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在经历了这一夜之后,我的残缺程度超过了位于市中心的肉便器栏位所能容许的限度。
无可奈何的我,只是请求主人将安装在公共厕所之内。通常来说女孩子是无法成为真正的便器的,夏利亚大人的祝福所能提供的生命力有其限度所在,也因此,我想让这座城市的人们体验到真正的少女便器。
就这样,我被倒立着安装在了小便池之上,冰凉的便斗刺激着我的小穴和身体,却不会再有人将我抱出来轮奸了,毕竟厕所是排泄的地方,而真正的便器只应该用肚脐小穴承接主人们至高无上的尿液。
没有四肢,没有触觉以外的感受,也无法用说话祈求主人的亵玩,我静静地在小便池里等候着,感受着身为下贱便器用肚子承装着小便的幸福,从随着尿液排入体内的残渣,和偶尔射进来的甘霖之中提取着维生所需的精液魔力。
每晚也不会再有人照料我,为我用水枪清理一下身体也就仁至义尽了。而我也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即使小穴已经在这几天饥渴得快要融化,也不会试着让我的人棍身体离开自己的便器座位,更不会用唇语去祈求谁带来我的魔杖。
身为魔女便器,就应该有为了男人的小便付出余下所有生命的觉悟。
也不知过了多久,硬物送到了我焦渴的唇中,轻轻的敲击提醒了我深入混沌之中的意识。我顺从主人的意思,构建出魔法的舌头,眼睛和耳朵。
久违的光明洒入意识之中,我兴奋地扭动着不再有一丝肢体残余的身体。而这样的扭动让我的肉穴和残余的直肠抵在座位上摩擦,即使身体已经如此缺乏营养,爱液也还是不停流出。
“真是无可救药的肉便器啊,伊蕾娜小姐,瑟克淑尔感谢你这一个月以来的贡献。”
义眼中的模糊身影答复着,越来越近。
这一天终于是来了。我作为肉便器被废弃处置的日子。
通常来说,一个公共肉便器从投入使用到报废,需要至少一年半的时间。但那是建立在,使用一年后才开始进行穿环以上的残虐,且肉便器本人虽不能拒绝但也并不主动要求残虐的情况下。
而我显然并不是这种情况,脑后亲自开出的肉穴,空洞的眼眶,无舌无齿的口腔,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的腹腔,还有腋下可以插入的血口,即使可以通过我制造的魔法义肢补足遮掩,这一切也显然超过了那条界限。
也就是说,这个平凡的城市已经不需要我来当公共肉便器了。
明明才被使用了一个月而已,就要被废弃了吗……老实说有些不甘心。
但在这犹豫的一瞬间,我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身影,并不像是义眼传来的模糊画面,更像是...直接出现在了我的肉便器大脑里。没有一丝四肢痕迹的,完美的肉体,高贵与淫荡完美融合的外表,永不停歇的乳汁喷流,以及左乳环上的魔女徽记,都揭示了这个身影的身份。
“伊蕾娜,你虽然是来自国外的旅人,却成为了我赐福过的土地所生长的人儿们所不能及的优秀肉便器。”
“我为你而骄傲,去吧,带上我所赐你的,与我每时每刻经历的快乐相同的这一秒,迎接你的落幕。”
这一瞬间,全城成百上千的肉便器所经受的快感,汇作一处,涌入我的脑海之中。快感超越了我所不能想象的界限,击穿了我的心灵。光是这快乐的余波,就足以让任何古板的人自愿变为肉便器了。
这一点点不甘的心情,也就消失无踪。倒不如说,我很难设想,要怎么在没有这种快乐的生活之中活下来。
“喂,喂,别叫了,停一下,我们还等着听您的临终愿望呢,魔女小姐,魔女小姐?”
工作人员的声音将我从幻象的余韵中唤醒。
“啊……♡啊哦呜~♡那当然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把我的乳房和性器都切下来,做成菜品♡然后尽快把我的头砍下来……♡”
“如你所愿,魔女小姐。”
最后一次清洗了我残存的身体之后,我被放上了手术台,只是不知,这是否最初切除我四肢的那个房间呢?
身体平躺着,头颅被悬空了自然下垂,我没有牙齿的嘴巴疲惫地随之张开,一条相当粗大的肉棒随意地插进来,深入食道之中,撑住了我的气管,只留下一丝缝隙供我呼吸。
“呜呜……♡”
完全没有要挣扎的想法,我努力摆动义舌,服侍着陌生人的肉棒。
刀锋的刺痛传入我的身体,柔软美丽的乳房随着刀刃的游走与身体渐渐脱开联系。橘黄色的乳腺和脂肪应该是如同绽放的花朵吧,可惜,这个角度我看不到了……
思考的能力很快被切除乳房后的快速失血所侵占,我垂着头,血沫从含着巨根的口角溢出,仔细体会刀刃在下体游走的甘美痛楚。
窒息令我的意识朦胧,但即使这样,我依然在剧痛之中努力服侍着喉咙中的肉棒。
刀刃将我分成左右两瓣的阴蒂彻底切开,丝丝锐痛从阴阜向已经朦胧的意识中传递,滑过齐根截去双腿后剩余的腹股沟,割开肌肉和筋腱,剐去仅剩一截的直肠和肛门,只留下躯干底端曾经是小穴和肛门的两个大洞。
口中的巨根挺动最后几下,精液喷出来,洒进空无一物的腹腔,从底部的血洞流出。
“你的失血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你支撑不到菜肴做好的时候了。我们现在就会把你送上断头台。”
巨根的主人抽出那性器之后,拍了把我的脑袋,将我扶到床上躺好。
“不用麻烦,你们……请把魔杖递到我的……唉……嘴里。”
在濒死的朦胧之中,我意识到现在下体留下的血洞已经没有握持魔杖的能力,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没有肉便器风范的方式拿起他们递来的魔杖。
魔法的灵光在身侧漂浮,最终,像数日来一直陪伴我的魔法义眼和义舌一般,凝聚成了半透明的义肢,组合在我那平整的关节断处。
“呼……伊蕾娜,要,被砍头了……♡作为肉便器……结束生命……嘻嘻……”
腹腔里的精液高效地转化为魔力,支撑起这濒死身体的活力和意识,我的思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我要以美丽的姿态,迎接自己的落幕。
横叼着魔杖,久违地使用着双腿和双手,我在众人的注视下扭着腰肢,如同一只小猫般爬向了断头台,爬上去,经过刽子手身边,跪在断头台前。
我向广场上正在体会性爱快乐的人群露出微笑。并没有谁分心注目着我这区区一个报废肉便器的终末,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也不赖,毕竟我只是一个肉便器呀。
时隔一个月,我首次用“手”将头发扎成辫子,梳回了原本的模样。
“魔女小姐,有什么遗言吗?”
“嗯......”我洁净的脸露出思索的表情,断头台遮掩了我淫荡的身体,此时的我从台下看只露出一个脑袋,看起来和刚出发时别无二致。
“啊,对了!伊蕾娜打算给自己使用过脑浆固化一段时间的魔法,也就是说可以有更多人享受我的生首脑奸了!请大家一定要尝试哦!”
我本就不存在的羞耻心理当然无法阻止我发出宣言,经由魔力回响的声音传递到台下,广场上一部分人向我张望过来。
微笑着眨了眨眼,我便顺从地将脖子枕在断头台的缺口上,将鞭子搭在眼前,确认好刀刃即使落下也不会破坏自己的秀发——也许有主人想要使用它或是留作纪念也说不定。我翘起臀部,像是被不存在的绳子捆绑着一样,魔法构成的双手背在腰后,准备迎接自己的最后一次性交。
侩子手先生把肉棒插入我用魔法构筑的甬道,我发出了至今为止最愉悦的呻吟声。
提供爱欲的器官已经被切下,子宫和卵巢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但刻入灵魂的受虐欲望,让我无需依赖性器的简单刺激也能尽情地高潮。
只需要感受到自己在被使用,被凌虐,感受到痛楚和侮辱,我就可以达到常人无法比拟,无法想象的高潮。
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我趴在断头台上,双乳的断面摩擦着木板,血水代替着爱液从腿间流出。
魔法义眼给我传达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断头台前染血的木筐,以及里面装着的上一位被报废的肉便器——缪拉大姐姐的头颅。
明明已经能感受到胯间肉棒快要发射时的律动,侩子手却没有在魔法义肢模拟的小穴刺激下忘记自己的职责,将控制刀刃的绳索,递到我的手中。
看着大姐姐在死去后脸上仍凝固着的快乐和人无比幸福,那失去光泽的双眼仿佛又一次变成了吸引人的魔石:
这就是肉便器之国——瑟克淑尔的律法,肉便器将会自己宣判自己的死刑,不是被处分,也不是被废弃,而是自己选择为了快感放弃一切,放弃生命。
对不起啊,爸爸妈妈,对不起啊,老师……魔女之旅,要在这里止步了……♡
嚓。
被斩首了。
沉重的闸刀只带来一丝微痛,自己被斩首这一事实却是如此的清晰;我的头颅在三角形刀刃的驱动下旋转,在重力的牵拉下坠落,掉进木筐里;我努力摆动着义舌,蠕动着唇瓣,想多感受大姐姐的双唇一点,但是紧接着,我的头颅就被拽着头发举了起来。
身体已经不痛了,身体不再有任何感觉,义腿抽搐颤抖的撞击声渐渐止息,然后化为乌有。看起来完整的身体随着魔法光泽的消失而恢复成了没有性器的人棍姿态。
这具不完整,不能挑起男人欲望的胴体,被刽子手先生随意地丢在木筐之中。
有点想问问会怎么处理,但是张开嘴巴时我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来。毕竟,已经没有肺提供气流来让喉咙震动了。
头发被牵拉着,变得只剩下头颅之后,即使是这样的牵引也不会让我痛苦,我只是愉快地眨巴着眼睛,对提起我头颅的男人露出微笑。
“你可真是淫荡啊,小东西,我认可你了。”
肥胖男人的脸似曾相识,但他脱下裤子,露出穿了入珠的巨大阳具时,我顿时想起来他的身份。
曾经叫我放弃做肉便器的那位胖大叔吗……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作为肉便器的最后,我又获得了男人的认可!
无比硕大的肉棒顶住了我的颈部断面,外露的神经和肌肉被摩擦带来甘美的疼痛,我努力放松着食道,配合他的动作张开嘴巴,直到那巨大的性器穿过喉咙,从口中顶出。
“嚯,你看她眼睛还能动,小嘴一开一合的,该不会这时候还想要做爱吧?”
“这个好像是灰之魔女来着,据说她的眼睛能插进去!”
“就算不能,她就剩个脑袋了,临死多试试别的玩法不好吗?”
身后的肥胖男人将手指挖进我脑后的小穴,借力将我的头颅拔到龟头上,只让我的嘴巴含住龟头,我感激地眨巴着眼睛,用能够放松下来的脸向几个男人做出欢迎的表情。
“呵,按理说老子不喜欢和别人共用同一个肉便器,不过看你这小姑娘临死前这么期望的话,就大发慈悲一次好了。”
几个青年欢呼着,围了上来。
我的意识随着失去心脏和呼吸越来越模糊。
我一生所追寻的东西,我存在的意义,男人的肉棒围绕在我仅剩的生命残渣附近,深入其中。
龟头碾碎我果冻般的义眼,插入我经由空间魔法牵拉的大脑褶皱之中。
肉冠顶破我的耳膜,搅碎义耳的结构,插进我的头颅两侧。
我脑后的小穴也被蛮力顶进,脑浆从被我自己打磨得圆滑的头盖骨孔洞边缘溢出。
痛楚,快乐,幸福,充斥着我仅剩的头颅。
喉咙里的龟头颤抖着,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去辨识那即将涌入口中的是精液还是尿液了……
这温和的,充实的,幸福的死寂啊……
恍惚之间,我看到了一颗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有着灰白头发的头颅,她的面容精致完美,但双眼已经空洞,白浆从眼眶流出,像是受难的圣人。微张的嘴巴曾经展露着世上最幸福的微笑,但现在已经失去生命力,只是微微地张开,精液挂在她的唇边。
眼窝和耳洞之中的抽插渐渐远去,渺茫的快乐在我被搅烂的脑子里回荡,溃散,飘远……
我从开始就注定要成为肉便器的旅行,终于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