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ENE 1
收获了粮食与熟果之后,秋意浓郁的时刻,红叶飘落,无论是人类,动物亦或妖怪,都在为迎接冬日而忙碌着。
“她”亦是这劳碌众生中的一员。
虽然有着与妙龄少女别无二致的俏丽容颜与曼妙身姿,“她”已在这落村庄边缘的宅院里生活了四十二个年头,自从那个深秋,带着成分不明的妖怪血统与雌雄兼具的『第一性征』降生开始,在外人古怪的目光与有意无意的排挤中,半妖逐渐成长成少女的模样,养成了独来独往的个性,没有友人,亦没有敌人,仅与身为人类的母亲相依为命。
自二十年前,母亲病逝,为她留下了这落不小的庭院与足够勉强度日的遗产,孤寂的少女在寻求谋生之道时诞生了对闲弃无用之物的浓厚兴趣,开始以各种方式收集废旧的杂物,囤积在她那曾经淡雅简朴的庭院之中。
当上一任博丽巫女开始怀疑她在试图利用付丧神引起异变的时候,她开始在集市上出售一些精致而少有用途的小物什,这些恰好抓住十几岁少女兴趣的手工制品销量尚好,不能说让她富足,至少使她过上了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
自此,她成了一名特立独行的废品商人,每次推着自己小小的推车出去,回来时车上可能仅有一半装着零零散散的一切杂物,另外一半则一定有一瓶品质尚好的清酒或新酿果酒,以及一份从那受到人类与妖怪共同喜好的八仙饭店¹处打包的下酒菜。
少女也曾猜测过,自己这好酒的性格是否继承自那未曾谋面的父亲,毕竟在自己的印象里,母亲在世的时候,未曾与自己喝过一次酒。
今天算是有不错的收获。
从稗田家收来的这个近乎散架的首饰柜子木料与纹样仍是上佳的品质,再加上这面一半破碎的镜子,不需要耗费太大的功夫就能重新加工成两到三面小小的手持镜子来,边角料还能再做几根发簪,之前收来的几片彩色玻璃也能派上用场,仔细打磨的话,…
当然,今天最大的收获,当然是稗田家的大小姐慷慨赠出的这几瓶还剩些许的大吟酿。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大吟酿啊,这几个瓶子里剩下的部分加起来,应该还能勉强凑个半樽。
今天可是赚翻了!少女带着丰收的喜悦感,开始将首饰柜从自己的手推车里搬运出来。
正如少女第一眼看到它时心中泛起的那种强烈的预感一样,在少女抓起它的顶部往上提起的时候,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擦”声,首饰柜分成了上下两个部分。
然后,整个散成了零件状态。
这种事情在少女与废品打交道的这十数年里并不罕见。
丝毫没被影响到心情的少女带着笑容继续转移着手推车内的物件,却因第一个抽屉内残存的一些东西停止了自己手头的工作。
数个叠成小块的纸片,从背面勉强能看到文字,上面盖着一张与抽屉底部颜色完全一致的纸板。若不是刚刚的散架使抽屉跌落,硬纸板偏离了自己原来的位置,没人会想到这里竟还藏着如此的物件。
这会是什么呢?稗田家哪位小姐收到的情书?还是涉及了什么阴谋的密信?
应该是不想让外人看到的内容,才会用这种隐秘的方式保存着吧。
即使已经对里面的内容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少女仍然暂时忍住了去翻看的冲动。
必须先把今日的工作做完,待晚点享受今日意外收获的美酒的时候,再慢慢品读。
满怀着期待的少女,手头的动作不觉加快了许多,将那个散架的柜子完全拆开,卸下所有金属质地的零件,把状态尚好的木板挑拣出来,朽烂得不堪一用的部分则等下直接丢进浴室的锅炉中。
说到锅炉,这套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堪比奢侈的设施,是母亲在多年之前执意增设的,花费了她小半的积蓄,仅仅为了自己这个“女儿”能够每天都洗上热水澡。
毕竟自己这古怪的身体,去村里的公共浴池的话,会被赶出来吧。
少女回忆着,为锅炉升起了火,在水盆边洗净满是灰尘的双手与脸颊,摘下袖套与围裙,回到前庭,从推车里拿出酒瓶,打开封口,一一嗅过之后,又挑选出成色最好的一个,将其他瓶中的珍馐小心翼翼地转移到其中——玻璃酒瓶也是一种不错的素材。
回到屋内,将水壶放在炉上烧热了水,将酒倒进壶里温着,又把打包了下酒菜的食盒放在案几上打开。
在洗澡水烧热之前,少女准备好好自斟自饮一番,顺便读一读从稗田家的首饰柜里发现的神秘字条。
随手抓起的第一张字条:
“我爱主人我爱主人我爱主人我爱主人我爱主人主人爱我爱我爱我我我我我哦我我■■■■■■■(逐渐潦草不清的字迹,以及大片的污渍)”
“莫名其妙的,什么啊这是?”
翻看着这仿佛是胡乱涂写的文字,少女抿了一口温热的清酒,又在食盒中挑出肉片送入口中,恰到好处的脂肪与蛋白的组合,与店家祖传的特制调料以完美的比例混合,又经过足够强劲的炉火加工,这三者的调和堪比梦幻。
少女原本略有苍白的脸色在酒肉的滋养下泛起了红晕。
也难怪八仙饭店从少东家执掌后生意日渐红火,还时不时地就被妖怪们请去置办宴席。
比起上一任,现在的老板技艺确实比她的父亲更上一层了。
一边想着宵夜的事情,少女随手打开了第二个字条。
第二张字条:
现在应该是第三天。我被锁在一个窗户也没有的地方,一直点着灯,可能是地窖。那两个人一直戴着面具,可能是担心我认出来,或许是认识的人,频繁地进出,往这个房间里搬一些奇怪的东西。
已经把发簪和求救信绑在一起混在垃圾里面被丢出去了,爸妈会来救我的,等我出去了绝对要让她们好看!(笔尖戳穿纸面的痕迹)
所以,这些纸片的内容和绑架有关?如果只是玩侦探游戏的话倒是算了,如果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那难怪要藏在这夹层里,不过从这纸质上看也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按理来说,如果去查阅村中人口失踪的记录,应该就能查到写下这些字条的人,而至于凶手……
考虑到这是在稗田家的家具夹层里找到的东西,这件事还是不要去深挖比较好,仅仅把它当做消遣吧。
少女想着,又缓缓喝下一杯。
顺带一提,这大吟酿的味道着实比廉价兑水的清酒要醇厚许多,这才喝了二两不到,身体便已经开始感受到丝丝的暖意。
寒冬将至,若是能多备一点这种好酒,睡前喝上一点,定能睡得非常舒适吧。
就像年幼的时候,睡在母亲怀中一样。
第三张字条:
畜牲■■■■■■■■(扭曲得无法辨明的字迹)这两个畜牲畜生畜生畜生还我腿■■■■■(被打湿后模糊不清的字迹)
真假不论……这内容还真的令人心里发麻……
这样想着,少女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口中呼出的热气已然带有酒精的味道,脸上的红晕也已显现出微醺的模样。
“嗝……还真的有点上头。”
大户人家喝的东西还真的不一样,少女想着,听说博丽神社那边的宴会上,有鬼能将普通的酒甚至清水变成上好的酒,有机会的话,还真想去试试。
现在的自己仍是太年轻了,同样算是半妖,年纪可能还未到慧音先生和香霖堂掌柜的零头,除了身体素质比普通人类高出些许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说起来,写下这纸条的“我”尚且有『父母』可以指望,自己却连『生父』的身份都无从知晓。
“妈妈也不肯告诉我……”
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埋怨,少女拿起床头的木匣,打开,看了几眼,又合上。
即便是母亲留给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也没有包含任何有关生父的蛛丝马迹。
真令人心烦,少女想着,随手打开了另一张纸片。
第四张字条:
这应该是我的遗书,身体与精神都已经达极限了罢。伤口一直在痛,也没有正常入睡的机会,身体还被各种不堪入目的淫具折磨。没有那些药剂就会极其痛苦。
已经不成人形的我不再指望能够获救,这么多日过去,爸爸妈妈也应该放弃。希望他们会再生一个孩子,会给予更多的保护,不会像我这样。
只希望看到这里的人能够为我报仇,凶手是■■■■和■■■■(被刻意地涂抹掉的名字)
过于沉重的内容使少女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在胡塞了几口酒肉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她决定看完最后一张字条,就将它们全部焚毁,避免它们再度影响自己来之不易的好心情。
最后一张字条:
如果有人看到这张纸,请救救我,我是黑绳荷子,是书屋老板黑绳月良的女儿,我被人囚禁在地下,请通知自警队和我的父母,不胜感激,这根小小的发簪就当做见面礼。
书店的孩子?
书店老板的女儿,姓氏是黑绳的那个十五岁左右年纪的女孩,在自己的记忆中,确实曾在三个月前在自己的摊位上买下了一支发簪,而且她也确实失踪了,黑白的魔女甚至客串了侦探问过自己一些问题。
少女回想了一会,突然脑后一阵激灵,汗毛直竖,一把站起身来,抄起酒瓶,转身摆出了酒馆中斗殴的起手姿势。
两名不速之客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当认出来者的身份时,少女只感到一阵恶寒。
“啊啦啊啦,真警惕呢。”
“两位该不会专程闯进来吓我一跳吧?”
少女一边向两人抛出问题,一边构思逃离的路线。
虽然以自己的身体强度,对付这两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直觉告诉自己,再与她们纠缠下去,可能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首先想问问你,酒好喝吗?”
“非常美味,是很棒的酒,那么可以请两位离开这里吗,这里是私人住宅。”
“还有一个问题,你对这个『故事』有什么感想吗?”
“只是恶作剧的话,多少有点没品了,你们两个是顽童吗,用别人的不幸来取乐?”
少女一改方先想要逃走的想法,产生了想要教训一下这两人的冲动。
似乎是酒劲上来了,身体里好似燃着一团火,迫切地想要发泄一通。
“是将『日记』稍微加工之后产出的『故事』,我把它们藏在这里故意让你发现,主要是为了制造一点悬疑色彩。”
“所以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少女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燃烧,因为愤怒燃烧着。
即便是自己听说过的最骇人听闻的妖怪袭击人类的事件,也远远没有这件事中透露出的恶意令人胆寒。
这件事绝对要揭发出来,找烦人的天狗记者也好,那个可怜的孩子的身体绝对还被藏在什么地方,只要这件事闹大了,即使凶手的身份是稗田之子,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晚点再告诉你吧,现在不觉得头晕吗?”
本居小铃的一句提醒,让少女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的事实。
方才酒里的味道,并不是什么陈酿特有的风味。
随着一声闷响,少女先是跪倒在地,很快便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眼睁睁看着两人将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泼洒在房间各处,又将一具四肢残缺的尸体抛在床上,最后拿起油灯往被褥上甩去。
在升腾的火焰中,少女始终无法触摸到不远之外的木匣,最终抵挡不住越发沉重的眼皮,在悔恨中昏迷过去。
SCENE2
“对不起,妈……妈妈……哇啊!”
梦呓被一桶劈头盖脸的冷水打断,少女惊醒,只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又听见身旁似乎有人在讨论什么非常不妙的事情。
“确定真的不用一点麻醉方法吗,就算灌醉也好,多少能减轻一些痛苦。”
“一点都不要用,我去拿摄像机来,好好录下这痛苦的表情。”
“你也太变态了吧小铃。”
“彼此彼此吧。”
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然后,少女又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紧绷的心一下放松下来。
“老板娘,是我,救我啊。”
不久前刚从她手中买过下酒菜的八仙酒家老板娘,对于离群寡居的少女来说,虽然不算朋友,也是平日里打交道比较多的人了。
少女一厢情愿地觉得对方能够看在多年帮衬生意的面子上帮自己一把,然而,对方稚气未脱的脸上逐渐明显的为难表情,就像先前那桶冷水一样,将少女带回冷酷的现实之中。
“对不起……我也想帮你的,可她们两个抓住了我的把柄。”
“把柄?”
少女很难想象,什么样的把柄会让这么一个勤垦老实的人类做出这样助纣为虐的事来。”
“唉,反正你也不算人类,也应该没有机会说出去了,就告诉你吧,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我,其实在偷偷卖人肉,不仅卖,而且自己也吃。”
理解了这番惊世骇俗的真话中蕴含的信息量后,少女沉寂了,直到稗田阿求与本居小铃二人取来并布置好摄像机,发出开始动手的指令。
“得罪了,我尽量切得利落一点。”
年轻的老板娘对着少女耳语了两句,随后将磨利的斩骨刀在开水中烫了一会,擦干,顺着肘关节的缝隙猛然劈下。
一刀
两刀
三刀
清脆的剁肉声,伴随着少女声嘶力竭的哀嚎回荡在这方地底的小小囚笼内。
操刀者确实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将少女的双臂从手肘处整齐截断,随后又换成小刀清理了几下,露出光滑的肱骨末端。
“止血就交给你们了,毕竟我只是个厨子,放血倒是熟练很多。”
“我来!”
本居小铃便点起喷枪,熟练地将血管的切口炙烤到发出烤肉的香气来。
少女尖锐的哭号也逐渐在脂肪的滋滋作响中变成了沉闷的呻吟。
少女侧过头去,只见八仙饭店的老板干净利落地将截下的双手用喷枪烧掉汗毛,并剁掉最后一节手指丢弃,再分解成看不出人类肢体模样的肉块,用油纸与草绳打包起来,仿佛刚从肉铺买来的一般。
“双腿的切除就暂定在半个月后,对吧?我先告辞了。”
道别之后,她看着少女的双眼,叹了口气,收拾好刀具转身离去。
“为……为什么是我……”
少女低声问到,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明白这两人为何要做出如此的恶行。
上一个受害者的话,租书屋和书店有些竞争关系的话还能勉强算是个理由。
但是,为什么现在的受害者是自己呢?
“因为我孤家寡人……离群索居,方便下手吗……”
“这算一个理由,如果你能够全部猜到的话,就给你酒喝。”
稗田之子拿起一个装着琥珀色液体的玻璃瓶子晃了两晃,又拔出瓶塞,用手指沾着在少女的鼻尖挑逗了下。
“因……难道因为我更不容易被玩死吗?”
“宾果,就算是你这样纯度略低的半妖,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比人类要强许多,一般人类现在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好了,还有一个原因,猜对的话,整瓶都是你的。”
双臂的伤口痛得要命,而且肯定还会痛上很久。
如果能把自己灌醉的话,就算是昏睡一会都好,
至少可以让精神得到些许的休息。
强忍疼痛,在脑海中搜寻了许久后,少女磕磕巴巴地报出几个自己勉强想到的理由来。
“全都不对,再猜一下?”
“算了吧……”
少女丧气地闭上了眼,刚准备在潮水般的疼痛中休息一会,下身却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是这个啊,你长着的这个玩意。”
抬起头,睁开双眼,看到两人正拨弄着的东西,少女才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地勃起了。
或许是因为失去肢体的疼痛唤醒了基因深处的繁衍本能,如同窒息会带来高潮一般,少女的阴茎正精神饱满,青筋暴起地挺立着,甚至还渗出了些许的滑腻液体。
“尺寸不小嘛,不过我听说这是根实战的时候五分钟就射出来的早泄废物鸡巴?”
“别,别碰,喂!不是,是,是谁告诉你的?”
“不妨想一想,你近期有和谁做过?”
阿求纤细的手指沾着前液,在尿道边缘划着圈挑逗着。
“呜……啊,是她!”
那个不接受金钱,但是用身体来交换食物与生活用品的女孩²。
“那个婊子好像对此相当失望呢,还向我吐槽什么‘要是能坚持久一点的话无偿和你做都行’,啊呀呀,真是可怜。”
“别,别说了……”
少女神情别扭地偏过头去,看着只剩一半的双臂,试图用痛苦与对这两个坏女人的仇恨去压制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我喜欢的就是这点,”阿求往手心吐了些唾沫,一手握住中间上下抚摸着,同时,另一只手的手心盖住顶端,搓揉起来。“敏感的孩子更容易驯服成狗。”
“别碰那里,别碰……啊!呜哇……不可以,你他妈的不可以……”
“好孩子可不该说脏话。”
看着少女不断反抗的下身,阿求那时常握笔的手指加重了揉捏的力度,让前者痛苦的呻吟越发带上了色情的意味。
很快,少女就已经要支撑不住了。
“快停下,我……我快要,快要……”
“三分钟三十二秒。”
本居小铃在少女耳边报出了时间,同时对着耳后轻轻吹了一口气。
少女的火山便这样在直击大脑的颤抖中喷发开来,大多射在了稗田之子那柔软高贵的手指之间。
而后,这些体液被当做新的润滑剂,对巴别塔的顶层施加更为凶猛的进攻。
少女已经没有余力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语句来,在两人的玩弄下迎来两个性器一起到达的第六次高潮后,彻底昏死过去。
这仅仅是开始。
苏醒过来后,少女还未来得及为失去的双手与自己悲惨的命运落泪,那鬼畜的二人就已用上了铁钳甚至是凿子,以一个时辰一颗的速度,除去休息时间,用了整整三天移除了一口白牙。
不单是肉体的『改造』,对精神的『调教』也在同步进行着。
连接到项圈、乳环,乃至于阴环上的电击器很快让少女记住了作为『主人』的二人对『宠物狗』
的要求。
食物,烈酒,射精,乃至于高度成瘾性的止痛药,则作为『胡萝卜』。
以至于当那个嗜食人肉的年轻女厨师前来切下少女的小腿时,甚至要认不出那个衔着口枷,努力向自己摆动着肛塞上尾巴的熟悉身影。
ENDING
“完全被驯化了。”
看着录像带中摇尾乞怜,四肢爬行的身影,白狼天狗半是怜悯,半是嫌恶地评价着,而后叹了口热茶,继续说到:
“所以,你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嗯,怎么形容呢,小狗?因为你觉得是自己提供的消息让她变成了目标?真不可思议,我是说你居然会有负罪感,这些调教录像的收入也有你一份吧。而且,我们两个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好,就不能找别人帮忙吗?”
弹幕般的言辞激射而出,招架不住的射命丸文只好提前抛出底牌来。
“一个星期的下午茶。”
“加上冰可乐,要原版的,不是河童那种黄瓜味的。”
“嘶……好,成交。”
椛将木匣打开,从中挑出几颗玻璃珠来,凑在鼻尖嗅了几下,而后,又嗅了下射命丸文的指尖。
“这确实是同一个人的味道,不过……你手上的味道浓厚过头了,怎么还有点海鲜的味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转头再看了一眼录像带中的画面后,犬走椛的嘴角抽动了下,决定不再去追问,甚至思考这个问题。
“所以,是那只小狗拜托你找这个?”
“说是最重要的宝物……虽然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玻璃球,不过,这孩子都已经被折腾成这样,脑子早就不清醒了。”
“那你准备怎么给她?直接送过去的话,她能不能收到不说,大概率还会因为私自和你对话被惩罚一番。”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准备找河童把这些玻璃珠加工一下,做成适合那孩子的礼物再送过去。”
“礼物?”
“比如说,肛塞。”
“变态。”
注1:见上一篇《继承》
注2:见上上篇《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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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4300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