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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ttle Red

  

  

   (一)红帽

   手持双刃,仅着红色风衣的少女踏进了热气腾腾却空无一人的露天浴场,她掀开红帽,露出一头亮丽的黑色短发,放下长刀,坐进泉水中。

   她的右脸一直被黑发遮住,鲜有人知晓其中的秘密。可哪一个杀手没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呢?

   大部分杀手杀人,而她杀狼。据说她从幼时便开始受命猎杀袭扰边境村庄的狼鬼,其中缘由经历,不为人知,这大约也是她秘密的一部分吧。

   不过她却不同于那些女杀手的冷淡美艳,当她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可爱纯真的笑容之时,再冷峻的心也会因而融化。毕竟她只是大约十六七岁的姑娘嘛。

   就拿此刻的她来说吧。她会在冲澡的时候忘却烦恼,独自放歌,她会冲着水中的倒影浅浅地傻笑,她会躺在温泉之中,用手轻轻地抚慰自己已大约发育成熟却不曾被使用过的私处,追求快乐的她甚至会在擦干自己柔嫩的皮肤时,幻想着自己的身体被狼撕裂的感觉,同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那只伸向双腿间一小片黑森林后方的蜜穴的手。

   正是因为她的任性,她才一直坚持独自行动,也同样是因为她的任性,这座位于边境的温泉才会被她要求在这紧急时刻为她一人开放,让她饱餐畅饮、洗净身子后再出征。

   她拎起洁白的内裤穿上,再穿上白色的和服内衣,系上了裹腰的黑底红边的短裙,穿上黑色长筒袜和棕色的长靴,最后伸一伸腰,披上了那件红色风衣,戴上红帽走出。

   无论作战还是同人打招呼,她都一直戴着风衣上的红帽,因而被人们亲切称为“little red”。

   少女望向天空,一轮圆月高悬。

   满月,正是狼群出没的时候。少女正是接到了报告,才来到边境猎杀蠢蠢欲动的狼鬼。

   离村庄最近的是一片樱树林,穿过樱树林便是难以探测的森林与荒山。

   风起,少女踏进了树林。

  

  

   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少女已将穿过樱树林,却仍未发现丝毫狼鬼的踪迹,她怀着诧异走到一块十米见方的空地时,才察觉到杀气。十多匹狼从四周的树林中走出。

   少女却气定神闲地坐在中央的石头上。

   狼群“嗷呜”一声,一齐冲向少女。少女红帽下的脸露出了浅浅的笑。

   她双手抚过刀柄的流苏,拔出长刀,同时跃起。

   红衣在风中飞舞,两柄刀在空中乱舞,交错的光影同血色狂舞。

   狼鬼的血与尸体四散坠落。不到十秒,树林便恢复了宁静。

   少女的红帽被风从头上掀开。她呼出口气,用手指数着尸体的数量,狼鬼大多被她的刀剁为两段,倒给她的数数增加了难度。

   “这下报告中的狼鬼就全部杀掉了,似乎没有其他幸存的。”

   可正当她放松警惕,轻抹脸上的血时,侧翼突然而来一拳重击。少女轻盈的身躯被击飞,撞在身后的一棵树下,口中咳出血星。她左手的长刀也被震飞。

   她面前是一座近三米高的庞然大物。

   “啧,人狼。”

   这只狼的体型是那些狼鬼的十倍以上,强壮的双腿已能让他极灵活地站立与疾奔。锐利硕大的尖牙与爪,背后隆起的突刺,胸肌前茂密的鬃毛,还有跨间不知能伸到多长的巨物,无不令人颤栗。

   “可恶!让狼群包围我的同时在窥探我的空隙吗?报告里可没有说还会有人狼型啊!”

   正当少女思考之时,人狼已飞身而起。

   “切”

   没有时间让少女戴上红帽了。她右手持刀,直面狂奔而来的人狼。

  

  

  

   (二)落樱

   一阵风拂过树林,一瓣樱花飘落,坠于一柄流苏已断的刀旁。

   听不见樱花落地的声音,却能听见风的声音。而那风声中,夹杂着连绵不绝的娇声呻吟。

   刀旁的树后,少女悬于空中,狼的爪紧紧扼住她的咽喉。少女的叫喊已渐渐趋于无声,两条玉腿似是挣扎又似是无意识地轻轻蹬着。

   狼似乎十分享受女孩窒息时的挣扎,并不打算用那同她头一般大小的爪子掐断她纤细的脖子。

   少女努力张开的口中已没有声音传出,而舌头仍努力向外伸着,唾液沿着嘴角流出。终于,她的双腿也停止了摆动,微睁的双眼向上翻白,小嘴张开,露出一个不甘的却仍娇媚动人的表情,凝固于惨白而近乎发青的脸上。

   少女的挣扎平静下来,可她的身体没有。

   两腿间,一股热流终因失禁而挣脱了控制,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淡黄的尿液使洁白的内裤完全湿透,分两股沿雪白的大腿根部淌下,流向黑色的长筒袜与长靴。亦有尿液从那依稀可见的小丘中穿透内裤滴落,在月光下似一颗颗坠落着闪烁的金色珍珠,一如这位即将堕落的少女。

   我们的狼先生恐怕没有我们这样的兴致来欣赏少女窒息即死的凄美场景,但她无力挣扎时的娇喘与失禁漏出的尿,却一定能激起他的性趣。

   人狼将少女丢在地上。横躺着的少女一息尚存。可往飘起的短裙下看,仍有淡黄的液体不听命令地从她湿透而趋于透明的内裤下诱人的肉缝间涌出,将一瓣雪白的玉尻全都打湿。

   人狼右手抓起少女的柳腰,咽了一口口水,看来他并不打算直接吃了这秀色可餐的肉体,而同各位希望的一样,想再加些前戏呢。

   他挺出了他的阳具。那条尺余长,最粗处有瓶口宽的巨物。

   他撕掉少女的裙,用锐爪挑断裹在股间的内裤。

   月色之下,春光外泄,粉嫩的屁眼,湿润的耻丘,一小撮如她秀发般乌黑亮丽而又细密紧致的阴毛。

   狼先生凑上前,往这隐秘之处一闻,想那少女浴后清新而诱人的体香应已被淡淡的尿骚味掩盖,可狼先生显然十分满意,他猛然直起身子,挺起阳具,对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一击猛攻。

   许是未开苞的小穴太过紧致了,狼先生这一击竟未能顶入。可狼先生不以为意,先将头探入穴中,再凭借尿液将阴道口润湿的缘故,卯足力气,一击洞穿。

   鲜血迸出。

   “咿呀!”少女因这前所未有的巨大疼痛而惊醒了,丧失气力的她不住的喘着气喊疼。

   狼先生可不顾,不停的往复,来回的抽查,享用着少女的躯体。少女没有力气喊出字了,可“啊!啊!”的呼喊与呻吟却因疼痛而无法止息。

   阴道夸张的扩大,鲜血从阳具旁流出,沿着尿的痕迹从大腿根部流下。

   人狼也因莫大的兴奋而不住地嘶吼着,双手握住少女的腰不停运动,使这未被开发的极品之物能尽量适应自己的阳具。

   可即便在此刻,少女也不愿放弃生的希望。她看到了树旁地上的刀,约一米之遥。她用双手和最后的气力,匍匐爬向那一线生机。

   狼沉醉于欢愉之中,每当少女爬行一寸,他便跟进一寸,似乎以为自己的阳具又深入了一寸。

   她爬过半程,左手伸向那把刀,手指触碰到流苏已断的刀柄,可如此明显的举动也必然引起狼的注意。

   狼的左手已抓住了她的肩,随后一把扯过她的手,捏住了肘部,巨爪发力紧握这细细的手肘,她刚喊了一声“不要”,便听到了骨头被生生捏至碎裂的声响,随后便是少女燃尽最后气力而发出的一声惨叫。

   人狼对少女的行为非常愤怒,右手抓起少女的腰,左手一拳砸向阳具尚未抵达的柔软的小腹。

   柔肠寸断。

   鲜血从少女口中喷出。而更可怕的是,受这一拳的打击,少女粉嫩可爱的屁眼中,竟挤出小条黄褐色的粪便,在双股间缓缓滑落。

   三处的剧痛让少女趴在地上,身心的摧残终使她放弃了抵抗,泪水渐渐漫出眼眶。

   狼并不在意秽臭之物落到自己的阳具上,反而顺势将少女压倒,重新开始运动,将阳物推向子宫的更深处。

   少女感到内脏被不断的顶撞挤压,胃里有翻江倒海之感。

   上百次的抽插之后,人狼终于咆哮一声,释放了他的精华,白色的粘稠物瞬间射满少女的子宫,又从阴道口溢出。

   少女的豆大的泪珠滚落,惊叫一声,呕出了胃中翻滚之物。肛门也同失禁一般,喷出混着胆汁的黄色稀屎。

   人狼意犹未尽,仍不断的抽插,任由溢出的精液洒满少女整个屁股。

   在狼的嚎叫与少女的呻吟中,狼又抽插了几十回,终于有了再次发射的感觉。

   而肉体的兴奋似乎也让狼先生回想起了饥饿之感,这次,他不仅要使少女成为他发泄的场所,也要将她变为可口的美食。

   他松开双手,站起身子,仅用阳具便将少女挑起。他右手抓住少女的头颅,将少女的脸向树上撞去。一次,两次,三次……少女的花容因此而惨遭毁坏。

   因这撞击,无数樱花轻舞着坠落。

   也因这撞击,少女胸前的衣服散开,一双雪白嫩滑、大小适中的玉乳从衣间跳出。

   人狼呼一口气,又吸一口气,将血肉模糊的少女的脸拉出。

   仍可见那明媚的眸子中闪着泪光。

   他右手抓住少女肋下,左手搂住少女左乳,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向左肩。咬碎了红帽,咬断了肩胛骨与锁骨,咬向那诱人的乳球与粉红的乳晕。

   同时,他将身下阳具中的精液全部射出。在少女的惨叫声中,抽出阳具,咬下少女的美肉,左手撕开少女优美的胴体,撕开那略鼓起的腹部。

   一波操作,一气呵成。

   少女微张着小嘴,血从嘴中淌出;少女圆睁着眼睛,几秒后这澄澈如水的美目也失去了光泽。

   血从已被啃去的肩上喷出一米多高,而鲜血之下的左肩已尽是森森碎裂的白骨。左侧的半个乳球被咬去成了美餐,露出黄色的脂肪,那一点原本粉红灵动的乳头也已了无踪影。

   身下,精液从狼藉到难以形容或者说我已不忍形容的阴道中涌出喷落,它们可绝不像之前描述尿液和初血一样沿着腿根滑落,若要形容这一凄美的场景,可将那两条穿着黑袜长靴的玉腿比作山门,而两腿间的白色粘稠液体,恰可作九万里银河般的瀑布,奔腾着泻下,融入从天而降的血雨之中。

   樱花也随风吹落,同鲜血一同起舞。

  

  

   饥饿的狼扯下那条本已快掉下的左臂,再掰断半条右臂,左一口右一口的啃食起来,再将那两只柔荑般的手放入口中,带着骨头嚼着咽下。

   对狼先生来说,这两条纤纤玉手显然连小菜都算不上。他左手插入少女小腹上的伤痕中,伸向脊柱,用锐爪扼断,然后双手拉住上下,瞬间将少女的娇躯撕成两半,恰如那些被她剁为两段的同类们。

   肚中的什件和着血水淌下,内脏和粉红的肠子被狼抖出。狼将嘴凑近上半截身子,胡乱地撕咬咀嚼起来。对于狼这样常常挨饿的生物来讲,先吃内脏,既可以获得高热量,又可以提升进食速度,虽然现在没有别的生物可以来同狼先生分享这一顿美餐了。

   很快,少女的胸腔就被吃空了,肋骨森森,不过,狼先生却十分有心地留下了少女的心脏。

   接下来便是少女本应诱人的下身了,不过少女的下身已被狼先生搞得一片狼藉了,狼先生也显然没有吃少女的粪便或是自己的精液的愿望,那本能成为美餐的少女的阴部和子宫,以及她肥美的肉肠怕是只有错过了。

   狼抓住骨盆,将两条长腿扯下,骨盆同其中滴血的子宫,那属于少女的东西已确乎只是一块烂肉了,以至值得欣赏的地方都几乎不剩了。被顶至扩张变形的子宫,仍淌着血与精液的糜烂的阴唇,残留着稀屎的黄色屁眼,唯有阴阜上那一小撮乌黑的阴毛,只是被最初失禁的尿液打湿,尚且秀丽如初。

   狼先生可不管这团肮脏的烂肉了,他撕开长靴与黑袜,露出那两条优美的玉腿和一对金莲。

   狼饥渴地舔舐着少女完美的玉足和腿。虽然一直穿在长靴中,那双小脚并没有什么气味,若有的话,也被血腥味、肉味以及大小便失禁的臭味掩盖了。

   也许是这两条腿的曲线实在太美,直到狼将腿上的精液与血都舔舐干净,他才开始品尝美味。

   撕下雪白柔嫩的美肉吞咽,咬碎腿骨吮吸骨髓,少女并不丰腴的大腿,对于狼来说也是一份难得的大餐,何况是少女这样极佳的肉质,不咬尽每一块肉,不吸干每一寸骨,狼先生又怎肯罢休。最后,他一齐咬下那一对金莲,大口地咀嚼着。

   狼美餐了一顿,打了个饱嗝,抓起少女尚且连接着的上身,随手向后抛去,砸在一棵樱花树下,然后拾起少女的心脏,最后才放入口中品尝。

   树下是一团不可名状之物。

   破碎的红帽,残存的骨架,内脏的碎片,半条藏着粪便的青肠。

   令人惊奇的是,少女的右胸上,那只玉乳仍傲然挺立,不过是多了一道爪痕,那颗粉嫩的樱桃仍仿佛灵动诱人,或是狼先生吃掉左乳后感觉脂肪的味道不佳,还是他竟也愿为少女的尸骨留下一处美好?

   少女的颈椎终于无法支撑少女的头颅,缓缓滚落到地上。

   一朵樱花落到少女血肉模糊的脸上,轻启的朱唇间贝齿尚伶俐可爱,而那只圆瞪的左眼却深邃恫人。

  

   月光轻轻打落于这残躯之上,风拂动这少女的头发,那隐藏在发下的右眼,竟似乎闪着光芒……

  

  

  

   (三)圆月

   狼缓缓地踱步向他同伴的尸体,在月下长久地嚎叫。

   虽然已为同伴报仇并美餐了一顿,他心中确乎仍有一丝悲伤。

   当狼起身离去时,他突然感到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身影飞驰而过,那悲伤便立刻充满了痛苦。他的左手和左腿顷刻间已被斩断。

   他发出“嗷呜呜”的低沉吼声,抬头望向那个熟悉的身影。

   狼抬头望去,看到那具窈窕身躯,那具应已被自己撕裂的躯体。自己的肚子不正消化着这具身躯上的美肉吗!

   少女全身赤裸,只有肩上挂着半顶红袍。玉腿、柳腰、傲立的双乳组成完美的曲线,洁白的胴体如美玉无瑕,黑色的秀发与阴毛随风轻轻飘动,手中的长刀闪着寒光,双眼也闪烁着诡异的白光。

   狼没有时间欣赏少女的躯体了,他拼劲最后的气力,单腿发力,扑向少女,右爪瞬间在肚脐眼的位置破开少女的娇躯,贯穿而过。

   少女再一次感受到开膛破肚,内脏碎裂的痛苦,口中溢出鲜血,可那滴着血的嘴角竟骇然抹出了一个笑容。

   狼已无力行动。少女挥刀斩断狼的另一只手,将那只深入腹中的爪子缓缓拔出,再将流出体外的冒着热气的肠子又塞回肚中,然后那贯穿的伤口竟自己愈合起来。

   “还真是自说自话地乱吃我啊。就算死不了,该痛的还是会痛的啊。这可是疼到还不如撕掉的程度啊。”少女望着缓缓爬行的狼说道。

   “话说回来,你到底想去哪里啊,狼先生哟。不是知道刚才还沉溺于贪求我的肉体吗?撕裂我的肉,咬碎我的骨,以我的血润喉,我全部都感受到了啊。喂!我…好吃吗?”少女戏谑地说着,手中舞起了双刀,走向以无力动弹的狼。

   “但是还没完呢!吃饭中途离席可不合礼仪啊。甜点可还剩着呢,要吃到最后哟~”

   她一脚踩在狼的胸口,将双刀架在狼的脖子上,狼侧着头等死,幸运的是,他在死前还能一睹少女腿间美好的春光,看一看那应已被自己艹烂的、此刻却仍粉嫩诱人的少女的私处。

   少女右手拨开头发,她的右眼竟同狼的眼一般骇人,脸颊上印刻着诡异的纹路。“这个,本来就是你们留下的诅咒吧。可要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右眼闪着光芒,她双手拨刀切断的狼的喉咙。随着右眼的光渐渐消失,疲倦的少女不禁昏倒在地。

  

  

  

   那轮满月已渐西沉,习习凉风吹拂着少女全裸的玉体,吹醒了少女因疲倦而瘫睡时所做的春梦。

   醒来的少女想揉揉眼睛时,发现左手还恋恋不舍地留在腿间的玉洞中,嘴角偷偷露出一丝微笑,脸颊上泛出红晕,大约是做了个好梦呢。

   当她回忆起午夜所经历的事情,回味着被身体被凌辱和血肉被撕裂的快感时,手指竟不由自主的伸进伸出,并时不时挑逗着那粒小豆豆,脸上更已一片潮红。

   她那半条破碎的红帽披风和那条被狼扯破的内裤被自己在不经意间压在屁股下而没有被风吹走。

   少女拎起内裤的中间对着月光,几乎被失禁的尿全部打湿的内裤竟已几乎风干了,而原本雪白的颜色也已显出淡黄。少女又想到了什么,而忍不住微笑起来。她并不嫌脏,用手将那被切断的呈黄色的两段打了一个结儿,站起身来,翘一条玉腿,再将这条内裤穿上。

   打了个结的内裤还穿的上,尚能裹住少女精致优美的臀部,可那打着结儿的地方,却因长度不足而卡在了少女那最为敏感的地方。

   少女欣喜得很。加紧双腿,摆动着让那结儿摩擦着肉缝与阴蒂,并在这刺激的放纵中呻吟着浪叫着享受着,终于从肉缝中渗出淫水来。

   少女兴奋得很。可她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少女缓缓地走向那头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人狼,淫水粘着大腿缓缓地流下。

   少女将狼的身子翻过来,想再用一用狼先生的巨物。可是狼先生都死了这么久了,那东西早软下去了,少女不禁有些失望。

   她突然想起被玷污破处的场景,左手又伸向了胯下,探入玉洞。不过好像阴道里完好无损,没有扩张也没有被捅穿的痕迹,那一层膜也大约完好如初。她不禁赞叹于这惊人的复原能力。

   少女的手指又爬向后庭抠了进去,缓缓深入。可没想到竟碰到了东西,也许最初它们就已经在那里了吧。少女慌忙地抽出手来,可手指上已携着少许东西而出,恶臭扑鼻而来。

   少女忙用右手捂住鼻子,将头偏向一侧,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所做的事情是多么肮脏。她连忙扯下那条黄色的内裤丢掉,披上红帽,右手拾起双刀,奔向森林里的小河。

   河水清澈微凉,那份清凉刺激着跳入河中的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不时有落樱飘在少女四周。她在河里清洗了身子,也时不时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女孩子终究是喜欢干净的,少女不知在河里嬉戏了多久,天边已渐渐现出破晓的白光了。

   可几个小时前的快感仍使少女渴望着什么,也许是被虐待的感觉?不得而知,但这终究是源于对“快乐”的向往。

   少女看着岸边那对刀,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欣然地爬上岸,稍抖一抖身上的水,便笑着去拾那两把刀。

   宝刀出鞘。狼的血迹已被清洗干净,刀锋又于满月之下闪着寒光。

   少女直着身子,岔开双腿,双手倒握着刀柄对准。嗯哼,各位大概知道她将做什么了吧~

   少女突然发现似乎这样并不易插入,于是索性蹲下身子,翘起屁股,然后稍稍站立,把刀置于两腿之间。她轻吸一口气,猛然坐下。

   “啊啊……啊”少女发出了不知是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刀锋劈开了那颗阴蒂,切开了尿道和阴道,插入子宫。

   她不断扭动着那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双手转动着刀锋不断深入,撕裂了子宫,在一堆肠子与内脏中乱搅。

   痛苦的快感让少女不住地浪叫着,脸上一片潮红,而口中喷出血来,身下鲜血横流。

   少女用力拔出刀来,跪倒在地上,在这痛苦与快乐中又昏了过去。

   肠子、烂肉和内脏的碎片从双腿间的洞中随鲜血落下,樱花静静飘舞,也无法掩去弥漫的血腥味以及内脏与粪便散发的骚臭。

   她就这样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以如此不堪的姿态睡去,可嘴角却挂着笑容。

  

  

  

   当少女醒来的时候,月夜早已过去。

   她看着自己洁白细腻的肌肤。下意识按了下双乳。玉乳轻摇,乳首跃动。她又小心地抠弄着下体检查一番,似乎身体又已同最初一样了。

   可当她寻起红帽时,却已无影踪。

   也许是被风吹去不知何方了,同少女那颗纯真的心灵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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