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落午息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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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亲爱的。』

   *甩钩*

   『…我们加油,亲爱的。』

   *水波荡漾的声音*

  

   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一个十足的慵懒午后。

   似乎是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古朴沉静的石板街道上镶嵌着一块又一块的雨坑,在午后夕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同错杂着镶嵌在街道上的宝石一般。雨后的乌云没有在天空逗留许久便被夕光所驱散,露出背后广阔的橘黄天空,以及将落而未落的夕阳。暖阳很快烘暖了雨后的冷空气,清冷而晶莹的街道上洋溢着慵懒的温暖氛围,将周围同样沉静温馨的小楼也拥进了这一片温柔中,小楼中传出的悠扬婉转的小提琴声则让这片温柔的小世界更添一分优雅。多么动听的琴声啊,时而高亢,时而低婉,旋律在这方天地里上下翻飞,即使到了高昂之处也丝毫不会划破这方模糊的温柔。乐声顺着这方小世界缓缓流淌,直到遥不可及的彼方。如水的旋律在夕阳的抚慰下仿佛散发着淡金的微光,优雅而不疾不徐地顺着暖阳融入午后的血液,和落午一起散发着慵懒的暖意。一曲终了,本就沉静的街道更显寂静温暖,仿佛天地都有这么一刻的静谧。

   让我们感谢为我们奉上这一曲的少女吧,顺着乐声的涓流,将视线越过小楼半掩的窗玻璃,就能寻到旋律的源泉:一位灰发少女正轻阖眼睑立在地上。和午后的夕光一起,将目光从少女所立的地面开始,逐渐爬上少女的身体吧:精致考究的小小皮鞋里面轻轻地卧着一对柔软小巧的白莲,透过轻薄细腻的白纱,透出一抹淡淡的健康的粉红色。做工精细的白丝沿着少女纤细的脚踝向上延伸,经过同样紧致纤细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少女纯白无暇的裙摆下面。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的神秘领域啊,只可惜少女的服装设计师同样尽职尽责,没有让你我这样毫无恶意的偷窥者有哪怕半点的可乘之机。本来细腻轻薄的布料中,只有裙摆这一部分偏偏多加了一层薄纱,不影响整件衣着的轻盈小巧,却又完美地挡住了任何想要透过这层白纱从而一瞥少女裙底风光的视线。无可奈何,我们继续沿着阳光向上探索吧。午后的夕光沿着裙摆一直照到少女的上身:和裙摆一体的洁白纱裙,得益于轻薄精细的作工,甚至能看到少女小小丘陵上的一抹同样纯粹的洁白。感谢不怀好意的夕阳透过挂着水珠的窗玻璃,将光照更加放大了一些,这样便可以借助夕阳,得以窥见那抹洁白下的光裸皮肤所呈现的银月色的光泽,光滑而细腻,仅仅是观察因少女轻柔的呼吸而缓缓起伏的小腹,就能想象到那种世间难得的柔软手感。继续向上吧,洁白纤细的脖颈,精致的小小锁骨,如水的灰色长发一路下垂到双肩,随着从窗口溜进来的微风轻轻摇动,发丝纷飞,时不时稍稍遮住那精致如同洋娃娃一般的面容:同样红润小巧的樱桃小口,白皙细腻的皮肤,只有那轻阖起的小小眼睑下,还倔强地隐藏着少女那莫测的眸光。少女轻轻侧过自己的小脑袋,轻轻抵在肩上那把工致的小提琴上。沿着小提琴一路前进,拿轻轻托着琴头的正是少女青葱般柔嫩的玉手,稍微显得有些圆润的手指优雅地揉在琴弦上,另一只手则执着琴弓,微微搭在琴桥上。少女整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以这个姿势优雅地立在地面上。轻轻睁开眼睛,一湾晶莹的灰色瞳孔里,闪烁着一抹剔透的桃粉。

   房间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掌声。顺着掌声去寻觅它的来源吧,原来少女的身前还静静地正坐着一位同样优雅的女性,只不过年龄看起来比少女要大上一些。少女的眸光中尚且还映着那表面的优雅沉静下无法掩盖的小小稚气,而这位女士的目光中却已经带上了独属于成熟女性的稳重与端庄。此刻她正在和蔼地笑着为少女轻轻地鼓着掌,很显然是满意于少女刚刚的一曲。

   『做的很棒,爱。无暇的一曲。』和蔼而不失肃穆的中肯赞扬。

   被称为爱的少女有些羞涩地笑了笑,小巧的嘴角矜持地微微向上扬起,饱满可爱的面颊上飞起一抹绯红。

   『谢谢您,艾老师。』少女轻启朱唇,音色翠婉,完全不输那高遏行云的小提琴的音色。

   被称为艾的女性轻轻翻动着膝上的乐谱,在某一页停了下来,随即将它挂在旁边的谱架上,对少女打了个手势。少女立刻重新摆好姿势,很快悠扬的乐声再次荡漾在了这条街道上。

   该说少女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呢,还是说她所付出的努力足以让她进展神速呢?虽然才刚刚学习不久,但少女驾驭起这件精致的乐器时,熟练的就像在使用自己的四肢,轻捻,慢推,微挑,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乐声如同溪流一般在空中荡漾,即使拿来和名家的演奏相比,也并无二致,仿佛这乐曲自从诞生起就是那样完美,不会拥有任何的错音一样,它……

   *有些违和的小小走音*

   哎呀。

   尽管这不是什么严重的失误,如果不是行家的话甚至根本无法分辨出这个错误。但这个小小的失误仍然被艾精准地捕捉到了。但她依然和蔼地微笑着望着少女。很显然少女也意识到了这个失误,脸上飞起的红霞比刚刚更盛,原本优雅地闭合着的眼睑也有些慌乱地张开,眸中的那抹淡粉微微颤动。但少女依然认真地完成了这一曲。

   一曲终了。

   少女轻轻把小提琴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微微低下头,望向老师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的歉意。两只手有些紧张地在身前相扣。一副多么令人动容的画面啊,一个这样乖巧可爱的少女在你的身前有些紧张地微微颤抖着,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微微带泪的大眼睛里满是歉意……

   艾依然和蔼地站起来,走到少女身前,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少女的发丝一定受到了良好的保养,在手中的触感细腻顺滑,并带着丝丝令人舒适的凉意。随后,艾开口安慰着……

   『没关系的,爱,你已经很努力了。』

   手下的少女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嗫嚅着什么。

   『放轻松,我会轻一点的。』艾这样说着,轻轻点了点谱架旁的实木桌子,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少女乖顺地轻轻走过去,站在桌子旁边。同时艾拿起桌子上那根做工精致的小小藤棍,握在手中把玩着。正如同所有的贵族一样,优雅的行为,渊博的知识与繁多的特长的背后,是难以计数的努力,以及努力所不能及时,帮助努力的体罚。

   爱轻轻掀起自己轻薄的纱裙,露出我们之前无论如何无法以眼光触及的那片小小的秘密:精巧的白丝上面光洁裸露的股腿,以及大腿之上那片同样轻薄细腻的…嗯?

   原本该有一片用来掩藏少女最后的秘密的布料的位置空空如也,在爱轻轻提起自己的纱裙之后,少女幼圆稚嫩的小屁股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圆润而紧致,在夕光的映照下更显洁白细嫩。一轮多么可爱的满月啊,小巧,娇嫩,如同少女自己一般不谙世事。是为了方便惩罚呢,还是因为其他原因呢?少女轻薄的纱裙下便是她的全部秘密,娇小的幼月,柔嫩的花径,紧致的菊心,任何一丝流动的风都可以随意地钻进少女的裙底,随后就这样拂过一位少女最隐私的秘密。看似固若金汤的防线,实际上也只有那么一层薄纱而已。

   少女轻轻地趴在桌子上,依然感谢午后的夕光,材质厚实的实木桌子用心地吮吸了日光的温度,因此少女将自己的身体隔着一层轻盈的布料便趴上去时,没有感到任何的凉意,反而有些微微发暖。少女尚且年龄不大,桌子对于少女来说还是太高了些,因此即使少女尽力踮起脚尖,仍然无法完全地将自己在桌面上安置好。于是和蔼的艾女士轻轻地拥起少女柔软的腰肢,将少女微微提起,置在桌面上。于是爱就这样轻轻地趴在桌面上,下半身除过一双白丝之外几乎一丝不挂,双脚有些无助地悬在半空中轻轻踢蹬着。艾将手按上少女的背部,迫使爱光裸的臀部翘的更高一些,于是臀缝间的小秘密也时隐时现地闪烁起来。

   爱感觉到那根微微发暖的藤棍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臀峰。

   『要开始了喔,爱。』

   『…是的,艾老师。』

   于是接下来便是一阵急促的风声。

   藤棍带着风抽打在少女光洁的臀肉上,发出有些沉闷的嗒一声。

   『…嗯唔…一……』

   少女裸露的小屁股微微一颤,一道红痕便缓缓洇在了爱稚嫩洁白的臀峰上,与周围的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爱有些吃痛地微微呻吟了一声,感到一阵急促的疼痛之后便是微微的烧灼感。疼痛的余波还在缓缓扩散着,从臀峰一直到股腿,痛的有些发麻。爱的小脚丫也有些痉挛地轻轻踢蹬了几下,但爱没有挣扎,随后便以一如既往的优雅与沉静的声音报着数。

   艾静静地等待了几秒,随后便再次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棍,毫不犹豫地抽在爱的屁股上。

   『…呜呃!…二……』

   爱还没有消化好上一记抽打的疼痛,第二下便如期而至,有些打乱了爱的节奏,于是爱有些猝不及防地轻轻痛呼了出来。与上一记平行的一道伤痕随着啪的一声便印在了爱小巧稚嫩的屁股上。两个小肉团本就不大,在藤棍的狠厉抽打下更是被打的来回颤抖。尖锐的疼痛让爱本能地轻轻呻吟起来,但声音依然不很大,跟在少女令人心疼的娇息后面的便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的报数。

   “啪!”

   『…嗯啊!…三……!』

   依然是比爱的消化能力更快的抽打,疼的爱倒吸了一口气,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于是爱便把本该吐出的呻吟变为了这一下的报数,原本冷静优雅的报数突然变得有些尖锐,同样尖锐的疼痛也让爱的眼角微微渗出了一点泪花。察觉到爱的异样,艾有些担忧地望向依然乖乖趴在桌子上的少女,问道。

   『还好吗,爱?』

   『…呜…爱没事的,艾老师……』少女悄悄抽噎着回答。

   艾深知乖巧的爱不会勉强自己。于是放心地继续举起藤棍。

   『那么要继续了哦,爱。』

   『…是的…老师……』少女乖巧的抽噎。

   于是藤棍继续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少女印着几道红棱的幼月上,伴随着啪啪的声响,每一下都会在爱的小屁股上再次烙下一道红痕。而趴在桌子上的爱依然乖乖地一下一下报着数,只是时不时地也会有几声痛呼从报数的间隙中悄悄溜出来。随着抽打的继续,爱的臀肉上也逐渐鞭痕交错,少女口中的报数也逐渐紊乱起来,小腿踢蹬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呃!…八…九!…呜!…十…呼…十一…啊呜!……』

   爱尽力保持着语调的平静,但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爱感到有些晕眩。似乎藤棍也有了温度一般,滚烫的藤棍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柔嫩的屁股上,灼烧着的痛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即使乖巧如爱,也难免会扭动着挣扎起来。

   这是多么令人心醉的一副画面啊。一位乖巧可爱的的少女就这样掀起自己的裙摆,顺从地趴在桌子上,接受着狠厉的鞭笞。每一下都会为这个可爱的小屁股更添一道深红,每一下都会引起少女一阵可爱的悲鸣。更不必提少女的小手也紧紧握成一个粉拳,两只小脚丫也吃痛地微微痉挛着。即使被藤棍抽打光屁股的疼痛难以忍耐,乖巧的少女也依然静静地趴在桌子上挨打,即使偶尔把少女打疼了,她也只是微微挣扎一下,轻轻地呻吟一声而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艾举起藤棍,格外狠厉的一鞭抽下。

   『…呜…哇!…十…十五呜……』

   即使坚强如爱,也难以抑制这样的疼痛,于是趴在桌子上的少女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即使已经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哭声,艾也依然捕捉到了少女的失态。于是艾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爱鞭痕交错的小屁股。当艾的手碰到爱的伤处的一瞬间,爱周身颤悚了一下,但随即很快便再次乖巧下来,趴在桌子上乖乖地接受着艾的抚慰。

   『很疼吗,爱?』艾慈祥的声音。

   『…很疼…老师……』爱噙着泪花小声回应着。

   爱是这样的乖巧,只有在惩罚暂时告一段落之时才会悄悄地这样小小委屈一下。爱的撒娇也从来都是作为惩罚的休止符,不论刚刚打过多少下。艾深知这样的爱不会试图逃避应得的惩罚,也不会过于勉强自己。因此自己只需要认认真真地落下藤条,过错则交给听话的爱去自己消化。当自己的错误被疼痛所稀释,又痛又羞的感觉也重新占据感官,并不坚强的爱便会开始呻吟,委屈,但绝不会试图求饶。但再打下去的话,就真的是勉强了。面对这样乖训的爱,艾也用心地疼爱着少女。于是艾轻轻地把少女从桌上抱起来,爱则依然温顺而无力地任由艾将自己抱起,就像一只驯服的小猫咪被猫妈妈叼起后颈肉一样。

   艾就这样轻轻抱起少女,脚步轻盈地走向床边。偏小的食量和健康的作息使得爱在艾的怀中轻若无物,如同一阵强风就会吹走一般。艾也小心地呵护着自己怀中这片珍贵而易伤的小羽毛,她轻轻坐在床沿上,小心地一边避开少女的伤处,一边将少女安置在自己的膝上。仍然怀有小小的委屈的爱便不再犹豫,就像任何一个刚刚挨了打的小孩子一样,向艾索取着拥抱。艾自然也毫无顾忌地将少女拥入怀中,一边感受着少女轻微的抽泣,一边小心而轻柔地轻轻抚慰着少女的伤处。少女幼嫩娇弱的臀肉无论何时都是那样绵软,因此经过这场未经预热的鞭笞后,伤口显得比以往那些还要再稍微粗粝一点,有些粗糙的肿痕和伤棱粗鲁地印在少女娇小的光屁股上,微微散发着热量。轻轻按压的话,还会激起怀中少女新一阵的颤抖和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这时正是软糯之时的爱也会有些任性地撒起平时不会撒的娇,例如稍稍加大自己抱住艾的胳膊的力气以示不满。这当然是艾的过错,放在平时,在使用藤条之前,贴心的艾一定会先把软软的少女轻轻按在腿上,用自己娴熟的掌掴由轻到重地先给爱娇嫩的小屁股印上肿痕。啪,啪,一声一声的,少女会感受到自己屁股上那温厚的手掌的温度,然后再逐渐感受到这温度带来的疼痛。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自己的屁股先会闪过一瞬间的尖锐疼痛,随后这疼痛便会化为温度逐渐传遍整团臀肉。酥酥麻麻的后感还没有结束,艾的第二个巴掌便会拍下来,忍受着再一次的疼痛的同时,原本如冷玉般温润的小屁股也会逐渐被烘起热量,疼痛也会在体温的炙烤下愈加明显。爱一定也会一如既往地轻轻呻吟,小腿踢蹬;疼到深处,也许还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遮挡,但也一定会在伸到一半的时候自觉地将小手背在背后。艾也会心领神会地将爱的小胳膊轻轻按在少女同样柔软的腰肢上,随后继续放心地用手掌惩罚那两瓣愈加红润的小肉团,轻轻制止爱越来越难以抑制的轻微的颤抖的同时,也注意聆听着爱越来越惹人怜爱的小小痛呼。但到了此时,也该知道作为热臀的巴掌,对爱来说也有些吃不消了。一如既往地,乖巧的爱不会求饶,也不会挣扎,所以为了防止把这样听话的爱打坏,力度和数量一定要仔细斟酌才行---就算是你,也不会想要打坏这样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吧?

   当这两瓣鲜红的满月逐渐稍稍肿起,将手搭在上面的时候能听见爱的小小抽泣的同时,就说明预热已经到位了。此时就应该轻轻顺时针揉搓着爱受伤的小屁股,绵软的臀肉经过拍打之后会肿起,相比起白玉无瑕的时候,也会更多一分紧致与微微的涩感,因此随便一个看似幅度不大的动作,都可能会给抽噎的爱带来不必要的疼痛。为了这样一个努力认真的孩子,揉伤的手法一定要细致细致再细致。如若不把淤血与肿块揉开,那么爱接下来几天的养伤过程就会更加痛苦,少女平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的样子固然格外可爱,但再多看几眼那水润委屈的大眼睛,你真的舍得让这样一个可爱的少女为你的坏心眼买单吗?

   用手掌细心地将爱的屁股打至红肿,再同样细心地揉散淤血,此时少女的臀肉便是最为绵软,也最为敏感的时候,甚至只要用手轻轻剐蹭,就能在享受到这世间绝无仅有的柔软手感的同时,聆听到少女楚楚可怜的哀鸣。那么事不宜迟,就该将少女在桌子上安顿好,再拿起藤棍尽可能快地结束对少女的责打了。本就敏感的红肿臀肉在藤棍的抽打下更容易留下直观高效的伤痕,也能更明显地勾起少女的疼痛。本就疼痛难耐的爱是难以在这样的状态下挨过几鞭的,身后艾的手掌的温度似乎还没散去,藤棍便又在这片温热的海洋里点起一道疼痛的火光。冰冷的藤棍很快也会染上少女灼热的温度,少女刻意压制的抽泣也会愈加放肆。小心,脆弱易伤的少女已经挨过了巴掌,无情的藤棍很容易将少女打坏,因此要更加细心地注意少女的颤抖,口中的娇呼,以及最重要的,臀部的伤势才行。和这样小心的少女建立羁绊本就是繁琐的过程,如果不慎将她打坏,那么未来她看你的眼神中,那份完全的信赖就会掺杂进一抹无法涤净的畏惧了。更何况,退一万步讲,爱本来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艾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手上是由自己亲手料理过的红肿绵软的小屁股,怀中是毫无防备的,百分百信赖着自己的乖巧少女。将这两点一结合,无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艾怜爱地轻轻撩起少女额头的发丝,轻轻拓印一个吻。怀中的少女感受到了这份悸动,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艾与爱不知道就这样依偎了多久,一直到夕阳逐渐被地平线吞没了一半。

   艾轻轻拍醒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的怀中睡着的爱,爱睁开惺忪的睡眼,顺从地从艾的腿上滑下来。原本刺痛红肿的臀肉在艾的细心照料下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有几道比较狠厉的鞭痕还显露在少女浑圆光裸的小屁股上。艾轻轻提起爱的裙摆,在爱的身后打了个蝴蝶结,让爱将受过罚的臀部,与身前那光洁无暇的蜜缝通通暴露在空气中。既然休息够了,那么日常也要继续下去才行。

   爱就这样下半身几乎一丝不挂地走向房间的墙角,轻轻跪下,自觉地提起剩余耷拉在身下的裙摆,以保证衣着不会妨碍艾或者任何其他人顺利无阻地观赏到自己明显不久前才挨过打的小屁股。少女依然乖顺地面向墙角罚着跪,虽然身前的花径口也一样一览无余,但只要艾不命令自己转过身来,也不会有人看到的吧……也许不久之后会有一些来访的客人,艾也从来不会将它们拒之门外,自己这幅又狼狈又楚楚可怜的样子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秘密,常客也理应司空见惯了。也许艾还会要求少女重新起立,在罚站的同时继续练习小提琴。如果再次出现错音,艾也一定不会吝惜自己的力气,或者吝惜借用其他人的力气。想到这里,爱又将罚跪的姿势调整的更标准了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们也该适当将视野淡出这栋小楼。不久之后银月也会渐渐升起,冷寂的街道也会逐渐熙熙攘攘起来。爱与艾也会继续着她们的日常,如果我们再多窥视一小会的话,不久后也还会重新听到清脆的拍打声和少女的抽泣声。少女的一天依然没有结束,这一切也都会一直持续下去。只是我们的黎明逐渐迫近,很可惜剩下的那些时光也无法任我们赏玩了。但没有关系,有黎明就会有着落日,当时间再次轮环到下一个落满汐光的午后,我们再次将视线从云端投下的话,爱与艾也一定还是那样的幸福,如同梦中一般。

   …毕竟,这一方天空下,永远都会凌挂着那一轮残缺的落日。

  

   『…嘿!』

   *水波荡漾的声音*

   『…我上次是不是已经钓到过这玩意了?』

   *摇头*

   『…算了。』

   *甩钩*

   *水波荡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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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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