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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
张志学有些迷煳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
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么,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
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裡的淫荡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
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裡最敏感吗?”
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煳煳地问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
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么。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
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
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学?”
“是!”
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
“瞧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条毛巾。”
“好的……”
张志学像是喘不过气来。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裡又是一酸,这条毛巾到时不仅会有妻子的浪水,还会有从妻子洞裡溢出来的志学的精液。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妻子和他人淫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洞房,来增加妻子和他人淫乐的快感!
这么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着,妻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头的靠背,嘴裡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
“谁想和他……”
“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后你可以天天射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精子质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宫裡去!”
“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我压着妻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交,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枪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粗裡粗气的:“春天,你现在很爽吗?”
“爽……爽……志学……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着春天翘挺的雪臀,一鼓作气连插了十几下。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了,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洞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我用说话来分神。
“闹洞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射?是什么节目?”
“你还有什么花样?”
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这时也关心起来。
“我就透露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喘着气,把春天翻了过来,採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根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肉洞裡,志学你要用鸡巴把红线给挑出来……”
“天啊,你这还是闹洞房啊……”
春天的肉洞收缩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根线头可就粘在你的肉洞裡,会让志学的鸡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裡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什么,脖子一挺,头一下子往后噘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
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那种刺激体验,真是难以形容。在我们的採购清单裡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床单,鸳鸯戏水的枕头两个,乳罩、红内裤、丝袜、红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嫩,她最喜欢穿肉色的内裤,所以红内裤之外,还要再买肉色内裤。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服。
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
娇艳欲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春天在店裡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再过几天就要让志学来脱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裡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价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
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得了!当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鸡巴都硬了起来。
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妻笑道:“你们刚圆房,肯定像蜜裡调油一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裤吧。”
我小声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裡:“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
“好妻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欢对我的爱就澹了。”
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婚夫妻,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么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
春天边说边对我道:“老公,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说到这裡,她意识到什么,吐一吐小舌头:“说到这裡,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么对孩子会很不公平,他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裡的,好不好?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
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噼死啊。”
我有些感动:“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淫妻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些,但还是犹豫不定:“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
“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春天又让我帮着她脱下。我笑道:“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脱。”
春天没说话,自己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种虐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虐恋一种是肉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
我不好意思解释太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么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激情,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么怎么样,心裡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古典美,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么长……”
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我宁愿你跟南烟乱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精好!”
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乱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本身有什么邪恶的,”春天邪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着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裡长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
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是否已经顺利乘车。
“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裡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爱张志学了。”
“不爱?”
“没什么,”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床上将成为夫妻关係了,但床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一点的朋友关係,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妻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是第一位的!
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搂着妻子,心情复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满分是1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
春天歎了一口气:“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
再次当着我的面,她回了一条:“拜託,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么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馀地,对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么低的分,要是后悔,什么都还来得及。”
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
“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了!好心不识驴肝肺!”
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
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
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裡这样想,忙要抢电话。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压着人的,哪有人压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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