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大衛這一天的早晨,從胯下溫暖的吞吐開始。
還未完全睡醒的大衛,掙扎著努力想要擺脫胯下的攻擊,但襲擊者卻不打算放過他。溫熱的吐息將原本溫馨的被窩變成了淫蕩的魔窟,熟練的技巧讓陽具只能如同玩具般任人宰割,大衛鼓起自己最後的努力,睜開了眼睛起碼打算看自己小兄弟最後一眼。
而映入眼簾的,是一位穿著女子高中生制服的人偶。
如同白雪的秀髮恰恰框住了她那純真無邪的少女表情,落於她那頗為豐滿的胸部之上。制服是由一件短袖上衣與裙子組成的,白藍的配色綻放著活力,將大面積露出的膚色緊身衣緊緊包在那豐腴有度的身材之內。
她自然不是真正的人偶,而是名為kigurumi的扮演者。若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實際上在施行這殘酷的榨精的並非是人偶上面的小嘴巴,而是在頭殼底下那真正的人嘴,還未等到大衛對這可愛的人偶說聲早安,大衛的陰莖已經如同噴泉般射出。
「咕、咕、咕嚕咕嚕。」人偶將精液完整地吞下。
大衛喘著氣,沉浸在如夢似幻的早晨之中。人偶爬了上來,伸出了兩雙可愛的膠衣手手與大衛十指相扣著,閃亮亮的雙眼無須眨眼便能死盯著大衛。大衛溫柔一笑,在頭殼上那虛假的微笑上深情地吻了一下。
「早安,朵兒。」
「大衛早安。」朵兒的聲音猶如春風般甜美成熟。
兩人很快離開了床上,雖然在床上這樣直接度過假日的一天也不錯,但有些樂趣還是得下床才能體會的。大衛很快盥洗完畢,一回來便發現朵兒正恭敬地捧著各式各樣的器具跪在地上等著大衛。
大衛其實有些不忍朵兒這樣跪在地上的,不過既然是她的意願也沒甚麼好說的。大衛首先從朵兒的手上拿起了跳蛋,如同變態般鑽入女子高中生的短裙下,在膚色緊身衣上面找到了一個拉鍊,一掀開來,朵兒的嬌呼與女子的香臭味便鑽入他的五官之中。
對著眼前如同花兒般美麗的嬌物,大衛自己也有些抵抗不住慾望的侵襲。他很快地在那稚嫩的小穴用手指抽插了幾下,確保潤滑度足夠後,依依不捨地舔了一下,這引的朵兒發出了微微的嗚嗚聲,大衛這才將跳蛋布置好,將淫蕩的秘密鎖上。
回到表情依舊維持著那純真無邪的美麗少女眼前,大衛從朵兒手上接過紅色的繩子,開始對朵兒進行綑綁起來。很快地,在朵兒的配合下,雖然四肢依舊能正常的行動,美麗的繩紋如紅蛇般纏繞住了朵兒的胸部與陰部,
「要收緊囉,放鬆。」
朵兒點點頭,大衛用力一拉,繩子在收緊的一瞬間緊緊地摧殘著朵兒的小穴。朵兒無法控制地叫了出來,嬌息如同春語般綿綿不斷,眼前如此艷麗的景象大衛哪還能把持得住,瞬間就將朵兒撲倒在地肆意地蹂躪朵兒碩大的乳團。
「嗯、嗯、嗯!」
伴隨著每一次對乳花的挑釁,朵兒的嬌軀停不住地開始瘋狂顫抖起來。大衛的膝蓋也來到了朵兒的私處,挑逗地不停摩擦著。很快地,在朵兒無窮盡的嬌喘中,大衛打開跳蛋的開關。
「嗯哼!嗯哼!嗯嗯嗯嗯嗯嗯!」朵兒直接爽快地去了一次。
大衛幸福地將眼前癱軟無力的可愛女高中生收進眼底,卻也沒有閒著,轉身就去準備接下來的玩具。待朵兒回復過來時,電視螢幕已經打了開來,賽車遊戲熱烈的喝采與歡呼聲瞬間就讓二人沉迷在其中。
朵兒很快地接下了控制器,坐在地上,也加入了對戰。
而結果,想當然耳,是大衛的完全慘敗。
「你這不是第一次玩而已嗎?」大衛如同喪犬般敲打著地板,朵兒心滿意足地看著這樣的大衛,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小嘴很明顯地嘲笑了起來,大衛不甘心地點了再來一局,這次是選了自己練習很久的圖。
而結果,想當然耳,是大衛的完全慘敗。
「那密道連我都不知道阿!裁判有人作弊阿!」大衛的不甘心化為一連串不認分的抖腳,逗得朵兒開心地後仰起來。大衛沒好氣地看著朵兒,即使藏在面具底下,那麼過分的反應肯定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實力差距太大囉。」朵兒像個不良少女般在大衛眼前對他揮了揮可愛的食指:「像你這樣的普通人類,怎麼可能勝過來自玩偶之國的我呢?咿、咿呀!」朵兒嬌呼一聲,不甘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私處。
「不要小看人類的惡意阿,玩偶之國的居民。」大衛炫耀般地拿著跳蛋的開關,無恥地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了下一場遊戲,朵兒甚至在遊戲開始時遙控器都還未拿在手上,等朵兒羞憤地入手時,大衛早已去了老遠。
而結果,想當然耳,是大衛的完全慘敗。
「不──不要小看人類的惡意阿,玩偶之國的居民。」大衛一口氣將跳蛋開到滿檔,朵兒整個身子都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咬牙支撐著,手裡的控制器都有些肉眼可見的顫抖。
而結果,想當然耳,是大衛的完全慘敗。
正當朵兒驕傲地抬頭看著大衛,想看大衛這次還能找些什麼藉口時,大衛這次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拿出了一個可愛的乳頭夾。朵兒一看便轉身想要逃跑,卻還是敗於男性的蠻力之下,無奈地被奪去了左乳的自由。
「嗚嗚、嗚嗚嗚。」毫不憐惜地聽著美少女悲鳴的大衛,又再次開始了遊戲。這一次,在一連串失誤與放棄般的停車休息下,朵兒依舊還是勝過了大衛,但起碼這次距離總算拉近了不少。
「嗚嗚嗚嗚嗚嗚嗚!」右乳也失去控制的朵兒發出了不服輸的悲鳴,第一次全神貫注地認真跑了起來,但即使如此還是抵不過全身上下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身體甚至連一些基本操作都有些困難。
正當大衛以為自己終於要拿到那卑劣的一勝時,一雙小手卻突然鑽入了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他那早已勃起到天際的男根,撸動了起來。大衛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種偷襲,瞬間便被解除了戰鬥能力。
而結果,雖說是旗鼓相當的名勝負,但終究是朵兒略勝一籌。
大衛此時也不演了,直接一個猛虎撲狼將朵兒按在地上,掀裙、開鎖、拿蛋一氣呵成,熱騰騰的陰莖終於進到了早已濕滑黏稠的小穴之中。朵兒摀住自己頭殼上的小嘴,理所當然徒勞無功地發出淫蕩的嬌喘。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嗚咿嗚咿嗚咿。」
「這對淫蕩的奶子!」大衛用著適當的力道,拍動著眼前隱藏在制服下的兩團美麗乳花:「就是欠人幹才長這麼大!自己說,奶子有多大?」
「嗚嗚!這是假乳!」
「騙人!」大衛揉了上去:「這麼棒的手感是逃不過我的法眼的!」
「人家是人偶!當然是假乳!」
「妳是人偶我還記甚麼安全日阿!」大衛憤怒地將陽具插入更深處,引得朵兒又是一陣陣的嬌鳴,小穴內彷彿與這狂暴產生了共鳴,將雞兒吞吐的更加緊緻。如此劇烈的快感也讓朵兒無法思考,放蕩地咕嘿咕嘿叫了起來。
大衛腰身一挺,終於將熱意滿腔釋放了出來。朵兒同時也全身一陣抽蓄,向大衛伸出了她的雙手,大衛心領神會抱了上去,兩人就在這樣緊密結合的情況下感受著彼此性器的變化,良久之後,才分了開來。
「要吃什麼?」大衛小心翼翼地將乳頭夾拔了下來。
「精液!」朵兒捧住了大衛的臉頰。
「那些留到下午,先吃早午餐啦!」
「那吃壽司好了。」朵兒用手指抵著自己的小嘴。
「那我去訂吧,妳休息一下。」
大衛從朵兒身上爬起身來,心滿意足地看著朵兒躲到廁所去,清理她下體的一片狼藉,那種在心愛的人身上留下痕跡與味道的想法更讓大衛全身充滿著幸福。他很快地訂完外送,與從廁所回來的朵兒窩一起,在床上等著。
很快地,手機響了。
「妳要去拿嗎?」大衛突然防不勝防地來了這麼一句。
聽懂了大衛的意思的朵兒瞬間就賞了他幾下粉拳,但骨子裡她還是有些興奮的。大衛也看透了這一點,如同惡魔般地在她耳邊低語道:「人偶要聽話喔。」朵兒只好乖乖地站起身來,到了門前,閉上眼睛,怯生生地將門打了開來。
然而門外,卻站著一位女僕。
「莉莉絲外送!」清脆如黃鶯般的女聲。
莉莉絲熱情又活潑地拉起了自己的女僕裝,優雅地行了個禮。待她抬起頭來,那燦爛的笑容更是令人陶醉,猶如陽光從未改變,而的確,女僕的表情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變過。也無法改變,因為這位女僕也是位人偶。
黑白相間的女僕裝下那幾處露出的肌膚,都能看到肌色緊身衣的身影。如同人偶般俏麗的身形與容貌,卻散發著真人的活力,舉手舉足間都自然地不可思議,彷彿從出生便是如此。
朵兒卻如當機般愣在原地,連同她身上的紅繩與服裝一起沉默無語。
「阿咧?」莉莉絲也當場醒悟過來:「姐姐?」
「謝啦莉莉絲,雖然順路但也還是替我們送過來了。」大衛趕緊出場化解了這個尷尬,他看著呆若木雞的朵兒有點開心地笑道:「妳那萬能的姐姐好像終於算錯一次未來了呢。」
「哎呀兩位玩得開心那就好啦!」莉莉絲將壽司便當遞給了大衛,開心地對朵兒揮了揮手:「那我下午再來接她囉!記得不要太過火啦!現在是夏季!」
莉莉絲的話甚至還未傳到大衛耳裡,她就如同狂風一般消失了。
大衛關起門來,將停住的朵兒機器人搬到了沙發上,逕自地打開了壽司盒愉悅地享受著。好幾分鐘後,朵兒才如同沒事發生般,一手拉住了頭殼,若無其事地也吃起壽司來。大衛看著面具下那紅潤的朱唇咀嚼的模樣,不禁也有些食指大動。
「壽司真好吃呢!」朵兒開心地說。
大衛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做了些消除記憶這種誇張的事情,畢竟憑藉著她的智能搞不好真有可能成功。於是試探性地問:「莉莉絲她──?」
「閉嘴。」
實驗成功,大衛放心地將壽司一一下肚。
下午,吃飽喝足做完準備的兩人,一一確認了道具沒有問題後,便開始忙碌了起來。大衛首先將朵兒的雙手綁在背後,前方的紅繩襯托了那邪惡的巨大與可愛的小腹更顯得色情,他又將天花板上特製的繩索拉下來,與原本在肉體上的綑綁連接在一起,可愛的人偶便只能維持著像是鞠躬的姿勢勉勉強強地站在地上。
再三確認血管與皮膚沒有不適之後,大衛將朵兒的右腿往屁股上方一折,只剩下一腳支撐的朵兒小小的發出嗚咽,努力地忍耐著。大衛快速地將在右大腿上綁上從天花板下來的額外紅繩,又在左大腿上面如法炮製。
當全身重量離開地板的那刻,身上的紅繩如同咒印般侵蝕著朵兒的嬌軀,緊緊陷入了身體內。受人所制的無力感與身上火辣辣的痛楚讓朵兒尖叫了一聲出來,同時被緊身衣的私密部位也被打濕成一片狼藉。
大衛克住了自己的性慾,再三檢查確認後才終於放下心來,欣賞自己的傑作。如同仙女般的美人被五花大綁吊在半空中,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背後,大腿被分開來,只能無奈地露出自己的私處,即使受盡了如此的痛苦,臉上的面具依然是微笑著如同純真的少女,
面具下的人兒無法停歇的深呼吸,更讓那笑容像是殘酷的刑罰。大衛將自己的陽具放在面具小嘴上的呼吸孔前,無法停下的氣體交換瞬間讓精臭擠滿了朵兒的面具內側,如此的羞辱卻讓朵兒的兩朵蓓花直接立了起來。
「計時五分鐘,開始。」大衛殘忍地對自己說道。
喜愛的精子臭味越發充滿了朵兒的呼吸空間,腦子彷彿像是昏了頭一樣,變成了只想要肉棒的母豬。大衛卻依舊咬著牙忍受著那越來越膨脹的獸性,只是將肉棒依舊擺在那邊,毫無作為。
叛亂的肉棒如同兇獸般不自主地抖動,愈發膨脹的龜頭更是令朵兒看上徐垂涎三尺。在面具內不停地發出舔舌的聲音。聽聞此聲大衛幾乎要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但轉頭一瞧時間居然在過去不到兩分鐘。
「好想幹好想幹好想幹好想幹。」大衛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真的說出來,還是這只是他內心的想法,唯一支撐他繼續堅持的理由,是朵兒在開始前那期待的可愛萌姿,即使那美人兒現在早已化作為只想要肉棒的母豬,大衛卻依然無法背叛存於記憶中的她。
「肉棒!肉棒!肉棒!」終於,被吊在空中的母畜也忍耐不住,努力擺動自己的身體,期望能接近肉棒那怕一點點也好。但此時隔在兩者之間的卻不是單純的距離,而是殘酷的塑料頭殼,少女純真的表情立馬撞上挺立的肉棒,毫無羞恥心地磨蹭著,大衛幾乎都快要射出精來,時限卻還有一分鐘。
大衛抓住了純真少女的頭,努力僵持住眼下的局面。隨著時間一秒一霎的過去,大衛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慾望,啪地將頭殼半掀開,揭發出了底下淫蕩的美嘴。那美嘴挑逗地張開了來,露出滿是唾液的口腔與躁動的舌頭,大衛看了一眼時間,還剩五秒。
五。
四。
三。
二。
一。
「逼逼!」報時器響起的那刻,大衛一把抓住了微笑的少女,將陽具長驅直入。
「咕咕、咕嚕嚕。」喉嚨的蠕動聲。
眼前的場景是如此的妖豔,從上往下看去是如動漫中美麗的純真少女,下方卻進行著慘無人性的獸性口交。大衛毫無慈悲地將肉棒不停地送入小嘴內抽擦,在漂亮的臉蛋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被當成道具般使用的恥辱感也令朵兒興奮異常,等待的五分鐘是有如天差地別的結果的,被獸性所支配的大衛完全掏棄了憐香惜玉的憐憫之心,只為求得自己的釋放。痛與快樂在朵兒的內心併發成無上的愉悅,化作滾滾流水浸濕了她的渴望。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阿、阿、阿、阿、阿!」大衛也很明顯要到了極限,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隨著不知是極上的愉悅還是痛苦的慘叫,最後,在一次殘暴的挺進中,濃厚的精華如潑出去的油漆般,染滿了這美麗的口腔。
大衛虛脫般地坐在地上,看著朵兒面具下的美嘴不停乾咳著,吐出如同投降象徵的白色濃液。取回理智的他硬是閉上自己的感覺迴路,竟然還將面具重新戴回去了朵兒的整個臉龐。
不只如此,大衛還將一面全身鏡推到了朵兒面前,讓她欣賞自己如同畜生般的姿態。面具內滿是精液的臭味與不適的黏液感,表現在外的卻是如同純真少女的女高中生,這女高中生卻又被綁在空中像隻動物,如此多重的刺激讓朵兒幾乎快要瘋狂,愉悅的扭動著自己的美體。
大衛此時又拿來了一個不透光黑布,在朵兒的眼前,緩緩地、慢慢地將她的視野慢慢地奪去。這如同處刑般的儀式感令朵兒吞了吞喉嚨,讓自己的視野伴隨自己反抗的意志一同被拿走。
此時大衛的工作卻尚未結束,他謹慎地在朵兒不會發覺的情況下,再次檢查了所有吊縛的部位是否安全,並確認了她的體溫是否正常。都確認完畢後,他才如釋重負地到一旁坐下來休息,趁閒趕快喝了幾杯礦泉水,畢竟接下來是會長達兩個小時的長吊,隨時還是得過去檢查一下。
半個小時後,沉浸在黑暗與寂靜的絕望感的朵兒突然發現自己的陰部有些動靜,果不其然熟悉的震動很快在她體內不停肆虐,面具下的她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神情,大衛只知道從那依舊充血的乳頭來看她肯定是滿意的。
一個小時後,在大衛刻意製造的寂靜裡,突然響起了攝影機拍攝時會發出的聲音,朵兒羞愧地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遮掩自己的恥態。然而在一旁拿著擬音器的大衛不禁想要吐槽,這樣只是更色情了好嗎?
一個半小時,即使有著遠超常人的體能,長時間的吊縛還是奪去了朵兒大部分的體力,如今的她軟弱無力地將整個身軀託寄在繩子身上,已經無法思考究竟過去了多久這回事,當初的精液甚至也已經成了乾塊在她的臉上,不停地壓榨她新鮮的空氣殘餘。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一道熱流突然穿透了一直以來都濕潤無比的花間小徑。
「咿、咿,咿呀呀呀呀!」
如同屍體般回過生來,朵兒發出了至今為止最為誘人的慘叫。後方的肉棒聽聞了如此的仙樂,更是興奮地抽插起來。理智還未隨身體一同回復的朵兒只能不停地呼喚著無意義的語言。
「咿呀、嗚嗚、嗚嗚!嗚咪!」
被破開的花道在長時間的感官剝奪之下,如同餓虎般貪婪地榨取肉棒的所有。才沒抽插幾下大衛竟也有些支撐不住。為了轉移注意,大衛手一抬,對準這在半空中搖晃如跳著求偶舞的翹臀。
「啪、啪、啪、啪!」
「嗚咿!嗚咿咿咿咿咿!」
這反而起了反效果,美妙的嬌聲讓陽具的敏感度提升到了下個層次,大衛也所幸放棄了掙扎,每下的抽插都猶如濃濃控訴的愛意般,狠狠地打進了眼前的美體之中。
「嗚咿!嗚咿咿咿咿咿!要去了!要去了!」
大衛抓緊了翹臀,狠狠地壓下!
「咕嘿!咕嘿!咕嘿!」朵兒瘋狂地叫了起來,彷彿墮落至了無盡的深淵之中,就在她懷疑自己此生是否有機會從這快感中逃離時,面具卻又被半揭了起來,露出了底下充滿精臭與淫液的下賤小嘴。
然後對方不管這些,就這樣深深地吻了進來。
朵兒閉上眼,溫柔地吻了回去。
*
下午時分,莉莉絲也差不多要來接朵兒了。此時的大衛正在沙發上百般無聊地做著今天的複習筆記,他是想跟朵兒再相處多一點時間的,筆記之後再做也可以,但朵兒現在正在浴室裡面換裝,無事可幹的他也就找事來幹。
浴室門啪搭的一聲打了開來。
從浴室走出來的是一位美麗大方的女性,烏黑的秀髮如星夜般落在白色幹練的套裝,修飾著她成熟而豐滿的身軀,凹凸的地方都恰到好處,彷若白雪的腳丫子落在了黑色絲襪上,更將魅力點凸顯了出來。
如同玫瑰般的風韻在那精緻的瓜子臉綻放了開來,蛻去了少女的稚氣,多了些歲月的沉澱,眼角的淚痣在純白的畫紙上起的反而是襯托的作用,朱唇如花兒般吐了口氣,她那雙猶如星空般的雙眼若有所思地看著大衛,大衛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過來。」大衛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
聽聞這句,淚痣美人的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沒有不屑、沒有羞恥、沒有開心、沒有悲傷、沒有憤怒,就只是放在那彷彿是一張人偶的臉。淚痣美人就這樣頂著面無表情的姿態,神色自若地走到大衛旁,坐了下來。
大衛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佳人卻不為所動,就像是任人擺佈的人偶一般。大衛抓著淚痣美人的雙手按到自己的背上,才稍微有些感覺對方有回抱回來的意思,大衛寵溺地笑了笑,竟然伸手將淚痣美人如同仙女般的美臉像揉麵團般亂揉一通:「有這麼害羞嗎?都相處這麼久了,還沒交往前妳還能正常跟我對話的咧。」
「……。」
「我愛妳,莉芙。」大衛沉迷地聞著她的髮香。
「…愛你…。」
「叮咚。」
大衛放開了懷中的美人,走去開了門。
「莉莉絲──是也!」依舊如同陽光般燦爛的莉莉絲,俏皮地舉起手並抬起了一邊的膝蓋,如同偶像般做了個嘿呦的動作,她看了進來:「哇喔姊姊已經換好裝啦,還以為你們會忘記時間呢,真準時。」
「我們走吧,莉莉絲。」莉芙此刻專業又沉穩的音調彷彿完全換了個人:「這次的會議資料我早上就已經都做好了,等等在車上再與妳核對看是否於最新的發展情況符合一致。」她站起身來,很快地來到門旁,穿起了高跟鞋,卻連一眼都不看向大衛。
「不用那麼快啦姐姐!事情都跟你猜得差不多,那幾個公司不會因為妳耽擱個幾分鐘就毀滅啦!」莉莉絲突然歪了歪頭:「嗯,起碼這次是這樣啦。」
「也行吧。」莉芙嘆了口氣,從套裝中抽出了個菸點上:「查一下交通,這時間點挺容易出意外的。」她正找著打火機,大衛一臉詭笑地將特製的銀色打火機夾在雙指間吊著放在她眼前,莉芙什麼都沒說,突然又從生動的幹練女強人換回一臉呆滯的表情,默默地接下了打火機,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有痕跡嗎?大衛先生?」莉莉絲突然問道。
「沒有!都確認過了!」大衛比了個讚。
「那就可以穿夏裝啦!」莉莉絲開心地拿出平板,在平板上滑來滑去:「我就不打擾你們道別啦,我先去車上了。」善於社交的小惡魔就這樣又如風般離去,留下沉靜無語的兩個人。
大衛牽起了莉芙的手,就這樣默默地等著,看著她抽著菸。
良久,莉芙滅了菸,默默地捏了兩下大衛的手,無須言語就可意會的暗示。大衛心甘情願地放了開來,看著眼前撇過頭正要離去的美人,硬是將她拉了回來,輕輕地吻了上去。
莉芙閉上眼,回應了他,表情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大衛幸福地品嘗在朵兒嘴裡絕不會有的煙味。
這是一個關於一個像人偶的人、與一個像人的人偶。
兩個人是同一人的故事。
[newpage]
02
「溫泉阿,好久沒來了呢。」
涼爽的秋葉下,一身輕裝的大衛用手檔去了些許落葉,才看得清楚眼前溫泉旅館的樣貌。中式與日式的結合構造讓原本古色古香的材料看上去新穎許多,略為老舊的招牌上只寫著一個大大的紀字。
這附近除了這間旅館完全沒有其他的建築物,想想從都市到這裡的車程其實也是理所當然。更別提這會館也不再作為公開場所營業了,大衛會到這裡來也是因為友人的邀請才知道這個地方。
「在這邊呆站也不是辦法,還是趕緊進去吧。」大衛嘟嚨著,一把背起了放在腳邊一個如人形般巨大的箱子,兩手提著隨身行李,走到了旅館門前,左瞧右瞧卻沒有發現類似於門鈴的設施,他只好禮貌性地敲了兩下大門,伴隨著裡面一連串的腳步聲,大門啪噠地打了開來,來迎接他們的是一位可愛的矮小蘿莉。
「兩位貴安。」但當她一開口,那氣質與談吐立刻讓人理解她資歷之深,絕不像外表那樣稚嫩可愛,仔細一瞧,那娃娃臉雖然顯得年輕,但也有著幾道歲月的痕跡。大衛也意識到了這點,對比了自己的身高,他很快地聯想到了那位友人的一項生理特長,也因此有禮貌地問道:「您看起來太年輕了,恕我冒昧問一句,請問是小紀小姐的媽媽嗎?」
「你嘴巴真甜。」女子優雅地呵呵笑道:「是叫大衛還有朵兒是吧?請進請進,就別在外面呆站了,這還顯得我待客不周。」
「那就謝謝小紀媽媽了。」
「叫我大紀就好啦。」大衛那一頭霧水的表情似乎讓女子非常滿意,她笑道:「抱歉,這種嬤嬤級別的笑話似乎已經不流行了呢。好啦,通常在這邊客人都叫我紀娘,眼下雖然沒有公開營業了,但我也差不多習慣被這麼叫了。」
「那就謝謝紀娘了。」大衛呼的一聲,終於將肩上的貨物卸了下來,他看向紀娘,似乎在爭取對方的同意,只見紀娘點點頭,有些羨慕地說:「小紀都跟我提過囉,兩位就放心玩吧,現代年輕人的花樣可真多呢,都讓我有些忌妒了。」
只見大衛將盒子掀了開來,躺在裡面睡得正熟的卻不是朵兒那還有誰。但朵兒的外貌卻與平常有些不同,她的雙手雙腳被反折並束縛了起來,前肢與後肢都緊緊貼在一起,頭上也戴了個可愛的狗耳髮卡,平日的高中制服也不在身上,反而是能更合身顯露身材的學校泳裝。
那盒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構造,一打開來一股涼爽舒適的空氣就從裡面逃了出來,大衛晃了晃熟睡的朵兒,她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活力地從裏頭蹦出來,直接熱情地將兩雙小短腿抱住了大衛。
「汪汪。」白雪的秀髮在大衛的懷中蹭來蹭去。
「睡得還舒服嗎?」
「汪。」可愛的腦袋歪了一下,似乎有點不太滿足。
大衛有些心虛地舔了下嘴唇,畢竟按照原案這箱子的內容物不只拘束,連呼吸以及溫度都會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折磨。但大衛很快就將其否決掉了,只是道具與肉體上的折磨與還不如好好讓她睡一覺補充體力,於是就將其改造成會讓人待在裏頭如同回歸子宮般舒服的休息裝置,但回過頭來看其實也許能放幾顆跳蛋?但朵兒能不能在跳蛋的刺激下舒舒服服地睡過這漫長的行車時間也是個問題,大衛對自己的考慮不周有些失望,但一摸摸朵兒萌萌的犬耳他就重新打起了精神。
看著這對情侶檔放恩愛,紀娘也只是呵呵地笑著,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她走到櫃檯後方,從後面拿了串鑰匙圈放在桌上:「雖說現在每間房都是空房,但我是推薦兩位這一間的,不滿意隨時都可以換喔。」
「有得住我們就很開心啦。」大衛笑著收下,從錢包裡掏了兩人份食宿的金額放在收銀盤上,紀娘卻搖了搖頭:「金額錯了喔。」
「欸不夠嗎?」大衛有點驚訝,自己來這之前明明檢查過很多次的。
然而,紀娘卻妖豔地舔了舔嘴唇。
「這不是只有一人而已嗎?」她興奮的微笑,就連大衛都看得有些癡迷。大衛吞了吞口水,雖說之前就已經知道這個會館對這些玩法接受程度很高,但這豈此是接受程度高阿,分明就是同道中人。
「那就一人份的食宿。」大衛一邊說著,從收銀盤拿了些錢回來,呼吸也不自覺地加重了起來:「還有額外的寵物清潔費。」
「那我就收下啦。」紀娘恭敬又專業地將錢收入了檯中,接著自然地指了指一旁顫抖的朵兒:「在館內寵物請記得系上項圈。」
明明是如此正常的言語,但其內容卻又是如此背德。大衛幾乎忍不住自己下體的衝動,想要在這裡就將朵兒就地正法。他顫抖著從包包裡掏出一個心型項圈,來到了早已被羞辱言語弄得發情的母狗面前,充滿愛意地將其眷養起來,拉著項圈上的細繩領著朵兒來到紀娘前。
「這樣可以了嗎?」
「請跟我來,為您介紹一下各設施。」
※
大衛覺得自己要瘋了。
此時的他坐在典雅的和室內,稍微轉頭一看就能看到外面那美麗的自然風景,但相比於那些,和室內那美麗的女體才是逼瘋大衛的理由。大衛用著接近崩潰的眼神看著手裡黏答答的彈力球,隨意地丟了出去。
「汪汪!」一頭乖巧的女犬一拐一拐地爬了過去,將其叼了回來,吐在了大衛的手心上。而作為獎勵,除了摸摸頭外,女犬還可以對著大衛裸露的肉棒吸吮一下,而就是這個一下,讓大衛發現自己落入了陷阱之中。看著自己的小兄弟才正要感受到爽感,就又被吐了出來孤零零地在空中顫抖。
但即使如此大衛也沒有做出任何脫離計畫之外的行為,起碼直到這個掏接球遊戲到一百次為止他是不會停止的,畢竟這是兩人在開始前就決定好的。大衛也知道這樣的忍耐是為了讓爆發時的慾望更將強烈,朵兒每一趟來回之後越加色情的喘息,都是彼此期待折磨結束的證明。
大衛當然也是沒有閒著,趁著摸摸頭掌握朵兒的身體狀況。當然這身由道具大師小紀小姐特製的束縛套裝與緊身衣應該是不用太擔心,朵兒能在維持漂亮的臉部表情下,依然有著能進行口交的嘴部構造,也是小紀工業的功勞。
大衛幾乎要刻意別開視線才能維持著自己的理智。當母狗爬行時,那美麗的乳團就會像無用的累贅在她下方盪來盪去,光是這樣的乳光四射就能殺死任何一位路過的普通男性,更別提那翹臀左右擺動的可憐模樣,以及隱藏在緊身衣下那形狀鮮明的美麗陰唇。
「九十九!」大衛發自內心地高吼起來,幾乎就要大喊一聲好耶。母狗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興奮,爬得也更加賣力,很快地就將球撿了回來,但就當大衛打算投出最後一球時,下體卻發生了異狀。
母狗這次並沒有打算放過肉棒的甜美。
她如同野獸般,將肉棒一次吞吐到底,那口腔內嫩肉的包覆讓大衛爽得直接高呼一聲,幾乎就直接想要將一切都宣洩出來。但大衛不允許自己讓朵兒失望,他硬撐著回復理智,將肉棒從天堂中拉下,他看著眼前假裝失落,實際上卻興奮期待的女犬,知道了彼此正等待著什麼。
「把屁股轉過來。」大衛殘忍地說道。
但知道自己犯下過錯的犬兒豈會如此聽話,轉身就是用著她那小短腿開始逃跑,大衛如同餓虎般撲了上去,一把將可憐的小狗壓制在地上。被制服的母狗四肢屈辱地趴在地上,俏麗的臀部在泳裝的襯托下是顯得如此色情。
「汪汪,汪汪。」母狗用盡最後力氣掙扎著求饒。
但對於寵物的教育,從來都不允許憐憫之心。大衛高高舉起自己的巴掌,讓母狗求情的眼神看得一清而楚,然後狠狠地往那雙蜜臀拍了下去。
「啪!」
「嗚咿咿咿咿咿咿!」
鮮美的臀肉如花兒般綻放,伴隨的還有那痛苦的悲鳴。不用特意去觀察,大衛也能感受到女犬的乳花的充血勃起,以及全身興奮的血液循環。受到如此巨大的鼓勵,更讓大衛享受這行刑的過程。
「啪!啪!啪!啪!啪!」
「嗚咿!嗚咿咿咿咿咿咿!」
「區區母狗學人類叫甚麼!」大衛怒道,拉起了母狗身上的項圈。
「汪汪!嗚咿!汪咿!汪!」
即使用盡了全力去抑制自己的悲鳴,朵兒還是無法完美扮演身為女犬這樣的角色。每一下的臀擊都讓這頭母狗取回了不少人性,對著大衛不停地叫喚著身為人類的痛苦與哀號。
大衛的處罰直到母狗癱軟在地,私處濕成一片水海為止。他站起身來,重新撿回了被棄置在一旁的彈力球,對著母狗丟了過去。即使處在於無盡的高潮之中,母狗還是哆嗦地爬了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彈力球爬了過去。
待她托著自己充滿火辣辣痛楚的身軀,終於將彈力球帶回來的時刻,在面具下的朵兒早已失神地將淚水與口水噴得到處都是。大衛從母狗身上接回了彈力球,摸了摸這頭他最愛的女犬,終於說道:「一百。」
母狗掙扎著想要服侍他的主人,迫不及待地想將肉棒塞進自己的嘴裡,主人卻往旁邊一閃,躲開了母狗的侍奉。正當母狗以為自己被掏棄時,主人卻拿了瓶吸管和礦泉水擺到她的眼前。
「給我停,妳失水太多了。」
「人家、可以、的!大衛、都還沒!」朵兒喘著氣,努力說道。
「區區人偶就給我乖乖聽主人的話!」大衛怒吼道,緊緊抱住了朵兒,將礦泉水塞到了她的面前。朵兒無奈,只好依偎在大衛懷中乖乖地補充水分,卻也少見地將兩坨柔軟直接壓在了大衛的陽具上,輕輕地蹭了起來。
「不准給我軟掉!」朵兒惡狠狠地說。
「沒那麼容易啦,不小心射出來還有可能。」大衛哭笑不得地說。
終於,當朵兒終於將擴泉水喝至見底,用興奮的小手戳著大衛的臉龐後,大衛點了點頭,身心都放鬆了下來任由他的母狗擺布。女犬興奮地用兩雙小手搓揉著陰莖,像頭真正的小狗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呸嚕呸嚕,噗滋噗滋。」
朵兒的技術是如此之厲害,竟能讓那快要爆掉的雞兒享受極致的快感,卻又剛好不會噴發出來。大衛知道這女人不管在哪方面都是天才,也不知道將天分發揮在這樣子下流的東西上究竟是浪費天分,還是適才適所。
「汪嗚。」女犬張開了她的小嘴,將邪惡吞了下去。
才剛一入口大衛就感受到自己被輕柔的溫軟給呵護著,就當他在沉醉時,極為快速的舌頭抽插瞬間讓他清醒了過來,就連唾液在她嘴內彷彿也是活著的一樣,整根陽具沒有一處是不痛快的。
「噗嚕!汪!噗嚕噗嚕!汪!噗嚕噗滋噗滋!汪!。」
大衛知道自己明明就還沒有高潮,卻已經爽得像是已經去了三次一樣。明明在面前的是一隻四肢被拘束的可悲母畜,此刻被掌控的卻是自己,感官都如同奴隸一樣被她所俘虜。
「簡直,就是,魅魔。」大衛只能給出如此的評語,陽具就像是呼喚著主人的感想一樣,大量且狂暴地洩了出來。母狗並沒有因此停止吸吮,反而更加用力地將所有精華捲入口中,待射精停止時,大衛就像個人乾樣癱軟在地,母狗卻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精神飽滿地在大衛身上跳來跳去。
幾分鐘後,大衛終於找回了點力氣,拿了幾條毛巾幫母狗清潔了起來。由於雙手失去自由的緣故,面具內部還是得由大衛來洗的,幸好這面具不需要脫也能對內部做清潔處理,但即使這樣能摸到面具下那俏麗的五官臉型還是讓大衛有點開心。
兩人,不,一人一狗就這樣待在陽光照的到的位置,靜靜地待在一起欣賞外面的夕陽日落。女犬時常不安分地偷偷進攻大衛可愛的軟軟陰莖,大衛也不甘示弱地對著女犬那無用的美麗雙乳捏了回去。
就在日落到山頭外的那刻,房門外有人敲了敲門。
「客人,到用膳的時間了。」
※
滿桌的山珍海味兩側,各自坐著一人。
紀娘正優雅著為客人燒烤著肉片與海鮮,大衛卻坐立不安地正襟危坐,眼神時不時飄向角落,即使如此,紀娘依舊裝作沒看到客人的不適一樣,輕輕鬆鬆地備齊了香濃可口的一餐。
「請用。」紀娘盛了一份美食遞在了大衛面前,接著也為自己盛了一份。
「我、我還不餓。」大衛說道,但肚子的咕嚕聲是如此的叛逆,大衛用著求救般的眼神看著紀娘。紀娘心領神會地說道:「對喔,狗狗的飯還沒有給呢。」
她站起身來,在角落的朵兒面前,拿了一包狗食倒在了女犬面前的狗碗。那狗食比起桌上的佳餚是多麼地簡陋,任何人類看了都會沒了食欲,紀娘回到了桌前,靜靜地看著大衛,等待著什麼。
「紀娘。」大衛吞吞吐吐地說道。
「狗與人不能在同個桌子進食喔,這是這裡的規矩。」
「不是這樣的。」正當大衛躊躇不定時,朵兒像頭真狗一樣,直接吃起了眼前的狗食。大衛一秒都沒有猶豫,直接衝到了朵兒旁搶走了狗碗,著急地大喊:「大白癡!吐出來啦!笨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紀娘發出如銀鈴般誇張的笑聲。
大衛轉頭看了一下紀娘笑到快哭出來的誇張模樣,又回頭看著朵兒那童叟無欺的大眼睛下邪惡的奸笑,馬上察覺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他拿起狗碗中的狗食吃了一下,就只是個好吃的巧克力而已。
「抱歉啦大衛,女人不管到甚麼年齡還是都很希望看到男人為她著急的模樣,要聯手可是輕而易舉阿。」紀娘對著朵兒眨了眨眼,後者雖然沒有手足的自由,但那比讚的神情生動無比:「吃飯就吃飯,玩樂要等吃飽之後,你把她解開吧。」
大衛默默地將母犬復原成了朵兒俏麗的女高中生模樣,穿著泳裝的她竟然與溫泉旅館的氣氛意外相搭。查覺到大衛那埋怨的眼神,朵兒嘻嘻一笑用手指在大衛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人類就是笨蛋!」
一人一偶坐了下來,終於能好好享受。
「這就是我女兒的技術阿。」紀娘感嘆地看著朵兒,雖然必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但不用脫下面具也能輕鬆地享用餐點:「她也是成長到連我都無法想像的地步了呢。」
大衛並不想告訴紀娘這只是基本款而已,他擔心眼前的人母價值觀會碎裂。
紀娘的餐點是大衛少見的精緻美味,這一餐他是吃得很滿足的。大衛看向朵兒,這種餐點對於朵兒其實應該也就是司空見慣的程度,但光憑感覺都能感受到朵兒吃得非常開心,正當大衛好奇時,朵兒卻俏生生地盯著他看。
「那當然是因為一起吃的人不同啊,大傻瓜。」她直接敲了大衛的頭。
大衛摸了摸自己被敲疼的腦袋。正在收拾餐具的紀娘笑瞇瞇地看著他倆:「那麼用膳就到此差不多了,兩位不介意的話就陪我喝些酒吧。」說完,便拿出了早已溫好的美酒放在桌上。
「如果可以的話,配些有趣的故事更好,我平常沒甚麼樂趣,最喜歡的還是聽客人們講故事了。」紀娘如專業的侍酒師為兩人備好了兩杯酒:「沒有下限、無需顧慮道德的拘束,單就有趣便是精彩。」
大衛想了一下,自己就一個平民百姓,口條其實也不算太好,這邊還是交由朵兒來比較恰當,不過如果朵兒沒意願還是由自己來吧,正當他要找朵兒確認眼神時,卻發現朵兒低下了頭,害羞地將手腳併在一起。
「小姑娘看來是沒辦法了呢,那就交給好男人啦。」
紀娘眨了眨眼,與她的女兒一樣,都有股無法讓人拒絕的魔力。
「說說你們的故事吧。」
※
大衛是位默默無名的鋼琴家。
身處於連自己的歲數都無法記得的忙碌之中,大衛如同這城市其他眾多人類一樣,為生存貢獻光陰與青春。他並不覺得自己特別悽慘,也並不覺得自己特別幸福,但至少能夠獨自一人住在小套房內,並能以喜歡的鋼琴為生,他是知道他是幸運的,直到那通電話為止。
一日晚上,正當大衛躺在床上回味今日的演奏之時,工作用的手機響了起來。即使已經累得一蹋糊塗,但與自己的下一餐有關,大衛還是勉強爬起身來,盡力以精神滿滿的語調接聽了電話,才不過寒暄了幾句,大衛就知道這價位即使讓他翹掉今年所有的排班都值得,即使對方充滿著各種奇怪的要求,但起碼都不是敗壞風俗的事情,理由也有好好地解釋,訂金也在掛掉電話後馬上就匯來了。
就這樣,大衛成了專門為一位名為朵兒的人偶彈琴的專屬琴師。
到了很久以後,大衛才從知道自己被挑上的原因。是因為有一天他在罕無人煙的郊區夜遊時偶爾路過了一個被丟棄的鋼琴,他就這樣在沒有觀眾、沒有掌聲、沒有曲目的情況快樂地彈了一整晚,就如同朵兒告訴他的,莉芙想知道為什麼大衛可以如此自由地享受沒有回報的演奏。
當年晚上,莉芙恰好在視察附近深夜的環境品質。那夜,她把工作推延了。
大衛住進了名為莉莉莊園的私人住宅,在那裏他並不是唯一一個擁有獨特的藝術風格的人,甚至比他更有特色的人都大有人在,畢竟是由莉芙親自挑選的,泛泛之輩連見到宅子大門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大衛的特別直到住了一段時間後,眾人才開始發現。
他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莉莉莊園有個很特別的地方,就是在裡面的人可以隨心所欲扮成人偶。有些人從來不扮,有些人偶爾會讓自己放鬆一下,也有些人更加深入,扮成人偶時甚至不會說話。像是總管莉莉絲就屬於會在眾人面前大方切換兩種狀態的那種,也有如同朵兒一般,沒有人知道她真實的身分,總是維持著人偶的狀態。
即使能進到莊園的人都有一定的水準,但面對自己不習慣的對象時,還是會有些不自然的應對。但大衛不一樣,如果你想在他面前戴上面具,扮成別人,他也會像你就真的成了別人一樣對待你。如果你希望他將兩種完全不同面貌的你當作同一人看待,那他也會如此回應。
對此感到頗有興趣的朵兒,在大衛的一次演奏中惡意地試探著這能力的真面目,其結果卻出乎意料,在大衛從未表現過的憤怒與對朵兒的肢體侵犯下,那答案呼之欲出。
大衛他討厭人偶。
母親因聽信朋友圈的謠言而與父親離婚。
父親因聽信假宗教的希望而與自己分離。
年幼的他很快就發現了,自己周遭大部分人其實活得跟遊戲世界的NPC一樣,該做什麼事情、該想什麼事、該聽什麼話,都是由惡意的玩家們所決定的。
就如同人偶一般。
他痛恨著如人偶一般活著的人。
他並不是對所有人一視同仁,而是恰好會在莉莉莊園的人都為自己而活,即使穿著再多層的偽裝,他們都活得比外面的人真實。
在自己第一次的情緒失控後,大衛本以為自己要被炒了。
然後莊園的主人,莉芙便直接出現在他面前,要他當朵兒的調教師。
※
紀娘用著微笑看著眼前的二人。
大衛的喉嚨也乾渴的要命,自己的故事像這樣總結起來還是第一次。即使喝了再多酒,那口乾舌燥的感覺也揮之不去。反倒是朵兒像是聽著完全與自己無干的童話故事一樣,幸福地靠在大衛的肩膀上。
「小哥你這是被吃了阿。」紀娘總結道。
「先說好,我可沒有那種打算,我最初的想法是讓朵兒體會到如人偶被人擺佈的感覺並不好受這樣子的。」大衛越講越快:「而且知道朵兒和莉芙之間的關係,更是很久以後的事情。」
「行動很快嘛,小姑娘。」紀娘嘿嘿一笑:「向他這樣的好男人永遠注視著真實的你,聽起來真不錯呢。」
「已經是我的東西囉。」朵兒宣示般地在大衛臉頰上親了一口。
「故事還沒結束吧?」紀娘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按照你們兩位的個性來看,要到現在這地步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起碼會有些小插曲。」她卻微微一笑:「不過那就留給下次吧,夜也已經深了。」
大衛這才注意到其實酒也差不多剛好見底了,不禁對紀娘又多了一分尊敬。
「那我就先離開啦。」紀娘端起了酒盤,拉開房門退了出去:「我很滿足,多謝兩位的故事了。」
「紀娘晚安。」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正當紀娘獨自一人走回她房間的路上,她卻不禁露出懷念的微笑:「被看穿了呢,我這喜愛戀愛故事的少女心態。直到現在還是害怕對方的離開,才特意告訴我這多管閒事的老太婆,希望在出事時我會幫忙,青春真好啊。」
紀娘看著桌上早成了擺飾的轉盤電話,不知道在想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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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清新的早晨,和室的門被緩緩地推了開來。
在床上賴床的朵兒突然聞到了一股非常香的麵粉味,不想起床的她任性地想對附近的人型抱枕揮揮拳,卻發現撲了個空。茫然的朵兒呆呆地爬了起來,這才確認香味的來源是正在被紀娘塗著奶油的手工麵包。
「大衛呢?」
「晨跑去啦。」紀娘頭也不抬,專心地抹著每一層。
「喔。」朵兒打了個大大的懶腰。
「我還以為反應會大一點呢。」
「就去勘查個地形而已嘛,我又不是一秒他不在身邊就會哭鬧的嬰兒。」
「他一不在,妳這個溫度差啊。」紀娘無奈地搖了搖頭。
尷尬的空氣在兩人之間凝結,也還是紀娘打破了沉默。
「他不在就很難做自己對吧?」
「嗯。」朵兒也毫不客氣地拿了個香噴噴的麵包,就這樣吃了起來。
「明明本性這麼可愛的,真是難為妳了。」紀娘如同母親般摸了摸朵兒的頭,朵兒一愣,才發現自己並沒有閃躲,紀娘呵呵笑道:「只要提到他妳就鬆懈下來了呢。」
「嗚,感覺完全是慘敗阿。」朵兒怨恨地啃著手裡的好吃麵包。
「從小紀那聽來的隨口八卦,我也知道妳平時要考慮的東西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可以理解的,但可別小看有著紅娘別稱的我啊,像你們這種關係我可是見多了,一眼就知道問題所在。」
「我可覺得沒有問題。」
「說有。」紀娘閉上眼,品了口紅茶。
「……有。」
「把面具脫掉的話妳還是會這樣說話嗎?」
「那當然。」
「那把面具脫了吧。」
「沒有理由。」
「當作未來能用那副面孔在他面前好好話說的練習如何?」
「……。」
「紀娘我啊,才不到一天而已,就喜歡你們兩個到不行了。」
「……。」
「想幫幫你們,就只是這麼純粹的願望而已。」
衣物摩擦的沙沙聲。紀娘轉眼一看,那有如星夜般的美麗連紀娘都看得愣了,那臉蛋既如青春年華的少女稚嫩,卻又如成熟美婦般嬌媚。歲月的痕跡只為她的氣質添上了幾處妙筆,絲毫不損她的外貌。
「初次見面。」莉芙冷靜地說道:「謝謝妳的幫忙。」
「妳好啊莉芙,但朵兒是不會那樣說話的喔。」
「妳說的沒錯,但我做不到。」莉芙就像是陳述一項簡單的事實一樣淡漠地閉上了眼:「無論是外貌、年齡、經歷,我都不適合那樣說話。」
「那妳要依賴大衛一輩子接納這樣的妳嗎?」紀娘毫不退縮地望向那如星空般的深邃雙目:「雖說我打賭他已經有這樣做的覺悟了。」正當紀娘打算繼續說些甚麼時,她卻釋然地笑了。
「這不是能好好露出像樣的表情嘛。」
「我也,想給他看的。」
「那就一起加油吧。」紀娘握住了莉芙的小手:「首先從像朵兒一樣說話開始!」
「做不到。」
「來,嗚一聲。」
「……。」
「閉上眼,來,嗚。」
「……。」莉芙閉上了眼睛。
「嗚。」
「嗚。」莉芙立刻將面具帶了回去:「這樣像小嬰兒的玩法是怎麼回事啦!」
「嘿嘿,阿姨我好歹也是有帶過小孩的。」
「算了算了,好歹算有進步吧。」朵兒委屈地玩弄著自己的白髮:「我真是個麻煩的女人,對吧紀娘。」
「不會啊,在我看來這也是性癖的一種呢。」紀娘雲淡風輕地說:「其實我還蠻羨慕妳們呢,是叫kigurumi是吧,若不是年紀大了,行動力不夠,我其實也是很想試試看呢。」
朵兒的雙眼卻散發著異樣的神采。
※
從晨跑回來的大衛先去澡堂沖了個澡才走回臥室。
「我回來啦,WTF。」大衛一打開門下巴就掉了下來:「你們這是繁殖了是不?」
俏喜可愛的朵兒正與她的新夥伴如偶像般合作比出了個愛心。新夥伴有著海藍色的長髮、愛心眼瞳與惡作劇般的壞笑,以及身上毫不暴露,卻色情到不行的學生體育服,兩個人合在一起讓大衛有股來到了教室的錯覺。
「歡迎回來。」朵兒說著就撲了上去,向大衛介紹道:「這位是海心喔。」
「就跟妳說我不用特別再取個名字啦!」海心氣噗噗地戳了朵兒的後腦一下,雖然外貌完全改變了,但那連戳人都優雅的舉止毫無疑問就是紀娘,紀娘對著大衛大方地展示著自己的身軀:「男性代表覺得如何?」
「氣質風韻猶存,外貌青春可愛!」大衛比了個讚。
「跟你相處真的很輕鬆呢。」藍髮蘿莉呵呵地笑著:「這身衣服穿起來還真舒服,略帶緊繃的壓迫感與皮膚上的獨特觸感彷彿讓人年輕了十歲,討厭的皺紋在膚色的掩蓋下也看不到了,搞不好挺適合我們這種年紀。」
「海心妳喜歡就好啦。」朵兒開心地說:「穿一整天都沒問題喔。」
「既然這樣我也得回禮呢。」紀娘將手放在下巴上思考著,很快地她就決定了下來。她將朵兒拉到旁邊大衛聽不到的角落,對著朵兒悄悄地說著什麼,白髮少女那瘋狂搖頭的姿態大衛非常熟悉,那是害羞到不行的反應,但紀娘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終究還是逼得朵兒點了點頭。
然後紀娘就對朵兒吻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百合場景令大衛不知所措,腦袋一片空白的他連我這難道是被NTR的想法都沒有,只有一連串的問號,但很快地大衛就發現那吻有些不太對勁,白髮少女全身突然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在紀娘手裡躺了下來,紀娘輕輕地將朵兒放在地板上,對著大衛掩著自己的小嘴呼呼笑了起來。
「催眠?」大衛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
「哪有那麼誇張,我只是把她的靈魂吸走了而已。」
「這更誇張了吧。」大衛吞了吞口水。
「人偶之國的魔法能維持兩個小時,在那之前就麻煩你照顧她啦。」紀娘站起身來,向房外走去:「雖說失去了靈魂的她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本質上還是活生生的人偶喔,不要忘記餵水阿。」
紀娘在房外恭敬地行了個禮,將房門拉上。大衛這時才終於回過神來,呆愣愣地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白髮少女,除了胸前微微的起伏外,無論從外貌與行為,眼前就是具人偶罷了。
大衛摀住了自己的嘴鼻,大力的深呼吸起來。他胯下的陽物早已按耐不住,叫囂著要他趕緊前去享受。但眼前如此色情的情境幾乎要讓大衛失去理智,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如此忍耐的理由,究竟是不願在愛人前暴露自己的性癖,還是覺得自己不該得到如此幸福的自卑心態。
但留給大衛思考的空間已經沒有,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他已經慢慢地往朵兒走去,顫抖的雙手緩緩地伸向人偶那巨大的白兔,隱藏在膚色下的美妙凸起更是令人無法拒絕,他吞了口水,捏了上去。
「……。」
理所當然地,人偶沒有任何的反應。
美麗的乳花在大衛的雙手下隨意地變形,極致的手感與從緊身衣下微微流露的體香更令大衛心曠神怡,在這之前朵兒向來是充滿活力、富有感情的,此時人偶般的反應卻像那位莉芙一樣,之中的反差幾乎讓大衛的下體勃起到生痛了起來。
那隱身於膚色下的蓓蕾此刻也與龍根共鳴著,彷彿在比賽般爭奪誰能容納的鮮血與色情更多。不願服輸的大衛一口舔了上去,乳頭敏感的朵兒全身頓時一震,開始斷斷續續的抽蓄,卻還是努力維持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保持著她專業的微笑。
看到眼前白髮少女的嬌樣,大衛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了自己的脖頸與鼻子,他幾乎都要相信自己將會流出鼻血來。在紅花上粗魯的舌尖更加的賣力,即使隔著一層皮膚,大衛都能舔到那自然的女體乳香。
「好可愛。」大衛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大衛的褻玩終於從乳房離開,擴散至其他的部位。大衛兩手握住那平坦可愛的小腹,那形狀與手感簡直就是上等的抱枕玩具。纖細迷人的手臂,如玫瑰般的掌心,羞人的美麗腋窩,朵兒的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大衛更從那如同模特般的美腿往下,抓住了那兩雙可愛的腳丫子。
大衛親親撫摸起了這如月牙般漂亮的腳型,手指在腳縫間不停地穿梭著,彷彿在月光下挑弄著銀河。腳底身為人體最為敏感的器官之一,自然是給足了朵兒刺激,那原本微微的起伏已經變得有些劇烈,當被搔到敏感處時她的腳腳更會有些弱弱的反抗。
大衛已經忍不住了,他解開褲檔,釋放出劇烈的熱息。在人偶的陰部上羞辱般地摩擦著。才不過幾次來回那水嫩的程度就已經完成了被插入的準備。大衛打開拉鍊,將人偶活生生的陰部完全暴露了開來,對其了自己的陽具。然而就在這時,他卻發現紀娘離開時偷偷為他留下了一罐液體。
「差點忘記人偶要好好潤滑才行呢。」大衛喪心病狂地笑著。
早已溼透的小穴被粗魯的手指無情地侵入,伴隨著冰涼的潤滑液刺激燥熱的內腔。巨量的刺激讓白髮少女完全無法控制地握緊了雙拳,隱隱約約發出細若無語的悲鳴。將美麗的花徑弄得一團亂的大衛也將朵兒的糗態收進了眼底,炙烈的慾火幾乎燒乾了他的喉嚨,他與理當毫無反應的人偶十指相扣,一口氣將陽具挺了進去。
「嗯哼哼哼哼哼!」人偶終究還是嬌喘了出來,然而也就只是這一瞬間而已。感受著身體內巨物的朵兒咬緊了牙關,堅決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但胸前兩團邪惡劇烈的起伏還是無法避免地出賣了她,大衛愛憐地看著微笑的人偶,下體卻無情地開始了活塞運動。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的挺入,大衛都能感受緊貼於他,來自人偶的回應,即使再怎麼努力裝得無法動彈,人體生理反應的是無法輕易地抹去的,除非有如同惡魔般的演技才有機會。但就是這樣破綻百出的演出,才讓大衛更加的興奮,緊緻有力的腔肉將陽具吞沒,與潤滑液發出噗滋噗滋的淫蕩聲。
大衛也發現自己異常興奮的原因,就是這如同人偶般的角色扮演遊戲,實際上更像是與朵兒外貌的莉芙進行交合。即使已經交往如此之久,大衛其實從沒動過莉芙,像這樣能夠與自己心愛的人融為一體,即使還是隔著一層皮套,還是讓大衛全身上下都熱血沸騰了起來,他幾乎都快要忍不住叫出莉芙的名字,為了掩飾自己的慾望,他按住了人偶的翹臀,瘋狂地喊了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飛機杯好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爽好爽好爽,人偶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嗚。」
「射在裡面也不會懷孕,太棒了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嗚嗚。」
如此下賤的淫語果然令人偶更加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那猶如乞討般的悲鳴瞬間就讓大衛軟下心來,緊緊地抱著人偶用盡全力的大喊,將自己的全身的感情送進人偶的下體與懷中:「我愛妳,無論是朵兒還是莉芙,我都愛妳。」
「嗚嗚嗚嗚嗚!嗚哼!」
被愛意緊緊包圍的人偶,用力弓起了身子,下體的交合處也被灌滿了雄性的精華,混雜著天然與人工的潤滑液。即使如此大衛也沒有放開,緊緊地抱著人偶,朵兒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堅持著那無反應的表演,但兩人緊緊相依的胸膛,都能聽見彼此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最後還是大衛先爬起了身來,回復理智的他立刻想到朵兒的身體需要打理一下,趕緊拿了些毛巾與紙巾回來。沒有自由的人偶依舊維持著剛剛被中出的姿勢,一滴滴淫蕩的濃液從小穴裡緩緩流了出來,如此美景令大衛忍不住多欣賞了一下,才幫人偶打掃乾淨。
※
當紀娘帶著午餐回來時,一打開門,就看到大衛正拿著水瓶餵食著朵兒。敏銳的紀娘當然不會放過空氣中那淡淡的色色氣息,放下心的她對著大衛說道:「先來吃點名產吧,我在附近的小鎮買的,都很好吃喔!」
紀娘一回來大衛就聞到了香氣,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抱起朵兒,往餐桌上移動。但才走到一半他就想起似乎有些怪怪的地方:「紀娘妳,是自己去鎮上買的嗎?」
「當然阿。」紀娘一一從餐袋中拿出了各種美食,大衛的眼睛卻離不開她,因為紀娘現在還完全是海心的樣子,看上去完全就是個奇怪樣貌的女中學生,大衛懊惱著不知道要如何提醒紀娘,卻聽見紀娘說道:「你可別小看鄉村地方的老人家們阿,我們對新奇事物的接受力可是比年輕人都高得很。」
「這麼酷的嗎?」大衛可是真的吃了一驚。
「倒是鎮上的年輕人看到我都躲得遠遠的呢。」
「哇阿阿阿阿阿。」大衛感受到自己的世界觀遭到了衝擊。
但無論如何,美食是不等人的,大衛很快地拿了幾串烤肉吃了起來,同時也拿了個湯匙並將食物都弄成一口的大小,用餵食的方式幫人偶充電。不得不說看見食物一放入人偶口中便消失的模樣,讓大衛有股在養小動物的幸福感。
「玩得還開心嗎?」紀娘突然問道。
「真是,前所未見,的視界阿。」大衛感嘆地嘆了口氣,藍髮蘿莉卻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動漫眼下方,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的表情:「這才沒甚麼特別的呢,其他的我或許比不上你們,但論色情我可是不會輸的!」
「妳是做溫泉旅館的還是情趣旅館的啦!」大衛忍不住吐槽道,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再把紀娘當作長輩來看待了,也不知道這是kig套裝的效果還是紀娘的處世之道。大衛也不怎麼糾結,對他來說做真實的自己有趣多了。
紀娘忽視了他的吐槽,繼續說道:「在我看來,大衛你太過於真誠老實了,很多時候色情並不是特意的計畫,而是日常生活中自然而然的事情。」
「這還有哲學是吧。」
「比如說,現在。」紀娘指了指大衛手上的湯匙:「沒有更好的容器了嗎?」
「欸?我覺得這還不錯用阿。」
「是我的話,才不想要這種冰冷冷又堅硬的東西進入到我的口腔裡呢。」紀娘意有所指地說:「彼此不是都有著嗎?溫暖又柔軟的容器,你不會是在我面前害羞才裝作沒想到吧?」
大衛愣了兩秒,才終於想通了這句話的內容。他用側眼偷偷地看著朵兒,但隔著面具,又沒有肢體表情,理所當然什麼都讀不出來。這時紀娘卻又補充道:「害羞是可以,但如果連擁有主導權的你都止步不前,那可會很麻煩喔。」
「我完全同意。」大衛認真地點點頭,從桌上選了個適當大小的巧克力球,含在嘴裡,一口氣往面具下朵兒的紅唇吻了下去。沒想到大衛如此果斷的朵兒連心理準備都還沒建設好,嘴裡就被塞入了甜蜜的滋味,同時進來的,也有大衛那飢渴的舌頭,在朵兒的口內尋找著他的伴侶,朵兒的舌頭自然熱情地回應了他的邀請,終於在巧克力球融化之際,兩人才不捨地分開。
「嗯哼,都讓我有些興奮了呢。」藍髮蘿莉將手放上自己的臉頰,那臉上固定的惡作劇笑容再適合她不過了:「不過大衛阿,你有計時間嗎?雖然我能明白你可能沒那個餘力。」
「欸?現在不就下午一點嗎?」
「不是那個啦,嗯該怎麼說好呢。」紀娘略帶抱歉地看著朵兒:「妳還是放棄吧,早就兩個小時囉。」
朵兒立即醒了過來,但她生氣的對象卻不是紀娘,而是身旁的大衛。大衛被她連環的鐵拳打得無力招架,不知所措地大喊:「為什麼打的是我啊?是紀娘戳破妳的欸?」
朵兒氣呼呼地轉過頭去,卻還是在桌底下牽緊了大衛的手。
「真可惜啊。」紀娘彷彿事不關己地說道:「無論是霸道的命令,或是溫柔的耳語,如果是由你主動叫醒她,都會成為一段不錯的回憶呢。」
「就是嘛就是嘛。」朵兒也跟著叫道。
「嗚呃。」大衛心臟遭受到了爆擊,但還是乖乖地就這樣的想法記在了腦海裡:「謝謝紀娘的指教,在下虛心接受。」
「繼續成長吧。」紀娘嘿嘿一聲:「順帶一提,探查的怎麼樣阿?」
「嗯,有一些有趣的想法。」聽聞此言的朵兒很明顯興奮地抖了一下,不過大衛很親切地裝作沒看到:「有些地點,是真的很有趣阿。」紀娘也明白大衛在吊朵兒的胃口,也不說破,只是提醒了一下。
「太奇怪的地方不要去啊,據說會有鬼魂上身喔。」
※
皎潔的月光下,寥寥無幾的人影,深夜自然的蟲鳴。
早已熄燈的鄉下小鎮,緩緩走來兩道人影,兩人都穿著寬大的連帽外套,隔絕了這涼爽的秋夜。相隔甚遠的照明用電線桿甚至無法仔細描繪這兩人的樣貌與動作,而這自然也就是大衛要的效果。
「走快點。」大衛嚴厲地說,輕輕拉扯著手裡的韁繩。繩子在暗夜下化作一道不明顯的黑影,連到了大衛身旁人影的頸子上。頸子上的項圈頓時縮緊了一圈,壓迫出了一陣不明顯的嬌鳴與頸圈的叮噹聲。
笑容被固定住的白髮少女的每一步,都彷彿走在地獄之上。
那寬大的外套下,是一具近乎赤裸並雙手反綁的kigurumi人偶,遮了等同於沒遮的超短比基尼彷彿在嘲笑著衣物的定義,在面具上的透明口罩更是沒有意義。不只如此,朵兒的每一步都會傳感到那可憐的雙乳,對她施以不小的電極。陰部理所當然地也沒有落下,兇惡的精巧按摩棒被黏在大腿內側,隱隱約約在這寂靜的夜晚裡發出嗡嗡的聲響。
「嗚、嗚哼!嗯哼!」從旅館直接散步到這裡的距離已經讓朵兒疲累不已,呼吸也開始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她才發現口罩的意義根本不是遮掩自己的臉部,而是限制自己的呼吸,並讓電極時無法控制流出的口水持續地對自己進行折磨。
「看到那邊的長椅嗎?」大衛指著百公尺處外一處陰暗的角落:「如果我們能在一分鐘抵達的話,就告訴妳我們還剩多少路要走。」
「朵兒,會、努力。」連垃圾都不如的資訊此刻卻如甘泉般令朵兒渴望不已,能夠知道剩下的折磨還有多久的心理壓力完全不同。朵兒加快了腳步,一步步地向前踏去,昏暗的地板上隱隱約約留下一些人類的體液。
才走到一半,腳踏車的鐵鏈聲就從對岸傳來,朵兒趕緊將自己的正面轉向主人,用大衣隱藏起底下淫賤的拘束套裝,主人也停了下來輕輕摟住了朵兒的背部為其遮掩著,朵兒只耳聞一陣風呼嘯而過以及一道亮光越過了主人健壯的胸膛,腳踏車的聲音也跟著遠去。
大衛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繼續說道:「時間還是照算喔。」
微笑的白髮少女大力地邁開步伐,那速度之快幾乎令大衛嚇了一跳。但大衛很快就了解了如此多的力氣從何而來,剛剛差點被發現的刺激感覺不僅給了朵兒快感也同時給予了腎上腺素,那越來越重的雌性香味就是最好的證明。
就在快走到盡頭時,朵兒突然蹲在地上,深夜的微風颳起一股腥味,那白髮少女的笑容下不停地傳出咕嘿咕嘿的嬌弱女聲。大衛趕緊拿出掏棄式吸水巾收拾著殘局,但他繩上脆弱的人偶少女踏著搖搖欲墜的步伐,終於抵達了終點。
「哈、哈、哈、哈、哈。」朵兒力竭地癱坐在長椅上。
「五十五秒。」大衛收拾了毛巾,獎勵地摸了摸朵兒的頭,朵兒就像貓咪般蹭了蹭大衛的手。那可愛的模樣讓大衛心動不已,但他還是忍住了這寵物play的誘惑,從身上背的袋子裡拿了罐水和吸管夾在朵兒的膝蓋上,並將口罩扯下擦拭那一塌糊塗的人偶臉龐,將吸管接引到朵兒的嘴內。
「 嗯、嗯哼!」幸福的滋味讓朵兒都忍不住呻吟起來。大衛又從包裡拿了些熱毛巾按在朵兒的腿部內側,順便幫朵兒做了些伸展動作。看著如此努力認真的主人朵兒不禁開心地嘿嘿笑了兩聲,卻引來害羞的大衛報復般地在陰部上搓揉了兩下。
「很癢、很癢啦!」朵兒害羞地嬌笑了起來。
大衛爬起身來,也跟著坐在了長椅上。
「那麼就跟妳說說還有多遠吧。」大衛閉上眼,感受著清涼的夜風:「就到這裡,沒了,待會就走回去而已。」
「欸欸欸欸欸?」朵兒失望地叫了起來:「明明夜晚還這麼久。」
朵兒求情地看向大衛,卻發現對方面無表情地看了回來。那眼神似乎不太對勁,彷彿被甚麼東西上身了一樣。她害怕地身體一縮,卻被大衛緊緊抓了回來,那用力之深甚至讓她肩膀感到疼痛。
「大衛?你怎麼了?」朵兒驚慌地說。
大衛卻沒有回應她的呼喚,將朵兒壓倒在了長椅之上。伸手便往朵兒的私處探去,知曉大衛將要做甚麼的朵兒掙扎地試著逃脫,但雙手被綁的她可有自由可言?單純只是裝飾的內褲瞬間就被剝了下來,按摩棒被拆下,緊身衣的拉鍊也被撕開,那稚嫩的小穴就這樣裸露在夜晚的寒風之中。
「大衛,不可以,這裡是外面!」朵兒已經徹底被恐懼所籠罩,大衛不知為何突然像失了心瘋一樣,這時間與地點可謂是最壞中的最壞。每一刻都將被陌生人發現的恐怖未知爬上了她的脊隨。
卻也讓她濕的透底。
大衛並沒有理會她的拒絕,而這幾乎從未發生過。連前戲都沒有準備,大衛直接掏出自己那根兇惡的龍陽,毫無憐憫之心地插了進去。知道自己是彼此關係最後防線的朵兒用盡了全力忍著這股刺痛,總算是沒有叫喚出來。大衛甚至沒有給予朵兒準備的時間,就這樣為了自己的性慾逕自動了起來,絲毫沒有半點愛意。
「大衛……大衛!」朵兒咬緊了牙關,用盡全力低聲呼喊著。下體那一點情感都沒有的單純性交讓朵兒哭了出來,她不要這樣子,這樣子的做愛又跟強姦有甚麼分別?她只能忍住每一次的衝刺,像是在說服自己般不停地說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活塞運動很快地就來到了邊界點,朵兒閉上眼睛,迫不得已地承認自己是個變態,因為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小穴還是認分地做著女人的本分,賣力地吸吐著那根無情肉棒,在如此美穴的服務下,陽具很快地就射了精,淫蕩的痕跡從朵兒的小穴緩緩地流了出來。
朵兒早已哭成了淚人兒。
但大衛卻像是還沒有滿足一般,對著自己好不容易萎縮下去的陰莖一陣快速地撸動。一手直接按上了朵兒的香乳,肆意妄為地捏著。忍著胸前的劇痛,吸著眼裡的淚水,為了彼此的安全,朵兒依舊是沒有發出任何額外的聲音。
然而大衛對此似乎並不滿意,伸出手來,對著她那雙巨乳就是一陣無情地拍打。詭異的拍打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醒耳,朵兒只能祈禱這附近沒有任何人恰巧經過,但更讓她絕望的是,大衛的陰莖竟然又成功勃起了起來。
又一陣痛苦的插入,即使下體的性慾獲得了滿足,朵兒的內心卻依舊空蕩蕩的猶如死去了一般,大衛再次做起了規律的活塞運動,朵兒看著大衛那猶如失了魂魄的臉,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底線。
「嗯哼!嗯哼!嗯哼!」那呻吟聲明明是如此嬌甜,卻又令人不忍聽聞。彷彿是對這無愛性愛的抗議,朵兒叫得像是賣春的婊子一樣,那與其說是身體愉悅的共鳴,不如說是對現狀的反抗。
「嗯哼!嗯哼!嗯哼!」那呻吟聲在夜裡越來越大,彷彿巴不得全鎮的人都聽到一樣。朵兒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肉棒機器,那肉棒機器卻依舊不為所動,最後希望沉到谷底的朵兒終於崩潰,在這夜裡嚎啕大哭起來。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又再一次射了精,朵兒閉上了眼睛,心如死灰。
但肉體卻迎來一次次的高潮。
「朵兒!朵兒!」
朵兒恍若隔世地睜開了眼,卻看到一臉擔憂的大衛,那焦急的神情幾乎都快要哭了出來。朵兒的理智已經知道大概發生了甚麼事,感性卻還是無法適應過來。
「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她將身體靠了上去,大衛也緊緊地抱住了她。
內心瞬間被超量的情感填滿,綿綿不絕的高潮終於與心靈同步,朵兒瞬間便達到了從所未有的幸福感,但她心裡真有太多問題想問。她嬌嗔道:「是誰教你這一套的啦?嗯哼,還有你那演技是怎麼一回事?這裡真的沒問題嗎?」
「這明明是我自己想的。」大衛失落地低下了頭。
察覺到自己說錯話的朵兒趕緊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
大衛也當然知道這只是藉口,但他寵溺地摸了摸朵兒的頭,繼續說道:「演技的話,我曾從一位超級女演員身上聽過一種方法演技。」他取下鞋子,裏頭竟然放了一堆尖銳的小石子:「只要專注在身體某處的不適感與痛楚上,要擺出撲克臉可是意外的簡單啊。」
「練習了多久?」
「兩個禮拜以上。」
「大白癡。」
「再來就是這裡了,實際上,這裡是鎮上情侶想要幽會的密點之一。」大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這鎮上居民意外地開放妳也知道吧?晨跑的時候一聽到我是從紀娘那邊來的,他們就很主動地跟我講了這些地方與共識,只要不要做些太誇張的事情,離開時有好好打掃留給下一位,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啦。」
「等一下。」朵兒悶悶地說:「所以他們其實還是聽的到?」
「對。」大衛老實地說。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如果手能動朵兒肯定直接抱著頭打滾起來。
「好啦,今晚之後就休息吧,我幫妳解開來。」大衛語落就開始了動作。
「哼哼,誰知道你這死變態會不會還有些隱藏的密謀。」
「不知道是誰被強姦還能爽得一蹋糊塗吼,淫蕩癡女。」
「你能瞬間勃起兩次也不用裝了啦,變態種男。」
大衛解開了朵兒身上所有的裝備,兩人靜靜地在月光下靠在一起。
「可惜這樣的玩法只能用在第一次呢。」朵兒有些悶悶地說:「一樣的手法太容易猜到了。」大衛卻握緊了朵兒的小手,用著決意的眼神說道:「交給我吧女王,還會有很多第一次的。」朵兒回握了回去。
「有點想起以前呢。」
「阿,彼此都不承認能從性虐獲得快樂的時期嗎?」
「是阿,那時候你也是這樣叫我女王,我明明看上去是個高中生人偶呢。」
「妳本來就是我的女王。」
僅剩的月光突然被一片烏雲完全擋住,世界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什麼都看不到了呢。」
「對啊。」
一陣沉默。
大衛的嘴唇突然被一團柔軟入侵。對方彷彿想要奪去大衛所有的空氣般,吻到極致的深處。大衛也摟住了對方,將對方所有的一切奪取回來。一片漆黑下,只有那雙如星空般的雙瞳依舊奪魂。
「我愛你,大衛。」
從黑暗中傳來如陽光般清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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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紀實影視工業。
以超高質量道具與特效出名,業界必知的品牌。若要說他們的本部是位於一棟毫不起眼的無掛名辦公大廈,肯定是沒有人料想得到吧。但就是這樣,才可以隱藏起一些不可告人的祕密。
私人休息室裡,咖啡香輕輕飄著。
「所以說,之前去旅行時還發生了這種事。」莉芙看著眼前的咖啡,若有所思。
「欸,那不是很不錯嘛。」
莉芙品著咖啡,如人偶般潔淨無瑕的嘴角沾上了咖啡漬,那靚麗的五官就連天使都會看得有些癡迷。但與她談話的對象也不遑多讓,如烈火般的紅色長髮綁起了個俏麗的高馬尾,精緻的五官彷彿天生就是要來誘惑全人類,尤其是她的眼神,簡直如同深淵一般奪人魂魄。
但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卻是她的舉動,彷彿削去了所有多餘的肌肉動作,每一個日常的舉手投足,都猶如從畫中走出來般完美無缺,那姣好的健美身材更是讓人目不轉睛。這便是當紅女演員菈凡的實力。
在財經界有一定地位的莉芙會認識菈凡也不奇怪,但兩人相會的時間與地點那可就不一般了。紀實工業的私人休息室只有被老闆親自邀請的人才有權進來,而那邀請的條件更是令人料想不到。
妳必須要夠色。
也因此,兩位絕代佳人能夠進來也反面代表了她們的變態本性。
「露出和強姦play嗎?似乎可以參考呢。」菈凡看著手上一個奇形怪狀的戒指,幸福地笑了出來:「欸對啦,上次妳不是問過該怎麼在自己不會害羞與內疚的情況下,讓你那傻瓜男友直接對妳的本體下手嗎?」
「我還以為妳說過沒有答案呢。」
「我沒答案,我男友有阿,他可是這方面的天才。」菈凡燦爛一笑:「放心啦,在他耳裡妳只是個不願透露姓名的朵小姐。」
莉芙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
「唉呦,要不是從妳那聽到你們到現在都半年了還沒有真正地面對面享受過,我也才不會拿這種事情去煩他咧。」菈凡將玉指搭上了她臉頰上可愛的鼓鼓嘴,認真地思考著:「我想想阿,他似乎說要對付妳這種人要當刀直入一點。」
莉芙又喝了一口咖啡。
「妳自己本身沒發現,不過實際上的妳想用莉芙的身份扮成人偶跟他做愛吧。」
「有趣,理由是?」莉芙一刻遲疑都沒有便回答道,並挑了挑眉。
「哈哈!妳的反應跟他猜的一模一樣。」菈凡卻哈哈大笑了起來:「理由個頭啦!性癖哪需要理性,妳先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這樣的慾望?」
「我的腦袋想了差不多二十種以上的事實與紀錄可以反駁妳的說法。」莉芙卻嘆了口氣,望著眼前的咖啡:「這也就代表我正在努力辯駁理當不需要辯駁的說法,結論而言,是。」
「所以,比起妳之前欺騙自己的理由,用雙重身份欺騙他後再也無法直視他,這麼難解的因果,真正的理由卻簡單無比,妳就只是不好意思對他開口說出自己的性癖,怕被他拒絕罷了。」菈凡嘿嘿一笑:「哎呀,眼前的表情真想讓小紀看看呢。」
莉芙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表情,猶如逃難的少女般噠噠噠地往她的私人包包跑去。菈凡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只是鎮靜地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並加了三份奶精。就在這短短的時間,朵兒便踩著輕快的步伐回到了座位上,興致勃勃地向菈凡提問。
「菈凡菈凡,妳的男友還有說些什麼嗎?」
「要達成妳的願望,其實也相當簡單。」菈凡露出了如惡魔般的笑容,對著朵兒講了一連串的內容,朵兒聽得那是醍醐灌頂,點頭不止。終於,菈凡結論道:「總之,只要妳不害羞,咬牙跨出第一步,接下來便水到渠成、渾然天成了。」
「嗯,可是還有個大問題呢。」朵兒歪了歪頭:「這玩法需要的演技一天兩天可練不成阿,事前的準備也不容易。」朵兒猶豫地將兩根手指放在眼前互相繞來繞去:「而且,大衛會不會不太喜歡這樣子玩啊?」
「傻瓜。」菈凡說道:「我男友是這樣說的。」
「只要是跟喜歡的女孩子做羞羞的事情,什麼玩法他們都可以啦。」
※
大衛雀躍的心無法停下,就短短幾樓的電梯都顯得如此漫長。他時不時地確認自己手機上的訊息,卸不下自己快樂的笑容。電梯門一開,他便衝了出去,他一邊再次確認手機上的訊息,一邊拿出鑰匙開著門。
「我先進家門囉,快點回來!」一個小時前,朵兒。
「我回來啦!」一開門,大衛便精神滿滿地喊道,但屋內的環境卻有些奇怪。屋內的燈光是打開的,冷氣也在運轉著,但瞧來瞧去,就是不見朵兒的身影。他關上門,一個箭步到了廁所門前,雖然是燈是開的,但裡面也沒有人。
「嗯嗯嗯嗯?」大衛並不是特別聰明,他也很清楚這點。所以他很快放棄了藉由推理般的手法找出朵兒的下落,直接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她,結果不算樂觀也不算悲觀,因為朵兒的手機鈴響在沙發上就可以聽得到。
「難道是暫時出去了一下?」大衛聳聳肩,要說他擔不擔心,肯定是的。但他的理智也知道這個擔心或許十分多餘,畢竟憑藉莉芙的智商與能力,她陷入危機的情況大衛還真的想像不出來。
心念已此,大衛脫下了衣服,在廁所裡大概花了十分鐘完成了整套的梳洗,才又走了出來。但朵兒依舊沒有回他手機的訊,心裡真的開始有些焦急的他開始翻找整個房間,才沒幾步他就發現了電視一閃一閃的非常奇怪。他檢查了一下控制面板,有幾個線路不知道被誰拔掉了沒有插好,他一一將其插回正確的位置。
「滋。」一插回去,電視上便出現了奇怪的畫面。大衛走回電視面前才驚覺電視上是朵兒以土下座跪拜的定格畫面。不,並不是定格畫面,大衛看著電視外接的筆電,將其打了開來,果然在特意清出的桌面上,孤零零地放著一個檔案。
大衛吞了吞口水,開始播放。一開頭,便是朵兒穿著漂亮的黑白女僕裝,以恭敬的姿勢低下頭等候著。她那細長的美腿被黑色蕾絲吊帶襪包圍著,乳房則隱藏在黑色的蝴蝶結下,被兩個乳袋托著,露出了上方白浪浪的乳花。當分針走回原點的那刻,朵兒開始唸起了如旁白般的台詞。
「現在時間是下午四點,場景是主人家。淫蕩的奴偶朵兒,在這裡向主人謝罪。」女僕朵兒立即跪了下來,如同待機畫面一樣,變成了卑賤的土下座:「請主人掏出您的陽具,好好細數朵兒的罪孽!」大衛其實在看到女僕裝時就已經無法忍受地讓肉棒出來透氣了,不過這並不影響這些淫語對肉棒的鼓勵效果。
「罪刑一,朵兒趁著主人不在,偷聞了主人的衣物,並且用按摩棒自慰!」女僕朵兒站起身來,一把掀開了自己的裙襬,那可愛的的小穴就連此刻都還是被按摩棒摧殘著,小穴旁的蕾絲內褲卻夾了一件男性內褲,女僕朵兒拿起了那件衣物,塞到自己那一成不變的笑容裡。
「咕嘿!咕嘿!主人的棒棒汁!好香!」也不知道小紀工業又為那套裝增進了甚麼,那可愛的少女臉龐竟然隨著朵兒的嬌喘張眼閉眼的,就像是活著的人偶一樣栩栩如生:「呼,好香,呼呼,主人神聖不可碰觸的貼身衣物竟然就這樣在我的手裡,我舔,我舔,啊,平常的大肉棒就是從這個縫隙鑽出來的呢,聞聞,聞聞。」
明明就是如此淫蕩下飯的場景,大衛的心裡卻出現了他怎麼也意想不到的情緒,那就是忌妒。明明就只是一條自己的內褲而已,居然能被朵兒這樣服務!大衛下體的龍根憤怒地彷彿要爆出血來。
朵兒自然無法知道主人此刻的矛盾,她繼續著她的表演,居然將肉褲套上了按摩棒,對自己的小穴猛力地壓了上去:「咕!咕!朵奴這麼淫蕩真的是非常抱歉!咕咕!生了這麼下賤的身體真的是非常抱歉!」朵兒似乎還不知足,抓起了自己那兩團巨大的邪惡就是一陣狂揉:「光是聞到主人的味道,朵奴的子宮就發情了真是非常抱歉!朵奴是個腦袋裡只想著肉棒的性愛人偶真是非常抱歉!咕嘿!要、要去了!」
伴隨著朵兒如長笛般的柔美淫叫,大衛的內褲成了首當其衝的受害者,狂暴的浪潮將那唯一的防護沖破,不只將內褲完全弄濕,還留了幾滴在地板上。高潮完的微笑白髮女僕又強迫自己回到土下座的姿勢,以斷斷續續抽蓄的身體與語言說道:「接、接下來請主人看清楚朵兒的第二項罪刑!」
大衛此時卻將畫面暫停,憑著印象找到了朵兒自慰的地板處,果然雖然沒了濕痕,但仔細一聞朵兒的香味卻還留存著。他將肉棒放在香氣上面撸了幾下,心滿意足地回到電視前繼續撥放。
「朵兒的嘴穴!居然放進了除了主人肉棒以外的其他東西!」鏡頭一轉,朵兒來到了一處貼著擬真假陽具的牆上,義憤填膺地說道:「即使是為了口交訓練而特製的,與主人一模一樣的陽具,但這真是太無恥了!像這樣的淫蕩女僕就該好好懲罰!」
大衛此刻卻滿臉黑線,他想起了朵兒上次不知道為什麼把他的眼睛蒙了起來,還用手交幫他服務了特別久,現在想來那濕黏的清爽感搞不好是特別的測量器之類的,任何一個不是戀愛中的笨蛋可能都會發現有問題,自己卻被朵兒打哈哈混了過去。
「怎麼連續兩次我都莫名的氣啊!」大衛無能咆嘯著:「啊啊啊我一定要幹死妳!」彷彿響應著大衛的呼喊一樣,他的小兄弟抬頭挺足,如同驕傲的士兵一樣對著空氣響了幾發空包彈。
然而朵兒自然是聽不見大衛的蠢蛋小劇場,畫面裡的白髮女僕繼續說道:「要管教這樣的壞女僕,自然要帶上這個了。」她就如同傳說中的那隻狸貓一樣,又從女僕裝拿出了一樣神奇的牙套:「口交訓練器!裝上後只要感應到妳的牙齒有碰到主人寶貴陰莖的可能性,就會進行電擊喔!」
「用在真正的陰莖上一電下去牙套沒保護好就不小心咬斷了吧!」即使下體燥熱無比,大衛還是不忘他的吐槽功能。果然朵兒歪了歪頭調皮一笑:「由於產品發生了不可預料之意外,只能用在假陽具上面,正好適合現在的情況呢!」她一邊解釋,一邊將兩枚貼布貼上了自己的乳房,並戴上了牙套。
「那麼要開始囉,朵兒的犯罪紀錄!」她動了動頭殼,白髮少女的櫻桃小嘴便分了開來,露出了底下的佳人紅唇,就算隔著畫面大衛也能看的到她口腔內的溫軟蜜液,雞雞也不自覺地回憶起被那雙紅唇吞吐的感受。
「噗嚕噗嚕噗嚕噗嚕!」大衛立即發現了全新的感受,那就是視角的不同。一直以來兩人口愛時都只能看見對方的半身,但此時大衛居然能將所有的朵兒收進眼底!頭部晃動時,隨著G力擺盪的性感胸部,為了讓身體前傾,不知不覺墊起的可愛腳指頭,莫不是令大衛的體驗更上層樓。
「噗嚕噗嚕噗嚕,嗚!」行兇到一半,朵兒突然停了下來,痛苦地摀住自己的胸部。她被電擊了!那顫抖的嬌軀讓大衛的虐待欲獲得背德的滿足,但理智還是讓大衛冷靜了下來,發生了甚麼事?以朵兒的技術來說這根本不會發生。
直到大衛看到朵兒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
她居然是故意的!這個女人為了讓自己被電擊,刻意讓自己失誤!她又繼續吞吐了起來,但每過幾十秒又會受虐一次。那下賤的痴女本性讓大衛望得慾火難止,跟著朵兒的悲鳴也低吼了起來。
「咕、咕!」終於在二十幾次的電擊後,朵兒虛弱地靠在那根連在牆上的假陽具上,如同對待戀人般輕柔地撫摸著她痛苦的來源:「請看著吧,主人!朵兒是如此的下賤,居然迷戀上了他人的肉棒,像這樣的朵兒,是不是不值得主人寵愛呢?」
大衛恨不得將她從畫面裡拖出來就地正法!
「請看著朵兒的嘴巴小穴,被別人的精液灌滿的那幕吧!」朵兒脫下牙套,張開了美嘴,一口氣將整根陽具吞入至底,那假陽具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在朵兒的口腔內暴亂地開始了射精,沒過多久就讓朵兒成了個被雄性標記完成的卑微雌性。
朵兒對著鏡頭張開了嘴巴,濃厚的白液染滿了她的整個口穴。她吞了吞喉嚨,閉上嘴,將其全部吞了下去:「明明不是主人的精液,卻還是忍不住吞了下去,朵兒真是人盡可夫的婊子。」
大衛發了瘋似地撸動自己的管子,卻也拚盡了全力不讓自己射出來。他要在朵兒裡面中出!留下自己的味道,以報復這個被自己NTR的詭異感覺。一旦朵兒出現在眼前,他要讓她成為最為忠貞的女人,再也離不開他的肉棒。
朵兒卻又回到了鏡頭中央,再次土下座:「可是朵兒的罪孽並沒有因此結束,不只如此,下一條罪刑,可以說是大逆不道!十惡不赦!」她大吼了出來,大衛幾乎不敢想像面具下的她羞成了什麼模樣:「請主人好好看著,朵兒是如何欺騙主人,偽裝成一個好女僕的!」
她將吊帶襪脫了下來,背對著鏡頭。嬌羞的女僕人偶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臀上微微發抖著,過了一陣子,終於下定決心,一把將自己的圍裙掀了起來。心型的屁股蛋上,居然用大大的黑字寫著下流的字句。左屁股上寫著母狗,右屁股上寫著欠操,中間則是寫著待開發,還有個箭頭指向了菊穴。那雙美背也不被放過,左右各自寫上了人盡可夫的公用肉便器,以及被肉棒俘虜的婊子女。
大衛簡直要陷入瘋狂。
「對不起騙了主人,朵兒其實是母狗,而且欠操!」她一面說著,居然還一面用手指導覽著身上的字樣:「不只是喜歡肉棒的婊子女,還是公用的肉便器!」她艱辛地指向自己的菊穴,大聲喊道:「還有個未被開發的臭臭淫穴!」
即使上面的字其實是寫在kig的膚色緊身衣上,這也改變不了這色到不行的淫蕩宣言。羞恥感爆滿的朵兒終於按耐不住蹲了下來,隱隱約約地能夠聽見她抽泣的聲音,但大衛知道變態的她下面肯定也濕的難以平息。
大衛也難以平息,他真的真的要瘋了。
朵兒轉過身站了起來,理所當然的她的宗罪不只這些。要說大衛不期待接下來的內容,那肯定是自欺欺人。他甚至刻意放開了自已的陰莖,以避免當場看到就射了出來,畢竟庫存還是得留給重要的人。
然而這次朵兒卻什麼都沒有說,她低下了頭來,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為自己鼓氣,就好像是待會要發表的是甚麼商業秘密躊躇著,她又接連拍了好幾次鼓勵自己,一時間原本的淫蕩劇場變得像是默劇一樣,只有啪啪啪手掌的撞擊聲。如此的開場也讓大衛期待不已,特意放緩了自己的呼吸節奏。
朵兒一咬牙,甚麼話都沒有說,終於將自己的裙襬正面掀了起來。興奮不已的大衛看到時卻完全傻住,那上面的內容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他的陰莖甚至不知道該做何種反應,與他一同呆滯在原地。
朵兒那濕滑的粉嫩小穴旁,沒有想像中的淫蕩文字,只有如理科般的幾串數字與比例尺。各式各樣的數學計算式更是令人一頭霧水。但朵兒就這樣提著自己的裙擺一動也不動,像是定格一樣不敢直視前方。
「這怎麼好像很色?又看起來一點都不色阿。」搞不懂上面數字的大衛一頭霧水,但那下體的粉唇與美腹他還是看得很開心。雖然比起剛剛背後的刺激少了許多,但也勉強算是合格吧。
但朵兒的反應就完全不合常理了,此刻的她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勉強抬起自己的裙子,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也不知道是她甚麼話也沒得說,還是羞恥到忘記了自己的台詞,就這樣站在原地一分鐘都沒什麼額外動作。正當大衛試圖搞懂這撲朔迷離的狀況是,朵兒輕輕地開了口,伴隨著幾乎要哭起來的哭腔。
「大衛。」那是與朵兒完全不相符,莉芙的語調與情緒。
「請好好記住朵兒的比例。」
一切都瞬間連通了起來。那遠超現實的幻想就在眼前。一股熱流衝上腦海,大衛失魂落魄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條鼻血居然就這樣流了出來。但他連衛生紙都捨不得去拿,只用手簡單擦拭了一下,此刻的他雙眼死死盯住了畫面裡的朵兒,即使大衛沒有專業知識,但用心去感受他也勉強能看得懂。
陰唇的大小。
子宮頸的長度。
陰道的敏感點位置。
排卵周期。
陰蒂半徑。
比裸體還要裸體的資訊就在大衛的眼前。
一個女孩子,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在自己的肉體寫下這些資訊,又帶著怎樣的心情展現給別人看,大衛是永遠無法理解的。他只知道朵兒此刻的折磨也與自己有關,她預料到了自己沒那麼聰明無法瞬間理解,才特意展示了這麼久,還掏棄了自己最後的尊嚴,就為了給大衛提示。
「我的女人。」大衛低吼著自言自語:「再怎麼賤,你都是我的女人。」
公開的處刑終於結束,朵兒放下了裙襬,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回復了那活潑可愛的樣子:「那麼朵兒的犯罪實錄就到這裡結束啦!各位小棒棒們有沒有看得很開心呢?有沒有成功讓精子好好製造呢?」彷彿回應著朵兒的疑問,大衛的陰莖也跟著活潑地抖了幾下。
「那麼接下來是審判時間!」朵兒開心地轉了一圈:「失格的下賤女僕朵兒當然要受到懲罰啦,而且還是玩偶之國史上最惡劣的刑罰喔。」朵兒賣關子般地將一根手指舉到唇邊:「想知道是什麼嗎?」
大衛點點頭。
「人偶化之刑喔!」
大衛這輩子沒討厭過自己的愚蠢這麼猛烈過,他知道自己的智商水準還算普通,但跟朵兒天馬行空的創意比起來,自己猶如井底之蛙。他怎麼也想不透,一位已經是kig人偶的朵兒,還能怎麼樣變成人偶。
而朵兒接下來的舉動,大衛永生難忘。
她將女僕裝脫了下來,恭恭敬敬地收到了一旁的袋子裡。全身赤裸的kigurumi人偶一如往常地散發著魔性的魅力,更別提中之人的身材可謂魔鬼般的等級。但大衛這次注意到此次的緊身衣很明顯有些不同,看上去有點……劣質?彷彿縫隙很多一樣。
「首先是左手。」朵兒說道,抓緊了自己的左手,用力的一拉,那精緻的擬真人皮居然被拔了下來,露出了那雙如同月亮般纖細白潔的手指:「嗚嗚,朵兒的手變得跟人偶一樣了啦!」
大衛沒有說話。
「再來是右手。」朵兒對自己的右手做了一片同樣的事,兩雙對月終於在同一片天空同時出現,朵兒將兩手碰在一起:「冰冰涼涼的,一點溫暖都沒有呢。」
大衛沒有說話。
「身體!」朵兒將手伸到了自己的後方,拉開背後的夾縫。彷若極光般的白色美乳終於第一次完美地展現在世人眼前,無論是大小、形狀、顏色都是千年一遇,唯有幸運的眷顧才有福欣賞,朵兒捧著自己的巨乳說道:「嘿嘿,只有人偶才有這麼誇張的大小呢!」
大衛哭了起來。
「下體!」兩雙美腿被抽了出來,連帶著還有那粉嫩的小腹,唯有那陰唇還是如此熟悉,朵兒捏了捏自己的小穴,俏皮地說:「做得跟真人一樣呢!主人肯定會很開心的吧!」
「嗯、嗯!」大衛擦著眼淚,堅定地回答。
此刻的朵兒,終於除了頭部以外,全身都已經是人偶的形狀。她有些寂寞地看著鏡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面具摘掉以後,朵兒就不能再說話囉,主人,趁這最後的機會,朵兒想跟主人說些話。」
大衛擦了眼淚,用力閉緊了嘴唇。
「請好好抱抱我。」
朵兒將面具摘了下來,露出她那如夜空般的美貌。
大衛不顧形象地哭了出來。
莉芙就像是人偶一樣,面無表情地將剛剛自慰內褲塞進嘴裡,並為自己戴上了口塞,走到了衣櫃前,爬了進去,將衣櫃門關緊。大衛依舊哭得一蹋糊塗,但他不在乎,他走到衣櫃前並打了開來,裡面只有一位蜷曲在那,害怕受冷的人偶,卻因為嘴裡的口塞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用公主抱抱起了人偶,胯下的陽具立刻就有了反應。大衛一邊哭,一邊射精在人偶的屁股上,一邊打開了人偶嘴上的束縛,吻了上去。
人偶笨拙地回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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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莉莉絲,是也!」
「突然在那邊鬼叫做甚麼呢?」莉芙頭也不抬,以超高速翻閱著手裡的資料。
「太久沒出場了突然想喊一下。」莉莉絲可愛地擺了個鬼臉。
「別耍笨了。」莉芙嘆了口氣:「快來幫忙」
莉莉莊園的書房裡,身著一身緊緻套裝的莉芙如同女王端莊地坐在了自己親手設計的人工椅上,用著非人的速度過目著爆炸般的資訊量。一旁的莉莉絲居然也跟得上莉芙的速度,往往在莉芙讀完一疊資料的同時,便以極快的手速將上一疊的重要資訊標註好,並將下一疊遞給了她。因為過人的準確度,而被懷疑擁有領先世界二十年人工智慧的莉莉集團,如果被知道其智囊團的真面目只有兩個人,對方的反應肯定是先覺得自己是個精神病患。
「姊姊變了呢。」莉莉絲說道,手下不停。
「工作效率變差了?」莉芙皺眉:「最近的情勢是比較難判斷點。」
「工作效率反而變好了喔!」莉莉絲開心地說,還調皮地在資料上塗了個可愛的手指比讚塗鴉:「怎麼說呢,就像是整個人終於放鬆下來了一樣,彷彿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能夠全力衝刺的樣子!」
「是嗎?」
「大衛先生求婚了嗎?」
莉芙神速般地抓回來不知為何被自己丟出去的一份資料,惱怒地瞪了摀著自己嘴巴開懷大笑的莉莉絲一眼:「這樣裝笨很好玩是吧?」
「以前的姐姐大人只會嘆了口氣,回我一句閉嘴喔。」
「沒有求婚。」莉芙嘆了口氣,悶悶不樂地說。
「嗚嗚嗚!」莉莉絲用著爛到徹底的演技開始哭了起來:「那個只要有進展都會先跟我匯報的姐姐到哪裡去了,以前莉莉絲明明就還是姐姐的戀愛軍師說,莉莉絲沒人要了啦,嗚嗚嗚。」
「莉莉絲。」莉芙靜靜地說:「對不起,我太害羞了。」
「嗯哼!看穿了莉莉絲假哭下是真的難過的姐姐也是如此可愛喔!」
「好吧,從哪裡開始呢?」莉芙的神情認真了起來,彷彿這問題才是世紀難題:「為了避免我害羞,我就單刀直入地說吧,我用莉芙的身分跟他做愛了。」
「太棒啦!」莉莉絲的元氣彷彿能看到她正睜著星星眼:「大衛君真是幸福呢。」
「嗯,還是我很喜歡的那種。」莉芙說起話來,彷彿故事裡的是別人一樣:「我用拙劣的演技扮成了人偶,無論他怎麼挑逗都假裝沒有反應,被恣意地玩弄著。他就像一頭野獸一樣,眼裡只有我。」
「嗚嗚,太棒了吧。」莉莉絲害羞地捧著自己的雙頰,此時莉芙終於處理完了那堆文件,點了個菸抽著。莉莉絲文件整理完畢,看著即使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但在她心中還是可愛無比的姐姐問道:「在想他嗎?」
「嗯。」莉芙看著燃盡的煙灰,又抽了一口。
「嗯嗯嗯。」莉莉絲打開了平板:「如果把這些行程全部縮成三天之內解決,兩天的空間時間還是生的出來的喔。」莉芙卻溫柔地笑了笑,摸了莉莉絲的頭:「即使我們兩個做得到,其他人在精神與肉體上會累倒的吧。」
「可是每次都兩三個禮拜,甚至一個月才能與大衛先生見一次面,你們兩位都很寂寞吧?」莉莉絲擔憂地說:「我還是覺得,乾脆把大衛先生拉來安個交際人事處理官的名號給他好了,憑他的個性與能力應該能做的不錯,你們兩位也能天天膩在一起。」
「我也說過啦,不行的,大衛是我的弱點。」莉芙的眼神卻無比溫柔:「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危險了,如果被其他人注意到,他被那群惡狼生吞活剝的機率是百分之百。」
「我就不相信姐姐你保不住他。」莉莉絲賭氣地說。
「我可以從聰明的人手裡保住他。」莉芙遺憾地搖了搖頭:「但這世界的愚者卻也不少,他們只看到現在,在乎自己那一瞬間的滿足,這樣的怪物,妳要如何用博弈去牽制他們?如何用利益去引導他們的下一步?」
「嗚,難道就沒有辦法嗎?」向來陽光燦爛的莉莉絲整個人彷彿洩了下來,不滿地在平板上畫著圈圈:「請小紀做一套偽裝套裝給他?可是大衛先生的演技不夠好。先下手為強把潛在威脅全部宰了?也只會又生一批出來而已。」
「妳的心意我收到囉,莉莉絲。」莉芙親了一下莉莉絲的額頭:「現在這樣子我就已經很滿足啦,比起以前只有藝術的休閒娛樂,已經夠多采多姿了吧?而且就是在一起的時間少,彼此才會更加珍惜。」
「嗚嗚,姐姐居然已經可悲到要用這種心靈雞湯安慰自己,我還是多想想吧。」
「……妳這個小惡魔。」
※
大衛一天的早晨,從枕邊人的睡臉開始。
今天的他似乎比較幸運,是比較早起的那個。大衛玩弄著對方的秀髮,看著那冰山美人的五官露出還想再多睡一點的皺眉與抿唇。棉被下的兩人都是全裸著的,稍微揭開一點就能看到她美麗的乳房。夢想中的生活讓大衛有些迷茫,不知自己前世是不是拯救了世界才有這種人生。
他將手伸了出去,抓住了對方的手指。即使在無意識中,對方似乎還是認出了這個力度與大小,回扣了過來。過於幸福的大衛仔細地欣賞著對方手上的每個細節,猶如那雙手是稀世珍貴的藝術品般。
過了好一陣子,睡美人才輾轉醒了過來。
「莉芙早安。」大衛搶在對方完全轉醒前說道。
「大衛早安。」莉芙閉上眼睛,申了個懶腰:「我睡得很晚嗎?」
「沒有,還在行程裡面。」
「嗯,那就好。」她又拿手機刷了一下,確認沒有甚麼意外的事情發生。大衛看著莉芙如同正常人的舉止,壓不住自己嘴裡的笑容,他對著莉芙說道:「要跟我一起去盥洗嗎?」
「可以,但先找一下內衣吧?」大衛嘿嘿地笑了一聲,雙手合掌,鍊成出了一件性感的蕾絲內褲,莉芙又好氣又好笑地從他手裡拿回自己的聖物,兩人都將彼此的內衣穿好,一起走到了廁所洗手台前,看著鏡子裡站在一起的彼此。
「咕早咕好咕咕漂咕咕亮。」
「刷牙就不要說話啦。」
大衛要打理的東西自然比莉芙少了很多,所以他偷襲了一下莉芙的額頭,留了個吻痕後便出去了。他來到鋼琴面前,為這平靜的早晨舔加上幾筆愉快的音調。直到現在,在愛人面前彈琴還是比他表演時更為緊張,但即使如此,為彼此服務的慾望還是遠大於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羞恥感。
大約過去了幾首曲目後,莉芙坐到了他身旁的座位,封死了他右手一半的可動範圍。但隨之而來的髮香讓這筆交易划算無比,莉芙將頭靠在了大衛肩上,用身體感受著他對每一顆音符的詮釋。
才沒過多久,一雙小手就偷偷探到了大衛的胯下,上下撸動了起來。大衛手上的動作不停,身體的指揮棒還是被掌握得徹底,不由得舒服地扭動起了屁股。大衛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只見她害羞地轉頭去完全不敢看這邊。
「嗚阿阿阿阿阿。」大衛嘶吼著,這個淫蕩癡女還給我裝純潔!被溫軟小手服務的陽具早已按耐不住,不停地在大衛的腦海裡提議征服的激進法案。大衛原本還打算強行鎮壓,直到自己的視野突然被手遮住,下體傳來一陣濕滑的吸力。
「噗滋噗滋,啪!」陰莖才爽沒幾秒就從天堂被吐了出來。
大衛抓起了這個小惡魔,硬生生地將其壓到床上,將四肢都壓制住。巨乳、美腹、長腿、細肩,如同性愛人偶般完美的身體,美目、挺鼻、紅脣,猶如人造般超凡的面容,唯一的破綻就只有左眼旁的那點淚痣,以及她從那唇中緩緩吐出的幾絲香息。
肉棒在小穴外摩擦著渴求著進入,沾上了從其流出的幾滴花蜜。深深地體會到自己正在發情的莉芙,臉頰發燙地像火著起來了一樣,根本不敢想像自己的表情,她抿著嘴唇,用求情的眼神看向大衛。
大衛點點頭,吻了上去。
彷彿要將彼此呼吸都奪走的深吻,猶如吸走了雙方的靈魂,在唇齒間留下了彼此的標記。甜蜜的滋味讓大衛的陽具血脈噴張,隔壁的小穴也如發情般收縮著渴望疼愛。終於,在幾乎要缺氧的窒息邊緣,兩人才不捨得分開。
而莉芙也在這一吻之後,被奪去了靈魂,一動不動地成了人偶。當然,從那不自覺發抖的手指與上下急速起伏的胸部來看,她與真正的人偶還相差得遠,但這已經成為了他們兩人間彼此的默契,只要大衛吻了莉芙,莉芙就得像人偶般被大衛玩弄。
大衛將陽具對準了那與真人一模一樣的飛機杯小穴,插了進去。
「嗚嗚!」那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莉芙雖然不小心露了兩聲,但還是很快地閉起了嘴唇,劇烈的刺激卻讓臉都快揪成了一團。大衛忽略著人偶如真人般的情緒變化,對準這欠幹的飛機杯小穴就是一陣猛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就在剛剛還是萬人之上的冰山美人,現在卻只能成為無法發聲的性愛人偶。這巨大的反差完全直擊了雙方的性癖,大衛的抽送猶如綿綿不絕江水一般,每一下都飽含著愛意與獸性的展現。
但若就只是如此便結束的話,那也太小看這對變態情侶了。大衛從旁邊拿了個除了用特殊分離劑擦拭,不然都不會掉的黑色簽字筆,一邊維持著下方的活塞運動,一邊故作正經地說道:「現在開始,進行莉莉牌性愛人偶的評測。」
莉芙光是聽到這句話,全身都發燙了起來!
「首先是這個仿製肉穴。」大衛抽插了幾下後故意停了下來,彷彿像是真的在感受產品的實驗性一樣:「外觀,粉紅美麗,吸力,常態下大概有等級七吧,待會高潮時再來回測一下,緊緻度,嗯,非常緊,但我聽說人工製造的這種水準是理所當然,那就先給個九分吧。」他在小穴旁寫了個九,然後還追加道:「差點忘記被使用過的要加個記號了呢,就寫個正字吧。」他又補上了正字。
莉芙羞憤不已,明明是女孩子最神聖的地方,此時卻被當作商品一樣品頭論足。更下賤的是,自己太愛這種感覺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肉穴為了被評價高檔一點,而更加用力地吸了起來。
大衛又來到了小腹的位置,他看著為了要穿kig套裝而剃成短短的陰毛睜眼說瞎話般說道:「陰毛,人工的怎麼還有殘渣呢,失敗。」他抓住了小腹,順勢對著飛機杯插了幾下:「形狀符合人體工學,觸感也很棒,可惜敗在了陰毛,三分吧。」自己努力鍛鍊的小腹被打了如此低分,快感幾乎要讓莉芙去了天堂!
「嗯!嗯哼!嗯哼!」人偶猶如抗議般發出了助興的淫叫。
大衛忽略了那像人類的聲音,繼續來到了那對完美的人間凶器面前。才剛一捏下去,大衛就知道這手感與形狀簡直巧奪天工,連乳暈的顏色都如此好看,他點了點頭,不屑地抽了抽嘴角:「太過追求完美反而失去了自然美,太假了,零分!」說完,他還用力地在兩乳都賞了一巴掌,彷彿在譴責作品對自然的冒犯。
「嗯哼!嗯哼!」
大衛的耳朵假裝什麼都沒聽到,他突然痛苦地糾結起來:「喔喔,等一下,評測員這邊好像快要射精了,馬上準備確認高潮時小穴的吸力!」大衛加速起來,已經忍耐不住,打算好好先爽一次。
「噗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大衛裝作看不到人偶臉上的紅暈,舒服地哈了一聲,將陰莖拔了出來。他忍住了想要抱住這正在震動不已的人偶的慾望,硬是將小穴翻了開來,讓沾滿精液的壁肉受盡視姦,彷彿回應著大衛的羞辱一樣,那肉穴受此刺激居然像活物般吸吐了起來。
「小穴改為十分!」大衛點了點頭,居然還伸手進去,將體液的混合物挖了出來,還抹了一些到了莉芙的鼻下:「為了下次的使用,還是得打掃乾淨呢。」大衛趁此機會觀察莉芙的狀態,他不知道莉芙的極限在哪裡。兩人的雙眼一對上,莉芙從大衛那猶豫不決的神情看出來了,她張開嘴唇,說著無聲的話語。
更、多。
大衛將人偶翻了過來,兩手抓住了那白嫩的翹臀:「這屁股做得還真性感阿。」他又摸了摸沒有一絲多餘肥肉的美背:「真不知道這樣子的骨架是怎麼支撐起前面那兩坨假奶的,很好,一個八分一個九分!」大衛寫完之後,還故意在人偶的耳後悄悄地說道:「都給滿分這評測就失去意義了嘛。」
「那麼還有哪裡呢?」大衛說道,來到了人偶臉前:「這不就還有個重點,臉部嘛!我看看啊,不愧是人工的,一點瑕疵都沒有。」他還無視人偶那急促的呼吸,故意用手揉了揉人偶柔嫩的臉頰:「尤其是這個淚痣!簡直是神來一筆!十分!」大衛自然是捨不得破壞這張美麗的面孔,裝模作樣地寫在自己的手上。
「再來是重要的第二個小穴,嘴巴!」大衛硬是用食指把那紅唇撬開,濕熱的呼吸就這樣包圍住了他的指頭,他對著裡面溫柔地轉了一圈,卻突然一陣疼痛!他趕緊拔了出來,食指上居然留下了齒痕!大衛吞了吞口水,這個暗示他收到了,他舉起那早就再次勃起的陽具,放到了那嘴穴面前,用手強制將其分了開來,露出了溫軟的口腔。
他將陰莖放入,一道靈活的舌頭立刻包了上來,捉弄著他的尿道與繫帶,並用嘴唇吸吮著他的龜頭。極致的口交技術讓他幾乎再次繳械,但幸好對方必須維持著頭部不動的情況下進行口交。
才不是甚麼幸好!大衛的內心大聲高喊,他想要更舒服!更爽!但如果只是自助式的使用這完美口穴也未免太過浪費,為了獸慾,他決定掏棄人類的面子,居然如騙小孩般用手遮住了自己眼睛喊道:「救命啊,我低血壓突然什麼都看不到了!」
「噗滋噗滋噗嚕噗嚕。」
原本還有些克制的人偶立刻行動了起來,大衛馬上就感受到只有從朵兒那才能體驗的最高技術!人偶就像是有著三張嘴巴一樣,無論是卵蛋、根部、前端,無一不舒爽地唱起快感的讚歌,才沒過多久,大衛就來到了射精邊緣!
大衛才不會玷汙莉芙的付出,即使都快要射精了,他還是忍住慾望不去看自己的下體。就在一片漆黑中,感官運作到了極致,每一顆細胞都在讚揚,專業的口交機器也感受到對方的極限,在恰好的那刻一鼓作氣含到底部!
「噗滋噗滋噗滋噗,嗚,嗚呃,哈,哈,哈。」
「嗚喔!喔喔喔喔喔!」大衛解放般地喊了出來。直到那口穴離開自己的陰莖,才拿開了自己的雙手。令人驚嘆的是,除了人偶那如窒息般的喘氣與乾咳聲外,無論是自己的雞雞上或是口腔內,一點精液的痕跡都沒有。
充滿感激之情的大衛來到了努力扮作人偶,卻還是無法克制地用力呼吸的莉芙臉前,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來到了人偶那散發精臭的擬真肉穴,用棉被遮住自己的眼前直到視野裡只有那肉穴,開始舔了起來。
「嗯!嗯!嗯哼!嗯哼!」
「嗚咿!不要!不要!」
「咕嘿!咕嘿!咕嘿!」
從噴出的液體起碼確認對方去了兩次以上後,大衛把棉被拿開,就像是剛才的嬌喘與尖叫完全不存在一樣,除了人偶的頭髮與身上多了許許多多的汗液,就與剛才沒甚麼不同,大衛嘿嘿一笑,吻了上去。
濃厚的臭味在唾液間傳遞著。
「呼哈!」莉芙大聲地呼了口氣:「誰先洗澡?」
「妳先吧,我還想享受一下這身味道。」
※
「大衛,快點快點!」朵兒在門外對大衛揮了揮手。
「馬上來。」
大衛確認瓦斯電具都正確關掉後,來到了門外,將家門鎖上。他一轉頭,就看到一位可愛的白髮巨乳女高中生向陽台外伸出雙手,解放般地吸吐著假日悠閒的空氣。這平平淡淡的一幕竟讓大衛捨不得破壞,他幾乎都快要忘記了,就算那層皮下還留著自己早上的淫蕩筆跡,本質上朵兒實實在在是理想中的女高中生,那個了解了社會的殘酷,卻依然不肯放棄夢想的年齡。
「好可愛。」大衛不由自主地說道。
「嘿嘿,被我迷昏了吧。」朵兒轉過身來,可愛的小背包盪到嬌小的身影後:「大衛先生!今天有信心做好我的護花使者嗎?」
「是的女王!」大衛立正站好。
「笨蛋。」朵兒將她的頭靠在了大衛的胸膛上:「真的要好好保護我喔。」
「嗯。」
兩人牽著手,就這樣走向了自己公寓的電梯。
等電梯,這樣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此刻卻讓兩人都心跳不已。大衛在腦內不停複習著等下遇到熟人時所有的應對內容,朵兒則是想著待會如果有人要躲在大衛的左側還是右側,還有如果電梯沒有人能不能趁機玩弄一下大衛。
「叮咚。」兩人的都吞了一下口水。
結果揭曉,但電梯的內容物簡直讓大衛不忍直視。
「呦帥哥假日還出去啊。」超愛閒聊的小說家大叔一看見大衛就熱情地招呼了起來,她轉眼望向一旁美麗的白髮少女,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不停地眨呀眨地,大衛趁著這個空檔牽著朵兒進了電梯,並將她藏在自己身後的角落。
「欸?」大叔眼睛根本離不開朵兒。
「我女朋友。」大衛不打算多做任何解釋,搶先一步說道:「這是我的嗜好。」
「哈哈哈!放心啦,大叔我只是好奇沒見過這位罷了。」大叔卻親切地笑道,甚至還故意站遠離了大衛二人:「常常上訪你的那位女僕也是一樣的打扮不是嗎?就是不知道這內容物是不是一樣呢。」他有些不捨地說,心疼地槌了槌自己的胸:「可惡,雖然是很棒的靈感,但終究還是你們的隱私。」
大衛和朵兒根本不敢直視他。
「抱歉啦,讓二位聽了小說家的內心獨白。」恰好這時,電梯也到了一樓了:「掰拉大衛,下次有機會再聊聊吧,祝兩位約會愉快,放心啦,對公寓其他那些笨蛋們我是不會說這些的,甚至打個掩護還是行的。」他說完,便拔腿奔跑快速消失在轉角。朵兒好奇地看著大衛:「你幫過他什麼嗎?」
「嗯,順便倒過垃圾?」大衛自己也想不太起來。
「不愧是你,人緣總是那麼好。」
「是好是壞還不知道咧。」
兩人肩並肩走了出去,熟悉的道路卻此不同。大衛能感受到路過的行人都會對朵兒的奇裝異服看個幾眼,但那好奇心很快會消失在忙碌的生活節奏裡。對他們來說,這位穿著奇特的白髮少女只是生活中偶爾的異常罷了。
大衛原本還有些擔心朵兒的狀況,但今天的朵兒似乎不太一樣。踏下的每一步都可以從她姿體動作看出顯而易見的輕快感。她甚至有心情去跟旁邊的小貓咪打招呼,還是大衛將她拉了回來她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
「嗯,速食店?」大衛快速地檢視了路過的店家們,說道。
「高中生當然是吃速食店啦!」朵兒興奮地說。
離正中午過去也有一段時間,店內還不算太忙碌。接待他們的店員也是見多識廣的可悲社畜,比起天天鬧客訴的暴民這位可愛的kig少女還讓他們的心靈治癒了一下。兩人各點了一份餐點,到角落坐下。
「媽媽!那位大姐姐好漂亮喔,像人偶一樣!」一坐下,觀察他們已久隔壁兒童區的小孩就大叫了起來,那位媽媽趕緊對大衛與朵兒鞠躬,將自己的孩子抱走。大衛倒是沒什麼感覺,朵兒也熱情地對那位小朋友揮了揮手。
「夠有面子吧?今天我們都是全場的焦點喔。」朵兒驕傲地說。大衛當然知道她是裝出來的,如果把面具摘下,那嬌嫩的臉頰肯定跟蘋果一樣發紅地都能摘了。大衛還故意說道:「是阿,我前世不知道修了多少福,才能與女、子、高、中、生約會。」
朵兒原本正吃的開心,聽到大衛的隱喻頓時就停了下來。還沒等大衛得意幾秒,一雙美腳就壓到了大衛的雞雞上面。大衛全身的汗毛都站了起來,周圍吵鬧的用餐聲都像是被上了隔音一樣,心臟彷彿都漏了幾拍,幸好那雙腳腳也沒有太過分,只是踏弄了幾下就收了回去。
「女高中生可是很愛惡作劇的喔。」朵兒悄聲說道,大衛連反駁的沒有辦法。此刻他的陽具緊緊地頂住了褲子,痛得要死。他還得彎下腰才能略微舒緩雞兒的痛楚,取得勝利的朵兒得意地在他面前啃著漢堡。
吃完午餐的兩人很快離開了速食店,去到了巷口一家小電影院買票。這小小的電影院設施也都是最基礎的那種,但在老闆娘的細心關照下還是簡潔乾淨的。從沒來過這種地方的朵兒一進來就興奮地看東看西,對她來說沒有比這裡更適合生活費有限的高中生來看電影了。
大衛將她拉了回來,拖到了面貌兇惡的老闆娘面前。那大姊抽著菸,翹著二郎腿,趁著午餐時間看著報紙,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物。朵兒怯生生地躲在大衛背後,那老闆用眼角餘光看到有人走了過來,放下了報紙,接著……對著大衛露出親切的微笑。
「大衛!這回你總算是要來看電影了吧?」
「老闆娘好,是的,請給我這部電影的票兩張。」
老闆娘愣了愣,這才發現躲在大衛身後的朵兒。朵兒特別的外觀並沒有讓她驚訝,反而露出了果然是大衛阿這樣的笑容:「天啊!居然還帶了女朋友來!還是那廳我就只賣你們兩位就好了?讓你們享受一下私人電影院的感受。」
「太誇張了啦,老闆娘。」大衛當然聽得懂老闆娘的暗示,耳根子立刻發燙了起來,老闆娘認真地說:「我可不是開玩笑,要不是大衛你主動站出來替我這不相干的人解開了誤會,我恐怕現在正坐牢,電影院也早就關啦!」
「真的不用啦。」大衛看向身旁的白髮少女,她低著頭甚麼也不敢說。老闆娘瞇起了眼睛,嘴角劃出邪惡的曲線:「好吧,那就正常賣,不過哇不知道為甚麼你們兩個的座位好幾公尺內都沒人呢,哇不知道為甚麼其他人都很難看的到你們呢。」
「這不是更糟糕了嗎?」大衛忍不住吐槽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態突然從觀影play升級成隱姦play了,但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收下那兩張訂好位的電影票,那座位還真的如老闆娘所說的簡直完美。
「票不給退,兩位笨蛋情侶就給我滾去隔壁電玩中心等電影開始吧。」
大衛也是無奈,只得牽著朵兒離開。朵兒臉上掛著那一成不變的笑容,嘴裡卻有些酸溜溜地說:「大衛還真是好人緣呢,肯讓我們在那裏做事情,是被信任著我們會好好收拾乾淨,人品是要好到哪種地步,才有這種信任呢?」
「妳怎麼吃醋了啦!」大衛絕望地說:「還有我們不會在那做那檔事好嗎?」
「喔?大衛不想試試看嗎?」俏皮的白髮少女傾身靠近了大衛的耳朵,那香軟的身子整個都貼了上來,用著天生的優勢為大衛放送著柔軟的天國,面具下的嘴巴吐出幾絲香息,悄聲說道:「我可以喔。」
女高中生可是很愛惡作劇的喔。
大衛吞著口水看著朵兒,朵兒卻裝作剛剛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抖著她的小背包,拉著大衛直接邁步往前:「快點快點!我想要玩跳舞機!」大衛的失神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才一下,他就陷入了另類的風暴中。
「天啊,那位少女是什麼人啊。」
「那個舞姿,甚至連得分無關的手部動作都加了上去,是專業的舞者吧?」
「而且你看她的外貌,這麼劇烈的舞蹈居然穿著緊身衣和面具在跳!」
「她跳了多久了?這樣的體力,裡面的人是男性吧?」
「可是那個骨架又不太像呢。」
「現在長得像女人的男人可多著呢。」
大衛抱著朵兒的小背包,猶如保鑣一樣站在了她的身邊。舞動的她猶如變幻的蝴蝶,每一次振翅都展現了不同的美景。強而有力的頓點讓制服與裙子如彩帶飛揚起來,彷彿在讚揚著這位征服舞台的女王,理所當然的,臉上是屬於舞者必備的笑容。
小小的遊戲中心,因為這一人的到來整個氣氛都改變了,這便是莉芙那天才面貌的冰山一角。周圍的觀眾看著越跳越起勁的她,身心都感覺到莫名的自由,彷彿那舞姿讓他們暫時脫離了凡間的困擾一樣。
朵兒在一個頓點間,有意無意地看著大衛。
「這樣的快樂是你教給我的。」
大衛彷彿聽見不存在的聲音。
這首特難的舞曲幾乎快要到了尾聲,周遭的民眾甚至伴隨著完美的得分音效,也開始喝采了起來,難以攻破的紀錄就在眼前,即使如此朵兒也豪不在乎地加上與得分無關的炫技動作,那舞者的靈魂更是讓觀眾自發性地鼓掌起來,就在最後幾道音符的終點線,朵兒如鳥兒般飛上了空中!
在場的所有人,都只有一個想法。
藍白條紋的內褲。
「要逃啦!朵兒!」大衛立刻抓起朵兒,衝出了人群。
※
「汗有好好擦乾嗎?」
「放心啦,小紀工業,品質保證。」
兩人坐在電影院陰暗的角落,靜靜地等待電影的開始。就如老闆娘所說,他們方圓五里彷彿被下了逐客令一樣,半點人都沒有。不過有部份也是因為進來的人本就不多,除了遠處可以看到幾對情侶外,就只有大衛與朵兒二人了。
「噓,電影開始囉。」
「……。」
「……。」
「……。」
「……。」
「……。」
大衛要睡著了。抽到大爛片就是這種感覺吧,除了刻意出來賣肉的裸露鏡頭外,劇情與蒙太奇簡直擺明就是來湊數的,每一顆鏡頭彷彿都告訴著你,忍受一下,等等有胸部可以看喔。
大衛看向一旁的朵兒,卻發現對方早就盯著自己一語不發。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朵兒也花枝亂顫地發抖著。他們兩人都沒想到,對影評本使用抽獎式翻頁的結果居然還真抽中了這樣子的一個爛片,追求驚喜終要付出代價。
「你有在看劇情嗎?」朵兒悄悄地說。
「我腦已經死了。」大衛搖搖頭:「要離席嗎?」
「嗯,我想想。」朵兒突然用騷到不行地語調說道:「哥哥想要怎麼做呢?」她那雙小手已經摸了上來,在漆黑之中唯有電影偶爾的光照才能瞧見對方的動作:「用手幫哥哥撸出來,只要一張鈔票行囉。」
這莫非是,小電影院特產,援助交際女高中生?面對如此天大的禮物,大衛毫不猶豫地奉獻了他的錢包,直接塞了一張在她手裡。收到了錢的援助少女也很敬業地將大衛的雞兒掏了出來,冰冰的小手立刻握了上去。
「嗚喔。」大衛忍不住叫了出來,那小手還很貼心地拍打著他的蛋蛋,彷彿鼓勵著大衛多產點雄性精華。大衛正想要用手享受一下朵兒的奶子,卻被朵兒一掌拍掉:「搞甚麼阿哥哥,行情都不知道嗎?兩粒一張。」
大衛又拿了張鈔票出來,正要交到朵兒手上時對方卻不屑地嘲笑道:「哥哥處男是不是?當然是這裡啦!」朵兒顫抖的小手握了上來,一把將大衛的手塞進她胸前的柔軟之中。
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與性慾疊加在一起,手指上的觸感都變得特別敏銳。女高中生的技術也是好得沒話說,才沒過多久大衛就幾乎感覺要射出精來。但被紀娘調教過的他也非昔日大衛,他對著朵兒說道:「妹子阿,加到用嘴巴多少錢啊?」
「……三、三張!」
「拿去。」
大衛自然不會讓朵兒直接暴露在外,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遮住了朵兒小巧的腦袋,從外面看上去她就像是睡在大衛的腿上一樣。溫暖的吞吐捲上大衛的寶貝兒,在電影的音效下隱藏著那淫蕩的吸吮聲。
「噗滋,噗滋,噗滋。」
「口活不錯啊,妹子,今天第幾個客人了?」
「噗滋噗滋,哥哥您是第五位。」
「這用過的嘴穴不打個折嗎?」
「妹妹做的是技術活,不打折,咕嚕咕嚕。」
大衛看著眼前的婊子女高中生,不由得地伸手往她的屁股抓了一下。
「嗚咿!」
「這麼敏感,妹子不會是處女吧?」
「當然是,哥哥不給妹子加個錢嗎?」
「那是自然。」大衛拿了又拿了一張鈔票,塞進了婊子的內褲裡。
「謝謝哥哥的打賞,噗滋噗滋。」女高中生收了錢,又更加賣力了起來。那舌頭挑逗著大衛的尿道口,手指輕撫著他的繫帶,每一次的撸動都用口腔內的嫩肉接下大衛的敏感龜頭。
「妹子,哥哥要射啦!」
「嘴裡面要多一萬張喔,噗滋噗滋。」
大衛當然聽得懂朵兒的暗示,他抓住朵兒的頭,將其當作飛機杯般狠狠地抽送了起來:「婊子!當然以為妳千金阿?老子想射哪就射哪。」
「嗚!嗚!嗚!咕嚕咕嚕咕嚕嚕。」朵兒的喉嚨深處是如此緊緻舒服,讓大衛才短短幾下就快把持不住。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朵兒的舌頭依舊沒有缺席,每次大衛的進出都會被舌頭捲上,熱烈地迎接。
「嗚!嗚!嗚!嗚────!」
好幾次猛烈的抽蓄後,大衛才停了下來,放開了他的婊子飛機杯。完全不出大衛意外的,自己射出的每粒精華都沒有流出朵兒的口穴之外。就像是還意猶未盡般,朵兒對著那根棒棒做了完美的口交清潔,才從外套下退了出來。
「今天現賺五張!」她嘿嘿笑道,居然將那五張鈔票特意拿了袋子裝了起來。
「還我一張啦!」
「才不要,這是我努力賺來的。」朵兒炫耀般地說,卻看見大衛少見地合掌求著她,低聲下氣地求著:「我也想要一張作紀念嘛。」朵兒一愣,從袋子裡拿出一張交給了大衛,並捏了捏他的手:「抱歉,我太貪心了。」
「哼哼。」大衛細心地將鈔票收好。
「走了嗎?」
「走吧。」
※
「我是不覺得高中生都會翻牆啦。」
「快上去啦笨蛋。」
在朵兒的幫助下,大衛成功翻越了圍牆。正當大衛打算回頭幫忙朵兒時,卻見她一個加速與跑酷,像個刺客一樣輕鬆地翻了過來。大衛原本還想吐槽一下她穿那樣行動居然還能這麼敏捷,但眼前的環境不容許他有絲毫的鬆懈。
他們翻進了附近一所高中裡。
雖然現在是沒有人上學的假期期間,但一些社團還是在活耀著。大衛倒還好,編個藉口警衛也不會太為難你只會送你出去,但像朵兒這樣的裝扮,大衛只怕警衛先叫了支援,鬧大了可就不好辦了。
但朵兒可沒有隱藏蹤跡的意願,她活潑地衝向教室區,興奮地向大衛比劃著教室招牌與座位表:「沒想到人類真的是這樣上課呢!」大衛聳聳肩,他隱隱約約知道朵兒可能從來沒上過公眾學校,他反倒覺得朵兒很幸運,對大衛來說學校的NPC數量簡直多的不可思議,每天都活得像解日常任務一樣痛苦。
「那邊是醫務室,上方是校長室,跨過那棟就是圖書館喔!」
「敢問玩偶之國的居民是怎麼知道的。」
「哼,我若不是住在玩偶之國,就會在這邊上課了,當然知道。」朵兒對著大衛伸出了她的手:「快過來!」
大衛看著朵兒那雀躍的神情,朵兒並不笨,當然知道學校裡一定不會只發生好事。但維持著那樣幻想的浪漫,又何嘗不可呢?大衛轉念一想,也像個高中生一樣抓住了朵兒的手,一起探索著這陌生的校園。
快樂的時光過得飛快,在一連串與警衛的捉迷藏,以及朵兒在各個社團教室大秀她的才藝後,他們來到了一棵大樹下。大衛不用猜也知道這裡是學校情侶的聖地,那被誓言與名字割得坑坑巴巴的樹皮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畢業分開前夕,人們都會來這邊告白,請大樹作證喔。」
暗示的這麼明顯,大衛當然不會辜負女王的期待。
「嗯哼,朵兒同學。」大衛說道:「我喜歡妳。」
「這也太爛了吧。」朵兒像顆洩了氣的皮球:「算了,我來吧。」
一陣微風輕輕吹起了她的白髮,落葉紛飛之下,她的笑容依舊。
「吶,大衛同學。」
「嗯?」
「可以教教朵兒嗎?」
大衛眨了眨眼,那向來堅強的身影此刻卻顯得如此脆弱。
「朵兒是人偶所以不懂。」
她把手放到放到自己毫無生機的臉頰上。
「為甚麼只要你在我身邊,腦袋就像燒壞掉了一樣。」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下腹處。
「為甚麼只要聽到你說話,這裡就暖暖的好舒服。」
她把手放到自己的心臟。
「為甚麼只要想到你,心跳可以那麼快。」
她把手放到了大衛臉上。
「無論去了哪,請都要找到我。」
大衛將她抱入懷中,吻了上去。
等大衛發現這一刻的她並不是全是演技,已經是朵兒失蹤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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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大衛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他,才剛成功結束一場音樂會。本來應該是成就與喜悅的一刻,但他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他不停地跑,越過散場時恭賀的人群,忽略下一次可能的合作夥伴,掏棄了所有在慶功宴等待他的賓客,不停地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來到了一處停車場,此處的人群還寥寥無幾,大家都還在慶功宴準備狂歡整個夜晚。只有他追尋的目標正要離去。
正當他要向前衝去時,他猶豫了。這會不會是一場誤會呢?但全場所有的觀眾裡,在聽到那段旋律時,就只有她的表情顯得不適。大衛在心裡咒罵自己,明明就是自己想出的計畫,此刻卻還躊躇不前。不會有其他可能性了!聽過那首曲子還有更棒的旋律的,就有她而已。自己就是為了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才將那首曲子的如天賜的樂符雪藏起來,換成普普通通的一段。
只有她才知道大衛將原本的旋律打碎,故意彈了段較普通的音符。
他走上前去,不顧莉莉絲的威嚇與手上不知怎麼變出來指著他腦門的手槍,對著那即使發生了如此變故,頭也不回的倩影抱了上去。他已經不在乎自己下一刻是死是活,對他而言自己唯有她在一旁時才真正活著。
「朵兒。」大衛聞著不熟悉的煙味,對著截然不同樣貌的愛人說道。
懷裡的美人不知怎麼開始顫抖起來,大衛只記得自己將她抱的更緊,卻忘了她那刻是怎樣的表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台車在他們倆旁停了下來,莉莉絲下了車,一把將莉芙與大衛推進了後座。她對著車內一臉茫然的大衛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
「恭喜,正確答案。」
※
清新的早晨,和室的門被緩緩地推了開來。
莉芙坐在外面的階梯上,對著眼前的山靈水秀百般無聊地踢著腳丫子,朵兒的面具被她緊緊抱在懷裡,即使後面傳來了腳步聲她也充耳不聞且頭也不回。大衛靜靜地坐到了她旁邊,捏了捏她那雙冰冷的小手。
「找到妳啦。」
「被你找到啦。」她也捏了回來:「對不起。」
「還真是嚇死大家了呢。」大衛深吐了一口氣:「連莉莉絲都說這還是第一次她都沒被提醒妳要去哪,就連騙我的那次都沒這麼誇張。」
「嗚嗚,你的那次也對不起啦。」
大衛原本想說沒事啦,但自己那絞痛的心不予許他輕易說出口。當年還在莉莉莊園時,也發生了非常相似的事情。就在大衛與朵兒第一次接吻的隔天,大衛一早醒來聽到的消息就是朵兒病逝了,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合作這騙小孩般的謊言。想當然大衛不會因此屈服,好笑的是,親手將大衛趕出莊園的還是莉芙本人。
至於大衛是怎樣走出情傷,並漂亮的反殺,又是另一回事了。
「還在痛喔。」大衛握緊了她的手:「不過我說過了,就算痛還是想跟妳在一起。」
「大傻瓜。」莉芙像頭小動物靠了上去:「但謝謝你找到我。」
大衛摸了摸她的頭,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刻。
「大衛,我給了自己一個承諾。」
「嗯?」
「如果這次你還是來找我了,那我就會將真相告訴你。」
「好啊,我願意聽。」大衛似乎一點都沒有驚訝,莉芙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大衛。」莉芙深吸了一口氣。
大衛捏緊了在他掌上的小手。
「我其實是真的人偶。」莉芙看著手裡的朵兒。
「一具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偶。」
※
人類基因改造。
被稱為人類永不該踏足的領域,無數天才與惡魔殞落的深淵,終於在數不盡徒勞無功的嘗試下,無法估量的失敗品的屍體之上,那扇真理之門終於悄悄地開了連門縫都稱不上的一絲細光。
以地球上最為優秀的個體們的受精卵為基礎材料,科學家們將墨菲定律作為最後的後盾,在混沌的機率之海中,像是抽獎般操弄著雙螺旋體的形狀。在世界各地無數的暗底裡的競爭中,一間不大不小的跨國生科企業獲得了神的眷顧,造出了一顆以LIVE為代號的完美人類雛形模板。
但或許稱之為神的玩笑比較貼近。
因為這所謂的成果,根本就是沒有成果。無法複製,無論試盡了任何方法,就是無法複製。以為自己踏足神的領域的科學家,終於在這殘酷的事實前,了解到了自己的渺小,無盡的失敗沒有擊垮他們,僥倖的成功卻使他們走向了自我毀滅,不是引退便是結束了自己。
失去了自己賴以為生的科學家們,那企業本該就此塌陷,但上頭的野心家們卻依舊在這殘破的餘燼中發現了重燃的希望,那就是依照自己的要求,所打造出來的新世代人類。於是在百般呵護與萬中選一的母體下,莉芙誕生了。
上頭的人們原本還擔心這所謂的完美人類只是科學家們的妄想,但莉芙很快地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絕世無雙的美貌從嬰兒起就看得出來,學習能力之快甚至連褓母都很快成了裝飾,更可怕的是,上頭的人們原本還想給她找個假父母,滿足嬰兒的需求的同時也便於在未來掌控她,但莉芙卻從來沒表現出這種需求過。
完美的人類,理應從出生起便無需他人照顧。
當莉芙五歲時,即使身體都尚未長齊,就已經能夠開始幫助企業的運作。她就如同精巧的機器般,能將超大量的資訊輕易輸入腦中,並不帶情緒地做出決策。短短幾年,能夠教她的也已經剩下她自己了。
十歲,異常的身體能力進入了野心家們的眼中,連帶著那沉魚落雁的美貌與身材以及任何運動的超速肌肉記憶,莉芙已經成為了派系間爭鬥的對象,但她卻沒有表示出任何的慾望,依舊順從地聽著任何人的指示。
十六歲,莉芙毀掉了一切,將其重建為莉莉集團。
終於奪得自由的莉芙卻迷茫著,她那聰明的大腦讓她讓從附近的人們身上推理出了這世界上有著名為自由、家人以及朋友等事物,取得了自由的她終於覺得自己完整了一點,但剩下的東西卻不是單純的摧毀這麼簡單,而是要創造。
知識與容貌讓隱姓埋名的她很快地交上了幾個朋友,但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朋友的重要性。從基因研究所失落的資料來看,這副身體與心靈理論上單獨生存一百年精神都不會有問題,體內激素都會運轉地好好的。
她去見過了自己肉體的父母,甚至是孕母,但就如同莉芙所預測,如果自己什麼都不說,他們是認不出自己的,所謂血緣也只是基因與肉體的相似性罷了。就在她重新考慮自己的人生時,一個意外出現了。
那是她同母異父的妹妹,當然那是如果忽略掉莉芙被基因改造以及是不正常出生等情況下。有個優秀母體的妹妹自然生得亭亭玉立,也像一位正常的人類努力地活著,被父母愛著,被朋友圍繞著。
莉芙花了三年,靜靜地守護著她的妹妹,對她來說,看著妹妹如正常人般生活,就彷彿看到正常的自己會過上甚麼的日子一樣,讓她沉寂的內心有了些微的滿足感。在十九歲時,這漣漪化作無法忽略的感情,讓她以莉莉集團領導人的身分第一次見了妹妹。
然而事情完全出乎了莉芙的預測。
「一直以來守護我的就是妳吧,姐姐大人。」
莉莉絲俏皮地笑著。
「要一起玩嗎?」
※
「這之後嘛,莉莉絲帶我體驗了許多東西,我也喜歡上了沒有一定結果與定價的藝術。」莉芙輕輕微笑著,彷彿想起了美好的回憶:「kigurumi也是不久後就開始玩了,隨著朵兒的誕生,我這人造人偶終於開始有點活得像人類。」
「我原本想說這一生已經夠滿足了,結果有個笨蛋莫名其妙地就闖了進來,明明腦袋笨得要死,卻還是成功地在我的生活裡插了個旗。」莉芙瞇起了眼睛瞪著大衛:「罪該萬死呢。」
「哈,哈哈。」大衛轉過頭去。
「好啦,講完了。」莉芙自嘲般地拍了拍手:「現在你知道不管你在怎麼努力,從未擁有過完整家庭的人偶,永遠都會懷疑著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所謂的愛情。三不五時就會覺得自己不夠格而逃跑,大衛先生意下如何呢?」
「嗯。」大衛抽了抽嘴角:「反正妳跑了我就再去把妳找回來就好了。」
「下次可能不會這麼簡單囉。」莉芙嘟起了嘴。
大衛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莉芙永遠會為愚笨的他留下提示。
「莉芙。」光是能唸出這名字大衛都感到無比的幸福。
「嗯?」
「其實我也有沒告訴妳的事情。」
「我在聽呢。」
「我的父母,並不是因為他人的影響而離婚的,而是他們本來就不適合。」大衛感覺自己的肺部像是在灼燒一樣:「他們只是因為在那個年齡該結婚,而使用社會的管道湊在一起,一對所謂的價值觀、背景相似的夫妻。這個世界有許多人跟我一樣,並不是帶著愛情的祝福誕生的,而是所謂的,大家在這年齡就生了小孩,所以我們也得生,這種被擺佈的人偶人生。」
「……。」
「我們當然沒有妳那樣……特別,起碼在一開始,眼前的家庭還演得像是回事騙得過心智尚未成熟的我們。但一旦長大了,我是知道的,在父母彼此的眼中並沒有愛情這回事,他們更愛那個接納他們的社會。」
「……。」
「這才是為甚麼我討厭像人偶一樣活著。」大衛溫柔地笑道:「因為我也跟妳一樣,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妳的感情究竟是什麼。」
「為甚麼只要妳在我身邊,腦袋就像燒壞掉了一樣。」
「為甚麼只要聽到妳說話,這裡就暖暖的好舒服。」
「為甚麼只要想到妳,心跳可以那麼快。」
「而我,想相信這是愛情。」
莉芙輕輕捧起了大衛的臉,那抹如新月般的紅唇劃出一抹微笑。
「一起玩吧。」
※
如同藝術般的裸體就在大衛眼前,多少人覬覦著這具由神與人類合作打造出的完美身體,如今卻被他一人佔有。彷彿這樣還不滿足,大衛此刻居然要將這幅人神共憤的美景掩埋於另一層人皮之下,如此的罪惡與征服感讓他感到無比的滿足。
大衛拿起朵兒2.0plus版本,先是套上了莉芙的雙臂。莉芙的皮膚被乳膠緊緊地套住,那特殊的快感不禁讓她輕輕呻吟了一聲,轉眼間,原本兩雙潔白如人偶般不自然的手臂,就變成了擬真迷人的肌色乳膠美手。
接下來是肢體的部分,與舊版本不同,新版本的不僅加裝了與素體看起來完全不同的人造乳頭,還自帶肢體補正功能稍微調節一下那在女子高中生上顯得太大的乳房。穿上後,隨著乳膠衣自動地收縮,莉芙害羞地嚶了一聲,真正的乳頭也被緊緊地收容到假乳頭內,從現在看上去除了乳膠的光澤外,就與真正的乳房沒有什麼不同。
再來是下體的部分。
大衛先是讓莉芙的兩腳踏了進去,與手臂一樣,肢體末端都有著逼真的乳膠指甲,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全新的身體般。來到了下體的部位,大衛抬起頭看了看莉芙,確認莉芙點點頭後,才一鼓作氣地拉到腰部。
「嗯嗯哼!嗯哼!」莉芙如花兒般的粉嫩小穴被粗大的陽具套狠狠地插入,套子上特製的凹凸結狀構造讓在被使用時肉穴的敏感度將直線提升兩倍,前端則保留了肉棒的出口方便進行內射與感知彼此的體溫。陽具套的另一端則是擬真的假陰,那緊緻的質感像是從未被開發過一樣,不是最舒適的但肯定是最新鮮的。
適才成熟美艷的女體已經煥然一新,成了青春可愛的女體。光是這樣大衛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肉棒硬的如同鐵棒一樣,鏘鏘地打在了纖細有度的大腿肉上,對方也挑逗般地靠了上來,用橡膠的特殊質感摩擦著他的龜頭。
「阿阿阿阿阿。」大衛大叫一聲,好不容易才從如此的誘惑中逃脫出來,人偶的組裝可還沒有結束。莉芙那惡作劇成功的壞笑看上去就很欠咬,所以大衛直接吻了上去,那熱烈的深吻一結束莉芙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大衛將莉芙如夜空般美麗的長髮好好地收到髮網內,也趁機聞了好幾把髮香。看著莉芙因為被聞而越來越紅的耳垂讓大衛活力滿載,很快地就剩下了最後的工作,白雪般的白髮從腦袋伸了出來。
與之前完全偏向動漫的頭殼不同,這次的朵兒保留了所有的特徵,但更像是性愛娃娃一樣寫實。小紀工業自然不會止步於此,頭殼的前半端這次更像是面具一樣,套上去後將緊緊貼附在五官上,素體可以隨意地擺出任何表情,外面的面具也會隨之相應地變動。不只如此,伴侶們如果細心點來觀察,被緊緊包裹的素體的五官甚至從皮膚下隱隱可見。
到此,一位活潑可愛的白毛少女性愛娃娃就完成了。
但這還不是全部的服裝,大衛看著自己的收藏,思考著今日的選擇。幾番痛苦、猶豫、殘酷、悲哀的掙扎思考後,他終於挑了一套兔女郎的服裝,雖說是兔女郎但並不像酒店內那樣花枝招展,而是像高中生參加文化祭或園遊會時穿得那樣青春活潑。
大衛將黑色絲襪套上那可口的小腿大腿,黑夜與肉色的交替猶如美食般令人食指大動。他又將像是手銬般的兩個白色護腕套了上去,為她穿起了露出乳花的黑色連身馬甲,最後是屁股上的小兔尾巴,適才裸體的娃娃如今像個真人般活靈活現。
大衛無法抑制的抱了上去,用陽具在娃娃的下體旁摩擦著,毫無生機的擬態肉穴居然也分泌出了幾絲黏液。大衛又捏了捏少女小巧的蓓蕾,那力道之大震到人偶都抖動了起來。
「嗚,好不想放開。」大衛抱怨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離開了溫軟的女體,畢竟身為主人自己還是得要有些擔當。他拿出了幾條紅繩,對著這已經夠誘人的身體,開始纏上一束又一束的紅蛇化妝。
膠衣、服裝、繩子,此時的乳房已經受到了三層的壓迫,卻依舊如此茁壯堅挺。大衛在收尾前張開了口,說道:「要收緊囉,放鬆。」拘束的紅繩刺激著那隱藏在多層衣物下的小穴,但人偶可是不會叫出聲的,行動自由,卻又無法動彈的莉芙幾乎已經快到了忍耐的極限。
「嘿嘿嘿嘿嘿嘿嘿。」但大衛居然還沒結束:「還有一個東西沒綁喔。」
莉芙幾乎不敢想像自己會被折磨成怎樣。
卻看到大衛拿起了一束細細的紅線,走到了莉芙面前。
然後將自己的小指與人偶的小指綁在了一起。
白髮兔女郎人偶向大衛撲了過來,抱了上去。這當然完全出乎大衛的意料之外,他只得稍微受身,抱緊了對方,落在了床上。坐在大衛上方的人偶心不甘情不願地發出一絲絲粗重的鼻息。
「嗯哼哼哼嘎嘎呼嘎嘎。」忍不住對不起嘛。
「哎呀剛才不小心動到人偶了呢。」大衛若無其事地說:「這體位不是正好嗎?」
毫無預兆地,大衛就對準那假陰唇,猛烈地插了進去!
「噗滋!」
「嗚!嗚嗚!嗚嗚嗚!」一通到底的熱感完全征服了這眼前的女體,讓她發出了幾聲不屬於娃娃的悲鳴。大衛才剛進去一秒,就得全神貫注才能不讓自己射出精來,小紀那道具不知是怎麼回事,自己居然同時享受到了乳膠與肉穴的觸感!
「我的天啊。」大衛不禁讚嘆起來,對著兔女郎娃娃不停地抽送著。可能是漏電了還是怎樣,那娃娃顫抖的幅度肉眼看見。大衛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像是融化了一樣,除了快感甚麼也感受不到。
他反過來將娃娃壓到在地,以便將肉棒挺進更加深處。細心的他立刻發現了這2.0版本臉部強化的用途,自己居然能在那人偶假面的微笑下,看見素體喘息與悲鳴的樣子!彷彿提示著自己此刻在幹的並不是人偶,而是真人假扮成的玩偶!
「莉芙,莉芙,莉芙!」大衛如發瘋似地唸了出來,彷彿響應著他的瘋狂,肉穴也越來越濕潤黏滑,如肉棒套子般緊緊地吸住了陰陽!嗜虐的慾望更是讓大衛拉緊了人偶身上的繩子,緊緊地陷入多層禁錮的皮膚中為她獻上痛苦與快樂!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
大衛將兔女郎的衣服扯開,露出了那如少女般羞澀的清純乳房,狠狠地捏了上去。假面下的素體立刻有了反應,整個臉都皺了起來,咬著牙努力忍耐著。大衛扶起了她的小腹,肉棒立刻對著肉壁做著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咕!咕咕咕……!」
無法再忍耐的大衛,終於對準那微笑的小嘴親了上去!
「嗯哼!嗯哼!肉棒!肉棒!朵兒的肉棒!」朵兒活了過來,一起床就是一陣淫蕩的自白:「哥哥!不可以!人家還沒有成年!嗯哼!就算喜歡人家!也不能直接幹人家的小穴啊!人家一次的價格都很公道的!嗯哼!」
「妳這個淫蕩的母豬!」大衛對著朵兒的屁股打了下去!
「噗咿!噗咿!是的!人家是淫蕩的母豬!」
「愛吃精液的婊子!」
「噗咿!噗咿!人家最愛吃大衛的精液了!」
「欠幹的飛機杯人偶!」
「噗咿!嗯哼哼哼哼哼!」
「我的女人!」
「嗚嗚嗚嗚嗚!」
「我的女人!」
「嗚嗚嗚咿!」
「我的女人!」
「嗯啊阿阿阿阿!」
兔女郎婊子飛機杯人偶高中生就這樣被狠狠地中出,掏棄……,並沒有,大衛的陰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立刻就完全勃起,對著還未從高潮回復過來的朵兒,又是一陣狂操猛操!
「噗滋!」
「咕嘿!等一下!咕嘿!怎麼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要壞掉了!咕嘿!要壞掉了要壞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嗚咿!」
大衛還沒有第二次射精,朵兒就又去了一次。渾身脫力的她此刻還真的有點像性愛娃娃的感覺,只能無力地被老二索求自己的身軀,但大衛就彷彿有著無限精力一樣,依舊進行著活塞運動。
「咕,咕,沒力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等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爽,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二次的射精,像是射在娃娃裡面那樣,毫不在乎女伴的感受。但這被當作物品的羞辱感,完美觸發了朵兒的被虐神經,那原本脫力的小穴居然在最後關頭緊緊一縮,如壓緊了還在射精的肉棒!
「嗚咿咿咿咿咿咿咿!」虛假的微笑之下,兩雙美目成了一片白日。朵兒喘著氣,努力讓自己從連環三次的高潮中返回現實,但彷彿這樣還不夠殘酷一樣,大衛居然又勃起了起來!
「騙人的吧?」朵兒不可置信地說:「如果來第四次的話。」
但她都沒有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噗滋!」
「咕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朵兒那美麗的聲音此刻只像母豬般粗魯的嚎叫:「這裡是,嘿嘿,哪裡,嘿嘿,好舒服。」支離破碎的語言就連叫床都發不出來,但那天賜的小穴卻依然認分地完成著它的使命,將一層一層的快感傳遞給它的主人。
「不行了,嗚嗚,大衛,愛你。嗚嗚,大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想要在一起,永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有其他女人接近你,咕,咕,我就把她滅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才不會逃,才不會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衛的手是一雙彈鋼琴的手,跟我的手很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離開我!嗚咿咿咿咿咿咿!」
伴隨著又一次的射精,就連假陰都已經無法容納如此多的精華,開始流了出來。大衛深呼了一口氣停了下來,拿著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終於獲得了休息時間的朵兒只剩幾絲微弱的嬌息,幸福地一邊哭著一邊嘿嘿地笑著。
「朵兒。」
「大衛大衛大衛大衛!」白髮美少女撲到了他的懷中。
「還沒結束喔。」大衛居然又再次勃起了起來!
「等、等一下──」
「噗滋!」大衛又插了進去,舒服地說道:「還是待在這裡面比較舒服。」
然而朵兒,卻抽泣了起來。
「笨蛋笨蛋大笨蛋!」她毫不在乎地哭著:「你知道了對不對?」
「嗯,莉莉絲告訴我的。」大衛爽朗地笑著:「一個禮拜的量,你可要好好撐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你不必這樣做的!」
「就算痛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大衛擺出了一副嘲弄臉:「何況爽成這樣。」
「但是!我!我!」
「噓。」大衛溫柔地將手指放到嘴上:「那些事情不是妳該說的。」
※
「大衛啊。」莉莉絲開著車,若有所思地說。
「嗯?」
「我所知道的姐姐,並沒有這麼脆弱。」
「跟我意見一樣。」
「所以我去查了一下,姐姐過去的動向。」此刻的莉莉絲並沒有帶著頭殼,那與莉芙有些相似的面容就如清晨般永遠閃耀動人:「她那大傻瓜,專門用來跟你我通訊的手機一點加密都沒有用。」
「真像她的風格。」大衛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似乎回去那研究所一趟,雖然表面上是博物館了。」莉莉絲看起來非常不耐煩,她雖然一手握著方向盤,但只要從她手上不停旋轉的小手槍任何人都可以看見她繁亂的心思:「我以為她是死都不願回去的,所以才花了這麼久找到線索。」
「研究所?」大衛倒是一頭霧水。
「讓她自己跟你說吧,不過她的體質不一般你也是知道的吧?」
「我想連路人都看得出來。」
「我去研究所時,這些資料並沒有被銷毀,所以她也希望我找到吧。」
莉莉絲將一坨文件丟到了大衛手上。
「求求你了,這次也做出正確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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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疼惜地抱著朵兒,那向來堅強的身影是如此脆弱。
莉芙並不是完美的人類,而是做為完美的人偶所創造出來的。證據就是那比常人少一百倍的受孕率,以及那對於領導企業毫無關係的美麗外表,不只如此,她還得終生背負著突然老化,或者永遠不會老化的風險。
「所以呢?你以為射多一點就扯平了嗎?」朵兒又想哭又想笑。
「我這笨笨的腦袋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大衛聳聳肩:「總之,既然知道了,我,大衛本人,終身禁撸,我的精液永遠只有一個歸屬,就是這邊這個淫蕩小穴。」大衛抓著朵兒又是一陣猛烈的活塞運動,引得朵兒又是幾分浪叫,大衛插到一半卻停了下來,歪著頭想了一下:「嗯,不過說真的,妳想要一個孩子嗎?」
「哈、哈、其實,嗯哼,也還好。」朵兒此刻只想抱緊大衛。
「對吧,我們兩個早就從童年開始就壞光光了啦!」
「但其他人做得到我不能幫大衛做到就覺得很難過嘛,嗚嗚。」
「那就隨緣吧,總有一天不小心中獎了,就先祝福那個投胎的倒楣蛋來到沒爺爺奶奶的家庭了。」大衛露出大大的微笑:「呀,搞不好那時再認紀娘做乾奶奶好了,反正我人緣很好嘛。」
「才一個禮拜你就跟莉莉絲學壞了。」朵兒敲了一下大衛的腦袋,如人偶般的身軀緊緊依偎著大衛那寬敞的肩膀。她對著大衛,露出了人偶臉上那不怕寂寞的完美笑容。
「如果我死了,記得去找別人啊,我會多消失幾次,好讓你習慣的。」
大衛閉上眼,想像著沒有她的世界。
「妳啊,真是不懂人心。」
大衛將陽具完全挺了進去,那深度彷彿刺穿了對方的心臟一般,只留下那笑容下幸福的嗚咽聲。
他吻了上去,又再一次射精在了莉芙體內。
藉著那條紅線,那雙冰冷的小手似乎終於有了些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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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老樣子番外會是有生之年。
目前有想法的大概是
1.莉莉絲x朵兒
2.紀娘露出
3.大衛x朵兒去漫展玩
有……有生之年。
總之下一篇大概會寫魅魔TRPG番外。
長篇太累了,還是寫肉戲舒服,最後一章的棄案加在一起幾乎可以發出來當作一章了。
這樣想著想著總是又開了下一個坑Orz。
老樣子,收藏和讚就是最大的鼓勵,評論不一定要多認真,打個純愛賽高也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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