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成功杀死珊瑚宫心海并抛尸于海底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在这天早晨,枫涵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居民服走在稻妻城大街上,他看着告示板上贴的新闻:
近日,海祈岛现任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突然失踪,后已确认在海祈岛一处偏僻山洞中遇害,但尸体仍不知所踪,凶手也仍逍遥法外,并且据现场痕迹初步观察判断,死者在死亡前后遭受过残忍虐待。此次事件后,海祈幕府双方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和谈正式宣告破产,请各位市民注意战时安全。
不知为何,枫涵此时突然想向别人讲一则笑话:你如果做太多亏心事的话,小心像心海一样敞开心扉......或者,如果你感到心情烦躁的话,不如去海祈岛的山洞里看看书休息一下吧......
枫涵一边吃瓜一边看得津津有味,还听着附近路过居民对此事件的猜测,人们都在担忧这件事的不利影响,并纷纷讨论凶手的身份与目的。枫涵的心态则十分沉稳,仿佛他并不知道谁是凶手,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对于他这个漂泊在外的“浪人武士”来说,他全靠自己苟活世间,自由无比,现在他没有与任何人有所联系,没有人了解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头上来。
现在,两边的人应该还在八酝岛上打架吧,海祈岛民众本就因为信仰不合,以及雷电将军颁布的眼狩令,就对幕府心存不满,再加上心海的死,这颗矛盾的种子便彻底炸开了,点燃了积攒已久的怒火。
枫涵回味着虐杀心海时的美好滋味,只是有点可惜心海那完美的淫体无法再让人玩弄了,他的欲望还没有完全被满足,他继续在大街上乱逛着,想快点寻找到下一个灵感,下毒手的欲望又被激起。
巧合的是,突然,他注意到后面一个有着银白色齐刘海和长马尾的少女正走来,她手握一把折扇,举止十分优雅,一边回应着沿途居民的问候。
“白鹭公主早啊,今天也辛苦了......”
“呀,是白鹭公主!要不要来试试我们店新出的菜品......”
“那就是社奉行大名鼎鼎的白鹭公主神里绫华小姐吗,真是优雅端庄......真羡慕......”
正在忙于手中工作的居民看见这位气质非凡的少女后,都高兴地停下来向她问好,也有的讨论的人将话题悄悄转移到这位少女上,看来这位少女在城里有着很高的名望,受到广泛的爱戴,她如同一颗耀眼的明星降临在世间,散发的光芒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窝,仿佛只要看到她一眼,其他坏心情都会被一扫而空。少女微笑着,减慢了脚步的速度,不停挥手致意,也用低沉、高雅又温柔的声音回应着每一个路边居民的热情。
“嗯,谢谢,你也辛苦了......”
“......”
枫涵第一眼就对这个美丽优雅的少女产生了浓厚兴趣,他的注意力被这个娇小的身影吸引,不过还不着急,由于还不了解,他决定先悄悄地跟在少女后面继续观察着。
“原来她就是那个白鹭公主吗,真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呢...”
“不过,如果能让我亲眼看见她痛苦地死在我面前的话,那我就更喜欢了,嘿嘿嘿......”
枫涵早已听说过白鹭公主的名号,看来今天终于遇见了本人,他的心里正打着阴暗的算盘,越是这种有地位有名望又有美貌的美少女,他就越想把她征服,成功杀死她的含金量也就更高,给他的快感也更加无与伦比。此刻,这位少女便成为了枫涵心中的下一个目标,但少女仍不知自己已被无情的死神盯上,枫涵开始谋划着杀掉她的可靠方法。
枫涵一路躲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里尾随,并且凭着他高超的演技与心态,没有引起少女和其他任何路人的注意。又凭着他练就的狡猾敏锐的双眼,枫涵很快看遍了少女的整个外表,并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少女拥有一头银白色的秀发,整齐的刘海随细风微微飘动在她的额前,两耳旁的一小撮柔发被粉色绳结系住,形成一对小辫子垂在耳边,装点在少女的脸颊两旁,小巧的脑袋顶处一根及腰的马尾透过发卡点缀在少女的身后,随她的走动飘动,一双同样是银白色的瞳孔炯炯有神又不失优雅与礼貌,粉饰在她那白皙又小巧的脸蛋上,水灵灵的脸蛋圆圆的又憨憨的,总是一副略带微笑的平静模样,静静注视着他人;
她的外身上被一件淡蓝有着长衣领的开胸衬衣包裹住,本该露出的胸前则被一件黑色的齐胸胸甲保护住,胸甲前部纹有社奉行的标志,周边通过细线缝在衬衣之中,并裹缠着她婀娜有型的细腰,再通过腹上系住的粉色绳结和背后镶有冰神之眼的蝴蝶结,牢牢包裹在了少女的前身,坚甲在少女的胸部特意留出一个雏形,为少女那丰满的酥胸留出喘息的空间,这坚硬的护甲护卫着少女柔弱的乳房和小腹,但代价似乎是这冰冷的壁甲不断挤压并刺激着少女未经人事的乳尖与乳肉,身体每一个动作夹带的震动都会使乳尖在内壁上蹭来蹭去,这一种酥痒又使人陶醉的快感对于清纯的少女来讲,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不知会不会严重到使这种刺激连累到少女裙下的那块区域,并浸湿中间的布料呢?她的表情并没有告诉答案,只能饱览着那脸蛋上的一小丝红晕,或许这般神奇的体验被她的意志藏在了脑后,但依旧忍不住让人想冲动地一探究竟;
少女细嫩的手臂则被通过衣袖的黑丝护臂包住,一直连至她的中指根,护臂也紧贴着手臂的皮肤,勾勒出小臂美丽的线条,完美适配着她的身型;
她腰间的深蓝长裙正好打齐她粉嫩的膝盖,褶皱有型的裙摆上刻画了精致的流云、白花式花纹图案,尽显少女的美丽与高雅,而长裙两边同样镶有层层往下堆叠的甲胄,象征着少女坚强的性格,少女纤细白皙的双腿在裙下摆动着,而那裙底的青涩风光暂时无法窥见,只得任人遐想,即使有助兴的微风稍微将她的裙摆掀起,也不过才够至大腿,使人从满怀期待到扫兴而走,但若有机会定会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进去,冲破小穴前那最后一层物理防护,在享受她羞涩的反抗同时,玷污她纯洁的胴体;
少女的脚上穿着一双及齐脚踝上方的短小白袜,布料紧贴着内部柔嫩的皮肤,显出那小脚小巧的形状,仿佛它也在贪婪地享受着少女的气息,足下是一双有着粉色领结装饰的黑底木屐,承受着少女轻盈的体重,她足袋下的小脚丫被木屐挤成两半,却又错落有致,走动时还能隐约透过布料看见那可爱的脚趾在跳动着,这一细微的动作虽不是十分起眼,却简直像跳进了男性的心窝里一样;
少女的个子不太大,最多打齐枫涵的下巴,她的身材去掉碍眼的衣物的话应该会显得纤细无比,她的仪表与神态不仅会自然地给人一种大小姐的优雅,也表现出了她坚强稳重的性格,但也会无意识地会透露出一种普通邻家女孩的羞涩感,这般朦胧的意象更加衬托出少女的美,更让人心生喜爱与怜悯感,这样的少女,受伤后一定能更加激起人的保护欲吧,濒死前的挣扎一定会更加赏眼吧,死后的模样一定会更加乖巧吧,她的死也会更使常人更加惋惜吧,这种反差感还真是令人期待呢,她如果消逝在稻妻,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呢?
“啊,这饱满有型的酥胸......就算不是透过软的布料,也真是......啧......这白嫩嫩的小腿......咝......”
“要是狠狠地戳一下她的乳球,或者掐一下屁穴,会不会被疼到求饶呢......嘿嘿......”
枫涵从陶醉的神情中回来,还没等舔完嘴唇上的口水,便看见少女与一名貌似来自鸣神大社的巫女一同走进了木漏茶室,看来此时已不适合继续跟踪,他便像往常一样开始了准备工作,并慢慢了解她。
期间,他假装成一个进城的小贩混入其他人的聊天里,并插进其中,与他人正常地聊了起来,一会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除了社奉行本部的位置及其周边情况外,他还知道了少女这几天都忙于准备不久后的祭典工作和调查心海事件的有关真相,社奉行表态过,认为此事应该是背后势力所为,并非幕府真意,为此,少女这几天每天都很晚才能回家休息;少女从小苦练神里流剑术,她的黑丝小臂下或许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练剑的疤痕,其中的技艺早已被她熟练掌握,她的剑术高超,据说后来还成功击败他的哥哥神里绫人。
依此来看,要正面与她刚的话不一定能打过,她肯定不是像心海一样的弱只因,正面强攻风险很大,枫涵想着最好是设置一个陷阱,或是巧妙地偷袭她,要注意先不着急弄死她,等成功制服她后,那才是重头戏的开始。
没花一会时间,一个计划便初步在他的脑海中形成,说干就干,抓紧时间,他首先去城里购置了一些道具:
首先是几个风筝,再暗地里将风筝线拆下来放在一起,稻妻制的风筝线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细小且牢固,而且这种半透明的淡色在夜里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发现不了;然后是工具店里的一把铁锤和几枚有手掌长的铁钉,这些东西也是计划的一步;最后是从璃月进口的几双木质筷子以及一套瓷器茶具,上面还刻着大字“璃月制造”,看上去品质优良,实用又耐久。有了这些,再加上之前愚人众赞助的那些用剩的凶器,也就是刺杀心海用的那些,基本上是够实施他初步的计划了。
他本来想好好准备一下计划,却突然无意间又在告示板上看到新贴的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前几日,天领奉行著名侦探鹿野院平藏先生由于深受现人神巫女身前的信任,被秘密委托前去调查心海案件的现场,平藏先生经过几日的调查,使案件有了极大的进展,今日将公示于众,据平藏先生的说法,现场遗留的少量碎片和痕迹中可推断出,此与一位已辞退的前幕府军成员相吻合,并且其狠恶淫秽的行凶作风也契合这位嫌疑人的性格特征,行凶动机尚不确定,平藏先生特意查过奉行所以前的人员档案信息,据进一步推断,基本已确认属实,嫌疑人离开军队后无固定住所,其反侦查能力极强,广大居民若留意到有类似人员,请及时上报,附有重金奖赏。
枫涵眉头一皱,想不到居然还是被发现了马脚,这个鹿野院平藏到底是什么来头?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在伍时没有去细细了解过每一个同僚,今日终究是吃了亏。不过还好,他未曾有留下过自己的肖像,奉行所那边似乎还没有锁定具体目标,还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暂时还没有人会真正找上来,但当下时间紧急,他必须要尽早逃离这里,谁知道天领奉行那边行动的快慢呢?
但是,快到脸上的猎物,快到嘴里的肥肉,怎么能就此放弃呢?!他必须迅速行动了,他打算今晚就开干,干完这一票就立马出发逃去璃月,不过在那之前,必须还要注意其他人的视线,要是被发现了异常,自己这潇洒的一生可能就要被关在牢狱里了,听说天领奉行的牢里经常有一个头上长着鬼角,脑子不太正常的鬼族混混光顾,总是吵吵闹闹,引起了诸多“同事”的投诉,每次被一个绿毛女孩捞出来后,就又去祸害小朋友了,枫涵可不想靠近这种令人头大的厉鬼。
然后,枫涵整理好行李背包,立马小心翼翼地前往社奉行的神里屋敷前,这几天由于要事,社奉行周围都没有太多人把守,枫涵来时便看见屋子前有一片幽深静谧的森林,一条清澈的小溪穿插其中,其间还有一条石板小路与屋宅相连,小路两旁还有规律地挺立着一个个红色的拱门,这肯定就是绫华每天来回的道路,走进这片森林,这里的氛围十分适合放松身心,缓解一天疲劳和紧张的压力,夜晚里,走进树林间,还能够看见遍地飞舞、散发出幽幽蓝光的萤火虫,而且要是运气好的话,还可能看见神秘的妖狸正在嬉闹。屋宅和森林旁还有一处废弃神社,屋内堆满积灰的杂物,门前长满了杂草与藤蔓,除了流浪动物偶尔在此驻扎,几乎没有人来往的痕迹,周围的神龛和雕像都已被废弃,破旧不堪,在夜晚暗淡的月光下,显得死寂和诡异。
作为一个优秀的刺客,就要充分利用周围的环境,也要学会随机应变的能力。但由于时间有限,枫涵只能现场思考,快速转动脑子,结合周围的环境,临时想出一个方案。他必须在今晚绫华回府前在必经之路上做好手脚,控制好她这具艳体。
“嘿嘿......绫华小姐......把你的全身交给我吧!”
仍然是说干就干,他回到森林中,拿出一根风筝线缠在一处拱门右边的柱子上,再将线的另一头拉出,穿在另一边柱子上同高的缺口处,这个柱子上靠近边缘处的缺口简直是天赐福音,既能让线穿过柱子从中间拉出,又不是特别牢固,只要受到一个巨大的拉力,便能折断一角,使细线立马从中向另一侧柱子飞去,将猎物牢牢地挤压在柱子上。陷阱的第一步完成,然后,枫涵将线的剩余部分随意扔在门前的地面上,并一路延伸至右侧的一处悬崖边,还在线上盖上少量泥土,端末系上一个他从神社里花了大力气运来的雕像,准备在悬崖边,蓄势待发......
带着兴奋的动力,枫涵终于在时限内做好了准备工作,绫华还没有到来,此时也接近半夜了,他躲在悬崖旁一颗大树后,静等绫华送上门来,拱门中间的那一根“绊线”的高度正好能对准绫华的脖子,在茂密树林只透过少量月光的夜色下,即使周围有路灯昏暗的光亮伴随,也几乎无法察觉到这细小透明的夺命丝线。如果这一陷阱没有成功捉住少女,那么枫涵便打算实行B计划,直接用带来的弩箭射穿绫华的身体,简单粗暴,不拖泥带水。
......
......
————————
接近午时时分,一切工作早已完成,一个疲倦的身影终于缓缓靠近,枫涵打起精神来,准备好了迎接这位少女,邪恶又激动的心情涌上来。
“绫华小姐还真是辛苦呢,这么晚才回家,这么晚了,可要小心路边潜伏的醉汉哟......”
“不用对我道歉,我也没有等多久呢,这种等待也并非一种煎熬呢......”
“不用担心,你很快就能放下工作安心休息了,还可以去陪你的朋友,只需要......忍一下......”
绫华的额头带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将她的刘海与额头轻轻粘在一起,也有几滴顺着她的眼角滑向下颚,滴在她的长裙上,少女少量裸露的玉体上也由于有了汗液的滋润,显得光滑明亮,但即使是皮肤里排出的分泌物,也无法占据少女本有的绯樱体香,她的身体仿佛一个无法被污染的天使,排斥着一切可能的邪念。
绫华走近森林,伴随着林间半夜凉爽的微风缓步前行,微风无私地抚弄关照着少女的全身,无论什么部位,好似一个想要窥见并调戏少女胴体的鬼魂,绫华却很享受这一切,她身上的汗液逐渐被吹散,重显出白皙的模样,凉爽的清风吹拂着她的面庞,也使她的意识更加清醒,她的头发、裙摆和衣领在身上随风飘动,使她暂时忘记了一天烦恼,她轻轻闭上眼睛,收起折扇,短暂陶醉在这天堂般的氛围里,但很快,她又睁开双眼,面对眼前的现实,她意识到她还有许多要事压在肩上。
“呼......今天又回家得这么晚......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吧......我不能让父母和哥哥失望......”
“过几天的祭典,将军大人和八重宫司大人都很看重呢,一定不要有差错......”
“心海小姐......怎么会这样?”
绫华的心中如同千丝万缕的丝线交缠着,担忧、难过的心情使她的整张小脸耷拉下来,忧郁的表情浮现出来,眼狩令仍然在施行着,稻妻的压抑氛围令民众苦不堪言,昔日的战友也突然被害,想得越多,绫华越是觉得头疼,她尝试将种种事务抛在脑后,动一动自己的四肢,整理好自己的情感与思绪。
“再过两天,旅行者应该就会到稻妻了吧......看来,这两天要抽出时间练习一下剑术了,不能让旅行者失望......”
一想到旅行者的绫华心情瞬间放松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仿佛她就如一颗温暖的太阳安抚着她迷茫的心境,只要能见到她,或许就能为生活带来许多动力。绫华对旅行者抱有复杂的心情,她既希望旅行者能协助稻妻的大家说服雷电将军解除眼狩令,又希望能结交她成为自己一位难得的朋友,毕竟,她还从来没有机会遇到过这样一个朋友,她想与之倾诉心声,放下礼节拘束一起笑着,一起快乐地逛祭典,一起像普通女孩一样结伴外出——这是绫华一直以来的最大心愿,当惯了大小姐的她,却从没有过体验过做一位普通女孩的生活。旅行者或许是绫华心中难得的选择,她们两位女孩子的年龄都差不多,但见识相差甚远,听说她游遍了外面的世界,听说她尝遍过外国的美食,听说她身边还有一位飞着的小吉祥物伙伴......
真是有趣呢,这样的人,如果能得到她真心的信任,再和她一起毫无保留地畅谈心声,一起做着喜欢的事,让她给自己讲一讲外面的世界,那真是幸运呢。最近,绫华还在偷偷地在练一支白鹭之舞,虽然她学得慢,但极其用心,她想到时候在旅行者面前尽情地展示自己的身姿,抛开那些大小姐的架子,就算动作十分笨重也没有关系。
但是......该怎么表达自己呢?绫华从来没有过放下所谓的礼仪与其他人交谈的经历,她还不擅长说话,要是见到了旅行者,该怎么开口呢?会不会害羞到说不出话来呢?但绫华还是想鼓起勇气去尝试。
想到这里,绫华的脸上不禁红了起来,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失态了,便习惯性地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脸,即使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唔......不能再想了......好累,不如明天上午晚点起床吧,但这样放纵一下,真的没问题吗?”
绫华犹豫着,放纵的感觉很好,虽然她出身贵族,但她并不想成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她不想逃避现实。
绫华继续小步走着,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快走近枫涵的陷阱,完全没有意识到死亡的危险即将降临在她的头上,丝线隐藏住了它的身型,正静静等待着少女的靠近,如同黑暗中灰暗的枪口正待着最好的时机。
“亲爱的绫华小姐,还真是大意呢......”
绫华刚走过一个拱门,便感觉到脖颈似乎被什么异物阻挡了,她调整思绪,正想好奇地伸手去检查时......
早已躲在一旁树后的枫涵暗喜时机已到,若无其事地把悬崖旁的雕像踢下去,沉重的雕像带着被系住的丝线坠落下去,瞬间就把后面细线绷紧了,并依靠着自身巨大的重量,悬在半空中,不停拉扯着丝线。
绫华也察觉到了附近的声响,心中暗地惊叹一声“不妙”,但为时已晚,随着一声崩裂的声音,左边的柱子瞬间被拉断一截,其中弹出的细线瞬间将绫华的脖子拉住,巨大的拉力压迫着她的脖颈,带动着她的身体向右砸去,她的身体被重重地砸在了另一端系着风筝线的柱子上,脑袋首先遭受了重击,使绫华感觉大脑一片昏沉,但瞬间又被这细线压迫的痛苦清醒,她脖颈处的皮肤被风筝线深深地嵌入,若是狠狠地摩擦一下,细线便能如锋利的刀刃轻松割破少女的皮肤与动脉。由于绷紧的压力,少女的整个身体被几乎悬空勒在柱子上,她的脊背被紧紧粘在了上面,少女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她的身位就如同一个牢固的定滑轮被定在了柱子上。
绫华的眼珠急剧瞪大,脸蛋被胀出痛苦的红色,小嘴张圆,红润的小舌尖伸出口来,试图舔进任何一丝宝贵的空气,但终究是徒劳,一种干呕与咳嗽的异感从颈部传来,但由于中间的通道被死死掐住,也被扼杀在源头,她甚至一点声响也无法发出,她的嫩颈上的皮肤被压出一条鲜红的血线,狰狞又恐怖。不仅是窒息带来的痛苦,她颈里细嫩的血管也被这夺命的细线堵塞,充满少女活力的鲜血无法被送去滋润她的大脑,使绫华缺氧的昏厥感逐步增强,她颈处的神经也被无情压迫着,劲部带来的痛苦摧残着绫华的理智,正一步步夺走少女宝贵的生命。
人的脖颈能承受的最大压力只不过才十几公斤,一个手无缚鸡的柔弱少女对阵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也能轻易用绞索完成反杀,更别说此时两级反转。
起初,绫华发现自己大意中了陷阱后,本想快速脱离,但丝线在一瞬间便收紧,把她的身体稳稳地绑在了柱子上,并任由它玩弄自己的生命,她无法逃离,便强忍着痛苦,趁意识还在时,想拔出腰间的剑切断这可恶的细线,但她发现,由于这几天时常要接见他人,为了信任她并没有把佩刀带在身上。救命稻草断了一根,但绫华在正遭受窒息痛苦的脸蛋上强挤出一丝冷静,想找出其他救命方法,她用双手想抓住细线,却发现根本无法把手指放进套进脖颈的线里,她尝试拉断它,移开它,但结果可想而知。
绫华彻底绝望了,她的表情失去了控制,脸色苍白无力,眼角流出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与那张大的小嘴里哽出的唾液与鼻腔里清白的鼻涕混在一起,一齐沿着下颚滴落在绫华的胸甲与裙摆上。由于慌乱,她放在脖颈上的双手释放出体内的冰元素力,但只会冻伤她的皮肤与伤口,丝线仍然死死卡在皮肤里没有动摇。她的脑袋与四肢凭着求生的本能,剧烈地摆动着,大脑早已停止了思考,她拼命地想把脑袋移出来,但无用的挣扎只会继续摩擦她的皮肤,割开了一长道口子,并缓缓流出鲜血,染红了细线。她的小腿不停地向四周踢蹬着,足袋里的脚趾也不停翻动着,想要逃离这个地狱,她小巧的木屐撞击着地面的石板与柱子,发出杂乱无序的噪声,而裙摆早已被这小腿掀至最顶,她裙下那件蕾丝花边的白色小裤终于显出原型,只不过还带有大块湿润的痕迹,由于剧烈的幅度,她右脚上的小木屐已被踢落,就连那白袜也快要脱离她的脚掌。绫华的这副慌张恐惧的模样,和落魄肮脏的形象,早已失去了大小姐应有的分度。虽然不知道是谁想对自己下死手,但她已经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谁能......救救我......
我......不想......死......
绫华的身体逐渐减小了晃动,表情也逐渐定格——充满慌乱与恐惧的眼睛瞪圆,失去了原有的高亮,只是死沉沉地睁着,小嘴大张着,上面垂着一根无力的小舌,死白的脸蛋上涕泗横流着。绫华的小手小脚最终停止了动作,脱离了她的控制,像脱线木偶一样无力地垂下,好像从来没有属于过她的身体一般。她的身体只剩下了裙摆和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诉说着她的身份,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神里绫华安心地睡去了,这一切从发生到停止才花了不到十秒,足以显示出少女的脆弱。
一旁静静观赏着全程的枫涵看到绫华没了动静后,见好就收,便立刻用小刀割断了身旁的风筝线,雕像下落砸在了海滩上,那夺命的丝线也终于从少女的脖颈上解开,失去力道掉落在地上,压力从少女的身上消失了,但少女瘫软的身体也从柱子上向前倒下,脖子上留下一条猩红的勒痕,她的前额处撞在了地面上也被磕红,静静地趴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体任由他人摆弄。
枫涵走向前去,蹲下检查了少女的身体,她的脉搏与呼吸已经停止,但躯体似乎还处于濒死边缘,果然,这一轮勒杀还没有彻底杀死少女。
枫涵打算赶紧为少女做人工呼吸,他先是擦干了绫华脸上的液体,然后解开胸前束缚的绳结,不会解的直接用刀粗暴割断,随后卸下她胸前的那一整块胸甲,丢在一边,失去遮挡和压迫的一对小白兔就这么暴露出来。
“居然没有胸罩,原来你是这样的大小姐吗,真是......令人兴奋呢!”
绫华的一对乳峰居然直接暴露在视野中,没有其他阻隔,难道绫华小姐平时都喜欢乳头被蹭的快感吗?或者是忙到内衣都忘穿了?还是她单纯地不懂要穿呢?神里大小姐还真是难猜透呢...不过既然她这么大意,那也别怪别人忍不住了。
枫涵一只手握住绫华的左乳,用他略显粗糙的手掌慢速摩擦着绫华的乳头和乳肉,刺激她纯洁的身体,绫华的乳房更加丰满,却又大小宽度合适,刚好填满枫涵的一只手掌,白嫩有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来捏去,左晃右晃,弹起弹落,乳尖也没能逃脱厄运,那一小点粉嫩的尖头在不断的掐动下缓慢挺立起来,屹立不倒;枫涵用另一手的食指插入少女狭窄的乳沟中,手指按塌了她胸口的皮肤,在双峰的挤压下,给了枫涵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把手指拔出,放在鼻前,还能感受到少女那清新的熏香,令人陶醉。
枫涵俯下身,把他的大口对准少女的樱桃小嘴,再与她的嘴唇贴近,包住她的整个小口,他先是细细吸入着少女口腔里的空气,并把少女残留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身体里品尝,这纯净的气息没有一丝异味,只有微微的香甜,或许是被少女美丽的身体净化。然后,枫涵将舌头伸进少女的小嘴里,挑动着少女细嫩的舌尖,再伸向周围触摸着少女的牙齿与口腔壁...
枫涵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正事,他严肃起来,对准少女的口里吹进一大口气,把带有男性肮脏的气息的空气送进少女的身体里,再用两手不断按压少女的胸部,重复这一系列动作几分钟后,少女那颗灵动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微弱的跳动,但此时的少女依旧平静地躺在地面上,脑袋倒向一侧,双眼轻闭,小嘴微张,四肢被无力地摆放在身旁,自然弯曲着,这副沉睡的模样确实是很乖巧呢,可怜的绫华无法得知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也无法知道还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出于好奇,枫涵还轻轻掀开少女的裙子,一直到最顶端,他看到少女的白色蕾丝内裤包裹在她的屁股上,枫涵原以为绫华会大胆到没有穿内裤,会直接窥见她那宝贵的小穴。白色的内裤底还有一滩湿漉漉的疤印,其上的液体还没有干,并且溢出来侵染了她的大腿根部,溢出的液体粘附在少女的大腿内侧,正顺着少女白皙的腿缓缓滴下。
“还真是不成样子呢,大小姐”
枫涵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激动地看着地上的少女,一脸坏笑,仿佛是自己的杰作。
“亲爱的绫华大小姐,我怎么会就这样让你死了呢?”
“现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满足一下我的一点要求也不过分吧......”
枫涵轻轻捡起地上的少女,不顾少女的胸部仍露在清凉的空气中,把她公主抱抱起来,少女的身躯蜷缩在男人的胸膛前,小小的一团,脑袋垂着,双手放在腹上,失去一只木屐的小脚通过膝盖的支撑垂在空气中,枫涵怀中的公主正安静地睡着,生命也在缓慢复苏着。枫涵带着这具娇躯和剩余的行李走去废弃神社,他已经提前把大部分物品都放在了神社里。
————————
刚才的经历并没有花多久,此时仍是深夜,野外的虫鸣间断起伏,枫涵带着美人来到这座荒郊野岭的神社里,这里他曾踩点过,简直是一个绝妙的处刑场地,没人会注意到这里的一切。枫涵将屋内的火把点燃,再把绫华的身体绑在屋内的一个支柱上,枫涵将风筝线在绫华的脖子上缠了几圈,再系在柱子后面,他还特别注意调整了丝线的松紧和位置,使得丝线半勒住她的气管,如果清醒的话绫华会继续承受窒息的不适感,丝线在她的背后系紧,如果绫华想前倾上身的话,必定会被勒紧,从而放弃这个想法。枫涵把绫华的手腕绕到柱子背后交叉绑紧在一起,打上死结,再把她的小腿也用线缠在柱子上,丝线紧紧地缠在她的皮肤上,不仅堵塞了血液流通,也把她的皮肤刺出一圈圈红红的勒痕。这根柱子的粗细正好,配合丝线,正好把绫华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上面,没有缝隙,她的挣扎都变为了无用功。
不知过了多久,夜空的月亮已经快开始滑落,夜已过半,绫华慢慢睁开了双眼,听到了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她感觉脑子仍然昏昏地,也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感受到微弱的光芒照在自己的身体上。
“这里是......我......还没有死吗?”
绫华刚想动动身子,却发现完全没有回应,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神之眼也被取走,她才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脖子上仍有那该死的丝线紧缠着,但她还能勉强呼吸进宝贵的空气,一种半窒息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只要稍微动一动脖子,又会走近那熟悉的痛苦感,仅仅三处的控制,便让她的身体无法动弹。绫华的意识逐渐恢复,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除了被绑紧的手脚,她的知觉也基本回来了,随着一阵凉风从门前吹进,她感觉胸部凉嗖嗖的,才发现本应该保护住敏感部位的胸甲不翼而飞,脚上的一只木屐也不见了,绫华本能地羞红了脸,她紧闭上双眼,还未经人事的她不愿看见自己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被暴露出来,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残破的模样,她想要逃离这昏暗杂乱的地方,但为了尽量不失态,她又冷静了下来。
“神里绫华小姐,你终于醒了吗?”
枫涵悠闲地从门前走进,他很高兴看见少女又恢复了生机,但绫华却警觉起来,皱紧了眉头,一副气鼓鼓又害怕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他,她的喉咙由于被压住,她说出每一个字都要花很大的劲,只能嘶哑地发出声响。
“你......是谁?你想把我怎么样?”
枫涵不慌不忙地走近被绑住的少女,他凑近少女的身体,瞄准少女的酥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下她右乳的乳头,然后再用各种姿势挑弄,甚至用嘴抿在上面,试图吸进少女身体里新鲜的汁液,男人的口水残留在那撑大的红润尖头上,顺着重力滑下少女的身体,弄脏了她纯净的躯体和心灵,把她大小姐的身份无情地踩在脚底。
“呃......嗯......不要......”
绫华不断从嘴里发出轻声的呻吟,抗拒着男人的猥亵,仅仅是这一处的性刺激,便极其敏感地试图控制住她的心思,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使她感到痛苦,却也给她一丝快感,潜意识里她甚至想让男人继续这种“暴行”,她想口中被灌满,她的下体蠢蠢欲动,渴求着男人插爆那里。懵懂的绫华曾经也渴望过这种感觉,好奇着性交的过程,但绝不是现在这样被绑起来强制做着。绫华咬牙坚持着,抵制着,尽管小圆脸上已经被胀得通红,她一脸嫌弃地看着沉醉的男人,她不想让自己迷失在其中,成为一个下流的性奴,成为一个成天渴求肉棒的妓女。
“你想......羞辱我吗?”
枫涵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仿佛在嘲笑少女太天真,随后,他放下正把玩少女胸部的手,用力锤向少女的小腹。
“啊......咳咳......”
突如其来的冲击打断了少女的控诉,少女的眼睛痛苦地闭上,小嘴大张,不顾颈部被勒住,向前喷出几滴唾液,并艰难地咳着。
紧随其后地,还没等少女缓过来,又一拳接一拳地,重重地打了上去,拳头深深地凹进了少女的肚子里,一声声打肉的沉闷声响传来,把少女牛奶般的小腹摧残得伤痕累累,肚脐周围青的紫的一块又一块,与四周白嫩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少女腹腔里的各种内脏也被无情地破坏,终于,少女的口中咳出了几滴鲜红的血液,少女痛苦地挣扎着,却只能静静地忍受,她的手臂想本能地护住肚子,双脚想要跑走,却都无能为力。
枫涵看见绫华脖颈上的那根黄色的绳链后,又临时心生一个想法,他把它拽紧,然后用力地把绫华的脖子往前拽,此时,再加上那本被缠紧的丝线,绫华的脖子正在被前后双重勒着,连一点空气也吸不进,看着绫华快要被勒死后,他又放下绳链,等她休息一下后,又周而复始地玩起来。
绫华奄奄一息地喘息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但她不想向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屈服,这样太丢神里家的脸面了,虽然自己已无处可逃,但她却希望有其他人能来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满足了一点的枫涵停下了手,他突然想起什么,便凑到绫华的耳旁细声说到:
“对了,绫华小姐,你知道吗?那个珊瑚海心海也是我杀的哦,我用刀慢慢捅死了她,再欣赏了她的身体,只可惜那是第一次经验不足,我玩得还有点遗憾......”
枫涵暗示着绫华她身上即将发生的事,绫华迷糊地听完,心里大受震惊,愤怒地痛骂着这个人的变态与残忍,饱含自责与绝望的泪水又滴出眼角,但她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想什么,都是没用的,她已经成为男人手中任他摆弄的棋子,她还担心放任这个男人在外去危害无辜的人。
“哥哥......旅行者......对不起”
绫华心中的责任与愿望也破裂了,美好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憧憬成为了此时最好的慰藉,家族与稻妻在失去自己后会何去何从呢?
枫涵可不关心这些,他随即拿出一枚之前买来的铁钉,走向绫华的背后,抵在她无法动弹的手心处,故意露出怜悯的表情:
“绫华小姐的手被绑着一定很不舒服吧,我来帮你松开吧,但你可需要忍一下哦”
枫涵拿上一旁的铁锤,对准那钉子的钉帽就是一锤......
“啊啊啊啊啊——!!”
绫华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即使她的喉咙被半堵住,她的小手上的十指拼命地抓挠着,想挣扎开这片炼狱,但却被枫涵用一脚死死地压住她的指尖,他的双手继续着手中的工程。
第二锤下去,钉子已刺入了绫华小巧的手掌,红色的血痕浮现在手心周围......
第三锤下去,钉子又钉入了手心一大截,刺破了她的血管与神经,鲜红的血液从中涌出来......
......
不知多少锤下去,钉子的钉帽已经快贴近绫华的手心处,钉子把她的整个手掌牢牢地钉在柱子里,其中已是一副血肉模糊之景,就如同一块被挂在墙上的烂肉,血流染红了整个手心周围的皮肤,并沿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钻心般的疼痛早已让绫华痛到昏厥,她已经用尽了叫喊的力气,而枫涵却满意地看着这个结果,然后,他对绫华的另一只小手手心处也开始了同样的工程......
看着眼前的成果,枫涵随后割断了绑在绫华手腕上的丝线,那带有血印的整只小手已是无力动弹,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搐,满是泪痕的脸上也是一副被玩坏的表情,双眼空洞无神。即使捆住双手的丝线已经脱离,她也无法再将它们放下。
枫涵把一杯装着冷水的茶杯泼向绫华的脸上,冲刷掉了她脸上的泪痕,绫华惊醒过来,却又立马被疼痛占据了意识,她只知道自己还活着,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还要在生不如死的痛苦当中煎熬,那些所谓的愿望与使命早已被她抛弃。
枫涵的好奇欲又被激起,他蹲下来把脑袋探入绫华的裙底,但黑暗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索性把绫华的白色内裤直接撕烂,从她的腿上扒下来,拿在手中品鉴着,只见那一条内裤上先前的那一块湿痕已经被吹干,烙印在了柔顺的布料上,但在上面却又有一小块新的湿痕,顺手一摸还能感受到一丝粘稠,他把内裤贴在鼻子上,收获了一股尿骚淫液混杂的浓厚气息,他细细品尝着少女的纯白内裤。
“原来高贵的白鹭公主,私下里居然这么淫秽,只是随手一碰就不行了吗?”
枫涵还没有满足,他继续蹲下来,把手放在绫华的一双小脚上,脱掉她残余的一只木屐,再把那一双白袜慢慢地从她的脚上摘除,把内裤与袜子揉搓成一团,再放到脸上品尝,枫涵发现,无论是汗液、尿液还是淫液,都无法覆盖住少女身体上本有的体香,那一股带有绯樱花瓣清香的气味仍然从这一团杂乱的布料中散发出来,枫涵深呼吸一口,甚至忍不住还想塞进嘴里咀嚼,把它的气息吸收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愧是如此可爱的白鹭公主,你的整个身体简直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枫涵一本正经地评价着,但绫华仿佛听不到一样,没有回应,只能在涣散的意识中隐约感受到男人的呐喊,凉风吹拂过她满目疮痍的身躯,她的乳房,小腹还有裙下的小穴都被这份凉意侵袭,微风又像一个色鬼玩弄着她残破的胴体,只是这种感受在绫华的意识中已无关紧要。
枫涵掐住绫华的小嘴,把它掰开,再把那一团充满少女气息的布料塞进她的嘴里,布团填满了绫华的整个口腔,贪婪地吸收着主人嘴里残余的唾液与血液,绫华已经没有了力气把这一大团异物顶出,没有了力气再反抗,她只能默默地吸收着来自自己身体的气味,不过好在她的袜子与内裤都很透气。
“绫华小姐,听说你从小修学过茶道,那你一定很喜欢品茶吧,稍等片刻,让我来犒劳你一下吧......”
枫涵走出门外,走到一堆废弃的火堆旁,重新点燃了它,上面还烧着一锅水。绫华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他想去做什么,她只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发生,她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正在这个男人的玩弄中流逝。
几分钟后,枫涵提着一个茶壶进来,壶口正冒着滚烫的白气,不过枫涵也很守诺言,他把买来的茶叶也泡了进去,他也想与高贵的白鹭公主一起进茶,毕竟这可是一种难得的荣幸。
枫涵倒好了一小杯茶,把它端到绫华的脸前,光是靠近这直冒的水蒸气,便能感受到滚滚热浪的侵袭,使绫华感到呼吸更加不适。
随后,枫涵一手死死地按住绫华的额头,把那一杯热茶倒进她的嘴里,茶水浸湿了绫华口中的布料,并顺着它流入绫华的舌头与口腔,再流入她的气管,大量水汽瞬间从绫华的嘴里冒出。
那几乎是刚烧开的茶水把绫华嘴里侵扰了个遍,灼烧着绫华的舌头、口腔壁与其后面的气管,那沸水瞬间就将绫华的嘴里烫掉一层皮,撕裂了她的皮肤,血液组织几乎被蒸干,沸水又继续流入她的气管,使她的气管壁瞬间肿胀又萎缩坏死,使得她本就半闭的脖颈被完全堵塞,然后,茶水还会顺带流入她的胃里,小肠里......
恐怖的烫伤和无边的窒息袭来,绫华的本能使她拼命地想挣脱,残烛里的意识驱使她做出最后的挣扎,完全失去了那本该矜持的礼节,她的意识被强制拽回,绫华感觉自己的嘴里几乎被烤熟,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想象的烫伤带来的痛苦不停黏附在她的神经骨里,生不如死,她从未想过死竟是如此的幸福,可她就连嘴里都布团都无法挣脱,其他的事又怎能索求呢?
那灼烧的窒息使绫华很快失去了气息,眼瞳上翻着,展现着一个恐怖的死相,无人能想象出她死前经受过何等的痛苦与折磨,她被烫伤的嘴里也不知是一副怎样的模样,那高贵的白鹭公主就这么静静地死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夜晚,死在了一处废弃的不知名的野外,她的心愿与理想被无情地摧毁,她的身体与意志成了男人手中性感的玩具,她经受的无边无际的痛苦成了男人的享受,她的所有终于被毁得一丝不剩。
枫涵满足地看着眼前死去的少女,白鹭公主已被他征服,已被他成功虐杀到不成体统,神里绫华如同一具被啃食的猎物挣扎至死。溢出的沸水从她的口中滴落,又继续横扫着她的死体,她的下唇和乳房上也被烫得红肿不堪,可惜的是,她已经无法再感受到了,除了她微微飘动的裙摆、衣领与发丝,她已经没有了动的迹象。
枫涵打算休息一会,但就算少女已经死了,他也再懒得去解开绫华身上绑住的丝线,以继续折磨她的身体。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腿,一边看着柱子上的尸体,一边品尝着已经冷却下来的热茶,茶香入口,令他心旷神怡,心情放松了下来。
“不愧是稻妻产的茶呢,只不过我的茶艺不太行,只可惜没能品尝到白鹭公主亲自给我沏的茶......”
月亮已经快滑落天空,夜已快过去,不知社奉行本部有没有发现这位白鹭公主已经失踪呢?他们可能在焦急地寻找,如果死后没有人再关心她,那对少女来说真是残忍呢。
枫涵知道是时候出发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背包,并且带走了少女的那颗冰神之眼,以做为自己的战利品,与之前的那颗水神之眼放在一起,即使它已经失去了光芒,却也依旧十分精致,像是一颗灰黑的宝石。枫涵走去离岛,绕开勘定奉行的封锁,趁着深夜的掩饰混入了一艘黎明时分即将出发去璃月的商船,他假扮成一个前去璃月进货的商贩,并取得了船员们的信任。
值得提醒的是,枫涵在离开那间神社时,特意把屋内的一个带有火星的火把扔在一角的杂物旁,由于整个神社都是用木头建的,火势会不断蔓延,直至整个房子......
船出发了,枫涵悠闲地坐在船上,他回头一看,发现远处的一座山旁似乎有一缕升起的黑烟,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果然,火势已经扩大,现在整个房子应该正处于燃烧中,而神里绫华的遗体仍被绑在里面,枫涵在想,绫华的尸体现在怎么样了呢?她可能已经被烧焦,身体被烧得面目全非,随着倒塌的房子一起被埋在底下,前来灭火的人看到这一具难看的尸体,还会不会认出,她就是社奉行的白鹭公主——神里绫华呢?一切答案无所得知,但那些已经不是枫涵想去仔细思考的事情了。
太阳在远处缓缓升起,第二天的黎明到来,枫涵乘坐的商船大概会在第三天上午到达璃月的港口,枫涵一边和船上的船员唠嗑,一起愉快地生活了一天,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完全不像是刚做过不可思议的事情的人。而枫涵此时,正安静地睡着,补充他已耗尽的精力,憧憬着他璃月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