,她又重申了一遍。“所以现在,把裤袜脱掉!”
“可——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而且……希琪姐姐……你是认真的吗?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打屁股什么的……”
自己真的要被打屁股吗?还是说希琪姐姐只是气过头了?华法琳到此刻为止,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当然,这只不过是为自己即将迎来的惩罚拖延时间。
“当然是认真的了!!!不然我会这个时间点找你来吗?”见到华法琳还在磨磨唧唧,希琪的语气终于开始有点生气了,目光也从原本的平静变得略微凌厉,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开!玩!笑!”
“不要——别!希琪姐姐——我错了……”方才希琪的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华法琳最后的心理放线,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矜持,连声求饶。“可不可以不要打屁股?放过我好吗?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不要打屁股……”
打屁股,这意味着什么?虽然过去自己曾在卡兹戴尔见过这种带有惩戒意义,明显的性暗示,说不出的暧昧,还有调情含义的手段,但那个时候也是仅存于幻想,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尝试一下——光着屁股被别人看到,那毕竟是很羞耻的啊!!!身为活了百年的血族处女,连自慰这种事情都没有尝试过,如此黑暗的玩法对华法琳来说可真的是有些超纲了。
“这是你第一次犯这个错误吗?最近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都是我给你担保,不然你早被凯尔希医生挂上舰桥了!你总是借着我对你的包庇胡作非为,我后面要是回哥伦比亚了,你再明知故犯怎么办?我还能一味迁就你吗?!”
经过希琪最后的一番说教,华法琳很清楚自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呆怔怔地站在原地,攥着裙摆的双手颤抖着,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
“现在,把裤袜脱掉,到姐姐这里来接受惩罚。”希琪又催促了一遍。“自己脱掉!不然的话,就让姐姐亲自来——”
说着,希琪做出要起身走过来的动作,华法琳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
“不要——我——我自己脱……呜……”
不情愿地掀起裙摆,细若青葱的手指慢慢地伸进薄薄的黑丝裤袜和腰胯接触的边缘,华法琳咬了咬牙,闭上眼,一鼓作气褪下这层薄薄的保护层,一直滑落到膝盖。
希琪依旧平静地注视着华法琳手上的动作,直到华法琳再次睁开眼睛,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坐正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自己走过来,趴在姐姐的大腿上。”
华法琳还是惴惴不安地摩擦着双腿,希琪又示意性地拍了拍大腿,她这才咽了口唾沫,不情愿但不得不踱步走上前去,弯下腰,俯下身子,腹部稳稳当当地趴在希琪的大腿上。宿舍的床略显低矮,华法琳双腿呈着半跪的姿势,双脚点地,支持着身体的平衡;过腰的长发如同银色的瀑布,温和地垂在地上。
当然,华法琳在趴到希琪的大腿上时,为了不让自己接下来遭受更多的训斥,主动地掀起了遮挡屁股的衣裙。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角度刚好让希琪可往上面落巴掌。希琪可以敏锐地观察到,虽然华法琳在尽力保持着镇定,但她隔着内裤颤抖的屁股已经暴露了她的紧张。
“屁股抬起来。”
按照希琪的指示,华法琳微微地移动下身,抬起膝盖,让自己的屁股乖巧地撅起来。令华法琳感到庆幸的是,希琪只是要求她脱掉裤袜,还保留了一条同样薄薄的内裤——虽然保护作用有限。也不知道是希琪忽略了这点,还是网开一面,至少没有立刻让她光屁股。
可是,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反而臀瓣上先传来了抚摸的接触感,酥酥麻麻的,弄得华法琳的身体微微颤抖。希琪并不急着立刻上巴掌,而是在华法琳白瓷般纯洁无瑕的臀瓣上揉搓抚摸起来,在真正的惩罚之前做好充分的前戏。
“唔……”
华法琳感到脸颊上阵阵发热,和自己刚刚害羞时候一样;不用说,此刻的自己肯定也是涨红了脸吧?希琪抚摸的手法似乎也很贴心,从内到外,由臀峰到臀瓣缓缓散开来摩挲,估计是让华法琳在挨打前适应这样的接触感。
“好……好羞耻……唔……”
华法琳稍稍将下身挺了挺,屁股又自然撅高了一点。而就在此刻,希琪的手掌却突然离开了华法琳的臀瓣,高高地举到了半空中。突如其然失去了接触感,让华法琳意识到接下来将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诶~”
这个即将拍打上来,但又没有拍打上来的时间,在华法琳看来相当难熬,也是最紧张的时刻。因为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突然被击打,所以像是防备袭击一样,华法琳不自主地紧绷臀部肌肉,雪糕一样的双腿合拢,膝盖也紧贴在一起。
“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疼的……”
华法琳就这么紧张兮兮地等待了一两分钟,希琪的巴掌还是迟迟没有落下。反而是希琪将左手轻轻地放在华法琳的头上,安抚一样地顺了顺毛。
来自头顶的温暖慢慢地缓解了华法琳的防备,她知道自己再不听话,希琪可能会生气,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啪!”
才放松下来没多久的华法琳,还没有做好挨打的心理准备,希琪高高举起的巴掌很快就落了下来,猝不及防地落下她翘起来的,左边臀瓣的正中央,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之声,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宿舍内。
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有着一定的阻隔和缓解,但希琪的这一巴掌还是相当结实,丝毫没有放水。松弛下来的臀瓣和强力的巴掌碰撞,使得瞬间变形的臀肉泛起细微的波纹。
“啊——停!停!等等——太疼了太疼了轻一点!”
放松下来的身子突然遭到打击,颤抖的臀瓣传来一阵阵电流经过般酥痒难耐的快感,直冲大脑,在大脑转了一圈又回到臀瓣,化作火辣辣的灼烧感,一丝丝疼痛从皮肤底下窜上来,噬咬着皮肤的痛感受器。
本以为挨打会是由轻到重,没想到上来就是杀伤力这么强的打击。比起疼痛感,羞耻感很快占据了上风,让华法琳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眼看就要从大腿上滑落;这样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希琪的不满,她腾出左手,环绕住华法琳还在挣扎的腰部,将她的姿势完全控制好。
“啪!”
鉴于刚刚华法琳乱动,希琪又是一巴掌,给右边的臀瓣也招呼上了。被用力搂住腰部,华法琳不敢乱动,也无法挣扎,只能从嘴里发出吃疼的叫唤。如果不是希琪搂住她,这样力度的击打恐怕会刺激得她从希琪腿上跳起来。
“啊呀——疼——好疼……”
“不疼一点,就不叫惩罚了!”希琪略略调整了一下坐姿,确保华法琳趴在大腿上不会太累,又能够始终保持稳定的姿势接受接下来的责打。在短暂的调整后,又高高地举起巴掌。“在坏孩子承认错误之前,惩罚是不会停止的!所以,姐姐要你亲口承认错误,不然就一直打屁股!”
亲口承认错误???
华法琳的脸颊又是一阵发烫:一边要被打屁股,一边还要喊出自己错在哪里,这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情况下认错,本身就已经比打屁股还要羞耻了,怎么可能认错?!再说了,没准自己无意间把锯斯戈里特的恶魔角这件事吐露出来,让希琪知道了,反而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华法琳打算豁出去了——随便回答一下,也不要让希琪知道实情。
“是……晚上一个人留在医疗部?”
“啪!”
“啊呀——”
“不对!”都已经趴在腿上挨打了,华法琳的回答还是不诚实。除了责问,希琪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语,只是认真地挥起手掌拍打着华法琳裸露的屁股,就像平时在工作时那样一丝不苟。“认真点!回答我!犯了什么错?”
“……我大晚上不早点回去睡觉,在医疗部游荡……”
“啪!”
“呜啊——哇——”
“不对!”没有得到想听到的回答,希琪依旧不依不饶地责问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华法琳。“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吗?有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的觉悟吗?!”
“唔……呜……什么觉悟?呜……”
虽然被希琪的另一只手有力地按住,但华法琳还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内裤下微红的屁股。双脚也来回踢踏,发出了敲击地板的“咚咚”声响。不要提什么“觉悟”,现在连害羞都来不及呢!
“啪!”
“哇——呜呜……”
“没有觉悟?好啊,那么就让你有那个觉悟好了!”
说完,希琪颠了颠膝盖,将华法琳的下半身再垫高一点点,内裤的底下已经隐约可以看见粉粉的颜色,染上苍白的皮肤。华法琳若有所失地扭了扭腰部,本来合拢的双腿交缠在了一起,膝盖之间娇羞地轻轻磨蹭着,脚尖随着脚掌的绷直戳着地面。
希琪没有等太久,左手继续搂住华法琳的腰部,右手伸到华法琳的尾椎,将指尖探入内裤的缝隙,准备褪下这道唯一的遮羞布。
“诶?啊呀——”
当希琪的指尖探入内裤的缝隙时,华法琳的身体猛地一颤——糟了!自己要被打光屁股了!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背后,试图阻挡希琪扒下她的内裤。希琪眼疾手快,腾出左手抓住华法琳伸出来的手,攥着手腕又折回了她的腰间,顺手一把拽下她最后的防线。
“哇啊——”
下身突然袭来的凉意,加上挨过打后屁股上热热的温度,让华法琳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后,绯红的血色又“唰——”地一下充满了她的脸颊,她闭上眼睛,咬紧嘴唇,扭过头去,不敢想象自己居然让希琪看到光屁股了。无尽的羞耻感,早已吞噬了疼痛,剩下的只有内心的绝望。
“嘶哈……噫惹……”
“啪!”
才恢复没几分钟的屁股,又遭到了狠狠地抽打。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发出了比刚才更加清脆的响声,洁白娇嫩的臀瓣随着巴掌的落下颤抖着,凝脂般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和血魔少女身上其他地方苍白的肤色形成格外鲜明的对比。同样,华法琳不出意外地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哇啊啊——呜呜……好疼啊……呜……”
“现在回答我——犯了什么错?具体怎么犯的?”
还是和刚才一样,打完一巴掌后,就停下来责问。只要华法琳主动认错,希琪就能快点结束惩罚。
“呜啊——我不该大晚上一个人留在医疗部……我……不该留在医疗部取材料……嘶哈——”
华法琳小声啜泣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但即使到这样的地步,她还是不敢承认自己是要取斯戈里特的恶魔角,还抽了他一点血液。很遗憾,这些情节希琪都心知肚明,反而华法琳死活不认错的态度,让她愈发不耐烦。
所以这次等待华法琳的,依然是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啪!”
“啊——呜啊——啊啊……”
“不对!”连着问了三次,得到的却都是转弯抹角的回避。希琪终于决定加大力度,好好给这个屡教不改的“妹妹”华法琳一顿收拾。“看来坏孩子还需要更多的惩罚!!!”
说完,希琪运足了力气,照准华法琳白里透红的两瓣屁股,开始了暴风骤雨的招呼——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同于刚才打一下责问一句,希琪真正认真开打后,巴掌的节奏非常迅速,交替落在两边臀瓣的臀峰上,而力度又和前面的区别不大,只不过这回没了那种片刻的停顿。一阵阵涟漪般的酥麻夹杂着疼痛,从肉体上不断地激颤着华法琳的内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果说前面那几下,华法琳还能够在吸收疼痛后有那么点心理准备,这下子是彻底没那个当儿了。希琪这次并没有想着给华法琳恢复的时间,应接不暇的抽打直接让华法琳的内心破防。
左右臀瓣交替传来疼痛,让她小幅度地扭动着屁股,却怎么也躲不开精准落下的巴掌;每当疼痛袭来,她只好攥紧拳头,上下抖动着小腿试着缓解疼痛,但同样徒劳无功。连续不断的拍打,已经让华法琳的屁股从蜜桃般的淡粉色,渐渐过渡到了略微发烫的,西柚般的浅红色,整个臀瓣上都布满了巴掌的痕迹,而这样的痕迹还在叠加。
“别——别打了……再打屁股就烂了,希琪姐姐……别打了……呜呜……”
如雨点般淅淅沥沥的责打下,华法琳再也忍不住,眼泪从红瞳中挤出,顺着脸颊滑落,伴着楚楚可怜的哭声和求饶声。但这样的求饶,当然不会让希琪心慈手软,巴掌并没有停下或减轻力度:实际上,她完全不担心,因为血魔的体质根本没那么容易被打坏。位于蝙蝠腺抗凝血干细胞会在血魔的身体出现损伤的时候,游走到损伤的位置,提供的极强自愈能力,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伤势;没有损伤的情况下,血魔可以通过摄入的血液细胞来转化成抗凝血干细胞,强化身体的肌肉、骨骼、脂肪和皮肤组织;换句话说,只要血液摄入充足,甚至连鞭打那种皮开肉绽的伤口都能很快痊愈得完好如初。
何况华法琳今晚来宿舍之前还喝了一包人工血液,都不知道转化成了多少抗凝血干细胞,普通力度的责打无异于隔靴搔痒。如果不重重地、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抽打她的屁股,是几乎没有任何效果的。
所以,在华法琳认错前,希琪只需要毫无顾忌地责打,直到她不再嘴硬为止。
“不想挨打就承认错误!!!”
“我……呜呜……我说了啊,不——不该在晚上乱逛医疗部拿东西……”
都打哭了,还那么倔强。看样子,不来点具有威慑性的警告,是撬不开华法琳的嘴了,希琪这么想着。
“如果坏孩子还认识不到错误的话,明天医疗部开始工作了就继续接受惩罚!”希琪又扬起巴掌,用力往华法琳的臀瓣上打了几下,警告她如果继续不认错的后果。“到时候,亚叶前辈,锡兰,还有A4医疗组的后辈们都会看到,医疗部元老华法琳也会被打屁股!!!”
“不——不要——”听到自己如果不老实,第二天早上还要接着被打屁股,而且还是当着整个医疗部干员们的面,说不定凯尔希医生也会到场,华法琳惊慌失措,不顾一切地向希琪求饶。“希琪姐姐,求你了……不要这样……在大家面前被打屁股很羞耻的!不要……”
就算是罗德岛医疗部真正的“唯一元老”,在被“姐姐”按在腿上打光屁股的时候,和那些犯了错误而被父母惩罚的小孩子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幸运的是,在这间只有两个人的宿舍,像小孩子一样挨打的羞耻场面并不会被其他人围观,不至于在医疗部的同僚和罗德岛的晚辈干员们面前丢掉的尊贵形象。
但——如果是在医疗部,特别是当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无论怎么样都好,就算被惩罚一个晚上都好。怎么样都好过后面那种处理方式: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开处刑,那自己罗德岛医疗部元老的形象可就彻底颜面扫地了啊!
“嗯?那么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希琪停下了挥舞巴掌的手,等待着华法琳说出她想听到的话。
她很清楚,惩罚华法琳不是为了发泄自己的脾气,而是通过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先礼后兵,屡次原谅后,就该拿出点实际的东西了,而华法琳今天挨打,完全是咎由自取。因此,只要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可以了。
“……我……我不该……我不该未经同意,和阿做那些危险系数高的实验……”
“啪!”
“啊——”
“还有呢?”
“不该——不该麻醉斯戈里特……不该割他的恶魔角……嘶哈——”
“啪!”
“啊呀——”
“下次再犯错该怎么办?”
“……在全体医疗部干员面前被希琪姐姐打屁股……”
“啪!”
“呜啊——”
最后一下,希琪用了很大的力气。最后一下,华法琳也喊出了自己最痛的呻吟。
“倒也不用在全体医疗部干员面前啦……但是,屁股还是要打的哦。”五十下打下来,希琪自己的手臂也有点酸了,掌心微微发麻。看到华法琳也疼得眼泪直流,便扶着她纤细的腰部让她站起来。“起来吧~休息一下……”
终于可以喘息一下,华法琳刚站起来,就急不可待地将双手伸向了身后,揉搓按摩着泛红的臀瓣。被连续抽打的臀瓣炙手可热,与之相照应的,是华法琳发梢下边不易察觉的涔涔汗珠;挨打时的疼痛感和光屁股的羞耻感,已经让体温本该很低的血魔小姐也开始浑身发热。
更糟糕的是……好像……
好像自己的下身,很诚实地有反应了……
股间已经骚痒难耐,耻丘下似有似无地湿润,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那种说不出的快感,就像是满溢的水坝,摇摇欲坠,只差临门一脚……
只要稍微用那么点力,只要再来破防的一击,快感便会如同决堤洪水般一泻千里……
不行啊!本来打屁股就已经羞死个人了,要是在希琪姐姐面前潮吹的话……
害怕被希琪察觉到,华法琳只好低着头,不敢和希琪对视。矛盾而羞耻的思绪百爪挠心,想好好发泄一番,又怕希琪发现后会责备她不检点,说不定还会增加额外的惩罚。
“双手抱头,光着屁股,到落地窗前站着反省。”暴风骤雨般的责打暂时结束后,希琪的语气又恢复了惩罚前的平静。“虽然很心疼你,但惩罚还没有结束呢:这五十下巴掌,只是对你屡教不改,擅自进行危险实验的惩罚。这次你暗算斯戈里特,还要另外挨五十下,休息后再来。”
“唔……呜……”
自己还要挨五十下打?原来先前那五十下的巴掌,只是针对自己随意进行危险实验的惩罚,还有五十下是针对锯斯戈里特恶魔角的——要知道斯戈里特可是希琪的心上人啊!这五十下估计会更重吧?果然,额外的惩罚还是逃不掉啊……
但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了。华法琳哽咽了一下,弯下腰,将挂在腿上的裤袜和内裤完全剥下来,叠好放在床上;然后转过身,双手绕过银色的秀发放到脑后,抱住后脑勺,乖乖走到希琪宿舍的落地窗边站好。
“我去洗个澡,一会儿会回来,站好不要乱动。”
希琪暂时离开卧室,到浴室去洗澡了。随着“哗哗~~哗哗~~”的花洒喷水声响起,整个宿舍的卧室就只剩下华法琳一个人,透过落地窗望着窗外的罗德岛甲板。
11月28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三楼宿舍区-希琪的宿舍/PM22:35/天气:晴/能见度:高
夜幕下的罗德岛格外宁静,庞大的舰体在如水的皎洁月光的照耀下,细枝末节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辨。从甲板到舰桥,从停机坪到螺旋桨,晚上又是一番独特的景色。
希琪宿舍的落地窗朝向船头,清晨迎接泰拉大地上第一缕阳光,傍晚送走远方地平线最后的余晖,晚上便可以将现在这样的景色尽收眼底,有时候希琪回到宿舍休息,便悠闲地站在窗前,看着甲板上来来往往作息的罗德岛成员。
这样的情节,华法琳曾听希琪告诉过她,当时的她可领略不到这样的意境,因为自己的宿舍里可看不到这样的景色。现在站在窗前,她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俯瞰整个甲板的视野,除了被挂在舰桥上的时候,自己很少居高临下俯瞰甲板。但现在自己的样子……
如果下面有人经过,偶然间抬头望向这边,会不会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赤裸着下半身,双手抱头做出一副面壁思过的姿势,如果是在白天,甲板上估计会有很多人看到吧?就像刑场上的受刑者,面对台下千千万万的目光,引颈受戮。
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呢?当然,如果她转过身,把自己被打成红彤彤的屁股展示出来,那更加是社会性死亡啊!
还好,现在晚上的这个时间段,除了巡逻的小车以外,守卫雇员也被安排在舰中和舰尾,正面的甲板根本没人,没必要担心会被看光。
“现在是第二阶段的惩罚。”
希琪的声音传来,预示着接下来的惩罚拉开序幕。华法琳转过头,看着洗好澡后的希琪:解开了双马尾,过肩的秀发一直下垂到腋窝,看上去是和往常完全不同的风格。当目光移到她的双手,才发现她的手里多了一把发刷,可能是刚洗好澡后梳理头发用的,也可能,这就是接下来惩罚的工具。
“到我的书桌前,上半身伏下来,趴好,屁股和桌面在一条水平线上,双腿分开。”
华法琳揉了揉眼角,股间痒痒的感觉还没有散去,就照着希琪所说的,来到书桌前,俯下身子趴在桌面上,双腿分开,准备接受接下来的惩罚。
希琪用发刷的背面轻轻地触碰着华法琳的臀峰,作为“惩罚即将开始”的提醒。即使自愈能力已经将刚才巴掌的洗礼治愈了不少,发刷冰凉的背面和依然散发着热气的臀瓣接触,还是带来一丝余韵的刺激。华法琳下意识地绷紧了两边的臀瓣,夹紧了紧张到颤抖的双腿。
“这次,每打一下前,都要记得报数。如果觉得受不了,可以先停顿一会儿。”
华法琳咽了咽口水,再次调整了一下趴在桌沿的姿势,将水平于桌面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上双眼,念出了第一个数字。
“一……”
“啪——”
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比刚才的巴掌响亮得多的脆响,以及微烫的屁股上迅速泛起的鲜红印迹。虽然屁股已经接受了巴掌的预热,但是厚实的发刷还是带来了比清脆的巴掌更沉闷的痛感。
但是华法琳还是咬了咬牙,再稍作调整后念出了第二个数字。
“二……”
“啪——”
第二记发刷也随声落下,的左右两半边的臀瓣上各留下了一片鲜红的印迹。
“三……”
“啪——”
紧随而来的第三、第四、第五记也以同样的方式落下。每一次的拍击落下后,带来的都是更加难熬的钝痛,华法琳都能很快地从钝痛中调整过来,用相同的节奏念出相同的数字,并没有太多等待的间隙。
希琪本来觉得,华法琳如果觉得太疼了,会停顿较长时间,以此来拖延接下来的责打。显然,华法琳是也不情愿,不希望屁股上继续挨发刷,但为了惩罚能尽快结束,还是选择不休息,强忍着疼痛在一下责打后报数,迎接又一下的责打。
华法琳就算忍痛,也努力憋住不叫出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惜。不过,即使再怎么令人同情,严肃的惩罚还是要继续的。寻思至此,希琪继续举起发刷,将抡圆的臂力倾泻在华法琳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在静谧的宿舍内回荡起肉体被击打的响声,沉闷中透着一丝清脆。
“呃啊……”
华法琳还是在连续的拍打下发出了轻微的叫喊,均匀的呼吸也开始转为局促的喘息。悬在书桌边缘的膝盖和脚丫敲击着桌脚和地面,俯卧在桌面的身躯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缓解屁股传来的胀痛。
华法琳的臀瓣已经不再是蜜桃般的浅粉,而是遍布鲜亮的绯红,臀峰挨打最频繁的部位已经肿起了深红的印记,和未经打的雪白双腿相比格外显眼,犹如在皑皑白雪映衬下的绯红玉髓。
“二十二……”
“啪——”
“二十三……”
“啪——”
“二十六……二十七……呃啊……好痛……”
由于小巧的屁股已经全部被发刷照顾了一遍,华法琳的臀瓣已经肿了差不多一圈: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每一记发刷都会落在之前挨打留下的印记上,新的疼痛与还来不及稀释的疼痛交织混合在一起,每一下都是成倍的痛苦。
“啪——啪——”
“二十八……二十九……呼哈……啊……三十……”
到了后面的阶段,身体的承受能力也开始渐渐下降。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华法琳明显地放慢了报数的节奏,直到从痛楚中缓过神来,才会用颤抖而略带呜咽的声音念出下一个数字。
“啪——啪——啪——”
“三十一……三十二……呼呼……呜……三十三……”
一边带着哽咽的哭腔,一边在很久的间隔后才煎熬地念出下一个数字。被延长的间隔反而放大了屁股上余留的痛楚,在暂避责打的同时,又不得不仔细品味着屁股上的每一分胀痛,和蔓延在整个臀瓣的炙热感。
“三十四……三——三十五……呜呜呜……”
华法琳的承受能力已经进入了临界值,精神接近涣散,接下来的每一下责打,都会让饱受摧残的臀瓣陷入几秒钟短暂的麻木,后知后觉的疼痛会在几秒后浮出来,热烫得好似火焰的灼烧,好似无数滚烫的火山源石虫噬咬着皮肤下的臀肉。
“三十六……三——三十七……呜啊……三十八……”
又或者,麻木还来不及散去,新的一下责打,又会让精神涣散的华法琳再度清醒过来。她的臀肉已经学会了一次又一次挨打后,本能地放松来减少痛苦,被击打后又紧绷起来;紧绷的臀肉变得滚烫,她怀疑自己的身体要被烫伤,接着下一击就来了,受到刺激的身体不只是颤抖,甚至开始抽动。
“三十九……四……四十……四十一……”
最折磨人的,并不是臀瓣上传来的疼痛,而是股间那种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瘙痒的感觉,随着每次的击打蚕食着华法琳的神志。而且,那种不合时宜的瘙痒已经从小穴深处渐渐涌出,真的如同一股洪流,来到了私密的小穴口,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彻底破防。
“呜呜……四十二……四十三……四十四……四……”
挨打的数目已经过了大半,第四十五下就要来了,熬过了这一下,就只剩五下了。华法琳想到这里,深呼吸了几次,做足了心理准备,颤颤巍巍地报出这个数目:
“四……四……四十五……”
“啪——”
第四十五下,却没有准确地落在臀瓣上,而是往下偏移了一点点,以同样的力度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她的臀部和大腿交界的地带,击中了最敏感而脆弱的软肉。
“哇啊啊啊———”
双腿传来巨大的冲击,让华法琳瞬间软弱无力,趴在桌面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股间瘙痒难耐的感觉也终于突破了临界点——完全在意料之中,无法阻挡的快感伴随着第四十五下的击打,如同洪水决堤,从她最为私密的下体涌出,顺着依然白皙的双腿汨汨流下,在下身的地板上流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那么,现在是时候为这顿惩戒增添上一个刻骨铭心的结尾了。希琪回到床头柜,收起了发刷,取而代之的是取出了一根事先准备好的,小指粗细的藤条,为了今晚的惩罚,经过了消毒和浸泡处理。
“最后五下,换成藤条,希望你可以坚持下来……”
“呜呜……呜……”
尽管只有五下,也是最后的五下了,但是作为尾声的惩罚必然是异常严厉,力度肯定不亚于前面的责打。这样的预感,让华法琳不由得紧张起来。
“如果实在疼得难受,尽情哭出来也没关系。”
希琪看着华法琳尽力支持着身体的样子,于心不忍,只得闭上眼睛,将藤条靠在她的臀峰上,然后徐徐举起,又极快地挥下——
“啪!”
第一下藤条不偏不倚,抽打在华法琳左侧的臀瓣上。本就挨过打的嫩肉,被细长而坚韧的藤条掠过,火辣辣的疼痛犹如被热气泵地块灼烧,犹如被寻仇者的利刃割开皮肉,那是撕裂肌肤的真正切肤之痛。
这只是第一下藤条的抽打,就是出乎意料的剧痛,前面的发刷比起藤条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尽管已经尽全力在支持着自己的身子,甚至于消耗抗凝血干细胞,华法琳还是忍不住剧烈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堪。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四下……
“啪!”
第二下抽打,右侧的臀瓣上也同样鼓起了清晰的红痕,和刚才挨的发刷印迹重叠在一起,交织产生加倍的疼痛感。
“啪!”
第三下,依然是抽打在臀瓣和大腿交界处,鼓起一道鲜红的棱子。已经潮吹的小穴再次受到刺激,小股小股的爱液冲刷着被藤条抽打的地方,让本就剧痛无比的棱子雪上加霜。
“啪!”
第四下是自下而上的,扫过刚刚不老实的下体。娇弱而私密的部位被直接击打,钻心的痛苦和难以言说的羞耻一拥而上。疼痛和耻辱的双重作用下,被打到潮吹的耻态,比挨打本身还要难受,这也难怪希琪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要求华法琳把裤袜脱掉。
“啪!”
最后一下,几乎没有丝毫偏差,正中华法琳全身上下最私密、最娇嫩、最柔软的臀沟。
“呜啊啊啊啊……哇!哇啊啊——呜啊……”
命中臀沟的最后一下抽打,如同致命一击,彻底击溃了华法琳全部的防线:不管是身体上的防线,还是心理上的防线。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和下身的高潮那样,决堤而出,沿着早已涨红的脸颊肆意流淌。
汗珠顺着光滑的脖颈和脊背淌了下来,浸湿了轻薄的衣衫、衣裙,将它们牢牢地贴在华法琳的身上;扶着墙壁的姿势,也随着最后一击而彻底瘫软在地,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终于熬到了地狱的尽头,不堪重负的血魔小姐发出声嘶力竭的号泣,不顾一切宣泄着破防的情绪。
若不是希琪宿舍的隔音效果比较好,若不是大晚上这个时间段已经不会有干员在舰内闲逛,任何人只要经过宿舍门外,就会听到华法琳凄厉的哭嚎声。
……
“呜呜呜……希琪姐姐,好痛啊……呜啊啊啊——”
“我错了——我错了……呜哇……哇啊——”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不会再犯了……呜呜呜……呜啊……”
……
惨烈的哭嚎声,随着体力的流逝,化作零零星星的啜泣。强烈起伏的呼吸和心跳,也随着体力的消耗慢慢平静下来。最后这五下藤条,华法琳几乎是歇斯底里,积攒的痛苦、羞耻、难受尽情宣泄后,剩下的只有疲惫、困倦、睡意。
“呜呜……呜……唔……呜呜呜……”
最后,连哭泣的力气也慢慢消弭。在希琪走上来扶起华法琳之前,她已经无力地瘫了下去,躺在希琪的怀里,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11月28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三楼宿舍区-希琪的宿舍/PM23:10/天气:晴/能见度:高
华法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从小腹到大腿冰冰凉凉的,下身的衣裙被掀到了腰间,屁股和大腿根还在隐隐作痛,但湿热的毛巾敷在上面,阵阵温暖便从毛巾和身体接触的地方传递到皮肤底下,被自己的爱液弄湿的大腿也被细细擦拭过一遍。缓缓地睁开眼,哭肿了的眼眶还是有些酸,脸上的泪痕也早已风干。
“还疼么,华法琳妹妹?”
不是“华法琳干员”,也不是“医疗部元老”,而是平易近人的一声“妹妹”。
自己活了那么多年,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亲切的呼唤了。出于干员职务的基本礼节,性情腼腆的希琪总是和大家以带有职衔的尊称互相称呼,尤其是工作的时候;只有工作之余、闲暇时刻,她们才会放下彼此的身份,像朋友那样谈笑风生。
因为血族的年龄普遍偏长,长到他们自己有时都会记不住,他们的外貌又往往会掩饰真实的年龄;所以,即使是华法琳称呼比自己年龄小那么点的同族女孩可露希尔,也不常会使用“妹妹”这样的词汇。
而希琪,其实年龄比华法琳小得多了,论辈分来讲,华法琳才是那个“姐姐”。但自从希琪入职罗德岛以来,自从华法琳将她当作姐姐以来,这段“姐妹情”,就随着华法琳那一声声“希琪姐姐”的称呼,在两人之间逐渐生根发芽。
当听到“华法琳妹妹”的称呼时,华法琳已经感到了这般不言自明的温馨,如同亲人般平易近人。
“还是有些疼,希……希琪姐姐……”
“真是让人心疼……”
希琪一只手轻抚华法琳在刚才的挣扎中,有些凌乱的银色秀发,另一只手轻触着华法琳屁股上的肿痕和红印。华法琳忍不住发出了“嘶~”,“嘶~”的低吟,布满泪痕的脸蛋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希琪姐姐……我错了……呜呜……我不该闯祸,不该暗算姐姐的男朋友……”
说着说着,华法琳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眼泪再次啪嗒啪嗒地落下,沾湿了下身的枕头和床单。就连华法琳自己也分不清楚,眼泪中究竟是愧疚的忏悔,还是被温柔称呼的久违感动。
“呜呜……希琪姐姐……不要打屁股……不要……呜呜呜……”
希琪侧过身,将趴在床上的华法琳抱起来揽在怀里,一只手挽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抚着徐徐消肿的屁股,任由华法琳将脸蛋埋在自己的胸口肆意哭泣,宣泄着最后的苦楚。
即使在记忆深处,即使是在卡兹戴尔经历的那些变故,即使是亲眼目睹皇女特蕾西娅的逝去,华法琳也表现得很顽强,连眼泪都不曾落下。华法琳就是这样的一位血魔小姐,不苟言笑,有着和希琪一样的难言之隐,也同样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情绪。唯一和希琪不一样的,就是在华法琳身上多了一丝调皮,一丝玩世不恭。
但是在强烈的疼痛感和羞耻感面前,一切伪装的逞强都会被褪去。最娇嫩、最脆弱的一面也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就像此刻几近赤裸的胴体一般,就像被荆棘环绕的玫瑰展露真容。
不知过了多久,华法琳放声的哭泣逐渐转为呜咽,脸上仍然挂着晶莹的泪滴,凌乱的银发刘海下,是哭肿的眼睛、水灵的红瞳和红润的脸颊。
“知道错了就是好孩子……”
华法琳用脸颊贴着希琪的胸口,聆听着希琪的呼吸和心跳。饱受疼痛洗礼的屁股乖乖地撅在一旁,安静地享受着希琪手掌的爱抚,热腾腾的印记,化作温暖的热流,从臀瓣出发,流淌在全身上下的血管当中。
“唔……好舒服……好喜欢被姐姐揉屁股……”
“啊?”
似乎听到了华法琳嘀咕着说了什么,希琪转过头。
“没——没什么……”
华法琳有些着急地晃了晃脑袋,试图否认什么羞羞的东西。话音虽然轻盈,却还是被希琪敏锐地捕捉到了。
自然,希琪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好调教调教这个想入非非的“妹妹”。
揉捏屁股的手掌变得更加温柔,就连臀腿交界的部位,和屁股中间的缝隙,也被希琪的指腹依次照顾了一遍。
“嘶……好疼……”
“还要再敷一会么?”
“嗯……”
华法琳委屈地点了点头,眼眶中依然泛着忍受疼痛的湿润。
希琪弯下腰身,将抱在怀里的华法琳平躺着,放在床上,并顺便褪下了华法琳身上仅剩的衣裙,又向上抬起她的双腿。
华法琳就这样上半身平躺、下半身悬空,以一种类似小孩子换尿布的羞耻姿势,将屁股和双腿间的私密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姐姐”的面前。
湿热的毛巾敷在臀尖的肿块上,传来的阵阵温热让屁股上的淤肿化解了许多。过去在哥伦比亚联邦国立学院的学习,在莱茵生命的实习,在医治愈伤的方面,希琪可谓经验丰富。
希琪用湿热的毛巾擦拭着华法琳赤裸的下身,从大腿到小腿,从脚踝到脚心,发刷抽打留下的红痕都被小心翼翼地敷了一遍,羞耻的潮吹痕渍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在毛巾的擦拭下,华法琳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赤裸的双腿,小腿来回摆动着,脚尖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展开。
“希琪姐姐……那里好痛……”
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还有最私密的小穴,在被藤条抽打后,华法琳只有夹紧臀瓣和双腿才能稍微缓解这难以启齿的痛楚,这一切自然也被希琪看在眼里。希琪眨了眨眼,和华法琳的红瞳一样,血红的光芒在她的瞳孔中闪烁着,随之而来的,是凝聚在手心里的玫瑰色能量漩涡。
“吾血之血……”
在血源法术的涌动之下,华法琳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在短短几分钟内得到了治愈,发刷和藤条留下的红印血痕也随着泛起的玫瑰红能量消散,留下来的,还是臀瓣上白皙细腻的嫩肉。
挨打时的哭泣有多么痛苦,挨打后的抚慰就有多么温柔。此刻的希琪,已经没有了惩罚时候那般严厉,而是展现出了如同玫瑰般温柔的一面。如同荆棘般的坚韧锋利,又如同玫瑰般的轻柔治愈——这便是希琪独特的人格魅力所在。
“唔……嗯……”
陶醉在其中的华法琳,惬意地侧过脸,望向床头柜靠近窗边的那两朵玫瑰——一朵白如积雪,一朵红如血阳,正在皎洁的月光下开得芬芳。那般雪白,就像是自己纯白的肌肤,那般血红,就像是自己挨打的臀部。不知道,希琪姐姐故意在这里放置这两多不同颜色的玫瑰,会不会有这样的用意呢?
“打屁股……好羞耻……但……这样的感觉……也好难忘……”
(别走开!!!结尾还有彩蛋!!!)
11月29日/罗德岛-明日方舟号-医疗部/AM10:10/天气:晴/能见度:高
在医疗部的门口——
“给~这是海尔梵特博士的包裹,他本月购买的月卡,小盒理智药剂加上三百合成玉。如果他理智蒸发了,帮忙签收一下。”戴着口罩和眼镜的卷发收派员手忙脚乱地掏出包裹,递给前来接应的华法琳。“另外,附赠两百合成玉,尼罗河的恩赐,也是给他的。”
“你每次都说这句台词诶~”华法琳一脸不情愿地接过包裹,冲着收派员眨巴眨巴眼。
“谁让我经营的鹰角宇宙经常出现时空混乱呢!每次维护的当儿,我都得准备两百合成玉。”收派员摆了摆手,转身离开。“我真的是太忙了,Dame~企鹅物流的E哥还找我有事呢……”
“祝你*萨卡兹粗口*一路顺风啊——”
华法琳带着包裹回到医疗部,来到前天晚上的手术室。在那里,希琪已经等候有一会儿了。
“希琪姐姐~”见到希琪的时候,华法琳的思绪还沉浸在昨晚的那一幕幕中。很快,她就定了定神,向希琪询问。“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那天晚上干了什么啊?”
“这个啊——”希琪拍了拍脑袋,眨了眨眼,榛色的瞳孔中又闪过一抹红光。“你自己还不知道吗?难道——还想被打屁股?”
“啊这——可是——我已经承认错误了!!!”华法琳的脸色又一次涨红了,双手不自觉地伸到背后揉屁股。“我只是想知道,希琪姐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记得你给斯戈里特输了你的血吗?”希琪的语气,还是往常的平静,但又不失诧异。“其实,刚见到斯戈里特断角的时候,我也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我从他身上吸了一口血——吸了一口你的血,我根本不会知道这些啊!!!”
原来——原来是因为吸了我的血,才看到我的所作所为吗?!
虽然,身为血族萨卡兹出身的华法琳,偶尔听说高等级的血魔,只要吸一口目标人物的血液,就能看到后者的记忆,就像放映着的电影胶片那样在他们的眼前掠过,因此血族常用这样的方法来测谎。可自己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能力,而且,竟然是来自希琪……
果然,今后还是——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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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