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可以谈下自己的感受,对于这种游戏是否认可?
在成人搜索过,有同名的小说,但内容并不相同!
换妻游戏(彩信小说)简介:两个男人都对妻子失去性趣,无法满足妻子的生理需求,便想出换妻的主意。两个妻子不仅欣然接受了换夫的事实,还合谋暗换了位置,戏弄了各自老公。同时,也证实两个男人根本不是“性无能”而是““心无能”。小说风趣幽默,引人入胜。
黑龙过江 着午夜零点,北京着名的三立屯酒吧一条街。杨庆和林岳还坐在枫丹白露酒吧里对杯畅饮。
“不早了,回去吧。”杨庆说。
“嗨。再喝一会儿。回去也没劲。”林岳说。
“是没劲。老婆要,咱又给不了。老婆生气,咱也着急。”杨庆一脸的愁绪。
“你说这是审美疲劳?还是总吃一样东西腻啦?跟别的女人就行,跟老婆就不行。”林岳像问杨庆,也像问自己。
“嘿。怎么都这样?我有几个哥们都这么说。跟别的女人又尖又久,跟老婆还不是又软又短,是干脆就不行。”杨庆极力赞同林岳。
“哎,哥们。我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林岳有点儿神秘兮兮的看着杨庆说。
“什么好主意?快说说。”杨庆来了精神。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呀。”林岳提醒杨庆。
“咱们哥俩无话不谈,生什么气呀。”杨庆态度明朗。
“我这主意你看行就行,不行也别有别的想法。”林岳继续试探杨庆。
“我说哥们,你怎么磨叽起来啦?”杨庆脸上呈现急色。
“那……那我可说啦。”
“说呀。快说呀。”
“嗯……先这么说吧,你看我老婆怎么样?”林岳问杨庆。
“你……你是问我对嫂子的印象呀?好哇。很好。”杨庆很真诚的回答。
“假如我老婆上了你的床,你,你会有兴趣吗?”林岳似乎严肃地问。
“嗨海。我说哥们,这玩笑咱可开不起。说实话,嫂子要是其他女人,我当然很有兴趣啦。可是嫂子是你林岳的女人呀,我怎么会……”杨庆有些急。
“我说兄弟,我可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听说过国外、不,还什么国外呀,就在咱们这座城市,有很多白领搞换妻游戏吗?”
“听说过呀。啊?你是说咱们两个玩……玩换妻游戏?”杨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兄弟。别、你别急。我只是一个提议。愿不愿意看你。你想想呀,咱们跟老婆不行,咱们没有床上的乐趣;老婆想要,咱们又给不了,老婆也痛苦焦躁。如果咱俩也换换,那不都解决了吗?”林岳说得很认真。
“你,你这样做,你老婆会同意?”杨庆反问林岳。
“你是怕你老婆不同意吧?”林岳问杨庆。
“她们都不会同意。”杨庆回答得有些肯定。
“那可不见得。人的本性是需要性爱的,可是还要装着。咱们的老婆跟咱们要的时候急扯白脸的,那个时候是个男人上她的身她都不会拒绝。你想想你老婆那个时候是不是这样吧。”林岳在诱导杨庆。
“那倒是。可是这换妻游戏她们会同意?”杨庆仍表示怀疑。
“她们骨子里肯定很愿意,饿得不行的时候,送来吃的还能不吃?最多她们会遮一层贞节布。只要咱们帮她们把这层布揭下去,她们乐不得咱们换呢。”林岳说得很干脆。
“哥们,快说说,怎么帮她们揭去贞节布。”杨庆兴致很高。
“你小子,是不是早盯上我老婆啦?”林岳半真半假地说。
“你想出这损招儿,是不是你早盯上我老婆啦?”杨庆反唇相讥。
“好好好。就算咱们俩都盯上彼此的老婆还不行吗?我不喜欢你老婆,你不喜欢我老婆,咱们两个还换不成老婆呢。”
“呵呵。也对。快说说,怎么办?”杨庆显得有些着急。
“你可想好了呀,换了可别后悔。”林岳给杨庆打预防针。
“那后什么悔呀?有得就有失呀。咱们得,老婆失;老婆得,咱们失。都有得,都有失,得的是实的,失的是虚的。还是实的实惠呀。”这个时候的杨庆比林岳还想得开。
“好。老弟。说得对,想得开。这就叫互惠互利,利己利人。哈哈哈哈。来,干了这杯。”林岳端起高脚杯,简单和杨庆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好。干。你这家伙,真敢想鬼点子。呵呵呵。”杨庆也干了自己杯中的红酒。“哎,你说。咱们的老婆不会骂咱们缺德吧?”
“不会。即使嘴上骂咱们缺德,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感谢咱们呢。”林岳似乎对女人心理很有研究。
“嗯,嗯。你说得有道理。有道理。”杨庆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可是什么时候能让我亲亲嫂子呀?”杨庆对林岳老婆的欲望,借着酒劲不可遏止的蹦出来了。
“你!杨庆……好好好。你想亲嫂子,我更想亲弟媳妇,就今天晚上。”林岳被杨庆说得差点跳起来,尽管是他提议的换老婆,可是当真的有人要亲他的老婆时,他的情绪也差点失控。只是他想到他也会弄对方的老婆,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今、今晚?”杨庆的思维总是比林岳慢半拍。
“是呀。你不急着亲嫂子吗?”林岳仍涩涩的说。
“你就不急着亲弟媳妇?”杨庆这时反应很快。
“急,急。咱们都急行了吧?你这小子。”
“这就对了。快说怎么弄吧。这大半夜的她们两个会同意?”杨庆真的没有林岳的鬼点子多。
“你这不懂了吧?就这大半夜的才是最佳时机呢。越是夜深,女人越是渴求性的滋润。朦胧中有男人爬上身,她们问都不问就会接受你。”林岳一副行家的口气。
“你是说咱们俩……”杨庆有点儿理解了林岳的意思。
“对。我去你家,你去我家,趁夜深人静,老婆睡得直迷糊,生米不就做成熟饭啦?见机行事咱们分别告诉她们是怎么回事,她们心里还不乐开了花?”林岳仿佛胜券在握。
“我老婆或你老婆要反抗怎么办?”杨庆还是担心。
“刚知道身上这人不是我或你,会本能的抵制一下,在这之前或在这个时候赶紧给她进去,她就只享受不反抗了。”林岳仍是一副专家的口气。
“进去她就不会反抗啦?”杨庆在这些问题上确实显得有些稚嫩。
“这你还不知道?强奸犯强奸妇女一旦成功,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真正意义的强奸应该是强奸未遂。没强奸上的时候,多数女人是反抗的。可是一旦强奸犯给女人插进去,女人马上就老老实实。对性的享受,已经远远盖过对强暴的恐惧。甚至有不少女人,虽结婚多年,但经过强暴后才猛然发现,做爱还有这般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跟自己的老公从来没有这般销魂荡魄的体验。某派出所曾让所内民警回家跟自己的老婆做过试验,女人坚决不从,看谁能和老婆完成性交。结果不出意外,只要女人坚持抵抗又没被掐昏打晕,强奸绝不会得逞。”林岳振振有词。
“我说林岳,以前你怎么没给我传授传授呀。”杨庆脸上流露出真诚的佩服。
“呵呵。现在传授正好。”林岳又举起杯子跟杨庆碰了碰。
“快一点了。走?”杨庆显得比林岳还急。
“好吧。走。换换钥匙。”两个人拿钥匙的手都有些颤抖。毕竟换这钥匙是让另外的男人去搞自己的老婆,心里总不会很平静的。
杨庆和林岳是老朋友了,两个老婆之间也很熟很熟。由于经常往来,相互对各自的家庭都了如指掌。他俩走进对方的家,都会像走进自己家一样,不睁眼睛,摸着都能拿到想拿的东西。只是,对方的老婆他俩的的确确都没摸过。这次,不仅要摸,还要进入,深深地进入,要给自己、给对方带来超强的快乐。两个人的心里,兴奋激动中掺杂着担心紧张。
杨庆和林岳两家离三里屯的距离不一样,杨庆家住在西单里面,林岳家住在西客站附近。两家的距离相差一倍还多。林岳去杨庆家,当然先到了。
为了不引起任何人的主意,林岳没进电梯。八层楼,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打开房门,跟开自己家门没有两样,自然而熟悉。
卧室的门没有关,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天热的关系,杨庆的老婆月月只穿着布带子一般的超短内裤和戴着个简易乳罩。侧卧的姿势,更突出了林岳平时就目光留连、馋涎欲滴的丰乳和肥臀。他开门进来,月月没有动静。或者正在熟睡,或者听到也不会理睬,她以为杨庆回来,理睬干什么?反正也不会有什么节目。
林岳的目光注视着月月,喉结蠕动,咽了几口吐沫。同时麻利地脱去自己的衣裤。
月月翻了个身,似乎对林岳很轻的动静有了一点点反应,但没有任何表示。
林岳这个时候倒不很紧张了。进入月月,驾驭月月,征服月月,似乎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林岳猫步一般的轻轻上了床,眼睛盯着月月的脸紧挨着月月躺下。月月仍然没有动。
林岳也奇怪了,平时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任老婆怎么揉搓,任自己怎么努力,那东西就是起不来。有时即使勉强起来了,刚刚给老婆进入,又不争气的软下来。可现在,刚刚进杨庆家的门,还正脱着衣服,那东西就硬邦邦的直立起来了,而且还有蹦跳的感觉。
此刻的林岳,看着月月丰满鼓胀的肉体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散发着难以形容、极其诱人的馨香气息,他一刻也不能自制了。
林岳把手先放在月月的肩膀上,看月月没有反应,又把手探向月月的胸部。也许平时杨庆也是这样的动作,月月仍然没动。但月月已经知道“杨庆”回来了。
“睡觉。别烦。”当林岳的手在月月的乳峰上轻轻捻揉时,月月说话了。林岳浑身激灵一下,她以为月月发现了身边的人不对呢。
林岳看月月没有发现他不是杨庆,胆子又大起来。他整个手抓住月月圆圆的乳房摩擦着,然后划过月月微微隆起的腹部,向两腿之间探去。
“别讨厌了!不行还来逗人家。”月月没睁眼睛,边说边用手拨着林岳的胳膊。林岳的手继续前进,在月月那个水草丰美、他万分渴望的缝隙间急促的揉搓起来。
“哎呀。哎呀。我难受,你别讨厌了行吗?睡觉吧。”月月没有再阻挡林岳,只是无力地说着。
月月的没有察觉,加上月月性感身子的强烈吸引,林岳感觉快要迸裂的身子,必须马上进入月月的体内,否则自己会被即可烧毁。
林岳翻身压向了月月,两手伸向月月的后背,很熟练的解开月月的乳罩。
“嗯?”不知是月月闻出了林岳身上的味道不对,还是月月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不对,或是林岳那坚挺起来的东西触碰到月月,让月月觉得反常。月月疑惑的“嗯”这一声,立即引起了林岳的警觉。林岳几乎在警觉的同时,“刷”的一下脱下月月简易的内裤,“啾唧”一声把自己打进了月月的体内。
“哇!呀!你、你是……啊,呀……”在这之前,月月一直闭着眼睛,她知道杨庆不会出现奇迹,所以看都不用看他。可就在林岳进入月月的那一刻,月月完全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杨庆,杨庆只在结婚的第一年有过这样的力度,以后每况愈下。这时,她才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威猛的男人到底是谁。
“月月,我。林岳。”林岳边气喘吁吁地进出着,揉捏着,边脸贴脸地告诉月月自己是林岳。他知道月月只要睁开眼睛,也会看清楚他。
“林岳,怎么是、是你?!”月月虽然惊异,却没有拒绝林岳的意思,还很自然的双手搂紧林岳的臀部。
“啊。月、月月,啊。呀。别怕,杨庆在、在茜茜哪里。”林岳可能为了让月月放心,也可能为了让月月理解自己为什么来跟她做爱,边不停的激烈运动着,边断断续续的告诉月月,她的老公也在自己的老婆那里干着同样的事情。
“啊。啊。原、原来,你们两个、两个混蛋,两个混蛋把我和茜茜换、换了。”月月嘴里骂着混蛋,两只胳膊却把林岳搂得更紧了。她也许觉得搂着林岳的臀部限制了林岳的起伏运动,又及时地把自己的双臂往林岳的上身移了移,同时搂得更紧。林岳从月月的话语和动作中感觉到月月已经接受了他,动作更加凶猛,力度越来越大。月月在林岳的身子下面,保证不被邻居听到的分贝内,呻吟着,尖叫着。
就在林岳和月月交结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杨庆也悄悄的进了林岳的家门。
热天多数人家都不关卧室门睡觉。林岳的老婆茜茜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薄的毛巾被。厅里面的空调“呼呼”的吹着,整个屋内的温度比较低。
杨庆一直对林岳的老婆茜茜有好感,但以前从来没敢想过,有一天能跟茜茜同床共枕,做爱交合。这突如其来的快活,让他觉得像梦一样的晕眩。
杨庆没有林岳的克制力和耐力,看见茜茜在毛巾被下面起伏曲折的身形,他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的鞋子甩在客厅中,几乎是飞一样的扑到茜茜的床上。
“嫂子,哦,茜茜,我的好茜茜。”杨庆压住搂紧茜茜,张着嘴狂吻茜茜的五官。
“啊?你、你不是……谁呀?谁呀?”茜茜也没想到进来的不是自己的老公。惊恐的使劲推压在身上的杨庆。
“呜。呜。嫂、嫂子。我是扬、杨庆。是、是林岳让我来、来的。”杨庆不停的狂吻着茜茜,还呼哧呼哧地说着。
“什么?是林岳让、让你来的?那他、他呢?”茜茜知道身上的男人是杨庆后,也不再推挡,任由杨庆抓捏、抚摸、咬啃。只盖着毛巾被,身上一丝不挂的茜茜,在还没有弄清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就被杨庆深深地击晕了。
“啊呀!杨庆。你……”茜茜比月月进入状态还要快。
“茜茜,别、别担心。林、林岳,在、在我家,和月月玩、玩呢。”杨庆在茜茜的前面冲击了几十次,又猛地把茜茜翻过身来,“叽”的一声,又从后面进了去。
“天呀!我、我不是在、在做梦吧?啊。啊。杨庆呀。”茜茜知道真相后,没做任何反应,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夜半三更突如其来的快活和幸福。
从凌晨两点,到早晨六点,林岳跟月月,杨庆跟茜茜,都几乎没怎么停歇的折腾了四个小时。或许,都对对方极度渴望,或许,都觉得自己的另一半被你老公或老婆占有,我不使劲的占有你不是亏啦?反正,双方激战的程度和酣畅淋漓,都是他们从前没有体会过的。
“林岳,你真棒。”临走时,月月搂紧林岳说。
“杨庆,你让我真正的当了一会女人。”杨庆要离开时,茜茜问着杨庆说。
“月月,你也很棒。茜茜不行。”林岳两只手放在月月的双乳上说。
“茜茜,我今天才充分领略了做爱的妙处。”杨庆吻着茜茜的耳垂说。
“你们俩以后还换吗?”月月问林岳。
“我想会的。咱俩觉得好。他俩也会觉得好。”林岳答。
“谁出的这馊主意?真好。你还来吗?”茜茜问杨庆。
“味馊,吃着香。馋人,能不来?”杨庆回答。
林岳使劲的把月月抱在怀里深深地吻着。
杨庆一手抓住茜茜的屁股蛋,一手抓住茜茜的丰乳拼命的揉。
“再见。”“再见”
“拜拜。”“拜拜。”两对换妻夫妻都依依不舍。
两天以后,两家人和另两个同事全家在莫斯科餐厅吃完饭,同事全家都走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两个去打一会儿麻将。”林岳对茜茜和月月说。
“去吧,去吧。”茜茜抢先回答。
前天晚上的事情,她们两对夫妻见了面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都心照不宣,都自然平静。
“茜茜,你说这两个家伙,想出那么个馊主意。嘻嘻。”月月说。
“真亏得他俩想得出。”茜茜附和着。
“茜茜,你真幸福。林岳太棒了。”月月说。
“我才不幸福呢,林岳他妈的跟我疲软。你们杨庆才棒呢。我根本想不到男女之间还能那样,我的天啊!”茜茜说。
“啊?真的?杨庆也很棒?”月月瞪大了眼睛。
“你说也怪,这男人跟自己的老婆不行,跟别的女人怎么那么大劲呀?”茜茜说。
“不知道。这俩家伙玩儿花的,咱姐妹俩也没亏着。他俩有劲,咱也舒服。呵呵呵呵。”茜茜坏坏地笑着。
“哎,咱们两个涮涮他们两个怎么样?”月月说。
“怎么涮?”茜茜问。
“这两个混蛋半夜回来肯定还得换,今天你上我家,我上你家,把窗户帘拉严严的,不管他俩怎么弄,咱就是不吱声,让他俩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表现。”月月神采飞扬地说。
“哎呀,我的好妹妹。这主意不错。”茜茜大加赞扬。
果然,半夜时分,体会过换妻销魂感觉的林岳和杨庆,又各自走进了对方的家。这次,两个人更加无所顾忌,上床就抓咬、撕扯、揉搓着别人的妻子(其实是自己的老婆)。让他们的老婆,都体验到了比他们刚刚结婚时还要风雷激荡的风采。
茜茜和月月相约,当林岳和杨庆第一次激情之后,她俩就拉开电灯,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啊?”林岳看到让自己不能自抑的“月月”原来是自己的老婆茜茜。
是同一个难题。赤身裸体跪坐在别人家的床上,面对自己妻子提问,两个男人都无言以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