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衡山地界。
“快看呀,快看呀。这里有个黑哑巴。”
孩童们围在一个挂着官方文书,背着四尺方木匣一言不发的昆仑奴身边嬉笑着,好奇的打量这个浑身乌黑的人。不一会几名巡查的官兵走了过来驱散了众人将这个昆仑奴带到小巷之中。
“文书不假。不知你是哪位上位的家奴?我们也好回报府衙。”
在仔细查验文书之后官兵发现这文书是出自京城礼部便知其是京城大员的家奴于是客气的问道,不想昆仑奴递上一把钥匙并指了指身后的木匣,接着将木匣放在地上自己躲到墙角啃干粮去了。
当众人狐疑的打开木匣立刻露出了淫欲兴奋的目光,皆因木匣之内横陈着一具风韵熟美的诱人胴体。
木匣之中是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只见她年约30肌肤胜雪,长发乌黑眼,眼眉间更隐隐透出一丝英武之气,被关于木匣之中的她没有了四肢,让她看上去如同白玉肉枕一般,但这更加凸显出她身体的成熟丰盈。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上面刻有一个:妓字。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半透的丝质肚兜遮住身体,从那侧露的奶白双乳以及肚兜撑起的形状可以知道,那对玉乳是何其圆润汹涌,而在半透材质下隐隐露出的乳晕和乳头正随着双乳的不时碰撞而颤抖,牢牢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在被肚兜下沿堪堪遮住的双腿之间,裁剪干净的私处以及粉嫩紧致的肉缝都漏进了众人的眼中,引得一众官兵呼吸沉闷下体燥热。
女子见状媚眼一抛将自己的残躯挺直,轻轻抖动着丰腴傲人的胸部,并不断用自己的私处摩擦着木匣,画出道道水痕口中更是发出若有似无的喘息。眼看官兵有些把持不住。女子轻笑着说到,
“诸位官爷。奴家是京中上位,圈养的玉枕私奴:冷。获主子允许回家探亲,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不要声张。奴家自当好好感谢各位。”
“可是可以,只是不知你要……”
“主子说了只要不说出他的名字就可以所以。”
听到女子的话语一众官兵立刻喜笑颜开封了小巷准备开始,而这名女子正是闲等着无聊打算去找云逸的凤鸣仙子:冷嫣然。
本就饥渴的官兵在得到许诺后哪里还按捺的住,他们迫不及待的将眼前的熟美媚肉取出。队长更是一马当先脱下裤子将早已耸立的阳具顶入那早已湿润的肉穴。
“操。不愧是高级货色。楼子里的就是垃圾。哦哦哦,居然还会蠕动,感觉。”
在冷老练的压榨下,队长低吼着射了出来。而他近乎秒射的行为迎来了其他人的哄笑。队长虽然不爽但还是将冷丢给了手下。手下们如同饥渴的群狼瞬间围住了冷。
“呀。轻点。不要这么用力呀。”
看似不悦的叫声,实则是娇羞的挑逗。官兵们扯开冷衣服的同时数根热气腾腾的阳具顶向了冷。很快,肉穴、菊穴、乳沟甚至乳头都被阳具占领。奶白的肌肤因为肉棒的动作变得更加油光水润,在幽暗的小巷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
“啊啊…去了…又去了…啊啊。”
半个时辰后,冷的浪叫依旧那么妖娆,她正被一个躺在地上的官兵抱着,那人的阳具不断在冷的菊穴内进出带出半截鲜红的肠壁以及混着白浊的肠液,那人用里的把玩和蹂躏着冷胸前那挂着阳精的丰满双乳,雪白的乳肉以及神色的乳头不时溢出他的指尖。
此刻,冷的肉穴被两个阳具填满撑开,在两根阳具不断交错撞击下,冷的肉穴被撑开到了极限变成了巨大的肉洞,若是寻常女子只怕早就剧痛的昏厥过去了,但对于冷来说只是带给她无语伦比的刺激,引的她浪叫连连高潮不断。大量潮吹的爱液不断涌出,直在递上形成一汪水渍。
“这娘们真骚。快把老子一个月的都榨出来了。”
“双龙戏珠都遭得住。真是,喂。队长你这样不怕。”
“怕啥。难得可以爽。”
“操,这娘们夹的更紧了。队长用力点。这娘们越干越有劲。”
话语间,队长上前一把掐住冷的脖子直接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开始深喉的抽插。很快,在窒息的影响下冷的双目开始上翻。身体也开始痉挛,从身体各处源源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冷放弃了用内力直接震死众人脱困的相反,反而将内力送到众人体内,帮他们消除疲劳好更加用力的蹂躏和凌辱自己。
当最后一个官兵东倒西歪的走出小巷,黑奴走上前看到。冷整个人躺在白浊的浅坑之中,她的嘴巴无力的张着,口中不断溢出的白浊沿着嘴角滴落。胸前满是齿痕的乳肉虽然依旧白皙圆润但已是无力的垂于胸前,小腹似有数月身孕般隆起。双腿间的肉穴成了灌满阳精足以放进拳头的狰狞肉洞,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开合颤抖的宫口。相比之下,仅仅只是变得松弛淌着白浊的菊穴已是十分完好的了。
黑奴走上前抓起冷,但他并未将冷放入匣子,而是解开裤子将他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阳具对准了冷尚且完好的菊穴。
“咿咿…咳…啊啊啊…哦哦哦。”
伴随着咳出的阳精与颤抖的高潮,小巷内再次回响起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喘。正当冷沉溺于肉欲之时,丝毫没注意到,刚刚离开的官兵在不远处被屠杀殆尽,一双眼睛也注视着漆黑的小巷。
时间回溯到现在。
云逸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宣州城外的一处魔教经营的庄园。
“明天的……会面…你…你穿正式一点。你是…是…代表朝廷的。那帮家伙……尤其…尤其是是二长老那个丑爷爷鬼精…鬼精的。啊…轻…轻点…人家在…在和你说正事呀…哦哦…不要顶的这么用力呀…噢噢噢噢…这么掐脖子的话…去了去了…贱奴去了…咿咿咿咿”
客房内,云逸正坐在床上托着雷娇的双腿将自己胯下的日天枪重重的撞进,雷娇白嫩双腿间正淌着白浊的泥泞肉穴。只把雷娇的话撞的断断续续的。待雷娇说完,云逸猛的放开雷娇任由其娇小的身体重重的落下,并用手勒住雷娇的玉颈缓缓收紧,只见雷娇的小腹被肉棒顶出一个隆起,双目翻白,一脸痴笑扭动着身体,在颤抖的呻吟中,高潮的爱液与失禁的潮吹一起喷出。很快厢房内就满是男女交合的呻吟。
第二日,云逸、柳欣慧在雷娇的带领下来到山庄大堂。今天的云逸穿了一套有些残破的暗红色盔甲,柳欣慧则穿上了一身素衣并披着代表身份绣着山庄徽记的披风,就连雷娇都穿上了魔教内部的服饰。
可云逸一进门就看见大堂副位上坐着一名风姿卓越的苗疆女子。她懒洋洋的坐着,看起来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年纪,柔顺的长发如瀑般落至那纤柔的腰间,最引人瞩目的当属她头上戴着的那顶发冠,雕刻了繁复的镂空金纹,在那柔顺的长发之中多添了一分神圣的韵律。
紫色的眼影令她狭长的凤目显得锐利,微挺的琼鼻搭配红艳的朱唇,令她潋滟的脸容更添姿色,配着她螓首上的银冠与脖颈上的银环项链,又让她清冷艳丽的圣容之中增添几分华贵之气。
身上是一件紫色的丝绸纱裙,显得轻薄通透,风格华丽的银饰在紫绸上勾勒出一道道玄奥晦涩,华美异常的藤花纹路,色泽凝沉又不失绚丽,身后散开的紫色仙绫如翎羽般展开,双臂上又戴着精美的臂环,像银蛇一样蜿蜒从臂上向上延伸缠绕,双手上手链、臂镯用金缕连成一体,雕刻了繁复的镂空金纹,青葱玉手正把持着一根镶嵌着青玉的银笛,全身散发出一股绮丽与神秘共存的清秀飘逸之感。
修长的身体上,傲然挺立的圆润玉乳以及紧实平摊的小腹组成了肉色迷人的尖峰溪谷,好似柔韧无骨纤细异常的柳腰盈盈一握,微翘的身体令丰满隆起的翘臀在纱裙下摆撑出了浑圆动人的诱人曲线,完满的展现着她那性感诱惑的绝色美臀。
蚕丝编织成的半透明丝物又轻又软,本来是一条薄薄的黑色轻丝,此时套在腿上,白生生的莲足立刻变得轻薄透亮,那薄如蝉翼的丝物充满弹性,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贴着莲足的肌肤,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再辅以她那没有一滴多余脂肪的玉腿,白美肌肤在丝袜下若隐若现,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丝袜上缘那两截白光光的大腿,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愈发圆润白嫩,丰腴的雪肉美艳欲滴。
就在云逸愣神之际,雷娇笑着扑了上去亲切的喊到,
“干妈你也来了。”
“小妮子嘴真甜,让我好好看看你。”
而一旁的柳欣慧上前行礼说到,
“晚辈柳欣慧拜见,苗疆蛊王卓玛。”
不想,卓玛只是看了一眼柳欣慧点头示意便接着和雷娇聊起来,在柳欣慧的眼神暗示下,云逸连忙走上前说到,
“巡南御史云逸,见过滇南督抚卓玛大人。”
听到云逸的名字,卓玛扭头饶有兴致的瞥了一眼云逸说到,
“你就是云逸?你,义母还好吗?”
“还…不错。”
“是吗?那就好。”
说罢便不再搭理云逸而是继续和雷娇聊了起来,那亲昵的样子俨然与母女无异。很快,受到邀请的人都到了但迟迟不见两位长老。就在众人有些焦躁的时候,雷娇不满的大喊到。
“老酒鬼快出来。”
“嗝!别吵,让我再睡会。”
“快下来。”
“圣女丫头,你这轻功很有长进嘛。哎哎。你,你干嘛。啊啊啊啊啊。”
只听见房梁上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房梁上横躺着一个身着道袍的人。在听到雷娇的到话后,那人只是摆了摆手便打算继续酣睡,不了雷娇直接莲足一踏转瞬掠至房梁,可不等那人说完雷娇扬起一脚就将那人直踹而下。
众人听的一声闷响,那人直接拍在了地上犹如烂泥一般动也不动。而雷娇一眼,毫不客气直接从房梁下跳下,重重的踩向那人。眼瞅着雷娇就要将那人的头颅踩爆,却见那人翻了个身接着打哈欠之际抬手托住雷娇全力的一击接着手腕一翻,便将雷娇轻轻送回到椅子上。干完这一切,那人这才缓缓起身,眼见那人年逾五旬,醉眼迷蒙,鹤发童颜,身着道袍手上与腰间皆缠着酒葫芦,正是魔教三长老江湖人称:酒道士的张四海。
张四海摇晃着来到主位之一坐下,然后继续喝酒酣睡。这时伴随着一个声音连同人影走进了大堂,
“你个臭道士。咋还没驾鹤西去。”
云逸看去,却是一老迈男子,五短身材,秃着头脸上挂着些许肉瘤,虽然挂着笑容,但面相猥琐阴狠,即便穿着宽松的黑色大衣依旧难掩其肥胖的身躯,但这老汉之声虽然低沉但浑厚绵长并无一丝老态显然内家修为以臻化境。张四海听后抿了一口酒说到,
“你这肉和尚还没圆寂。我还舍不得死呢,不然谁在你葬礼上祭酒。”
“回头我让小驴子给你坛送终酒。”
“真怎么好意思,对了前些天渔场撒了第一网。老样子,那尾最大的给你当断头肉。”
“哈哈哈。你个老不死。”
斗嘴间,来人直接坐到了中央主位上,这个身体老迈,面相猥琐阴狠之人,正是魔教二长老,江湖人称三更鬼或是肉和尚的:胡九思。
眼见众人落座,胡九思开始侃侃而谈。很快,众人的焦点就集中到了这次的祭典以及上任教主的事上。而胡九思却始终不愿透露上任教主的行踪,只是一口咬定教主还活着并一定会到达祭典现场。众人眼见试探无果也不强求,此时云逸上前对着胡九思说到。
“胡长老。日前吕神捕失踪与贵教中执掌内院的右护法暗凤:叶寒。不知阁下能否……”
“你个小当差的,内院的事与我们有啥关系。自己找大长老或是内院去。像你这一身邋遢的家伙别来打扰主子。”
不等云逸说完,二长老座下一人就不爽的出言顶撞云逸,面色和语言也十分轻蔑。听了他的话一向温和的云逸罕有的面色一变,盯着那人冷声到,
“你是在说我这身盔甲,邋遢?”
“是又怎样。你这身衣服这么邋遢穿出去,我都嫌丢人。还御史,我看十有八九是买的吧。你好歹再买一件好点的衣服呀。”
“给你个机会。掌嘴,滚出去。”
“掌嘴?就凭你这个小白脸,我呸。信不信你连这个门都没命出。”
“你这是威胁我吗?”
“看来你连脑子都废了。”
“哈哈哈…拿命威胁我…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好,笑,了。”
不料,听到那人威胁的话语,云逸猛的哄笑起来好似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但接着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并缓缓上前,只见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汹涌的气势与磅礴的杀气,使房间内杀人如麻过惯了刀口舔血的众人都为之一振,那感觉让人感觉房间内出现了一条血河,而云逸正是血河的源头。在场之人都被云逸的气势与杀意震撼,唯有卓玛、胡九思、张四海
、柳欣慧四人不为所动。相比于张四海和柳欣慧的坦然自若与事不关己,卓玛的眼中闪过一丝期许,而胡九思却是多了一份兴奋。
就在云逸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被气势和杀气压的喘不过气准备出手自保之际,一道寒芒过后。伴随着惨叫与扬起的胳膊那人痛苦的捂着断臂的伤口跪倒在地。云逸则冷冷的看向出手的胡九思等待着他的回答,胡九思起身理了下衣服躬身一拜说到,
“污辱边关有功将士,依律去手。还望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下人。来人,抬走。”
“你怎知我是边关有功将士。”
“侠者,仗剑江湖,十步一人。将者一人一城,万夫莫敌。刚才的气势与杀气绝不是江湖之人厮杀所能累积,必是疆场之上锤炼锻打所得,何况将军身上穿着的可是血浮屠。敢问将军,粮饷多少。”
“扣去军位。18两50钱。”
“是我等怠慢了。将军所说之事我必会处理妥当。”
听完胡九思的话气势与杀气消散云逸笑着回礼到,
“有劳长老,在下先去厢房等候。”
说完云逸便离开去了一旁的厢房,胡九思看着云逸离开的背景说到,
“看不出,年纪轻轻就是个参将以上了。难怪能当御史。”
“干妈。肉老鬼为啥这么说。”
胡九思的话引起了雷娇的好奇,于是问一旁的卓玛,卓玛听后笑着解释到,
“在边关。除非自带甲胄不然,新兵是无甲可穿,而且除了军中食宿外不给配给粮饷。要想得粮饷必须有军功,边关的军功最直接的就是人头。士兵一个人头是50钱,有军阶的再算。而且配甲时会扣除一定粮饷,他那身血浮屠必须是有功之人方可穿着,而且要扣去8两粮饷。他光靠杀人的军功就有26两,可想而知他杀了多少。凭他那身血浮屠盔甲,督抚以下见他都要先行礼。朝廷也对其登记造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那种。”
“派了这么个人来,看来朝廷也很重视了。我们也不能直接灭口处理,胡老哥,你打算怎么办?”
张四海用他那浑浊的酒眼看着胡九思问道,胡九思思考了一下说到,
“还能怎么样。先供着吧。民不与官斗嘛。”
听到,张四海的话雷娇忽然抓起一旁的杯子就砸了过去吼到,
“老酒鬼,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是是是。圣女看上的我老酒鬼不动就是了。”
“那是。他还要跟我一起参加庆典呢。”
“什么?”
“怎么了?丑鬼爷爷。”
“圣女大人,庆典可是除了供奉外,外人不能参加的。”
“那简单。我邀请他不就好了。你不也干过。”
“可,那是……”
“怎么不行?”
面对胡九思的发问,雷娇坐在卓玛身上晃着一双白花花的脚丫子十分任性的说到。而正当胡九思想要对雷娇提出异议时,卓玛撇了他一眼然后胡九思犹豫了一下忍住了,并默许了雷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