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宣扬魔女教的罪犯被顺利处刑了,但教会认为如果不能保持这种对魔女的处刑的威慑力,民众就依旧可能会对反对魔女教产生动摇。因此,他们的方针便是再次搜索侦查与魔女教徒有关的线索。而之前被处刑的少女家中搜查到的相关文件资料则成为了调查的重点。
“唉....调查期限就快到了,直到现在几乎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呢。”一名调查科的调查人员暗自叹着气。
“是啊,要我说,哪来的什么魔女啊,可是要是没什么结果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怎么办啊。”另一名调查人员也跟着叹气。教会那边下达的调查期限是三天,如果不能调查出一个明确的目标的话,全调查科的人就都可以解散回家种地了。
“你们看!”一名调查人员突然发现了什么,“这个少女似乎和一个叫做任琳的人有着很频繁的书信沟通。”
“快,调查一下!”有关任琳的相关信息的报告很快就整理汇总完毕了。
“任琳,女,16岁,就读于第一中学一年级文科,爱好文学。现居于国立路17号。”
“通知公安组,此人有重大嫌疑,立刻将此人逮捕!”调查科立刻发布逮捕令。
不到二十分钟,一名少女就赤身裸体的被进押入审讯室了,手脚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审讯椅上动弹不得
“任琳?你是否和之前广场上的魔女相识?”审讯科的主审官开始例行审问。
“我.....认识.......”其实处刑的那几天,任琳一直都有在白天去看少女,然而对于少女的处刑她也无能为力,她曾想过为少女辩解,但是她连应该向谁去辩解都不知道,于是只得不了了之。而现在,关于魔女的审问却还是落到了她的身上。
“你知道多少关于魔女的事?”
“不知道......”任琳抬头看着面前面无表情带着漆黑墨镜的审讯官,“我从来没听过什么魔女的内容,我和她也只是交流一些生活中的事。”
“有什么证据吗?”审讯官冷冷地问到。
“我家和她家应该都有我们交流过的书信。”
“是的,可这只能证明过你们进行过正常的交流,并不能证明没有进行过关于魔女的交流。”审讯官继续说道,“你需要拿出东西来证明自己和魔女教无关。”
“这怎么可能?我又没有接触过,这你叫我怎么证明?”
“现在调查科怀疑你与魔女教存在不为人知的关系,如果你不能证明你与魔女教无关,那么我们也只能认为你是魔女教的人员之一了。”审讯官双手交叉在下巴前作沉思状。
“可是.....我能怎么证明?”对于这种奇怪的要求任琳简直是无语。
“那就是不能证明了?那么不如就直接承认你和魔女教的关系吧。”审讯官推了推墨镜,看着任琳。
“但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任琳显然被这种无理的逻辑给气到了,但是迫于自己一丝不挂,四肢被束,与面前的这些人硬碰硬是不现实的。
“那么对不起了,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苦,直到你愿意配合我们为止。”主审官示意身旁的审判员把事先准备好的药注射给任琳。
“你们,要干什么?!”虽然极力反抗,但手脚都被束缚的少女根本无法摆脱接下来的命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粉红色的药液一点一点地流入自己的身体中。
“呼.....”药液还没注完一半,任琳的挣扎就已经减弱到微乎其微的程度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沉重的呼吸与不时扭动的腰部。
“你们......呼......要做什么......”任琳感到被注入药液的身体正变得越来越热,全身上下都十分燥热,而尤其自己的私处则是燥热的同时又十分瘙痒难耐。
“如果你愿意供出同伙,我们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罚。”主审官靠在椅背上,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魔女......哪有什么同伙......”药液还在不断地注入,少女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变得混沌,自己的乳头,私处都迫切的需要一个东西摩擦。下体尚可勉强夹腿摩擦,而乳头则只能高高的挺立在空气中无处发泄。
“感觉....好奇怪......呼.......这是.....怎么了.....”任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逐渐地如同动物一样发情。
“今天就到这吧,送她回去休息吧。”主审员挥手示意,两名审讯员立刻将任琳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押回到她的拘留室。
然而,对于任琳来说才刚刚开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双膝之间被一根同肩宽的铁金属杆固定支撑着,除此之外再无拘束,但就是这几圈绳子和一根金属杆,却能让任琳彻夜难眠。
由于路上趁着走路的机会悄悄摩擦了一下下体,因此刚一回拘留室时,那种急不可耐地燥热感暂时是有所缓解了。但是,被放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一段时间后,药效再次开始发作。
“呼.....”呼吸再次开始沉重,而试图夹腿的任琳则发现:由于那一根金属杆的存在,大腿根本没法再像之前一样夹在一块,自己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同时,乳头也依旧瘙痒难耐,高高地挺立在不算丰满的双峰之上。而被死死绑在柱子上的任琳只能愤怒的蹬着双腿来减缓身体的躁动。
半小时后——
“唔.....求求了,放开我吧。”手上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挣脱,而小穴和乳头则是一直被晾在空气中,一丝刺激都得不到。药效发作时,乳头的奇痒和小穴的燥热让任琳根本无法忍耐,仅仅是小穴肌肉的收缩都会带来强快感冲击,然而,在这种瞬时的快感后是更长久的空虚。小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淫水,乳头则是红肿着挺立着,此时此刻任琳只希望可以摸一摸它们,或者哪怕蹭一蹭也好。然而,无论任琳如何挣扎,这些敏感的点位都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触碰,只有与空气那微不足道的摩擦。
如果说半小时还可以忍耐,那一小时呢?两小时呢?
两小时后——
“求求了!让我摸一下吧!”拘留室里回荡着任琳绝望地哀嚎。两颗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小穴下面也积累了一小滩淫水,即便如此也丝毫不能减轻一丝痛苦。性欲已经逐渐侵蚀了她的大脑,但空虚的身体却得不到一点满足。
四个小时后——
“求求了,谁来帮帮我,哪怕摸一下!我愿意承认!我什么都愿意承认,求求了,给我一次就好!”此时的任琳已经化作了性欲的奴隶,如果此时能有人给予她一次高潮,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然而,没有人理她,只有嘶吼的回声回荡在拘留室中。此时的任琳,面色潮红,泪水不住地流下,滴落在身下淫液与尿液混合的小水塘中。小穴苦苦地收缩,颤抖,渴求着那怕是一丝遥不可及的刺激。
夜晚——
“救救我.....”可怜的任琳已经被性欲折磨到双眼失神,全身瘫软的地步了,只剩下嘴里不时的发出几句无意义的哀求和身体无意义的扭动。然而,即使是过了有一些时间,药效却依旧没有减弱,熟悉的燥热感再次涌上心头时,胡乱地蹬腿根本无法缓解身体的痛苦,而想用头狠狠地撞身后的柱子也行不通,考虑到她的人身安全,身后头部的位置早就加上了防护垫,撞起来就像枕头一样。如果靠在上面睡觉,确实是一件舒服的事情。然而,即便已经是如此疲惫,在药效发作时,强大的性欲刺激着大脑,疲惫不堪的大脑被迫兴奋起来,试图调动着早已瘫软的身体追求一次完美的高潮。可身体早就尝试过无数次,无数种方法,却仍然不能让饥渴的小穴获得哪怕一丝的刺激,以至于最后身体只能无助地颤抖,开始是小穴,渐渐地大腿,腰部,蔓延至全身。渴望,疲惫,痛苦,不安,绝望。少女不断地思考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到这样非人般的对待。
的确,此时的少女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动物,只能因无处发泄自己的性欲而暴躁不安,如果此时能高潮的话,应该是此生最幸福的事情了吧,少女这样想着。疲倦不断袭来,又被情欲驱散。虽然不知道时间,但长时间的放置已经逐渐开始瓦解着少女的神经,吞噬着少女的理智。
第二天——
大概还是太困了吧,总之,当审讯员前来提审时,发现面前的少女已经靠在身后的护垫上睡着了。身下堆积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骚气。解开绳子后,虽然是特制的不伤身体的棉绳,却也因为少女的挣扎而在手腕上留下深红的印迹,看了都让人难以想象眼前拼命挣扎过的少女昨晚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然而,今天的审讯仍要继续,直到少女愿意开口承认为止。
熟悉的审讯椅,被注射了清醒剂的任琳渐渐恢复了意识,其实昨晚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躺着床上,可以随意地自慰,然而就在她即将到达那一刻时,梦境逐渐消散,意识逐渐恢复,自己依然被拘束在昨天那熟悉的拘束椅上,只是淫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得满地都是了。由于金属杆没有拆除,夹腿依然是奢望,而一夜没有得到满足的小穴此刻仍旧迫切得渴求着刺激。因此,当她看到主审官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早已按耐不住自己躁动的内心,立刻冲着主审官大喊:
“求求你了,能满足我一次吗?我愿意承认我是魔女!”
“愿意承认,似乎有些无奈呢。是就是是。”
“我就是魔女!我就是魔女!求求了,给我一次吧。”
“很好,把她交给处刑科吧。”审讯官们相视一笑,他们终于完成了上面的任务了,剩下的事,就不归他们管了。
“求求了,请给我一次吧!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我什么都承认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任琳瞪大了眼睛,在椅子上挣扎着。
“让她闭嘴!”一剂镇定剂,任琳瞬间觉得浑身无力,疲倦再次涌上,吞噬了她......
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处人民广场的中央展台了,和之前的少女不一样的是,自己被锁在一个一人大小的笼子里。两手分别被拷在身后笼子两角的柱子上,这样虽然自己可以随意站立坐下,然而却无论如何也没法用手碰到自己的身体。膝盖间的金属杆仍然没有拆除,身后依旧设有防护垫。此时此刻的处境几乎与拘留室中的状况无异,而不同之处则是口中的直抵喉咙完全封闭言语的口球与身旁的扩音器。里面不时播放的内容则是少女自己熟悉的声音:“我就是魔女!我就是魔女!求求了,给我一次吧。求求你了,能满足我一次吗?”
这是少女亲口承认的,不过直到现在,少女也没有得到过一次满足,反而是被注射了加强针的媚药。
“唔....唔唔!”药效似乎比之前还猛烈,而与在拘留室里不同,现在的任琳面对的是无数围观的民众。
“又是个不知廉耻的魔女!”
“原来魔女真的都是这种淫荡的东西啊!”
“看看,她下面流水了。”
尽管任琳已经在极力控制着身体,小穴还是在不断地流出那象征着女人心愿的液体。然而,如果在公共场合,不要说淫液横流了,就是说出一些性词汇都会被批判恬不知耻。
“对于这些淫荡的魔女就该这样好好的让她们冷静一下!”
“是啊是啊,这家伙就像个发情的母狗。”
“可别这么说,我家母狗也不至于当众发情。”
听到这些的任琳无可反驳,也无法反驳,毕竟她现在真的很想高潮,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高潮的滋味,却被高潮的欲望折磨得欲仙欲死。任琳只得羞愧得低下头,积攒得口水趁机顺着嘴角流下,流过自己的身体与淫液混在一起。不过任琳已经不在意这些小事了,为了发泄自己的躁动,她只能不断地起身,坐下,站起,再坐下。不过,无论怎么折腾,都只会是将淫液甩的到处都是。
不一会,另一个危机也悄然而至,明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了,身体却渐渐地感受到了尿意正在聚集。任琳感到自己的膀胱里已经积蓄了不少的尿液。她不知道的是,她被注射的不止有媚药,还有不少利尿剂和常规的营养剂。即使没有喝水,营养剂等物质代谢在利尿剂的作用下也会产生大量的尿液。而不断积累的尿液已经开始压迫着她的膀胱,发出需要排泄的指令。这对于此时情欲正盛的任琳来说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在拘留室中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禁的,也不在意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禁的。但是现在,她知道,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遮拦的尿出来,人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她加以点评了。
但是转念一想,她都已经赤身裸体地在人们面前流了不知道多少淫水了,即使是再尿出来也无所谓了吧,反正尊严什么的,从她的衣服被扒光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样想着,任琳便尝试着尿一下来减轻膀胱的负担。然而,身为女孩子的羞耻心却仍在顽强的抵抗着,即使她有意想要尿出来,如果不是身体到达极限,是尿不出来的。
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还是无处发泄的性欲。不同于之前一阵一阵的药效发作时才会产生躁动的情绪,注射加强针后,身体的躁动如潮水般涌来,上一浪还没有退却下一浪就又来了,一浪高过一浪,累加起来冲击着任琳脆弱的神经。而之前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发泄的方式也被一颗口球无情地封锁住了。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人在空虚寂寞之时都难免会被情欲所勾引,更不必说被注射了媚药的任琳。在堆积的性欲与积累的尿液的双重折磨下,身体到达了极限,金黄的尿液喷涌而出,随即......
“唔!!!!”虽然被深喉口球插入,围观的人还是被任琳撕心裂肺的叫声给吓了一跳。随即可见任琳下体的尿液时断时续地射出,而其身体也随着频率不断地抽搐着。
“这怎么了?”
“有这么爽?”
“真是射尿都能爽到飞起的母狗。”
“可别这么说,我家母狗也不至于尿成这样。”
人们对任琳的表现议论纷纷,但却没有人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实上,在任琳昏迷被关在笼子里之前,她的尿道里被放入了一枚特殊的圆环,正常情况下即使淫水流了满地都没有什么作用,但在任琳憋不住尿出来时,尿液形成水流喷涌而出,与地面形成链接后,这枚圆环就会被激活。而圆环被激活后的功能也很简单:
1.放出强电流刺激尿道。
2.强制扩充打开尿道口。
两个看似简单的功能,被运用在此时任琳的身上简直是再奇妙不过了。刚刚任琳忍不住排尿时,尿液与地面初次链接,启动圆环,尿道开始遭到剧烈的电击,此时的任琳感觉到了不对,试图停止排尿,然而,在排尿反射、电击还有圆环的物理作用下,主观的停止排尿显然难以抵抗,暂时收住的尿液止不住得再次射出,从而再次触发上述循环,直至体内的尿液全部射出为止。
“唔.....唔呜.....”射出最后一股尿液后,尿道已经被电了个爽的任琳无助地瘫坐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液上。而即使是这样强力的电击,也没能抵消掉媚药带来的性欲。
高潮......高潮......高潮......满脑子都是高潮......谁能来......救救我......此时的任琳,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无助地用屁股在淌满了自己淫液的地板上来回地摩擦着。
“看她那狼狈样。”
“还不忘扭着腰,还真是能发情啊。”
“像个母狗一样用屁股蹭地。”
“可别这么说,我家母狗也不至于这样用屁股蹭着地发情。”
“你是来找茬的吧?”
“哪有?”
“我看你就是。”
“哎哎哎,你们别打架啊!”
“你这种人就活该挨揍!”
“好了,别打了!”
......
人群突然乱作一团,似乎因为某些小事吵了起来。
而笼子里的任琳已经近乎崩溃,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全身不住得颤抖着,黏糊糊的淫液和唾液垂涎着,尿道还不时会射出几股尿液。
就这样,一天下来,满身是汗的任琳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夜晚的广场,依旧凄冷。凉风吹在任琳那毫无遮挡的乳头和小穴上,凉凉的,还有些舒服。虽然不能高潮,但是可以平息自身的燥热,四下又没有什么人,相比于白天烈日当头,万众瞩目的状况可好太多了。
然而,处刑科的官员们可不会让任琳好过,这次得到的指令是“不要杀死少女,但以此为前提可以以任意方式对待少女。”虽然这类似于拷问的要求似乎让审讯科来做更合适,但处刑科也不差,毕竟控制着一个人不死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太轻松了,而想让这个人以各种各样的方法蒙羞自然也是花样百出。因此,他们觉得今天任琳似乎过得太轻松了些,于是在注射完晚间的药剂后,他们不仅给任琳带上了眼罩和耳罩,还拿出了准备好的微型羽毛风车。特殊的吸盘可以与任琳的胸部完美贴合,每当即使是微风吹过时,羽毛的尖部都能正好挂过任琳红肿的乳头。
“唔嗯......”已经疲惫不堪的任琳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又加了什么东西,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已经疲惫得站不住又被封锁了几乎所有其他的感官,身体的触觉便会被放大。即使是羽毛微微刮过乳头,也能使现在的任琳浑身打颤。而每当微风徐徐吹来,对于任琳来说就像是刀子割在乳头上,或者说也许她更希望划过乳头的是刀尖而不是羽毛。
“呼嗯.....呼嗯.....”本以为晚上可以稍作休息,但身体却热得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尤其是不时被刮蹭的乳头似乎已经流出了乳汁也说不定,又或者是汗,小穴也不知道已经流了多少水了.....已经好久.....好久......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了......高潮......好想要......
突然,小穴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但是自己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应该是什么东西碰到了小穴。一定又是那些家伙要做什么事吧......任琳早已放弃了徒劳的抵抗。
然而,那个东西开始在自己的小穴处摸索了起来!自己的小穴已经一夜加一天没有碰到过了。而现在,不仅触碰到了,那个东西还在小穴上揉动了起来。这是一只手!有人在用手摸自己的小穴!
饥渴难耐的任琳顿时来了精神,微微挺起身子迎合着对方的力道,而对方也加大了力度并加快了频率。虽然手法十分生疏,然而早已被高涨的性欲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任琳很快就颤抖着高高弓起的身子到达了高潮。
“唔嗯!!!咕呜.....”久违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任琳的大脑,本是下意识叫出声来,却又被什么东西死死捂住,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声来表达此刻的愉悦。
回过神来的任琳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不希望自己出声,于是连忙控制住尽量不发出声音。而似乎是看见任琳安静了,对方也把捂在任琳嘴上的东西移开了,仔细感受一下,应该就是手吧。
这之后,虽然已经高潮过了一次,但药效很快再次涌了上来,任琳开始迫切地渴求着第二次的高潮。她不断地轻轻弓腰试图寻找只手。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又一个难眠之夜开始了,直到倦意战胜了性欲后,任琳总算是一边流着淫液一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未明,任琳便被尿道的电击给叫醒了。已经憋了一夜的尿趁机偷偷溜出,神智不清的任琳遭此突如其来电击自然是失声叫了出来,随即被口球阻塞大半,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随着清晨的到来,广场上来往驻足的人也多了起来。而夜间本来靠风力的羽毛风车开始全速旋转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任琳只能下意识的扭着胸部,试图躲开羽毛的刺激,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甩掉那一根根羽毛无情的刺激。
这回.....是真的喷出来了.....任琳很明显地感受到了随着乳头的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自己还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竟然被强迫在公共场合射出乳汁,而且甚至是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并不痛苦,但在任琳的心中这甚至比当众失禁还要羞耻。
之前注射在任琳身上的特殊药剂可以使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产生尿液,因此,虽然清晨刚刚尿过,但此时膀胱中又积蓄了大量的尿液。如果不想因失禁而被电击,就要开始尝试一点点的排出。已经顾不得什么少女的尊严了,为了不遭到可怕的电击,只能淅淅沥沥地淋出那盈满膀胱的尿液。
而一不小心,喷涌而出的尿液就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同时剩余的尿液在圆环的作用下也一齐涌出,直到全部排净。留下瘫坐在尿液中的任琳继续与无尽的性欲做着对抗。
而夜晚,在药剂注射完后,那个熟悉的手又来到了自己的小穴,帮助任琳发泄了一天堆积下来的性欲,然后悄然消失。
就这样,每天晚上都能得到一次高潮的任琳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连牲畜不如的展出生活,眼耳口都被封印的她只能以药液的注射和每天一次的高潮来判断时间。
渐渐地,习惯了淋尿的任琳也很少会遭到电击了,偶尔控制不住遭到电击也不会叫得那么惨烈了。每天的任务就是一边喷着乳汁一边留着淫液期待着每天一次的高潮。对于她来说,给她高潮的那个人就是她的神明,就是她的全部!
就这样安逸的活着也不错嘛......任琳一边高潮着一边用仅存的理性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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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密资料]
魔女处刑计划书:任琳
处刑负责人:任■
⚠️不得做出任何危害对象生命的行为!
将对象放置于铁笼中置于人民广场进行展出,双手要求无法触碰下体,同时保留股间固定物。其中铁笼地板需要能够触发审讯科所置道具。
定期注射包括具有催情,利尿,保证生命能力,维持精神力的药物并定期清理地面。
新:在对象乳头处增加风车,增强刺激效力。
新:每晚注射药物后以不被对象察觉的方式给予对象一次高潮,以维持对象正常生理意志。此条由我本人亲自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